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悠……” 她的呢喃含混不清，舌尖无意识伸出，舔舐着他脉搏跳动的地方，“他们都走了……只有我们……” 话音未落，身体便不受控制地晃了晃，整个人软软倒进他怀里。悠真下意识收紧手臂搂住她的腰，指腹触到她后腰渗出的冷汗，才发现两人的身体都在剧烈颤抖。

“啊…我好幸福…好快乐…”过量致幻药物让两个人的身体止不住地神经性颤抖，“你…幸福吗？和我在一起，小悠你幸福吗？”

悠真听见自己喉咙里发出破碎的音节，像在回应她的呢喃，又像在抗拒逐渐沉入的黑暗。夏目葵的手还抓着他胸前的衣襟，指甲慢慢松开，指尖却依然固执地蜷缩着，仿佛要攥住最后一丝清醒。

明明春天已经到了，可窗外的雨不知何时变成了雨夹雪，冰粒砸在玻璃上沙沙作响。屋内的温度也开始降低，可两人相拥的身体却在药物作用下泛着不正常的潮热。悠真的下巴抵着她的发顶，能感觉到她的呼吸渐渐绵长，身体也不再颤抖。他想低头看她的脸，眼皮却重得像灌了铅，视线最终定格地面上的的空药瓶。

意识沉入混沌前的最后一刻，他感觉到夏目葵的手指轻轻勾住了他的小指，他用尽全身力气，将小指勾在了小葵的手指上，就像他们两个最初交往的那样，然后便是一片漫长虚无的吞噬。

外面的雨夹雪变得越来越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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