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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偷玩小玩具被弟弟发现的哥哥,被迫扮演弟弟女朋友的哥哥逐渐沉沦,1

小说:被迫扮演弟弟女朋友的哥哥逐渐沉沦 2025-09-10 08:11 5hhhhh 4810 ℃

午后的阳光斜斜穿过教室窗棂,在堆满参考书的课桌上投下明晃晃的格子。空气里浮动着粉笔灰、少年人隐约的汗味,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樱树气息——那是窗外迟开的几株八重樱在最后挣扎。日蒲树铭垂着头,长长的、未经打理的黑发几乎要滑落到摊开的数学笔记上,遮住了他大半张清秀得过分的侧脸。他捏着自动铅笔的指尖微微用力,笔尖却悬在纸面,迟迟落不下去。一道并不算复杂的立体几何题,那些线条仿佛在他眼前扭曲缠绕,怎么也理不清思路。

“喂,树铭!”一个大大咧咧的声音在耳边炸开,带着运动后的微喘。是同班的佐藤,刚从篮球场回来,汗湿的球衣紧贴着结实的胸膛。他毫不客气地一巴掌拍在树铭单薄的肩膀上,力道大得让树铭整个人都歪了一下。“发什么呆呢?放学一起走啊,听说商业街新开了家拉面店,超大份叉烧!”

树铭被拍得一个激灵,像只受惊的小动物般猛地缩了缩脖子。他抬起头,长长的睫毛像蝶翼般快速扇动了几下,有些茫然地看着佐藤那张带着爽朗笑容、晒得微黑的脸。“啊…佐藤君…”他的声音很轻,带着点软糯的鼻音,几乎淹没在教室的嘈杂里。

“啧,”佐藤看着树铭这副样子,习惯性地咂了下嘴,眼神在他那头披肩长发和白皙得晃眼的脖颈上溜了一圈,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促狭,“我说树铭啊,你这头发再留下去,下次文化祭演话剧,公主的角色非你莫属了!哈哈哈!”他自顾自地笑起来,又伸手想去揉树铭那头手感极好的黑发。

树铭下意识地偏头躲开,脸颊迅速飞起两抹薄红。他抿紧了没什么血色的唇,手指无意识地绞紧了校服衬衫的下摆。那衬衫是女式的,尺码偏小,收腰的设计更勾勒出他纤细得惊人的腰线,袖口处露出一截雪白的手腕,腕骨纤细得仿佛一折就断。

“佐藤君…别开这种玩笑…”他小声抗议,声音细弱蚊蚋。

“好好好,不说不说。”佐藤笑嘻嘻地收回手,似乎觉得他这副窘迫的样子很有趣,“说真的,树铭,你这皮肤怎么保养的?比隔壁班那个号称‘班花’的田中还要白嫩吧?用的什么护肤品?分享一下呗!”他凑近了些,带着汗味的热气扑面而来。

树铭只觉得那热气熏得他耳根发烫,周围的空气似乎都粘稠滞涩起来。他能感觉到旁边几个男生的视线也若有若无地瞟过来,带着好奇或看戏的笑意。一种熟悉的、如芒在背的窘迫感紧紧攫住了他。他猛地站起身,椅子腿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嘎吱”声。

“我…我还有事…先走了!”他匆匆抓起桌上的笔记和笔袋,几乎是落荒而逃。动作太急,过长的刘海滑落下来,完全遮住了他发烫的眼睛。他能听到身后佐藤有些愕然的“喂喂”声和其他同学压低的笑声,像细小的针,扎得他脊背僵硬。

他埋头冲出教室门,只想尽快逃离这令人窒息的空气。走廊里光线稍暗,混合着鞋柜区传来的皮革和运动鞋的味道。他低着头,脚步细碎而急促,像一只试图把自己藏进阴影里的小兽。

“啊!抱歉!”

