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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被地雷女友改造为和她一样的存在后雌堕成为援交女的阳光少年被地雷女友改造为和她一样的存在后雌堕成为援交女的阳光少年 2025-09-10 08:11 5hhhhh 5840 ℃

更没有人知道的是,悠真女装照片泄出的源头,是夏目葵用匿名小号发到了网上。在元旦祭上,夏目葵以上厕所为由短暂的离开了一段时间,留悠真一个人站在原地,是夏目葵则钻到节日祭拜的人群中,从各种角度偷拍下了悠真身穿黑色蕾丝洛丽塔的照片,最终公之于众。

回到现实,“谢谢……”悠真艰难地挤出两个字,转身时脚步虚浮。

身后,早川凛翻开书的声音清晰传来,而他的手机再次震动,屏幕亮起夏目葵新发来的消息。

午休铃响起时,悠真躲进学校天台。摘下眼镜揉了揉酸涩的眼睛,手机屏幕亮起,夏目葵戴着蕾丝发饰的自拍占据整个画面,配文是撒娇的哭脸:“没有小悠在,吃饭都没味道了呢…”

还没等他回复,仓库铁门突然被推开。几个男生倚在门框上,为首的上下打量着他,嘴角挂着不怀好意的笑:“悠真学长这是转型时尚博主了?听说元旦神社那套造型很地雷系呢…哈哈哈哈”

另一个男生故意凑近,盯着他腕间的水钻手链啧啧称奇:“本来看到消息我还不信来着,这配饰,比去年拒绝你的啦啦队师姐还会搭配。”

若是从前,作为棒球部主将的悠真,早就攥紧拳头挥向那张嘲讽的脸。可此刻,他还藏着被束腰勒出的红痕,手臂也因长期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服用药物而绵软无力,更别说夏目葵日复一日的规训和对他精神的摧残,让他反抗的勇气碾成齑粉。悠真只能死死抱住怀里的便当盒,那是夏目葵今早精心准备的,上面还贴着 “小悠专属” 的爱心贴纸。

“让路。” 他刻意大声说,但夏目葵给他培养的轻声细语的习惯让他的声音完全没有男生的粗鲁感,反倒有些像装作凶狠的女声,这换来更肆意的嘲笑。在此起彼伏的嘘声中,悠真垂着头冲进走廊,口袋里的手机开始震动,不用看也知道是夏目葵发来的消息,而他发颤的指尖,下意识摸了摸今早夏目葵给他戴上的手链。

下午的阳光透过教室玻璃斜斜地刺在他身上。悠真盯着课本上模糊的字迹,同桌挪动椅子刻意远离的声响、后排女生窃窃私语时偶尔飘来的嗤笑,像无数细小的银针扎进耳膜。他机械地翻动书页,腕间水钻手链随着颤抖磕在桌面,发出细碎的声响,身体又是一阵紧张,口袋中的手更用力地捏紧了手机。

放学铃声响起的瞬间,悠真几乎是逃一般冲出教室。走廊里投来的或好奇或轻蔑的目光,让他浑身发冷,脚步越来越快,仿佛身后有什么洪水猛兽在追赶。校服领口被汗水浸湿,黏腻地贴在皮肤上,他却浑然不觉,只想快点逃离这个令他窒息的地方。

强撑着推开夏目葵家的门,熟悉的甜腻香水味扑面而来。玄关处,夏目葵的粉色毛绒拖鞋整齐摆放,而他的黑色皮鞋却显得格格不入。还没等他换鞋,视线突然被墙上新贴上的照片吸引 —— 那是元旦那天他和小葵穿着洛丽塔在神社前的合照。

这一刻,所有的委屈、羞辱和恐惧如决堤的洪水般涌来。悠真双腿一软,跌坐在地,书包 “咚” 的一声摔在旁边。压抑了一整天的情绪彻底爆发,他抱着头蜷缩成一团,肩膀剧烈颤抖,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呜咽声。

“小悠~” 夏目葵甜腻的声音从楼梯传来,她缓缓走下楼梯,眼中闪烁着兴奋又扭曲的光芒。她蹲在悠真面前,伸手抚摸着他的头发,“哦呀哦呀,这是怎么了?”

