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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单展示]被蜘蛛大人玩弄成性瘾人偶的艾格,2

小说: 2025-09-10 08:11 5hhhhh 1610 ℃

然而,更深层次的崩溃接踵而至。

他的身体在经受了如此长时间的极限刺激后,某些更为基本的生理机能,也开始失控了。一股强烈的、无法忽视的温热感,在他的小腹深处迅速聚集。是尿意。那感觉来得如此迅猛,如此霸道,仿佛他紧绷的膀胱已经变成了一个被吹到极限的气球,随时可能炸裂。

“唔……嗯……哈哈……要……要尿……哈哈哈哈……“

他试图在笑声的间隙中,用含糊不清的词语传达这个信息,但这微弱的警告,在瓦尔莱塔听来,无疑是更悦耳的伴奏。

终于,在又一波更为疯狂的足底搔刮中,他身体的阀门彻底失守了。

一股滚烫的、带着骚味的液体不受控制地从他腿间涌出,瞬间浸湿了身下的躺椅。但这股释放并非一泻千里。它只是涌出了一小股,紧接着,一只冰凉的、带着金属质感的手指,就精准而残忍地,按在了他那正向外喷洒着尿液的龟头顶端,死死地堵住了那个小小的尿道口!

“唔呃——!“

艾格的笑声在一瞬间卡在了喉咙里,整个人如同被扔进冰水的火炭,剧烈地一颤!

释放被强行中断了。

尿液被硬生生憋了回去。那种感觉,比任何酷刑都要恐怖。膀胱里那已经满溢到极限的压力,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堵截而变得更加难以忍受。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小腹涨得发硬、发痛,仿佛里面有一团火在烧。

而与此同时,他脚底的折磨,却丝毫没有减弱的迹象。

两种截然不同却同样霸道的痛苦,如同两把尖锐的锥子,从里到外同时刺穿着他的神经系统。外面是让人疯狂大笑、恨不得将自己皮肤撕裂的极致痒意;里面是让人小腹绞痛、只想不顾一切地宣泄出来的强烈尿意。他的大脑完全无法处理这两种互相矛盾、却又同时达到顶点的信号。

他的身体在躺椅上剧烈地弹跳、抽搐。双腿绷得像铁棍一样,脚趾因为痛苦而扭曲成了奇怪的形状。他的脸上已经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汗水,那双蓝色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瞳孔却已经开始涣散,失去了焦距。他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嗬嗬“的、如同濒死野兽般的漏气声。

在维克多那无形的注视下,艾格的挣扎越来越微弱。最终,在一阵全身性的剧烈痉挛后,他的身体猛地一软,脑袋无力地垂向一边。那双瞪大的眼睛,失去了最后的光彩,缓缓地闭上了。

他终于因为这无法承受的感官过载,昏了过去。

“嘻嘻……这么快就撑不住了呀。“

瓦尔莱塔似乎有些意犹未尽,但看着艾格那张因为痛苦而扭曲、此刻却陷入昏迷的、毫无防备的睡脸,她又有了新的、更有趣的想法。

她收回了所有的附肢。地下室里瞬间安静了下来,只剩下艾格那微弱而急促的呼吸声。

瓦尔莱塔伸出手,开始有条不紊地,将艾格身上那些已经变得多余的衣物,一件件地剥除。那件被汗水浸透的衬衫、那条被尿液沾湿了一角的短裤、还有那双因为之前的挣扎而滑落到脚踝处的黑色长筒袜……所有象征着文明与遮掩的布料,都被她毫不留情地扔到了一旁。

很快,一具完全赤裸的、属于少年的身体,就这么毫无保留地、赤条条地展现在了她的面前。

他的皮肤因为长时间不见阳光而呈现出一种近乎病态的白皙,在昏暗的光线下,仿佛上等的羊脂白玉。因为刚刚的折磨,这玉石上还残留着大片的、尚未褪去的红晕,以及青紫色的、因为用力而凸显的血管。他那依旧挺立着的小东西,还有那被中断了释放而憋得有些肿胀的小腹,都像是在无声地控诉着刚刚所遭受的一切。

