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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畜饲育中心,1

小说: 2025-09-10 08:11 5hhhhh 4450 ℃

恩赐之地

雨笙站在“花之摇篮”女子寄宿学校的接待大厅里,像一株被移植到陌生温室里的、瑟瑟发抖的幼苗。

阳光透过巨大的彩绘玻璃窗,被切割成无数斑斓的光块,安静地洒在厚实柔软的米色地毯上。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刻意调配过的、甜腻的花香,混合着高级木料和抛光剂的气味,试图营造出一种温馨、宁静且高雅的氛围。然而,这浓郁的香气却像一层华美的裹尸布,紧紧包裹着某种令人窒息的、腐朽的内核。

接待台由一整块光滑的、泛着冷光的大理石制成。一位身穿精致粉色制服的女性接待员正坐在后面,她脸上带着职业性的、无可挑剔的甜美微笑,目光却专注地在手中的平板电脑上滑动,核对着什么。墙壁上悬挂着数幅装裱精美的油画,画中是衣着华丽的少女们在阳光明媚的花园中嬉戏、阅读、弹琴的场景,她们的笑容纯真而快乐,一切都显得那么美好,那么……虚假。

雨笙,十四岁。她穿着一身略显朴素的白色连衣裙,裙摆堪堪过膝,露出两截纤细得仿佛一折就断的小腿。柔顺的黑色长发未经打理,自然地披散在肩头,略长的刘海遮住了她饱满的额头,更衬托出那张只有巴掌大小的、精致而稚嫩的脸庞。她的五官如同含苞待放的花骨朵,每一处都透着未成熟的秀气。皮肤白皙细腻,在窗户透进来的光线下几乎呈现出一种半透明的质感。

这份属于青春的美好,却被一层浓得化不开的阴影所笼罩。她的眼神是茫然的,像一只在浓雾弥漫的森林深处迷失了方向的小鹿,看不清前路,也找不到归途。那双清澈的眼眸里,倒映着大厅的富丽堂皇,却折射不出丝毫光彩。小巧的嘴唇紧紧地抿着,带着一丝肉眼难以察觉的颤抖,暴露了她内心的不安与恐惧。她纤细的手指,正死死地抓着一个旧旧的布娃娃——那是她唯一被允许带来的私人物品,是她与过去世界最后的、脆弱的连接,仿佛那是能将她从深渊边缘拉回来的救命稻草。

今天,是雨笙“自愿”放弃人权的仪式日。

在招待员热情而又程序化的指引下,她稀里糊涂地在一份厚厚的、条款繁复的合同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墨水渗入纸张,像一个不可逆转的烙印。她甚至没能完全理解那些法律术语的含义,只知道,从这一刻起,她将不再是她自己。

她将被送入“肉畜饲育中心”,成为一名“恩典少女”。这个富丽堂皇的接待大厅,是她作为“人”的身份的最后停留地。再往前一步,她将彻底沦为被饲养的“肉畜”,失去姓名,失去自由,失去尊严,甚至失去作为人的基本权利。

她并不知道等待自己的究竟是什么,只是从父母那躲闪的眼神和前几日邻里间压抑的窃窃私语中,隐约感觉到前方是无尽的黑暗和绝望。她的“奉献”,将为那个贫困的家庭换来一笔可观的经济补偿。而她,如同古代祭典上被献祭的羔羊,将被献给这个扭曲的、以“恩赐”为名的社会。

接待员甜美的笑容,大厅温馨的布置,空气中甜腻的花香,都与她内心的冰冷和恐惧形成了鲜明的、残酷的对比,让她感到愈发的无助和悲凉。她就像一个被精心包装好的、易碎的瓷娃娃,即将被送入黑暗的深渊,脆弱而无力,只能被命运的洪流裹挟着,默默地接受这早已注定的安排。

合同签署完毕,接待员脸上的微笑似乎更加真诚了一分。她站起身,优雅地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引领着雨笙走向大厅深处一扇不起眼的门。