悠真抬起满是泪痕的脸,像抓住救命稻草般抓住夏目葵的手腕:“为什么…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夏目葵俯身将他搂进怀里,指甲轻轻划过他的后背:“因为他们不懂我们之间的爱呀。” 她用脸颊蹭着他的发顶,“你看照片里的小悠多可爱。可那些人,只会用肮脏的眼光评判你。”

悠真浑身一颤,照片里的幸福光景与现实的嘲讽重叠。“我的朋友们… 他们也…” 他哽咽着开口。

“他们根本不是你的朋友!” 夏目葵突然收紧手臂,声音骤然尖锐,随即又恢复温柔,带着几分蛊惑,“你在学校受委屈,只有我为你难过。小悠,只有我会心疼你,只有我能给你真正的快乐。” 她松开怀抱,捧起悠真的脸,拇指擦去他的泪水,“你想回到像照片里那样开心的日子吗?”

悠真茫然地点点头,泪水又顺着脸颊滑落。夏目葵见状,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印满了英文药瓶,正是悠真第一次到夏目葵家时她急忙藏好的药瓶。

她倒出两粒泛着幽蓝光泽的药片,放在掌心:“吃下这个,所有的痛苦都会消失。你不会再害怕别人的眼光,我们会永远像照片里那样幸福。”

她凑近悠真耳边,吐气如兰,“小悠,张嘴……”

悠真盯着那两粒药片,大脑一片空白。在夏目葵充满蛊惑的注视下,他颤抖着张开嘴,任由那致幻药片滑入喉咙。

药片滑入喉咙的瞬间,悠真感觉一股冰凉的液体顺着食道炸开,寒意从胃里翻涌上来,四肢先是发麻,接着像被抽走了骨头般绵软无力。他的太阳穴突突直跳,眼前的家具边缘开始扭曲变形,墙上那张元旦合照里的自己,扭曲变型。鼻腔里充斥着夏目葵身上过于甜腻的香水味,混合着药物的酸涩,让他一阵恶心,却连抬手捂住口鼻的力气都没有。

“你听,那些刺耳的笑声还在吗?” 夏目葵用镶钻指甲挑起他的下巴,强迫他直视天花板上扭曲的光影,“我早就警告过你,外面的世界充满恶意!” 她突然扯开他衬衫袖口,露出手腕上淡青色的血管,“你非要去学校,现在尝到被撕碎的滋味了?”

悠真的睫毛剧烈颤动,残存的理智在混沌中挣扎。他看见教室后排同学嘲讽的嘴脸,听见早川凛失望的叹息,这些画面像尖锐的刺扎进意识深处。“不……” 他虚弱地呢喃,“我只是……”

悠真张了张嘴想反驳,却只能发出含混的呜咽。天花板的吊灯在他眼中分裂成无数光斑,耳畔传来海浪般的轰鸣声,淹没了自己混乱的心跳。

“只是什么?!” 夏目葵突然失控地摇晃他的手臂,镶钻美甲在他皮肤上划出细长血痕,“你终于体会到我独自承受那些目光的感觉了?!” 她再次打开药瓶,颤抖着倒出两片幽蓝色药片直接塞进自己的嘴里,“太好了小悠…你终于也能体会到和我一样的感觉了…”

药物在悠真体内翻涌,他的瞳孔扩散成浑浊的灰雾。夏目葵的声音忽远忽近,带着令人战栗的呜咽:“为什么不相信我?为什么非要把自己弄脏……” 她突然将脸埋进他脖颈,温热的泪水混着药味的唾液滴在皮肤上,“说你错了…… 说你再也不会离开我……”

“我错了……” 悠真的喉结艰难滚动,舌根泛起铁锈味的苦涩,“我再也不离开……”

“他们根本不懂你!” 药物的作用同样作用在了夏目葵身上,夏目葵突然掐住悠真的下巴,玫瑰色假发垂落,遮住两人交叠的面容,强迫他直视自己同样涣散的瞳孔,染着血浆色指甲油的指尖擦过他颤抖的嘴唇,“那些人只会用世俗的枷锁困住你,只有我能让你自由 ——”

“我…… 讨厌学校……”药物带来的眩晕感让他的思维开始断裂。

“学校是牢笼…… 我要离开……” 悠真的瞳孔扩散成浑浊的灰雾,意识在药物与蛊惑间不断下沉。他想起早川凛失望的眼神,想起棒球部储物柜里落灰的手套,这些画面像被撕碎的纸片,在脑海里纷飞旋转。

