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了，星绘。”

　　话音刚落，小伙子的胳膊就开始逐渐往里夹紧。但不同于小伙子的预料，在他用力的瞬间星绘原本半睁着的眼睛再次睁大。颈部受压的梗阻与血供受阻的眩晕感觉再次把她拉回了现实，原先的大片虚无与空白又被重新填充，打破了她平静地走向死亡的过程。

　　“咳咳……呜……”

　　伴随着身体的挣扎，小伙子对女孩颈部的施力点也有些偏移，气管没有完全封锁，因此星绘其实还是能发出声音的，即便小伙子赶紧夹紧胳膊，可这也只是让血管与气管扭曲挤压，却没能彻底将其闭塞。逸散出的丝丝悲鸣沙哑而破碎，如同重压之下即将彻底断裂的青竹一般，似乎女孩子的生命都随着他胳膊的挤压从喉咙里一点点挤出。

　　“乖……放松……放松……”

　　小伙子试着去让星绘平复下来，但小伙子的话语后似乎反而唤醒了她，让她的动作更剧烈了。她的肩膀再次扭动起来，上半身时不时还往上一挺一挺地想要摆脱小伙子的怀抱。她的毛衣已经被汗水浸湿，紧紧贴合在胸前两座还在起伏的小山上，同时在空气中散发出奇特的气息，和小伙子自己的味道纠缠起来，闻起来居然产生了奇特的协调感。

　　她原先软软瘫在地上的双腿再次活动起来，大腿微微抬起，皮质长裤表面反射的光泽随着双腿的运动同时跟着在游走，腿窝附近也挤出来新的褶皱。黑黄相间的短靴此时也在前后交替着蹬动，在草地上蹬出来两道浅沟，发出沙沙的声响，里面的小脚丫一会儿往上勾脚后跟用力，一会儿下压脚背都形成了弧线，短靴也因此有些松动。

　　“呃啊……啊……”

　　原本断续的咳嗽声变成了更为连续的呻吟，但也只是隐约可闻，时强时弱。不同于之前被小伙子挑逗时的妩媚，这次的声音像是拉着即将彻底坏掉的小提琴一样，随着时间推移，声音也越来越沙哑，如同天鹅垂死前的悲鸣，悲惨，凄美。

　　“看起来星绘还是不想就这么离开么……”

　　眼看女孩子又不肯接受结局，小伙子只能另想办法，他左手从两边掐住女孩子的脖子，腾出来的右手重新放到了女孩子左边的胸口，这次不是温和的按摩而是直接一把手抓住女孩的左侧乳房，感受那胸脯最后的剧烈起伏，还有胸腔里传来的越发强力却紊乱的心跳，似乎这样自己就能直接抓住女孩的生命。

　　稚嫩的星绘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乳房的疼痛几乎盖过了胸腔窒息的痛苦，疼的女孩想要大喊，但是从受压的气管里勉强翻腾挤压出来的只是模糊的“咯呜……咕呃……”的气音。

　　她腾出来一只手想要阻止小伙子的猥亵，但不仅没有推开小伙子，反而让脖子上的封锁变得更紧。她感觉到眼前的视野变得越来越小，面前的湖面、远方的森林还有天上的群星都在越来越暗。

　　她的上半身再次竭尽全力扭动想要逃脱，但这次主观上的“竭尽全力”其实比之前还慢了几分，反倒是让自己的乳鸽被拉扯得更疼了。下面的双腿倒腾的速度倒是变快了，细碎的沙沙声更为密集，皮质长裤上反光的游走速度变得更快。原先只是松动的短靴被蹭的更往下了，有些晃晃悠悠起来，露出了白色的袜口与一小截脚踝。

　　但小伙子并没有停留在揉搓女孩子的乳鸽，他先是松开手，然后用指尖在女孩仍然火辣辣作痛的乳鸽表面上摸索，星绘即便是隔着毛衣和胸罩也能感觉到他的指尖正在靠近小山的顶端，靠近粉红色的边缘，几次掠过她最敏感的山顶。最后他看准机会，两指轻轻捏住最顶端的那颗樱桃，然后用力一捏，往上提起——

　　“呃啊！！！”