瓦尔莱塔满意地端详着自己的杰作。然后,她腹部的一个喷丝口,开始悄无声息地,吐出大量带着微光的、黏韧的蛛丝。

那些蛛丝像有生命一般,一层又一层地,开始将艾格的身体包裹起来。从脚尖到脖颈,没有一寸肌肤被放过。蛛丝缠绕得很紧,将他的四肢牢牢地固定在身体两侧,让他呈现出一个标准的、如同木乃伊般的姿态。半透明的丝线紧紧地贴合着他的身体曲线,将他那纤瘦的腰身、紧实的臀部、以及那依旧涨得难受的小腹和微微翘起的小鸡鸡,都以一种更加色情、更加凸显的方式勾勒了出来。

当最后一圈蛛丝缠绕完毕,艾格已经彻底变成了一个白色的、被紧紧束缚住的“茧“。

瓦尔莱塔小心翼翼地,将这个“茧“从躺椅上横抱了起来。她的一只手臂托着艾格的背脊和后颈,另一只手臂则穿过他的膝弯,托着他的双腿。这个姿势,就像一个母亲在抱着自己心爱的、正在沉睡的婴儿。

只是,这个“母亲“,托着“婴儿“大腿的那只手,并没有安分守己。她的手指,隔着那层坚韧而光滑的蛛丝,再一次地,覆盖在了那个被包裹在其中的、依旧硬挺着的小鸡鸡上,开始轻轻地、有节奏地抚摸、按压。

或许是这隔着一层材料的、模糊却又持续的刺激,又或许是那积攒在膀胱里、已经达到极限的压力,将艾格从昏迷的深渊中强行拉了回来。

他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隔着蛛丝,瓦尔莱塔那张由无数零件拼接而成的、近在咫尺的脸。然后,他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异状——全身都被一种冰凉黏腻的东西紧紧地束缚着,动弹不得。紧接着,是下腹那股几乎要让他发疯的、撕裂般的胀痛感。最后,他才感觉到,有一只手,正在隔着这层束缚,不紧不慢地揉捏着他那涨得生疼的小鸡鸡。

所有的记忆,如同潮水般回笼。

恐惧、羞耻、痛苦……所有的情绪在这一刻都变得不再重要。他唯一的念头,唯一的渴望,就是将身体里那股几乎要将他烧毁的灼热液体,立刻、马上、不顾一切地排泄出去!

“唔……求……求你……“

他的声音嘶哑得如同破旧的风箱,每一个字都耗尽了他全部的力气。

“放……放过我……主……主人……“

“主人“这个词,仿佛是一把钥匙,彻底打开了他尊严的最后一道枷锁。泪水再一次从他那漂亮的蓝色眼眸中决堤而出,顺着被蛛丝包裹的脸颊滑落。他再也不是那个孤傲的画家艾格·瓦尔登了。他只是一个被玩弄于股掌之间、连最基本的生理需求都无法自主的、卑微的宠物。

“求求你,主人……让我尿出来……求求你了……“他带着哭腔,卑微地、反复地哀求着,而抱着他的那个怪物,只是发出了愉悦而满足的、嘻嘻的轻笑。

瓦尔莱塔那嘻嘻的、带着金属回音的笑声,在空旷的地下室里仿佛化作了实质的蛛网,将艾格那早已脆弱不堪的神经一根根地缠绕、收紧。她欣赏着怀里这个因为极致的尿意和羞耻而微微颤抖的、白色的人形茧,就像欣赏一件刚刚完成的、完美的艺术品。