“现在,忘记那些所谓的朋友。” 夏目葵突然攥住他的手腕,将手背翻转过来按在自己发烫的脸颊上,“他们在你被伤害时袖手旁观,只有我愿意为你舔舐伤口。” 她的指甲深深掐进他掌心,“说,他们根本不懂我。”

“他们根本不懂我……” 悠真的声音混着呜咽,温热的泪水滴在夏目葵手背。药物让他的思维开始分崩离析,那些曾经珍贵的回忆正被强行染上黑色,而夏目葵的声音像粘稠的沥青,不断填充进意识的裂缝。

夏目葵突然抓起他的手,按在自己剧烈起伏的胸口,“这里只为你跳动,可你却一次次把我丢进黑暗!” 她突然咬住他的手腕,血腥味在两人之间蔓延,“重复我的话!说他们都是刽子手!”

“他们都是刽子手……” 悠真机械地重复着,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却感觉不到疼痛。眼前的世界开始旋转,夏目葵的声音成了唯一的锚点。

“最后,重复我的话。” 此时药物作用下精神也已经濒临崩溃夏目葵从身上扯出一条蕾丝花边的丝带,“我永远不会离开葵…我永远属于葵” 她将丝带缠绕在他脖颈上,“说出来,就给你奖励哦。”

“我永远不会离开葵…我永远属于葵”

夏目葵咬住他的下唇,血腥味在两人口腔中蔓延,他整体身体终于完全放松下来,瘫软在夏目葵怀中,任由夏目葵将丝带缠绕在脖颈上慢慢收紧,耳边不断回响着她混着呜咽的低语,声音越来越轻,最终消散在窒息般的眩晕里,窒息带来的也不只是眩晕,更有着一份快感。

悠真的意识彻底坠入迷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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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 年 1 月 12 日 04:13]

小葵の专属玩偶 :

教室的白炽灯碎成了星星钢针扎进耳膜 好冷好冷好冷

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

不该挣脱项圈乱跑

地下室的软垫好软 那些关于蓝天和奔跑的记忆都是假的

这就是你体会过的感觉嘛…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 葵是我的全部 #不要离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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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此后的日子里,每天上学成了悠真的梦魇,唯有放学后奔向夏目葵家的时刻,能让他短暂喘息。每当夏目葵将药片放在他掌心,一种莫名的依赖感便会涌上心头,让他觉得这就是所谓的幸福与心安。

“吃了它,就能忘掉那些不愉快。” 夏目葵轻声哄道。

起初,悠真还会下意识查看药瓶标签,却总被夏目葵用 “你怎么又不相信我” 轻易搪塞。随着药物剂量不断增加,再加上抗抑郁药与雌激素的影响,他的意识逐渐被致幻效果裹挟,整日处于混沌模糊的状态。

深夜惊醒时,悠真常跌跌撞撞走到镜子前,望着镜中苍白憔悴的自己,喃喃自语:“不能离开葵... 不能离开...” 随后又拿起手机,在聊天框里疯狂发送 “不要离开我”“我永远不会离开小葵”。他浑然不觉,此刻自己的模样,竟与一年前歇斯底里渴求他关注的夏目葵如出一辙 —— 两人的位置,早已在这场扭曲的关系中悄然颠倒。或者说,自己已经慢慢变成了夏目葵的模样。

每天清晨,悠真都会在闹钟响起前陷入深度昏睡,直到夏目葵打来电话催促才勉强起床。上课时,他的视线经常无法聚焦在黑板上,笔记本上的字迹歪歪扭扭,时常写到一半就忘记自己在做什么。

那天的数学课上,悠真灵魂出窍般盯着黑板,长时间的模糊状态以及每次想要学习都被夏目葵故意打断,使得他已经渐渐无法理解黑板上的符号了。这时,手机一震,他混乱又脆弱的神经突然一震——这是小葵的短信,突然的兴奋让他感觉后脑勺像被重物敲击般剧痛。他扶着额头试图支撑身体,却还是重重栽倒在课桌上。前排同学慌忙扶住他时,一个银色药瓶从他口袋滑落,在地面滚出老远。药瓶上陌生的外文标识和分装药片引起了骚动,窃窃私语很快蔓延开来。

夏目葵当晚就发布了动态,配文写道:"我的男朋友因为与众不同,在学校遭受了怎样的对待?看着他每天靠药物才能维持正常生活,我真的好痛。" 配图是悠真趴在桌上的模糊背影,照片边缘还故意露出半截药瓶。评论区瞬间被不知情的校外人士的同情和愤怒的留言淹没。

"你看," 夏目葵把手机递到悠真面前,划动屏幕展示评论,"大家都在为你说话。只有我和这些善良的人愿意理解你,其他人只会伤害你。" 悠真盯着屏幕上密密麻麻的文字,太阳穴突突直跳,最终无力地靠在她肩上。药物带来的眩晕感让他无法思考,只能机械地点头:"只有葵... 只有葵不会害我..."

