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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老虎和哈基十,【武侠】黑光病毒与黑玫瑰,5

小说:【武侠】黑光病毒与黑玫瑰【武侠】黑光病毒与黑玫瑰【武侠】黑光病毒与黑玫瑰 2025-09-10 08:11 5hhhhh 4490 ℃

然而,更让她无法忍受的,是那份铺天盖地的自责与羞辱。她回想起自己被削成人棍,像个破布娃娃般被吊起,濒临死亡时的绝望。是谁给了她新生?是谁让她拥有了复仇的力量?是尼桑!正是眼前这个冷酷而强大的男人,将她从地狱边缘拉回,并赋予了她超乎想象的诡异能力。

而她呢?她做了什么?仅仅因为无法承受力量带来的血腥代价,就反过来指责他,对他心生恐惧与反感?那不是尼桑的错,是她自己脆弱无能,无法直面力量的本质!如果她还有手,她会毫不犹豫地扇自己一巴掌,将那份可笑的伪善和脆弱,狠狠地扇回自己的皮囊深处。 她弓起残破的身体,竭力想要蜷缩起来,却只是让那血肉模糊的断口更加清晰地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绝望与自责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窒息感让她胸口剧痛。

那份对自己的怨愤,如同灼热的烙铁,狠狠地烙在黑玫瑰的灵魂深处。她浑身抽搐,竭力想要蜷缩起来,却只是让那残破的身躯在冰冷的地面上摩擦着,发出细微的,令人牙酸的声响。

然而,就在那份自我厌弃的深渊中,一丝微弱的、近乎本能的求生欲,或者说,是对这力量来源的最后一丝抓住,让她猛地挣扎起来。她不能被抛弃,不能就这样被遗弃在这片死寂的营地!她,不能再回到那种彻底的无能为力。

她张开嘴,那声音嘶哑得不像她自己,带着一种极致的、濒死的绝望与哀求,从喉咙深处硬生生地挤压而出:

“等……等一下!“

她的声音颤抖着,在空旷的营地中显得如此微不足道。尼桑那笔挺的、现代感十足的身影,已经走出了数十步,正缓缓地融入夜色。他没有回头,那张模糊的面容也无法分辨出任何情绪。 黑玫瑰的心脏猛地一沉,一种更深的绝望瞬间袭来。她的身体因剧烈的恐惧而颤抖,但那种对力量的渴望,对“活下去“的执念,却让她再次发出最后的哀鸣,声音中带着一丝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隐约的臣服。

“主人……!“ 那个词语,带着卑微的、屈辱的意味,从她的喉咙里艰难地滚出。这是她最后的底线,她从未对任何人用过的称谓。

尼桑的身影微微一顿。 他依旧没有回头,那双修长的腿,只是将原本从容不迫的步伐,放慢了那么一丝,一丝几不可察的迟缓。仅仅是这一刹那的停顿,便如同一道无声的回应,划破了死寂的夜空。

随后,他的步伐再次恢复了原来的节奏,不疾不徐,向着北方那片山坳,头也不回地走去,彻底消失在黑玫瑰的视线中。只留下她,赤裸着,残缺着,在冰冷的地面上,面对着一片狼藉和未知的恐惧,以及那些仍在地上微微脉动的、她自己吐出的“核“。

她不能就这样被抛弃,不能!

那份极致的绝望与对尼桑力量的本能依恋,如同最原始的驱动力,彻底撕裂了她所有的羞耻与矜持。她弓起残破的身躯,将那光秃秃、布满血痂的臂桩狠狠地杵在坚硬的地面上,用尽全身的力气,向前撑起。她的腿桩也在泥土中无力地拖曳着,每一次挪动,都带起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沙沙声。

她不是在走,而是在爬。那姿态卑微而挣扎,如同被斩断肢体的昆虫,却又带着一种骇人的、绝不放弃的执拗。她的肌肉在颤抖,伤口因摩擦而渗出新的血迹,将地面染出两道蜿蜒的血痕。她的目光,死死地锁定着尼桑那笔挺的、渐行渐远的身影,如同溺水之人抓住最后一块浮木。

