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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单展示]被蜘蛛大人玩弄成性瘾人偶的艾格,1

小说: 2025-09-10 08:11 5hhhhh 3240 ℃

瓦尔莱塔那多节的金属附肢在冰冷潮湿的地下室石板上发出轻微而规律的“咔哒“声,像是某种精准而冷酷的节拍器,为这绝望的囚笼谱写着最后的乐章。空气中弥漫着泥土的腥味与铁锈的甜味,混杂着角落里霉菌散发出的、若有若无的腐败气息。这里是监管者的圣域,是求生者最后的噩梦。

艾格的呼吸急促而紊乱,每一次吸气都带着一丝石窖的阴冷,每一次呼出都化作一小团白雾,旋即消散。他能清晰地听见自己胸腔里那颗心脏狂乱的擂鼓声,每一次搏动都牵动着全身的神经,将恐惧与无力感输送到四肢百骸。他上半身被粗糙的麻绳牢牢地捆缚在冰冷的躺椅上,肩膀和手臂被勒得生疼,皮肤上传来火辣辣的摩擦感。这种束缚让他无法做出任何有效的抵抗,只能像献祭台上的羔羊,徒劳地感受着自己生命力的流逝。

因为之前那场几乎耗尽所有体力的追逐,他白皙的脸颊上泛着一层不正常的、剧烈运动后的潮红,几缕被汗水浸湿的额发黏在光洁的额头上,让他看起来既狼狈又有一种奇异的脆弱感。那双总是带着些许忧郁与艺术气息的蓝色眼眸,此刻正因为恐惧而微微放大,水光潋滟地倒映着那个正一步步朝他逼近的、庞大而可怖的身影。

瓦尔莱塔停在了他的面前,巨大的阴影将他完全笼罩。她那由无数机械与血肉拼接而成的身躯,在地下室昏暗的光线下,散发着令人胆寒的压迫感。但她的声音却完全不似她外表那般可怖,反而带着一种尖锐而甜腻的笑意,像是小女孩找到了一个心爱的、可以随意摆弄的玩具。

“嘻嘻……可爱的小画家,你跑得可真快呀。“她的声音在空旷的地下室里回荡,带着一丝戏谑,“可是,再怎么跑,不还是落到我手里了吗?“

艾格紧咬着下唇,没有作声,只是将身体向后缩了缩,试图远离那令人不安的压迫感,但这徒劳的举动只是让捆绑着他的绳索陷得更深。

瓦尔莱塔似乎很享受他这副受惊小兽般的模样。她没有急着将他送上狂欢之椅,而是饶有兴致地打量着他。她的视线缓缓下移,掠过他因为急促呼吸而起伏的胸膛,掠过他被黑色短裤包裹的、线条紧致的大腿,最终,定格在了他那双穿着黑色小皮鞋的脚上。

“哦呀?“瓦尔莱塔的笑声变得更加愉悦了,“这身打扮可真适合你,小艾格。瞧瞧这双精致的小鞋子,还有……“

她的话语停顿了一下,一根闪着寒光的锐利节肢缓缓伸出,轻轻地、带着一种近乎温柔的姿态,勾住了艾格左脚的鞋带。艾格的身体猛地一僵,他眼睁睁地看着那冰冷的金属尖端,像一条毒蛇的信子,灵巧地解开了蝴蝶结。

精致的小皮鞋被轻轻地挑落,掉在地上,发出“啪嗒“一声轻响。

鞋子被脱去的瞬间,一股温热的、带着少年汗液气息的薄薄蒸汽,从那只被黑色丝袜紧紧包裹的脚上升腾起来。在地下室阴冷的空气中,这股热气显得格外清晰。

瓦尔莱塔发出了满足的叹息。

艾格的脚型很漂亮,纤细而匀称。那层薄如蝉翼的黑色丝袜,完美地勾勒出他足部的每一分线条。紧致的丝绸材质紧贴着皮肤,从修长的脚踝一直延伸到圆润的脚趾,将皮肤原本的白皙色泽衬托得更加诱人。因为长时间的奔跑和紧张,他的双脚已经完全被汗水浸透,黑色的丝袜因此变得颜色更深,紧紧地吸附在皮肤上,甚至能隐约看见脚趾蜷缩的轮廓。那股冒着热气的、混杂着皮革与汗液的独特气味,对于瓦尔莱塔而言,仿佛是这世界上最顶级的芬芳。

