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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密傳-魔教教主與華山女俠,2

小说: 2025-09-10 08:11 5hhhhh 8410 ℃

那對豐滿的乳房在任我行的掌控下變換着形狀,濕透的肚兜幾乎失去了存在的意義,只剩下象徵性的遮掩作用。每當他的手指施加壓力,都能看到布料下雪白的肌膚從指縫間溢出,形成一種奇特的視覺效果。

"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任我行再次強調,語氣中既有調侃也有真誠的欣賞,"這才是一個成熟女人應有的風情。那些所謂的閨秀,不過是些不懂人事的黃毛丫頭罷了。"

甯中則本應反駁這種輕浮的言論,但此刻她所有的理性都被體內的快感擊潰。每當她想要組織語言,任我行就會適時地頂弄一下,讓她的話語變成支離破碎的呻吟。

"啊...你...別説了..."甯中則艱難地擠出幾個字,卻又在下一波衝擊中放棄了抵抗,"嗯...太深了..."

任我行沒有理會她的懇求,反而變本加厲。他的一隻手離開那對被蹂躪得不成樣子的乳房,沿着她汗濕的身軀向下滑去,掠過平坦的小腹,最終來到兩人的結合之處。

那裏已經是一片泥濘,甯中則分泌的愛液混合着他之前的體液,將牀單洇濕了一大片。任我行的肉棒在這種潤滑下進出自如,每次都帶出一圈圈白色的泡沫,發出令人臉紅心跳的水聲。

"看來嶽夫人是很喜歡我的伺候啊,"任我行壞笑着,用拇指輕輕按壓那朵藏在陰毛中的充血肉芽,"這裏都已經腫成這樣了..."

"不要...那裏...太刺激了..."甯中則扭動着身子想要躲避,卻被任我行牢牢固定住。她的雙手仍被按在頭頂,整個人如同案板上的魚一般任人宰割。

任我行靈巧的手指圍着那顆紅豆打着圈,時而輕撫,時而按壓,配合着下體的抽送節奏,給予甯中則一波接一波的快感。她的蜜穴在這種雙重刺激下痙攣般地收緊,絞得任我行倒吸一口涼氣。

"放鬆點,寶貝,"任我行喘着粗氣命令道,"你這樣會把我擠出來的..."

但甯中則已經聽不見他在説什麼了。長久以來被壓抑的情慾一旦釋放,就如同決堤的洪水般勢不可擋。她的理智早已飄離軀殼,只剩下純粹的本能驅使着她的身體追逐快感。

那件可憐的肚兜在持續不斷的動作中終於不堪重負,從一側肩帶處斷裂開來。失去支撐的布料歪斜地掛在身上,徹底暴露了下面春光。甯中則那對渾圓飽滿的乳房終於掙脱束縛,隨着任我行的每一次撞擊而劇烈搖晃,形成一道道令人目眩神迷的乳波。

"這才對嘛,"任我行看着眼前的美景,滿意地點點頭,"為什麼要遮遮掩掩呢?展示你美麗的身體有什麼不好?"

他鬆開壓制甯中則雙手的那隻手,改為托住她的後背,將她略微抬起。這個姿勢改變讓他的肉棒進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直擊甯中則體內最敏感的那個點。

"啊!就是那裏...不要..."甯中則尖叫起來,聲音中充滿了既痛苦又快樂的矛盾情緒。她的十指深深掐入任我行結實的臂膀,留下幾道紅印。

"不要停是嗎?"任我行故意曲解了甯中則的意思,壞笑着加快了衝刺的速度,每一下都精準地頂在那致命的弱點上。

甯中則瞪大了雙眼,嘴巴張開卻發不出完整的聲音,只能隨着每一次撞擊發出短促的嗚咽。她的身體已經開始不受控制地痙攣,從小腹蔓延到四肢百骸的酥麻感讓她幾乎要融化在這張牀上。

