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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虐(废稿未完),废稿

小说:废稿 2025-09-10 08:11 5hhhhh 3370 ℃

午后的阳光灼烧着荒野仿佛连空气都要扭曲变形,而少年的潜伏则不得不披上迷彩布以防止被目标发现,虽然遮蔽了日光的灼伤,但闷热且毫无气流的红土更加快了新陈代谢的节奏。即便是清便透气的织料,也让少年浑身充满了汗液,略微黏腻的半干在肌肤之上,少年有些想要用手拂去哪些难受的瘙痒感,但少年害怕自己忍耐不住,毕竟搔痒这种事情只要开头便没有停下来的机会了。

常羽望了望远处的目标,那是一名逃窜许久的危险通缉犯。虽说通告上说明了远距离击毙也是可以的,但周围的掩体和遮挡物太多,使得常羽不得不用十分朴素的方式进行抓捕了。那通缉犯似乎拥有一些特殊的感知能力,对于他的抓捕和击杀基本都宣布失败了,这才被挂在佣兵网上成为了天价的悬赏目标。

似乎仅仅是不带有杀意的长时间注视也会让对方警觉,更不用说饱含杀意的狙击目镜的凝视了,上次的失利便是对方似乎能够感受到死亡的凝视,在扣动扳机前便躲开狙击了。小奸商常羽为了找到他的行踪也是痛下血本,所以这次的逮捕或是击杀常羽则是势在必得。常羽从今早太阳尚未升起之时便已经潜伏在这荒原的石垛中,清凉细腻的红土被太阳一点点加热到烫脚也没有让少年有丝毫的移动。

那目标如情报所说的一般无二的走入了荒原中唯一的酒吧,点下一杯甘霖的啤酒。窗畔的风铃叮铃作响,几颗风滚草跟着一起从酒吧外的木质走廊飘过,但少年这边却丝毫感受不到任何凉爽的惬意的风。唯有自己的喉结不自觉的跟着那男人的喉结吞咽啤酒的节奏轻微抖动,似乎自己也在享受那美好舒适的感觉。少年在等那目标的转头或是视线的偏转,只需要几秒而已,少年对于自己的身手拥有绝对的自信。

而命运对此却持有不同的意见,不过ta并不介意看一幕淫乱的好戏,那男人如常羽所愿一般的终于将目光撇入了室内,少年猛地从藏身的石垛中窜出,猛烈的爆发力道让少年如同猎豹一样,从并不算宽阔的窗口窜了进去。对于常羽来说只需要挥出一拳即可,少年有信心一拳击中对方的迷走神经让他晕厥过去。但翻跃窗台造成的动静后并没有对方惊恐回头的尖叫与躲避,而是一柄黑洞洞的铳口,其上的硝烟尚未散尽。

少年直觉的浑身一阵麻痹,低头看向躯体鲜血和创口仿佛是一朵被翻开的花蕾一样,并不算大和血肉模糊的状态似乎忍一忍就能挺过去。但少年确实一点力气都提不上来,直愣愣的摔在了酒桌上,巨大的力道让桌上啤酒倾倒,顺着年轻者的面部的轮廓一点一滴的向前奔涌而去。立领的黑无袖露背装被液体浸湿,在少年的皮肤上带去一种清凉的感觉,但与汗液一样是黏腻难受的触觉,少年想要拂去身上的痛苦,却发现自己无论如何也提不起任何一丝力道让指节动弹一下。

失去意识前少年无光的眼眸盯着黄与红的混合从桌角留下,耳畔是那暴徒的戏谑声:「废物小子,下次买情报还是小心点,记得付封口费,一鱼两吃还是蛮常见的...」随后常羽便再也撑不住昏死了过去。再度醒来便是臂膀上灼热的痛感、头顶毛发根部被烈日晒出的汗液的黏腻感、以及手腕上的勒痛感。还有那被酒与血浸湿的衣物,此刻被太阳焙干紧贴在胸膛之上,布料上所有透气的空洞都被啤酒与血浆的混合物堵死,略有的湿度则是自身被捂出的汗液,却完全无法将哪些堵住布料气孔的污垢融化。更不要说双脚似乎毫无支撑物的被吊在了门字形的刑架上,双腕被自身的重量勒出了一圈红痕,迫不得已的少年如同芭蕾舞演员一样点起双脚来缓解手腕的挫伤。