“真是……太可爱了。“瓦尔莱塔的声音压得很低,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艾格耳语,“热乎乎的,还这么努力地……散发着迷人的味道。“

艾格脸上最后一丝血色也褪去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羞愤交加的苍白。他无法理解眼前的状况,恐惧、困惑、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羞耻感,像潮水一般将他淹没。他想把脚缩回来,但脚踝被另一根不知何时悄悄绕上来的金属肢体轻轻固定住了,动弹不得。

“你在害怕什么呢?小画家。“瓦尔莱塔笑嘻嘻地看着他,又用同样的方式,脱掉了他另一只脚上的皮鞋。

现在,艾格那双被汗湿的黑丝小脚,就这么毫无遮拦地、脆弱地暴露在了监管者的视线之下。他能感觉到冰冷的空气正刺激着袜子上湿润的布料,带来一阵阵细微的凉意,而与这凉意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他自己脚心不断渗出的、滚烫的汗珠。

瓦尔莱塔似乎对她的新发现满意极了。她伸出另一根更为纤细尖锐的附肢,那上面布满了细小的、宛如毫毛般的金属倒刺。她没有立刻行动,而是先用那冰凉的金属尖端,若即若离地悬停在艾格的左脚脚心上方。

艾格屏住了呼吸,他能感觉到那尖端上散发出的金属寒气,仿佛下一秒就要刺穿丝袜,扎进他的皮肉里。他的脚心因为极度的紧张和预感而开始不受控制地抽搐、蜷缩。

“嘻嘻嘻,别紧张嘛。“瓦尔莱塔轻笑着,终于,那尖端落了下去。

“!“

预想中的刺痛没有传来。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形容的、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皮肤上爬过的酥麻与痒意。那金属尖端只是以一种极轻的力道,隔着薄薄的、湿滑的丝袜,在他的脚心上缓缓地划过。

从脚跟到足弓,再到脚掌的前端。

“呜……“艾格的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的、变了调的呜咽。他的身体猛地一颤,腰背下意识地弓起,试图躲避这突如其来的、诡异的刺激。

这只是一个开始。

瓦尔莱塔见他反应如此剧烈,似乎更加兴奋了。她那灵活的附肢开始加速,无数道轻柔却又无法忽视的划动,如同暴风雨般落在艾格的脚心上。金属尖端刮过紧绷的丝袜表面,发出“沙沙“的、细微却清晰的声响。

“啊……不……哈哈……别……“

最初的惊惧和抵抗,很快就被一种无法抗拒的痒意所取代。艾格的嘴角开始不受控制地上扬,一种被强迫的、痛苦的笑意开始占据他的面庞。他想要喊叫,想要命令对方停下,但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却只有破碎的、夹杂着喘息的笑声。

“哈哈哈哈……停……停下……哈哈哈……“

他的双腿开始剧烈地挣扎起来,脚踝在金属的束缚下徒劳地扭动,脚趾像疯了一样蜷缩又张开,试图摆脱那无孔不入的折磨。然而他的所有挣扎,都只是让那湿透的丝袜与自己的皮肤产生更加剧烈的摩擦,反而加重了痒感。

瓦尔莱塔发出了愉悦的笑声,她欣赏着艾格因为无法抑制的狂笑而涨得通红的脸,欣赏着他眼角因为生理反应而溢出的泪水。这泪水不是因为悲伤,而是纯粹因为身体的感官被拨弄到了极致,神经系统发出的不堪重负的信号。

