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西像只欢快的小鸟，拎着篮子蹦跳着走在我身边，毛茸茸的褐色牛耳朵随着她的动作一颤一颤的，身后那条灵活的尾巴也愉快地左右摆动。“快走快走，龙裔大人！这个点醉猎户的炖菜最香了，去晚了可就只剩汤底啦！”她清脆的声音带着毫不作伪的热情，引得路人侧目。她似乎完全不在意自己引人注目的乳牛特征，也不在意我头上新生的牛角和那条笨拙摆动的短尾巴。

醉猎户里已经人声鼎沸，混合着麦酒、烤肉、汗水和某种更原始的气息。壁炉烧得旺旺的，暖意驱散了初春傍晚的寒气。黛西熟门熟路地拉着我挤到角落一张还算干净的小桌旁，把篮子往桌下一塞，就朝吧台那边挥着手臂：“霍斯根！两份招牌炖肉！多加肉！再来两杯蜂蜜酒！”她回头冲我眨眨眼，压低声音，带着点小得意，“今天我请你吃我们家的招牌炖肉！”

等待食物的间隙，黛西的嘴就没停过。她先是好奇地凑近，仔细看了看我额头上那对小小的、泛着淡金光泽的角，又伸手轻轻摸了摸我毛茸茸的、明显变大的耳朵尖。“哇，你的角颜色真漂亮！像金子一样！耳朵也软软的，手感真好！”她赞叹着，随即又皱起小巧的鼻子，带着过来人的口吻，“不过啊，龙裔大人，尾巴刚长出来的时候最讨厌了！晚上睡觉总压着，翻身都不方便，还容易勾到东西！我那会儿可没少扯疼自己。”她说着，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臀后那条光滑的、末端带一小撮白毛的尾巴根。

“还有还有，”她身体前倾，丰满的胸脯压在桌沿，挤出一道深深的沟壑，“奶子长得快的时候，里面会像有蚂蚁在爬，又痒又胀，难受死了！特别是晚上，恨不得有人使劲揉一揉才好！”她毫不避讳地分享着这些私密的感受，脸上带着一种坦然的、甚至有点炫耀的神色，“不过熬过那阵子就好啦！现在嘛…”她挺了挺胸，那对沉甸甸的、在单薄衣物下轮廓清晰的巨乳随之晃动，“只要按时挤奶，舒服着呢！巴纳德老爷手法可好了，每次挤完都像飘在云上一样。”她的脸颊泛起自然的红晕，眼神里流露出满足。

热气腾腾的炖肉和蜂蜜酒很快端了上来。炖肉确实香浓，肉块也够大。我沉默地吃着，感受着食物带来的暖意。黛西则一边吃，一边继续她的“乳牛心得讲座”，从如何挑选合身的、方便挤奶又不磨乳头的衣服（“胸口一定要开得大！扣子最麻烦了！”），到尾巴摆动时如何保持平衡（“走路时稍微夹着点屁股，尾巴自己就会跟着节奏摆啦！”），再到什么样的姿势睡觉最不容易压到新生的尾巴（“侧着睡，抱着枕头！”）。她的声音清脆活泼，像溪水流淌，带着一种对现状全然接纳甚至享受的乐观，仿佛成为一头乳牛是这个世界上最自然不过的事情。

“其实啊，龙裔大人，”黛西喝了一大口蜂蜜酒，舔掉嘴角的泡沫，绿色的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我，带着点过来人的认真，“找个好主人真的很重要！像巴纳德老爷，虽然…呃…需求是旺盛了点，”她脸又红了红，“但他从不会真的弄疼我，挤奶也舒服，还给我买漂亮衣服和好吃的。”她朝远处一个衣着暴露，正在被佣兵抱在腿上玩弄的乳牛娘努了努嘴，“她的主人就不行，小气又粗暴，逼着她出来挣钱。弄得她整天提心吊胆的，奶水都不够甜了！所以啊，趁你现在还能挑，赶紧物色一个靠谱的！像您这样的龙裔，肯定能找个顶好的主人！”

她话音刚落，一个熟悉的声音就在我们桌旁响起：“黛西。”

是巴纳德，他的目光先是在黛西身上扫过，带着明确的占有欲，然后才落在我身上，在我额头的金角和胸前的丰盈上停留了一瞬，微微颔首：“龙裔大人。”

“老爷！”黛西立刻像被召唤的小狗，脸上绽开明媚的笑容，放下酒杯就站了起来，自然而然地依偎到巴纳德身边，用脸颊蹭了蹭他的手臂，“您忙完啦？”

