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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偷玩小玩具被弟弟发现的哥哥,被迫扮演弟弟女朋友的哥哥逐渐沉沦,2

小说:被迫扮演弟弟女朋友的哥哥逐渐沉沦 2025-09-10 08:11 5hhhhh 3970 ℃

接着,他拿起那卷宽大的黑色绝缘胶带。黑暗中,他摸索着,将胶带一圈圈地缠绕在自己的身体上——绕过纤细的腰肢,缠绕过胸口,特意避开了那对被乳夹折磨的蓓蕾,胶带粗糙的表面摩擦着敏感的肌肤,带来一阵阵刺激。缠绕大腿,将薄纱裙摆和白丝袜牢牢固定住,甚至延伸到了小腿…胶带撕裂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刺耳。

最后,是手铐。冰冷的金属环“咔哒”一声合拢,将他纤细的手腕牢牢锁在身后。随即,那双内部同样带有凸起颗粒的“猫猫束缚手套”被套上,同样用锁锁死。双手被固定在身后一个无法合拢的、极其别扭的角度。

至此,他彻底失去了视觉,失去了言语的能力(口球塞满),双手双脚被完全禁锢,身体被胶带缠绕束缚,像一个等待被拆封的、包装怪异的礼物。

树铭站在巨大的笼子前,身体因为兴奋和恐惧而剧烈颤抖。他能感觉到汗水浸湿了额发,浸透了后背,沿着被胶带缠绕的腰肢滑下。口球里溢出的唾液早已打湿了下巴和脖颈。胸口被乳夹咬住的地方传来持续不断的、尖锐而酥麻的刺痛快感。身后那个跳蛋的存在感无比清晰,内壁因为紧张而不自觉地收缩挤压着它。囚阳锁冰冷的触感和沉重的束缚感更是时刻提醒着他此刻的处境。

他摸索着,将那几把小小的钥匙——脚拷钥匙、手铐钥匙、束缚套锁的钥匙——胡乱地、带着一种自暴自弃的疯狂,用力抛向房间的各个角落。钥匙撞击地板或墙壁,发出几声零落的轻响,随即彻底消失在黑暗中。

最后一步。

他深吸一口气,那气息因为口球的阻挡而变得浑浊而滚烫。然后,他摸索着,以一种极其别扭、如同真正的幼猫般蜷缩的姿态,颤抖着,钻进了那个巨大的金属笼子里。

冰冷的金属栏杆紧贴着被汗水浸湿的皮肤,激起一片细小的鸡皮疙瘩。他摸索着,抓住了笼门内侧的一个小拉环,用力一拽!

“哐当——咔哒!”

沉重的金属笼门猛地合拢!一声清脆的落锁声响起,宣告着最后的自由也被彻底剥夺。

黑暗。冰冷。沉重。绝对的禁锢。

树铭蜷缩在笼子冰冷的底板上,身体因为极度的兴奋和恐惧而蜷缩成一团,细细地颤抖着。所有的感官都被推到了悬崖边缘。他能听到自己疯狂的心跳,粗重浑浊的喘息,颈间铃铛细微的晃动声,唾液无法控制地从口球边缘滴落,落在冰冷的金属底板上,发出“嗒…嗒…”的轻响。

就是现在。

他摸索着,指尖在黑暗中颤抖地探寻,终于触碰到了那个跳蛋的遥控器。小小的塑料方块,握在手心,却仿佛握着开启地狱或者天堂的钥匙。

他闭上眼睛(尽管戴着完全遮光的眼罩),用尽全身的力气和最后一丝残存的疯狂,狠狠地按下了那个代表着最高档位的按钮!

“嗡——————!!!!”

一阵剧烈的、高频的震动瞬间从身体最深处、那隐秘的巢穴中凶猛爆发!如同被通了高压电流!那震动是如此强烈、如此蛮横,带着摧毁一切理智的力量,瞬间席卷了他每一寸神经!