“真是有趣的反应。“瓦尔莱塔一边说着,一边加大了“攻击“的范围。她分出更多的节肢,一边对付一只脚。现在,艾格的两只脚同时陷入了这场无休止的骚扰之中。冰冷的金属尖端,如同灵活的画笔,在他敏感的脚底肆意挥洒,从最怕痒的足弓凹陷处,到脚趾根部的缝隙,每一寸被黑丝包裹的皮肤都没有被放过。

“哈哈哈哈……求你……呃啊……哈哈哈哈……不要……不要那里……啊哈哈哈哈!“

当一根尖刺灵巧地钻进他的脚趾缝,并开始来回刮弄时,艾格感觉自己脑子里的一根弦“啪“地一下就断了。一股更为强烈的、尖锐的痒意如同电流般直冲天灵盖,他发出了近乎悲鸣的笑声,身体剧烈地抽搐着,像一条被抛上岸的鱼。他拼命地摇头,汗水和泪水混杂在一起,顺着脸颊滑落,浸湿了身下的躺椅。

他感觉自己的肺都要笑炸了,每一次呼吸都变得无比困难,吸进来的空气远远不够补充因为大笑而消耗掉的氧气。他的眼前开始阵阵发黑,意识也因为缺氧和过度的感官刺激而变得模糊。

在逐渐涣散的视野中,他只能看到瓦尔莱塔那巨大的身影,以及她那些在他脚底疯狂舞动的、闪烁着冰冷光泽的金属“画笔“。她们正在他的身体上,创作一幅名为“沉沦于痒意地狱“的、残忍而美丽的画作。

“看来小画家很喜欢瓦尔莱塔的‘按摩’”

那永无止境的骚扰终于从脚底移开,艾格的笑声却并未立刻停止。他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瘫软在冰冷的躺椅上,胸膛剧烈地起伏,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因为长时间的缺氧和狂笑,他的脸颊上泛着一层醉酒般的、艳丽的绯红,连带着眼角都红红的,生理性的泪水挂在纤长的睫毛上,将他那双蓝色的眸子洗刷得更加清澈明亮,却也充满了无助与迷茫。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双脚依旧在不受控制地微微抽搐,脚心那酥麻的痒意仿佛已经深入骨髓,每一次细微的动作都能唤醒那恐怖的记忆。

瓦尔莱塔欣赏着他这副被玩弄到极致后虚脱的模样,发出了心满意足的、嘻嘻的轻笑。她的视线,像是在巡视一件珍贵的战利品,缓缓地、带着不容抗拒的压迫感,从他那依旧包裹在湿润黑丝里微微颤抖的双脚,一路向上,越过他修长笔直的小腿,最终,停留在了那条短得堪堪遮住大腿根部的黑色短裤上。

那是一条剪裁精良的短裤,紧紧地包裹着少年纤瘦却不失紧实的腰身和臀部,勾勒出青春期男孩特有的、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的青涩线条。深沉的黑色布料,与他白皙到近乎透明的大腿皮肤形成了鲜明的视觉反差。

艾格立刻就察觉到了她视线中的意图。那目光仿佛带着实质性的温度和重量,落在他身上最私密的区域,让他刚刚才从痒意地狱中稍稍平复下来的身体,又一次因为羞耻和预感而紧绷起来。

“不……不要……“他发出的声音沙哑而微弱,带着哭腔,听起来更像是撒娇的哀求,而非有力的抗议。

瓦尔莱塔仿佛没听见一般,伸出了一根闪烁着金属寒光的附肢,那尖锐的顶端,这一次没有对准他的脚底,而是朝着他短裤的边缘探去。

“不!“

求生的本能和少年的羞耻心在这一刻爆发了。艾格猛地开始挣扎起来,他的上半身被牢牢固定,但双腿却是自由的。他拼命地并拢双腿,胡乱地踢蹬着,试图阻止那可怕的金属肢体靠近。穿着黑丝的小腿在空中划出凌乱的轨迹,带动着空气发出“呼呼“的轻响。他的动作毫无章法,就像一只被逼到绝境的小动物,只能用尽全身力气进行着徒劳的抵抗。