“主人……求您……不要……不要丢下我……“

她的声音已经嘶哑破碎,带着浓重的鼻音和濒死的哀求,每一个字都伴随着肺部剧烈的抽搐。她顾不得形象,顾不得尊严,只知道自己必须抓住他,抓住这力量的源头。

尼桑的身影,在听到那声带着卑微与臣服的“主人“时,只是微微一滞。他的步伐慢了那么一丝,仿佛在等待什么。

然而,当他余光瞥见黑玫瑰那在地面上摩擦蠕动、奋力向前爬行的残缺身体,以及她那眼中几乎要溢出的、自我唾弃与绝望交织的神情时——

他那原本从容不迫的步伐,突然间猛地停滞。

他那文质彬彬的面容上,虽然看不清具体表情,但周身那股沉稳、超然的气场,却在这一刻,出现了一丝微不可察的、不和谐的波动。

他猛地转身,笔挺的西装在夜风中划出一道利落的弧线。他没有丝毫迟疑,几乎是瞬移般,那修长的身影便骤然出现在黑玫瑰的面前!

黑玫瑰甚至来不及反应,只感到一阵冰冷的阴影瞬间笼罩了她。下一秒,她便被一双修长而有力的手臂猛地捞起,紧紧地抱入了一个坚实而冰冷的怀抱。

她嗅到了一股清冽的、带着金属和泥土气息的异香。尼桑低下头,她的脸颊贴在他胸膛冰冷的衬衫上,隐约能听到他低沉、不带温度的声音,每一个字都如同直接注入她的脑海。

“别糟践自己啊!“ 话音未落,黑玫瑰只觉得一股极致的、无法抗拒的力量,从尼桑的身体中汹涌而出,瞬间将她彻底包裹、吞没!

那不是拥抱,那是一场极速的融合!

她感到自己的身体,那残缺的、血肉模糊的躯壳,在尼桑慷慨的怀抱中开始变得完整。尼桑的身体化为一股股浓郁的、黑红色的生物质,如同潮水般涌入她的每一个毛孔,每一个断裂的神经末梢。

血肉的重组,骨骼的生长,每一寸细胞都在疯狂地分解与再造。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令人战栗的颤栗,又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原始的、如同高潮般的快感。她的意识被这股洪流般的信息与力量彻底淹没,所有的感官都被无限放大,又被生物质的粘稠感彻底包裹。

她感到自己不再是自己,尼桑也不再是尼桑。在这一刻,他们融为了一体,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所有的痛恨、所有的恐惧、所有的卑微,都被这股磅礴的力量冲刷、消融。她成为了一团意识与生物质的聚合体,在尼桑的怀抱中,进行着一场彻底的、未知的蜕变。

她感到一股极致的、令人战栗的快感,伴随着骨骼重组的“咯吱“声、血肉拉伸的“滋啦“声,以及无数神经末梢被重新连接的酥痒。

那曾被斩断的臂桩,此刻不再是空洞的残缺。她清晰地感觉到骨骼的节节延伸,肌肉纤维如同最精密的织物般,层层叠叠地生长、覆盖。血肉在膨胀,皮肤在迅速地延展、合拢。她感觉到指尖的温暖,那种久违的、掌控的感觉,让她忍不住五指微蜷,感受着掌心新生的纹路。

双腿亦是如此。那被齐根斩断的痛苦,曾经如同烙印般刻在她的记忆深处,此刻却仿佛被一层柔和的光晕所覆盖,变得模糊而遥远,恍若隔世。她感觉到膝盖的弯曲,小腿的坚实,脚掌与地面接触时传来的稳固感。身体不再是那无力的、被束缚的半截,而是重新充满了力量的、完整的、属于她的躯体。

一种清冽而干燥的触感,覆上她的肌肤。她低头,只见原本破碎不堪的皮肉,此刻已然被一层紧致的、光滑的黑色衣物所覆盖。那衣物剪裁得体,贴合着她重新恢复的玲珑曲线,仿佛是从她的皮肤上直接生长出来的一般,没有一丝缝隙,也没有任何束缚感。漆黑的衣袍,如同夜色般深邃,却又带着某种流动的光泽,衬得她整个人挺拔而肃杀。

她缓缓地,尝试着抬起了手。手臂修长有力,指尖轻盈灵活。她甚至能感觉到掌心中细密的纹路,以及指甲的坚硬触感。她又轻轻地绷紧了双腿,那久违的、踏实而有力的感觉,让她忍不住想要一跃而起。