“呜噫——!!!!” 被口球堵住的尖叫瞬间拔高,变成一种凄厉而破碎的呜咽,在狭窄的笼子里疯狂回荡!身体像被扔进沸水的活虾,猛地向上弹起,却又因为双手双脚被完全束缚、空间狭窄而重重地撞在冰冷的金属栏杆上!

“砰!” 肩膀和膝盖传来剧痛,但这剧痛在灭顶的快感洪流面前,渺小得如同尘埃!

“嗡——嗡——嗡——!!!”

震动持续着,如同最狂暴的攻城锤,凶狠地、不知疲倦地撞击着体内那个致命的开关!每一次冲击都带来天崩地裂般的酥麻酸软,电流般的快感顺着脊椎疯狂上窜,炸开在脑海深处!眼前不再是黑暗,而是无数扭曲旋转的、炽白和猩红交织的疯狂漩涡!

“呜呜呜!嗯嗯嗯——!!!”

他拼命地扭动着身体,像一条离水的鱼,在冰冷的笼底绝望地挣扎翻滚。手腕脚踝被金属铐环磨得生疼,甚至可能已经破皮,但他毫无所觉。被胶带缠绕的胸腹在摩擦中传来阵阵刺激。乳夹的尖齿更深地咬进娇嫩的蓓蕾,剧痛和强烈的电流感交织在一起,汇入那快感的洪流!被囚阳锁禁锢的稚嫩,在冰冷的金属牢笼里疯狂地搏动、胀痛,却得不到丝毫的宣泄!

快感!太强烈的快感!如同海啸,一波比一波更高,一波比一波更猛烈!将他高高抛起,又狠狠砸下!身体内部仿佛被点燃,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着释放!理智早已被炸得粉碎,只剩下最原始的、被欲望彻底支配的躯壳。口水完全失控,大量地从口球边缘涌出,浸湿了项圈的皮革,顺着下巴和脖颈流下,在胸口、小腹汇聚成冰凉黏腻的小溪。四肢因为束缚和剧烈的挣扎而阵阵发麻,但那麻木也成了快感的一部分!

“呜呜…♡…哈啊…♡…嗯嗯嗯——!!” 破碎的、毫无意义的音节混杂着黏腻的喘息,不断从被堵住的口中溢出。铃铛随着他疯狂的扭动而发出急促杂乱的“叮铃叮铃”声,像一首为堕落而奏响的疯狂乐章。

就在这感官的极乐地狱中沉浮,意识模糊,身体仿佛要融化在这灭顶的欢愉和束缚的痛楚之中时…

“咔嚓。”

一声极其轻微、却异常清晰的…某种硬物摩擦的声响,突兀地在笼外响起。

不是钥匙落地的声音。更像…是某种机械结构被触发的声音?

树铭所有的动作,所有的呜咽,所有的感官,都在这一瞬间,彻底僵住!

时间仿佛凝固了。

那灭顶的快感如同被按下了暂停键,只剩下身体内部跳蛋还在忠实地、剧烈地震动着,带来一阵阵空洞而恐怖的余波。但所有的注意力,所有的神经,都被那一声“咔嚓”紧紧攫住!

是谁?!

父母?不可能!他们早该睡熟了!弟弟?树里?他的房间在走廊另一头…而且…而且自己明明锁了房门!

冷汗,冰凉的、如同毒蛇般的冷汗,瞬间从每一个毛孔里疯狂渗出!刚才还滚烫如沸的身体,此刻如坠冰窟!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然后猛地沉到了谷底!前所未有的、巨大的恐惧如同黑色的潮水,瞬间将他淹没!

他僵硬地蜷缩在笼子里,像一尊被冻僵的雕塑,连呼吸都停滞了。耳朵拼命地竖起,捕捉着黑暗中的任何一丝声响。只有颈间铃铛因为刚才剧烈的挣扎还在微微晃动,发出细碎得如同垂死挣扎般的轻响。

“叮铃…叮铃…”

死寂。

令人窒息的死寂。

刚才那声“咔嚓”,难道是幻觉?是自己在极致的感官冲击下产生的幻听?