　　随着她喉咙里终于冲出来的那声痛呼，女孩的眼睛往上翻了过去，小脑袋也一下子往后仰到了极限。这次直接对着女孩乳尖的刺激相当剧烈，原先她胸部的灼烧疼痛瞬间被刺痛取代，仿佛有一根针直接从尖端插进去，然后顺着神经系统蔓延到全身，压过了其他几乎一切神经信号。

　　小伙子感觉到怀里的女孩子身体一个激灵，上半身从胸部到腰部都往上高高挺起呈现反弓状，然后筛糠一样抖动，让两人衣服摩擦出沙沙的声音。她的双腿也一下子绷得笔直开始剧烈颤抖，一只脚上的短靴也晃得半脱下来，露出圆润的脚后跟，另一只也是松松垮垮地晃荡着，快速磕着地面发出沉闷的声响。

　　“咯……咕……咯呜……咯……”

　　伴随着女孩子喉咙里挤压出来的悲鸣，她身体的颤抖逐渐越来越微弱。她那琥珀色的眼睛失去了焦点，瞳孔不受控制地散开，混杂的光线让她的视野变成了斑驳的色块。她的脸蛋从原先熟透苹果一样的红色变得更深，嘴唇也因为缺氧变得发紫，小舌因为窒息和喉咙的梗阻感蠕动着往外伸出，亮晶晶的口水也从嘴角滑落。

　　“好想直接抱上去直接亲一口啊”，小伙子看着女孩的小嘴如此想到，看上去就软软的热热的，趁着女孩子还剩一口气直接舌吻的话估计会很舒服。可惜女孩嘴里估计还有残留的毒药，他还不想这么早销户，这个想法只能作罢。

　　她的颈动脉的脉动和心跳都在进一步加快，但是节奏也越发混乱，实际上并不能有效地输送血液。身体在维系着反弓十几秒后也逐渐放松下来，最后落回到了小伙子的致命怀抱。虽然她的身体还在发抖的同时不安地扭动，但力度也因为全身的缺氧而逐渐减弱。胸脯起伏的节奏不仅比早先更为缓慢，连幅度也逐渐降低。当小伙子松开手时，她的两只乳鸽软软地往外摊开，似乎想要把自己的内在完全暴露在外，让小伙子欣赏一样。

　　她那丰满有力的双腿还在蹬动，只是幅度明显小了，紧身皮裤裹着结实的双腿，皮质表面闪着微光，腿窝的褶皱随着动作挤得更深。左脚半脱的靴子终于彻底脱下，露出里面的雪白棉袜，紧紧贴合着女孩子可爱的脚丫轮廓，袜口露出一小段纤细的脚踝在星光下泛着冷光。没多久，右脚的短靴也在“啪嗒”一声后落到地上，又被轻轻蹬开滚到不远处。

　　当小伙子松开手好一阵后，女孩子的身体才逐渐平静下来，可就是这几十秒内她流失了大量的体力，再加上毒药侵蚀，女孩确实不用和前一位被害人一样经历那么长的窒息了。

　　她遭的罪已经够多了，不需要继续留在世上煎熬了。

　　她的瞳孔慢慢落回到了中间，但那琥珀色已经散开失去了焦点；她的视野里也没有了星河，只剩下了混乱的色块与光斑。她的小嘴微微张开还想说些什么，但发出的只剩下了断续的啊啊声，不知道是想要呼救还是怎样。她的脸蛋被凌乱的发丝覆盖，肌肉有些许僵硬，凝固着终末时刻恐惧与无助的情感。

　　她的小手也没有力气再去扒拉小伙子的衣服了，而是往下不断地滑落，先是到了胸前，然后是小腹，可不管手指怎么去抓毛衣布料都无济于事，最后往两边滑落摊在身体两侧的草地上，但直到此时手指还在草地上抓挠着，试图抓住不存在的希望，指甲缝里弄的全是泥土草屑，在地上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

　　她的腿部从一开始的用力蹬踹变成沿着地面交替滑动着，虽然动作幅度还不算小但速度慢了很多。白色运动短袜里的脚丫仍然不甘心地尽量往上勾起，隔着布料隐约可以看到里面的脚趾也是一会儿张开一会儿蜷缩，把地面上的土沟也弄得更深，翻出来的泥土在最远处形成了两座小土丘，那双短袜在挣扎过程中也沾上了草叶还有泥土。