“欢迎来到核心区域,雨笙。”接待员的声音依旧甜美,但雨笙却从中听出了一丝冰冷的、非人的意味。

门开了。一股与之前截然不同的气息扑面而来。

乐园

门后的世界,瞬间被一种暧昧的、带有侵略性的粉色光线所吞噬。

这光线与接待大厅那种试图模拟自然阳光的“温馨”截然不同,它更像某种色情场所的滤镜,将所及之处的一切都染上了一层甜腻的、不真实的色彩。空气中,甜腻的花香被一种更加浓郁、更加复杂的香氛所取代,像是数十种昂贵的香水被混合在一起,浓烈得有些刺鼻,反而让人感到一种刻意掩盖之下欲盖弥彰的腐败气息。

雨笙被这突如其来的感官冲击弄得一阵眩晕,她下意识地惊呼一声,猛地后退,后背却重重地撞在了刚刚无声关闭的门上。冰冷坚硬的触感让她打了个哆嗦,也让她意识到,退路已经没有了。

“请这边走,雨笙。”引领她的接待员似乎对她的反应毫不在意,声音依旧平稳而优雅,仿佛在引导一位参观者欣赏艺术品。

雨笙的心跳开始疯狂地擂动,像一只被困在笼中的小鸟。她能感觉到自己的手心在冒汗,后背也沁出了一层冷汗,让单薄的连衣裙紧紧地贴在皮肤上,带来一阵黏腻的不适。她只能硬着头皮,脚步虚浮地跟在接待员身后。她们走在一条铺着柔软地毯的走廊上,地毯厚实得几乎能吸收掉所有的脚步声,让这空间显得愈发寂静诡异。

当她的目光触及走廊两侧的景象时,她再也无法抑制住内心的惊骇。

一排排巨大的、泛着冷光的玻璃展柜,如同水晶棺椁般陈列着。每一个展柜内部都亮着柔和的灯光,而里面盛放的“展品”,是一个个和她年纪相仿的、一丝不挂的少女。

“不……”雨笙的喉咙里发出一声细微的、被恐惧扼住的呻吟。她瞪大了眼睛,瞳孔因为震惊而收缩成一个小点。那些少女,有的比她略大,有的甚至更小,她们年轻的身体在灯光下被完美地勾勒出来,每一寸肌肤都白皙细腻到近乎透明。

她看到那些少女赤裸的身体,看到她们微微发育的小胸和挺立的小乳头,看到她们双腿之间那片神秘的、无毛的区域……这些景象,对于一个十四岁的、只在私下里对自己身体有过朦胧好奇的清纯少女来说,冲击力是毁灭性的。

有些少女眼眸紧闭,面容平静,如同沉睡。而另一些则睁着眼睛,但那双眸子却是空洞无神的,像两个黑色的漩涡,里面没有任何情绪,没有任何思想,仿佛她们的灵魂早已被抽离。

这死气沉-沉的美丽,像一把冰锥,狠狠刺入了雨笙的心脏。她开始控制不住地发抖,牙齿咯咯作响,双腿发软,几乎要站立不住。

轻柔的催眠曲在空间中低低地回荡,但此刻听在雨笙耳中,却像是送葬的哀乐。她能清晰地听到自己粗重的呼吸声和狂乱的心跳声,在这片诡异的寂静中显得格外突兀。

“她们……她们怎么了?”雨笙的声音带着哭腔,颤抖着问向身边的接待员。

接待员侧过头,脸上依旧是那副完美的微笑,但眼神里却没有任何温度。“她们正在进行享受恩赐后的小憩,雨笙。她们奉献了自己,获得了永恒的欢愉,安宁与价值。很快,你也会和她们一样。”

这句话像一盆冰水,从头到脚浇熄了雨笙心中最后一丝侥幸。泪水瞬间模糊了她的视线,顺着苍白的脸颊滚落。她想尖叫,想逃跑,但双腿却像灌了铅一样沉重,巨大的恐惧让她连转身的力气都没有。

她被引领着,穿过这片沉默而华丽的“展区”,最终停在了一个独立的、空着的玻璃展柜前。

一位身穿灰色制服、面无表情的女性“收纳操作员”正等在那里。她看着泪流满面的雨笙,眼神里没有一丝波澜,只是伸出手,指向展柜内部,示意她进去。

“不……我不要……”雨笙拼命地摇头,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求求你,放我回家……我不要待在这里……”

她的哭喊和哀求,在这里显得如此苍白无力。操作员没有理会她的话语,只是上前一步,以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量抓住了她的手臂。雨笙拼命挣扎,但她那点微不足道的力气,在对方如同铁钳般的手中根本不值一提。

她被粗暴地推进了那个狭小的玻璃空间。

“脱掉。”