对面的男人整个身子都缩在凉棚的阴影之中,仅有马靴的尖头微微伸出日光些许,在太阳下泛着皮革特有的光影。常羽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干涸的双唇已经起皮,微弱的动作却让对面休闲的男人尽收眼底,他看见那男人坐在躺椅上悠闲的喝着冰杯里的啤酒,似乎没有想要搭理自己的意思。他想要说些什么让对方放了自己,却发现自己并没有什么很好的筹码,酝酿语言的同时不忘用舌尖上仅有的唾液扫过唇瓣企图将自己浸润。而那男人则是不紧不慢的喝完这一口享受,慢慢的端着冰杯走入烈日之中,高大的身材让少年的体格看起来像是柔弱的小动物一样,皮靴的每一步都扬起了红沙仿佛他才是西部片中正义的牛仔。激荡的尘土让少年本就难受的身体咳了起来,常羽却没有丝毫想要骂人的意愿,所有的目光全部集中在男人手上的饮品上。毕竟从潜伏开始少年为了不在中途因为小解误事,就根本没有喝过任何液体,此刻的他已经渴疯了,所有的注意力全都在哪清凉的水源上。

男人的影子越来越大,直到站在刑架前的土陇上,清凉的阴影彻底将刑架上的常羽遮住,少年低垂的头颅刚好因地形差对向对方的裤裆。男人的双手抓住常羽的脑袋将少年的上身都提了起来,巨大的力量差似乎再说明即使不用枪械偷袭,或许常羽也无法打赢这种体格的成年人。「小子,你以为你盯上的是什么美好的任务么?」男人一边说着一边将少年渴望的酒浆放在了少年的头顶,冰杯的凉爽过于刺激让少年猛地挣扎了起来,冰凉的酒水被常羽的挣扎弄撒,反而让闷热的头皮和武生小辫舒适了一把,而一旦放松双脚点地的动作,少年便随着体重彻底吊了起来,麻绳立刻将少年的双手如同禽鸟一样提了起来,整个人如同一个横折号一样。其上的毛刺将腕上的红痕扎刺的更加难受。男人甚至没有继续询问什么,他和眼前少年的青涩不同,经验老道的他甚至已将少年尚在母体的胎检情报都买了回来,对于眼前的少年并没有什么想知道了,但那情报中少年在体训时的各种不屈服的照片相当让男人满意----「这孩子有变成我肉便器的潜力」男人当时如是的对着情报贩子说到,丝毫不在意对方的尴尬。

男人不在意少年的反抗,反正卸掉动力拳套后,以二人的体格差距也并没有什么用。他现在只想满足自己那变态的欲望。皮质的腰带上的蜡质反光看起来有相当好的保养,但常羽并没有什么心情欣赏,随着一阵清脆的「啪」声那皮带在少年的脸上扫过,并不会很痛甚至连力道都很轻,但对于常羽骄傲的自尊来言确实是一种沉重的打击。常羽抬起头凶狠的盯住对方,却因为双手被捆缚在身后完全无法挺直腰身和对方平视,反而显得像是受伤的小兽摆出的威胁姿态。男人丝毫没有任何怜惜用单手捂住少年的口鼻,强烈的窒息感让少年不得不开始挣扎,拼命的想把鼻子或张开的嘴巴漏到对方宽阔的手掌之外呼吸。而男人则似乎早就知道常羽的动作,食指和拇指从两侧分别狠狠的捏住少年的腮帮,随后顺手将自己宽阔的手掌移到少年的下颌上牢牢的抓住。腮帮两侧巨大的力道让少年完全无法合上自己的小嘴,只是轻微的一晃少年的下颌便被对方彻底卸下脱臼,合不上嘴的常羽此刻只能任由男人的摆布。

