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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拓者星沦落到贝洛伯格下层区,沦为侏儒矿工的性奴,悲哀的度过一生,2

小说: 2025-09-10 08:11 5hhhhh 3790 ℃

这种错觉让她感到恐慌,但更多的时候,是一种深不见底的疲惫和认命。

那些关于星空的记忆,变得越来越模糊了。三月七和丹恒的脸,在她的脑海里已经变成了一团模糊的光影。她甚至快要忘记自己原本的名字了。有时候她会对着地洞顶发呆,试图抓住那些记忆的尾巴,但抓到的,永远是空。

她的人生,已经被这个地洞,这个男人,这个孩子,彻底填满了。

孩子石头一天天长大。他完美地继承了老疙瘩的基因,长得又黑又壮,从小就展现出惊人的力气。他不像下层区其他孩子那样瘦弱,因为阿灰和老疙瘩总是把最好的东西都留给他。

他会在地洞里蹒跚学步,会咿咿呀呀地叫“娘”,会用他那双和老疙瘩一样的小眼睛,好奇地打量着这个世界。

在石头三岁那年,阿灰又怀孕了。

这一次,她没有了第一次的歇斯底里。她只是平静地接受了这个事实。肚子里多了一个生命,家里就多了一张嘴,老疙瘩的负担就更重了一分。生活,就是这样周而复始的循环。

第二个孩子是个女孩,阿灰给她取名叫“小苔”。小苔不像哥哥那样壮实,她更像阿灰一些,眉眼之间,依稀能看出阿灰被污垢掩盖下的清秀轮廓。

老疙瘩对这个女儿更是疼爱到了骨子里。他会用粗糙的大手,小心翼翼地抱着这个小小的、柔软的女儿,脸上露出一种近乎痴傻的笑容。

有了两个孩子后,地洞里变得更加拥挤和喧闹。阿灰每天都像个陀螺一样,围着两个孩子和老疙瘩转。洗衣,做饭,缝补,安抚哭闹的孩子……这些琐碎的日常,彻底占据了她的全部时间和精力。她再也没有时间去发呆,去回忆那些遥远的过去。

她变得和下层区所有的母亲一样,脸上带着一丝被生活磨砺出的麻木和疲惫,但看着孩子时,眼神又是温柔的。她的皮肤因为常年不见天日和营养不良而变得粗糙暗黄,双手也布满了老茧。那个曾经的、光芒四射的开拓者,已经彻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名叫阿灰的、普通的下层区女人。

晚上,等孩子们都睡着了,老疙瘩会从身后抱住她。他的身体依旧矮胖,但阿灰已经习惯了这种感觉。他的怀抱,是这个寒冷世界里,为数不多的热源。

他们的交合,变得像是一种仪式,一种维系这个家庭的、沉默的交流。不再有强迫和痛苦,也没有什么激情和浪漫,有的只是一种深入骨髓的熟悉和依赖。阿灰会顺从地分开双腿,承受着他沉重的身体和有力的撞击。有时候,她甚至会主动伸出手,抱住他宽厚的后背。

在这个过程中,她的大脑一片空白。这既不是享受,也不是折磨,这只是生活的一部分。就像吃饭、喝水一样,自然而然。

有一次,在激烈的喘息中,老疙瘩突然停下来,用他那双小眼睛定定地看着她,沙哑地问:“阿灰……你……会不会有一天,离开我?”

阿灰愣住了。她看着他眼中那份隐藏不住的自卑和恐惧,沉默了许久。

她能去哪儿呢?