周五清晨,悠真握着储物柜钥匙的手不住颤抖。药物带来的眩晕还未消退,柜门打开的瞬间,他僵在原地。柜子里,属于自己的蓝白校服被划得支离破碎,胸前校徽斜着裂开,布料边缘滴落暗红血渍,血腥味混着铁锈味直冲鼻腔。柜底的牛皮纸信封里,半张作业本纸上用红笔反复写着 “怪物滚出学校”,字迹边缘晕染着干涸的血痕。

整个上午,悠真都蜷缩在教室最后一排。手臂上因服用致幻药物后跌倒产生的淤青在隐隐作痛,此刻随着心跳阵阵抽痛。他盯着黑板却什么也看不见,眼前不断浮现校服上的血渍,恍惚间觉得讲台上老师的嘴型都在重复那四个字。

午休时,他跌跌撞撞跑进卫生间,颤抖着点开和夏目葵的聊天框:"葵... 我好害怕",发送键按下的瞬间,隔壁传来冲水声,他慌忙把手机塞回口袋,猛地起身,隔间门板上的涂鸦在他的视野里好像扭曲变形。

"小悠回来啦!" 夏目葵穿着粉色围裙从厨房探出头,手腕缠着白色绷带,"今天做了你最爱的奶油炖菜哦" 她刻意露出缠绷带的手腕,一阵内疚和自责继续冲击着他摇摇欲坠的内心,"不小心切到了,不过没关系,只要小悠能开心就好。"

餐桌上摆着热气腾腾的饭菜,旁边放着叠好的新卫衣。悠真盯着她缠着绷带的手腕,又想起校服上的血迹,喉咙一阵发紧。夏目葵舀起一勺炖菜吹凉,递到他嘴边:"尝尝看,凉了就不好吃了。"

悠真机械地张嘴吃下,甜腻的味道里好像也混着淡淡的血腥味。夏目葵笑着擦掉他嘴角的汤汁:"学校那些讨厌的人,不用再理会了。在这里,只有我会好好照顾你。"

深夜,悠真被噩梦惊醒。客厅传来窸窸窣的声音,他悄悄走到门口,看见夏目葵正在整理垃圾袋。她把那件带血的校服和恐吓信仔细叠好,塞进黑色垃圾袋,用胶带封得严严实实。

"葵..." 悠真轻声唤她。

夏目葵转头露出温柔的笑:"吓到你了?我怕这些脏东西放在家里,会让小悠想起不开心的事。" 她走到悠真身边,伸手抚平他皱起的眉头,"别担心,有我在,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悠真顺从地靠进她怀里,药物带来的眩晕感和对方身上熟悉的香水味混在一起。他喃喃道:"还好有你..." 夏目葵轻轻拍着他的背,在他头顶落下一吻。

也只有夏目葵知道,无论是被美工刀划烂的校服,还是那封带着血字的匿名信,都出于她手。

“只要能让悠真永远和人家在一起…”

“让悠真永远属于人家”

“这些事都算不上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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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 年 1 月 25 日 22:53]

小葵の专属玩偶 :

他们真的要逼死我... 储物柜里都是血 校服被划得稀烂 恐吓信上全是诅咒

怎么会这样…

只有葵会给我炖菜 会擦掉我嘴角的汤汁 她说这里最安全

我好想永远躲在这里...