而男人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将自己硕大的肉棒取出,其下的囊袋并不算饱满,但硕大的鸡巴和睾丸依然可以彻底遮住少年的视线。男人用虎口握住肉棒抖动了起来,戏谑的用拇指插入少年的口腔,仿佛是给母马检查牙口一样,将少年的唇翻开漏出其下的洁白的牙齿:「小子,喜欢我的大肉棒么,想象一下他塞入你屁眼捣毁你前列腺时的感觉吧,你会爱上这种被操尿的感觉的。不过现在你要先把他舔硬才行,你会喜欢这个的」...一边说着一边直挺挺的把疲软的肉棒塞入了少年的小嘴之中,略微干燥的环境反而让常羽的口腔内不停的分泌唾液,紧致而温暖的包裹感瞬间将男人的性器拥入其中,男人舒爽的仰头挺胯呼出一阵粗喘。如果眼神能够杀人的话,那么常羽已经将眼前的男人剁成肉泥了,只可惜这样凶狠的瞥视毫无作用,反而让男人的兴致更加的高昂了起来。

口腔内柔软的壁肉配合黏腻的唾液仿佛是天生的飞机杯和润滑液一样,略粗的舌苔的抚平肉棒上每根青筋的纹路,挤压或是推拉肉棒内的海绵体,带去一阵又一阵仿佛爽上天的刺激和触感。这让男人丝毫不再有任何自控能力,原本就不小的肉棒瞬间彻底膨胀起来变成一根“擀杖”。原本还有余裕空间的口腔此刻每一丝都被彻底填满,甚至连已经合不拢的嘴唇也被粗壮涨大的肉棒触碰到了。男人的另一只手轻巧的放在了常羽的头顶,狠狠的按住少年的头开始抽插了起来,柔软的发质此刻如同抹布一样被男人来回的拨动,常羽的腮帮偶尔会因为对方准头太低而被顶的鼓起。粗壮的肉棒上柔软的包皮或青筋时不时会被常羽的舌头或上颚截留,仿佛是少年用嘴主动剥开男人腥膻的龟头,清理那带着男人特有的气味的冠状沟,一次又一次的起伏羞辱着少年并昭示着这粗暴的性爱。狭小的喉管完全不能忍耐这样的进入,一阵又一阵的干呕让痉挛让少年的喉管如同小手一样,不停的从想不到的角度挤压和按摩着男人漏出的龟头和冠状沟。而男人那粗大的肉棒甚至能透过少年被顶弄的喉结观察到,一次又一次被男人疯狂的进入到深邃的体内,将原本凸起的喉结顶弄的肿胀了起来一样,仿佛少年的一切都会被对方所侵染变成男人的所有物。

就在常羽觉得自己会这样被对方的性器噎死的情况下,男人终于将自己的肉棒从少年的嘴中拔出,常羽仿佛被溺死了一样拼命的将新鲜的空气吸入肺部,却被对方戏谑到「小子,看来你的口活儿之后还需要训练呢」。但少年缺氧的大脑根本不能理解对方的戏谑,呆愣在原地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整张脸都是惊慌和恐惧,完全没有那种无畏的毫不屈服的样子了。少年干涸的唇瓣和男人乌黑的龟头间扯出一条明晃晃的银丝,伴随着鸡巴的撤离而断开垂在少年的胸口上。仿佛像是贪吃对方的性器而不舍的挽留,实际上却是少年几乎呕吐的无法自控留下的涎液。而男人完全没有想要安抚少年的意思,丝毫调情的动作也没有,只是非常精准的撕扯开少年紧身的短裤,布料扯裂的动静与皮肤被气流拂过的动静一并反馈给无法回头的少年,恢复了呼吸的少年重新掌握了自己,怒目抬起头却被对方背后的太阳刺的晃眼,不得不低下头颅来。未知的恐惧让少年感到了不安,却又不想在对方的注视下挣扎示弱,只是低着头一个劲的荡着绳索表示要男人放自己下来单挑。