就在这令人疯狂的寂静中,几秒钟,或者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之后——

“嗒…嗒…嗒…”

极其轻微、缓慢而沉稳的脚步声,在笼外的地板上响起。

由远及近。

一步,一步,如同踩在树铭的心脏上。

脚步声停在了笼子前。很近。近到树铭甚至能感觉到对方身体散发的、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温热而干净的气息,混合着一丝熟悉的、家里常用的沐浴露的淡香。

树铭的血液彻底凝固了!他猛地屏住呼吸,身体因为极致的恐惧而无法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牙齿死死咬住口球里的圆球,发出“咯咯”的轻响。笼子的金属栏杆似乎都在随着他的颤抖而微微共振。

黑暗中,他感觉到一股视线。冰冷,锐利,带着洞穿一切的力量,穿透了笼子的栏杆,穿透了浓稠的黑暗,如同实质般落在他被胶带缠绕、被丝袜包裹、被各种刑具装饰的、赤裸而狼狈的身体上。

那目光如同探照灯,一寸寸地扫过他因为挣扎而汗湿凌乱的长发,扫过他被迫仰起的、被口球撑得变形的、布满泪痕和口水的脸庞,扫过项圈下纤细脆弱的脖颈,扫过被乳夹残忍咬住的、在幽暗中挺立的樱色蓓蕾,扫过被胶带缠绕、勾勒出纤细轮廓的腰腹,扫过那枚在平坦小腹上幽幽闪烁的魅魔纹身贴,扫过被蓝白条纹内裤和透明纱裙勉强遮掩、却被囚阳锁勾勒出明显凸起轮廓的下身,扫过被白丝包裹、因为束缚脚套而无法并拢、此刻正微微痉挛颤抖的双腿…

每一寸肌肤,每一处细节,都被那无形的目光反复审视、丈量、烙印!

“呜…呜呜呜…” 无法抑制的、充满巨大恐惧和绝望的呜咽声,终于冲破了被堵住的喉咙。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涌出,浸湿了黑色的眼罩,混合着汗水、口水和鼻涕,狼狈地流淌下来。身体抖得像秋风中的最后一片落叶。

完了…彻底完了…

是谁?到底是谁?!树里…真的是树里?!

就在这时,一个低沉、平静,却带着一种让树铭灵魂都为之冻结的熟悉嗓音,在笼外响起。每一个字,都像冰锥,狠狠凿进他的耳膜:

“哥…”

“你…”

“这副模样…”

“真是…”

声音顿了顿,似乎在寻找最精准的词汇。树铭的心跳几乎停止,等待着最终的宣判。

“…精彩绝伦。”

日蒲树里的声音!真的是他!

“呜——!!!!” 树铭发出一声绝望到极致的悲鸣,身体猛地向后缩去,后背重重撞在冰冷的金属栏杆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他像一只被逼到绝境的小兽,徒劳地想要将自己蜷缩得更紧,躲开那无处不在的、如同实质的目光。羞耻感如同亿万根烧红的钢针,瞬间贯穿了他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比刚才的快感强烈千万倍!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一个念头在疯狂尖叫:被看见了!被弟弟看见了!自己这副最不堪、最下贱、最畸形的样子…被最亲近也最不想被看见的人…看见了!

“咔嚓。”

“咔嚓。”

“咔嚓。”

又是几声轻微的、却异常清晰的快门声响起!伴随着电子设备特有的、极其微弱的对焦提示音!在死寂的房间里,如同丧钟!

他在拍照!树里在拍照!用手机对着笼子里这副景象拍照!