“求我?“她的声音甜腻而残忍,“可是……小画家,你的身体还没有完全属于我哦。“

说着,她那巨大的身躯微微下沉,将怀里被蛛丝紧紧包裹的艾格,轻轻地、仿佛放置一件易碎的瓷器般,放在了冰冷潮湿的石板地面上。

“唔!“

坚硬冰冷的地面透过那层薄薄却坚韧的蛛丝,毫无缓冲地抵在他的背上,那股寒意瞬间侵入骨髓。更要命的是,这个平躺的姿势,让小腹那股难以忍受的、撕裂般的胀痛感变得更加清晰,更加无法忽视。他感觉自己的膀胱就像一个被注满了水、随时可能爆炸的气球,每一秒钟的忍耐都是炼狱般的煎熬。

他本能地想要蜷缩起身体来缓解这种痛苦,但全身都被蛛丝牢牢地束缚着,四肢被固定在身体两侧,让他连动一动手指都做不到。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地上徒劳地、像一条被钓上岸的鱼一样,左右翻滚、扭动着自己的身体。

白色的茧在布满灰尘的地面上滚动,沾染上星星点点的污迹。他那张原本清秀的脸庞,此刻因为极度的痛苦而扭曲在一起,眉毛紧紧地拧着,嘴唇被牙齿咬得发白。从他喉咙深处,不断溢出模糊不清的、压抑着痛苦的呜咽声。

“主人……主人……求你……要炸了……啊……“

躲在暗处的维克多,几乎要屏住呼吸。他看着那个在地上痛苦扭动的白色身影,看着那曾经孤傲的同伴,如今像一条蠕虫般卑微地挣扎,一种混杂着罪恶的兴奋和奇异同情的复杂情绪,在他的胸腔里激荡。他知道,艾格的尊严,正在这冰冷的石板上,被一寸寸地碾碎。

瓦尔莱塔显然对眼前的景象非常满意。她发出了愉悦的笑声,然后,那噩梦般的、闪烁着金属寒光的附肢,又一次从她身体的暗处伸了出来。

它们的目标,依旧是艾格的脚底。

隔着一层光滑的蛛丝,金属的尖端开始在那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足底来回刮搔。这种感觉与直接接触皮肤截然不同,痒意被蛛丝过滤、削弱,变成了一种更加沉闷、却又如同跗骨之蛆般无法摆脱的震动和压力。它不再是尖锐的、让人疯狂大笑的刺激,而是一种温水煮青蛙般的、持续不断的、足以将人逼疯的折磨。

“嗯……啊……不……别……“

艾格的身体猛地一僵,翻滚的动作停滞了。他的大脑刚刚才从昏迷中苏醒,还未来得及完全适应那股足以撕裂身体的尿意,另一股熟悉的、代表着无尽折磨的信号,又一次蛮横地侵入了他的神经系统。

他想笑,喉咙却因为小腹的剧痛而无法发出声音,只能发出介于抽泣和笑声之间的、奇怪的“嗬嗬“声。他想哭,但泪腺早已干涸,只能挤出几滴生理性的泪水,黏在被蛛丝包裹的睫毛上。

而这,仅仅是个开始。

瓦尔莱塔的另一只手——那只带着仿生温度的手,也悄然覆上了他那个被蛛丝紧紧包裹、高高凸起的部位。

隔着一层丝,她开始以一种缓慢而充满恶意的节奏,轻轻地、稳定地抚摸、揉捏起来。

“!!!“

艾格的身体如同被一道闪电劈中,剧烈地向上弹了一下,随即又重重地摔回地面。

如果说脚底那沉闷的痒意是持续不断的精神骚扰,那么下半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就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两种截然不同的、却又同样霸道的感官输入,如同两股狂暴的洪流,在他的大脑中猛烈地对撞。

