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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要被恁……攮成煞笔啦!”作为哥哥的我把土掉渣的河南学霸继妹肏成了自家骚货!从寝室里被她臭骂到阳台上把她内射,大鸡巴哥哥教她什么叫得劲儿!,2

小说: 2025-09-10 08:11 5hhhhh 9800 ℃

“懂了?懂了你把这道题给我做出来!”她从一本习题集里指了一道题,扔到我面前。

我拿过来看了一眼,顿时头大如斗。是一道极其复杂的函数题,各种公式和变量绕在一起,看得我眼花缭乱。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我就跟这道题杠上了。王二妞也不催,就坐在旁边,静静地看着我。我能感觉到她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打在我身上,让我无所遁形。我的自尊心不允许我在她面前露怯,我咬着牙,在草稿纸上写了又划,划了又写,脑细胞死了几百万个。

就在我快要放弃的时候,脑子里灵光一闪,一个被我遗忘的公式突然跳了出来。我连忙抓住这个思路,往下演算,竟然奇迹般地,一步步把答案给解了出来。

当我写下最后一个数字时,我整个人都虚脱了,后背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湿透。

“做完了。”我把本子推给她,声音沙哑。

她拿过去,仔细地检查了一遍我的步骤。昏黄的台灯光线下,她的侧脸显得异常柔和。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片小小的阴影。

过了很久,她才抬起头,眼神里,第一次,流露出了一丝真正的赞许。

“还不算太笨。”她用河南腔嘟囔了一句。

然后,就在我以为这次“教学”要结束时,她突然伸出手,在我脑袋上,轻轻地,甚至可以说是笨拙地,拍了拍。

她的手心很暖,带着一点薄茧,大概是常年写字磨出来的。那一下接触,很轻,很短暂,却像一道微弱的电流,瞬间从我的头皮传遍了四肢百骸。

我整个人都僵住了。

我以为我会觉得很屈辱,觉得她这是在摸小狗。但奇怪的是,我没有。我只是觉得……有点发愣,心里某个地方,好像被这笨拙的一下,给轻轻地触动了。

“这……算是奖励。”她似乎也察觉到了自己的动作有些唐突,飞快地缩回手,脸颊上飘起一抹可疑的红晕,嘴上却还逞强地说,“你……你别想多了!赶紧做下一道!”

我低下头,看着习题册上那道被我征服的难题,嘴角,却不受控制地,微微向上翘了起来。

第四章:这是犒劳你嘞,得劲儿不?

那一声笨拙的“奖励”,像是在我和王二妞之间那堵厚厚的、由偏见和敌意砌成的墙上,凿开了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孔。光,就那么颤颤巍巍地,透了进来一点点。

从那天起,我们的生活形成了一种诡异而又稳定的新常态。白天在学校,我们依旧是井水不犯河水的竞争对手,见面连招呼都懒得打。而一回到家,吃完那顿沉默的晚餐,我就会像上了发条的闹钟一样,自动自觉地走进她的房间,接受她长达三到四个小时的“思想改造”和“学业扶贫”。

她的房间,成了我的第二个教室。而她,则是我那严厉到近乎变态的专属家庭教师。

说实话,我从未想过学习可以是这样一件纯粹而又残酷的事情。在王二妞的监督下,我过去那些投机取巧的小聪明被批驳得体无完肤。她有一种化繁为简的魔力,任何复杂的知识点,从她嘴里说出来,都变得条理清晰,直指核心。她逼着我从最基础的公式定理开始,一点点地啃,一块块地补,把我在过去几年里欠下的烂账,用一种近乎野蛮的方式,强行清算。

过程是痛苦的。我无数次想把笔一摔,大吼一声“老子不干了”,然后逃回我那堆满了“老婆”的舒适区。但每当这时,我一抬头,就能看到王二妞那双清澈又专注的眼睛。那眼神里没有嘲讽,没有鄙夷,只有一种近乎苛刻的认真。仿佛对我进行“升级改造”,是她眼下最重要、最不容有失的一项工程。

更重要的是,那个赌约,像一根胡萝卜,也像一根大棒,时刻悬在我头顶。每当我懈怠的时候,只要一想到她穿着我指定的服装,摆出我指定的姿势,用那口河南腔羞耻地喊我“主人”……我就瞬间跟打了鸡血一样,重新充满了战斗力。