操作员的声音冰冷而简短,不带任何感情。

雨笙蜷缩在角落,双手紧紧地抱着胸前,哭着摇头。“不……求求你……”

操作员失去了耐心。她直接上前,以不容这个娇小少女抗拒的力量扯下了雨笙身上那件唯一的白色连衣裙。布料发出刺耳的撕裂声,雨笙惊叫着,试图反抗,但很快就被按倒在地。连衣裙被撕成碎片,她赤裸的身体,就这样在挣扎和泪水中,彻底暴露在冰冷的空气和陌生的目光下。她能感觉到自己皮肤上的鸡皮疙瘩瞬间冒了出来,乳头也因为寒冷和羞耻而紧张地硬挺起来。

她手中紧紧抓着的那个旧旧的布娃娃,也被操作员一把夺过,随手丢进旁边一个金属回收箱里,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

“我的娃娃!”雨笙哭喊着,那是她与过去世界最后的、脆弱的连接。

但没有人理会她。

彻底赤裸,一无所有。在冰冷的绒毯上,在无助的泪水中,她像一只被拔光了毛、等待宰割的雏鸟。她蜷缩起身体,双腿紧紧并拢,试图遮住自己最私密的部位,但这种徒劳的举动,只是让她显得更加脆弱和可怜。

展柜的玻璃门无声地滑动关闭,将她的哭喊和绝望彻底封闭在这个狭小的空间内。她趴在地上,身体因为恐惧和寒冷而剧烈地颤抖着,脸颊紧贴着冰凉的地板,泪水很快就濡湿了一小片绒毯。

她看着玻璃外面那两个面无表情的女人转身离去,看着周围那些沉默的、如同尸体般的少女,一种前所未有的、深不见底的绝望,如同潮水般将她彻底淹没。

在这里,她的眼泪,她的恐惧,她的尊严,都一文不值。

她只是一个新的“展品”,编号待定的展品。

定名

一个上午的时间,在雨笙的感觉中,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蜷缩在玻璃展柜冰冷的角落里,泪水早已流干,只剩下眼眶干涩的刺痛和喉咙里阵阵的哽咽。她不敢再发出任何声音,只是用双臂紧紧地抱着自己赤裸的身体,试图从自己身上汲取一丝微不足道的温暖,抵御那从四面八方侵袭而来的、仿佛深入骨髓的寒意。她能感觉到自己的乳头一直保持着硬挺的状态,每一次无意识的呼吸摩擦到大腿内侧的皮肤,都会带来一阵异样的、轻微的酥麻感。

粉色的灯光如同永不消散的薄雾,温柔而均匀地洒在展柜的每一个角落,没有一丝阴影,也因此显得更加单调和压抑。柔软的白色绒毯触感舒适,但那份柔软之下,冰冷的瓷砖地面依旧能传递上来丝丝寒意,透过薄薄的绒毯,固执地渗入她的肌肤。

透过透明的玻璃壁,她看到走廊依旧空旷而安静。偶尔有身穿制服的工作人员无声地走过,他们的脚步轻缓而机械,脸上带着统一的、麻木的表情,仿佛幽灵一般。他们从不向展柜里多看一眼,仿佛里面的少女们只是某种背景装饰。

那些展柜中的少女们,依旧保持着之前的姿势,如同静止的雕塑。没有人说话,没有人移动。只有那轻柔的催眠曲在空间中循环播放,单调的旋律如同无形的丝线,缠绕着雨笙的思绪,让她感到昏昏欲睡,却又因为极度的恐惧而无法真正沉眠。

时间仿佛凝固了,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在被无限拉长的酷刑。

她开始观察展柜内部的一切,光滑的瓷砖墙壁,柔软的白色绒毯,均匀的粉色灯光……一切都精致而完美,却也冰冷而毫无生气。她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体上,赤裸的肌肤在粉色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纤细的肢体蜷缩在一起,显得格外脆弱和无助。她从未如此清晰地审视过自己的身体,它年轻而稚嫩,却已经被剥夺了作为“人”的尊严,沦为被观赏和利用的“肉畜”。

在这之中,她仿佛朦胧地窥见了一斑自己的未来——一个被囚禁在精致牢笼中的未来,一个被剥夺了情感和尊严的未来,一个如同行尸走肉般,等待被宰割的未来。这个未来冰冷而残酷,让她感到深深的恐惧和无力。