救救我救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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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清晨,悠真攥着书包带站在玄关,看着夏目葵将草莓牛奶塞进他侧袋,破天荒没像往常那样扯掉他的作业本。“下周考试要好好准备哦。” 她踮脚抚平他翘起的发梢,玫瑰色眼影下的目光藏着算计,“我的小悠这么聪明,认真复习一定能拿满分。”

最近几周,夏目葵破天荒地没有在悠真提出学习的时候要求悠真陪她一起打游戏、看动漫,悠真真的在书桌前看书学习。只不过,台灯下,夏目葵 “特意准备” 的复习资料摊开在眼前,满纸都是小学和初中难度算术题和最简单的古诗词填空,甚至夏目葵还故意把错误的知识加入其中。

虽然悠真一开始还有些怀疑这些题目是不是考试的重点,但是在药物作用下,他对夏目葵说的话十分顺从。他只是木然地握着笔,将答案一个个抄上去。小葵说这是重点,那就一定是重点。当药物带来的眩晕感席卷而来时,他甚至还会对着资料露出顺从的微笑,像只等待奖赏的宠物。

考试当天,悠真握着笔的手都在发抖。试卷发下来的瞬间,密密麻麻的微积分公式和复杂的古文释义让他眼前一黑。邻桌同学唰唰的书写声刺得他太阳穴突突直跳,笔尖在答题卡上洇出墨团,汗水浸透了校服衬衫。恍惚间,他似乎看见过去的自己。那时的他作为优等生,胸有成竹地在讲台上讲解难题,被老师夸赞一定能考上东京大学数学系,台下同学们也无不对他表示佩服。而现在,他连一道最简单的选择题都无法理解。

三天后成绩公布,悠真的总分在年级垫底。他盯着手机里的成绩单,喉咙像被项圈勒住般发紧。

这时夏目葵 “不经意” 发来截图:对话框里,“老师” 的头像赫然显示着辱骂文字:“你这种废物学生不如早点退学,别拖累班级!” 她还附上语音,变声器处理过的声音充满厌恶:“就你这成绩,还好意思来上学?”

“怎么会这样...” 悠真跌坐在沙发上,药瓶从口袋滚落也浑然不觉。曾经那个在球场上意气风发、学习上名列前茅的自己,竟然变成了垫底的模样。一种近些日子变得越来越熟悉的自暴自弃感又从他的心底溜出。

“我已经努力了,可还是这样的结果…”

“也许,也许小葵说的没错…”

夏目葵突然冲过来,一把夺过他手中的手机摔在地上。屏幕碎裂的脆响惊得悠真一颤,还没等他反应,夏目葵已经抓起桌上的考试卷子,指甲翻飞间将纸张撕成碎片,雪花般的纸屑纷纷扬扬落在两人身上。“他们怎么敢!” 她声音尖锐,带着哭腔却又透着癫狂,“我的小悠明明这么努力,他们就是想逼死你!”

悠真被她突然的举动吓得浑身发抖,却下意识往她身边缩了缩 —— 只有葵会为他生气,只有葵会保护他。夏目葵喘着粗气,发丝凌乱地垂在泛红的脸颊旁,突然抓起地上的药瓶,倒出两粒泛着幽蓝光泽的药片。

“来,小悠,吃下去就不难过了。” 她的语气瞬间变得温柔,像哄小孩般将药片塞进他嘴里,“吃下去,就不会再被他们伤害了...”

悠真顺从地吞咽下药片,苦涩的味道在舌尖蔓延。药物带来的眩晕感涌上来时,他反而松了口气 —— 这熟悉的混沌能让他忘掉成绩单上刺眼的分数,忘掉老师 “辱骂” 的话语,忘掉曾经优秀的自己。

悠真的视线模糊起来,药物和绝望让他呼吸困难。他颤抖着打开社交软件,手指悬在键盘上方许久,最终只发出一行扭曲的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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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 年 2 月 15 日 21:47]

小葵の专属玩偶 :

我是垃圾嘛…

我好像就是垃圾…

可是

小葵不这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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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玉兰花瓣被春风卷进半开的窗,在榻榻米上打着旋儿。悠真在沙发上蜷成一团,睫毛在眼下投出细碎的阴影,嘴角还残留着药物作用下懵懂的笑意 —— 这让夏目葵想起初见时,少年在棒球场上挥棒的模样,浑身都闪着她永远够不到的光。

她跪坐在床边,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明明说过只做我一个人的太阳。” 呢喃混着牙齿的轻颤,指尖轻轻抚过他垂落在枕畔的手指,确认他再无醒来的可能后,她俯身从他校服口袋里抽出手机。

屏幕蓝光映亮她泛着血丝的瞳孔,修长手指悬在 “湘南校队棒球部” 群聊上方。

“小悠总是太善良了,” 她对着沉睡的人轻笑,用带着漆黑美甲的指甲在键盘上声响,“明明心里这么讨厌他们,却还假装开心训练。”

发送键按下的瞬间,“我之前是强忍着和你们训练,每天看着你们笨拙的样子真让人作呕” 的消息刺破群内的寂静。

私聊窗口弹出队长震惊的追问,夏目葵却笑得肩膀发颤。“哈哈哈哈哈,全国大赛?就凭你们也配?”