而“奖励”,也成了我唯一的盼头。

虽然大多数时候,所谓的“奖励”,不过是她一句不咸不淡的“还行”或者“没犯傻”。但那偶尔一次的、解出超级难题后才能得到的“摸头杀”,对我来说,却比任何游戏的通关快感都要来得强烈。我嘴上说着“你当我是狗吗”,身体却很诚实地享受着她手心传来的、带着薄茧的温度。

在这种高压和微甜并存的模式下,我的成绩,开始以一种我自己都未曾预料到的速度,稳步回升。

第一次得到“升级版”奖励,是在一次数学周测之后。那次测试的题很难,但我竟然考了年级第八,仅次于王二妞和其他几位。

我拿着卷子给她看的时候,心里其实已经乐开了花,但脸上还得装出一副“常规操作,不足挂齿”的淡定模样。

她接过卷子,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然后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就像冬日里一缕短暂的阳光,稍纵即逝。“还行,”她说,“没给俺丢人。”

我心里想着,就这?没点表示?

仿佛是听到了我内心的呐喊,她犹豫了一下,然后站起身。她比我矮半个头,站直了才到我下巴。她看着我,似乎有点不好意思,脸颊也微微泛红。

“那个……赌约里说嘞,有进步……就有奖励。”她小声嘟囔着,像是在给自己打气。

然后,在我惊愕的注视下,她往前迈了一小步,伸出双臂,轻轻地、甚至是有些僵硬地,抱了我一下。

就一下,前后不过两秒钟。

我甚至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她就已经像受惊的兔子一样弹开了。

可就是那短暂的两秒钟,我却清晰地感受到了她身体的柔软和温热。隔着薄薄的校服,我能感觉到她胸前那惊人的弹性,还有她发间散发出的、洗发水的清香。那是一种很廉价的、超市里随处可见的牌子,可闻在我鼻子里,却比任何大牌香水都更加醉人。

“行……行了!”她退回安全距离,脸已经红透了,却还嘴硬地强装镇定,“奖励完了!赶紧把这张卷子上嘞错题给俺订正十遍!”

那天晚上,我破天荒地失眠了。脑子里反反复得,都是那个僵硬的拥抱,和她身上那股淡淡的清香。我发现,我对我那些塑料小人和纸片人老婆的欲望,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退。她们是完美的,是精致的,却也是冰冷的,虚假的。她们哪有王二妞身上那又软又弹的触感来得真实?哪有她那口河南腔骂人时来得带劲?

说到她的口音,我发现我的心态也发生了奇妙的变化。

以前,我最烦的就是她那口“土得掉渣”的河南话,觉得那是粗鄙和落后的象征。可现在,听得多了,我竟然慢慢地品出了一点别样的味道。

尤其是在她给我讲题的时候。她会很专注地盯着题目,眉头微蹙,嘴里用河南腔不急不缓地分析着:“恁看这儿,这个变量一换,那整个逻辑都不一样了……所以说,做题得活泛,不能一根筋……”

她的声音很好听,清脆又带着一点点沙哑。当她用这声音讲着那些枯燥的公式时,我竟然一点也不觉得烦躁,反而有种莫名的安心感。我发现,我开始不再把她的口音和“土”划等号,而是把它当成她这个人的一部分。一个独一无二的、不可分割的标签。就像她额前的碎发,她思考时爱咬笔杆的习惯,她骂我“憨货”时那又气又好笑的表情一样。

这天晚上,我们正在为即将到来的全市模拟考做最后的冲刺。那是一套难度极高的理综卷,我俩从晚饭后一直做到深夜十一点多,才总算把所有题目都给啃完。

房间里很安静,只剩下我们俩的呼吸声和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我伸了个懒腰,感觉身体都快僵了。扭头一看,王二妞也累得不轻,她摘下眼镜,正用手捏着鼻梁,脸上满是疲惫。

“对一下答案?”我提议。

“中。”

我们拿出参考答案,一题一题地对。当对到最后一题时,我俩都愣住了。

我,张远,理科综合,拿下了满分。

“我操!”我忍不住爆了句粗口,不是因为别的,纯粹是太激动了!这可是连王二妞都没能完全做对的卷子!