略带弹性的白色内裤也没能继续停留在少年的身上,被男人顺势扒下跟随着重力掉在少年的脚踝之上。少年的腿上略带着微弱的汗毛,阴毛也并未修剪,看起来像是完全不通情事。像是刚刚脱离被称为小孩子阶段的单纯少年。此刻两人便已经算是赤裸相见了,男人黝黑的皮肤、硕大的肉棒和常羽那洁白尚未成年的肉棒形成了鲜明的反差,羞红的常羽却因为下颌的脱臼只能发出呵呵的声音表示反击。男人将自己的肉棒和少年的小鸡鸡放在一起对比了起来「是废物小鸡鸡呢~」,如同男人所说的一样少年略带包皮的性器即便加上囊袋,大小也只不过刚刚和勃起的男人的龟头一般大小,同时放置在一起像是在邀请面前的成年男性,将他的雄性气息注入到少年那堪称雌性的小鸡鸡中。

而男人则不会放过这个羞辱的场景,轻微的晃动自己的肉棒,那粗长的肉棒如同橡胶警棍一样,单方面殴打着常羽那看起来像是雌堕的有罪的废物小鸡鸡。一下又一下的锤击发出啪啪的拍打声,不重不轻的敲击给常羽带去一次又一次的酥麻快感,仿佛真的如同男人所说的一样,将成熟男性的雄性气息灌注到常羽的废物鸡鸡里。每一次的下落都让少年的囊袋和鸡鸡被挤压,让囊袋被挤压在两侧涨成了乒乓球一样,拉伸的阴囊皮肤上暴起一道道血管和红纹,看起来像是发情了的母兽一样。而少年的肉棒也被一下下的捶打而变硬,即便看上去仍旧十分的秀珍。

常羽则因为被对方的肉棒捣弄自己的废物小鸡鸡硬起来而羞愤不以,晃动着绳索似乎想要踢向对方,却因为距离被对方轻松的抓住了双脚。男人顺势在囊袋上揉搓了起来,粗糙的大手正好将少年的两颗小球团在掌心里。手上略粗的茧和细嫩的囊袋摩擦起来,每一处的茧子都仿佛带有绒毛一样的倒刺,不舍的勾住并摩擦着少年囊袋上的皮肤,胯间娇嫩的皮肤却并不感到难受,囊袋之上的沟壑被那些粗糙拂过有一种微微刺激的舒爽感,甚至让常羽有些沉迷于对方这样的摩挲。「嗯~~别搓了!!!」羞愤的少年竭力的喊道想让对方停下这种他不熟悉的刺激,但男人并没有理睬少年只是反而加大了揉搓的力道。两粒小球在不大的囊袋中被男人五指交替的揉搓挤压,时不时的从如同泡泡糖被吹大一样从指缝间溜出,将阴囊的皮肤拉伸的薄到透明,甚至可以看见内里层叠的血管。但这样暴胀的小球却瞬间被两指如鳄鱼一样钳住,微微的挤压让少年睾丸上的神经不停的警告着微痛,看起来似乎就要把少年的小球从囊袋中挤爆一样。而常羽想要逃离的任何挣扎都会让男人的手扯住自己的性器,仿佛要把那鸡巴扯下来一样的手阉掉,这样的痛感让少年不在硬气的来回挣扎,甚至连双脚都绷直一动不动的任由对方摩挲自己的小球。

