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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老虎和哈基十,【武侠】黑光病毒与黑玫瑰,4

小说:【武侠】黑光病毒与黑玫瑰【武侠】黑光病毒与黑玫瑰【武侠】黑光病毒与黑玫瑰 2025-09-10 08:11 5hhhhh 5140 ℃

绝望的哭喊和哀嚎此起彼伏,马匪们的斗志彻底崩溃,他们不再想着反抗,而是惊恐万状地四散奔逃,试图远离这个血腥的修罗场。然而,黑玫瑰的速度比他们更快,她的《回春功》内力支撑着她源源不断的体力,每一刀,每一鞭,都带着复仇的怒火,收割着一条条鲜活的生命。她享受着这种掌控生杀的快感,享受着看着这些曾经不可一世的马匪在自己面前瑟瑟发抖、魂飞魄散的场面。

那些被地刺抽干的枯尸,与她手中刀鞭下的新鲜尸体交织在一起,形成了营地内最恐怖的画卷。在月光下,她那黑色的身影,伴随着血色刀光与蜿蜒鞭影,真的如同地狱中走出的复仇厉鬼,让每一个幸存的马匪,都感受到了来自九幽深处的绝望与冰冷。

马匪营地,已然化作一片血肉模糊的修罗场。哀嚎与求饶声此起彼伏,却很快被利刃切割血肉的嘶鸣和骨骼断裂的脆响所取代。黑玫瑰的身影穿梭其中,每一次挥舞鞭拳,每一次挥动刀刃,都伴随着生命的迅速凋零。那些幸存者,彻底被恐惧击垮,他们跌跌撞撞,连滚带爬,只求能远离这个从地狱爬出的恶鬼。

就在这极致的混乱与绝望之中,一顶被冲击波震塌了大半的帐篷里,一个高大肥胖的身影踉踉跄跄地走了出来。他似乎刚从睡梦中被惊醒,裤腰带甚至都没系好,松松垮垮地挂在胯间,露出肥腻的肚腩。正是这群马匪的头子,人称“鬼手“的卡图。

卡图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着眼前这炼狱般的景象,瞳孔骤然紧缩。他看到了那些被吸干的枯槁尸体,看到了四散奔逃的属下,最终,他的目光定格在那道在血光中舞动的黑色身影上。 “你这……你这贱人!“卡图的眼中先是震惊,随即被一种混合着愤怒与羞辱的暴戾所取代。他猛地拉紧裤腰带,脸上的肥肉因愤怒而颤抖,声音如同被掐住脖子的鸭子,带着不甘的嘶吼:“我把你砍成人棍,把你吊在绞刑架上示众!你这烂货,竟然还有脸,还有胆子爬回来!“

他环视一圈,看到营地中央那被撕裂的地面,以及周围的惨状,那是一种被挑衅了权威,被毁掉了巢穴的狂怒。他猛地抽出一柄宽大的弯刀,指向黑玫瑰,刀尖指着黑玫瑰的脸,唾沫星子乱飞。 “好啊!回来得正好!既然回来了,老子就再剁你一遍!老子今天要让你彻底知道,惹恼我的下场!“ 他的声音在夜空中回荡,充满了毁灭的暴戾与粗鄙。那些正在逃窜的马匪听到他的叫嚣,身体不由得一颤,更加快了逃跑的速度,仿佛他才是比黑玫瑰更可怖的存在。

黑玫瑰停下了动作。她没有被这番粗鄙的叫骂和狂妄的威胁所激怒。她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右手漆黑的刀刃上,血色流光在夜色中妖异地闪烁。左臂的鞭拳,柔韧地垂在她身侧,仿佛一条休眠的毒蛇。 她的目光落在卡图那肥硕的身躯,那张因愤怒而扭曲的脸,以及他那松垮的裤腰上,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个冰冷而轻蔑的弧度。她仿佛不是在看一个曾经带给她屈辱的仇敌,而是在看一个在舞台上自作聪明、洋相百出的丑角。