她的记忆已经破碎不堪,她的容貌早已被岁月和尘埃掩盖,她的身体已经为他生儿育女。她的过去已经死了,她的未来,也被牢牢地绑在了这里。

她伸出手,抚摸着他那张丑陋的脸,轻声说:“不走了。”

听到这两个字,老疙瘩像是得到了某种赦免,他激动地、近乎野蛮地吻住了她。那个吻依旧充满了汗味和烟草味,但阿灰没有躲开。

她知道,她说的是实话。

她就像一颗坠落的尘埃,偶然间落入了这片名为“老疙瘩”的卑微土壤里。然后,生根,发芽,长出名为“家庭”的藤蔓,最终与这片土壤融为一体,再也无法分割。

她,真的成了尘埃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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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是下层区最不值钱,也最残酷的东西。

一晃眼,二十年过去了。

阿灰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迷茫的少女,也不是那个麻木的年轻妇人。她成了一个地地道道的中年女人。常年的劳累和营养不良,让她的眼角爬满了皱纹,双手也像老树皮一样粗糙。那头被桑博胡乱剪短的头发,如今夹杂着不少银丝,随意地在脑后挽成一个髻。

她被岁月和生活磨平了所有的棱角,身上再也找不到一丝一毫属于过去的痕迹。就连那双曾经如星辰般明亮的金色眼眸,也变得黯淡、平和,像两颗被灰尘覆盖的琥珀。

老疙瘩也老了。他那矮壮的身体不再像年轻时那么结实,背也有些驼了。脸上的皱纹像刀刻的一样,深刻而密集。但他依旧是这个家的顶梁柱,每天还是会出去干一些力所能及的活,换取一家人的口粮。

他们的地洞,还是那个地洞,只是变得更加拥挤。因为他们的孩子,都已经长大了。

石头长得和他爹一模一样,又黑又壮,性格也一样的沉默寡言。他子承父业,成了一个出色的苦力,靠着一把力气,在磐岩镇也算站稳了脚跟,甚至还娶了一个同样出身底层的姑娘,生了两个小崽子。

小苔则更像阿灰年轻时的模样,虽然皮肤黝黑,但五官清秀,是磐岩镇不多见的美人。后来,她嫁给了地火组织里一个年轻的头目,算是脱离了最底层的苦日子。

地洞里又恢复了冷清。白天,老疙瘩出门干活,阿灰就在家里缝缝补补,或者去儿子石头家,帮忙照看一下两个孙子。

她的孙子,一个叫“铁头”,一个叫“柱子”,都是典型的下层区孩子的名字。他们有着和老疙瘩一样的黑皮肤和小眼睛,但偶尔,在他们嬉笑打闹的时候,阿灰能从他们脸上,看到一丝自己过去的影子。

这让她感到一阵恍惚。

她还会想起过去吗?

会的。但那些记忆,就像是一本被水浸泡过的、字迹模糊的书。她记得一个模糊的“星穹列车”的词,记得两张模糊的笑脸,但那些画面,就像是别人的故事,与她无关。她甚至会怀疑,那是不是自己生病时做的一场大梦。

她的真实人生,是从她被老疙瘩扛回这个地洞开始的。这里有她的男人,她的孩子,她的孙子。这里有饥饿,有寒冷,但也有炉灶里跳动的火光,和孩子们吵闹的笑声。

这,就是她的全部世界。

这天,老疙瘩从外面回来,带回来一瓶劣质的、用土豆酿的酒。这是他多年来养成的习惯,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奢侈一回。

阿灰给他炒了两个小菜,是孙子们送来的一些腌制的、叫不出名字的怪物肉。两人就着昏暗的地髓灯,对坐着,慢慢地喝着酒。

老疙瘩喝得有点多,浑浊的小眼睛里泛着红血丝。他抓住阿灰那只粗糙的手,放在自己布满老茧的手心里,反复摩挲。

“阿灰啊……”他喃喃地说,“这辈子……我对不住你。”

阿灰愣了一下,随即笑了。她的笑容里带着一丝沧桑,一丝无奈,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平静。“都过去了。”

“我记得……你刚来的时候,又白又嫩,跟天上的仙女一样……”老疙瘩的记忆也变得模糊了,“都是我……把你拖累成现在这个样子。”

“不说这个了。”阿灰给他又倒了一杯酒,“要不是你,我早就死在外面了。”