"啊...不行了...要去了..."甯中則終於放棄了一切偽裝,放聲哭喊起來。她修長的雙腿不由自主地纏上了任我行的腰,腳趾因極度的快感而蜷縮起來。

任我行能感覺到甯中則的蜜穴正在急速收縮,那種近乎疼痛的緊緻感讓他也接近極限。但他還不想就這樣結束這場盛宴。

就在甯中則即將達到高潮之際,任我行猛然停下了所有動作,將肉棒深深埋在她的體內,卻不做任何抽插。

"不...為什麼..."甯中則迷茫地眨着眼睛,高潮前夕的中斷讓她陷入了難耐的空虛中。她的臀部不由自主地扭動着,試圖找回剛才的節奏。

任我行穩如泰山地保持着姿勢,任憑甯中則如何擺動也無法獲得足夠的刺激。他伸出一隻手,挑起甯中則下巴,強迫她直視自己的眼睛。

"告訴我,你現在最想要什麼?"他低聲問道,聲音中充滿了不容抗拒的力量。

甯中則羞紅了臉,但在體內燃起的慾火驅使下,她最終還是屈服了:"我...我想要你繼續..."

"繼續做什麼?"

"繼續...肏我..."甯中則幾乎是咬着牙説出這幾個字,但這微弱的抵抗在任我行面前如同兒戲。

"大聲點,我沒聽清。"

甯中則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我想要你狠狠地肏我!用你的大肉棒把我操到高潮!"

這句話一經出口,就像是打開了某道閘門。甯中則一直以來的矜持和自我設限瞬間崩塌,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前所未有的解放感。

"這才是我想看到的寧夫人,"任我行滿意地説,"一個知道自己想要什麼,並敢於索求的女人。"

説完,他猛地抱起甯中則,讓她坐在自己腿上,變成了面對面的姿勢。這個體位讓他的肉棒進入到了更深的地方,幾乎要把甯中則釘在這張牀上。

"啊!太深了!"甯中則失聲叫道,雙手緊緊摟住任我行的脖子,整個上身都倚靠在他身上。

任我行捧着她的臀部,開始上下拋動。這個姿勢給予了極大的便利,讓他可以輕鬆地掌控節奏和深度。每一次抬起後再重重落下,都會引發甯中則一陣高過一陣的浪叫。

那件殘破的肚兜早已經失去作用,只是零星地掛在她的身上,像一面投降的旗幟,宣告着主人的全面失守。豐滿乳房就在他面前跳動,像兩隻活潑的兔子。任我行毫不客氣地張嘴含住其中一個乳頭,用牙齒輕輕啃咬,同時用舌尖快速撥弄。

"啊!兩邊...另一邊也想要..."甯中則已經完全淪陷在快感中,説出的話讓任我行感到無比自豪。

他換到另一個乳頭,給予同樣的照顧,同時下身的動作一刻不停。甯中則的蜜穴依然緊緊吸附着他的肉棒,每次拔出時都會帶出一小截嫩肉,然後又被重重推回。

兩人的交合處已經一片狼藉,愛液混合着其他體液順着任我行的大腿流下。房間裏充滿了肉體拍打的聲音、粘膩的水聲,還有甯中則再也無法抑制的呻吟聲。

"快...再快點...我要去了..."甯中則抱着任我行的頭,把他的臉緊緊按在自己胸前。

任我行叼着甯中則的乳頭,感受着那顆充血的蓓蕾在他口腔中變得更加堅挺。他靈活的舌頭圍繞着乳暈打轉,時不時用力吸吮一下,引得甯中則陣陣嬌喘。與此同時,他的右手也沒有閒着,牢牢掌握着另一側豐盈,食指和中指夾住那顆同樣挺立的乳頭揉搓擠壓。

在這個親密的角度,任我行得以看清甯中則此刻最真實的樣子——那是他從未見過的絕美風景。往日裏高貴典雅、端莊矜持的華山女俠,此刻宛如一朵盛開的罌粟花,散發着致命的誘惑。

