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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要被恁……攮成煞笔啦!”作为哥哥的我把土掉渣的河南学霸继妹肏成了自家骚货!从寝室里被她臭骂到阳台上把她内射,大鸡巴哥哥教她什么叫得劲儿!,3

小说: 2025-09-10 08:11 5hhhhh 8160 ℃

“张远,”王二妞的声音突然响起,“恁过来。”

“干嘛?”我没好气地问。

“恁过来,俺给恁讲讲这道题。”她的声音,听起来异常的平静。

我只好不情不愿地挪到她身边。她没有立刻讲题,而是静静地看了我一会儿。她的目光很奇怪,不再是以前那种“恨铁不成钢”,反而带着一丝……怜悯和无奈。

“恁是不是……身上不得劲儿?”她冷不丁地问了一句。

我的脸“刷”地一下就红了,像是被人当场抓住了罪证。“说……说什么呢!我好得很!”

“恁还好得很?”她撇撇嘴,眼神往下瞟了瞟,意有所指地说,“都快憋成啥样了,还嘴硬。恁当俺是瞎嘞?”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彻底宕机了。我没想到,她竟然……看得这么明白。

看着我那副窘迫到快要钻进地缝里的样子,王二妞竟然没有嘲笑我。她只是幽幽地叹了口气,然后,用一种我从未听过的、混合着羞涩、无奈和一丝决绝的语气,轻声说道:

“看你那憋屈样……真是个憨货。”

她站起身,走到门口,“咔哒”一声,把房门给反锁了。

我愣愣地看着她,完全不明白她想干什么。

只见她重新走到我面前,深吸了一口气,仿佛做出了什么重大的决定。她的脸颊上,飞起了两团动人的红霞,连耳根都变成了粉红色。

她看着我,眼神里有羞涩,有挣扎,但更多的,是一种豁出去的、属于姐姐的担当。

“俺是你姐,”她一字一句,清晰又坚定地说,“俺得帮恁。要不然,恁这脑子就废了,还咋考过俺?”

说完,她在我那震惊到无以复加的目光中,缓缓地,甚至带着一丝悲壮地,蹲了下来。

我的世界,在这一刻,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我只能听到自己那如同战鼓般的心跳声。

她蹲在我两腿之间,仰着头,看着我。那双总是清澈明亮的眼睛,此刻蒙上了一层水汽,像是迷路的羔羊。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着,显示出她内心的极度紧张。

“这……这也是……奖励。”她像是说给我听,又像是说服自己,“是……是为了学习。”

然后,她闭上眼睛,像是鼓足了毕生的勇气,伸出那双写了无数习题、指节分明、还带着一点薄茧的、微凉的手。她的手指在发抖,犹豫了半天,才终于触碰到我裤子的拉链。那冰凉的金属拉链头,和她指尖的温度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她笨拙地,甚至有些粗暴地,将拉链一拉到底。然后,她那颤抖的手探了进去,将我那早已忍耐到极限、因为充血而显得狰狞滚烫的欲望,从束缚中解放了出来。

那一瞬间,我感觉一股电流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我舒服得倒吸一口凉气,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仰去,靠在了椅背上,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她显然是被我这丑陋的巨物吓到了,身体猛地一颤,差点就缩回手。但她最终还是忍住了,只是紧紧地闭着眼睛,不敢去看。她的小手,对于我来说,显得那么纤细,那么无力。她试探性地握住,那微凉、细腻的掌心皮肤,和因为常年写字而磨出的薄茧,包裹着我滚烫的柱身,这种奇妙的、混杂着粗糙与柔滑的触感,让我几乎要发狂。

“恁……恁忍着点。”她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然后,她开始了。

她的动作,起初非常生涩,完全不得要领。就像一个第一次接触复杂仪器的研究员,小心翼翼,甚至有些不知所措。她的手只是僵硬地上下移动,力道也忽轻忽重。但这对于久旱的我来说,已经是甘霖一般的抚慰。

我低着头,贪婪地看着她。看着她那乌黑的马尾辫垂落下来,几缕调皮的发丝拂过我的大腿,带来一阵阵酥麻的痒意。看着她紧闭的双眼,和那长而卷翘的、不停颤抖的睫毛。看着她咬得发白的嘴唇,和那红得快要滴血的、小巧可爱的耳垂。

