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文书那句“推荐主人”像根针，扎得我耳根发烫。我深吸一口气，压下那点难堪，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额角坚硬的弧度。“先登记吧。”我的声音比想象中平稳。

“姓名？”老文书头也不抬，羽毛笔在厚厚的登记簿上划拉着。“转化阶段？”

他推了推厚眼镜，从抽屉深处摸出一块半个巴掌大的、打磨粗糙的木牌，又拿出一个看起来像是用劣质皮革和黄铜边角料胡乱缝制的、形状怪异的皮囊，顶端连着一根歪歪扭扭的软管。“乳牛的福利：每月凭此号牌可于本所领取三十金币。”他用笔杆点了点木牌，上面刻着一个数字和雪漫城的狼头徽记。“这个，”他又点点那简陋的皮囊，“是基础挤奶器。注意不得伪造或转借号牌；每月的第一个星期领取金币，过期不候；五阶段后福利自动终止。”

三十金币…还不够在醉猎户吃一顿像样的饭。那挤奶器更是粗糙得可怜，皮革边缘都没修齐整，黄铜接口处还有毛刺。我默默接过这两样“福利”，塞进随身的皮袋里，劣质皮革和金属的冰冷触感硌着手指。

“行了。”老文书挥挥手，像赶走一只苍蝇，“下一位！”他不再看我，重新埋首于那堆卷宗之中。

走出管理所，清晨的阳光有些刺眼。我捏了捏皮袋里那块粗糙的木牌，抬头望向山巅那座宏伟的龙霄宫。

穿过守卫森严的大门，龙霄宫大厅空旷而肃穆。巴尔古夫领主正站在王座前，与他的侍卫长伊瑞莱斯低声交谈着什么。看到我进来，他转过身，威严的脸上露出赞许的笑容。

“龙裔！欢迎归来！”他的声音洪亮，在大厅里回荡，“伊莱瑞斯跟我报告了你的壮举！一头冰霜巨龙，被龙裔终结！你为雪漫，为整个天际，除了一大害！”他走下台阶，来到我面前，目光在我额角的金角和身后微微摆动的尾巴上短暂停留，随即移开，仿佛那只是寻常的装饰。“以八圣灵和雪漫城领主的名义，我，巴尔古夫，在此授予你‘屠龙者’的荣誉头衔！这是你应得的荣耀！”

没有盛大的仪式，只有寥寥几名侍卫和伊瑞莱斯作为见证。领主的宣告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也巧妙地避开了我身上任何与“乳牛”相关的细节。他递给我一枚沉甸甸的、刻着咆哮狼头的金质徽章。“去找总管普罗万图斯，他会安排好你的封赏，包括一处体面的住所和合格的侍从。”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力道沉稳，“雪漫城永远是你的后盾，屠龙者。”

“多谢领主。”我接过徽章，冰凉的金属贴在掌心。

总管普罗万图斯的办公室在宫殿侧翼，门口站着两名目不斜视的卫兵。推开门，一股浓烈的、混合着昂贵熏香、羊皮纸、汗水和…精液腥膻的气味扑面而来。房间很大，堆满了卷宗和书架。而房间中央，那张宽大的、铺着厚厚熊皮的办公桌后，景象让人脚步一顿。

普罗万图斯正舒适地陷在他的高背椅里，长袍大敞，露出松弛的肚皮，他瞟了我一眼，又将眼闭上了。一个四阶段的乳牛娘正背对着门口，赤裸着丰腴白皙的身体，骑跨在他身上，上下起伏。她有着一头浓密的棕色卷发，一对沉甸甸的、尺寸惊人的乳房随着动作剧烈地晃动，顶端深褐色的乳头硬挺着。她嘴里发出压抑的、甜腻的呻吟，尾巴像条灵活的鞭子，在空中甩动。

“啊…大人…再深一点…”她的声音带着哭腔般的渴求。

“唔…小母牛…夹紧了…”普罗万图斯闭着眼，发出享受的哼声，肥胖的双手紧紧抓着乳牛娘肥硕的臀肉，用力向下按着。

我停在门口，没有出声，只是静静地看着。金红色的眼眸里没什么情绪，头上的角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微光。办公桌的晃动和肉体撞击的“啪啪”声、混合着乳牛娘越来越高的浪叫和男人粗重的喘息，在堆满卷宗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终于，普罗万图斯发出一声低吼，身体猛地绷紧，双手死死掐住乳牛娘的腰臀，将她牢牢钉在自己身上。乳牛娘也发出一声长长的、带着极致满足的尖叫，身体剧烈地颤抖着，瘫软下来，伏在总管汗津津的胸口剧烈喘息。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慢慢睁开眼，浑浊的目光越过乳牛娘汗湿的肩膀，落在门口的我身上。他带着点被打扰的不悦，拍了拍乳牛娘的屁股：“行了，下去吧，小骚货。”

乳牛娘顺从地、软绵绵地从他身上滑下来，赤裸的身体上布满了汗水和指痕。她低着头，不敢看我，胡乱抓起地上散落的、布料少得可怜的衣物遮在胸前，脚步虚浮地快速从侧门溜了出去。

普罗万图斯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自己敞开的袍子，盖住那根沾满粘液的、疲软的肉棒。他拿起一块丝帕，擦了擦额头的汗，这才正眼看向我，目光像评估货物一样在我身上扫过，重点停留在额头的角和胸前的丰盈上。