「变态!!你就没有正常点的癖好么!....」少年实在不知道该如何阻止眼前的男人,只能是无意义的怒骂,而男人也并不急着插入少年的小穴之中,只是看着男孩儿歇斯底里的反击怒骂似乎有些不爽「小子,这不是一个肉便器应该对主人该有的态度,你应该学会怎么讨好主人呢。」说着扶正少年猛烈的一拳打在了少年的小腹上,剧烈的疼痛感比视觉更先到达,胃袋仿佛被对方用木棍狠狠的挤压到一起。少年整个人被自下而上的拳头顶了起来,甚至连吊着少年的绳索都不在崩直,而男人并没有就这样停下,对于刚刚到手的奴隶,诱惑远不如恐吓更能快速的驯服对方。男人又是一拳挥出,少年的呼痛声还未发出便变成了一阵干呕的声音,原本干涸唇间此刻被晶莹的唾液与略带气泡的透明粘液涂满。涎液不规则的按着重力的牵引,一丝丝的如网一般,悬挂在少年脱臼的下颌上。「唔...呕~~...」差些吐出来的少年双眼被这剧烈的殴打小腹刺激的睁得老大,微红的眼角的泪水不受控制的流出,但这并非对方心理的软弱,而是生理上无法适应的痛感而被挤出的珠泪。

男人似乎嫌弃这样的殴打并不尽兴,需要扶起对方的上身才能有效的用拳去惩戒,这样的的方式太过麻烦了。男人随即就放弃了这样的惩戒方式,任由常羽随着重力跌了回去,又重新变回了一个横折号一样的“尸体”。只是同时膝盖猛地的向上抬起,重重的踢在了常羽的小腹之上,不同于拳击能够忍受的痛感,膝击的痛感远远高于男孩可以承受的极限,少年双眼瞬间瞪大扩散,迷离无光的被呆愣的吊在绳索上,连痛苦的呻吟也不在有了,只是如同一块破布一样摆动,嘴里的反胃的清水和眼泪鼻涕顺着鼻尖一股脑的倾泻而出,微微的晃动似乎是在。彻底败北的狼狈姿态看起来相当诱人,可毫无反应的少年对男人来说有些过于无趣了。比起这样仿佛战败彻底雌伏的抹布一样的小男孩,男人更喜欢看到略有反抗的少年。

男人的下一击膝踢便转换了落点,轻微的向下稍微一动一些,并不如之前重击一般,仿佛是温柔的藤条和粗硬的杵臼的区别。只是这温柔的按压并不会一下子停止,而是如同温柔锯一样来回的在少年的胯间拉扯。温热的涨感比巨大的疼痛感先行来到,即便少年的双腿并未分开,但这样对性器的来回拉扯的摩擦,也不是少年可以忍耐的。一瞬间少年仿佛被电流击中一样猛地扥直了身体,胯下的小球被移动的膝盖碾过,那巨大的力道将肉棒连同囊袋猛地压在了小腹上,内里的圆润小球也随之被挤的变形了。一阵疼痛沿着囊袋里的“线”向上蔓延,疼痛如火燎一样的吞噬着所有的感官,甚至整个小腹之中都是一种被什么无形的手拉扯揉搓的钝痛感。「好痛!!!」常羽的呼痛声仿佛尖锐的鸣笛,而对方却用膝盖抵住那小球开始画起了圆圈,常羽的睾丸就这样被膝盖和小腹夹在中央,仿佛是石狮子脚踩的小球一样被拨来拨去,而只有常羽自己知道这样的痛感是如何的,仿佛是将腰椎竖着劈开从中拽住神经强行扯下一样,整个人对于其他的一切都不在能感知,仿佛这疼痛是从开天辟地到宇宙热寂一样的漫长。「CNM!!呜....草!!!...我错了!呜....呜呜~我错了,错了!对不起!!!哇~~~~草!!...」少年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着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在为什么爆粗怒骂或是呜咽是为了什么而道歉,只是本能的将词汇从被痛感彻底玩坏的大脑里,不经思考的一股脑的倾泻而出。