“再…剁一遍?“她没有说话,但那双幽深的眼眸中,却闪过一丝玩味的光芒。 她想起了尼桑那冷酷高效的演示,想起了那些被吸干的枯槁尸体。不,这个家伙,他不能死得那么痛快。他要活着,活着感受恐惧,活着感受一点点被剥夺、被凌迟的滋味。 她手中的漆黑刀刃,那血色的光芒跳动了一下,仿佛感知到了她内心深处新的、更加嗜血的渴望。她的脚步再次动了,不再是刚才那般直接高效的杀戮,而是带着一种缓慢而精确的节奏,一步一步,向着卡图走去。她要让他清醒地知道,她黑玫瑰,究竟是如何一步步将他拖入绝望的深渊。

卡图的狂吠声,在黑玫瑰耳中不过是败犬的哀鸣。她那双幽冷的眼眸,此刻映着火光,看向眼前这个肥硕的男人,仿佛在看一个即将被肢解的肉块。她的复仇,不再只是简单地杀死他,而是要让他清醒地品尝到绝望的滋味。尼桑的宏伟效率固然惊人,但那种碾压式的杀戮,却少了些复仇的酣畅淋漓。

在她识海深处,尼桑自顾自地低语:“看来她自己能应付。除非有致命危险,否则……便让她按自己的步调来吧。“ 卡图挥舞着他那柄宽大的弯刀,狂怒之下,周身内力澎湃而出,刀锋卷起一股腥风,猛地劈向黑玫瑰。这一刀,带着千钧之力,寻常高手怕是连招架都难。他虽然粗鄙,但武功确实扎实,内力雄浑,力量更是在黑玫瑰之上。他曾亲手将她削成人棍,对她的武功路数了如指掌,深知如何在力量上压制她。

然而,黑玫瑰眼中没有丝毫惊慌。就在那沉重刀锋即将及体的一瞬,她的右手猛地膨胀,变幻!原本细长的漆黑刀刃瞬间收缩,血色流光内敛,取而代之的是一面厚重、坚实的漆黑塔盾!“铛——!“一声刺耳的巨响,卡图的弯刀重重地劈砍在盾面上,爆发出剧烈的火花。那股沛然大力震得黑玫瑰手臂发麻,脚下沙土飞扬,但塔盾却纹丝不动,将卡图的攻击完美卸去。

卡图一击不中,肥胖的脸上闪过一丝讶异。他没想到黑玫瑰的武器竟然还能如此变化。他正欲收刀再攻,黑玫瑰的左臂,那条柔韧的鞭拳,却如毒蛇般瞬间暴涨,末端膨胀成一个布满尖刺的巨型“锤头“,带着破空之势,狠狠地砸向卡图的侧腰!

卡图怒吼一声,连忙拧身躲避,那记重击擦着他的皮肉而过,带起一阵灼热的劲风。他那肥硕的身躯虽然灵活,但面对黑玫瑰这种忽盾忽锤、瞬息万变的攻击,明显感到吃力。他开始凭借经验和蛮力,试图用大开大合的刀法逼迫黑玫瑰正面硬碰硬,这才是他最擅长的“舒适区“。

然而,黑玫瑰却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她的双腿时而向后猛地一蹬,在地面拉出两道深深的沟壑,瞬间拉开数丈距离,让卡图的刀锋够之不及;时而又猛地向前跨出,双腿关节处迸发出赤红色的生物质流,如同离弦之箭般瞬间贴近卡图,右手那漆黑的圆盾再次收缩,凝聚,延伸——“唰!“——化为一柄锋利无比的漆黑长矛,直刺卡图的咽喉!