她飞速敲击着,突然把手机怼到沉睡着的悠真面前,“你看,他们果然生气了,只有我不会嫌弃这样的你。”

“就你们这种水平,还想进全国赛?别做梦了,和你们在一起训练简直浪费我的时间。” 夏目葵发送完最后一条消息,看着屏幕上弹出的红色感叹号,突然将悠真的旧手机狠狠砸向地面。塑料外壳裂开的脆响惊醒了沉睡的悠真,他迷迷糊糊地呓语着翻身,却在药效的作用下再次陷入混沌。

她把指甲用力地掐进掌心,新月状的血痕顺着指甲的纹路蜿蜒而下。早川凛的头像在列表里跳动,那张总是带着温柔笑意的脸在屏幕上明明灭灭。“凭什么……” 她对着空气喃喃自语,玫瑰色美甲重重敲击在屏幕上,“就凭你会学习,还是会装腔作势地关心别人?明明是我先来的。”

记忆如潮水翻涌。那个雨天,早川凛将伞递给淋得湿透的悠真,两人并肩远去的背影,成了夏目葵永远不能忘记的通。此刻她模仿着悠真愤怒的语气输入文字, “你以为自己是谁?少在那里假惺惺地关心别人!”

快速截屏、删除,动作一气呵成。看着对话框里仅存的 “以后别联系了”,夏目葵将手机贴在胸口,笑得几乎喘不过气。泪水混着睫毛膏在脸颊上晕开,她用沾着血迹的指尖轻轻抚摸屏幕:“消失吧…… 消失吧……” 沙哑的低语里,既有如释重负的畅快,又饱含扭曲的癫狂。“这下你再也没有多余的目光分给别人了,小悠……”

当编辑完发给悠真父母的消息,她握着手机的手仍在颤抖。按下通话键的瞬间,哭腔已经完美镶嵌进声音里:“阿姨,悠真他......” 说到一半突然哽咽,指甲在大腿上划出带血的痕迹,“他说活着没有意义,还把责任都推到你们身上......” 听着电话那头母亲焦急的追问,夏目葵蜷缩在墙角,将额头抵在冰凉的瓷砖上,“都是我的错,我没能保护好他......”

窗外的阳光不知何时暗了下去,,而手机屏幕不断弹出的愤怒消息,正将少年最后一点退路彻底封死。

云层压得很低,放学时分终于倾泻下滂沱大雨。茶几上的药瓶空了大半,药物在血管里缓慢流淌,将窗外的雨声过滤成模糊的白噪音。悠真瘫在夏目葵家的沙发上,直到现在,他才勉强用模糊的脑袋反映了过来发生了些什么。LINE中,棒球部群聊里“你被移出群聊” 的提示占据了整个对话框,私信里昔日好友无不发来厌恶鄙夷至极的话语,早川凛的对话框安静得诡异,那句 “以后别联系了”静静地躺在聊天记录里。而母亲的号码也已被手动设定为屏蔽,只剩下红色感叹号。

手机响起的铃声打破了屋内的寂静,是悠真父亲的来电。夏目葵端着热茶从厨房走出,在他身边缓缓坐下,指尖不经意搭在他颤抖的手背上。

“退学申请是怎么回事?还有那些指责我们的话......”父亲的质问砸在悠真的耳膜上。悠真蜷缩在沙发角落,夏目葵的指尖正顺着他脊柱缓缓游走,冰凉的触感与电话里的怒意形成诡异对比。

“不…不是我…” 悠真的声音发颤,药物作用下的太阳穴突突跳动,“你们为什么不相信我?”

母亲突然抢过电话:“上周三你彻夜未归,是不是和那个夏目待在一起?你以前从不撒谎!”

“我没有撒谎!” 悠真猛地起身,撞得茶几上的玻璃杯剧烈晃动,“葵收留我是因为你们从来不肯听我说话!” 他瞥见夏目葵倚在门框上,嘴角噙着若有若无的笑,指甲无意识抠着墙上两人的合照。

“你成绩从年级前十跌到垫底,天天穿得不男不女......” 父亲的怒吼震得手机嗡嗡作响,“可多亏了她的功劳”

“够了!” 悠真感觉鼻腔泛起血腥气,药物带来的眩晕与愤怒搅成漩涡,“这些事情都和她没有关系…

夏目葵露出一丝极难被察觉的轻笑,赤足踩过地毯,纤长手指却戴着漆黑美甲的手抚上他发红的眼眶。母亲的声音从听筒里尖锐传来:“你看看现在的样子!和那种女人混在一起,迟早毁掉自己!”