“嗯。”巴纳德应了一声，大手很自然地落在黛西挺翘的臀部，用力捏了一把，“该表演了。”他的语气就像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家务。

“好的老爷！”黛西顺从地应着，回头冲我飞快地眨了眨眼，用口型无声地再次强调：“找个主人！”然后便亦步亦趋地跟着巴纳德，穿过喧嚣的人群，朝着酒馆中央那个半开放式的、铺着厚厚毛皮的“表演”区域走去。她毛茸茸的尾巴尖愉快地翘着，轻轻扫过巴纳德的腿弯。

我看着他们被淹没在人群后，碗里的炖肉似乎也没那么香了。黛西的话还在耳边回响。找个主人…像黛西那样？我下意识地摸了摸额头上冰冷的硬角，身后那条短尾巴也不安分地轻轻甩动了一下，拍打在椅腿上。目光不由自主地转向后厨那扇油腻的、不断有蒸汽冒出的门帘。

放下木勺，我起身走向后厨。撩开门帘，一股更浓烈的油烟、洗碗水和食物残渣混合的味道扑面而来。莉拉正背对着我，站在一个大木盆前用力刷洗着堆积如山的餐盘。她身上穿着打补丁的粗布裙子，身后那条细长的、末端带点卷曲的棕色尾巴无精打采地垂着。听到脚步声，她有些惊慌地回头，看到是我，才松了口气，但眼神里依旧带着怯生生的不安。

“龙…龙裔大人？”她小声打招呼，湿漉漉的手在围裙上擦了擦。她额头上小小的牛角还很稚嫩，耳朵也小巧，但胸前的起伏已经相当可观，在粗布衣服下绷得紧紧的。

“嗯。”我应了一声，走到她旁边的水槽边，假装洗手，目光落在她因为用力刷洗而微微泛红的手上。“巴纳德…”我顿了顿，寻找着合适的措辞，“…对你怎么样？”

莉拉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我的意思。她低下头，继续刷着盘子，声音细若蚊呐：“…巴纳德老爷…是好人。”她偷偷抬眼飞快地瞥了我一下，又低下头，“他…他给我买新裙子…好吃的…还有…”她似乎有点难以启齿，脸颊泛起红晕，“…他…他挤奶的时候…很舒服…”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带着羡慕和委屈，“但是…老爷是黛西的主人…我…只是仆人…”

她没再说下去，只是更用力地刷着盘子，仿佛要把所有的委屈都发泄在那些油腻的污垢上。看着她单薄的背影和那条垂落的、毫无生气的尾巴，黛西那句“找个好主人真的很重要”似乎有了更具体的含义。

我没再问什么，只是沉默地洗了洗手，转身离开了油烟弥漫的后厨。重新回到喧嚣的大堂，目光看向那个方向。

巴纳德已经半躺在那张铺着厚实熊皮的宽大矮榻上。黛西则背对着他，跪坐在他腿间，丰满的臀部高高翘起，那条带着白尖的尾巴像小旗子一样愉悦地左右摇晃着。她身上那件特意为挤奶设计几乎透明的薄纱裙松松垮垮地挂着，一对沉甸甸、饱满如成熟瓜果的巨乳垂落下来，粉褐色的、如同拇指般大小的乳头在火光下显得格外诱人。巴纳德一手按在黛西的脑袋上，另一只手则毫不客气地揉捏着黛西的乳房，力道不轻不重，引得黛西发出阵阵甜腻的呻吟。

“嗯…老爷…轻点揉嘛…”黛西扭动着腰肢，像是在撒娇，更像是迎合。

“小骚牛，奶头硬成这样，还说不想要？”巴纳德低沉的声音带着戏谑，手指故意刮过她挺立的乳头。

“啊~！”黛西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身体猛地一颤，随即是更绵长的、带着满足的哼唧，“要…黛西要老爷揉…用力揉…”

巴纳德熟练地将挤奶器的喇叭口扣在黛西右边乳房的乳头上，黄铜的边缘紧紧吸附住饱满的乳晕。随着他拉动活塞手柄，一阵清晰而有节奏的“噗嗤…噗嗤…”声响起。黛西的身体瞬间绷紧，仰起头，发出一声长长的、带着极致舒爽的叹息：“啊~老爷…好舒服…”晶莹的乳汁被快速抽吸出来，顺着透明的软管流入下方一个干净的玻璃罐里，发出悦耳的滴答声。她的左乳在巴纳德大手的揉捏下不断变换着形状，乳尖渗出点点乳白的汁液。