王二妞也显然很震惊,她拿着我的卷子,来来回回地看了好几遍,最后,终于确认我不是抄的答案,而是凭自己的能力做出来的。

她抬起头,看着我,那双总是波澜不惊的眼睛里,此刻写满了复杂的情绪。有震惊,有赞许,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欣慰。

“恁……可以啊。”她由衷地赞叹了一句。这是我第一次从她嘴里听到如此直白的夸奖。

我得意地扬了扬眉毛,身体往她那边凑了凑,用一种欠揍的语气说:“怎么样,王老师?我这学生没给你丢人吧?按照约定,这么大的进步,是不是该有……升级版的奖励了?”

我的呼吸,几乎就喷在她脸上。我看到她长长的睫毛,像蝴蝶的翅膀一样,紧张地颤动着。她的小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又一次红了起来。

“恁……恁想要啥奖励?”她声音小得跟蚊子哼哼似的,眼神躲闪,不敢看我。

“你说呢?”我舔了舔嘴唇,目光放肆地在她那因为紧张而微微张开的、薄薄的嘴唇上逡巡。

她显然明白我的意思了。她猛地往后一缩,和我拉开距离,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恁……恁别得寸进尺!”

“我怎么就得寸进尺了?”我摊了摊手,“赌约上可写得清清楚楚,‘循序渐进的奖励’。摸头有了,拥抱也有了,接下来该是什么,你心里没数吗?”

她被我堵得哑口无言,一张俏脸憋得通红,咬着下唇,用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瞪着我。那样子,非但没有半点威慑力,反而更像是在撒娇。

我的心,不争气地狂跳起来。

我们俩就这么僵持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房间里的气氛变得越来越暧昧,越来越危险。

就在我以为她要赖账的时候,她却突然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猛地一咬牙,然后,闭上了眼睛。

“就……就一下!亲脸!”她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

我看着她那副豁出去的样子,心里又好气又好笑,但更多的,是无法抑制的狂喜。我没有再犹豫,慢慢地,慢慢地,俯下身,朝她那紧绷着的、微微发烫的脸颊凑了过去。

她的睫毛在剧烈地颤抖,显示出主人此刻内心的极度不平静。我能闻到她身上那股越来越清晰的、好闻的皂角香。

终于,我的嘴唇,轻轻地,触碰到了她的脸颊。

软,嫩,滑。

像果冻,像布丁,像我能想象到的一切美好的东西。

那一瞬间,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欲望,所有的杂念,都消失了。只剩下唇上传来的、那不可思议的、美妙的触感。

我贪婪地想停留得久一点,可她却已经像是触电一般,猛地把我推开,自己也跳了起来,躲到了房间的另一头。

她背对着我,我看不见她的表情,只能看到她那红得快要滴血的耳朵。

“这……这是犒劳你嘞,得劲儿不?!”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还要强装镇定,“奖……奖励完了!赶紧把这套卷子嘞知识点,给俺重新梳理一遍!快点!”

我坐在原地,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仿佛上面还残留着她的温度和香气。然后,又摸了摸自己那颗不争气地、快要跳出胸膛的心脏。

我看着她那单薄而又倔强的背影,忽然觉得,那个曾经被我鄙视到骨子里的、遥不可及的赌约,似乎……也不是那么遥不可及了。

第五章:得给恁下点猛药,不中可不行!

那一个轻如羽毛的吻,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在我心里荡开了一圈又一圈经久不息的涟漪。从那天起,我和王二妞之间的那点事,开始变得心照不宣,也愈发地暧昧不清。

我们的“补习班”仍在继续,但气氛已经完全变了。不再是以前那种剑拔弩张的、老师对学生的单方面压制。我们之间多了一种奇怪的默契,一种介于战友和情侣之间的、充满张力的亲密。

她依旧严格,依旧会因为我一个知识点没记牢而用河南腔数落我“憨货”。但我已经能从她那看似严厉的语气里,听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宠溺。而我,也收敛了以往的嬉皮笑脸,学习变得前所未有的专注和投入。因为我知道,我的每一分进步,都不仅仅是成绩单上一个冰冷的数字,更是通往下一个“奖励”的、实实在在的台阶。