“呜…呜呜呜!!” 树铭彻底崩溃了!他疯狂地扭动身体,想要蜷缩起来,想要遮挡自己,但双手被反铐在身后,双脚被分开束缚,胶带缠绕着身体…所有的挣扎都只是徒劳地让铃铛发出更加急促杂乱的悲鸣,让身体在冰冷的笼底摩擦,带来更多的羞耻和微不足道的疼痛。泪水汹涌得完全模糊了眼罩下的视线(尽管本来也看不见),绝望如同黑色的沥青,将他彻底淹没、窒息。

就在他陷入彻底的疯狂和绝望深渊时,脚步声再次响起。树里似乎蹲了下来,凑得更近。树铭甚至能感觉到他温热的呼吸拂过自己裸露的、布满鸡皮疙瘩的手臂皮肤。

接着,一只温热而干燥、带着少年人特有力量和薄茧的手,伸进了笼子。

那只手的目标明确而直接——它落在了树铭脸上那副纯黑的眼罩边缘。

树铭的身体瞬间绷紧到极限!像一张拉断的弓弦!他拼命地摇头,喉咙里发出更加凄厉的呜咽:“呜!呜呜呜——!”(不要!不要!)

然而,那只手稳定而有力,带着不容抗拒的坚决。指尖捏住眼罩的边缘,然后,猛地向上一掀!

刺眼的光线瞬间涌入!

尽管房间没有开大灯,只有窗外微弱的月光和远处路灯的一点余光,但对于在绝对黑暗中待了许久的树铭来说,这光线依旧如同灼热的利剑,刺得他猛地闭上了刺痛流泪的眼睛。

他被迫适应着光线,泪水不断地从紧闭的眼缝中溢出。他不敢睁眼。不敢去看笼子外的那个人影。不敢面对现实。

“哥,” 树里的声音再次响起,近在咫尺,低沉得如同耳语,却带着一种奇异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平静,“睁眼。”

树铭拼命地摇头,长发在汗湿的脸颊上凌乱地摩擦。不要!不要看!

“我数三声。” 树里的声音冷了下去,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三…”

树铭的身体抖得更加厉害。

“二…”

恐惧最终压倒了逃避的本能。树铭颤抖着,极其缓慢地、极其艰难地,睁开了被泪水浸泡得红肿刺痛的眼睛。

视线一片模糊。泪水让一切都扭曲变形。但那个近在咫尺、蹲在笼子外的高大身影,却无比清晰地烙印在他的视网膜上。

日蒲树里。

他的弟弟。比他小两岁,却比他高了一个头,肩膀宽阔,身形挺拔。此刻,树里穿着深色的家居T恤和运动长裤,蹲在那里,像一头蛰伏的年轻黑豹。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既不震惊,也不厌恶,更没有愤怒。那双总是带着点漫不经心或锐利锋芒的眼睛,此刻却如同深不见底的寒潭,平静得可怕,里面清晰地倒映着笼子里树铭那副狼狈不堪、泪流满面、被各种束缚和刑具装点得如同情色玩偶般的模样。

树里的手里,果然握着他的手机。屏幕还亮着,上面清晰地显示着一张照片——正是刚刚拍下的、树铭蜷缩在笼子里、被束缚、被装饰、满脸泪水绝望挣扎的、高清特写!

树铭的目光死死地钉在那张照片上,瞳孔骤然收缩到极致!巨大的羞耻和恐惧如同海啸,再次将他狠狠拍入深渊!他发出一声凄厉到变调的呜咽:“呜——!!!”(不——!!!)

树里仿佛没有听到他的悲鸣。他的手指在屏幕上滑动了一下,调出了下一张照片——那是树铭被束缚着双手双脚、穿着女式内裤和纱裙、戴着项圈和口球、被胶带缠绕、眼神迷离地站在镜子前的侧影!照片的角度极其刁钻,将他身体所有羞耻的部位都暴露无遗!