是的,痛楚,那些被削成人棍时钻心的、蚀骨的剧痛,此刻荡然无存。就像是一场漫长而真实的噩梦,在清醒的那一刻,所有的细节都变得模糊不清,只剩下遥远的,几乎不可追溯的残影。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前所未有的轻盈与充盈,每一寸肌理都充满了爆发性的力量,仿佛能掌控一切。

她重新变回了完整的“黑玫瑰“。一袭黑衣,利落而冷酷,她不再是残缺的囚徒,而是浴火重生的、带着利刃的侠女。她重新感受到四肢的完整,黑色侠女衣紧贴着肌肤,每一寸血肉都充满了轻盈而充沛的力量。曾被凌迟、被削成人棍的剧痛,此刻如同一个遥远而模糊的梦境,只在意识的深处留下一丝难以捕捉的残影。她试着活动了一下,手脚协调,动作流畅,力量感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澎湃。

然而,这份重生的喜悦,仅仅维持了短暂的一瞬。 脑海中,那几个黑红色的“核“,以及尼桑那句“这些是‘人核’“的话语,如同冰冷的钉子,狠狠地扎进了她刚恢复的意识。

吃人。

这个词像一把无形的利刃,再次剖开了她内心的深层恐惧。胃部再次传来一阵生理性的恶心,那股从骨子里散发出的自我厌弃,让她差点再次跪倒在地。她感到一阵冰冷的寒意,那是对力量的代价,对自己异变本质的恐惧。

但随即,一种更冰冷的、近乎本能的危机感,瞬间将这股恐惧压了下去。她想起了自己被斩断四肢、如同一块烂肉般被遗弃在泥土里的惨状。她想起了尼桑那头也不回、甚至没有丝毫怜悯的背影。她想起自己卑微地喊出“主人“,以及那在地上摩擦着、向他爬行的耻辱姿态。

活。

死。

这两个字如同血淋淋的现实,在她脑海中迅速地进行着一场无情的博弈。 如果她继续恐惧,继续反感尼桑所赋予她的“非人“力量,那么她的结局,将是再次变回那个赤裸的、残缺的、被抛弃的肉块,甚至可能连灵魂都会被无情地剥离,成为尼桑口中的“渣滓“。那不是她想要的。她要活着,要强大,要掌控自己的命运。

而如果她服从,如果她讨好,如果她接受这种“吃人“的力量,那么她便能继续拥有这具完整而强大的躯体,拥有复仇的力量,拥有生存下去的资格。 这是一个简单而残酷的选择题。

活,还是死?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这不是恐惧,而是一种极致的、被逼到绝境的冷静。道德?良知?那些在死亡面前,显得何其苍白。她已经被尼桑从人变成了某种介于生与死、血肉与生物质之间的存在。 她缓缓地握紧拳头,感受着掌心那坚实的力量。她的眼中,那份曾经的恐惧与反感,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一种更深层的、冰冷的、近乎麻木的“理解“所取代。她必须接受。她必须适应。

就在她做出这个内心深处的、冷酷的决定时,尼桑那略显疲惫,却又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声音,在她脑海中突兀地响起,仿佛直接灌入了她的灵魂深处,解答了她尚未问出口的疑惑,也印证了她的选择。

“吃人并非必需。“他的声音在她脑海中回荡,带有些许倦怠,却依旧冷静而精准,“那只是为了获取‘搜魂’的能力,必须经历的步骤。若要获取被吸收者残存的意识与记忆碎片,便需要收集他的生物质,将其消化,然后剥离出那些‘核’。“

“而那些‘核’,“尼桑的声音带上了一丝警示,“如果你不及时排出,它会污染你的纯粹意识,长此以往,足以让你精神失常,变得不再清楚自己是谁。“

黑玫瑰猛地睁开眼。

可以放弃搜魂?她感到一阵眩晕,这信息量,以及尼桑那完全不带感情的解释,让她原本就处于激烈博弈的内心,再次掀起惊涛骇浪。原来,她并非只能被动地成为一个“食人者“。原来,她还有选择的余地。

