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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骚双狗,边洲轶事

小说:边洲轶事 2025-09-10 08:11 5hhhhh 1290 ℃

边州东部。

著名的‘表家楼’是东部著名酒楼,这里的女主人表戌娘是一个风姿绰越的女人,虽然有一个儿子,但仍然年轻貌美,身上穿着一件织缎织成的黑金色罗裙,肩上披着的白狐裘大氅半挂在一侧,头上是精致的乌木簪,看起来威严又明锐。

只见这个表戌娘此时正走在街道上,身后跟着两个人,一男一女,男穿着和打扮都文质彬彬,女的则有一种富有学识之人的高傲气质。

“好了,我就带你们到这里吧,接下来自己看着办。”

表戌娘拿着烟斗抽了口烟,尽显女主人风范,而身后的两个人却唯唯诺诺地点了点头,脸上全是惊恐的样子。

女的叫薛莲仪,曾是这片土地上的一朵奇葩,才华横溢,学识渊博,年轻时远赴帝国深造,不知道怎么成功的,总之弄了个导师的称号回来,平时里一幅高不可攀的样子。她容貌出众,但略显严肃,不过优点是她身姿曼妙,胸脯挺拔,腰肢纤细,双腿修长,平日里穿着贴身的丝绸长袍,走起路来倒也是风姿绰约,引得路人频频回首。

男的叫周康,同样出身书香门第,不过更像是本地的那种教书先生,和她的导师妻子倒是形成了不错的搭配。两人本来是一对学识渊博的有闲夫妻,但没有想到,在妻子回到边州的那一年,偏偏惹到了不该惹的人,宋家公子宋长文,还暴露了这两人那最大的弱点。

不过今天的主角可不是宋长文,因为这个边州四大才子之一的宋公子早就把薛莲仪玩够了,然后转给了一个叫刘黑子的恶霸手里。至于这个刘黑子,和这对夫妻也有恩怨,刘黑子此人面黑心黑,体格壮硕,靠放高利贷和敲诈为生。许多年前,大约是薛莲仪还没有乘船去帝国的时候,不知道怎么回事惹了他,然后周康,那时候还比较雄起,弄得他蹲了几年大牢。

本来这个刘黑子是没有这么快能出来的,但他识趣的转投到宋公子的下面,然后就被官府放了出来,平时里就在这个街道深处的宅邸里,经营着他的黑道势力。

表戌娘带着两人走到门口之后,这个表家楼的老板娘就离开了,两个人颤颤唯唯地走进去门,只看到刘黑子倚在破旧的藤椅上,披着脏兮兮的皮袄,身边站着一群虎视眈眈的流氓。一见到他们,刘黑子猛拍桌子,酒壶摔碎,酒液溅了一地。

“瞧瞧,这不是那当上了什么导师的骚货和她那废物男人吗!”刘黑子咧嘴狞笑,嗓音震耳欲聋,目光在她身上肆意游走。

“薛莲仪,你真以为帝国的学问能洗刷你当过母狗的龌龊过去?周康,你这狗东西敢告我黑状!今日本座要你婆娘跪地磕头,露出那下贱模样,谢我没把她在帝国卖肉靠弄到导师的事情宣扬出去!”

周康腿一软,结结巴巴求饶:“黑子大哥,饶过我们吧……我们错了”

刘黑子冷笑打断:“本座要你这骚婆娘跪下磕头谢罪,喊自己是下贱母狗!否则,我把她当年巷子里接客的糗事传遍全城,让男人排队轮她!”流氓们哄笑起来,骂声连连,屋内弥漫着一股淫秽之气。

薛莲仪面色苍白如纸,导师的风采荡然无存。她颤抖着抓紧袍子,丝绸滑落,露出雪白香肩,胸前曲线在薄纱下鼓胀,腿长如玉。

刘黑子的目光如刀,威胁要撕碎她衣物,她立刻腿一软,跪在冰冷的石地上,玉膝磕得生疼。她低头叩首,青丝散乱遮面,泪水滴落,嗓音颤抖:“刘黑子…这下贱的母狗谢您…谢您不揭露我的丑事……”

头撞地闷响,额头泛红,袍子滑至肩头,纤腰与臀部曲线毕露,性感中透着屈辱。

刘黑子啐了口,唾沫溅在她脸侧,粗声骂道:“谢?谢你娘!当年你巷子里卖,奶子晃得老子硬,骚臀扭得勾人,现在还装清高?大声点,喊自己是本座的婊子,谢本座没当场干烂你!”