再下一张——是他正将跳蛋塞入身体的瞬间!那扭曲的表情,那羞耻的动作…

树铭只觉得天旋地转!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他猛地低下头,对着笼子冰冷的底板干呕起来,但因为口球的堵塞,只能发出痛苦的“呃…呃…”声,更多的口水和泪水汹涌而出。

树里平静地滑动着屏幕,一张张展示着。每一张照片都如同凌迟的刀片,将树铭最后一丝尊严彻底剐得粉碎。他展示得很慢,像是在欣赏一件件精心拍摄的艺术品。

终于,他停下了滑动。手机屏幕定格在一张照片上——是树铭戴着项圈和眼罩,嘴里塞着口球,双手被反铐在身后,双腿被分开束缚在束缚脚套里,浑身被胶带缠绕,像一件待价而沽的货物般蜷缩在笼子角落的全身照。那姿态,充满了绝对的臣服和献祭般的脆弱。

树里抬起眼,目光再次落到树铭惨白绝望的脸上,声音依旧平静无波,却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冷酷:

“这些照片…”

“你说…”

“要是让爸妈看到…”

他的话音刻意顿住,欣赏着树铭眼中瞬间爆发的、如同濒死般的巨大恐惧。

树铭猛地抬起头,布满泪水的眼睛里充满了最彻底的哀求!他拼命地摇头,动作幅度之大,让项圈上的铃铛疯狂作响!“呜呜!呜呜呜!!”(不要!求求你!不要!)

树里的嘴角,几不可察地向上勾了一下,形成一个冰冷而残酷的弧度。

“怕了?”他轻声问,像是在逗弄一只落入陷阱的猎物。

树铭像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疯狂地点头!泪水如同断线的珠子滚滚而落。他努力地想要表达,但口球塞满了嘴,只能发出更加混乱凄惨的呜咽。

树里静静地看了他几秒钟,那双深潭般的眼睛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缓缓沉淀、凝结。然后,他伸出手,这次的目标是树铭嘴上那个塞得满满当当的黑色口球。

指尖碰到树铭被唾液浸得湿漉漉的下巴,带着温热的触感。树铭浑身一颤,却不敢躲闪,只是用那双被泪水洗得通红的、充满绝望哀求的眼睛死死看着树里。

树里摸索着口球后面的皮带扣,轻轻一按。

“咔哒。”

束缚解除。

树铭感到嘴里的巨大堵塞物被猛地抽离!他下意识地张开嘴,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新鲜的空气涌入灼痛的喉咙,带着一股铁锈般的血腥味。唾液失控地顺着嘴角流淌。

“咳…咳咳…树…树里…” 他艰难地发出破碎的声音,嗓子沙哑得厉害,“别…求求你…别告诉…爸妈…” 每一个字都带着剧烈的颤抖和浓重的哭腔。

树里没有立刻回答。他随手将那湿漉漉的口球扔在笼子外的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啪嗒”声。然后,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笼子里像一摊烂泥般蜷缩着的哥哥。那目光,如同君王审视着他的俘虏。

“想让我不说出去?” 树里的声音听不出情绪。

树铭像抓住唯一的希望,拼命地点头,泪水再次汹涌而出:“嗯…嗯!我…我什么都答应你!求求你…树里…”

树里沉默着。房间里只剩下树铭粗重急促的喘息和压抑的抽泣声。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般漫长。

终于,树里再次蹲了下来。他拿出手机,指尖在屏幕上操作了几下,然后,将屏幕转向树铭。

屏幕上不再是照片,而是一个录音界面,红色的录音键正在闪烁。

“答应?” 树里的声音低沉下去,带着一种奇异的蛊惑和不容置疑的命令,“那就证明给我看。”

树铭茫然地看着那闪烁的录音键,又看向树里深不见底的眼睛,不明白他要做什么。

“现在,” 树里的声音清晰地传入树铭的耳中,也清晰地被手机录下,“乖乖地…”

“按我说的做。”

树铭的心脏猛地一缩!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他看着树里那双平静得可怕的眼睛,里面没有任何玩笑的成分。他知道,自己没有任何选择。

他认命般地闭上了眼睛,泪水无声滑落。然后,他极其缓慢地、带着巨大的屈辱和恐惧,在狭小的笼子里,艰难地点了一下头。

“很好。” 树里似乎满意了。他收起手机,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了几把小小的钥匙——正是树铭刚才胡乱扔出去的那些!脚拷钥匙、手铐钥匙、束缚套的锁匙…唯独,没有囚阳锁的那一把!