“哦，是龙裔啊。”他的声音带着事后的慵懒和居高临下，“听说了，屠龙，干得不错。”他站起身，绕过那张还残留着体液和体温的办公桌，走到我面前，距离近得能闻到他身上浓烈的熏香也掩盖不住的腥膻味。“阶段三了？这角…颜色真少见，金色的。”他伸出手，似乎想摸一下。

我微微侧头，避开了他的手指。

普罗万图斯的手停在半空，也不尴尬，只是收回手，脸上露出一种混合着算计和欲望的笑容。“巴尔古夫大人交代了，给你安排住处。微风阁，城西那栋小房子，虽然不大，但够清静。”他从腰间摸出一把黄铜钥匙，在手里掂了掂，却没有立刻给我。“不过嘛…龙裔，”他凑近了一点，压低了声音，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亲昵，“何必去住那冷冰冰的空房子？跟着我，就在这龙霄宫里，吃最好的，穿最好的，我亲自给你挤奶…保证比你在外面舒服一百倍。怎么样？考虑一下？”他的目光像黏腻的触手，在我胸前和臀后打转。

“不必。”我的声音冷得像冰，没有丝毫犹豫，“钥匙给我。”

普罗万图斯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换上了一副被冒犯的阴沉表情。他哼了一声，把钥匙重重地拍在我手里。“不识抬举。”他嘟囔了一句，随即提高声音朝门外喊道：“伊莉丝！滚进来！”

门被推开，伊莉丝走了进来。她依旧穿着那身帝国制式的轻甲，但断臂处空荡荡的格外刺眼。她的脸色有些苍白，眼神带着一种习惯性的麻木。看到我，她微微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带我们的‘屠龙者’大人去她的新家，你以后就是她的侍卫了。”普罗万图斯不耐烦地挥挥手，仿佛在打发下人。他坐回自己的高背椅，目光却像毒蛇一样缠上伊莉丝的身体，嘴角勾起一抹淫邪的笑。“等等，伊莉丝，过来。”

伊莉丝的身体地僵了一下，但还是顺从地走到办公桌前。普罗万图斯一把将她拉到自己腿上，灵巧地解开了她腰间的皮带和皮裤的搭扣，用力往下一扯。伊莉丝咬着下唇，没有反抗，任由他将自己的裤子褪到膝弯，露出赤裸的下身。

“看着点，龙裔，学学乳牛该怎么伺候男人。”普罗万图斯一边粗鲁地分开伊莉丝的双腿，一边对我露出一个恶意的笑容。他掏出自己那根半软的肉棒，在伊莉丝干涩的入口处胡乱蹭了几下，然后挺腰猛地插了进去！

“呃！”伊莉丝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眉头紧锁，身体因为突如其来的侵入而绷紧。她仅剩的右手死死抓住椅背。

普罗万图斯毫不在意她的不适，肥胖的身体压着伊莉丝，开始在她体内粗暴地抽插起来。办公椅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他一边耸动，一边发出满足的喘息，浑浊的眼睛却挑衅似的看着我。“怎么样？龙裔？改变主意还来得及…我的精液…可是很宝贵的…嘿嘿…”

伊莉丝紧闭着眼，承受着撞击，苍白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紧抿的嘴唇和微微颤抖的身体泄露着情欲。

我站在原地，金红色的眼眸平静地看着这幕活春宫。身体深处那被转化催化的火焰似乎在这赤裸的权力展示下越烧越旺。

普罗万图斯的动作越来越快，喘息声也越来越粗重。终于，他低吼一声，身体剧烈地抖动了几下，将一股粘稠的精液狠狠射入伊莉丝体内深处。伊莉丝的身体随之猛地一颤，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

“呼…”普罗万图斯满足地长出一口气，像丢开一件破布娃娃般将伊莉丝从腿上推开。伊莉丝踉跄了一下才站稳，默默地、艰难地弯腰提起裤子，手指因为脱力而微微颤抖。

“行了，”总管整理着自己的袍子，脸上带着餍足后的慵懒，对伊莉丝挥挥手，“带她去吧。”他又转向我，脸上又挂起那副令人作呕的假笑，意有所指地舔了舔嘴唇：“屠龙者大人，要是缺精液了…随时回来找我，管够。”

伊莉丝低着头，沉默地走到门边，为我拉开了门。我跟在她身后走出这间弥漫着淫靡气息的办公室。走廊里冰冷的空气瞬间涌入肺腑，冲淡了那股令人窒息的味道。伊莉丝默默地走在前面，尾巴随着步伐轻轻晃动。

我们沉默地穿过龙霄宫宏伟却冰冷的走廊，走下长长的石阶，走出大门，重新沐浴在雪漫城午后的阳光下。市场的喧嚣扑面而来，食物的香气、铁匠铺的敲打声、商贩的叫卖声…一切都充满了鲜活的烟火气，与刚才总管办公室里的景象形成了刺眼的对比。

伊莉丝的脚步不快，带着伤后的虚弱和某种沉重。她始终低着头，看着脚下的石板路。直到走出市场区，进入相对安静的住宅区，她才终于开口，声音有些沙哑：“…微风阁就在前面，龙裔大人。”

『星期一-下午-雪漫城住宅区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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