“嘻嘻嘻,小画家,你的腿还挺有力的嘛。“瓦尔莱塔被他这副炸毛的样子逗乐了,她的笑声在空旷的地下室里显得格外清晰。她并不急于用强硬的手段制服他,反而像是在玩一场猫鼠游戏,享受着猎物在最后一刻的挣扎。

艾格的脸颊已经烧得滚烫,他不知道那是因为剧烈运动还是因为极度的羞愤。他紧闭着眼睛,不敢去看瓦尔莱塔的表情,只能凭借本能不停地晃动着双腿。黑色的短裤因为他的动作而起了褶皱,时而向上卷起,露出更多白皙的大腿肌肤,时而又被拉扯得更紧,将他臀部的曲线勾勒得愈发清晰。

就在他以为自己的抵抗能奏效片刻时,瓦尔莱塔忽然换了一种策略。她收回了那根意图解开他裤子的附肢,转而伸出了自己那只相对更接近“人类“形态的手。那只手同样由金属和未知材质构成,触感冰凉,此刻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温柔,轻巧地绕过了他徒劳飞舞的小腿,隔着那层薄薄的黑色布料,准确无误地覆盖在了他两腿之间那微微凸起的地方。

“咿呀!“

艾格的身体在一瞬间僵住了,仿佛被施了定身咒。所有的挣扎戛然而止。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冰凉的手掌正隔着一层布料,紧紧地贴合在他最私密、最脆弱的部位。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混杂着冰冷与温热的奇异触感。手掌的冰凉与他自己身体内部因为紧张和羞耻而升腾起的燥热,形成了一种诡异的平衡。

“你……“他的嘴唇颤抖着,半天挤不出一个完整的词。

瓦尔莱塔的手指开始轻轻地动作起来。她并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只是用指腹,隔着那层柔软的布料,在那小小的、还未完全苏醒的小鸡鸡上,以一种近乎安抚的姿态,缓缓地画着圈。

这轻柔的、带着戏谑意味的抚摸,比任何粗暴的对待都更让艾格感到崩溃。他的大脑一片空白,羞耻感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将他淹没。

“你……你这个……大变态!!!“

他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用尽全身力气喊出了这句话。那声音因为情绪激动而显得有些尖锐,带着一丝破音的颤抖,但却毫无威慑力,反而像是小猫在虚张声势地亮出自己还未长成的爪子。

“嘻嘻嘻,我当然是变态呀。“瓦尔莱塔轻笑着回答,手上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顿,反而更加专注和细腻了。她的指尖开始有意无意地在那小东西的顶端打转、按压,感受着它在布料之下细微的、不受控制的颤动。

艾格的呼吸彻底乱了。他能感觉到身下那个可耻的部分,正在背叛他的意志,对外界的刺激做出了最诚实的反应。它开始不受控制地苏醒、充血、一点点地变热、变硬。那是一种他熟悉又陌生的感觉,以往只会在无人的深夜、在模糊的梦境中悄然发生,而此刻,却是在一个冰冷的、充满压迫感的监管者手中,被迫地展露出来。

随着瓦尔莱塔持续的、不疾不徐的爱抚,那小小的突起在他的短裤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撑起了一个小小的、却无比显眼的帐篷。紧致的布料被拉扯得绷紧,将那勃发的形状清晰地勾勒了出来。

艾格错愕地瞪大了眼睛,他能感觉到那里的紧绷与炙热,羞耻得几乎想要就此昏死过去。

就在他因为自己身体这可耻的反应而陷入震惊的瞬间,瓦尔莱塔抓住了这个破绽。她另一根空闲的附肢如同闪电般再次出动,灵巧地勾住了他短裤的腰带,猛地向下一扯!

