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看着小伙子什么也没做只是盯着自己，眼神一开始有那么几分犹豫，到了后面似乎是下定了决心一样，又多了一丝寒光。接着，小伙子托住她的后背，让还在挣扎的女孩子靠在自己怀里，虽然没有实际缓解症状，但躺在学长宽阔的胸怀里，被学长紧紧握住自己的手，感受着学长的体温和气息，这都让她稍微安心了一点，恐惧也稍微减弱了几分。

　　但接下来学长既没有去采取急救措施，也没有拨打电话寻求帮助，而是一手按住自己放在腹部的手，一手开始轻轻抚摸自己的脸蛋。要是平时她八成得羞红脸下意识地回避，但现在她只想要呼吸想要活下来，这么亲昵的互动根本不能解救自己。她想进一步呼喊求救，但是学长依然不为所动，继续抚摸着自己的小脸，似乎在欣赏一件宝物一样。接着，学长说出了一句让她很是费解的话：

　　“本来觉得星绘应该能比之前的女孩子们坚持得更久一点，看起来小企鹅还是比较缺乏锻炼啊……”

　　“之前……什么……”

　　女孩因为痛苦已经蓄满泪水的大眼睛里现在多了几分疑惑，小伙子其实委婉地说明了现在的情况，但在强烈的窒息和痛苦的折磨下她根本无法理解学长说的内容。她的脑子里现在被胸部的压榨窒息和憋闷感、肢体的麻木还有脑袋里的疼痛与眩晕感充斥，这么长的一句话想要迅速理解对她还是太过困难了。

　　而接下来学长要做的动作更为不对劲。他原先抚摸女孩小脸的手沿着女孩的下巴，颈部，直到她的胸口，然后往旁边偏移，按住自己抓着胸口附近衣服的手，然后往下在自己的乳房上按压，同时伴随着揉搓的动作。

　　“学长……你……”

　　女孩下意识地想要抬起手阻止学长，但手这么一松胸口变得更难受了，而且学长居高临下控制着她，根本无法反抗。不过学长这么按着自己的手在自己左边乳房上这么揉起来，心脏原本尖锐的疼痛还有胸腔的憋闷似乎也被揉开，失去了原本的尖锐在整个胸腔弥漫开来，从一根粗壮的钢筋扎穿变成了无数银针在整个胸腔分散，居然让她稍微…舒服了一点？女孩子推搡的力气就此小了几分，身子在小伙子怀里的躁动也稍微缓解了一些。

　　然而接下来小伙子的话却让她稍微减缓的那点痛苦又加回去了，从精神和肉体两个角度上。

　　“……好美……活力四射的麦麦很美，零落的麦麦更美……比我之前见过的女孩子都要美……”

　　小伙子凑到女孩耳边轻声说道，说话的声音很是温柔，但刻意把“之前的女孩子”这几个字加重了几分，显然是蓄意刺激了女孩原本有些混乱的意识。而恰好之前小伙子对胸口的揉搓稍微缓解了她的痛苦，让她的大脑终于有能力去理解学长的话语和自己目前的处境，以及背后隐藏的真相。

　　虽然对星绘而言，搞明白情况可能还不如糊里糊涂地死掉。

　　“不…学长，不要……”

　　星绘的意识再次被生生拉回到了剧痛与窒息的荆棘丛中，锋利枝条织成的囚笼越收越紧。她感觉从喉咙到肺部深处滚烫火辣如灌满了辣椒水一样，胸口的痛苦从磨盘一样的连续挤压研磨逐渐变成了一下一下的强烈冲击，要把她胸腔里已经磨碎的器官连带着空气和血液一起全部挤出来，实际上她也确实感觉到从下往上往外翻出来一股子铁锈味道，好在她还没有大股大股的吐血，算是保持了一点最后的整洁。

　　她试图把自己被按住揉胸的手抽出来，原本捂住腹部的手转而试图推开小伙子，但此时的女孩体力已经随着药物侵蚀流失过多，和小伙子拼蛮力根本不可能，反倒是小伙子抓着她的手，揉的位置从左边变成了右边，把另一侧的娇嫩乳房揉得更为酥麻松软，但左边在接触压力后开始有些胀起，从里面的肺叶到最外面的肌肤与乳尖都是如此。