周围的酒客们欣赏着这活色生香的“表演”，目光在黛西晃动的巨乳和巴纳德娴熟的动作上游移，不时爆发出几声粗鲁的叫好或下流的调侃。空气里弥漫着麦酒、汗味、烤肉香，还有若有若无的、甜腥的奶香。

我找了个靠柱子、光线稍暗的位置坐下，点了一杯淡麦酒，默默地观察着。黛西脸上的表情是沉醉的、享受的，身体随着巴纳德揉捏和挤奶器的抽吸而微微颤抖、起伏，每一次“噗嗤”声都伴随着她满足的哼吟。巴纳德则像个掌控一切的艺术家，眼神专注而带着一种玩味的欣赏，仿佛在把玩一件珍贵的器物。他们之间的互动，充满了直白的肉欲，却又带着一种奇异的、建立在主仆关系上的默契和…某种程度上的和谐。

这就是‘好主人’？ 我小口啜饮着微苦的麦酒，感受着胸前皮甲下那份沉甸甸的、似乎也在隐隐发热的胀感。黛西的呻吟和那“噗嗤噗嗤”的声音仿佛带着魔力，撩拨着身体深处那根被转化点燃的弦。额角的硬物似乎更清晰了，尾巴在身后无意识地、有些烦躁地扫动着。一种混合着好奇、排斥、以及难以言喻的燥热感在心底滋生。

表演持续了很久。直到那个玻璃罐几乎装满，黛西的身体也像被抽干了力气般软软地趴在巴纳德的腿上，发出小猫似的、满足的咕噜声。巴纳德这才慢条斯理地取下挤奶器，随手拿过一块软布擦拭着黛西湿漉漉的乳头和胸脯。他拍了拍黛西的屁股：“行了，小懒牛，去把奶收好。”

黛西这才慵懒地爬起来，脸上带着高潮后的红晕和满足的笑容，小心翼翼地抱起那罐珍贵的乳汁，脚步有些虚浮地走向吧台，将奶罐交给了霍斯根。酒馆里的喧嚣似乎也随着表演的结束而慢慢平复下来。

夜更深了。酒客们陆续离开，醉猎户里渐渐安静下来，只剩下几个醉汉趴在桌上打鼾，还有伙计收拾桌椅的哐当声。壁炉里的火也小了许多，只剩下暗红的炭火。

我站起身，走向后厨。撩开门帘，莉拉还在那里，不过不是在洗碗，而是蜷缩在角落一堆干净的草垛上，似乎睡着了。她的工作显然做完了，小小的身体缩成一团，尾巴也蜷在腿边，眉头微微皱着，即使在睡梦中似乎也不安稳。

我走过去，在她旁边的草堆上坐下。麻草有些粗糙，但还算干燥。莉拉似乎被惊动了，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到是我，有些茫然地揉了揉眼睛：“龙…龙裔大人？您…还没休息吗？”

“嗯。”我应了一声，看着她带着困倦和怯意的脸，“睡这？”

莉拉点点头，小声说：“我…我睡这就行。”她下意识地抱了抱自己的胳膊，似乎有点冷。

我没说话，只是挪了挪位置，在她旁边的草垛上躺了下来，侧过身，背对着她。后厨里只剩下水槽滴水的声音和远处大堂隐约传来的鼾声。空气里有油污的味道和食物残渣的微酸气。

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过了一会儿，一个带着体温的身体小心翼翼地靠了过来，紧贴在我的后背。莉拉似乎犹豫了一下，然后一条细细的胳膊轻轻地、带着点试探地搭在了我的腰上。她的身体很温暖，带着少女的柔软和淡淡的奶香。

“龙裔大人…”她在我背后极小声地、带着点鼻音说，“您的身体…好暖和…”

我没有动，也没有推开她。额角的硬物在黑暗中似乎散发着微弱的暖意。胸前沉甸甸的乳肉压在身下，传来一种奇异的、带着点压迫感的舒适。身后那条新生的尾巴，无意识地、轻轻地卷了卷，碰到了莉拉光滑的小腿。她似乎瑟缩了一下，但搭在我腰上的胳膊没有收回去，反而更紧地贴了上来，像只寻求温暖的小动物。

黑暗中，只剩下我们两人细微的呼吸声。

『星期日-深夜-醉猎户酒馆后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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