只听“唰“的一声轻响,那道最后的黑色防线瞬间失守。黑色短裤被毫不留情地剥离了他的身体,滑落到他的脚踝处。

一阵凉意瞬间席卷了他的下半身。

暴露在阴冷空气中的,是一条纯白色的、质地柔软的棉质内裤。那干净纯洁的白色,与他还穿着黑色长筒丝袜的大腿形成了无比色情的、强烈的反差,将他那被短裤撑起的、已经完全勃发的部位,毫无保留地凸显了出来。

“啊啊啊啊——!“

艾格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充满了绝望和羞耻的尖叫。

然而他的叫声只持续了半秒,就被一个柔软的东西堵了回去。瓦尔莱塔的手速快得惊人,她一把扯下了他那条白色的内裤,然后就在艾格惊恐的注视下,毫不犹豫地、精准地将这团还带着他身体余温和淡淡汗香味的柔软布料,塞进了他那正张大着尖叫的嘴里。

“唔……唔唔唔!“

柔软的棉布堵住了他的喉咙,将他所有的抗议和尖叫都变成了模糊不清的呜咽。那上面还残留着他自己的气息,这种认知让他的大脑几乎要因为羞耻而爆炸。

此刻,他彻底地、毫无遮拦地暴露在了瓦尔莱塔的面前。他那因为情动而完全挺立起来的小鸡鸡,就这样孤零零地、脆弱地立在空气中。因为年纪尚小,那里光洁一片,没有任何毛发,粉嫩的顶端因为刺激和羞耻而微微颤抖着,甚至渗出了一丝晶莹的、透明的液体。

艾格的身体因为羞耻和恐惧而剧烈地颤抖着,他拼命地想要发出声音,但嘴里的布团却让他的一切努力都化为泡影。泪水再次不受控制地从眼眶中涌出,顺着他通红的脸颊滑落。

然而,预想中更粗暴的对待并没有到来。

瓦尔莱塔的手,再一次覆盖了上来。这一次,不再是隔着布料的挑逗,而是直接的、温热的肌肤相亲。她那冰凉的金属手掌,轻轻地包裹住了他那根因为羞耻和兴奋而滚烫挺立的小东西。

艾格的身体猛地一颤,呜咽声都停滞了一瞬。

瓦尔莱塔没有立刻开始动作,而是先用拇指的指腹,在他那微微颤抖的顶端轻轻地、安抚性地摩挲着。那温柔的、带着奇异节奏的触感,与他此刻心中翻江倒海的羞愤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然后,她开始缓缓地、以一种近乎怜惜的力道,轻柔地上下套弄起来。

她的动作很慢,很轻,仿佛不是在对他进行侵犯,而是在抚慰一个受惊哭闹的孩子。她的手掌很凉,而他的器官却很烫,这种冰与火的交融,带来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强烈的快感。

那股快感,像是一股暖流,从他身体最敏感的地方升起,迅速地流遍了四肢百骸。它强势地、不讲道理地冲刷着他脑中的恐惧、愤怒和羞耻,用一种更原始、更强大的力量,占据了他全部的感官。

艾格的身体,奇迹般地,渐渐停止了颤抖。

他那原本因为抵抗而紧绷的肌肉,开始一点点地放松下来。他原本因为挣扎而弓起的腰背,也慢慢地贴回了冰冷的椅面。他甚至忘记了嘴里还塞着自己那羞人的内裤,只是下意识地、顺从地张开嘴,让那团棉布更深地嵌入。

他的意识开始变得模糊,之前那尖锐的、刺耳的警报声,被一种黏稠的、温暖的、让人沉溺的舒适感所取代。他不再思考自己身在何处,不再思考正在发生什么,他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身下那只正在温柔地、规律地为他带来一阵阵酥麻快感的手上。