她的烏黑秀髮因為激烈的運動和涔涔汗水而凌亂不堪,幾綹髮絲黏在她潮紅的臉頰上,隨着她的每一次呼吸輕輕顫動。更有幾根頑皮的髮絲被她無意識地咬在齒間,伴隨着她的呻吟偶爾漏出幾許,增添了幾分不經意的野性美感。

那雙平日裏清澈明亮的眼睛此刻已經蒙上了一層情慾的霧氣,半睜半閉間流轉着攝人心魄的媚態。她的睫毛上沾着淚水,每一次眨眼都像是蝴蝶扇動翅膀般撩人心絃。而那微微張啓的紅唇,時而咬住髮絲,時而吐出一聲聲勾魂奪魄的呻吟,讓人根本無法移開視線。

"你好美..."任我行難得地説了一句真心話,這種毫無掩飾的讚美讓甯中則的臉更紅了三分。

"別説...啊..."甯中則想要嗔怪,卻被一次突如其來的深頂打斷了話語。她條件反射般地仰起頭,這個動作讓她的頸部劃出一道優美的曲線,就像一隻優雅的天鵝。

任我行沒有放過這個機會,他的唇舌順着甯中則的乳肉一路向上,掠過肋骨,沿着汗水的軌跡攀爬上她的鎖骨。他的舌尖品嚐着甯中則皮膚上淡淡的鹹味,感受着她狂亂的心跳和體温。

"看看你自己,"任我行的嘴唇停留在甯中則的耳垂邊,熱氣噴進她的耳朵,"多麼迷人啊...這就是真正的你,不是那個被禮教束縛的盟主夫人,而是..."

"別説了..."甯中則羞赧地將臉埋進了任我行的肩膀。

"是一個懂得追求快感的女人,"任我行固執地説完,同時加重了下身的力道,"一個知道自己想要什麼的女人。"

他的手指插進甯中則的髮間,小心地理順那些被汗水打濕的髮絲。這個温柔的動作與下身兇猛的撞擊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讓甯中則感到既矛盾又和諧。

"啊...就是這樣...不要停..."甯中則終於放下了最後一絲矜持,她主動抬起臀部配合任我行的動作,讓每一次插入都能到達最深處。她的腰肢扭動得如同一條蛇,尋找着最大化的快感。

任我行被這突如其來的熱情所感染,他的動作變得更加狂野,肉棒在甯中則體內橫衝直撞,每一次都頂在最能讓甯中則瘋狂的位置。

兩人的呼吸都變得越發急促,心跳聲如同擂鼓般震耳欲聾。甯中則感覺自己的身體正在攀向某個極限,就像是站在懸崖邊上,只需再往前一步就能體驗到飛翔的滋味。

"就要...就要到了..."甯中則的聲音帶着微微的啜泣,她緊緊抱住任我行,整個人像是要融入他的身體一般。

任我行也感受到了即將到來的巔峯,他最後一次深深地含住甯中則的乳頭,同時下身用力向上頂起,將肉棒送到前所未有的深度。

那一刻來臨之時,兩人都沒有想到會如此強烈。

任我行只覺得一陣無法抑制的酥麻感從脊椎直竄上來,二十年的禁慾在此刻化作了無可匹敵的噴發力量。他怒吼一聲,用力突破了最後那道防線,龜頭徑直闖入了甯中則最為神秘、最為珍貴的禁區——那個孕育生命卻長期被閒置的宮殿。

"呃啊!"甯中則還沒來得及做出任何反應,任我行積攢已久的滾燙濁液便如洪水般傾瀉而出,一股股地擊打在她的子宮內壁上。那種熱度、那種力量、那種數量,遠超她的預期,也遠超任何她曾經歷過的感受。