一股是来自膀胱的、濒临爆裂的、尖锐的绞痛。

一股是来自脚底的、无孔不入的、令人发疯的麻痒。

还有一股,是来自他命根的、被强行挑逗起来的、混杂着羞耻与背叛的快感。

他的理智在这一瞬间彻底崩塌了。他不知道自己应该去感受哪一种痛苦,或者说,哪一种“感觉“。他的整个世界都变成了一片混乱的、由各种极端感官信号组成的万花筒。

“啊……啊啊啊啊——主人!主人!痒……好痒……又好胀……要死了……啊啊啊……“

他的哀求已经语无伦次,彻底失去了逻辑。他像一个溺水的人,胡乱地挥舞着手臂,却什么也抓不住,只能任由自己沉向更深、更黑暗的绝望深渊。他的腰身在地上疯狂地扭动着,下半身不受控制地向前挺动,既像是在躲避那要命的痒意,又像是在迎合那带来羞耻快感的手掌。

维克多在暗中看得目瞪口呆。他看到那个白色的茧在地上剧烈地抽搐、弹跳,那动作的幅度之大,让他怀疑里面的骨头会不会就此折断。他能清晰地听到从里面传出的、已经完全不似人声的、混杂着哭泣、呻吟、哀求和断断续续笑声的嘶吼。

在艾格的感觉里,时间已经失去了意义。他不知道自己被这样折磨了多久,一分钟?还是一万年?他只知道,自己身体里的那股热流,在他的下腹部越聚越多,越来越烫,仿佛下一秒就要将他从内部点燃。而那只隔着蛛丝揉捏着他的手,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每一次摩擦,都像是在他那紧绷的神经上狠狠地弹奏一下。

那被蛛丝包裹的器官,在他的玩弄下,涨大到了前所未有的、几乎要让他感到疼痛的尺寸。

终于,在又一波脚底传来的、让他几乎魂飞魄散的密集骚扰中,他身体内部的某根弦,“啪“地一下,彻底断了。

“啊——!“

他发出一声不似人类的、尖锐到极致的悲鸣。一股滚烫到近乎灼烧的白浊,再也无法抑制,隔着那层蛛丝,猛烈地、毫无保留地喷射了出来!那股强大的冲击力,甚至让包裹着他下体的蛛丝都微微向上鼓起了一个小包。黏稠温热的液体,被完全地、密不透风地锁在了蛛丝之内,紧紧地贴着他自己的皮肤,带来一种既黏腻又滚烫的、无法言喻的羞耻感。

高潮带来的剧烈痉挛,成为了压垮一切的最后一击。

他那紧绷到极限的、负责控制身体阀门的括约肌,在这全身性的巨大震颤中,彻底地、完全地,失去了作用。

“噗——“

一股比刚才的释放更加汹涌、更加无法阻挡的热流,猛地从他体内奔涌而出。这一次,不再是白色的、黏稠的液体,而是带着刺鼻骚味的、清澈的、滚烫的尿液!

强制失禁。

那是一种比死亡更加彻底的、尊严被完全粉碎的感觉。

温暖的液体瞬间浸透了包裹着他大腿和臀部的蛛丝,发出“滋滋“的声响。原本纯白无瑕的蛛茧,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他的下半身开始,被一片不断扩大的、刺眼的淡黄色所浸染。

温热的尿液将他完全包裹,那股强烈的、带着骚味的气息,隔着蛛丝蒸腾而上,钻入他的鼻腔。这气味,仿佛是他尊严彻底死亡后,尸体腐烂时散发出的味道。

艾格的身体,在这一刻,彻底地、完全地,停止了所有的挣扎。

他就像一个被玩坏了的、漏光了所有填充物的布偶,软软地、一动不动地躺在那片由他自己的尿液形成的、不断扩大的水洼里。他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却没有任何焦距,像两颗失去光泽的蓝色玻璃珠,空洞地望着地下室那长满苔藓的、潮湿的天花板。

他什么也感觉不到了。

脚底的痒意消失了,下腹的胀痛消失了,连羞耻和恐惧,也一同消失了。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他的灵魂仿佛已经被那两股洪流彻底冲刷、带走,只留下了一具空洞的、被弄脏了的驱壳。