我的呼吸越来越粗重,而她,似乎也从我愈发急促的喘息声中,慢慢找到了诀窍。她的动作开始变得流畅,富有节奏。她不再是单纯地上下撸动,而是学会了用手指,若有若无地刮过我最敏感的顶端,用掌心,旋转着摩擦我的根部。

“嗯……二妞……哈……”我再也无法保持沉默,嘴里开始发出不成调的呻吟,叫着她的名字。

听到我的呻吟,她的身体颤抖得更厉害了,但手上的动作,却变得更加大胆,也更加卖力。仿佛我的每一声赞美,都能给她注入新的勇气。她像一个得到了老师肯定的学生,努力地想表现得更好。

快感如同潮水,一波接着一波地冲击着我的理智。我感觉自己像一叶漂浮在欲望海洋上的扁舟,被她掀起的巨浪,一次又一次地送上云端。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烦躁,所有的焦虑,都在这极致的欢愉中,烟消云散。

“二妞……快……快点……我不行了……”我语无伦次地哀求着。

她仿佛也感觉到了我的临近,动作陡然加快。那双小手,像一个高速运转的活塞,疯狂地上下套弄着,每一次都带来一阵刮骨销魂般的极致快感。

终于,在最后一次猛烈的撞击后,我再也无法忍耐,发出一声满足的、野兽般的低吼。身体猛地一弓,一股滚烫的、带着浓烈气息的精华,如同火山喷发一般,尽数、汹涌地,释放、喷洒在了她那微凉的、白净的、因为用力而微微蜷曲的手心里。

一切结束后,房间里陷入了死寂。

我瘫在椅子上,大口地喘着粗气,感觉身体里的每一丝力气都被抽干了。而王二妞,则还保持着那个姿势,蹲在那里,一动不动,像一尊被惊吓到的石像。黏稠的、白色的液体,正顺着她的指缝,一滴滴地,落在她房间那干净的地板上。

过了很久,她才像是回过神来一样,猛地松开手,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她看也不看我一眼,慌慌张张地站起身,几乎是同手同脚地,冲进了卫生间。很快,里面就传来了哗哗的水声。

我看着她那仓皇失措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有满足,有愧疚,但更多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汹涌的爱意。

是的,爱意。

在这一刻,我无比清晰地意识到,我对王二妞的感情,早已超越了单纯的性欲和征服欲。我不再仅仅是馋她的身子,不再仅仅是想赢得那个赌约。

我爱她。

我爱她的倔强,爱她的认真,爱她的善良,爱她那口我觉得越来越可爱的河南腔。我爱她明明害羞得要死,却还要为了我,笨拙地、勇敢地,做出这种事情。

这个发现,让我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心安和悸动。

原来,在我自己都不知道的时候,这只来自河南的、土气又倔强的小鸟,已经悄无声息地,在我心里筑了巢。

第七章:我操,恁真考过俺了!

自从那天晚上,我那堪称“耻辱”的释放,和那句发自肺腑的、关于“筑巢”的感悟之后,我和王二妞之间的关系,就彻底地升华了。

如果说之前,我们的亲密还带着几分试探,几分不确定,那么现在,我们之间的一切都变得那么地理所当然。我们像一对真正的情侣那样,在学习的间隙拥抱,在深夜的灯下接吻。她会自然而然地坐在我腿上,让我从背后抱着她,给她讲解一道她也会偶尔卡壳的难题。而我,也会心安理得地享受着她作为“奖励”的一切,从抚摸到更深层次的、用手相互慰藉的亲密。

我们的目标,也空前地统一起来。那个最初由我带着恶意和欲望提出的赌约,如今已经成了我们俩共同为之奋斗的、神圣的契约。她想让我赢,甚至比我自己还想。因为只有我赢了,我们之间那所有出格的、禁忌的行为,才能被赋予“合理性”,才能在“履行赌约”这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下,进行得心安理得。