稠密的精液很快填滿了她的子宮,卻仍在源源不斷地湧入。甯中則能清晰地感受到那股熱流在她體內擴散,像是要佔據她身體的每一個角落。

"天啊...太多了..."甯中則失聲尖叫,這突如其來的衝擊徹底摧毀了她最後的防線。她的頭猛然往後一仰,青絲散亂,面容扭曲成一種極致愉悦與痛苦交織的表情。

她的雙手死死扣住任我行的肩膀,指甲陷入他的肉裏,留下了深深的月牙印。她那修長的頸項繃成一道完美的弧線,像是即將斷絃的弓箭。她的全身肌肉都處於極度緊張狀態,每一塊肌肉都在為這一刻的極致快感而歡呼雀躍。

"啊————!"甯中則發出了一聲近乎哭泣的尖叫,那聲音裏包含了太多複雜的情緒——驚訝、快慰、解脱,還有一絲絲説不清道不明的恐慌。

就在這一剎那,那件本已殘破不堪的白色肚兜終於走完了它的使命。隨着甯中則劇烈的動作,那條細細的肩帶徹底斷裂,整塊絲綢如同凋零的花瓣般飄落在牀上。這件象徵着貞潔與身份的內衣,此刻已成為歷史。

甯中則甚至沒有注意到肚兜的掉落,她的全部感知都被體內那股熾熱的洪流佔據了。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任我行的每一股精液衝擊着她的子宮壁,那粘稠的液體很快便填滿了她的整個宮腔,甚至開始逆流,從兩人緊密結合的部位滲出,沿着她的臀縫滴落在牀單上。

"太多了...太燙了..."甯中則喃喃自語,聲音嘶啞而微弱,"怎麼會這麼多..."

任我行依然維持着破宮的姿態,他的肉棒深埋在甯中則體內,感受着她的子宮有節律的收縮。每一次收縮都像是在榨取更多精華,讓任我行的射精持續了將近半分鐘之久。

兩人的結合處一片狼藉,不僅是精液,還有甯中則在高潮中噴出的大量蜜汁。那牀繡着梅花圖案的錦緞被褥已經看不出原來的顏色,各種體液交織在一起,記錄着這場激烈交媾的全過程。

終於,任我行的噴射漸漸平息。他小心翼翼地退出甯中則的身體,當龜頭脱離時,還發出了輕微的"啵"的一聲,隨即一大股白濁的液體從甯中則尚未完全閉合的蜜穴中湧出。

甯中則癱軟在牀上,雙眼無神地望着天花板,胸口劇烈起伏。她的大腿仍然微微抽搐着,小腹因為容納了大量的精液而略微隆起。那具曾經高貴端莊的身體,此刻遍佈吻痕和指印,訴説着方才經歷的狂風暴雨。

"這就是你的魅力..."任我行輕聲説道,手指温柔地梳理着甯中則凌亂的髮絲,"一個足以讓我瘋狂的女人。"

甯中則沒有回答,只是微微偏過頭,將臉頰貼在任我行的手掌上。她的這個小動作勝過千言萬語,標誌着她內心的臣服和轉變。

房間裏的蠟燭安靜地燃燒着,橘黃色的火光照亮了牀上糾纏的身影。窗外,夜色漸深,梅花閣周圍寂靜得出奇,只有遠處偶有蟲鳴傳來。

甯中則躺在牀上,胸口仍因餘韻而起伏不定。她的眼角還掛着未乾的淚痕,面色潮紅,一副被徹底征服的模樣。隨着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她開始慢慢恢復些許意識,同時也意識到自己此刻的處境。

"我...我做了什麼..."她低聲喃喃,聲音中帶着困惑與茫然,更像是在問自己而非詢問任我行。

任我行並沒有急於回答,他只是靜靜地躺在甯中則身旁,一隻手搭在她的腰間,感受着她肌膚的温度。他的目光在甯中則赤裸的身體上游走,從那對仍然挺立的乳房,到平坦的小腹,再到那片被他肆虐過後顯得凌亂不堪的密林。

"你找到了真實的自己,"任我行最終開口道,聲音低沉而温和,與他平時霸道的形象略有不同。"這不是什麼罪過。"