这是实话。如果没有老疙瘩,她可能早就冻死、饿死,或者被其他的什么人凌辱至死。是他,用一种最粗暴、最不堪的方式,给了她一个可以活下去的“家”。

老疙瘩嘿嘿地傻笑着,眼角却有些湿润。

那天晚上,他显得格外有兴致。他拉着阿灰,像年轻时一样,笨拙而急切地索取着。

阿灰没有拒绝。他们的身体都已不再年轻,皮肤松弛,关节也不再灵活。这场交合,没有了年轻时的力道和激情,更像是一种确认,确认彼此还陪伴在身边。

在熟悉的、沉重的喘息声中,阿灰的思绪又开始飘远。

她的一生,就这样了。

被一个她曾经无比厌恶的、又穷又丑的侏儒,囚禁,占有,然后……相伴一生。为他生儿育女,为他操持家务,看着他的容颜和自己一起老去。

这算什么呢?爱情吗?当然不是。

这是一种更复杂、更原始的共生关系。像两棵生长在贫瘠土地上的、丑陋的树,为了抵御风寒,它们的根茎早已在地下,紧紧地、密不可分地缠绕在了一起。那些冒险,都是陈年往事了。

第二天早上,阿灰醒来的时候,发现身边的老疙瘩身体冰凉。

他睡得很安详,嘴角甚至还带着一丝满足的微笑。他就这么,在睡梦中,走完了他那卑微而又顽强的一生。

阿灰没有哭,也没有喊。她只是静静地坐着,看着他那张永远不会再睁开眼睛的丑脸,看了很久很久。

石头和小苔都来了。他们按照下层区的规矩,为老疙瘩举行了一个简单的葬礼。没有棺材,只是一张草席,将他矮胖的身体卷起来,埋在了磐岩镇外那片冰冷的土地下。

年老的娜塔莎医生看到了熟悉又陌生的脸,只当是错觉。抱歉后走过。

所有人都以为阿灰会垮掉,或者会搬去儿子家、女儿家住。

但她没有。

她依旧住在这个阴暗潮湿的地洞里。那个她曾经无比憎恨,后来又住了大半辈子的地方。

她每天打扫卫生,缝补衣服,偶尔去看看孙子们。只是炉灶里的火,只用烧一个人的饭了,显得有些冷清。

在一个难得没有风的下午,阿灰搬了一张小凳子,坐在地洞的门口,看着外面灰蒙蒙的、永恒不变的穹顶。

一个孙子跑过来,拉着她的手,好奇地问:“奶奶,你叫什么名字啊?大家都叫你阿灰奶奶,你的真名叫什么?”

阿灰愣住了。

真名?

一个遥远的、几乎被遗忘的音节,在她的脑海深处,像一颗沉寂了亿万年的星辰,突然闪烁了一下。

“星……”

她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吐出了这个字。

“什么?”孙子没听清。

阿灰摇了摇头,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迷茫,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她摸着孙子的头,笑着说:“没什么,奶奶就叫阿灰。”

她的一生,像一场光怪陆离的梦。梦的开头,是星辰大海,是列车轰鸣。梦的中间,是无尽的黑暗、屈辱和挣扎。梦的结尾,是炉灶的余温,是孩子的笑脸,和一个丑陋男人的体温。

到底哪边是梦,哪边是现实,她已经分不清了。

或许,也已经不重要了。

她,开拓者星,或者说,下层区的阿灰,就这么度过了她被偷走,被改变,被重新定义的一生。最终,像一粒微不足道的尘埃,悄无声息地,落定在了贝洛伯格这片永恒的寒冬里。

生命的最后弥留时刻,星灰白的眼神看见一辆带着蓝色尾流的列车驶向了这几十年都无人关注的贫民窟。她以为又是幻觉,在头几年,她经常幻想这样的场景。但次数多了她就绝望心死了。

一个熟悉的身影走下站台,那是丹恒。龙尊的力量让岁月不能对他留下痕迹。他走到星的面前,拿出了一张画像。那是她曾经的脸,青春,靓丽。而不是如今的自怨自艾。衰老。

“您认识这个人吗?她是我们的同伴,很重要的同伴,她已经失踪几十年了,我们还在找有关于她的任何线索”

星自嘲的笑了笑

“不认识,这样美丽的小姐怎么会来到这个地方呢?”

丹恒摆手告别了星。

列车划过天际。那是开拓者最后一次看见星穹列车了。

她闭上了眼。一切的波澜壮阔都于她无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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