他那双盛满了泪水的蓝色眼眸,渐渐失去了焦距,变得迷离而空洞。他像一个终于找到了安抚奶嘴的婴儿,在最初的激烈反抗之后,无比顺从地、安静地,冷静了下来。

“乖……别害怕,放松一点……“

瓦尔莱塔的声音像涂了蜜糖的毒药,甜腻得让人发腻,却又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催眠魔力。她一边用那种哄骗婴儿般的、令人毛骨悚然的温柔语调在艾格耳边低语,一边进行着手上的动作。此刻的她,像一个找到了心爱人偶的、残忍而专注的孩子,正兴致勃勃地探索着这个新玩具的每一个反应。

那只冰凉的、由金属与未知材质构成的“手“,依旧稳定而有力地包裹着艾格那已经完全苏醒的、羞耻的小鸡鸡。每一次上下滑动,都带着精准而冷酷的节奏,仿佛经过精密计算,旨在最大化地挑动少年脆弱的神经。

但这还不够。

瓦尔莱塔伸出了她的另一只手。这只手覆上了他那早已敏感到极致的龟头。不同于另一只手冰冷的金属质感,这只手的掌心似乎覆盖着某种更为柔软温润的仿生材质,带着微弱的、仿佛生物体温的热度。

这股奇异的温热,与另一只手的冰凉,形成了天壤之别的对比。当她用这温热的掌心,开始以一种缓慢而缠绵的方式,轻轻揉搓着那粉嫩湿润的龟头时,一股难以形容的、比之前任何一次刺激都更为强烈的电击感,瞬间从艾格的尾椎骨炸开,沿着脊柱疯狂地向上窜去。

“唔……呃啊啊……“

艾格的身体猛地弓起,像一只被精准命中要害的虾。他嘴里那团充当口塞的内裤被他无意识的动作顶得更深,几乎要堵住他的喉咙,将他所有即将脱口而出的、不成调的呻吟和尖叫,尽数碾碎在喉头,只剩下模糊而可爱的呜咽。

之前被强迫勃起的羞耻感,此刻已经被一种更加原始、更加无法抗拒的浪潮所取代。那是纯粹的、不掺任何杂质的生理性快感。他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理智、思考、甚至是恐惧,都被这股凶猛的浪潮冲刷得一干二净。他的世界缩小了,缩小到只剩下下半身那一点被两只手同时玩弄的、疯狂的感官风暴。

一只手是冰冷的、规律的、如同机械般精准的套弄,带来的是理性的、持续的刺激叠加。另一只手却是温热的、柔软的、如同情人般缠绵的揉搓,带来的是感性的、突如其来的灭顶愉悦。

冰与火的交响曲在他身上演奏到了最高潮。

他的身体完全背叛了他。他的腰身开始不受控制地轻轻摆动,并非为了抗拒,而是本能地去迎合那能带来更多快感的手掌。他那双穿着黑色丝袜的长腿在空中无力地绷直,脚尖因为极致的刺激而死死地向下勾着,脚心都凹陷了下去。

微微张开的唇角,无法再锁住满溢的津液。一线晶莹透明的唾液,顺着他的嘴角缓缓垂下,牵拉着堵住他嘴巴的白色棉布,在地下室昏暗的光线下,反射出暧昧而淫靡的水光。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此刻的表情是痛苦,还是享受,或许两者皆是。那双蓝色的眼眸已经完全失焦,瞳孔涣散,只剩下一片迷蒙的水汽,仿佛沉溺在深海之中,即将窒息,却又贪恋着这窒息般的快感。

“嗯……真乖……马上……马上就舒服了哦……“

瓦尔莱塔的低语仿佛是最后的催命符。她加快了手上的动作,那冰冷与温热的交替刺激变得更加迅猛,更加不留余地。艾格感觉自己像是被抛上了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炙热的岩浆正在他的体内奔涌、汇集,寻找着唯一的出口。

他再也无法忍受了。

在一阵剧烈到近乎痉挛的颤栗中,一股滚烫的、带着些许腥甜气息的白浊,猛地从他那被蹂躏到极致的顶端喷薄而出!那浓稠的液体,尽数溅射在瓦尔莱塔那只冰冷的金属手掌上,以及他自己平坦的小腹上,显得如此的突兀而淫秽。