就在她几乎要被这无尽的空虚和绝望吞噬时,她的展柜门无声地滑开了。

两个身穿灰色制服的工作人员走了进来,她们的脸上依旧是那种非人的平静。其中一人手里拿着一个类似平板电脑的设备,另一人则示意雨笙站起来。

雨笙惊恐地向后缩了缩,但很快就被对方强行拉了起来。她的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动作而一个踉跄,赤裸的胸脯在空气中微微晃动。她赤裸地站在她们面前,羞耻和恐惧让她浑身颤抖,她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双腿,却被其中一名工作人员用膝盖顶开,强迫她以一种屈辱的姿态站立。

拿着平板的女人用设备对着雨笙的身体进行了一次缓慢而仔细的扫描。蓝色的光束从她的脸颊划过,扫过她微微发育的小胸和挺立的小乳头,在她平滑的小腹和无毛的白虎小穴上停留了片刻,最后扫过她笔直的双腿和细嫩的小脚丫。屏幕上显示出了一系列复杂的数据——身高157cm,体重45kg,体脂率18.7%……冰冷的数字将她的身体彻底量化。

“初始状态记录完毕。”女人用毫无起伏的语调说道,“准备进行身份标识烙印。”

雨笙的心猛地一沉。“烙印?”

另一个女人从腰间取出一个手持式的、泛着金属冷光的仪器。仪器的顶端是一个精密的激光头。

“不要……”雨笙的声音带着哭腔,她想要后退,但身体被死死地抓住,动弹不得。

冰凉的仪器被按在了她左乳上方、靠近锁骨的娇嫩皮肤上。一股刺鼻的消毒液气味传来,紧接着,一道细微的红色激光点出现在她的皮肤上,精准地定位。

然后,激光头启动,发出低沉的嗡鸣声。

“啊——!”

剧烈的、被烧红的针尖反复灼烧般的刺痛感瞬间传来!雨笙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剧烈地挣扎起来。但这挣扎在两名工作人员的钳制下显得如此徒劳。她能清晰地闻到自己皮肤被烧焦的淡淡气味——像烤肉一般。这让她胃里一阵翻腾,几乎要呕吐出来。

眼泪再次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滑落。

激光头以一种精准而冷酷的速度移动着,在她白皙细腻的皮肤上刻下一道道细密的黑色线条,组成一个标准的条形码图案。紧接着,在条形码下方,激光又灼烧出了一串清晰的数字和字母:

「0x0624」

这个过程感觉无比漫长,每一次激光的灼烧都带来一阵新的、令人发疯的剧痛。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左胸的肌肉都在因为剧痛而痉挛、抽搐。当激光头终于移开时,雨笙已经疼得浑身虚脱,汗水浸透了她的头发,紧紧地贴在额头和脸颊上。她只能瘫软在工作人员的臂弯里,大口地喘着粗气,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她左乳上方的皮肤已经留下了一个清晰、永久的印记。那块皮肤变得红肿,微微凸起,细密的黑色线条和编号在粉色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一丝丝细小的血珠从被灼伤的皮肤下渗出,混合着透明的组织液,缓缓地向下滑落,流过她胸前那道浅浅的沟壑。

这个条形码和编号,如同烙印在牲畜身上的标记,无情地宣告着她新身份的诞生。

她不再是雨笙。

她是0624,一件被标记、被量化、被管理的“肉畜”。身体上的疼痛,更化作一种灵魂上的烙印,将她彻底钉死在“物品”的身份上,再无逃脱的可能。

“身份标识完成。”拿着平板的女人平静地记录着,仿佛刚刚完成的不是一场酷刑,而只是一项普通的行政流程。“准备转移至调教中心,进行初步适应性开发。”

“不……不要……”0624虚弱地哀求着,但她的气音已经微弱得几乎听不见。

她被两个工作人员半架半拖地带离了展柜。在她被拖动的过程中,她那双因为疼痛而失焦的眼睛,最后看了一眼那个玻璃牢笼,那里,似乎还残留着她作为“雨笙”的最后一丝余温。而现在,她将带着这个滚烫的、屈辱的烙-印,走向一个未知的,更加深不见底的深渊。