怒骂着的少年奋力的想要垫脚向更高处躲避,但双脚悬空的状态让他的性器继续被男人碾压着,如同离水的鱼一样开始拼命的挣扎了起来,但对面的男人的膝盖并没有收回,反而趁着少年的挣扎的时机,分开了常羽的双腿,将少年最后一点来自大腿的支撑也拒绝了。此刻男人的膝盖仿佛一把利刃抵在少年的性器之上,少年的摇摆更像是自动的把卵蛋放在那钢刀上刮擦一样,这让少年的挣扎更加激烈,以至于整个身子都立了起来。双眼上翻像是被玩坏了一样,仿佛胯间的膝盖如同利刃一样要将自己的囊袋切开。而伴随着常羽的挣扎和摇晃,男人的大腿快速地左右交替碾压着少年的卵蛋,巨大力道让原本白皙的性器开始红肿甚至略微发紫,仿佛被揉皱的布料一样摊开在男人的腿上。少年的双唇止不住的颤抖和呜咽,却只能发出些许的声响,疼痛已经彻底剥夺了他的声音,只有额头不断渗出的汗液才能说明少年此刻的痛苦。而那男人也并不停手,一边用膝盖来回地在少年的胯间打转,用不轻不重的力道碾压那两颗肉球,一边用单手托起少年的脸想要看见少年崩溃求饶的脸,那种不屈者被刑罚时企图逃脱的姿态,对于男人来说太过诱人了。

而男人看到少年的隐忍不止有兴奋,原本还只是微微勃起的肉棒彻底的勃起了。少年虽然痛苦但每一缕肌肉都在绷紧抵抗着难受的感觉。男人对于少年的抵抗更加兴奋,猛烈的将膝盖的支起来,让开合的角度更加的尖锐,仿佛一根锥子一样抵住少年胯下脆弱的部位,他想看到常羽的抵抗彻底的崩溃和雌伏。如他所设想的一样,少年全身的体重压到这狭小的一片区域上,剧烈的痛感让少年绷直的肌肉绷的更紧了,随即便是一阵颤抖,这是肌肉间互相拉扯推诿即将崩溃力竭的状态。这样的崩溃前的微抵抗让男人更加的满足,只是轻微的晃动了下膝盖,并颠了颠腿想要加速这一过程。随即被向上甩起的少年还未彻底离开男人抵住胯下的膝盖,便又再度随着自重砸了回来。重复的击打在同一位置仿佛是在体外殴打内部的管道一样,断断续续的让血液积压和流通。这让常羽发出阵阵悲鸣,如同被那锥子戳破的气球一样,完全失去抵抗的力气,任由自己向前倒在了男人的身上。

仿佛从水中捞出的常羽已经没有任何力气怒骂对方了,喘息的节奏和起伏的胸膛与男人肌肤间一近一远的,「嗯~~唔~~」带着似勾引似欲望的挑逗着男人已经彻底勃起的肉棒,而少年的汗水如同这暧昧的具象诱惑一样病毒般感染这周围的氛围,让男孩和男人此起彼伏的呼吸频率逐渐同步....这并非什么灵与肉的结合而是一种凌驾与臣服,彻底无力反抗的少年本能的跟随者强者的步伐,将自己的棱角尽可能的削到凹槽一样,似乎只有这样的顺从才能不被现实的痛苦影响。男人也并不将少年的臣服视为一种爱侣间氛围,而是自我单纯的输出欲望的缺口-----对方只能是性的容器。男人停下了继续用膝盖碾压少年的小球,他要开始将自己的欲望灌注到这性的容器之中。于是毫无温柔可言的站在常羽身后单手将少年一侧的腿托举起来,本就不太够得到地面的少年此刻足尖彻底悬空,全靠头顶的绳索和身后男人的托举。大张的双腿间常羽的性器自然的垂在胯间,先前对于敏感区的玩弄早让那细小的阴茎半硬了,常羽略微羞愧的想要合上双腿,却被男人用单手紧紧的箍住大腿根部,将少年的臀部抬得高高的,丝毫不在意少年的恐惧和羞愤在上面轻微的扇了一下。常羽嘬了个牙花却只是唇抖了抖,没有骂出任何一句话语。「看来我的小母狗学会了怎么和主人对话了呢」男人嬉笑的又对着少年的臀扇了一下。