　　“别怕，星绘。”小伙子带着一种诡异的温柔，像是在哄一个即将入睡的孩子，“放松点，很快就没事了……过度挣扎的话只会让你更难受，之前的那些女孩子都是这样……”

　　星绘的意识在疼痛和恐惧中摇摇欲坠，她想尖叫，想逃跑，想回到那个温暖的社团活动室，回到那个还有咖啡香气的傍晚，可残酷的现实将她死死困住。她咬紧牙关，试图让自己保持清醒，但胸口像是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掐住她的心脏。她的大脑一片混沌，唯一清晰的是小伙子那句“之前的女孩子”，在她脑海里反复回荡。

　　“之前……你…你杀了…”

　　她的声音几乎听不见，断续的字眼从干涸的嘴唇间挤出。她终于明白了，那个温和体贴的学长，那个会亲手冲咖啡、会调试望远镜的学长，从一开始就不是她以为的样子，和蔼的表象之下掩盖的是残忍、嗜血与畸形的欲望。她的心猛地一沉，恐惧像冰冷的湖水涌进她的身体，将最后一丝希望淹没。

　　小伙子没有否认，只是微微一笑，像是默认了一切。他的手从她的胸口滑到腰间，指尖在她微微内凹的腰线上游走，动作轻柔得像是在把玩瓷器一样，但这种若有若无的触感反而让女孩子更为不安，乃至毛骨悚然。

　　“星绘，你真的很特别。”他低声说着，嘴唇几乎贴着她的耳朵。

　　“你很可爱，比她们都可爱…不管是平时活力四射的样子，还是现在这样即将凋零的样子，都比她们更可爱……”

　　“就像真正的企鹅一样，虽然跌跌撞撞地奔向你，但是让人不忍心下手……如果我们早一年碰面，也许一切都会不一样……”

　　小伙子试图用温柔的语气说出这些话，但在女孩子听来那就是恶魔的低语。星绘的身体猛地一颤，试图扭动着躲开他的触碰，双腿也再次不安地蹬动起来，在原本就已经压弯的草地上蹬得泥土都翻了出来。可每一次挣扎都让胸口的剧痛加倍，像是有千万根针在她体内乱窜。她喘着粗气，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呜咽，像是濒死的小动物在做最后的反抗。

　　“放开我……我不想死……”

　　她的声音已经几近破碎，即将被完全吞没在夜中。

　　但小伙子还不想让她就这么走掉，至少不是现在。

　　他的手首先在女孩的腰部附近抚摸，尤其是在腰窝附近故意用一种若即若离的轻抚触碰，接着在女孩子的大腿根部、臀部以及小腹附近揉捏按摩，感受在光滑皮质布料包裹下的圆润曲线那紧致而富有弹性的质感，中间他还故意用手指往女孩双腿内侧抚摸撩拨甚至故意往下点了点按了按，在估计是缝隙的位置摩擦了一番。

　　“那里，不行……”

　　虽然女孩子的意识还想抗拒，但身体也只是作出往里把腿夹紧或者扭动腰部躲避小伙子的手指这样轻微的反应。等到小伙子的手指真的按在了她的私处附近然后往下用力的时候，她感觉到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小伙子的指尖开始蔓延到小腹，进而席卷全身。

　　“呃啊……啊……”

　　原先还试图呼救的小嘴转而发出纤细的呻吟，不同于以往，此时女孩的声音依然纤细而脆弱，但居然多了几分娇媚的韵味，连星绘自己都觉得陌生。要是平时的话这么怪叫的话她得羞得无地自容，但此时她的一切都完全暴露在小伙子面前根本无处躲藏。

　　不过说来也是奇妙，随着那股酥酥麻麻的感觉席卷全身，星绘全身颤抖起来，可与此同时她还感到原先即将撕裂自己肺部的疼痛被覆盖了，虽然还存在却不再那么尖锐。不仅如此她还感觉到一股诡异的舒适与快感，对她而言简直是久旱逢甘霖。