卡图大骇,他没想到黑玫瑰的速度竟然如此诡异,明明已拉开距离,却又能瞬间杀至。他拼着内力鼓荡,身躯强行向后仰去,那长矛擦着他的鼻尖呼啸而过,锐利的风声几乎割裂了他的皮肤。

“妈的!你这是什么妖术?!“卡图肥胖的脸上汗珠滚落,眼神中除了愤怒,更添了几分难以置信的憋屈。他强大的内力、磅礴的力量,就像打在棉花上,根本无法发挥。黑玫瑰的攻击如同跗骨之蛆,又如捉摸不定的幽灵,总是能在他最得意、最自负的时候巧妙地避开,又或者瞬间变幻形态,用他从未见过的诡异招式,将他逼入窘境。

他每一次倾尽全力,都仿佛落入空处,而黑玫瑰则像一个最顶级的舞者,踩着他节奏的边缘跳舞,每一次的变招,每一次的拉近与远离,都精确地卡在他“舒适区“之外,让他有劲使不出,空有一身武功,却像个笨拙的巨象,被灵活的毒蛇戏耍。

“贱人!你到底想怎样?!“卡图的怒吼声中,已经带上了一丝气急败坏的破音,他开始胡乱挥舞弯刀,试图用无差别的攻击来逼迫黑玫瑰。他从未打过如此窝囊憋屈的仗,这种被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感觉,比直接被击败还要让他狂躁。

在黑玫瑰的识海深处,尼桑的声音冷淡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满意。

“不错……在生死边缘走了一回,倒是学到了些东西。“

他的目光仿佛穿透了戈壁的夜色,洞悉了黑玫瑰此刻的每一个细微动作。她没有选择蛮力硬拼,而是扬长避短,将《回春功》那绵长而柔韧的内力,与这诡异莫测的血肉新躯,融合得恰到好处。那份在极限状态下,本能摸索出的四肢运用技巧,让她如同一个顶尖的舞者,在卡图的刀光剑影中翩然起舞,却又带着致命的冷酷。

卡图手中的弯刀带着呼啸的风声,每一次挥舞都势大力沉,恨不得将黑玫瑰一刀两断。他怒吼连连,肥胖的身体在愤怒中显得格外笨拙,每一刀都倾尽全力,刀锋所过之处,沙土飞溅,仿佛连空气都被撕裂。然而,他的攻击,始终无法触及黑玫瑰的衣角。

黑玫瑰的身体,此刻如同水中的游鱼,滑不溜手。当卡图的刀锋带着狂暴的劲风横扫而来时,她那原本凝结成盾的左臂,瞬间收缩、变形,化为一条细长而富有弹性的鞭拳。鞭梢仅仅是轻轻一绕,便巧妙地勾住了卡图笨重的弯刀,在刀身与他的手腕之间轻轻一弹,那股沛然的力道便被化解大半,同时借力向后轻盈一跃,瞬间拉开了两丈距离。

“你这该死的妖女!“卡图气得面色铁青,每一次出招都像打在空处,胸口像是堵了一团棉花,憋闷得他想吐血。他怒吼一声,猛地向前一个鱼跃,试图缩短距离,用他的蛮力将黑玫瑰压制。

然而,黑玫瑰的双腿在地面轻巧地一蹬,关节处再次迸发出赤红色的生物质流,她不是向后跳远,而是以一种匪夷所思的“Z“字形步伐,瞬间绕到卡图的侧翼。她的右手,那柄漆黑的刀刃悄无声息地变幻,刀身瞬间增厚,前端凝聚,化为一柄短而沉重的漆黑“锤头“。 “去死!“卡图转身不及,只觉得一股恶风从侧面袭来。

“砰!“ 黑玫瑰的短锤带着内力凝聚的劲风,狠狠地砸在了卡图的腰间。那不是致命的攻击,却带着恐怖的冲击力,让他那肥硕的身体猛地一震,如同被火车撞击,横飞出去,重重地撞在不远处的一块巨石上。他发出一声痛哼,感觉肋骨都差点被震断,半边身子瞬间麻痹。 他挣扎着想要站起,却感到那股撕裂般的疼痛,每一次呼吸都如同刀割。

黑玫瑰没有给他丝毫喘息的机会。她的左臂鞭拳再次弹射而出,不是攻击,而是如同最精密的捕网,在空中急速编织、分裂,形成一张巨大的、布满倒刺的生物质之网,“呼啦“一声,将卡图整个覆盖,死死地缠绕!