「但这还不够呢~小M应该会自动的伺候主人的肉棒呢。」男人温柔和善的语气和手上恶魔的动作截然相反,粗壮的硬物无视臀瓣和穴口的阻拦,男人将略长的温彻斯特塞了进去。冰冷的枪管刺激的温热的肠肉一阵蠕动,略粗的枪管让肛口仿佛被撕裂了一样的难受。常羽无法忍受这种感觉再度想要逃避,但却连动作都不敢太大,生怕对方真的弄出些血腥的惩罚来。激动的心跳也被提到了嗓子眼,甚至预见到自己被开膛破肚的情景,血液与尸块被巨大的力道如同礼花一样抛洒,残破的内脏被火药炸开的幻象。一阵恶寒甚至让少年感觉不到烈日的温度,想要逃离那被塞入后穴的枪械,但却又看到摩挲着扳机的男人,便不再敢有任何动作,只是机械的吸气与吞吐,忍耐着不适观察着男人的态度。少年仿佛中了石化魔法一样,对方的每一次抚摸都是一种无言的恐吓,后穴内的枪管伴随着男人的动作微微在小穴里来回晃动,少年生怕某一次的撞击就会走火,肌肉僵硬的如逐渐结晶了一般,只有微微的起伏似乎说明这并非石雕。

这样微微的扭动是否会收到惩罚?抬着少年大腿的手给出了答案,一整只手包裹住了男孩的性器,粗暴的拨开了包皮,让内里敏感的龟头暴露在空气中,带着指纹的粗糙指节在龟头上擦过,一阵难以忍受的舒爽骚痒的感觉仿佛把所有理智都摧毁了一样。这让少年松了一口气,似乎暂时不会有太过血腥的场面了,沉下的心情让少年不在抵抗任何快乐的刺激,他只想放松的将所有压制的感受的输出。「嗯~Enr~~啊~~si~~~啊~hu~~~」微凉的感觉和气流搔过的痒感让常羽挣扎的扭动更加激烈。于是男人又给出了反馈,囊袋被对方猛地一捏,痛感传递了男人的意思,常羽也默不作声的学会了对方的规则。常羽都没有考虑过怎么突然之间就学会了对对方的顺从,甚至少年都没意识到自己的顺从,只是本能的在挣扎和痛苦间划上了等号,不在与那对立而已。

插入小穴的枪代替肉棒扩张着少年的内里,略粗不会形变的枪管从内里紧紧的挤压着前列腺,甚至在过长的枪管一寸一寸的向前挺进开拓的时候,少年结实的腹肌上也开始微微的隆起。不像肉棒一样会贴合着穴道一点一点的填满内里,笔直的枪管如同泥头车一样从道路之外走着自己的直线,挤压着内里仿佛要把常羽的肚皮撑破。而那男人似乎丝毫不在意一样继续将枪管向内拓展按压,看着面无表情的男人常羽开始有些恐慌了起来,似乎真的害怕肚皮被对方顶破。肠道内的褶皱紧紧的包裹住光滑的枪管,企图靠那些许的摩擦力阻止对方的继续深入。但这样除了用肠肉感知那微微发凉的坚硬之物一寸一寸的抚平每一条褶皱,带去一阵又一阵的酥麻的涨感外丝毫作用也起不到。巨大的挤压感带来一种从内勃起的感觉,那是一种完全无法控制的感觉,只是鸡巴拼命的向上顶起,后穴一阵又一阵的压迫力道仿佛鸡巴是枪管的一部分,正在被那顶弄出去一样。