树铭的目光死死地盯住树里手中的钥匙,又绝望地看向树里空空如也的另一个口袋。囚阳锁…钥匙没还给他!

树里仿佛没注意到他绝望的目光,动作利落地用钥匙打开了笼子门上的锁。

“哐当”一声,沉重的笼门被拉开。

冰冷的空气涌了进来。树铭却感觉不到丝毫解脱。

“出来。” 树里命令道,声音不高,却带着千斤重压。

树铭浑身颤抖着。手脚依旧被束缚着,他只能像一条笨拙的虫子,在冰冷粗糙的笼底艰难地蠕动、挣扎,试图挪动身体。每一次移动,都牵动着身上的乳夹、跳蛋(震动已经停了,但异物感仍在)和囚阳锁,带来一阵阵刺激和疼痛,也让他这副狼狈的姿态更加不堪入目。汗水混合着泪水,将长发黏在脸颊和脖颈上。

树里就站在笼子外,双手插在裤袋里,冷漠地看着他挣扎,没有丝毫要帮忙的意思。那目光如同冰冷的鞭子,抽打在树铭的每一寸肌肤上。

终于,树铭以一种极其扭曲和羞耻的姿势,半个身子爬出了笼子。他气喘吁吁,浑身脱力,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湿透,瘫软在冰冷的地板上。

树里这才弯下腰,动作算不上温柔,但也不算粗暴地,依次用钥匙解开了树铭手腕上的手铐和束缚手套的锁,然后是脚踝上的脚拷和束缚脚套的锁。

手腕和脚踝被禁锢的地方传来一阵阵麻木和刺痛的解放感。但树铭还没来得及活动一下僵硬的关节,树里的手已经抓住了他脖颈上那个皮质项圈的金属环!

项圈猛地收紧了一下!勒得树铭呼吸一窒!

“站起来。” 树里命令道,手上微微用力,像牵着一条不听话的宠物狗。

树铭被项圈勒得一阵头晕眼花,巨大的屈辱感让他几乎要再次崩溃。但他不敢反抗。他咬紧牙关,用刚刚获得自由的双手撑住冰冷的地板,颤抖着、极其艰难地试图站起来。

被长时间束缚的四肢麻木无力,加上身体内部跳蛋和囚阳锁带来的不适,还有精神上的巨大冲击,让他双腿发软,刚站起一半就猛地向前栽倒!

“唔!” 他惊呼一声,眼看就要摔倒在地。

一只强有力的大手猛地抓住了他的胳膊,将他硬生生地拽住、提了起来!是树里。

树铭惊魂未定地站稳,大口喘息着。但树里并没有松开抓着他胳膊的手,另一只手依旧牢牢攥着项圈的金属环。两人离得很近,树铭几乎能感受到树里身上传来的、带着压迫感的少年气息和灼热的体温。他被迫仰着头,泪水未干的眼睛对上树里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里面清晰地映出自己此刻衣衫不整(上身赤裸,下身只有纱裙和内裤)、长发凌乱、满脸泪痕、戴着项圈和乳夹、小腹贴着魅魔纹身贴的羞耻模样。

巨大的羞耻感让他恨不得立刻死去。

“走。” 树里拽了一下项圈,命令简洁而冰冷。

走?走去哪?树铭茫然地看着他。

树里没有解释,只是拽着项圈的金属环,微微用力,迫使树铭不得不迈开脚步。同时,他低沉的声音在树铭耳边响起,如同恶魔的低语:

“像她们那样走。”

她们?谁?树铭先是茫然,随即,一个可怕的念头如同闪电般劈入脑海!是那些…那些橱窗里的模特?或者…是更不堪的想象?