一个软软的女声响起,带着惊慌。树铭只感觉肩膀撞上了一片温软,淡淡的栀子花香扑入鼻端。他慌忙后退一步,抬起头,正对上一双水盈盈的大眼睛。

是隔壁班的浅仓晴香。她捂着被撞到的胸口,小鹿般惊慌的眼神在看到树铭的脸时,瞬间化为一种异样的光亮,脸颊也飞快地染上了红霞。

“是…是日蒲…君?”晴香的声音带着点微不可察的颤抖,目光像是被黏住了一样,在树铭清秀的脸上流连,掠过他披散的黑发,落在他线条柔和的脖颈和略显宽大、却依旧能看出纤细骨架的校服上。

树铭的心猛地往下一沉。又是这种眼神。他太熟悉了。每次被错认成女生,或者引来这种带着倾慕的注视时,这种混杂着尴尬、羞耻和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恐慌感就会瞬间淹没他。

“对…对不起,浅仓同学。”他连忙道歉,声音因为紧张而更加细弱,下意识地想把脸埋进长发里。

“没…没关系!”晴香连忙摆手,脸更红了。她深吸一口气,像是鼓足了毕生的勇气,忽然从身后拿出一个淡粉色的信封,上面系着精巧的白色丝带,还画着小小的爱心。她双手将信封递到树铭面前,眼睛亮得惊人,带着少女特有的、不顾一切的憧憬。

“日蒲君!这个…这个请收下!”她的声音拔高了些,带着破釜沉舟的决绝,“从第一次见到日蒲君,我就…我就…请和我交往!”

一瞬间,走廊里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刚从教室出来准备去社团活动的零星几个学生,脚步都顿住了。目光如同聚光灯,齐刷刷地打在僵立在原地的树铭身上。那些目光里有惊讶,有好奇,更多的是看好戏的兴奋。

树铭只觉得一股热血“嗡”地一声冲上头顶,耳膜里全是自己心脏疯狂擂鼓的轰鸣声。他像一尊石化的雕像,伸出的手悬在半空,指尖冰凉。那封粉色的情书,像一块烧红的烙铁,烫得他几乎要缩回手去。

“浅仓同学…我…”他艰难地开口,喉咙干涩发紧,每一个字都像砂纸摩擦,“我是…男生…”

声音微弱得几乎只有他自己能听见。

晴香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那双漂亮的大眼睛猛地睁圆,瞳孔里映出树铭窘迫到几乎要哭出来的苍白面容。她像是没听懂,又像是无法理解,嘴唇微微翕动着。

“男…男生?”她喃喃地重复,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她上上下下地打量着树铭,目光扫过他纤瘦的身材,披肩的长发,清秀得毫无瑕疵的脸庞,还有那身明显不太合身、带着点女式风格的校服衬衫。一种巨大的荒谬感和随之而来的羞耻感如同海啸般将她淹没。

“对…对不起!我认错人了!非常抱歉!”她猛地尖叫一声,声音带着哭腔,像是被火燎到一般,狠狠地将那封情书塞进树铭手里,然后捂着脸,转身跌跌撞撞地跑开了,细碎的呜咽声消失在走廊尽头。

树铭僵在原地,手里紧紧攥着那封被硬塞过来的、还带着少女体温和栀子花香的信。信封的棱角硌得他掌心发疼。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四面八方投射过来的目光,充满了探究、了然、甚至隐隐的嘲讽。那些目光如同实质的针,密密麻麻地刺在他的皮肤上,刺得他体无完肤。

“噗嗤…”不知是谁先忍不住,发出一声极低的嗤笑。

这声嗤笑像点燃了引线,周围压抑的窃窃私语瞬间放大。

“看吧,又来了…”

“我就说是男生嘛,浅仓那丫头眼睛长哪了…”

“不过…长得确实比女生还好看啊,啧啧…”

“喂喂,小声点,人家都听见了…”

那些议论声不高,却无比清晰地钻进树铭的耳朵里,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狠狠扎进他心底最敏感脆弱的地方。他猛地低下头,长长的黑发彻底遮住了他的脸,也隔绝了那些令人窒息的目光。他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陷进掌心,用尽全身力气才克制住自己不要发抖得太厉害。