她的目光再次落在那几个仍在地上微微脉动的黑红色“核“上。这些,都是搜魂的产物。她的精神,确实差点被它们污染。 尼桑的解释,没有丝毫的安抚,却在某种程度上,解开了她一部分的枷锁。她依然对尼桑心怀敬畏,对这种力量感到不安,但那份极致的自我厌恶,却在这一刻,稍稍减轻了一些。 她还有选择。而尼桑,是那个掌握着她所有选择权柄的存在。

尼桑的声音在她脑海中再次响起,带着比之前更明显的疲惫,仿佛刚才的融合与解释耗费了他巨大的精力。

“再者说了,吃人的是我,不是你……“ 那语气很轻,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奇异的维护。仿佛在说,罪恶由他承担,不该算到她的头上。

黑玫瑰那双刚刚恢复清明的眸子,微微颤抖。她缓慢而坚定地摇了摇头,乌黑的发丝在夜风中轻拂。她的嘴唇翕动,声音不再嘶哑,而是带着一种近乎固执的、认命般的平静。

“是为了我你才这么做的,主人。“ 她向前迈出一步,身上的黑衣猎猎作响,感受着重生的力量在四肢百骸中流动。她甚至微微躬身,姿态中带着对这份力量、对体内诡异生物体的,一种彻底的顺从与臣服。 “要算的话,应该算我头上。“ 她的目光坚定地落在那些黑色的“核“上,仿佛那是她咎由自取的罪证。她已经做出了选择,她将承受这一切。

就在她垂眸,凝视着那些黑红色的“核“,仿佛凝视自己新生罪孽的刻痕时,尼桑的声音再次在她的脑海中响起。这一次,那声音不再带着先前的疲惫,也不再是冷漠的陈述,反而多了一丝微妙的、近乎于……试探的,或更像是确认的语气。

“那我们和好了?“

这句问话,带着一丝过于人性化的、甚至可以说略显稚气的意味,与尼桑之前冰冷、超然的姿态格格不入。它像一道细微的、意想不到的涟漪,在她平静下来的意识湖面轻轻荡开。 黑玫瑰的身体几不可察地一僵。她缓缓地,极慢地,抬起了头。夜色深沉,寒风凛冽,她望向尼桑消失的方向,那里只剩下空旷的荒野。她知道他就在那里,就在她身体的深处,在她的意识核心。

她的眼神没有丝毫的犹豫。那曾经被恐惧与反感占据的瞳孔,此刻清澈而坚定,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近乎于虔诚的光芒。她的呼吸平稳而绵长,胸腔随着气息起伏,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平静而又坚韧的力量。

她没有说话。所有的回应,都在她那双深邃的眸子里。那里面有对力量的渴望,有对尼桑的绝对顺从,有对这份非人存在的坦然接受,以及,一丝隐秘的、被牢牢压制在心底的……依赖。 她的嘴角,甚至微微向上勾勒出了一道极浅的弧度。那不是喜悦,也不是满足,更像是一种残酷的、自我解脱后的平静。

和好? 那根本不是“和好“。那是一种彻底的、灵魂深处的归属与交付。她已将自己视为他的一部分,一份被他改造、被他掌控的力量。她不再挣扎,也不再反抗。 她,已然是他的。 因为她知道,她的沉默,她的存在,她的选择,已然是最好的答案。她已接受了这一切,包括那些被剥离出的“核“,包括那份“吃人“的代价。

然而,一个更深层次的疑问,如同蛰伏的冰虫,悄然在她心底浮现。她抬起头,夜风拂过她额前的碎发,目光投向远方的漆黑。她感受到尼桑就在她体内,与她血肉相连,意识相通。 她将这份疑问,直接送入尼桑的“耳中“。

“主人,“她的意识在脑海中清晰地传递,带着一丝无法抑制的好奇,“你拥有这样毁天灭地的力量,完全可以独自在江湖中闯出一番前途,成为一方霸主,甚至翻云覆雨。为什么……为什么要在我这个残破的身体里,充当我的手脚?“ 她的话语带着她特有的直白与不解。这样强大的存在,为何会选择屈尊于一个凡人,甚至为她沾染世俗的因果?