他的脸颊瞬间再次烧得滚烫!身体僵硬得像块木头。

“走。” 树里再次命令,声音里带上了一丝不耐,抓着项圈的手也加重了力道。

项圈勒紧喉咙的窒息感和疼痛感让树铭瞬间屈服。他绝望地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剧烈颤抖着。然后,他极其艰难地、带着巨大的屈辱和羞耻,尝试着迈开一步。

被白丝包裹的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发出细微的声响。他努力想要模仿记忆中那些女性模特走路的姿态——扭腰,摆胯,脚尖微微内八…但被囚阳锁禁锢的不适,身后跳蛋残留的异物感,胸前乳夹的刺痛,还有这身怪异装扮带来的强烈羞耻,让他每一步都走得歪歪扭扭,身体僵硬得像提线木偶,动作笨拙而可笑,充满了不协调的怪异感。

“呜…” 屈辱的呜咽再次从喉咙里溢出。

树里却似乎并不在意他走得是否优美。他一手拽着项圈的链子(项圈上确实连接着一条细细的金属链),另一只手不知何时,竟从树铭那个敞开的“百宝箱”里,抽出了一根黑色的、细长的皮质短鞭!

鞭梢在空中划过一道冷冽的弧线,带起细微的破风声。

树铭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继续走。” 树里冷冰冰的声音响起,同时,鞭子在他手中随意地掂量着,发出令人心胆俱裂的轻响。

树铭吓得魂飞魄散!他再不敢迟疑,拼命地集中精神,忍着巨大的不适和羞耻,努力地扭动腰肢,迈着尽可能像“她们”的步伐,在树里冷酷目光的注视下,被项圈牵引着,在并不宽敞的卧室里,开始绕圈。

一步,两步…脚上的白丝袜踩在地板上,留下浅浅的湿痕(汗水和之前的液体)。纱裙随着他僵硬的动作微微摆动,露出底下蓝白条纹的内裤边缘。项圈上的铃铛发出单调而规律的“叮铃…叮铃…”声。汗水不断地从他额角滑落,滴落在光裸的胸口和肩头。胸前被乳夹咬住的地方又痛又麻,随着步伐微微晃动。

每一次艰难地扭胯,每一次试图踮起脚尖,都让他感觉自己像个被剥光了衣服游街的小丑。羞耻感像硫酸一样腐蚀着他的灵魂。

当他笨拙地、僵硬地走到树里身侧时——

“啪!”

一声清脆而响亮的鞭打声,毫无征兆地炸响!伴随着臀部骤然传来的、如同被烙铁烫到的尖锐剧痛!

“啊——!!” 树铭猝不及防,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猛地向前一窜,差点再次摔倒!鞭子抽打的地方,火辣辣的疼痛感瞬间蔓延开来!薄薄的纱裙和内裤根本起不到任何缓冲作用!

“走。” 树里的声音依旧冰冷,毫无波澜,仿佛刚才那狠厉的一鞭与他无关。

树铭疼得眼泪瞬间飙出!他捂着被抽打的臀部,身体因为剧痛和恐惧而剧烈颤抖,几乎迈不开步子。

“啪!” 又是一鞭!精准地抽在刚才几乎相同的位置!力道似乎更大!

“呃啊——!!” 树铭痛得蜷缩起来,喉咙里发出痛苦的悲鸣。

“我叫你走。” 树里的声音带着森然的寒意。

在鞭子的威慑下,树铭彻底屈服了。巨大的恐惧压倒了羞耻和疼痛。他流着泪,咬着牙,强迫自己再次迈开脚步,继续那羞耻的、如同游街般的绕圈。每一步都牵扯着臀部的鞭伤痛楚,让他走路的姿势更加怪异和扭曲。

“啪!” “啊!”

“啪!” “呃!”