网格上的倒刺深深地扎入卡图的皮肉,一股股温热的鲜血瞬间渗出。他被死死地禁锢在原地,肥胖的身体在网中徒劳地挣扎,那股恐怖的束缚力让他动弹不得。 “混账!你……你到底想怎么样?!“卡图的眼中,第一次出现了真正的恐惧。这种诡异的力量,这种让人无从着力的感觉,比直接的死亡更让他胆寒。

黑玫瑰的身形缓缓逼近,她的双腿优雅而缓慢地移动,每一步都踏在卡图那极度紧绷的神经上。她的右手,那柄漆黑的刀刃缓缓伸长,变得更加纤细,刀尖发出幽幽的血光,如同死神的指尖,在夜空中轻轻划过。

她的脸上,那双被仇恨与力量洗礼的眼眸,此刻充满了玩味。她没有说话,但那份无声的威胁,却比任何言语都更具力量。她要卡图,清清楚楚地看到,感受到,自己是如何一步步走向绝望的。

那张巨大的生物质之网,将卡图那肥硕的身躯死死地缠绕。网格上的倒刺深嵌皮肉,渗出的鲜血染红了漆黑的网面,在月光下折射出妖异的光泽。卡图痛得声嘶力竭,但每一次挣扎都只会让倒刺扎得更深。

黑玫瑰缓步上前,她的脚步轻柔而缓慢,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仪式感。她没有说话,只是那双血色流转的眼眸,冷酷地审视着网中剧痛挣扎的猎物。她手中的漆黑刀刃,此刻已不再是单纯的杀戮兵器,而是化为了一柄纤细而锋利、边缘薄如蝉翼的解腕尖刀。

她将刀尖轻轻抵在卡图裸露的肩头,冰冷的触感让卡图的身体猛地一颤,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你……你这贱人……想……想做什么?!“他的声音因恐惧而颤抖,带着一种濒临崩溃的绝望。 黑玫瑰没有回应。刀尖向下,沿着卡图肩胛的轮廓,缓缓地、精确地划开一道浅浅的血痕。那不是深可见骨的切割,只是堪堪破开表皮,将皮下那层薄薄的脂肪与肌肉组织暴露出来。卡图发出了一声被扼住的惨叫,身体因剧痛而抽搐,然而,生物质之网却将他死死地禁锢,让他连一丝多余的挣扎都做不到。

黑玫瑰的刀刃如同最精密的雕刻刀,在卡图肩头那道血痕的下方,再次划开一道平行的切口。然后,她左臂的鞭拳末端,生出了细若发丝却异常坚韧的倒钩,轻轻探入那两道切口之间。 “嘶——“ 伴随着令人毛骨悚然的黏腻声,她那倒钩在皮肉下轻巧地一挑。卡图的肩头,一小片薄薄的皮肉,带着淋漓的血迹,被生生剥离!那片皮肉晶莹剔透,仿佛一片湿润的叶子,在夜色中带着触目惊心的鲜红。

卡图的惨叫声戛然而止,只剩下喉咙里“咯咯“的、如同濒死野兽般的喘息。他的双眼暴突,巨大的痛苦让他全身痉挛,身体深处本能地颤抖,却根本无法挣脱。

黑玫瑰看着那片被剥下的皮肉,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只是将它随意地抛到一旁。她再次将刀尖抵上卡图被撕裂的血肉边缘,开始第二片的剥离。这一次,她选择的是卡图那鼓胀的腹部。刀刃在肥腻的肚皮上划开新的切口,鞭拳的倒钩再次探入,熟练地挑起,撕扯。 “啊——不……求你……杀了我……杀了我……“卡图的声音已经变成了绝望的哀求,他知道这种凌迟般的痛楚,比任何死亡都更难承受。