为了这个目标,我们都拼了。

期末前的最后一个月,我和王二妞几乎是焊在了一起。除了家里的书房,学校的图书馆也成了我们的第二战场。

那天下午,阳光正好,透过高大的窗户洒在落满灰尘的空气里,形成一道道光束。图书馆里很安静,只有偶尔响起的翻书声。我正被一道关于电磁场的物理题折磨得痛不欲生,草稿纸上画满了乱七八糟的力场线,脑子却跟打结的耳机线一样混乱。

“恁过来。”王二妞的声音从旁边传来,压得很低。

我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不情不愿地凑了过去。她指着她摊开的辅导书,开始给我讲题。她离我很近,我能闻到她发梢上那股廉价却又让我安心的洗发水香味。她的声音很好听,用那口河南腔讲着“楞次定律”和“右手螺旋定则”,每一个字都像小羽毛一样,挠在我心尖上。

不知不觉中,她从电学讲到了我不甚擅长的力学。

“这题恁咋又错了?啊?”王二妞压低了声音,但那股子“教导主任”的味儿一点没减。她凑过来,身上那股好闻的皂角香气,像小钩子一样挠着我的鼻腔,“这不就是个动量守恒?恁把参照系搞错了!跟恁讲了多少遍了,做题要活泛,不能一根筋!”

她一边说着,一边拿红笔在我的草稿纸上画着受力分析图。她的马尾辫垂下来,几缕调皮的发丝扫过我的脸颊,痒痒的,搞得我心里也跟着痒痒的。我哪里还有心思听什么动量守恒,满脑子都是她那薄薄的、一张一合的嘴唇。

也许是我走神得太明显,也许是我坐立不安的样子出卖了我。王二妞讲着讲着,突然停了下来。她没看题,反而扭过头,那双清亮的大眼睛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我。

“张远,”她忽然开口,声音又轻又软,“恁是不是……又身上不得劲儿?”

我心里“咯噔”一下,脸“刷”地就热了。“说……说什么呢!学习呢,认真点!”我梗着脖子,视线飘忽,不敢看她。

“恁还好得很?”她撇了撇嘴,那眼神仿佛能看穿我的一切。她忽然不说话了,就那么静静地看着我,看得我心里发毛。就在我以为她又要开始新一轮思想教育的时候,她却幽幽地叹了口气。

“看恁那憋屈样……真是个憨货。”她小声嘟囔了一句,那河南腔在此刻听起来,竟带上了一丝无奈和怜惜。

我还没反应过来她这话什么意思,她却突然有了动作。她猛地凑了过来,在我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的时候,用她那柔软的嘴唇,堵住了我的嘴。

我整个人都僵住了,大脑一片空白。

这……这是在图书馆啊!

她的吻很青涩,甚至有些笨拙,只是嘴唇贴着嘴唇,轻轻地厮磨。但我能感觉到她剧烈的心跳,和那微微颤抖的睫毛。她似乎也鼓足了天大的勇气。过了几秒,她像是觉得这样不够,伸出丁香小舌,试探性地、轻轻地舔了一下我的嘴唇。

那一下,像一道微弱的电流,瞬间击穿了我所有的防线。我再也忍不住,反客为主,一把搂住她的腰,加深了这个吻。

“唔……”她发出一声细微的呻吟,没有反抗,反而伸出双臂,紧紧地抱住了我的脖子,生涩地回应着我。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我们俩都有些喘不过气,她才轻轻地推开我。我们额头抵着额头,呼吸都带着滚烫的温度。她的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一双大眼睛里水波荡漾。

“这……这下得劲儿了没?”她喘息着问,声音小得跟蚊子哼哼似的,“得劲儿了就赶紧给俺做题!”

我看着她这副又羞又逞强的模样,心里一荡,忍不住又想亲上去。可她却像是预判了我的动作,用手抵住了我的胸口。但她的手并没有推开我,而是顺着我的胸膛,慢慢地、试探性地,向下滑去。

我的呼吸一滞。

她的手,最终停留在了我那早已因为她而高高昂起、隔着校服裤子都显得无比狰狞的地方。

“你……”我刚说出一个字,声音就沙哑得不成样子。

“嘘……”她把一根手指竖在唇边,示意我别说话。她的小脸更红了,眼神躲闪,根本不敢往下看,但手上的动作却异常大胆。她隔着那层薄薄的布料,用她那写了无数习题、带着薄茧的、微凉的手,完整地、轻轻地,握住了我的滚烫。