瓦尔莱塔终于停下了所有的动作。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那个被自己彻底玩坏的、沾染着黄色污迹的白色茧,发出了心满意足的、最终的胜利宣言。

“嘻嘻嘻……现在,你才完完全全,是我的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一丝微弱的光线从地下室的入口照进来,预示着这场游戏即将被庄园主强制结束时,那个躺在地上的白色茧,才微微地动了一下。

艾格缓缓地、机械地,转动着他那空洞的眼球。他看到了什么?他什么也没看到。或者说,他看到的一切,都已经失去了原本的意义。

瓦尔莱塔似乎对眼前这片由她亲手制造的、浸染着尿液的污秽杰作感到一丝不满足。那双空洞的、不似活物的眼睛里,闪烁着孩童般天真而残忍的好奇心。她似乎觉得,这个“茧“的完整性,破坏了她进一步探索的乐趣。

她伸出一根闪烁着金属寒光的锐利附肢,像一把精准的手术刀,在艾格身后那被蛛丝紧紧包裹、因为失禁而曲线毕露的臀部上方,轻轻地、准确地划开了一道口子。

“嘶啦——“

一声清脆的、如同布匹被撕裂的声响。那坚韧的白色蛛丝应声而开,向两侧卷曲,露出了内里被禁锢已久的、光景。

首先暴露在阴冷空气中的,是少年那因为长时间被紧缚和体液浸泡而显得过分白皙、甚至微微泛着水光的、圆润挺翘的屁股。因为失去了蛛丝的压力,那两瓣柔软的、富有弹性的肉团,微微向两侧摊开,暴露出中间那道因为羞耻和紧张而紧紧闭合的、粉嫩的沟壑。而在这道沟壑的正下方,两颗小巧玲珑的、因为寒冷和恐惧而微微向上收缩的囊袋,就那样可怜兮兮地、毫无防备地垂挂着。

艾格的身体猛地一颤。

那是一种全新的、更加彻底的、被剥夺了最后遮羞布的羞耻感。即使是在昏沉与麻木之中,他也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身后那最私密、最不堪的地方,正暴露在冰冷的空气和那道充满玩味的视线之下。

他发出了一声破碎的、如同小兽般的呜咽,本能地想要并拢双腿,想要将那被撕开的缺口重新合上。但他的四肢被蛛丝死死地捆缚着,这个徒劳的念头只能让他的身体在原地更加无助地扭动,反而使得那被撕裂的“窗口“暴露得更加彻底。

瓦尔莱塔似乎对他的反应毫不在意。她那只带着仿生体温的、更接近人类形态的手,缓缓地探向了那个刚刚被揭开的秘密花园。她的目标并非那紧闭的后庭,而是那两颗因为紧张而缩成一团的小小。

冰凉的指尖,轻轻地触碰到了那温热而柔软的囊袋皮肤。

“唔……!“

艾格的身体如同被电击般猛地一弓,喉咙深处发出一声短促而尖锐的吸气声。那感觉太过诡异,太过陌生。不同于之前任何一种刺激,那是一种直达神经深处的、酸软而麻痒的触感。

瓦尔莱塔似乎很喜欢这种触感。她的指尖开始以一种极具技巧性的方式,轻轻地、慢慢地,在那层薄薄的、布满褶皱的皮肤上打着转。她用拇指和食指,将那两颗小小的、正在微微颤抖的“蛋蛋“轻轻捏住,然后缓缓地、以一种近乎研磨的方式,在指间来回滚动、把玩。

“嗯……啊啊……哈……“

艾格彻底失去了语言能力。他的嘴巴微微张开,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不成调的娇喘。那是一种他从未体验过的、难以言喻的感觉。既不是单纯的疼痛,也不是纯粹的快感,而是一种混杂着酸、麻、痒、胀的奇异感受,仿佛有无数只细小的蚂蚁,正在他身体的最深处、最根源的地方筑巢、啃噬。