第一块区域的皮肉剥离完毕,卡图的半个腹部已然血肉模糊,露出赤红的肌肉纤维和隐约的内脏轮廓。血腥味弥漫开来,浓郁得几乎令人作呕。

黑玫瑰深吸一口气,脸上依旧是冰冷的专注。她抬起左臂的鞭拳,轻轻一抖。那张缠绕着卡图的生物质之网,发出了“咔哒咔哒“的轻响,网格诡异地蠕动着,在卡图的挣扎中,缓缓地向上挪动,将他腹部已血肉模糊的区域重新覆盖,同时,将他胸膛处的新鲜皮肤暴露出来。 这是她从酒馆里听来的中原“剐人“法子——一点一点,从外到里,不急不躁,慢慢地剥离,让痛苦绵延不绝。

她再次举起刀刃,瞄准卡图的胸口。那里被绷带遮盖过,现在露出未经摧残的肥肉。刀尖落下,新的切口在白皙的皮肤上绽开,血珠渗出。

第二轮的“切割“再次开始。卡图的惨叫,从最初的嘶吼,逐渐变得虚弱而无力,最终只剩下低沉的,绝望的呻吟。他的身体因失血和剧痛而颤抖,肥胖的脸颊变得灰白,汗珠如同雨下。 黑玫瑰机械地重复着动作,她的目光专注而冷酷。一块又一块的皮肉被剥离,被抛弃,露出了下方红白相间的狰狞血肉。腥臭的味道越来越浓烈,混合着汗水和血液的铁锈味,冲击着她的鼻腔。

她将鞭拳再次挪动,第三次改变了网格的位置,将卡图的大腿根部暴露出来,准备进行下一轮的切割。然而,当她的刀刃再次准备落下时,她的目光落在卡图那被剥得血淋淋、露出肌肉纤维的腹部,以及那失去表皮、泛着油光的腿部。那黏腻的,在月光下闪着湿漉漉光泽的血肉,那弥漫在空气中浓烈得化不开的,混杂着肠胃的腥臭……

她的胃里,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翻腾。

一种前所未有的恶心感,瞬间冲上她的喉咙。喉头不自觉地收紧,胃酸涌动,一股难以抑制的干呕冲出口腔。 “呕——!“ 黑玫瑰猛地扭过头去,手中纤细的刀刃无力地垂下。她感到自己的喉咙深处一阵痉挛,胃部猛地向上翻涌。她张开嘴,“哕“地一声,将胃里那点苦涩的胆汁和胃液,以及尚未消化的,带着浓烈腥味的食物残渣,尽数吐了出来。

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弓成一团,剧烈的反胃让她浑身发抖,眼中甚至生理性地涌出了泪水。眼前的一切,那血淋淋的卡图,那剥离的皮肉,那粘稠的血腥味,彻底突破了她内心的底线。 她曾被凌辱,被残害,被削成人棍,心中只有滔天的恨意。但此刻,亲手施展这种超出人类极限的酷刑,却让她那颗被仇恨蒙蔽的心脏,第一次感受到了生理上的不适与反胃。

这种极致的,折磨生命的血肉场景,即使是她,也扛不住了。

那股极致的恶心感,让黑玫瑰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胃部一阵阵剧烈地痉挛。她扶着膝盖,“呕!呕!“地干呕着,吐出的尽是苦涩的胃液。她的眼前,卡图那被剥离了一半皮肉的肥躯,在生物质网中剧烈地抽搐着,血肉模糊,散发出令人作呕的腥臭。

就在这时,尼桑那冰冷、带着一丝玩味的声音,在她脑海中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没有丝毫情感,却带着一种看透一切的戏谑,在她因恶心而混沌的意识中清晰回荡。

“怎么?黑玫瑰大侠……还剐不剐了?“ 黑玫瑰一边剧烈地呕吐,一边猛烈地摇着头。她浑身发凉,那京城剐人的法子,她终究还是扛不住了。她的身体在拒绝,在抗拒这种极致的,超越生理和心理极限的折磨。

尼桑的笑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冷漠的操作。

缠绕着卡图的生物质之网,猛地收紧,发出令人牙酸的“滋啦“声。卡图那半截血肉模糊的身体,在网中徒劳地挣扎着,发出最后一声绝望的、被闷在喉咙里的嘶吼。黑玫瑰的余光瞥见,那原本束缚他的网格,此刻竟然如同活物般蠕动、增殖,化作无数细密的血色触须,瞬间刺入卡图的每一寸皮肉,蔓延至他的骨骼,甚至钻入他那还在痛苦抽搐的内脏!