恩典

午后的阳光,在那个被称作“少女乐园”的区域里,似乎永远不会变化。但当0624被拖拽着,走向走廊尽头一扇紧闭的磨砂玻璃门时,她能感觉到周围的氛围正在悄然改变。

脚下柔软的地毯变成了冰冷坚硬的瓷砖,她的赤脚踩在上面,寒意瞬间从脚底窜起,沿着脊椎一路攀升。脚步声也变得清脆而空旷。

“啪…啪…啪…”

寂静的空间中回荡着她自己的脚步声,敲打着她脆弱的神经。空气中甜腻的香氛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淡淡的、刺鼻的消毒水气味,混合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金属锈蚀味,让她感到阵阵不安。

推开那扇冰冷的磨砂玻璃门,眼前的景象瞬间让她的呼吸一滞,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

这里,就是调教中心——“受洗之处”。

但比起神圣的教堂,它更像是一个冰冷的、工业化的刑讯室,或者说是某种专为处理肉类而设计的加工车间。房间巨大而空旷,墙壁和地面都铺着白色的瓷砖,反射着天花板上数十根灯管发出的、毫无温度的惨白灯光。这光线刺眼而残酷,将每一个角落都照得纤毫毕毕现,没有任何柔和的色彩,只有冰冷的金属和惨白的灯光,营造出一种令人窒息的、如同手术室般的压迫感。

无数个被称为“拘束架”的金属造物,整齐地排列在房间中央,如同等待检阅的、沉默的钢铁士兵。这些拘束架由冰冷的金属制成,表面泛着金属特有的、冷硬的光泽。它们造型各异,有些是垂直的立柱,上面布满了各种皮质束带和金属环扣;有些则是倾斜的平台,可以按照不同的角度固定身体的各个部位。每一个拘束架都像一件经过精密设计的刑具,散发着令人不寒而栗的、不祥的气息。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更加复杂的、令人作呕的味道。消毒水的刺鼻气味,金属的冰冷气息,以及一种难以言喻的、带着一丝腥甜的体液味道,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让人闻之欲呕的氛围。地面上,白色的瓷砖缝隙间,隐约可见一些暗色的、早已干涸的污渍,散发着不祥的气息,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这里曾经发生过的一切。

房间的一角,堆放着各种各样的器械。金属支架,皮质的鞭子,形状怪异的、覆盖着硅胶的器具,在惨白的灯光下,反射着令人不安的、冰冷的光芒。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沉默,只有通风管道发出低沉的嗡鸣声,以及远处偶尔传来的、像是金属器械被丢进回收槽的碰撞声,更显空间的空旷和压抑。

0624感到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瞬间蔓延至全身,她皮肤上的鸡皮疙瘩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眼前的景象,彻底击碎了她心中残存的最后一丝幻想。她彻底明白,这里不是什么“乐园”,而是一个精心设计的、用来驯养和宰割“肉畜”的工厂。

而她,就是流水线上最新的一件、等待被加工的“原材料”。

她被粗暴地推向其中一个拘束架。她拼命地挣扎,双脚在光滑的地面上徒劳地滑动,喉咙里发出恐惧的、不成调的哀鸣。

“不!放开我!我不要…” 涕泪横下,泣不成声。

但她的反抗是那么的微不足道。两个工作人员轻而易举地就将她按在了冰冷的金属架上。金属的寒意透过皮肤,瞬间让她打了个冷战。坚硬的材质没有任何温度,仿佛要将她体内的热量都吸走。

皮质束带被迅速而熟练地缠绕上她的手腕、脚踝、腰腹,冰冷的金属扣发出“咔哒”、“咔哒”的轻响,将她的每一寸肌肤都牢牢束缚,无法动弹分毫。她如同被钉在十字架上的祭品,彻底失去了自由,只能被迫地、屈辱地张开身体,双腿被分开固定在一个让她感到无比羞耻的角度,那片从未被外人窥探过的私密花园,就这样毫无遮挡地暴露在惨白的灯光下。

金属的冰冷触感,束缚的压迫感,让她感到一阵阵的窒息和恐惧。

完成束缚后,两名工作人员便转身离去,脸上依旧是那种非人的平静,仿佛只是完成了一项简单的固定工作,没有再多看她一眼。

0624被独自留在拘束架上,巨大的、空旷的房间里只剩下她自己粗重的喘息和压抑的啜泣声。她惊恐地看着周围,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突然,拘束架本身发出一阵轻微的机械运转声。数条隐藏在架子内部的机械臂,如同毒蛇般悄无声息地伸展出来,它们的末端连接着各种闪烁着金属或硅胶光泽的、形状怪异的器具。

0624的瞳孔骤然收缩,恐惧让她几乎停止了呼吸。她眼睁睁地看着那些冰冷的机械臂,带着不容置疑的精准,向她赤裸的身体探来。

“呜——!”