甯中則聞言輕輕搖頭,她的目光投向遠方,思緒卻回到了不久之前的時光。那時的她,還是江湖中人人敬仰的"寧女俠",是華山派掌門夫人的典範。誰能想到短短几刻鐘內,一切都改變了。

"我該如何面對沖兒?"甯中則的問題中帶着幾分自責。雖然令狐沖的名字在此刻提起顯得格外突兀,但它確實存在於這個房間的空氣中,像一個無形的第三者。

任我行的眉頭微微皺起。他本不願在這個美好時刻談論他人,尤其是那個總是掛在甯中則心尖上的徒弟。但既然問題已出,他決定正面應對。

"你覺得他會理解嗎?"任我行反問道,手指輕輕按摩着甯中則的肩頭。"或者説,他真的瞭解你嗎?瞭解真正的你,而不僅僅是他心目中那個完美無缺的師母形象?"

甯中則沉默了。這個問題觸及了她內心深處的一個傷痛。令狐沖固然孝順尊敬,但他從來都是把她當作一個遙不可及的理想來看待,而不是一個有血有肉、有着七情六慾的普通女子。

"我們休息一會兒吧,"任我行看出了甯中則的困擾,轉移話題道。他起身點亮了牀頭另一盞油燈,昏暗的燈光頓時變得更加柔和。

趁着這個間隙,甯中則終於有了機會打量這個房間。這是梅花閣最高層的一間雅室,四周牆壁上掛滿了名家山水畫作,角落裏擺放着一盆盆修剪整齊的盆景。一張古琴靜靜地卧在窗台旁的矮桌上,顯示出房主人不俗的品味。

唯一破壞這份雅緻的,是散落在地板上的衣物——寧中則看見她的外衫、裙子、褻褲和鞋襪東一件西一件,與任我行的黑袍、腰帶糾纏在一起,無聲地講述着方才發生的事情。

特別是那件白色肚兜,此刻正孤單地躺在牀角。那原本象徵着純潔與忠貞的貼身衣物,現在已經完全變形,不僅從肩帶處斷裂,整個面料也被各種體液浸透,呈現出一片狼藉的模樣。曾經工整的刺繡梅花圖案被扭曲得幾乎認不出來,就像它主人此刻混亂的心緒一樣。

不知為何,看着這件肚兜的殘狀,甯中則竟感到一種奇怪的釋然。也許正如任我行所説,這代表了一箇舊我的終結,一種不必要的束縛被打破了。儘管她不願承認,但內心深處確實存在着這樣一個渴望自由的真實自我。

"過來,"任我行回到牀上,拉過一條薄毯蓋在兩人身上。儘管已是初夏時節,夜晚的山上仍有絲絲寒意。

甯中則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依偎進了任我行的懷中。她告訴自己這只是為了取暖,但心底卻明白,自己正在一點點淪陷在這個男人編織的情網之中。

任我行的手臂環抱着她,大手輕輕撫摸着她的後背。他的手掌粗糙而有力,每一寸接觸都讓甯中則感受到一種安心的感覺。這種感覺很陌生,卻又莫名熟悉,像是填補了心中的空虛...

任我行的聲音在甯中則耳邊響起,帶着幾分促狹和得意:"你也知道身為正派的令狐沖睡走了我女兒,讓我顏面無光。"

他稍作停頓,像是在給甯中則消化這個信息的時間,接着道:"而現在,我這個魔教教主也睡走了五嶽劍派的盟主夫人。你不覺得這很公平嗎?你這個師母替徒弟贖罪,豈不是兩不相欠?"

他的手指輕佻地在甯中則光滑的脊背上划着圈,語氣愈發輕佻:"想想看,華山高徒睡走魔教聖姑,華山女俠委身魔教教主。這正邪之間的關係,是不是始終處在奇妙的平衡點上?"