一旁的流氓们也起哄:“脱了!让她露全套,看这骚母狗怎么求饶!”

薛莲仪泪流满面,胸脯抖得厉害,只见她竟然开始叩首,臀部不自觉晃动,袍子紧贴,勾勒出圆润线条,情欲几欲爆发。

周康站在一旁,拳头紧握,汗水顺脸淌。“黑子,够了—!”他喊了句,却被一脚踹中腹部,疼得蹲下。

刘黑子哈哈大笑:“闭嘴,绿帽龟!看你婆娘跪着求,她那骚穴怕不是湿透了!瞧那奶子抖的像什么似的,欠干呢!”

薛莲仪的胸脯因叩首晃动,薄纱下峰峦起伏,羞耻中透着无助,性感得让人血脉喷张。

刘黑子走近,粗手捏住她下巴,硬逼她抬头。她的脸泪水糊满,眼睛湿漉漉,嘴唇微张,喘息带点青楼的媚态,完全没了什么帝国导师的风采。

“当年你接客,定是这骚样,奶子露半边,腿张开求男人操吧?”他低吼。

薛莲仪哭得喘不过气,嗓子发颤:“是…贱货当年下贱…只配给爷们玩…”

这时候一个流氓吹口哨:“这婊子跪得真骚!说,你接过多少男人?”

薛莲仪低头,泪水滴地,挤出媚笑:“贱货…贱货接过好多爷…只求黑子哥饶命…”

她的身姿匍匐,曲线尽显,引得这下刘黑子乐了:“好个贱货!喊自己是本座的母狗,求本座干你!”

薛莲仪咬着唇,泪水直流,嗓音娇弱:“黑子哥…下贱的母狗求您…求您干母狗…”

她的臀部轻颤,胸脯贴石,玉腿微分,袍子几乎滑至胸口,露出一片香肩与锁骨,倒是性感得让人疯狂。

流氓们起哄:“干她!看这骚样,指定耐操!”

刘黑子拍她脸,淫笑道:“耐操?本座留着你慢慢玩!先磕够百头,谢本座不撕你衣裳!”

她继续叩首,头撞地咚咚响,不断在那里磕头,你别说,这样子还挺性感的,特别是她慌了神的样子,那身子扭的,别有一番风味。不过最终体力不支,娇躯瘫软。周康趴在地上只能无助地小声说道:“黑子,你畜生…”

却没想到刘黑子一脚踩着他背骂:“畜生?本座比你强,敢干你婆娘!你这龟孙,只配看她当婊子!以后你们一个叫薛骚狗,另一个就叫周跪狗吧,正好一对狗男女”

据说就是那一天开始,薛莲仪与周康的命运彻底改变。薛莲仪因反复叩首称为“薛骚狗”——“骚”因她被迫展现的淫靡媚态,“狗”直指她沦为“母狗”的下贱身份,羞辱与性感交织,成了街头巷尾的笑柄。而周康因无法保护妻子,跪地求饶的模样深入人心,被讥讽为“周跪狗”,既嘲笑他的懦弱,又暗讽他在妻子堕落中如狗般的顺从。

“是的,是的。”薛骚狗连忙给刘黑子磕头

同时,她的丈夫也和妻子一起不断给刘黑子磕头。

薛骚狗的叩首慢下来,头晕眼花,袍子已滑至腰间,雪白背脊和圆润臀部暴露在空气中,关键部位仅剩薄纱遮掩。

“这衣服碍事,脱了!”