期中考试前的两个月,是我这辈子过得最“上进”的一段时光。我几乎戒掉了所有的游戏和漫画,我那些塑料小人和纸片人老婆们,被我打包装箱,塞进了衣柜的最深处,仿佛一群被打入冷宫的怨妇。我的世界里,只剩下了两件事:学习,和王二妞。

我们几乎每天都泡在一起。在她的房间里,在昏黄的台灯下,我们一起刷题,一起讨论,一起为了一个解题思路而争得面红耳赤。有时候累了,她会用她那口音给我讲一些她老家的趣事,讲她们那里的高考有多么惨烈,讲她是怎么从千军万马中杀出来的。

在她的讲述中,我第一次看到了一个不一样的王二妞。一个不再是“学霸”或者“土妞”的、有血有肉的女孩。我好像有点明白,她那身与年龄不符的成熟和倔强,究竟是从何而来了。

而她,似乎也对我放下了许多戒备。她不再对我房间里偶尔出现的新手办大惊小怪,只是会瞥一眼,然后撇撇嘴说一句:“恁又有钱没处花了?”语气里,竟然带着点无奈的纵容。

时间就在这紧张而又温馨的氛围中飞速流逝,转眼,就到了期中考试。

这一次,我怀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平静和自信走进了考场。看着试卷上那些熟悉的题型,我脑子里浮现的,全是王二妞给我划重点时,那张严肃又认真的脸。我下笔如有神,思路清晰,第一次在考试中,体会到了一种掌控全局的快感。

成绩出来的那天,我没有像上次一样急着去看榜,而是等王二妞放学,和她一起走到了光荣榜前。

我的心跳得很快,既期待,又紧张。

她的目光在榜单上飞快地扫过,然后定格在了榜首的位置。

第一名:王二妞。毫无悬念。

然后,她的目光在榜单上飞快地扫过,当看到我的名字时,猛地定格住了。不是第五,也不是第四,而是……第三名:张远。

我的呼吸一滞。虽然没有完成那个“考过她”的终极目标,但从上次的第五名,一跃到第三名,这已经是一个足以让所有老师和同学都大跌眼镜的奇迹了。我和她之间的分差,也从当初的一百三十二分,缩短到了触手可及的十分。

我扭头去看王二妞,想从她脸上看到一丝嘲讽或者“果然如此”的表情。

但我看到的,却是一种我从未在她脸上见过的神情。那是一种混杂着震惊、欣慰、与有荣焉的、无比灿烂的骄傲。她看着我,眼睛亮得惊人,仿佛我不是她的竞争对手,而是她最得意的作品。

“张远,”她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她自己都未察觉的颤抖,“恁……真中!”

那一刻,周围所有的喧嚣都消失了。我看着她那张因为激动而泛红的脸,看着她那双亮晶晶的、倒映着我影子的眼睛,心里某个地方,彻底地、无可救药地,沦陷了。

我忽然觉得,那个赌约的结果,似乎已经不那么重要了。

当然,不重要归不重要,该要的奖励,一分都不能少。

那天晚上,我破天荒地没有等她来叫,就主动溜进了她的房间。她正坐在书桌前,似乎在发呆,看到我进来,明显地慌乱了一下。

“恁……恁来干啥?”

“干嘛?当然是来领奖的啊。”我反手锁上门,一步步向她逼近,像一只准备享用晚餐的恶狼,“王老师,我这次进步这么大,你是不是该给点‘重量级’的奖励了?”

她被我逼得连连后退,直到后背抵住了冰冷的书架,退无可退。她紧张地咽了口唾沫,小脸通红,眼神躲闪:“上……上次不是亲过了吗……”

“上次是上次,那是模拟考的奖励。”我把她圈在我和书架之间,低下头,几乎和她脸贴着脸,“这次是期中考试,性质不一样,奖励……当然也得升级。”

“那……那恁还想咋样?”她小声地抗议,声音软绵绵的,没有丝毫威慑力。

我没有说话,只是用灼热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她那两片因为紧张而微微开启的、粉润的嘴唇。我的意图,再明显不过了。

她被我看得浑身不自在,像一只被蛇盯住的青蛙,动弹不得。她知道自己逃不掉了。僵持了许久,她像是认命了一般,长长地叹了口气,然后,用一种自暴自弃的语气,小声嘟囔了一句。

“恁这脑子,不开窍,看来是得给恁下点猛药……不中可不行!”