甯中則聽完這段話,身體微微僵硬。她沒想到任我行會如此直白地提出這一點,而且邏輯竟也無懈可擊。她不禁想起了最近江湖上的風言風語——令狐沖動靜不大,卻傳出與魔教聖女任盈盈有了不清不楚的關係。

作為師孃,甯中則對此事憂心忡忡,但又不便多問。畢竟令狐沖已成人,況且男女之事外人難置喙。然而此刻聽任我行這麼一説,竟有種荒誕的合理感。

"所以你這是...報復我?"甯中則輕聲問道,心中卻隱約明白事情沒這麼簡單。

"報復?"任我行輕笑一聲,手掌滑到甯中則腰際,"不完全是。我只是覺得有趣,正派與魔教,表面看似對立,實則彼此糾纏。你的令狐徒弟能接受我女兒,為何你就不能接受我?"

甯中則深吸一口氣,任由思緒飄蕩。這確實是江湖中最難以理清的關係之一:正派人士自詡清高,卻常常做出卑鄙之事;魔教中人看似邪惡,有時反而講義氣重感情。正如令狐沖這個公認的俠士,卻偏偏愛上了魔教聖女;而任我行這個臭名昭著的魔頭,對待下屬倒是慷慨大方。

"真是剪不斷理還亂,"甯中則終於嘆了一口氣,聲音中既有無奈也有釋然。她不知道該如何評價這種奇怪的平衡,只知道今晚發生的一切或許早就註定。

任我行卻沒有給她太多思考的時間。他的手重新攀上了她的乳房,輕柔地揉捏着,嘴角帶着一抹微笑:"何必想那麼多?江湖恩怨,兒女私情,一時也理不清楚。不如把握當下,享受這美好的夜晚。"

他的手指撥弄着甯中則仍然敏感的乳頭,很快就引起了她的反應。剛剛經歷過激烈歡愛的身體異常敏感,即使是這樣的輕撫也讓甯中則忍不住輕輕呻吟。

"再説,"任我行俯身在她耳邊低語,"令狐沖能得到我女兒的全部,難道我不該得到你的全部嗎?"

這話雖説得無賴,卻也有一番道理。甯中則發現自己竟無力反駁,只得閉上眼睛,任由任我行再次點燃她的慾火。也許在這個特殊的夜晚,在這個遠離華山的梅花閣裏,她真的可以暫時忘卻那些複雜的糾葛,全身心地投入到這場荒唐而美妙的邂逅中去。

"那就...再來一次?"甯中則的聲音細若蚊吶,卻透露出她內心的妥協和期待。

任我行聞言咧嘴一笑,露出了一口白牙:"當然,今夜還很長..."

卧室一角立着一面精緻的落地銅鏡,打磨得極為精細。鏡框是由紫檀木精心雕琢而成,上面雕刻着蓮花紋樣,顯示着主人非凡的身份地位。

任我行擁着甯中則從牀上起身,兩人都未穿戴任何衣物。甯中則略顯遲疑,但還是跟隨任我行來到了銅鏡前。燭光映照下的赤裸身影,讓甯中則不由得羞紅了臉。她很少有機會如此直觀地看到自己與他人的親密姿態。

"看看你自己,"任我行站在甯中則身後低聲道,"多麼美麗。"

甯中則抬頭看向鏡中,只見一個身材健美的男子正環抱着一位姿容秀麗的少婦。鏡中的自己面色緋紅,烏髮披散,胸前一對玉乳微微顫動,小腹平坦,腿部線條優美。那是個充滿韻味與魅力的成熟女性,與平日裏眾人眼中那個端莊的寧女俠判若兩人。

正當甯中則沉浸在這種新鮮的感受中時,任我行的手已經探向她的大腿。他一把抓住甯中則右腿膝彎,緩緩抬起,直到她的大腿幾乎與地面平行。這個動作使得甯中則不得不將重心轉移到左腿,同時上身稍微前傾,扶住了銅鏡邊緣。