于是薛骚狗慢慢起身,抖着双手,解开袍子最后一颗扣子,丝绸滑落,露出半边香肩和胸前的饱满曲线,薄纱紧贴,勾出挺拔峰峦。流氓们吹口哨,喊道:“好骚的奶子!再脱点!”

薛骚狗咬牙,泪水止不住,慢慢褪下腰带,袍子彻底掉地,只剩贴身亵衣,雪白肌肤在火光下闪亮,腰肢柔软,臀部圆润,腿长得晃眼。

她低头,嗓音颤抖:“黑子哥…贱货…贱货自己脱了…求您饶命…”

刘黑子走近,粗手在她肩上摸了一把,淫笑道:“这骚狗自己脱,爽歪歪啊!当年你接客,指定也这副贱样,奶子晃,骚穴湿吧?”

薛骚狗娇躯一颤,强挤媚笑,低声回答:“是…贱货妾下贱…当年就爱给爷们玩…”她的亵衣边缘滑下,露出一截雪白腰侧,胸脯起伏,臀部微颤。

一个流氓凑上来,捏她下巴,骂:“说,你这骚狗爱不爱被干?”薛骚狗泪水横流,嗓音娇弱:“爱…贱货爱被爷们干…只求饶命…”

她的身姿半跪,胸脯贴地,臀部高翘,薄纱几乎透明,露出大腿内侧,性感中透着自甘堕落的屈辱。周跪狗在一旁,眼睁睁看着,不仅不反抗,还在那里帮衬:“是骚母狗对不起大爷”

刘黑子哈哈大笑,拍她脸颊:“好个贱婊!今晚磕够百头,明天老子要你全裸,当众求干!”

薛骚狗吓得瘫坐地上,刚才不过磕了二十几个就已经快要不行了,这磕满一百个还行?只见丈夫周跪狗则过去扶着她,俩人互相沉默着,然后薛骚狗一咬牙,继续晃着她的大白身子,开始不停地磕头,额头撞在地上的声音,引得周围人无数地嘲笑。

第二天

只见薛骚狗跪在赌坊后院的泥地上,额头红肿,泪水混着汗水糊了脸,丝绸袍子几乎滑到腰间,露出一片雪白背脊和圆润臀部边缘。她的胸脯因紧张起伏,薄纱紧贴,勾出挺拔曲线,腿长如玉却微微发抖,关键处仅剩一块破布遮掩。

刚才她被迫舔刘黑子的破鞋,嗓音颤抖着自称“下贱的母狗”,如今刘黑子还不满足,坐在高台上,皮袄敞开,露出毛茸茸的胸膛,淫笑道:“光舔鞋算啥?说说你当母狗的糗事,喊自己多贱!”

旁边一帮赌徒和流氓瞪着眼睛,嘴里嚼着下流话,气氛淫靡得让人窒息。

薛骚狗脸红得像血,羞耻像潮水淹过来,胸脯起伏得更厉害。她强撑着开口,嗓音娇媚却带哭腔:“贱货…当年在巷子里接客…奶子露着,腿张开…给好多爷玩…只求黑子哥饶命…”

一个赌徒突然起哄,他咧嘴笑:“这婊子真骚!说,你最喜欢干啥?”

“贱货…喜欢被爷们摸…被干…”只见薛骚狗的身姿半跪,胸脯贴地,玉腿微分,完全看不出那严肃的导师风范,围观者吹口哨,喊着下流话。

刘黑子啐了口,唾沫溅在她脸边,粗手拍她脸颊,淫笑道:“就这?再细说!当年你怎么接客,奶子晃得咋样,骚穴湿成啥样?喊得再贱点,不然老子叫人绑你出去裸奔!”

薛骚狗嗓音娇弱地说道:“贱货…当年在巷子角落,袍子半脱,奶子露半边…爷们摸着,贱货腿张开求操…骚穴湿得滴水…只求黑子哥饶命…”

她的描述越发下流,臀部不自觉颤动,袍子滑到膝盖,露出圆润臀部和纤腰,性感得让人流口水,引得赌徒们哄笑,喊:“好骚的母狗!再露点!”