说完,她猛地一咬牙,闭上眼睛,竟然主动地、微微地,仰起了头。

我再也控制不住,俯下身,狠狠地吻住了她。

和上次那蜻蜓点水般的触碰完全不同,这是一个充满了侵略性和占有欲的吻。我撬开她的牙关,将舌头探了进去,疯狂地追逐着、纠缠着她那无处躲藏的、青涩的小舌。

她起初还在象征性地挣扎,用小拳头捶着我的胸口,但很快,就在我那狂风暴雨般的攻势下,彻底地、缴械投降了。她的身体软了下来,靠在我怀里,手臂也不自觉地环住了我的脖子,生涩地回应着我的吻。

我能尝到她口中那股淡淡的、带着一丝甜味的、独属于少女的气息。这比我尝过的任何东西都更加美味,更加让人上瘾。我感觉自己快要疯了。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我们俩都快要窒息,我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了她。

我们俩都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额头抵着额头,胸口紧紧地贴在一起,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彼此那如同擂鼓般的心跳。她的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一双大眼睛里水波荡漾,蒙上了一层迷离的雾气,看起来格外的勾人。

“憨货……”她喘息着,用河南腔软软地骂了一句。

这句骂,在此情此景下,却像最动听的情话。我的荷尔蒙彻底被点燃了,理智的弦,也“啪”的一声,彻底绷断。

我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

我环在她腰间的手,慢慢地、试探性地,向上移动。隔着薄薄的校服,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脊背优美的曲线,和那紧绷的肌肉。

当我的手,抚上她胸前那惊人的柔软时,她整个身体都猛地一僵。

“张远!别……”她下意识地想推开我,声音里带上了一丝恐慌。

我没有停下,反而变本加厉,用手掌完整地覆盖住了她的一侧饱满。那隔着一层布料的触感,柔软,温热,又充满了惊人的弹性,几乎让我当场就控制不当。

“二妞……”我用一种极其沙哑的声音,叫着她的名字,嘴唇贴在她耳边,不断地亲吻着她敏感的耳垂,“就一下……就摸一下……这也是奖励,对不对?”

我用她自己的逻辑来堵她。

她不说话了,只是浑身颤抖,呼吸变得更加急促。她的沉默,对我来说,就是默许。

我不再满足于隔靴搔痒。我的手,像一条灵巧的蛇,从她校服的下摆,钻了进去,直接触碰到了她那光洁细腻的、带着一丝凉意的肌肤。

她的皮肤,比我想象中还要光滑,像上好的丝绸。我的手继续向上,轻易地就解开了她那老土的、前扣式的胸罩,然后,毫无阻碍地,握住了那团让我朝思暮想的、完美无瑕的柔软。

那一瞬间,我感觉自己仿佛握住了全世界。

“嗯……”她喉咙里,溢出了一声压抑不住的、小猫般的呻吟,双手紧紧地抓着我的后背,指甲都快要掐进我肉里。

我再也无法忍耐,开始用手掌,轻轻地、温柔地,揉捏着那惊人的丰盈。我能感觉到,在我的抚摸下,那顶端的蓓蕾,是如何一点点地变硬,变挺。

房间里的温度,在急速地升高。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混杂着汗水、荷尔蒙和暧昧的、危险的气息。

“你想不想做些更进一步的事情?”我一边抓揉着一边在她耳边低语。

“这……这还不够啊?”她喘息着,用河南腔软软地抗议,“俺……俺的胸都给恁摸了……”

“不够,当然不够。”我看着她娇艳欲滴的模样,心里一个酝酿已久的、更大胆的念头冒了出来。我抽出手,扶着她的肩膀让她站好,然后故作神秘地笑了笑:“跟我来,带你看个宝贝。”

她被我弄得一头雾水,半推半就地被我拉回了我的“魔窟”。

我没有再对她动手动脚,而是径直走到我的衣柜前,从最深处拖出一个落了灰的纸箱。她好奇地凑过来:“啥啊?神神秘秘嘞。”

“我的终极武器,”我拍了拍箱子,然后当着她的面,缓缓打开。

箱子里没有手办,没有漫画,只有一套叠得整整齐齐的、黑白相间的布料,旁边还放着一个白色的、带着蕾丝花边的发箍。

是女仆装。

王二妞的眼睛猛地睁大,她先是愣了两秒,随即“刷”地一下,脸颊红得快要滴血。她像是明白了我的意图,猛地后退一步,指着我,声音都变调了:“张远!恁……恁变态啊!恁咋还藏着这……这种不知羞的衣裳!”