　　虽然星绘的主观意识上还想要反抗小伙子的猥亵，但她的身体却在小伙子的指法下越来越放松，更深入地陷入小伙子的怀抱。到了后面女孩子的意识也开始享受这片刻的放松，试图借此短暂的从她所身处的地狱里获得片刻的休憩，即便这和在蒸锅里钻入冷豆腐里的泥鳅一样，连延缓死亡都无法做到，反而会让加害者觉得更加美味。

　　不过对女孩而言这都无关紧要了，之前她已经坚持得太久，窒息的痛苦，胸口的压榨，还有头部的眩晕，都让她饱受煎熬，而这坚持却盼不到任何希望，只是让她无谓地延长痛苦而已。相比之下，现在这样直接享受在小伙子给她带来的虚幻的短暂快感中，至少能让她稍微舒服一会儿，哪怕只是稍微，只是一会儿。

　　而这种挑逗带来的快感，女孩自然是想要更多的。

　　“想……想要……”

　　女孩子喃喃地说道，她原先被小伙子按在胸口附近的手不再继续试图推开小伙子，另一只手则顺着小腹往下摸索，碰到了小伙子还在自己私处附近拨弄的手后，又转而抓着小伙子的手腕，但不是往外推开阻止他的下流行为，而是往自己的方向拉着。

　　这让小伙子多少有些诧异，他看向女孩子的小脸，发现小姑娘原本因为疼痛变得煞白的小脸上开始泛起不正常的红晕，原先满是恐惧的大眼睛往上翻了一些，露出半个琥珀色的、逐渐弥散的瞳孔。粉红色的小舌头在嘴边若隐若现，口水从嘴角流下，滑出亮晶晶的反光。女孩此时的表情固然很是痛苦，但居然还莫名多了几分……色气？

　　为什么会作出这种表情啊？

　　为什么这只可爱的小企鹅会作出这种表情啊？

　　为什么这么个内向的怯生生的学妹居然会作出这种表情啊？

　　这表情和之前学妹给他留下的印象相去甚远，反差给他的震动让他手上动作也稍微减慢。结果女孩往下拉着他的手的动作更用力了，明明都快死了的小姑娘拽着他的手腕，让他的手指更往下地按入，完全不顾体面与尊严，只为在这虚幻的快感中多享受一会儿。

　　然而这快感是虚幻的，在不可抗拒的死亡面前，一切都不值一提。

　　随着时间推移，女孩的中毒进一步加深，原先的爱抚带给她的快感如潮水一样退去，即便她再怎么向小伙子索取也无济于事，好在与其一同离开的还有她之前感觉到的痛苦——胸口的憋闷和压榨，大脑的眩晕和疼痛都被一并卷走，只剩下了大片的虚无。

　　她的眼球逐渐落了回来，但是琥珀色的瞳孔已经散的更开了，眼神里只剩下了茫然，小嘴维持在微微张开的状态，只剩下嘴唇还在微微颤抖，发出的声音几乎微不可闻。她的小脸上原先的红晕淡了一些，变成了粉色，继而变回了苍白，小舌头也重新缩了回去，整张脸都是一副淡漠的表情。

　　她的小手也不再拉着小伙子的手，而是先落在了小腹上，然后啪嗒一声落到了身体旁边，掌心向上，似乎想要展现什么东西。身子也在小伙子怀里变得更软，顺从得如布娃娃一样。她的双腿在地上往前伸直，裤腿在刚才的挣扎中有些移位形成了少许褶皱，脚背微微向下，恢复了原本自然的角度。

　　看起来女孩子已经没什么意识了，小伙子心想。

　　虽然他可以直接就此放手不管，等待女孩子最终在毒药的作用下心跳停止生命随之消散，但那可能还需要一段时间，而此时的小伙子不想这么干等着，相比于消极等待，还是亲自结果女孩更让他有成就感。

　　他把女孩扶起来，让她重新靠着自己坐起，然后左臂绕过女孩的颈部，右臂则帮忙锁定左臂施加压力。不同于一般情况下从两侧实际压力阻断血管从而致命的做法，小伙子的姿势偏向于挤压气管，却在颈动脉上施加压力不足，可能不能快速致命。不过女孩到了现在这步，弄死的话不该花太多周折，小伙子这么想着。

　　当然，后来的事情发展证明，这只是小伙子的一厢情愿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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