在释放的瞬间,艾格的大脑彻底宕机。时间仿佛静止了,所有的声音和感觉都在一瞬间离他远去。他的身体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骨头,彻底地瘫软下来,只剩下心脏在胸腔里无力而微弱地跳动着。嘴里的布团随着他下颌的放松而松动了些许,让他得以贪婪地、却又悄无声息地喘息。

他甚至没有力气去感受那释放后的羞耻,整个人都沉浸在一种虚脱的、空白的晕眩感中。

然而,折磨他的魔鬼,显然没有打算给他任何喘息的时间。

就在艾格的神智还飘散在极乐与虚无的边界时,他感觉到一双冰冷的手,握住了他的脚踝。

他下意识地缩了一下,但那只是神经末梢无意义的抽搐。

瓦尔莱塔发出了一声满意的轻笑。她欣赏着自己手掌上和艾格小腹上那片狼藉的白浊,然后,慢条斯理地、带着一种近乎典雅的姿态,开始剥除他腿上最后一道束缚。

那双被汗水与体液浸润得油亮光滑的黑色丝袜,被她从大腿根部缓缓地、一寸一寸地向下卷去。紧绷的丝绸布料离开皮肤时,发出细微的“滋啦“声,像是在撕开一层黏连的糖衣。随着黑色的褪去,少年那因为长时间包裹而显得过分白皙、甚至因为缺氧而微微泛着青色血管的皮肤,一寸寸地暴露在阴冷的空气中。

皮肤上还挂着细密的汗珠,在昏暗中闪烁着微光。

当丝袜被完全从脚尖剥离,扔到一旁时,艾格那双光洁的、毫无遮蔽的裸足,就这么彻底地、脆弱地呈现在了瓦尔莱塔的面前。

他的脚因为刚刚的极度绷紧而微微抽搐着,脚趾还保持着蜷曲的姿态。白皙的脚背上,几根青筋若隐若现。因为长时间包裹在不透气的鞋袜和高强度的奔跑中,他的双脚带着一种天然的湿润和温热,此刻没有了丝袜的遮掩,那股淡淡的、属于少年汗液的咸湿气息,更加清晰地弥漫开来。

瓦尔莱塔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在品鉴什么顶级的香氛。

“嘻嘻……这样子,才更可爱嘛……“

没等艾格从她的话语中品出那不祥的意味,那熟悉的、让他灵魂都为之战栗的恐怖预感,再次降临了。

几根闪着寒光的、锐利的金属附肢,如同毒蛇的信子,悄无声息地、再一次朝着他那毫无防备的脚底探去。

这一次,再也没有了那层薄薄的丝袜作为缓冲。

那冰冷坚硬的金属尖端,直接触碰到了他温热而敏感的、赤裸的足底皮肤。

“!!!“

艾格的身体如同触电般猛地一弹!

与之前隔着丝袜那种酥麻的、仿佛隔靴搔痒般的痒意完全不同,这一次的刺激是直接的、尖锐的、强烈百倍的!冰冷的金属与温热的皮肤甫一接触,那种强烈的温差感,混合着无法言喻的痒意,像一把烧红的羽毛,狠狠地烙在了他的神经上。

“啊……不……哈哈……不要……哈哈哈哈哈哈!“

他的理智在瞬间灰飞烟灭。虚脱的身体不知从哪里又榨取出了一丝力气,让他发出了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凄厉、都要疯狂的笑声。这笑声不再仅仅是生理性的反应,而是夹杂着崩溃、绝望和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被玩弄到极致后产生的病态愉悦。

他的双腿疯狂地踢蹬着,光裸的脚丫在空中胡乱地踩踏,试图躲避那无孔不入的折磨。然而,瓦尔莱塔的附肢却如同跗骨之蛆,精准地跟随着他的每一个动作,在他每一次试图蜷缩起脚心时,更加深入地探入那敏感的足弓凹陷处,来回刮搔。