卡图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地干瘪、萎缩。他的皮肤、肌肉、内脏、骨骼,都被那诡异的生物质触须一点点地分解、吞噬。他那暴突的眼球还带着极致的恐惧与不甘,却在短短数秒内,如同被晒干的葡萄般凹陷、枯萎。所有的血肉、所有的生机,都被那生物质网彻底地吸收殆尽,只留下一个空洞的、扭曲的血肉残骸,在网中化作一团灰黑色、细碎的粉末,最终随风而散,仿佛从未存在过一般。

浓郁的生物质气息,带着血腥与腐朽的混合味道,瞬间填满了周围的空气。

黑玫瑰剧烈地喘息着,胃部的痉挛丝毫没有缓解。那极致的恐惧与恶心,让她甚至来不及思考卡图的结局。她感到喉咙里一股异样的、冰冷的、带着黏腻感的东西在向上涌动。 “呕——!“ 她再次弯下腰,猛烈地呕吐。

这一次,从她口中吐出的,不再是苦涩的胃液,而是七八个核桃大小的、泛着幽深黑红色光泽的球体。它们表面粗糙不平,带着一种诡异的黏腻感,在冰冷的月光下,散发着一种微弱的、令人不安的脉动,如同跳动的心脏。它们没有血肉的温度,却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生机与死寂的混合气息。

这些怪异的球体,带着冰冷的触感,从她的喉咙深处被硬生生地挤压而出,落在她身前的泥土上,在地上翻滚了几下,最终停了下来,静静地躺在那里,散发着令人毛骨悚然的诡异光泽。

黑玫瑰惊恐地看着这些不知名的、从自己体内吐出的异物。她捂着剧痛的喉咙,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这……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她清晰地感觉到,它们是从她的身体,从她灵魂深处被强行剥离出来的。一种前所未有的,带着冰冷恐慌的寒意,瞬间自她的脊髓直窜脑门。 她感到自己,仿佛被某种不可名状的存在,从内到外,被彻底地颠覆了。

一股深入骨髓的寒意,从脚底直窜脑门,这比亲手剐掉卡图的皮肉更让她感到毛骨悚然。

“这……这到底是什么?“她的意识深处,发出无声的尖叫,喉咙因之前的呕吐而阵阵灼痛,发不出任何声音。她感到一股极致的恐惧,自己身体的每一次异变,都像在将她拖向一个未知而诡谲的深渊。

就在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混乱与战栗时,尼桑的声音在她脑海中响起,带着一种令人错愕的愉悦,仿佛对她此刻的惊恐浑然不觉。 “哦哦,找到好东西了。“ 尼桑的声音带着一丝不加掩饰的满足。下一秒,黑玫瑰的眼前,猛地被一股刺目的白光所笼罩,耳中响起轰鸣的巨响。她还没来得及发出惊呼,那白光便迅速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清晰无比的景象——一片昏暗、潮湿、带着霉味和泥土气息的石洞。 这不是她的记忆!这是…… 她的意识被强行拖拽,置身于一个旁观者的位置。她清晰地看到,那正是卡图的视角。卡图那双肥胖的手,正笨拙而费力地搬动着一块巨大的岩石。石块下方,露出一个漆黑的、狭小的洞口。洞里散发出一股腐朽的铜腥味,以及金银特有的幽光。

她“看到“卡图的脸上露出贪婪而狂喜的表情,他小心翼翼地将一堆沉甸甸的金银珠宝、几支镶嵌着宝石的弯刀,以及一个看起来颇有些年头的、沾满了泥土的皮箱,匆忙地塞进了洞口,然后又用那块巨大的岩石严丝合缝地堵住,最后甚至用一些碎石和泥土仔细地掩盖,试图让这里看起来浑然天成,没有丝毫被人动过的痕迹。