然后,她开始用一种极其笨拙的、甚至可以说是毫无章法的方式,上下抚动起来。

我舒服得倒吸一口凉气,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仰去,靠在了冰冷的书架上,喉咙里溢出了一声压抑不住的喟叹。这比任何一次自渎都要来得刺激,来得销魂。那种隔着一层布料的、若有若无的摩擦,和她手心传来的温度,以及随时可能被人发现的恐惧,交织成一张巨大的网,将我牢牢地困在欲望的中央。

“憨货……这下……恁总该能静下心做题了吧?”她贴在我耳边,用只有我能听见的气声说,“这可是……俺给恁下嘞猛药……要是再考不好,俺……俺可就真不管恁了……”

她的话,与其说是威胁,不如说是最极致的催情。

我知道,今晚回家,又将是一场恶战。

那个月,学校的图书馆,家里的书房,成了我们唯一的战场。我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为了学习,拼命到这种地步。我的身体很累,但精神却异常地亢奋。因为每当我撑不下去的时候,只要一回头,就能看到王二妞那双充满鼓励和期待的眼睛。

那眼神像是在说:“张远,你行的。考过俺,俺就是你的人了。”

终于,期末考试如期而至。

走进考场的那一刻,我前所未有的平静。这几个月的地狱式训练,已经让我脱胎换骨。我看着那些熟悉的题型,就像一个经验丰富的老兵,看着一群新兵蛋子。我冷静地审题,细致地演算,有条不紊地,将我的答案,工工整整地填写在答卷上。

考完最后一门英语,交卷铃声响起。我放下笔,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我转过头,看向坐在不远处的王二妞。她也正好抬起头,朝我这边望过来。我们的目光在空中交汇,没有言语,但都从对方的眼神里,读懂了一切。

我们尽力了。接下来,就只能听天由命。

等待成绩公布的那几天,是黎明前最深沉的黑暗,每一分每一秒都充满了煎熬。我们俩都默契地不再提考试和赌约的事,但那根无形的弦,却绷得越来越紧。家里的气氛,安静得可怕。我们俩常常会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一部无聊的电影,但谁也没有真正看进去。我们都在等,等那只悬在头顶的靴子,最终落下。

成绩公布的那天,我们俩起得很早。我们没有像往常一样斗嘴,只是沉默地吃完早饭,然后,一起走向那个决定我们命运的审判场。

教学楼前的光荣榜下,一如既往地挤满了人。我拉着王二妞的手,她的手心冰凉,还带着细密的汗。我用我的大手,将她的小手紧紧包裹住,试图传递给她一点力量,也是给我自己一点勇气。

我们奋力地从人群中挤了进去,抬起头,看向那张决定我们未来的红色榜单。

这一次,我没有从下往上找。我的目光,直接就落在了榜单的最顶端。

那里,有两个名字,紧紧地挨在一起,仿佛纠缠了一生的宿敌。

第二名:王二妞。

看到这个结果,我的心脏,猛地漏跳了一拍。她……竟然不是第一?那第一……会是谁?一个陌生的名字?还是……

我的目光,不受控制地,缓缓地,向上移动了一格。

然后,我看到了。

在“王二妞”那三个字的上方,在整个榜单最至高无上的、属于王者的位置上,清清楚楚地,打印着两个字——

张远。

总分,六百九十九分。比王二妞,高了三分。

那一瞬间,我感觉整个世界都失去了声音。周围同学的惊呼,羡慕的议论,嫉妒的眼神,全都离我远去。我的眼里,我的世界里,只剩下了那两个名字。

张远。王二妞。

我赢了。

我真的……赢了。

一股难以言喻的、巨大的狂喜,如同火山喷发一般,从我心底猛地炸开,瞬间席卷了我的四肢百骸。我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在燃烧,我赢了!我他妈的真的考过这个河南来的女学霸了!