他像一抹游魂,拖着沉重的脚步,机械地走向鞋柜区。每一步都踩在无形的刀尖上。打开属于他的那个狭小的柜门,里面整齐地放着一双洗得发白的帆布鞋,旁边还挤着一双明显新很多、也大上一圈的运动鞋——那是弟弟树里的。他默默地换上自己的鞋子,将那封粉色的情书胡乱地塞进书包最底层,仿佛那是什么见不得光的赃物。

走出校门,傍晚的风带着一丝凉意,吹拂着他滚烫的脸颊和耳后的碎发。商业街的喧嚣扑面而来,霓虹初上,食物的香气混合着汽车尾气,构成都市特有的背景音。他下意识地贴着墙根走,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只想快点回到那个能暂时隔绝外界目光的家。

然而,这条回家的必经之路,总是不那么太平。

“哟!小妹妹,放学啦?”

一个流里流气的声音突兀地响起,带着烟草的粗粝和某种令人不适的黏腻感。

树铭的心猛地一紧,脚步顿住。不用抬头,他也能感觉到几道不怀好意的视线黏在自己身上。三个穿着花哨T恤、头发染得五颜六色、叼着烟卷的青年堵在了巷子口,正笑嘻嘻地打量着他。为首的那个染着一头刺眼的黄毛,眼神像黏糊糊的鼻涕虫,在他身上爬来爬去。

“一个人回家多没意思啊?陪哥哥们玩玩呗?”黄毛咧开嘴,露出一口被烟熏黄的牙齿,往前逼近一步,带着浓重的烟味和汗味。

树铭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他低着头,加快脚步想从旁边绕过去。

“哎哎哎!别急着走啊!”旁边一个绿毛立刻横跨一步,再次堵住去路,嬉皮笑脸地伸手想去撩树铭垂在脸侧的长发,“头发真漂亮,哪儿做的护理?给哥哥们介绍介绍?”

那带着烟味的手指快要触碰到发丝的瞬间,树铭像被毒蛇咬到般猛地侧身躲开,心脏狂跳得几乎要冲破胸腔。他死死咬住下唇,尝到一丝铁锈般的腥甜。恐惧像冰冷的藤蔓,瞬间缠绕住他的四肢百骸,让他动弹不得。

“啧,还挺害羞?”黄毛嗤笑一声,眼神更加露骨,肆无忌惮地扫视着树铭纤细的腰肢和包裹在校服裙(女式校服的下装)下的双腿,“穿裙子呢?腿真白…嘿嘿…”

【由于没有合适的校服裤子,只能穿裙子了】

下流的笑声像肮脏的泥点溅在身上。树铭的身体无法控制地微微颤抖起来,手心全是冷汗。他恨不得立刻消失在地缝里。就在这时,巷口传来一阵由远及近的、沉稳有力的脚步声。

“喂!你们几个!围着别人干什么呢?”

一个低沉、带着明显不悦的少年嗓音响起,如同投入浑浊水面的一块石头。

堵在树铭面前的三个混混都是一愣,循声望去。

树铭也猛地抬起头。逆着巷口的光线,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那里。挺拔的身姿像一棵年轻的白杨,肩宽腿长,简单的运动服也掩不住充满力量感的轮廓。夕阳的金辉给他利落的短发镀上一层金边,也照亮了他轮廓分明、英气勃勃的脸——正是比他小两岁,却早已高了他一个头的弟弟,日蒲树里。

树里皱着眉,眼神锐利如刀,冷冷地扫视着那三个混混,一股无形的压迫感弥漫开来。

“啊?树里哥?”黄毛显然认出了这个在附近中学以打架狠厉出名的少年,脸上的痞笑僵住了,眼神闪烁了一下,有些讪讪地,“误会误会…我们就是跟这位…呃…小同学打个招呼…”

“打招呼需要靠这么近?”树里迈开长腿,几步就走了过来,高大的身影挡在树铭身前,完全隔绝了那些令人作呕的视线。他微微偏头,声音放低了些,带着询问,“哥,没事吧?”