“我的样子?” 悠真盯着夏目葵腕间与他同款的水钻手链,记忆突然闪回被迫穿上女装的夜晚,“我变成这样,难道不是因为你们从来不肯正视真正的我?”

“立刻回家!我们会联系心理医生......”

“心理医生?你们觉得我疯了?”

电话那头传来父亲沙哑的喘息:“你每天神志不清地出入她家,连自己说什么都不知道......”

“我当然知道!” 悠真突然大笑,药物让他的太阳穴突突直跳,鼻腔涌出温热的血滴在衣襟上,“我终于看清你们的真面目,我从小到大连穿什么衣服你们都要管,现在还要把我送去精神病院?”

悠真拿起手边的杯子,猛地砸向墙面,玻璃碎片瞬间四分五裂,而他没有发现,自己摔烂杯子的动作已经变得和夏目葵的模样如出一辙。

母亲尖锐的哭喊穿透听筒:“你现在和那个夏目一样不正常......”

“别用‘正常’来压我!” 悠真的声音带着哭腔,“葵至少愿意听我说话,你们只会说‘这样不行’‘那样不对’!” 他颤抖着按下挂断键,手机滑落在地时屏幕应声碎裂。

“你简直不可理喻!” 父亲的声音震得手机嗡嗡作响,“从今天起,别再叫我们爸妈!”

“正合我意!” 悠真用尽全身力气咆哮,“从这一刻开始,我和你们没有任何关系!永远别再出现在我面前!” 他狠狠将手机摔向地面,碎片迸溅的瞬间,整个房间陷入死寂。

窗外的雨声骤然放大,将所有声音吞噬。悠真跪坐在满地狼藉中,眼前阵阵发黑。

夏目葵站在一旁,看着跪在地上的少年的崩溃模样,眼底竟翻涌着病态的满足与疯狂的爱意。她缓缓跨坐在他身上,轻轻擦拭他从鼻子流出的血迹:“没关系的,小悠,没关系的” 她将颤抖的悠真搂进怀里, “我理解你…我支持你…我永远像他们一样离开你的…”

悠真将额头抵在夏目葵胸口前止不住地抽泣,而夏目葵抓起散落在的药瓶用力摇晃,随即仰头倒出所有药片,数十片蓝色在夏目葵的舌尖堆叠成了小山。

不等悠真从崩溃的余韵中缓过神,夏目葵已经猛地扣住他后颈。她染着暗红甲油的指尖深深掐进皮肉,滚烫的呼吸喷洒在他颤抖的唇上,下一秒便狠狠吻住他。尖锐的牙齿咬破他的下唇,血腥味与药物的苦涩在齿间炸开时,悠真却本能地迎合上去,这时他潜意识唯一能做出的反应了。

夏目葵用舌头撬开他的牙关,将口中半堆药片渡进他口中,自己也吞咽下剩余的药物。两人纠缠着倒在沙发上,悠真伸手搂住她的腰,夏目葵则死死地捧着悠真的脸。过量服用药物的效力在血管里横冲直撞,他只觉天旋地转,却更加用力回吻,仿佛要将所有绝望都宣泄在这个带着铁锈味的吻里。

夏目葵滚烫的舌头掠过他的牙龈,喉咙里溢出满足的低笑。她的膝盖抵着他胸口,一边加深这个吻,一边用指甲顺着他的脊柱划出带血的痕迹。悠真的意识开始模糊,眼前的景象扭曲变形,耳边只剩下混着粗重喘息的呢喃。药物带来的眩晕感越来越强烈,他感觉自己正坠入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而夏目葵的唇舌是唯一能抓住的浮木。

当夏目葵终于松开他时,两人的嘴唇早已在疯狂的厮磨中肿胀发麻,透明的涎水在嘴角拉出细长的银丝。悠真迷迷糊糊地将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急促的喘息撞在彼此汗湿的皮肤上,他涣散的瞳孔里浮着灰雾,视线里的夏目葵正慢慢分裂成重影。她突然低笑出声,滚烫的脸颊贴着他的颈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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