我猛地转过头,想和王二妞分享我这惊天的喜悦。我看到她也正愣愣地看着那张榜单,小嘴微张,那双总是波澜不惊的大眼睛里,写满了不敢置信。

她看着榜单,又扭过头,看看我,再回头看看榜单,仿佛在确认自己是不是眼花了。

终于,在反复确认了三遍之后,她接受了这个事实。

她没有像我想象中那样,露出任何不甘或者嫉妒的表情。她只是看着我,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先是震惊,然后,那震惊慢慢地,慢慢地,化成了一种极其复杂的、我从未见过的神情。

那里面有欣慰,有骄傲,仿佛在欣赏一件由自己亲手打磨、最终绽放出璀璨光芒的艺术品。

然后,她笑了。

笑得像个傻瓜。

她看着我,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和不可思议,爆了一句粗口。

“我操……恁真考过俺了!”

这句粗口,从她那总是说着标准河南腔的嘴里说出来,非但不觉得粗鄙,反而带着一种别样的、可爱的娇憨。

我看着她那张因为激动而通红的、灿烂的笑脸,所有的狂喜,所有的得意,都在这一刻,沉淀了下来,化成了一种滚烫的、名为“爱”的情绪。

我赢了考试,但好像……也赢了她。

她笑够了,才终于平复下心情。她踮起脚尖,凑到我耳边,用一种既像认命,又像期盼的、软糯得能掐出水来的声音,轻轻地,说出了那句我等了整整半年的、最终的审判。

“中,俺认栽。”

“今儿晚上,俺就是恁的人了。”

第八章:俺们河南妮儿,带劲很!

从学校回家的路,明明只有短短的十几分钟,今天却感觉像是走了一个世纪那么长。我和王二妞并排走着,谁也没有说话,但我们紧紧牵在一起的手,和那十指相扣的力度,已经宣告了一切。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奇异的、混合着尘埃和青草味道的芬芳,像极了我们此刻的心情。那是尘埃落定后的安稳,也是雨后春笋般破土而出的、疯狂滋长的欲望。那个悬在我们头顶长达半年的赌约,终于在今天,画上了一个句号。或者说,是一个冒号。因为它预示着,真正的好戏,现在才刚刚开始。

回到家,房子里空荡荡的,我爸和后妈的环球旅行还没结束,这栋房子,在今晚,将成为我们唯一的、私密的伊甸园。

我们依旧沉默地吃完了晚饭。我吃得心不在焉,满脑子都是她最后在我耳边说的那句“今儿晚上,俺就是恁的人了”。那软糯的、带着河南腔的承诺,像一把小火苗,在我心里烧成了一片燎原大火。

晚饭后,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假装看电视,但眼角的余光,却一秒钟都没有离开过在厨房里洗碗的她。我看着她那穿着校服的、纤细而又窈窕的背影,看着她那随着洗碗动作而轻轻晃动的马尾辫,我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发热、变硬。

终于,她洗完了碗,擦干了手,从厨房里走了出来。她没有看我,也没有走向她自己的房间,而是径直走到了我的卧室门口,推开了门,然后,回头看了我一眼。

就那一眼,包含了千言万语。有羞涩,有决绝,有认命,还有一丝……隐秘的、和我如出一辙的期盼。

那是一个无声的邀请。

我再也无法忍耐,从沙发上一跃而起,像一头嗅到了血腥味的饿狼,冲了过去。我冲进我的房间,反手“咔哒”一声锁上了门,将整个世界都隔绝在外。然后,我转身,一把将她狠狠地、揉进了怀里。

“二妞……我赢了……”我把脸埋在她那带着洗发水清香的颈窝里,声音因为激动而沙哑。

“嗯……恁赢了……”她在我怀里,小声地回应着,身体微微颤抖,“恁……想咋样……都中……”

她的话,像最后的开战号角,彻底引爆了我所有的理智。我不再废话,用最直接、最粗暴的方式,吻住了她的嘴唇。这不是之前任何一次带着试探和温柔的吻,这是一个充满了占有欲和征服欲的、属于胜利者的吻。我疯狂地掠夺着她口中的每一寸甜蜜,而她,也笨拙而又热情地回应着我,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揉进我的身体里。