这山洞离马匪营地并不远,就在营地以北的一处不起眼的山坳里,被几棵半死不活的胡杨树和一堆乱石巧妙地遮掩。卡图在掩盖痕迹时,还鬼鬼祟祟地朝四周张望了几眼,生怕被人发现,那副猥琐的嘴脸清晰可见。

仅仅是这一瞬的画面,黑玫瑰便瞬间掌握了宝藏的确切位置、掩藏方式和大致内容。 画面一转,石洞的景象骤然模糊。取而代之的,是无数道疾风骤雨般的刀光剑影,在她的眼前高速闪现。

这依然是卡图的记忆,但这一次,不再是视觉上的场景,而是纯粹的武学记忆——卡图那蛮横凶悍的刀法套路。她“感受“着卡图每一次挥刀的力量轨迹,每一次步伐的重心转移,每一次格挡的卸力技巧。他大开大合,刀势沉重,讲究以力压人,以势破招。每一刀劈下,都带着山岳般的沉重,每一次横扫,都带着开山裂石的气势。

黑玫瑰的身体,甚至在这记忆的冲击下,不自觉地颤抖、舞动起来。她感觉到一股股陌生的肌肉记忆,正在强行融入她的四肢百骸,那曾经将她削成人棍的刀法,此刻竟以一种诡异的方式,清晰地印刻在她的脑海深处。她甚至能“感觉“到卡图在实战中,如何巧妙地调动腰腹之力,如何利用体重增加劈砍的惯性,以及那些藏在狂猛刀势下,不为人察觉的阴狠小动作。 这些记忆,庞杂而混乱,却又带着一种惊人的清晰度,如同被灌入了她的灵魂。

黑玫瑰“看“到卡图那肥胖的身体在挥舞弯刀时,是如何巧妙地借力卸力,他那看似笨拙的刀法中,其实蕴含着四两拨千斤的阴狠招式。她“感受“到了他内力运转的轨迹,刀锋在空中划过时对气流的掌控,以及如何在力量与速度之间找到平衡点,以便在短时间内爆发出惊人的杀伤力。这些记忆不是简单的视觉呈现,而是直接作用于她的神经,她“亲身“感受到了卡图每一次刀锋入肉的快感,每一次筋骨发力时的酸胀,每一次躲闪腾挪时的憋闷。

她“看到“卡图的刀法并非大开大合,而是擅长在力量对抗中寻找微小的破绽,以巧劲击溃对手的防御。他惯于用蛮力开路,但在关键时刻,却能突然变招阴毒,往往能在对手最意想不到的时候,发动致命的偷袭。

所有的画面和感官体验,如同走马观花般在她的脑海中疾速闪过,带着卡图本人的情感与偏好,强行刻印在黑玫瑰的意识深处。她感到一阵剧烈的冲击,仿佛整个世界都在旋转,无数不属于她的记忆和经验,正在强行与她的灵魂融合。

卡图的记忆如潮水般退去,将黑玫瑰冲刷得支离破碎。她跪在地上,身体仍在不受控制地颤抖,胃部阵阵痉挛,口中还残留着胆汁的苦涩。目光死死地盯着地上那七八个黑红色的诡异球体,它们仿佛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熟悉的陌生感。她感到一股彻骨的寒意,从脚底直窜心肺,让她全身的血液都仿佛凝固了。

就在她即将被这种未知而巨大的恐惧彻底吞噬时,尼桑的声音在她脑海中响起,如同一个冷漠的旁观者,轻易地撕开了那层模糊的薄纱。

“这些,是‘核’。“他的声音平静得不带一丝波澜,仿佛在讲述最普通的物理现象,“当生物质被吸收后,为了保证记忆和人格的‘纯粹性’,那些无用、冗余、可能影响主体意识稳定的记忆碎片、人格残渣,会像排泄物一样被剥离出来。你刚才的呕吐反应,只是一个必要的催吐过程,将其排出体外,形成这些‘渣滓’罢了。“

尼桑的声音,每一个字都如同冰冷的刀刃,精准地刺入黑玫瑰的耳膜,在她混乱的意识中激起惊涛骇浪。 “吸收……生物质……剥离……渣滓……“黑玫瑰的瞳孔骤然紧缩,身体猛地一僵,她的大脑在这一刻,仿佛被强行撕裂。她想起了之前被地刺吸干的马匪,想起了卡图被生物质网分解成粉末的场景。那些被吸收的,竟然……竟然都被“吃“进了她的身体?