"你要幹什麼..."甯中則有些慌亂地問道,但她很快就明白了任我行的意圖。

"讓你好好看看我們是如何結合的,"任我行回答,聲音中帶着不容抗拒的命令感。

甯中則還沒來得及反抗,就感到一根火熱堅硬的東西抵在了自己的入口處。她剛經歷過一場激烈的情事,那裏仍然濕潤柔軟,幾乎是在一瞬間就被任我行的肉棒撐開了。

"啊!"甯中則發出一聲驚歎,既是由於這突如其來的侵入,也是因為這種站立式體位帶來的全新感受。

任我行並未着急深入,而是緩慢而堅定地向前推進。這個角度讓他能夠進入得比之前更深,很快就碰到了那個神秘的入口——剛才才被他攻破的子宮口。

"太深了...鏡子...好難受..."甯中則艱難地説道,她既要承受身體上的刺激,又要面對鏡子中自己淫靡模樣的視覺衝擊。

任我行並不理會她的抗議,反而變本加厲。他的左手順着甯中則光滑的背部向上遊走,最終覆上了她左邊的乳房,有力地揉捏着那團柔軟。與此同時,他的肉棒開始緩慢但有力地抽插,每一下都刻意擦過甯中則最為敏感的那一點。

"把手抬起來,"任我行命令道。

甯中則在快感的侵襲下已經喪失了大部分理智,她聽話地將雙手舉過頭頂,這個動作使她的腋窩完全展露出來。透過銅鏡,可以看到那裏生長着一片烏黑濃密的腋毛,呈現出一種野性的美感。

任我行盯着鏡中的景象,臉上浮現出一抹詭異的笑容。他低下頭,將臉湊近甯中則的右側腋窩,伸出舌頭輕輕舔舐起來。

"啊!那裏...髒..."甯中則驚叫出聲,這種前所未有的刺激讓她渾身戰慄。

"怎麼會髒呢?"任我行抬起頭,舔了舔嘴唇,"這是最原始、最真實的你,沒有什麼比這更乾淨、更純潔的了。"

説完,他又將臉埋入甯中則的腋窩,這次不只是舔舐,更是輕輕啃咬起來。甯中則被這種奇異的感覺折磨得幾乎發狂,既想要推開他,又渴望更多的刺激。

鏡中的景象愈發淫靡:一個赤裸的女子,單腳站立,大腿高抬被後面男子肉棒插著小穴,腋窩被男人舔弄,整個人呈現出一種極致的脆弱與開放...

甯中則感到一陣陣眩暈,多重刺激下她幾乎站不住。任我行察覺到她的不穩,手臂收緊,更好地支撐住她的身體。他粗壯的肉棒依然穩定地在她體內進出,每一次深入都換來甯中則一聲壓抑不住的呻吟。

"看着鏡子,"任我行命令道,聲音因為沉浸在甯中則腋窩的氣息中而顯得有些悶悶的。"看清楚你是怎麼接納我的。"

甯中則勉強睜開眼睛,眼前的景象讓她既羞恥又興奮。鏡中的自己滿臉潮紅,櫻唇微張,一雙美目半閉,眉梢眼角皆是春意。她舉起的雙臂使整個人看起來像是在投降,又像是在歡迎。那一叢黑色腋毛因為任我行的舔舐而微微潮濕,在燭光照射下泛着奇異的光澤。

更令她震驚的是,她能看到任我行粗大的陽具是如何在她的蜜穴中進出。那根肉棒上覆蓋着晶瑩的液體,是她體內分泌的愛液。每當它抽出時,都能看到粉紅色的嫩肉被帶出一些;而當它深入時,則像是要把她的靈魂都頂出去。

"天啊...怎麼會這樣..."甯中則喃喃自語,這種直觀的視覺衝擊讓她產生了異樣的快感。

任我行聽着甯中則的低語,感到一種莫名的成就感。堂堂華山派掌門夫人,現在在他身下婉轉承歡,這樣的征服感遠超過單純的肉體愉悦。

"你的味道真不錯,"任我行鬆開一邊腋窩,轉向另一邊,"這種原始的、未經修飾的味道...才是真正的女人香。"