我们的衣服,在混乱而又急切的撕扯中,一件件地被剥落,散落在房间的各个角落。很快,我们便赤裸相见。

这是我第一次,如此清晰地、完整地,看到她的身体。比我想象中还要白,还要完美。那是一种细腻的、如同上好羊脂玉般的象牙白,在台灯昏黄的光线下,散发着一层圣洁而又淫靡的光晕。平坦的小腹,纤细的腰肢,修长笔直的双腿,以及那两团我早已无比熟悉的、饱满而又挺翘的雪白乳房,顶端点缀着两颗可爱的、粉红色的蓓蕾。

“真……真好看……”我由衷地赞叹,像一个第一次看到绝世珍宝的鉴赏家。

她被我看得浑身不自在,双手下意识地想遮住自己的胸前和身下,小脸红得快要滴血。“恁……恁别看了……怪……怪不好意思嘞……”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这都是我的战利品。”我笑着,将她打横抱起,走向我的床。那张曾经见证了我无数次龌龊幻想的床,今晚,终于要迎来它真正的女主人了。

我将她轻轻地放在床上,然后,像一头野兽一样,覆了上去。我亲吻着她的每一寸肌肤,从她那微微颤抖的睫毛,到她那小巧可爱的脚趾。我用我的舌头,品尝着她身上那独有的、带着奶香的少女体香。

她在我的攻势下,很快就化成了一滩春水,口中溢出压抑不住的、小猫般的呻吟。“嗯……张远……别……别舔那儿……脏……”

“不脏,一点都不脏。”我抬起头,看着她那张因为情动而显得愈发娇艳的脸,“你的全部,都是香的,甜的。”

我的手指,早已探入了她身下那片神秘的、泥泞的桃花源。我能感觉到,那里是多么的湿润,多么的紧致,又是多么的热情,仿佛在催促着我,赶紧进去。

我知道,时候到了。

我翻身下床,从床头柜里,拿出了我早就准备好的武器——一个安全套。我撕开包装,笨拙地往自己那早已昂首挺立、硬如钢铁的兄弟上套。

王二妞看着我的动作,眼神里充满了好奇。“这是啥?”

“安全套。保护措施。”我言简意赅地解释。

“哦……”她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我重新爬上床,分开她那两条因为紧张而微微并拢的、修长的双腿,扶着我那蓄势待发的巨物,对准了那扇我梦寐以求的、通往天堂的窄门。

“二妞……我要进去了。”我俯下身,在她耳边,用沙哑的声音说。

“嗯……”她闭上眼睛,抓紧了身下的床单,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我深吸一口气,腰部猛地一沉。

“啊!”

一声短促而又痛苦的尖叫,从她口中溢出。我感觉到我的前端,像是撞上了一堵墙,一层薄薄的、却又无比坚韧的阻碍。

是她的处女膜。

我停了下来,看着她那因为疼痛而皱成一团的小脸,心里充满了歉疚和怜惜。“疼吗?”

“疼……”她眼角渗出了泪水,声音带着哭腔,“恁……恁那玩意儿……咋恁大……”

“那我……我慢点。”我安抚地亲吻着她的额头,然后,用一种极其缓慢而又坚定的速度,一点一点地,继续往里深入。

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被极致的紧致和温热所包裹的感觉。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我的身体,是如何一寸一寸地,撑开她的身体,占有她,标记她。而她,也从最初的痛苦,慢慢地,过渡到了承受和接纳。

终于,在一声闷响之后,我整根没入,抵达了最深处。

我们俩都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我能感觉到,她那紧致的甬道,正在用一种奇妙的韵律,收缩着,包裹着我,仿佛在欢迎我的到来。

我开始缓缓地,律动起来。

起初,我动作得很慢,很温柔,像一艘小心翼翼航行在狭窄水道里的小船。我感受着她内部的每一寸肌理,品味着这得来不易的、极致的欢愉。而她,也渐渐地,适应了我的存在。她不再喊疼,取而代之的,是断断续续的、甜腻的呻吟。

“嗯……张远……恁……恁动了……”

“舒服吗?”