一个冰凉的、带着浓重橡胶气味的物体被机械臂精准地送入她的口中。它瞬间撑开了她的口腔,柱状的末端深深地抵入了她的喉咙。深喉口塞粗糙的表面摩擦着她的舌根和软腭,带来一阵阵强烈的恶心感。她疯狂地干呕着,泪水和鼻涕糊了一脸,但什么也吐不出来。唾液不受控制地分泌,堵在喉咙里,让她产生一种濒临窒息的恐慌。她想要尖叫求饶,却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如同野兽般的呜咽。

紧接着,另外两条机械臂将冰冷的金属夹具夹上了她微微发育的、娇嫩的乳头。她疼得浑身一颤,挺立的乳尖上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随即,夹具内部细小的金属滚轮开始机械地转动,粗糙的表面反复摩擦着她那极度敏感的乳尖。酥麻感和刺痛感交织在一起,如同无数只蚂蚁在啃噬,让她忍不住想要弓起背来躲避,但束带却将她死死地压在架子上。她能看到自己的乳头在机械的玩弄下被拉长、变形,传来一阵阵难忍的酥痒。

她的双腿被束带牢牢分开,暴露出最私密的、从未被触碰过的区域。一条更纤细的机械臂,顶端是一个如同子弹般的塑料物体,抵在了她那稚嫩的阴蒂上。

“嗡——”

细微而高频的震动声响起,一股前所未有的、陌生的酥麻感瞬间如同电流般击穿了她的身体!0624的身体猛地一颤,双腿不自觉地绷直,脚趾都蜷缩了起来。这种极其羞耻、却又无法抗拒的强烈刺激,让她的小腹深处升起一股奇异的、空虚的痒意。她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呼吸也变得急促而混乱。

另一根覆盖着细小颗粒的按摩棒被机械臂抵住了她的阴唇,开始以一种缓慢而稳定的频率,反复地摩擦着她阴蒂周围的敏感区域。酥麻感和痒意如同潮水般一波波涌来,让她感到一阵阵生理性的冲动。她的身体开始无意识地、小幅度地扭动起来,试图缓解那股越来越强烈的痒意,但每一次扭动,都只是让器具的摩擦更加深入,带来更强烈的刺激。

“呜…嗯…”她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呻吟。可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小穴深处,一股湿滑的、陌生的液体正在不受控制地渗出——那是她身体最诚实的反应。

一股尖锐的刺痛从身后传来!一个更加粗大的、冰凉的震动肛塞被机械臂毫不留情地插入了她的后庭。坚硬的材质野蛮地撑开了她脆弱的括约肌,那种被异物强行侵入、撕裂般的痛楚让她浑身僵硬,眼前仿佛有白光炸开了。

一丝细微的热流从腿根划过。是血吗?不知道了。

紧接着,肛塞开始震动,强烈的震动感直接刺激着她后庭深处的神经,酥麻、酸胀、羞耻、快感……各种矛盾的感觉交织在一起,让她的大脑一片混乱,几乎要崩溃。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臀部肌肉在不受控制地收缩、痉挛。

最后,两对痒痒挠被机械臂精准地贴上了她的两肋和脚心。细小的金属爪尖开始轻柔而持续地搔刮着她身体最敏感的怕痒处。

“呃…啊哈哈…不…不要…”

无法抑制的狂笑从她被口塞堵住的喉咙里爆发出来,变成了含糊不清的“咯咯”声。身体因为极致的痒感而剧烈地颤抖、弹动,如同被电击的鱼。她拼命地想要躲避,想要蜷缩起来,但束带却将她牢牢地固定在原地,让她只能被迫承受着这甜蜜的酷刑。眼泪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顺着太阳穴滑落,但她却在疯狂地大笑着,表情扭曲。既痛苦,又像是在享受。