那声“哥”像一道惊雷,劈在三个混混耳边。

“哥?!”

“男的?!”

三人异口同声地惊呼出声,眼睛瞪得像铜铃,难以置信地看看树铭那张漂亮得不像话的脸,又看看树里高大英挺的身姿,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

树铭只觉得一股更加汹涌的羞耻感轰然炸开,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他脸颊烧得滚烫,在弟弟高大的身影庇护下,反而感到一种无地自容的狼狈。他死死地低着头,恨不得把脸埋进弟弟的后背,从喉咙里挤出细若蚊蚋的回应:“…嗯。”

树里冷冷地哼了一声,不再看那几个目瞪口呆的混混,转过身,大手极其自然地搭上树铭单薄得有些过分的肩膀,以一种不容置疑的、保护者的姿态将他半圈在怀里。

“走了,哥。”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又隐隐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只有树铭能感觉到的紧绷。

树铭被弟弟半揽着,僵硬地迈开脚步。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弟弟掌心传来的温热和力量感,透过薄薄的衬衫熨烫着他的皮肤。身后传来混混们压低的、充满了惊愕和恶意的议论:

“操!真是男的?”

“妈的,长成那样…真他娘的邪门…”

“靠,浪费老子表情…”

那些肮脏的字眼像跗骨之蛆,紧紧追随着他。他缩在弟弟的臂弯里,像个真正的、需要被保护的弱者。晚风吹过,扬起他披散的长发,拂过树里线条硬朗的下颌。他能闻到弟弟身上淡淡的汗味和阳光晒过的气息,一种混合着安全感与巨大羞耻的复杂情绪,像藤蔓般紧紧缠绕住他的心脏,几乎让他窒息。

两人沉默地走着,谁也没有说话。树铭能感觉到弟弟搭在自己肩上的手,温度似乎比平时要高一些,指节也微微用力,甚至有些僵硬。这细微的变化让树铭的心跳更加紊乱。

路过商业街中心最繁华的地段,巨大的橱窗灯火通明。一家名为“花漾”的女装精品店门口,穿着精致制服、妆容一丝不苟的导购小姐正热情地招揽顾客。当树铭的身影出现在她的视野里时,导购小姐的眼睛瞬间亮了。

“这位漂亮的小姐姐!”她踩着高跟鞋,几步就迎了上来,脸上堆满了职业化的甜美笑容,目光像扫描仪一样在树铭身上逡巡,“快来看看我们刚到的新款夏装!这款蕾丝边的连衣裙简直是为您的气质量身定做的!还有这双绑带凉鞋,配上您这么漂亮的脚踝,绝对是街头的焦点哦!”她不由分说地拿起一件浅紫色的连衣裙就往树铭身前比划。

树铭像被烫到一样猛地后退一步,撞进了身后树里的怀里。他慌乱地摆手,声音细弱:“不…不用了…”

“哎呀,别害羞嘛!”导购小姐锲而不舍,目光扫过树铭纤细的腰身和包裹在长裤下依旧显得笔直纤细的腿型,语气更加热切,“您的身材比例这么好,不穿裙子太可惜了!我们还有专业的造型师可以为您设计发型哦!保证让您从头到脚都焕然一新,迷倒所有人!”

树铭窘迫得脸颊通红,几乎要缩成一团。他求助般地看向身后的树里。

树里眉头紧锁,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上前半步,高大的身躯再次将树铭护在身后,声音冷淡:“他不需要。” 语气斩钉截铁,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压迫感。

导购小姐被他冰冷的眼神和气势慑住,脸上的笑容僵了僵,讪讪地收回手,小声嘀咕了一句:“哦…男的啊…可惜了这条件…” 眼神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惋惜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

树铭只觉得那声嘀咕像鞭子一样抽在心上。他几乎是逃离般地加快脚步,只想快点离开这令人无所适从的喧嚣。

终于,熟悉的住宅区出现在眼前。两层楼的独栋小院,暮色四合,庭院里母亲种下的绣球花在阴影中呈现出朦胧的蓝紫色轮廓。推开玄关的门,温暖的灯光和饭菜的香气涌了出来,稍稍驱散了树铭身上的寒意和心中的阴霾。