尼桑的声音,带着一如既往的平静与超然,立刻在她脑海中回荡开来。 “因为我看你挂在那里,“他顿了顿,语气没有任何波澜,却带着不容置疑的事实陈述,“四肢全无,快要死了。“ 仅仅是如此简单的回答,没有宏大的理由,没有深奥的哲学。

黑玫瑰的身体微微一僵。 “快要死了……“ 她的脑海中,瞬间闪回自己被削成人棍、吊在营地中央的惨状。浑身血污,痛苦蚀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她想起了自己卑微的哀求,想起了那时,任何一丝生的机会,都足以让她不惜一切代价抓住。

他只是看见了她濒死的绝境。 黑玫瑰的嘴角,不易察觉地勾起一丝自嘲的弧度。她当然知道自己那时候有多么狼狈,多么可怜。一个被彻底剥夺了一切的女人,连尊严都无法维系。 但是……仅仅是“快要死了“吗?

就在黑玫瑰心中刚刚发出疑问的那一刻,尼桑的声音,带着一丝轻佻的、仿佛带着笑意的调侃,直接在她脑海中响起, “见色起意,对,“他的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没有实体却真实存在的慵懒,“就当是见色起意吧。“ 那语气,仿佛在说一件稀松平常、又极具趣味的小事。 紧接着,尼桑的声音微微一转,那种“看透一切“的超然感,忽然被一丝世俗的好奇所取代,带着一种轻快的、令人不易察觉的玩味。 “所以,小姐姐,“他的意识仿佛在她身体内部游走了一圈,感受着她血肉的温度与弹性,“你有没有男朋友,有没有跟别人好过呢?“

尼桑那轻佻的询问,像一道猝不及防的电流,直接击中了黑玫瑰的意识深处。她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硬了一瞬。这个存在,刚刚还像个冷酷的导师,解剖着“吃人“的哲学,转眼间,却像个寻常的、带着些玩味的男子,探究起她的私密过往。这种巨大的反差,让黑玫瑰的心湖掀起了一阵陌生的波澜。

她的脸颊,虽然在暗夜中看不真切,却猛地涌上一股燥热。这股热意并非源于羞耻,而是一种被窥探、被触及禁区的本能反应。男朋友?好过?这些词语,对她而言,在经历过那番生死、那番改造之后,显得如此遥远,如此陌生,甚至带上了一丝荒诞。她的人生轨迹已然被彻底颠覆,那些凡世的羁绊,此刻想来,犹如前世浮光。 她的喉咙微微滑动了一下,发现自己竟然有些不自在。她脑海里闪过几个模糊的影子,那些曾经短暂出现在她生命中的面孔。侠女的生涯,向来刀口舔血,朝不保夕,哪来那么多儿女情长?她从未真正停下脚步,去拥抱所谓的“爱情“。

然而,面对尼桑,这个现在彻底主宰她肉体与意志的存在,她知道,也根本没有必要遮掩。她已经彻底暴露在他面前,所有的过去,所有的秘密,他若想知,随时都能从她那被“打开“的意识中一览无余。 “我……没有。“她的意识平静地回复,声音里没有半分颤抖,只是带着一丝极度的疲惫与久经世事的淡漠,仿佛在陈述一个与她无关的、早已结束的事实,“也没有和谁‘好过’。“ 她没有详细解释,没有丝毫的情绪波动。那些生命中短暂的交汇,在她看来,都算不上真正的“好过“。她,黑玫瑰,从未真正属于过任何人。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玫瑰色的脸颊,感受到肌肤的光滑。她的身材,在黑色劲装的勾勒下,显得前所未有的挺拔与玲珑。

直到此刻。 她的意识中,带着一点不易察觉的、自嘲的味道,轻轻补上了一句。 “以前没有。现在……只有主人你。“ 这句话,不再是单纯的回答,更像是一次彻底的交付与宣誓。

尼桑的声音在她脑海里懒洋洋地打了个转,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闲散与自得。 “那我们可以交往吗?“他的语气骤然变得轻佻而直接,那份毫不掩饰的占有欲,像一道无形的锁链,在她意识深处轻轻缠绕。 “我一直想找一个,“他的声音微微低沉,带上了一丝满足的喟叹,仿佛在品味着某种珍馐,“离了我就活不下去的姑娘。“