一股酸麻的、奇异的电流从那被玩弄的根部窜起,沿着脊椎一路蔓延,让他不受控制地发出一声又长又软的、带着哭腔的鼻音。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腰身正不受控制地轻轻摇摆,那被蛛丝固定在身前、本已疲软下去的器官,竟然又一次、可耻地、在这股全新的刺激下,缓缓地开始有了抬头的迹象。

这具年轻的身体,仿佛已经被彻底改造成了一个只懂得对刺激做出诚实反应的机器。无论那刺激是来自前方还是后方,是痛苦还是愉悦,最终的结果,都只会导向唯一的、代表着屈服与献祭的勃发。

“嘻嘻……这里也很可爱呢。“瓦尔莱塔的声音像毒蛇的信子,舔舐着他敏感的耳廓。

她的玩弄仍在继续,甚至变本加厉。她的手指不再满足于简单的揉捏,而是开始用指甲,轻轻地、若即若离地,在那敏感的囊袋上刮搔。每一次轻刮,都让艾格的身体剧烈地一颤,从齿缝间泄露出破碎的、甜腻的呻吟。

就在艾格感觉自己快要被这种从未体验过的、来自后方的诡异快感逼疯时,瓦尔莱塔的注意力,转移了。

那只作恶的手,缓缓上移。冰凉的、带着金属质感的食指指尖,停留在了那两瓣臀肉之间、紧紧闭合的、粉嫩的穴口。

那里因为刚刚的失禁还残留着些许湿滑。

艾格的身体在一瞬间僵住了。如果说刚才的玩弄是让他感到羞耻和陌生的酷刑,那么此刻这明确无比的意图,则是让他陷入了彻骨的、冰冷的恐惧。

“不……不要……那里……不行……“他用尽全身的力气,从喉咙里挤出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哀求,“求你了……主人……脏……那里脏……“

“脏吗?“瓦尔莱塔轻笑起来,那笑声充满了不以为然的残忍,“可是,再脏,不也是我弄脏的吗?既然是我弄脏的,那它就是我的。“

话音未落,那根冰冷的、不容抗拒的手指,便带着一股湿滑,抵住了那紧闭的穴口,开始缓缓地、以一种碾磨的姿态,向内顶去。

“呃……啊啊啊啊——!“

艾格发出了凄厉的、不似人声的尖叫。那是一种身体被强行入侵的、撕裂般的痛感。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身体内部的软肉被一寸寸地撑开、挤压,那异物感是如此的强烈,如此的真实,让他恨不得立刻死去。

他开始疯狂地挣扎,被蛛丝束缚的身体在地上剧烈地扭动、翻滚,像一只被钉在案板上、垂死挣扎的鱼。然而他的所有反抗,只是让那根入侵的手指,在他紧致的内壁里,造成了更加剧烈的、火辣辣的摩擦。

瓦尔莱塔的手指并没有完全进入,只是进入了一个指节,便停了下来。她似乎很有耐心,在等待着这具年轻的、紧绷的身体,慢慢地、被迫地,去适应她的存在。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无限拉长。艾格能感觉到那根冰冷的手指,就像一根楔入他身体的冰锥,不断地散发着寒气,冻结着他的血液和理智。而他紧缩的穴肉,也正以一种不受控制的、本能的方式,一次又一次地痉挛、收缩,徒劳地想要将那异物排出体外。

不知道过了多久,或许是几秒钟,或许是几个世纪。在持续的入侵和压迫下,那原本剧痛的、紧绷的肌肉,开始因为疲惫而渐渐地、一丝丝地放松下来。那是一种绝望的、放弃抵抗的屈服。