“我回来了。”树铭低声说,弯腰换鞋。

“树铭,树里回来啦?”母亲温柔的声音从厨房传来,“快去洗手,准备吃饭了。”

“嗯。”树里应了一声,动作利落地换上拖鞋,高大的身影在玄关略显拥挤的空间里显得有些局促。

餐桌上,气氛如常的温馨。父亲看着晚报,偶尔点评几句时事。母亲不停地给两个孩子夹菜,尤其关照看起来更加瘦弱的树铭。

“树铭,多吃点鱼,补充蛋白质。”母亲夹了一大块煎鲑鱼放到树铭碗里,看着他没什么血色的脸,语气带着心疼,“最近学习是不是太累了?脸色不太好。头发也该剪剪了,男孩子留这么长,多不方便打理。”

树铭握着筷子的手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随即低下头,用长发遮住表情,小声说:“嗯…知道了,妈妈。过两天就去。” 声音闷闷的。剪头发?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垂在肩上的发丝,指尖传来柔顺冰凉的触感,心里却泛起一阵莫名的抗拒。

一旁的树里安静地扒着饭,动作不疾不徐。只是在母亲提到树铭的头发时,他抬起眼皮,飞快地扫了一眼哥哥那头如瀑的黑发,目光在那几缕滑落颊边的发丝上停留了一瞬,随即又垂下眼睫,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遮住了眼底一闪而过的、难以捉摸的情绪。他没说话,只是夹了一块炸鸡块放进嘴里,咀嚼的动作似乎比平时用力了一些。

晚饭后,树铭帮忙收拾好碗筷,便逃也似的上了楼,回到二楼属于自己的小房间。关上门,背靠着冰凉的门板,他才长长地、无声地吁出一口气,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房间里还残留着白天阳光的味道,混合着旧书和木质家具的淡淡气息,这是唯一能让他感到彻底放松和安全的角落。

他走到书桌前,拿起白天那封粉色的情书。指尖触碰到那光滑的信封和冰凉的丝带,白天走廊里那令人窒息的窘迫感、浅仓晴香惊愕羞愤的眼神、混混们下流的调笑、导购小姐惋惜又轻蔑的嘀咕…所有画面和声音瞬间汹涌回潮,将他淹没。一种强烈的自我厌弃感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四肢百骸。

“为什么…会是我…”他喃喃自语,声音带着破碎的哽咽。他猛地将情书揉成一团,狠狠地扔进了桌角的垃圾桶里。纸团撞击桶壁发出沉闷的声响,像砸在他心上。

他颓然地坐到书桌前的小椅子上,蜷缩起身体,双手抱住了膝盖,把脸深深埋了进去。单薄的肩膀微微颤抖着。窗外的月光清冷地洒进来,照亮了他一小片苍白的侧脸和微微抖动的长睫毛,脆弱得仿佛一碰即碎的琉璃。

时间在寂静中流逝。窗外的虫鸣愈发清晰,楼下隐约传来父母看电视的声音和弟弟洗漱的水声。当整栋房子彻底归于沉寂,只剩下窗外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时,蜷缩在椅子上的树铭,终于动了。

他缓缓地抬起头。月光下,那双刚刚还盛满脆弱和迷茫的眼睛,此刻却像是蒙上了一层奇异的水光,带着一种近乎偏执的专注和一种无法言喻的…渴求。

他站起身,没有开灯,像一个熟练的幽灵,无声地走到房间中央那面等身高的穿衣镜前。黑暗中,镜子模糊地映出一个纤细的轮廓。

他抬起手,指尖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开始解自己睡衣的纽扣。一颗,两颗…动作缓慢而郑重,如同在进行某种隐秘的仪式。棉质的睡衣无声地滑落,堆叠在脚边,露出底下单薄的身体。