甯中則聞言更加羞恥。她一向注重儀容整潔,在武林中以端莊素雅著稱。如今卻被人品評她的腋毛氣息,這種反差感讓她既想逃開,又有一種説不出的興奮。

"唔...不要這樣説..."甯中則艱難地回應,她發現自己的身體正在逐漸適應這種奇特的刺激,甚至開始從中獲取快感。

任我行的舌頭在她的腋窩靈活地轉動,時而輕輕掃過,時而在某個位置打轉。這種濕潤温熱的感覺直接傳遞到她的神經末梢,引起一陣陣電流般的刺激。

與此同時,他下身的動作也越發激烈。粗壯的肉棒每次進入都準確地撞擊在子宮口上,激起一陣陣酥麻。甯中則能清晰地感受到那碩大的龜頭是如何擠開層層褶皺,直達最深處的禁地。

"啊...太深了...會壞掉的..."甯中則語無倫次地呻吟着,她能感覺到自己的子宮口正在被一次次衝擊,那種既疼又爽的感覺讓她幾乎發瘋。

任我行並未減緩速度,反而變本加厲。他的一隻手離開甯中則的乳房,向下探索,找到了那個已經腫脹的小核。

"這裏也很想要吧?"他壞笑道,隨後用拇指和食指捏住那粒肉豆,輕輕揉搓起來。

"啊!"甯中則發出一聲尖叫,這突如其來的刺激幾乎讓她崩潰。三重快感——陰蒂的直接刺激、陰道被填滿的充實感以及腋下奇異的酥癢——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場前所未有的感官盛宴。

鏡中的甯中則已經完全沉浸在情慾之中。她的表情既痛苦又快樂,淚水和汗水混在一起,順着臉頰滑落。她的身體隨着任我行的動作而搖晃,豐滿的乳房也隨之晃動,形成一幅極其淫靡的畫面。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甯中則的聲音中帶着哭泣,"要去了...又要去了..."

任我行感受到甯中則陰道內的劇烈收縮,知道她即將達到頂峯。

就在甯中則瀕臨高潮之際,任我行做出了一個大膽的舉動。他保持着插入的狀態,玩弄肉豆的那隻手托起了甯中則的另一條大腿。動作嫺熟而迅速,像是早已計劃好的一樣。

甯中則完全沒有預料到這個變化,只覺得身體瞬間失重。她的兩條大腿被任我行強健的雙臂分別架起,整個人完全懸空,唯一的支點就是他們緊密相連的下體。

"啊!"甯中則驚呼出聲,本能地將雙手往後環抱在任我行的脖子上以保持平衡。她的身體完全敞開,以一種極其脆弱又無比誘人的姿勢呈現在銅鏡前。

鏡中倒映出的畫面令人窒息: 甯中則像個小孩子般被任我行抱起,雙腿大開,女性最隱秘的部分一覽無遺。任我行的肉棒深深嵌入她的體內,兩人的交合處濕潤一片,愛液順着他的柱身流下。

"這個姿勢…太羞恥了…"甯中則喘息着説,但她的身體卻誠實地做出了反應。被完全掌控的姿勢讓她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暴露感和脆弱感,反而激發了更強烈的情慾。

"看看你現在的樣子,"任我行貼近她的耳邊低語,"這才是最真實的你,不需要偽裝,不需要顧慮別人眼光的你。"

説着,他開始上下移動甯中則的身體,利用重力讓自己的肉棒進入到更深的地方。每一次下沉,都讓甯中則的子宮口被重重撞擊;每一次抬起,又帶來短暫的空虛。

這種全新的體位讓兩人都獲得了不同的快感。甯中則感覺自己像是被釘在任我行的肉棒上,每一次顛簸都帶來極致的刺激。而任我行則享受着完全支配對方的樂趣,以及甯中則體重帶來的額外壓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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