周跪狗跪在一旁,脸肿得像猪头,他看着妻子被迫自述下贱过往,却龟的不敢吱声。刘黑子一脚踹他,骂:“绿帽龟,教你婆娘再浪点,不然老子干她当场!”

周跪狗哆嗦着爬近,哑声道:“骚狗…照他说的做…说…说更多…求他们饶了你…”他的声音软弱,主动伸出手,扶起她的下巴,逼她面对围观者。

薛骚狗泪眼朦胧,看了丈夫一眼,丈夫软弱,她也只能如此低声呢喃:“夫君…我…我听你的…”

薛骚狗最大的弱点就是她在帝国求学的时候,因为没跟上学业,不得不去想着靠出卖肉体来走关系,也幸亏她长得标致,以前又有在边州就开始卖肉当母狗的‘丰富经验’,很快就认识了一群帝国学者,最终靠舔鸡巴毕业不说,还‘意外’拿到了导师这个尊贵的职业证明,但这是另外一个故事了。

这简直是天下掉下的馅饼,对于薛骚狗来说这个导师的地位也是最为珍重的,有了这个就等于有了地位,所以这也是薛骚狗怎么忍受屈辱也不敢反抗的原因,当然真正的原因却是,她和她绿毛龟丈夫一样,胆小怯弱,怕被宋家打死才是真的,不过他们自己不会这么想,还是认为是为了保住导师的地位才这么屈辱的。

只见周跪狗颤抖着帮薛骚狗撩起散乱长发,露出一张泪水糊面的脸,哑声道:“笑…笑得甜点…叫他们爷…”

薛骚狗咬着唇,强挤媚笑,嗓音娇弱:“爷们…贱货是下贱的母狗…求您疼爱…”

她的胸脯因姿势调整更挺,性张力拉满,围观者起哄:“好骚!再细说!”

刘黑子乐了,喝道:“细说!当年你接客时,咋个勾引爷们的?奶子咋晃,骚臀咋扭?”

薛骚狗泪流满面,胸脯起伏,嗓音颤抖:“贱货…当年在巷子,袍子掀到腰,奶子露着晃…扭着骚臀求爷们摸…有爷摸到下面,贱货还主动张腿…只求黑子哥饶命…”

她的描述越发淫靡,臀部高翘,腿微分,薄纱滑到大腿根,露出雪白肌肤。赌徒吹口哨:“这骚狗真下贱!说,你最爱干啥?”

周跪狗红着眼,帮她调整姿势,双手扶着她腰,逼她臀部更高,哑声道:“…说…说你爱被干…求他们满意…”

薛骚狗红着脸,她嗓音娇吟:“最爱被爷们干…爱爷们摸奶子,操骚穴…求您饶命…”

她的身子扭动,胸脯贴地,臀部颤动,性感中透着软弱和堕落,引围观者扔钱币砸她,喊:“干她!这母狗耐操!”

刘黑子走下台,粗手捏她胸脯,淫笑道:“好个贱货!当年你接客,指定湿得不行,奶子被捏得咋样?”

薛骚狗娇躯一颤,媚笑道:“贱货…奶子被爷们捏得红肿…骚穴湿得流水…只求黑子哥饶命…”她的亵衣滑落,露出一片雪白胸脯。

一个赌徒挤上来,粗手拍她臀部,骂:“这骚臀真弹!说,你爱不爱被群奸?”

薛骚狗泪水横流,嗓音娇弱:“爱…贱货爱被爷们群奸…求您操我…”

周跪狗突然被踢了一脚,他正涨红了脸,帮赌徒分开她腿,哑声道:“去…让他们看清楚…”

然后走到薛骚狗身边,将她的腿拉开,薄纱撕裂,露出大腿内侧和臀部边缘,性感与屈辱交织,围观者疯狂起哄。

刘黑子哈哈大笑,喝道:“好个骚狗!再喊,喊自己是本座的公用母狗!”