月光吝啬地勾勒出镜中的影像。那完全不像一个十七岁少年的身体。骨架纤细得过分,皮肤在幽暗中呈现出一种近乎透明的冷白,光滑细腻得没有一丝瑕疵,仿佛上好的白瓷。平坦的胸口,两点小巧的樱色在微凉的空气中悄然挺立。腰肢收束,线条流畅得不可思议,连接着两条笔直匀称、光洁无瑕的腿。小巧的双足,脚踝纤细玲珑,脚趾圆润可爱。

镜中人的脸孔在阴影中有些模糊,但披散的黑发衬着雪白的肌肤,线条柔和的下颌,微微开启的、形状优美的唇…组合出一种惊心动魄的中性之美。唯一昭示着男性身份的,是双腿之间那处沉睡的稚嫩器官,安静地匍匐着,尺寸甚至带着一种孩童般的无辜。

树铭的目光死死地胶着在镜子上,呼吸变得急促而滚烫。他伸出手,指尖带着冰凉的触感,缓缓抚过自己的锁骨,滑过平坦的胸膛,掠过敏感的腰侧,最后停留在平坦光滑的小腹下方。

那里,在肚脐下方几寸的位置,月光清晰地照亮了一个图案——并非纹身,而是一枚精心贴上去的、边缘带着微微胶质感的贴纸。深紫与魅惑的粉红交织勾勒出的繁复藤蔓,缠绕着一颗象征欲望的饱满果实,构成一个充满邪异美感的魔法阵图案——一个典型的、象征着诱惑与臣服的魅魔纹身贴。

指尖抚过那带着奇异凸起感的图案,树铭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的、近乎呜咽的喘息。羞耻感如同沸腾的岩浆,瞬间冲垮了理智的堤坝,将他烧得浑身滚烫,脸颊更是红得要滴出血来。他不敢再看镜子,猛地闭上了眼睛,身体因为强烈的情绪冲击而微微摇晃。

然而,这铺天盖地的羞耻之下,一股更加汹涌、更加黑暗的渴望,却如同蛰伏的猛兽,被彻底唤醒。那渴望带着灼热的温度,顺着血液奔流,最终汇聚到小腹深处,让那沉睡的稚嫩也似乎有了细微的、不安的悸动。

他猛地睁开眼,眼底最后一丝犹豫和挣扎也被那熊熊燃烧的火焰吞噬殆尽,只剩下一种近乎献祭般的决绝。他不再看镜子,几乎是踉跄着冲向房间角落那个巨大的、蒙着防尘布的衣柜。粗暴地掀开防尘布,露出下面一个深褐色的、略显陈旧的皮质行李箱。

行李箱看起来平平无奇,但树铭的手指却精准地摸到箱体侧面一个极其隐蔽的卡扣,轻轻一按。“咔哒”一声轻响,箱子应声弹开。

里面没有衣物。映入眼帘的,是整齐排列的、在幽暗中闪烁着冰冷金属光泽和柔软织物色泽的…刑具。

最醒目的,是一个U形的金属物件,内圈包裹着细腻的黑色皮革——囚阳锁。旁边是一对小巧精致、却带着尖锐小齿的银色乳夹。叠放整齐的,是一条蓝白条纹的纯棉女式三角内裤,小巧得令人心惊。一条近乎透明的黑色薄纱短裙,揉成一团,散发着暧昧的气息。一双崭新的、蕾丝花边包裹的纯白色长筒袜。还有束缚用的皮质脚拷和手铐,连接着细细的金属链。一个粉色的、带着细长尾巴的椭圆型跳蛋安静地躺在角落里。一个黑色的皮质口球,旁边放着一小瓶标注着“润泽”的无色液体。几卷宽大的黑色绝缘胶带。一副纯黑的眼罩。最后,是一个挂着金色小铃铛的黑色皮质项圈。

树铭的目光贪婪地扫过箱内的每一件物品,呼吸越发急促粗重,瞳孔在黑暗中微微放大,闪烁着一种病态的狂热。他伸出手,指尖带着滚烫的颤抖,首先拿起了那枚冰冷沉重的囚阳锁。