　　“即使到了现在还是不肯放弃吗，真是坚强的女孩子……可惜继续这么坚持下去的话只会让你更难受，还是放松下来吧，平静地接受既定的结局……”小伙子凑到女孩耳边轻声说道。

虽然女孩子身体上已经无法摆脱小伙子的怀抱，但她的身体还是因为恐惧瑟瑟发抖，琥珀色的瞳孔里满是恐惧无助和对小伙子的苦苦哀求，没有血色的小嘴嗫嚅着，无限的委屈痛苦都变成了破碎的呻吟。在她破碎的思绪里，过往的记忆如翻书一样翻过，不过是从后往前，最后停留在了很久之前家人带她一起上山野营的遥远的夏夜，群山，湖畔，灿烂的星空，身边还有家人陪伴，一切都是那么美好。

而现在，这些过去经历过的美好，以及还未相遇的欢喜，都即将离自己远去。

　　想到这里，女孩不由得低低地啜泣起来。大滴大滴的泪珠顺着脸颊滚下，划出两道亮晶晶的液体痕迹，最后没入她的发丝中，也滴入了小伙子的心里，让小伙子觉得心里一紧隐隐作痛，再一想到自己现在还在让女孩子无谓的受苦，他更是觉得心疼了。

　　这么想着，他继续收紧了手上的力气想尽快结束女孩子的痛苦，这次他把女孩子的气管也压缩了不少，女孩子从嗓子里挤出来几声“额……咕……”的悲鸣，但也只是徒劳。

　　不过这么做倒确实有效果，很快女孩子的缓慢挣扎变成了抽搐，她的身体微微地痉挛着，瞳孔已经完全散开，光泽也暗淡了不少。她的小手往上摊开，只剩下指尖不时微微抽动。胸部往上只是很轻微地挺动两下就落了回来，清澈却有些黏的口水混合着毛细血管破裂时少量的血丝从嘴角也跟着一股股流下。她的双腿也再没有力气抬起，只是自然地伸直，随着身子一下下稍微紧绷又放松，之前一直蹬着地面的脚丫也往外微微摊开，脚趾微微弯曲，似乎还想勾着什么东西。

　　不过好在现在她的感知也已经大部分消散，不是那么痛苦了。她的脑海里，过往的回忆又从星空下面逐渐往后翻了回来。父母的笑脸，校园的阳光，那些最美好的回忆现在正如流星划过，一如自己的生命。只是这次，她已经不像刚才那么不舍那么畏惧那么害怕了，而是已经有些淡漠，或者说面对死亡已经有点麻木了。

　　（终于……要结束了……）

　　女孩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放松下来失去感知，先是指尖，然后是手脚，然后是肢体。但接着她感觉到自己的下面似乎有一股热流从小腹附近往外流动，想要上厕所的感觉。当她想夹紧双腿时，热流已经从她的私处流出，顺着皮质长裤沿着双腿内侧蔓延开来，一起带走的还有自己躯干里的力气。最后，她的胸脯也不再起伏，呼吸也几乎微不可闻，一切都即将归于静止。

　　星绘感到自己的身体似乎越来越轻，似乎身下柔软的支撑都在变得不真实，与此同时眼前本来都模糊暗淡了的星空却越来越清晰。接着她的身体一轻，失去了重力的约束，如氢气球一样轻轻飘起，眼前的星空也越来越近，一如自己梦想中想要亲手触摸星河一样。她想伸手触摸一颗，但那颗星星越来越亮，最后把她的视野，她的意识，她的一切都淹没在了星光之中……

　　“嗬……”

　　喉咙里一声如释重负的叹息过后，经历漫长折磨的灵魂终于从肉体中解脱。星绘的身体彻底失去一切力气瘫软在小伙子怀里。她的脑袋偏向一侧，眼睛空洞地看着前方，小舌头也歪到了一边。身体两侧的小手软软摊开，掌心向上手指微弯似乎还想抓住什么。有力的双腿也瘫软在地上伸得笔直，双脚则是往里倾斜，脚尖互相交叠着，居然显得有那么几分优雅精致。

小说相关章节：鬼面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