于是男人用脚上的长靴踢了踢少年小腿处剩余的枪托,企图把更多的部分塞进去,但靴子内衬的钢板虽有皮革包裹,还是和枪托底的金属撞出了沉闷的压迫声,而伴随着声音内里的枪管将勃起的肉棒顶的更高了一些,枪身上的金属环扣在踢击与重力自落下发出特有的咔咔声,似乎扳机活络的声响。「你滚啊!拔出来!!!」略带哭腔的少年双目圆睁,惊恐眼神仿佛是即将沉入深海一样,原本已经平复的心情彻底如狂澜一样,肚皮被巨大力道从内撕扯开来,肠道与膀胱胃袋垂在毫无活力的身躯上的幻象,让少年拼了命的挣扎了起来。但双手被缚常羽只是如离水虾般一㩐一㩐,徒劳的如秋千一样无意义摆动四肢。而男人丝毫不在意少年的恐惧,只是轻微的在把玩卵蛋的手上搦了一下,巨大的力道似乎要将小球碾碎,少年立刻不在乱蹬双腿了,只是将双腿蜷回去企图护住那被男人把玩的睾丸。

而男人也并不没有只是单独的玩弄少年,勃起的肉棒搭在少年的后腰之上,腰身的凹槽和男人粗犷的腹肌仿佛天然的飞机杯一样。脊骨凸起的节仿佛按摩珠一样伴随着男人前后耸动摩擦着肉棒,炙热的肉棒在微凉的后背皮肤的垫衬下太过舒爽,让男人不停的想要挺腰抽插。而那中后腰上的灼热感则在提醒常羽,即将要发生的暧昧气氛。伴随男人的耸动越来越快,男人将常羽的下半身捞起,让少年的上半身和地面平行了起来,这更加方便少年的后腰和鸡巴的摩擦。硕大的睾丸随重力垂下伴随着啪啪的拍打在少年的臀缝外沿,仿佛是成年男性对孩童惩罚的打屁股一样。这样的体态让后穴插着枪械的男孩只能侧着身子被男人奸淫着后背,这让已经high了起来的男人十分不爽。粗暴的将肛穴内的枪械一把拔出,巨大的压迫感瞬间被剥离的刺激让少年一瞬间有种快感,那是一道电贯穿了整个鸡巴尿道睾丸前列腺,完全什么肌肉的闭合与开启完全不受控制的尿了出来。

而男人也并不磨蹭,用一种把尿的姿势将少年彻底报入怀中,直挺挺的把自己的肉棒顺着尚未关闭的小穴插了进去。比枪管粗的肉棒一下又一下的拔插带去了完全无法比拟的快感,粗长的肉棒每一下都和枪械一样狠狠的挤压着前列腺。少年的鸡巴也因为双腿被把尿般的抱起,跟随者男人手臂的上下起伏被迫跳起甩屌舞,刚刚被玩弄开的尿道此刻完全不受控制的闭合不了,伴随着每一次的晃动,男人的肉棒挺进与挤压,金黄的尿液如同洒水枪一样均匀的晃动着播撒向四方。而那被拔出的枪械上仿佛套了一层透明的薄膜一样,被男人黏腻的抵在少年的唇间塞了进去,「吞下去~」男人低沉的情欲嗓音配合着一只手揉搓着常羽的包皮废物小鸡吧,另一只手似乎在玩危险游戏一样在扳机护手的内环里来回绞弄。

男人抽插的节奏一丝一毫也没停下,反而是因为过于粗壮的肉棒并不如光滑的金属一样,带有青筋血管的凸起带着被弄松的肠肉拔出了体外。却又因抽插的节奏过快难以相同的角度回归原位,被粗壮的肉棒一层一层的带出体外,鲜红的肠肉和洁白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反差,如同玫瑰花瓣一样堆在少年雪白的皮肤上。少年早就被失禁和翻穴被玩弄到失神,完全失去理智无法思考。只是按着男人的指示张开了小嘴,一丝一毫的舔舐清理着并不肮脏的枪管上的粘液。而每次的舔舐都会伴随着身下抽插的耸动而耽搁,枪与口穴间的拉丝仿佛是少年爱上了这种感觉的错误呈现。但此刻的他早就已经被玩坏了,只能被动的接受着男人的玩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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