这句话如同重锤,狠狠地敲在了黑玫瑰最深层的、刚刚痊愈的伤疤上。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肉,都在那一瞬间不由自主地绷紧。离了他,她就活不下去。这不正是她刚刚经历过的,也是她此刻最清晰的现实吗?她的四肢,她的重生,她的力量,无一不来自于他。

她感到一股奇异的热流,从心底深处猛地涌起。那不是羞辱,也不是抗拒,而是一种极致的、被看穿的赤裸感,以及,一丝难以言喻的……满足。

是的,她现在,确实离不开他。她的生命,她的存在,都彻底捆绑在他的身上。而他,此刻却将这种赤裸的、近乎残忍的依赖,以一种轻佻而诱惑的姿态,抛掷到她面前。

她缓缓地闭上眼睛,感受着体内他所带来的力量,感受着他意识的律动。那份曾经的恐惧与反感,此刻已经消融无形。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刻的、骨肉相连的认同。

她不再是那个苦苦挣扎、渴望独立的黑玫瑰。她是被他重新塑造、重新赋予生命的黑玫瑰。她的命运,已然与他紧密相连。

她的嘴角,再次勾勒出那道极浅的弧度。那弧度中,带着一丝认命的坦然,一丝被彻底掌控的平静,以及,一丝在深渊中找到归宿的,隐秘的狂热。 她没有回答。因为她知道,她的全身,她的所有,都在为他,为这个提问,给出最深沉、最彻底的答案。

夜色深沉,寒风卷着沙砾,偶尔擦过她身上漆黑的衣袍。就在这份寂静与融合中,尼桑的声音,带着一丝不同于寻常的、仿佛从遥远之处飘来的沉思,再次在她的脑海中响起。 “黑玫瑰女侠,“他的声音轻柔而深远,却又清晰得如同就在耳畔,“宝藏取出后,你是想继续以‘黑玫瑰’的绰号,在这西域大展拳脚呢?“ 他语气微微一转,又带上了先前那抹轻佻的玩味。 “还是,“他的意识仿佛在她身体内部轻柔地拂过,带来一阵难以言喻的酥麻,“准备到其他地方,比如中原,见识一下那里的江湖,看看有没有什么有趣的事情?“

黑玫瑰的身体微微一震。她缓缓睁开眼,那双恢复了神采的眸子,在黑暗中闪烁着细碎的光。尼桑的提问,如同两道分岔的路口,摆在了她的面前。西域,是她曾经的战场,充满了血与火的记忆;而中原,则是一个全然陌生的、充满了无限可能的世界。

但她没有立刻做出选择。因为她知道,这个看似开放的问题背后,必然隐藏着尼桑更深层的意图。他已完全掌控了她,她的未来,她的选择,都将与他紧密相连。

她的意识主动地探向尼桑,如同一个求学的学生,带着一丝好奇和彻底的顺从。 “主人的意思是……?“ 她没有问“你希望我怎么做“,而是询问“你的意思是什么“。这其中隐含的,是她已经将自己的意愿,彻底绑定在他的选择之上。 尼桑的声音,带着一丝微不可察的、低沉的笑意,清晰地回响在她脑海深处。那笑意中,似乎带着一丝对她这份了然的满意。

“我是想,“他的语气中,那种轻佻的玩味更加浓郁,甚至带着一丝被看穿的狡黠,却又毫不掩饰他的真实意图,“一起闯闯江湖看看啦。“

“一起。“ 这个词语,像一根无形的丝线,瞬间将她与他更深地缠绕在一起。她不再是孤身一人,去面对那些血腥与厮杀。她有了他,这个毁天灭地、却又如此世俗地“见色起意“的存在,将与她同进同退,共闯江湖。 黑玫瑰的心脏,在一瞬间,感受到一股莫名的暖流。那并非是情爱,而是一种极端环境下,被赋予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与归属感。 她没有丝毫的犹豫。她的意识,坚定而清晰地,向着尼桑发出了那个字。

“好。“ 一个字,简洁有力。那是她彻底放下了过去,接纳了现在,并彻底交付未来的宣言。她的唇角,那道极浅的弧度,此刻变得清晰了几分,带着一丝冷峻而又满足的意味。江湖,中原,她已无所畏惧。因为,她的“手脚“,此刻都在她的体内,与她融为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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