她看着地上的“核“,又看了看自己还在剧烈颤抖的双手,以及那血腥而黏腻的鞭拳与刀刃形态,一股前所未有的、深入骨髓的冰冷与恶心,带着强烈的自我厌恶,瞬间将她彻底淹没。 “我……我吃人了……“ 她的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带着一种极致的、濒临崩溃的失神。她的目光空洞,直勾勾地盯着前方,身体在这一刻仿佛被某种无形的力量彻底凝固。那股对尼桑的强烈反感与深沉的恐惧,如同两股冰冷的毒液,在她四肢百骸中迅速蔓延。她开始痛恨这种被尼桑强行赋予的、如同怪物般的力量,痛恨自己变成了这幅非人的模样。

她还未从这种巨大的冲击与自我厌弃中回过神来,只觉得一股奇特的、细微的震颤,从她的指尖蔓延开来。那漆黑的刀刃和鞭拳,以及她身体的其他部分,如同被抽离了力量,正在迅速地变淡、消散。

黑玫瑰的意识猛地一阵天旋地转。她感到自己被一股柔和却不可抗拒的力量托起,然后又轻柔地、不带丝毫怜悯地放置在冰冷的泥土上。她勉强睁开眼,却看到自己的身体已经恢复了原样——赤裸的、被削成人棍的、布满了伤痕和血迹的残躯。那曾经被斩断的四肢,此刻空荡荡地,只剩下骇人的断口,无力地暴露在夜色中。

而就在她的身旁,一团浓郁的、黑红色的生物质,如同液体般从她的“新肢“中蠕动着,翻腾着,迅速地聚拢、升腾。它们彼此融合,骨骼“咯吱“作响,肌肉纤维“滋啦“生长,皮肤“噗嗤“扩张,在短短几个呼吸间,便重塑成一个修长挺拔的人形。

那是一个身着笔挺西装、白衬衫、系着领带的男人。他的面容文雅而平静,戴着一副超越时空的金丝眼镜。他的服装剪裁流畅而现代,带着一种纽约曼哈顿精英般的简洁与高效。他抬手,轻轻地整了整领带,仿佛刚刚结束了一场轻松的商务谈判。

“好了,你的复仇已然雪恨。“尼桑的声音从两片刻薄无情的薄唇之间发出,听起来比任何时候都要轻松、超然。他淡淡地瞥了一眼地上的黑玫瑰,她的身体在冷风中微微颤抖,面色苍白,眼中满是呆滞与绝望。

他转过身,向着营地北侧的山坳走去,那里正是卡图记忆中宝藏的埋藏地。他的步伐从容不迫,甚至带着一丝悠然自得。

“我要去找宝藏了。“他没有回头,只是挥了挥手,声音在夜色中渐渐远去,带着一种彻底的告别与无情: “再见。“

冰冷的泥土刺痛着黑玫瑰赤裸的残躯。夜风拂过,带走了她身上仅存的一丝温度,却无法冷却她心底那沸腾的、极致的怨愤。那份对尼桑的恐惧与反感,在这一刻,仿佛找到了更深层的出口,尽数化作了对自己的痛恨。

“吃人了……我吃人了……“

这句话如同魔咒般在她脑海中不断回荡,每一次回响,都像一把无形的刀刃,狠狠地剐着她的心脏。她感到阵阵恶心,那种恶心不仅仅是生理上的,更是灵魂深处的厌弃。那几个躺在地上,仿佛仍在脉动着的黑红色球体,是铁证,是她彻底沦为怪物的标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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