“嘘,小声点。”我笑着把食指放在唇边,“这怎么就不知羞了?这叫艺术,一种角色扮演的文化。你不懂。”

“俺不懂!俺也不想懂!”她转身就要跑,“恁自己穿着玩吧!”

“哎,别走啊。”我一把拉住她的手腕,顺势将她带进怀里,从背后紧紧抱住。我把下巴搁在她肩膀上,在她耳边低声哄骗道:“王老师,你看,我这次进步这么大,全都是你的功劳。你说,是不是该给点能让我更有动力的奖励?”

“亲……亲过了,也……也抱过了……”她在我怀里象征性地挣扎着,声音越来越小。

“那些常规奖励,对现在的我来说,已经没有足够的刺激了。”我的声音充满了诱惑,“你想不想看我期末考试彻底把你干掉?想不想看我拿下年级第一?”

她不说话了。我知道,没有什么比“学习”和“胜利”更能撬动她的心防。

“只要你……穿上这个,为我服务一个小时。我就保证,期末考试前,学习效率翻倍。”我继续加码,“就当是……一种新的补习方式。你扮演家庭教师,我扮演努力学习的学生……和主人。你看,这很合理。”

“恁……恁这叫啥合理……”她被我这套歪理邪说绕得有点晕,但语气已经明显松动了。

“你不就是想让我好好学习吗?”我把她转过来,面对着我,双手捧着她通红的小脸,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二妞,就当是玩个游戏,好不好?就一个小时。你穿上它,我保证,我看到的不是王二妞,而是一个能给我无限动力的‘角色’。这能让我……更专注于‘打败你’这个目标。”

我故意把“打败你”三个字说得很重。

她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挣扎和羞耻,但更多的,是一种“为了大局着想”的、复杂的动摇。她可能觉得,如果这种荒唐的方式真的能让我这个烂泥扶不上墙的家伙彻底变成学神,那牺牲一点“色相”……似乎也……可以接受?

最终,她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猛地一咬牙:“中!就一个钟头!恁……恁不许对俺动手动脚!”

“一言为定!”我心里乐开了花。

几分钟后,当她从卫生间里扭扭捏捏地走出来时,我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停滞了。

那身廉价的女仆装穿在她身上,竟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感。黑色的连衣裙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肢,白色的围裙则反衬得她胸前的曲线愈发饱满。裙摆很短,只到大腿中部,露出她那双笔直修长、如同象牙雕塑般的小腿。尤其是她头上那个蕾丝发箍,配上她那副又羞又气的表情,清纯与色情混合成了最致命的毒药。

“看……看够了没!”她被我看得浑身不自在,双手不自然地抓着围裙的边角。

“没,一辈子都看不够。”我坐到我的电竞椅上,翘起二郎腿,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像个威严的主人。“好了,我的专属女仆,游戏现在开始。你,过来。”

她磨磨蹭蹭地走到我面前,低着头,不敢看我。

“第一课,称呼要对。不能叫‘恁’,要叫‘主人’。”我命令道。

“主……主人……”她的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那口河南腔配上“主人”两个字,非但不违和,反而有一种别样的、让人头皮发麻的刺激感。

“很好,”我满意地点点头,“现在,去给我倒杯水。”

她听话地转身去倒水。我看着她穿着短裙的、窈窕的背影,和那微微晃动的、浑圆的臀部,感觉自己快要疯了。

她端着水杯回来,递给我,依旧低着头。

“递水的时候,要说什么?”我故意刁难她。

“说……说啥?”