只见薛骚狗瘫软在地,嗓音娇吟:“黑子哥…薛骚狗是您的公用母狗…求您干我…”

她的胸脯贴地,臀部高翘而周跪狗扶她腰,逼她更低,哑声道:“叫…叫得再浪一些,让大爷更开心…”

赌徒们围上来,粗手轮流摸她胸脯和大腿,拍她臀部,淫笑道:“这母狗真耐操!绿帽龟教得好!”

只见薛骚狗被按倒,却主动扭动身子,媚笑道:“谢爷…贱货爱被干…”

刘黑子走上去拍着她披头散发的脸庞然后喝道:“够了!今晚先说够,明天老子要你当众表演,露全套!”

几天后,夜幕降临,油灯昏黄摇曳,庙内挤满了人——赌徒、流氓、嫖客,近百双眼睛瞪得像狼,他们嘴里嚼着下流话,空气里满是汗臭和淫气。

刘黑子坐在祭坛前的高椅上,皮袄敞开,露出毛茸茸的胸膛,胯下鼓得老高,嘴角挂着狞笑。他这次要玩场大的,设计了一场“跪狗献母狗”,让周跪狗亲手将薛骚狗献给众人,羞辱这对假学识的夫妻。

只见薛骚狗被绑在祭坛中央,粗麻绳勒进雪白肌肤,胸脯高挺,臀部圆润,腿长如玉被拉开,固定在木架上。她的丝绸袍子早已被撕得稀烂,只剩几片破布挂在身上,露出一片香肩、锁骨和大腿内侧,关键处勉强遮着薄纱,湿气透出,性感得让人血脉喷张。

周跪狗跪在祭坛下,头叩在地上,活脱脱一个龟男。

刘黑子拍案,酒杯摔碎,喝道:“今儿个,老子要这骚狗彻底当公用母狗!周跪狗,上去,解开她衣裳,献给爷们!”

流氓们起哄:“献妻!看绿帽龟咋干!”

周跪狗腿一软,解开妻子腰间的绳结,破布滑落,露出雪白纤腰和圆润臀部。他双手发抖,撕下她胸前的薄纱,雪白胸脯弹跳而出,挺拔如峰,粉嫩顶端在灯下闪亮。

围观者吹口哨,喊:“好骚的奶子!再脱!”

周跪狗涨红着脸:“好的,这就,这就献…献给爷们…”

他撩起妻子的头发,露出一张也不知道是羞辱还是害怕,总之泪水糊面的脸,让她面对众人。

刘黑子走近,粗手捏她下巴,淫笑道:“骚狗,喊!喊自己是母狗,求爷们干!”

薛骚狗娇躯一颤,嗓音娇弱:“黑子哥…贱货是下贱的母狗…求爷们干我…”她的胸脯因姿势颤动,腿被拉开,薄纱撕裂,露出大腿内侧和性器官,湿气氤氲,性感得让人疯狂。

周跪狗跪在一旁,主动帮刘黑子按住她手。

刘黑子哈哈大笑,喝道:“好个贱货!周跪狗,帮她扭一扭,学母狗样求干!”

于是周跪狗哆嗦着扶起她腰,帮她扭动不说,还主动拍打起了妻子的屁股,将她的臀肉打得一颤一颤的。薛骚狗的腰肢如水蛇晃,臀部圆润如波,胸脯抖得厉害,嗓音娇吟:“求爷们干我…贱货是母狗…”

她的动作羞耻又性感,腿间曲线在灯下晃眼。嫖客们围上来,粗手摸她全身,拍着她的臀部,薛骚狗一边媚笑道:“谢爷…薛骚狗爱被摸…”

一个流氓撕下她最后遮羞布,雪白身子完全暴露,胸脯颤动,臀部高翘,腿被拉开至极限,性器官湿漉漉地闪着光。流氓淫笑道:“这骚狗真耐操!说,你接过多少?”