金属的寒意瞬间刺入掌心,却奇异地让他更加兴奋。他深吸一口气,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决绝,低下头,小心翼翼地将那U形的冰冷金属,套上了自己双腿之间那最为脆弱、也最为羞耻的根源之地。锁身贴合皮肤的瞬间,那深入骨髓的冰凉和随之而来的、强烈的被禁锢感,让他浑身剧烈地一颤,发出一声短促而压抑的吸气声。

“唔…!”牙齿紧紧咬住下唇。

紧接着,他拿起那对闪烁着寒光的银色乳夹。冰凉的金属触碰到胸前那两粒早已在紧张和凉意中悄然挺立的樱色蓓蕾时,他猛地弓起了背,像一只受惊的虾米。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他闭上眼,狠下心肠,用力一捏——

“咔哒!”

细微的金属咬合声在死寂的房间里清晰得如同惊雷。

“呜啊——!!” 无法抑制的、带着剧烈痛楚的尖叫瞬间冲破喉咙,又被他死死地用手背堵了回去,只剩下破碎的呜咽在指缝间逸散。尖锐的疼痛如同电流,瞬间从胸口炸开,窜遍全身每一根神经末梢!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双腿发软,几乎要跪倒在地。额头上瞬间沁出细密的冷汗。

然而,就在这灭顶的痛楚之中,一股截然不同的、令人头皮发麻的强烈快感,如同深藏地底的岩浆,轰然爆发!那快感来得如此凶猛、如此悖德,瞬间压倒了疼痛,沿着脊椎疯狂上涌,直冲天灵盖!眼前阵阵发黑,绚烂的彩色光斑在视野里疯狂炸开。一股难以言喻的热流猛地涌向小腹,被囚阳锁禁锢住的稚嫩,在冰冷的金属牢笼里,竟然开始了不安而剧烈的搏动!

痛!好痛!可是…好舒服…♡

这矛盾到极致的感觉如同最烈性的毒药,瞬间摧毁了他所有的抵抗。他瘫软地靠在冰冷的衣柜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胸口剧烈起伏,被乳夹咬住的蓓蕾传来一阵阵尖锐而酥麻的刺痛快感,让他浑身都在细细地发抖。汗水顺着光滑的脊背蜿蜒而下。

喘息稍定,那被点燃的火焰非但没有熄灭,反而燃烧得更加炽烈。树铭眼中闪烁着更加疯狂的光芒。他喘息着,弯下腰,拿起那条蓝白条纹的纯棉女式内裤。布料柔软,带着淡淡的皂角清香,却像烧红的烙铁烫着他的指尖。他颤抖着,极其缓慢地、以一种近乎自虐的羞耻姿态,将这条明显属于少女的、小巧玲珑的内裤,一点点地提到了自己光裸的臀部。

布料紧紧包裹住臀瓣的触感,清晰地勾勒出那处被囚禁的凸起轮廓,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被异物填满的羞耻感和隐秘的兴奋。他站在镜子前,看着镜中那个上身赤裸、下身却穿着女式内裤、胸口还夹着闪亮乳夹的诡异身影,强烈的视觉冲击让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身体最本能的、汹涌澎湃的悸动。

没有停顿,他拿起那个粉色的跳蛋。指尖沾了一点旁边小瓶里的“润泽”液体,冰凉滑腻的触感。他闭着眼,咬紧牙关,摸索着,将那带着细长尾巴的椭圆体,颤抖着、一点点地塞进了身体后方那从未被造访过的、隐秘而紧窒的入口。

“呃嗯…!” 异物侵入的饱胀感和被撑开的微痛让他闷哼出声,身体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当跳蛋完全没入,只留下细细的尾巴在外面时,一种奇异的、被填满的充实感和随之而来的空虚瘙痒感同时升起,让他双腿发软。

接着,是那件近乎透明的黑色薄纱短裙。轻飘飘的布料覆上身体,带来若有似无的摩擦感,像情人的手在轻抚。裙摆短得只勉强遮住大腿根部,走动间,底下的蓝白条纹内裤和双腿间被囚阳锁勾勒出的羞耻轮廓若隐若现。