“哈哈哈哈……停……停下……求你……我……哈哈哈哈……我错了……啊哈哈哈哈!“

泪水、汗水、还有嘴角控制不住溢出的口水,混杂在一起,将他的脸庞弄得一片狼藉。他像一个被彻底玩坏的提线木偶,在名为“痒“的丝线操纵下,进行着一场永无止境的、滑稽而悲惨的舞蹈。地下室里,回荡着监管者愉悦的轻笑,和求生者那已经完全变了调的、仿佛下一秒就会断气的狂笑声。

////

在红教堂阴暗的地下室一角,一双眼睛正贪婪地注视着这一切。

维克多·葛兰兹没有离开。

在被狂欢之椅送上天空,化作庄园数据流的那一刻,他选择了一个很少有求生者会做的决定——滞留。他没有回到那冰冷的、千篇一律的归宿大厅,而是将自己的意识化作一缕无形的幽魂,悄无声息地潜回了这场尚未终结的游戏。起初,这只是出于一丝对队友最后结局的好奇,或许还夹杂着一点点对监管者未能抓住自己的侥幸。但当他飘回地下室,看到眼前那副景象时,所有的情绪都被一种更加黑暗、更加令人兴奋的、混杂着罪恶感的窥探欲所取代。

他看到了。

他看到了那个平日里总是带着些许忧郁、对艺术有着偏执追求的画家,艾格,正像一只待宰的羔羊般,无助地被固定在躺椅上。他看到艾格那双修长白皙的双腿在空中疯狂地乱舞,脚心因为无法忍受的搔弄而紧绷凹陷。他听到了。他听到了艾格那压抑不住的、已经完全变了调的、介于悲鸣与狂笑之间的声音,是如何在这个封闭的空间里回荡,每一个音节都充满了痛苦与被强迫的快感。

而现在,他看到了更多。他看到艾格在极致的感官风暴中失神,看到那年轻的、羞耻的器官被迫高高扬起,然后在瓦尔莱塔那双冰冷与温热交织的手中,喷射出生命的精华。那白浊的液体,在他那光洁的小腹上,显得如此刺眼,如此淫靡。

维克多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停滞了。这比任何一场惊心动魄的追逐战都要刺激。这是一种窥探他人最深层、最不堪的秘密时所产生的、病态的满足感。他就像一个躲在暗处的观众,欣赏着一出不对外公映的、充满了色情与暴力的舞台剧,而台上的主角,正是他不久前的同伴。

舞台剧的高潮显然还未到来。

瓦尔莱塔显然对艾格那短暂的、因为高潮而陷入的虚脱状态并不满意。她像是嫌弃玩具这么快就没了反应一般,用那几根锐利而灵活的附肢,再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对准了艾格那双光裸无暇的脚。

“哈哈哈哈……不……不要了……啊哈哈哈哈哈哈!“

这一次,艾格的崩溃来得更快,更彻底。失去了丝袜那层微不足道的隔阂,冰冷坚硬的金属尖端直接与他敏感的足底肌肤进行着最亲密的接触。那是一种纯粹的、不掺杂任何缓冲的酷刑。痒意如同无数根烧红的针,密集地刺入他的神经末梢,再汇聚成一股毁天灭地的洪流,冲垮了他意志的最后堤坝。

就在这无休无止的、令人发疯的痒意折磨中,艾格的身体,再一次地背叛了他。

他那刚刚才释放过一次,本应疲软下去的小东西,竟然在这持续不断的、强烈的神经刺激下,再一次、匪夷所思地、缓缓地、可耻地,重新抬起了头。它不受控制地充血、膨胀,在艾格因为狂笑而剧烈颤抖的小腹上,固执地、精神抖擞地挺立着,仿佛在向施虐者炫耀着这具年轻身体旺盛的生命力。

艾格自己也感觉到了这羞耻的变化。隔着那片因为狂笑而模糊的泪水,他能瞥见自己身下那可耻的景象。这发现让他更加绝望,笑声也变得更加凄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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