瓦尔莱塔敏锐地察觉到了这个变化。

她的手指,再一次,缓缓地、坚定地,向内推进。

这一次,阻力小了很多。那根手指带着一股黏腻的湿滑,相对顺畅地,挤进了那温热而紧致的甬道。一指,两指……直到整根手指都完全地、深深地,没入了他的身体。

“啊……嗯……呃……“

艾格的尖叫已经变成了破碎的、断断续续的呻吟。痛感依旧存在,但一种更加诡异、更加深层的、酸胀的感觉,开始从他的身体内部,缓缓地弥漫开来。

瓦尔莱塔的手指开始在他的体内,以一种缓慢而探索的姿态,轻轻地转动、弯曲。她像一个经验丰富的探险家,在这片从未有人涉足过的、温热潮湿的神秘洞穴里,寻找着什么。

突然,她的指腹,触碰到了一个点。

那是一个小小的、如同硬币般大小的、微微凸起的肉结。

在她用指腹,以一种试探性的、按压的方式,狠狠地顶了一下那个点时——

“——!“

艾格的身体猛地向上一弹,仿佛被无形的电流狠狠地击中了脊椎!他的双眼瞬间睁大,瞳孔在刹那间缩成了两个小小的黑点。

一股难以形容的、比之前任何一次高潮都要强烈百倍的、混杂着极致的酸麻与难以言喻的快感的风暴,毫无征兆地,从他小腹的最深处,轰然引爆!

那不是寻常的快感。那是一种完全绕过了他大脑皮层,直接作用于他神经中枢的、纯粹的、生理性的反射。它霸道地、不讲道理地,攫取了他全部的意识。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

“哦!……哦?……齁昂昂昂昂昂昂昂哦哈——!”

他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完全变了调的、仿佛灵魂都被从身体里抽离出去的尖啸。

他那早已被反复玩弄、此刻依旧微微挺立着的器官,在这股来自后方的、前所未有的猛烈冲击下,再一次、也是最彻底的一次,毫无保留地喷射了!

滚烫的、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浓稠的精液,隔着那层蛛丝,狂乱地、汹涌地喷涌而出,将那片小小的、被包裹的空间,彻底地、完全地填满。黏腻的液体因为无法宣泄,只能被迫地回流,将他整个根部都浸泡在自己的精华之中。

前列腺高潮。

那是一种足以将人的理智与尊严彻底摧毁的、来自地狱的极乐。

在长达十几秒的、全身性的剧烈痉挛之后,艾格的身体,终于如同断了线的木偶,重重地、彻底地,瘫软在了地上。

他的挣扎停止了。他的呻吟消失了。

他一动不动地趴在那片混杂着尿液和污泥的水洼里,脸颊紧紧地贴着冰冷的地面。那只入侵他身体的手指,已经不知在何时悄然退出,只留下身后那个被蹂躏过的、微微张开的、红肿的穴口,像是在无声地控诉着刚刚发生的一切。

他那双曾经盛满了忧郁与艺术灵光的蓝色眼眸,此刻正空洞地、失神地,望着地面上自己因为失禁而形成的、肮脏的倒影。

倒影里,是一个他不认识的、陌生的自己。

一个身体被蛛丝紧缚,身后被撕开一个羞耻的破口,全身沾满了自己的排泄物和体液的、可悲的生物。

我是谁?

他想问。

但他的喉咙里,只能发出“嗬嗬“的、微弱的漏气声。

艾格?

那个词是如此的遥远,仿佛是上辈子的记忆。

他只记得,那无休无止的痒意,那撕心裂肺的尿意,那被强制高潮的、一次又一次的、灵肉剥离的快感。

他的身体,已经无法再思考了。

他的身体,只学会了一件事。

那就是,渴望。

渴望着下一次的折磨。渴望着下一次的屈辱。渴望着下一次,能将他送入那极乐地狱的、主人的手指。

红教堂的彩色玻璃窗,投下了一道诡谲而斑驳的光,正好落在了那个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白色茧上。

活下来的,只是一个可爱的、迷失在这座猩红教堂里的、只为追逐那病态快感而存在的,性瘾人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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