“嗯……有点……有点怪……又有点……得劲儿……”

她那带着河南腔的、软糯的呻吟,对我来说,是世界上最强烈的春药。我再也无法保持那绅士般的温柔,开始加快了速度。我的每一次撞击,都变得更加用力,更加深入,仿佛要将我这半年来的所有欲望和爱恋,都狠狠地,撞进她的身体里。

房间里,只剩下我们俩粗重的喘息声,和那“啪、啪、啪”的、令人面红耳赤的、肉体撞击的声音。

“啊……张远……恁……恁慢点……太深了……要……要被你弄坏了……”她在我身下,像一叶在狂风暴雨中飘摇的扁舟,只能无助地承受着我的挞伐。

“坏不了……”我喘息着,在她耳边说,“叫我哥。”

“不……不叫……羞死人了……”

“不叫?不叫我可就更快了。”我说着,又加快了撞击的速度和力度。

“啊!别……别……俺叫……俺叫还不行嘛……”她终于投降了,用带着哭腔的、软糯的河南腔,小声地喊,“哥……哥……恁轻点……俺……俺受不住了……”

这一声“哥”,彻底摧毁了我最后的理智。我感觉一股热流,从小腹处猛地升起,直冲顶端。我知道,我要到了。

我发出野兽般的嘶吼,抱着她的身体,用最快的速度,进行了最后几十次猛烈的冲刺。然后,在一阵剧烈的颤抖中,将我积攒了许久的精华,尽数、滚烫地,释放、喷射在了那薄薄的乳胶套里。

第一次,结束了。

我瘫在她身上,大口地喘着气,感觉身体里的每一丝力气都被抽干了。而她,也像一条缺水的鱼,软软地躺在那里,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我们俩相拥着,享受着高潮后那难得的、宁静的温存。

“喂,”我用手指,轻轻刮着她那因为汗水而显得晶亮的鼻尖,“还疼吗?”

她摇了摇头,把脸埋在我胸口,瓮声瓮气地说:“不疼了……就是……有点涨。”

“喜欢吗?”

她沉默了很久,才用比蚊子还小的声音“嗯”了一声。

我笑了,心里充满了满足和温柔。我低头,想亲亲她,却看到了被我扔在床头的那只用过的、鼓鼓囊囊的安全套。

不知怎的,我心里突然涌起一股不满足。隔着那层薄薄的橡胶,终究还是不够真实,不够亲密。我想真真正正地,毫无隔阂地,拥有她,感受她。

“二妞……”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了,“下次……我们能……不用那个吗?”

她身体一僵,抬起头,看着我,眼神里有些疑惑。

“我想……我想直接……弄在你里面。”我把话说得更直白了。

她的脸,“唰”地一下,又红了。“那……那咋行?恁弄里面……要是……要是有小宝宝了咋办?”

“没事的,现在是安全期。”我用我那点可怜的生理知识,胡乱地安慰着她,“而且……我就想……就想感觉一下……感觉一下在你身体里爆发,是什么感觉。”我的声音里,充满了乞求。

她看着我,眼神很复杂。她知道我在胡说八道,也知道其中的风险。但她看着我那充满渴望的眼睛,看着我这个……她亲手“改造”出来的男人,她心软了。

这或许也是赌约的一部分。胜利者,有权提出任何要求。而失败者,只能服从。但她知道,这早已不是一场简单的赌博了。

“中……”她终于下定了决心,点了点头,“俺信恁。但是……恁可不许糊弄俺,得到时候了,恁……恁得弄外面……”

“好!我保证!”我欣喜若狂,抱着她狠狠地亲了一口。

短暂的休息过后,我们的身体,又一次,燃起了新的战火。这一次,我们之间,再无任何隔阂。

当我的巨物,再一次,毫无阻碍地,进入她那温热、湿滑、紧致的甬道时,我们俩都同时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

那是一种难以用语言形容的、极致的、灵肉合一的感觉。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内部的每一寸软肉,是如何贪婪地、热情地,吮吸着我,包裹着我。而她,也能清晰地感觉到,我那滚烫的、坚硬的、充满生命力的巨物,是如何在她的身体里,横冲直撞,开疆拓土。

这一次的性爱,比第一次,要来得更加猛烈,也更加缠绵。我们尝试了各种各様的姿势,从女上到后入,我们不知疲倦地,在对方的身体上,索取着,也奉献着。

“啊……哥……恁……恁太厉害了……”在又一次被我送到高潮的顶峰后,她在我身下,语无伦次地呻吟着,“俺……俺快不行了……要被恁弄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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