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峰站在陆涛公寓门前，深吸一口气，抬手按响了门铃。八点整，分秒不差，这是他在部队养成的习惯。门内传来拖鞋摩擦地板的声响，接着门被拉开一条缝，露出陆涛半张带着戏谑笑容的脸。“来得真准时啊，成教官。”陆涛拉长音调，故意用那个旧称呼刺激他。

成峰下颌线条绷紧，喉结上下滚动。“我来了，你想怎样？”他的声音低沉克制，像在极力压抑什么。陆涛完全打开门，倚在门框上打量他。成峰今天穿着简单的白色T恤和黑色运动裤，衣服紧贴在他经过部队锤炼的健硕身躯上，勾勒出饱满的胸肌和结实的手臂线条。陆涛的目光像蛇一样在他身上游走，让成峰感到一阵不适。“进来吧，”陆涛侧身让出通道，“不过在那之前…”他指了指门口的一个塑料篮子，“把衣服脱了，放这里面。”

成峰瞳孔微缩：“什么？”陆涛嘴角勾起一抹恶劣的笑，“我可不希望我的佣人把地板弄脏。”

成峰的手指无意识地攥紧又松开。他想起自己几天前被仙人跳的经历。

“快点，我可没那么多耐心。“陆涛晃了晃手机，暗示意味明显。

成峰咬了咬牙，伸手抓住T恤下摆，一把将衣服从头上扯下。陆涛的视线黏在那具堪称完美的身体上，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成峰没注意到他的异样，弯腰解开运动裤的系带，让裤子滑落到脚踝，然后抬脚甩开。现在他全身上下只剩一条黑色的平角内裤，紧绷的布料勾勒出令人脸红心跳的轮廓。他快速把内裤也脱下扔进篮子，站直身体时下意识地做了个立正的姿势，随即又因为意识到自己的处境而僵硬起来。

"不错嘛，“陆涛吹了声口哨，他伸手想摸成峰的腹肌，被对方迅速躲开。"别碰我。”成峰警告道，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火。

陆涛收回手，不以为然地耸耸肩：“进去吧，有很多活等着你呢。”公寓内部比成峰想象的还要凌乱。外卖盒堆在茶几上，啤酒罐东倒西歪，地板上散落着衣物和书本，沙发上甚至还有几双臭袜子。空气中弥漫着汗液的气味。

"本来今天保洁阿姨要来的，“陆涛大剌剌地倒在唯一还算干净的懒人沙发上，“但我突然想到，有现成的劳动力为什么不用呢？”

成峰的太阳穴突突跳动：“你要我打扫整个公寓？”

“聪明！”陆涛打了个响指，“不过有些具体要求——”他从茶几抽屉里拿出一张纸，“我列了个清单。”

成峰接过那张纸，越看眉头皱得越紧：“不能用拖把，必须跪着用抹布擦地？不能用洗衣机，必须手洗所有衣物？窗户要擦到'能当镜子用'的程度？”他抬头，眼中燃起怒火，“你是在故意刁难我。”

陆涛歪着头，露出一个天真无邪的笑容：”是啊，有问题吗？”他晃了晃手机，“或者你想让全校都知道'优秀退伍军人'成峰的那些小秘密？”

两人对视几秒，成峰先移开了视线。他攥紧拳头，指节发白：“抹布在哪？"

陆涛得意地笑了，指向卫生间：“水桶和抹布都在那里。记住，地板要一块砖一块砖地擦，我会检查的。”

接下来的两个小时，成峰跪在公寓的各个角落，用抹布一寸寸擦拭地板。汗水从他额头滑落，顺着锁骨流到胸膛，最后流向胯下的巨物。[uploadedimage:21438253]

陆涛坐在沙发上玩手机，时不时抬头欣赏这幅景象。他注意到当成峰的汗水让他整个身体闪闪发光，像涂了一层油。陆涛的呼吸不自觉地加快了。

“这里没擦干净，”陆涛突然用脚点了点成峰旁边的一块地砖，”重新擦。”

成峰抬头，看到陆涛眼中恶意的光芒。他知道那里已经擦过三遍了，但他什么也没说，只是低头继续擦拭。

“你知道吗，”陆涛俯身，靠近成峰汗湿的耳廓，“军训，你也是这样对新生呼来喝去的吧？”他的呼吸喷在成峰颈侧，“现在感觉如何，成教官？”

成峰的动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擦地：“那时候是为了训练你们。”

“哦？那我现在也是为了训练你，”陆涛轻笑道，“训练你如何做一个听话的...佣人。”成峰猛地转头，他们的脸几乎贴在一起。陆涛能清晰地看到他眼中翻腾的怒火，也能闻到他身上混合着汗水的雄性气息。一瞬间，空气仿佛凝固了。最终，成峰什么也没说，只是继续他的工作。他从未想过自己会沦落到这种境地—一个被小学弟使唤的清工。但更让他不安的是，在这种屈辱中，他居然感到一丝诡异的..服从的快感？也许军队生活确实改变了他某些本质的东西，让他习惯于完成别人给自己布置的任务。

当所有清洁工作终于完成，成峰的全身都覆着一层薄汗。陆涛像检阅士兵一样巡视每个房间，挑剔地指出几处“不合格”的地方让成峰返工。

"勉强过关吧。”最终陆涛宣布，成峰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走向门口的篮子准备穿回衣服，却发现篮子空了。陆涛看到后说道：“你衣服被我送去干洗了”

成峰愣了下："干洗什么时候能送回来？"

"最快明天下午，最迟后天早上。"陆涛眼睛里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学长今晚就住我这里吧？反正明天周六。"

当晚，成峰只穿着内裤躺在陆涛客厅的沙发上。沙发对他来说有点短，他不得不蜷起腿。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在地板上画出一道银线。成峰盯着那道光线，思绪飘回部队的日子。[uploadedimage:21438257]

"学长，睡不着吗？"陆涛的声音突然从黑暗中传来，吓了成峰一跳。

"有点。"成峰老实承认，"习惯了部队的硬板床，沙发太软了。"

"那...要不上我床睡？我床挺大的。"陆涛提议道，声音里带着试探。

成峰的心跳突然加速："不用了，我很快就适应了。"

"好吧。"陆涛听起来有些失望，"晚安学长。"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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