“要说:‘主人,请喝水’。”

她的小脸憋得通红,像是要哭了,但最终还是从牙缝里挤出了那句台词:“主……主人……恁……请喝水……”

“嗯,不错,有进步。”我接过水杯喝了一口,然后顺势把她拉倒,让她跌坐在我腿上。

“啊!恁干啥!”她惊呼一声,就要弹起来。

我紧紧地搂住她的腰,不让她动弹,在她耳边轻声说:“这是对你表现好的奖励。记住,女仆要绝对服从主人的命令。”

她不说话了,只是浑身僵硬地坐在我腿上,身体烫得惊人。我抱着她,感受着她身体的柔软和颤抖,心里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那个曾经被我鄙视的土气义妹,如今正穿着女仆装,坐在我的腿上,用她那口我最讨厌也最迷恋的河南腔,羞耻地叫我“主人”。

这一刻,我忽然觉得,那个曾经遥不可及的赌约,似乎……已经提前实现了。

我和王二妞,这对名义上的兄妹,在这一刻,终于彻底地,跨过了那条名为“纯洁”的界线,朝着更深、更黑暗、也更诱人的深渊,滑了下去。而我们俩,都心甘情愿。

第六章:俺是你姐,俺得帮恁

如果说之前的吻和抚摸是在我和王二妞之间那片名为“禁忌”的湖面上投下了几颗石子,那么在那之后,整个湖面都开始变得波涛汹涌,暗流涌动。

我们的关系,进入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极度危险的甜蜜期。

家里的空气仿佛被注入了某种化学物质,变得粘稠而又易燃。我们俩都变得极度敏感,极度地意识到对方的存在。吃饭的时候,桌子底下,我的脚会“不小心”碰到她的;在客厅里擦肩而过,我们的手臂会“不经意”地摩擦在一起。每一次短暂的触碰,都会像过电一样,让我们俩同时僵住,然后又像做贼心虚一般,飞快地弹开,脸红心跳。

我们的补习时间,也变得越来越“不正经”。学习依然是主题,但总会在各种间隙里,擦出暧昧的火花。比如,我会在她凑过来给我讲题的时候,偷偷亲一下她的脸颊;而她,会在我做对了一道难题后,默许我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隔着胸罩,揉捏那团我怎么也玩不够的柔软。

她嘴上说着:“恁再得寸进尺,俺就不管你了!”可身体的反应,却背叛了她。她会浑身发软地靠在我怀里,喘息着,任由我胡作非为。

这种日益升级的亲密,对我来说,是天堂,也是地狱。

天堂是因为,我终于可以对我朝思暮想的女神动手动脚,亲近她,感受她。地狱则是因为,我的欲望被彻底地点燃,并且再也无法得到满足。每天晚上,和她亲热过后,回到我那冰冷的房间,我都会被一股无处发泄的邪火折磨得辗转反侧,夜不能寐。

这种生理上的焦渴,很快就反映到了我的学习状态上。我开始变得难以集中精神,上课的时候,老师在讲台上讲得口沫横飞,我脑子里却全都是王二妞在我怀里呻吟的模样,和她那对柔软的、手感绝佳的乳房。做题的时候,看着纸上那些冰冷的函数和公式,它们会自动组合成她身体的曲线。我变得烦躁,易怒,学习效率直线下降。

这一切,自然都落在了心思细腻的王二妞眼里。

她发现我最近在补习的时候,总是走神,一道很简单的题,我能错上三四遍。她开始还以为我是骄傲了,又恢复了以前那副吊儿郎当的德行,没少用河南腔数落我。

“张远!恁咋回事?啊?这才刚考好一次,恁尾巴就翘上天了?”

“这道题俺讲了八遍了!恁脑子里装嘞是浆糊?”

我被她骂得狗血淋头,却有苦说不出。我总不能告诉她,我之所以变成这样,都是因为她每晚对我的“撩拨”吧?

终于,在一个周末的晚上,我的“问题”彻底爆发了。

那天晚上,我们正在攻克一套极难的物理卷。我对着一道关于电磁场的题,苦思冥想了一个多小时,却连解题思路都找不到。我的内心充满了挫败和焦躁,那股邪火在小腹里横冲直撞,搞得我坐立难安,只能不停地变换着坐姿,试图缓解那令人尴尬的充血和肿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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