最后,是那双纯白色的蕾丝花边长筒袜。他坐到床边,将那双象征着纯洁又暗含情欲的白丝,小心翼翼地、一寸寸地裹上自己光洁无瑕的小腿,包裹住纤细的脚踝,一直拉到膝盖上方。丝袜柔滑的触感紧紧包裹着皮肤,带来一种被温柔束缚的奇异快意。镜中的人影,此刻彻底模糊了性别的界限——赤裸的上身带着残酷的金属饰品,下身是女式内裤、透明纱裙和纯白长袜,一张清秀绝伦的脸庞在情欲和羞耻的煎熬下染上艳丽的酡红,眼神迷离,长发披散,如同一个堕入凡尘、被迫展露欲望的妖精。

树铭痴迷地看着镜中的自己,胸口剧烈起伏。这副模样…好下贱…好羞耻…可是…好美…身体里的火焰已经燃烧到了极致,被跳蛋抵住的敏感点传来阵阵酥麻,被乳夹折磨的蓓蕾又痛又胀,囚阳锁的存在感无比清晰…所有感官都被放大到极限,汇聚成一股毁灭性的洪流。

他猛地转身,几乎是扑到墙边,“啪”地一声,粗暴地按下了顶灯的开关。

房间瞬间陷入一片彻底的、浓稠如墨的黑暗!视觉被剥夺的瞬间,其他感官变得异常敏锐。丝袜摩擦的窸窣声,自己粗重滚烫的喘息声,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的轰鸣声,还有…身体内部传来的、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无法忽视的悸动和空虚。

黑暗是最好的催化剂。羞耻感在绝对的黑暗中似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转化为更加汹涌澎湃、更加肆无忌惮的兴奋!树铭在黑暗中摸索着,精准地拿起那副沉重的皮质脚拷。

“咔!咔!” 两声清脆冰冷的金属咬合声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禁锢力量,牢牢锁住了他纤细的脚踝。脚踝被紧紧箍住的束缚感让他浑身又是一颤,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叹息。

紧接着,他拿起那双“猫猫束缚脚套”。那并非普通的脚套,而是带着内部凸起设计的、能强制让穿着者双脚无法并拢的软胶制品,脚背上还有一个可以上锁的小搭扣。他摸索着将脚套套上,冰冷的软胶紧贴着脚背和脚趾,内部凸起的颗粒带来奇异的摩擦感。他扣上搭扣,然后拿起配套的小锁,“咔哒”一声,将钥匙孔彻底锁死。双脚被强制分开到一个羞耻的角度,无法并拢的异样感让他站立不稳,只能微微踮着脚尖,像一只被束缚住后腿的小兽。

“哈啊…” 喘息更加粗重。他扶着墙壁,跌跌撞撞地走向房间角落。

那里,静静矗立着一个巨大的、几乎有半人高的金属笼子。冰冷的金属栏杆在窗外透进的微弱月光下泛着幽冷的光泽。笼门敞开着,像一张等待吞噬的巨口。

树铭的手颤抖得更加厉害。他拿起那个挂着金色小铃铛的皮质项圈,铃铛在黑暗中发出细碎而淫靡的轻响。他摸索着将它扣在自己纤细的脖颈上,皮革的触感和金属扣环的冰凉紧贴着喉结。铃铛随着他急促的呼吸轻轻晃动,发出细微的“叮铃”声。

然后,是眼罩。纯黑的、完全不透光的布料覆上双眼,世界彻底沉入无光的深渊。他拿起那瓶“润泽”液体,摸索着倒了一些在掌心,然后伸出舌尖,小心翼翼地舔舐着。冰凉滑腻的液体带着奇异的甜香,顺着喉咙滑下。做完这一切,他拿起那个带着束缚带的黑色口球,摸索着塞进嘴里,用牙齿咬住中央的圆球,然后在脑后熟练地收紧皮带,牢牢固定。口球撑满了口腔,唾液无法控制地迅速分泌,从嘴角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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