“啪!” “呜…”

鞭子如同跗骨之蛆,在他每一次试图放慢脚步,或者姿态不够“标准”时,便会毫不留情地落下。清脆的鞭打声,凄厉的痛呼,压抑的呜咽,铃铛的轻响,粗重的喘息…在寂静的房间里交织成一曲诡异而残酷的交响。

树铭的臀部很快就麻木了,只剩下持续不断的火辣辣的灼痛感。汗水浸透了全身,长发黏在脸上、脖子上,狼狈不堪。泪水早已流干,只剩下通红的眼眶和空洞绝望的眼神。他像一个被彻底玩坏的提线木偶,机械地、麻木地在项圈的牵引下走着,承受着身后不断落下的鞭打。

不知走了多久,挨了多少鞭。就在树铭的精神和肉体都濒临崩溃的边缘时,树里终于停下了脚步。

树铭也如同虚脱般停了下来,身体微微摇晃,全靠树里拽着项圈才勉强站稳。臀部的疼痛如同火焰在燃烧。他低着头,长发遮住脸,只剩下细微的、痛苦的抽气声。

树里松开拽着项圈链子的手。树铭失去了支撑,双腿一软,眼看就要瘫倒在地。

树里却伸出另一只手,没有多少温情地抓住了他汗湿滑腻的胳膊,将他重新稳住。然后,树里绕到他面前,高大的身影再次将他笼罩。树里微微低下头,温热的呼吸拂过树铭汗湿的额发,那双深潭般的眼睛紧紧锁住树铭空洞绝望的瞳孔。

“现在,” 树里的声音低沉而清晰,带着一种奇异的、不容置疑的魔力,每一个字都如同烙印,狠狠烫在树铭的灵魂深处,“叫。”

树铭茫然地抬起红肿的眼睛,不明白他的意思。

“叫我…” 树里的嘴角,缓缓勾起一个冰冷而残酷的弧度,清晰地吐出两个字:

“主人。”

轰——!!!

这两个字如同最猛烈的炸药,在树铭的脑海里轰然引爆!将他最后一丝残存的理智和尊严彻底炸得粉碎!

主人?!让他叫自己的亲弟弟…主人?!

巨大的屈辱感如同海啸般瞬间将他淹没!他猛地摇头,嘴唇剧烈地颤抖着,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呜咽:“不…不要…”

树里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如同淬了寒冰。他没有说话,只是缓缓地、再次举起了手中的皮鞭,鞭梢在空中危险地晃动着,指向树铭那饱受蹂躏、此刻仍在火辣辣作痛的臀部。

那无声的威胁,比任何语言都更加可怕!

树铭的目光死死地盯住那黑色的鞭影,身体无法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臀部残留的尖锐痛楚如同毒蛇噬咬着他的神经。他毫不怀疑,只要自己再拒绝,那狠厉的鞭子会立刻再次落下!而且会比之前更重!更狠!

在极致的恐惧和疼痛面前,羞耻和尊严显得如此脆弱不堪。生存的本能压倒了一切。

他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两行滚烫的泪水再次从紧闭的眼缝中汹涌而出。他用尽全身的力气,从喉咙深处,挤出一个破碎的、带着浓重哭腔和巨大屈辱的、细若蚊蚋的声音:

“…主…主人…”

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却如同耗尽了树铭所有的力气。说完这两个字,他整个人如同被抽掉了骨头,彻底软了下去,如果不是树里还抓着他的胳膊,他早已瘫倒在地。

树里静静地听着,看着树铭崩溃流泪的样子。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剧烈地翻涌了一下,如同冰层下的暗流。他握着皮鞭的手,指关节微微泛白。

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只有树铭压抑的、痛苦的抽泣声。

半晌,树里终于动了。他随手将那根沾了些许汗迹的皮鞭扔在了地上,发出“啪嗒”一声轻响。然后,他松开了抓着树铭胳膊的手。

树铭失去了支撑,身体晃了晃,最终还是无力地跌坐在冰冷的地板上,蜷缩起身体,双手抱住膝盖,将脸深深埋了进去,肩膀剧烈地耸动着,发出压抑到极致的、如同小兽受伤般的呜咽。羞耻、痛苦、恐惧、绝望…所有情绪交织在一起,将他彻底击垮。

树里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复杂难辨。片刻之后,他弯下腰,将手中那几把钥匙——脚拷、手铐、束缚套的钥匙——轻轻地放在了树铭面前的地板上。

金属钥匙撞击地面,发出清脆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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