各种器械同时运作,将她彻底变成了一个感官的囚徒。她的身体仿佛被肢解成无数个部分,每一个部分都在被不同的机械所侵犯、所刺激。她彻底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只能被迫地颤抖、痉挛、流泪、狂笑、呜咽……

她的意识在这一波又一波强烈的感官冲击中逐渐模糊、破碎。她感觉自己正在一点点地崩溃,一点点地死去,只剩下一具被冰冷的机械肆意玩弄的、屈辱的躯壳,在这座白色的、空旷的地狱里,发出无声的惨叫。

边缘

时间失去了意义。或许是几分钟,或许是几十分钟。在这座白色的、空旷的地狱里,每一秒都是煎熬。

0624的哭喊早已变成了嘶哑的呜咽,挣扎也变成了无力的痉挛。她的身体像一条被钉在案板上、反复通电的鱼,除了本能的抽搐外,再也做不出任何有效的反抗。汗水浸透了她乌黑的长发,一缕缕地黏在潮红的脸颊和脖颈上。她能感觉到自己大腿内侧一片湿滑黏腻,那是混合了泪水、汗水以及她自己也不愿承认的、从下方小穴渗出的可耻液体。

就在这时,一条新的、更纤细的机械臂悄无声息地滑到她的手臂旁,将一个自动注射器的针头,对准了她那因为皮肤白皙而清晰可见的淡青色静脉。

“不……不要……”她心中发出无声的呐喊,身体因为新的恐惧而再次绷紧,连脚趾都死死地蜷缩起来。

“噗嗤。”

针头精准地刺入血管,带来一丝微不足道的刺痛。一股冰冷的液体被缓缓注入她的体内。

起初,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但几分钟后,一种奇异的变化开始在她体内悄然发生,如同在平静的湖面投下一颗化学炸弹。

身体的感知似乎被瞬间调到了最大值。

原本只是单纯刺痛的乳头,现在每一次被滚轮摩擦,都仿佛能感觉到滚轮上每一丝细微的纹路,那种酥麻感被放大了数倍,如同微小的、带着倒钩的电流,直接窜入她的脊髓,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高亢的、被口塞压抑的尖叫,上半身猛地向上挺起。

“呜...嗯!!!”

下方阴蒂跳蛋的震动,也不再是模糊的一团嗡鸣,而是变成了一波波清晰的、如同涟漪般扩散开来的脉冲。每一次脉冲都精准地敲打在她最敏感的神经上,让她小腹深处那股空虚的痒意变得如同燎原之火,难以忍耐。她能感觉到自己的阴蒂在剧烈的震动下不受控制地充血、肿胀,变得滚烫而脆弱。

甚至连肋下和脚心传来的痒感,也变得更加“立体”,仿佛能感觉到金属爪尖每一次划过皮肤的轨迹,那种让人发疯的痒意,穿透了皮肤,直达骨髓,让她在无法抑制的狂笑中,身体剧烈地弹动,几乎要挣脱束缚。

这是感度提升的药物。它没有带来新的痛苦,却将她正在承受的一切感官刺激,都放大到了一个全新的、更加难以承受的级别。

身体反应变得更加剧烈。扭动和颤抖的幅度更大,喉咙里发出的呜咽声也带上了一种奇异的、被快感折磨的、高亢的音调。

小腹,腿根,娇嫩的胸口...每一处的肌肉都在不自主地抽动,身体如同一条被扔到岸上的鱼,不断地腾起然后跌回束缚之中。晶莹的泪水从她扭曲脸庞上的紧闭双眼中渗出...

然后,她感觉到了一种变化。

一种……让她感到无比困惑和恐惧的变化。

在极致的痛苦、羞耻和不适之中,一丝极其微弱的、陌生的、不该出现的感觉,如同黑暗中的鬼火,悄然升起。

那是……快乐?

不,不可能!她疯狂地在心中否定着。这怎么可能是快乐?这是折磨,是酷刑,是地狱!她的泪水越来越不受控制。

她的拼命否认在科技的力量下显得如此苍白。

当阴蒂跳蛋又一次剧烈震动,当一股强烈的酥麻感贯穿她全身时,她的小腹深处不受控制地猛烈收缩了一下。

“啊——!”

一股滚烫的暖流,如同决堤的洪水,猛地从她的穴口喷涌而出!晶莹的、带着一丝腥甜气味的液体,瞬间浸湿了她的大腿根部,甚至溅射到了冰冷的机械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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