薛骚狗泪流满面,嗓音娇弱:“贱货…接过好多爷…几十上百个…”

“太骚了,周跪狗,你知道薛骚狗被上过这么多次吗?“

周跪狗没有说话,但周围则哈哈大笑起来。

“罢了,今天让大家开开荤,尝一尝这狗肉的滋味。”

刘黑子走后,小混混们一个个掏出粗壮的肉棒,,围着薛骚狗虎视眈眈。

一个瘦小的混混粗手捏她大白奶子,肥掌揉得她娇吟,淫笑道:“这骚狗奶子真软!老子要操她!”

同时另一个壮实混混走过来,一边拍她圆润臀部,肥肉颤动,红印浮现,骂:“这骚臀欠干!张开腿!”

薛骚狗泪水止不住,娇躯发抖,嗓音娇弱:“爷们…贱货是母狗…求操…”

她的胸脯因挣扎晃动,乳头发硬,大腿被小混混粗暴拉开,骚穴湿得滴水,粉红嫩肉在灯下闪着淫光。瘦小混混第一个扑上去,粗壮肉棒对准她红肿的骚穴,猛地插进去。她的骚穴被撑开,嫩肉紧紧包裹着那根黑棒,汁水顺着大腿流下,肉棒进出然后带出白沫,只见她胸脯剧烈晃动,乳头硬邦邦地蹭着祭坛,臀部被撞得啪啪作响。

而此时周跪狗则跪着看着,一边哑声道:“骚狗…忍着…”

引来周围哈哈大笑。

只见小混混们围着她,粗壮肉棒轮流插进她骚穴,干得她红肿不堪,嫩肉翻卷,淫水淌了一地。有的肉棒光着进去,带着白沫出来,有的龟头撞进她湿洞时发出啪啪声。她的胸脯被揉得满是红印,乳头被揉成了面团,臀部被撞得红肿,圆润肥肉颤个不停。

薛骚狗泪流满面,她却被迫扭动腰肢,嗃嗓娇吟:“谢爷们操我…我是母狗…”

整个场面淫乱之极,光屁股的薛骚狗和跪地上的周跪狗形成为了强烈的对比。

几天后,山上某个山寨窑子前,灯火通明,香气混着汗臭,墙上挂着异域织锦,空气里满是淫靡的气息。凌晨时分,嫖客们三五成群,嘴里嚼着下流话,眼睛瞪得像狼,等待着新来的“公用母狗”薛骚狗上场。

几天前,刘黑子将她卖入山中的窑子,每天轮班接客,而周跪狗被逼当看守,监督她服务,羞辱这对夫妻到极致。而薛骚狗也坦然接受了,因为宋家来人说让刘黑子这次玩完结束,准备先放过这对夫妻,不过以后要随叫随到。想到熬过这关又能当上她的导师,没想到怯弱的薛骚狗竟然有了勇气来熬过这一关。

对她来说,人格可以羞辱,但导师之位万万不能丢弃,毕竟这关系到她日后的生活,毕竟在边州大部人的眼里,她仍然是个拿了帝国导师学位,有点威严,能在公从场合款款而谈的女人导师薛莲仪,就连那些学塾的先生都得高看她一眼。

丈夫周跪狗这边倒是清楚,这宋家公子这是又有了什么兴趣,怕不是想肏一个来自帝国的女导师才打算放过他们的话,这样的话,以后随叫随肏是免不了的了。

只见薛骚狗被推进内室,身上一丝不挂,雪白肌肤在灯下闪亮,胸脯饱满挺拔,性器官湿漉漉地闪着光,早已被羞辱磨得没了反抗。

内室里摆着破旧木床,周围围着十几个嫖客,个个衣衫不整,胯下鼓得老高,舔着嘴唇等待。

而她的丈夫周跪狗则跪在床边,十分顺从。

刘黑子坐在角落,对着薛骚狗淫笑道:“骚狗,今儿个你轮班接客,十个爷轮着干!周跪狗,给你个活,帮着伺候!”

流氓们起哄:“绿帽龟,干活!看你婆娘咋被操!”

周跪狗哆嗦着爬近,哑声道:“骚狗…我…我只能照做了…”

他伸颤抖地出手,扶起她的下巴,逼她面对嫖客。

薛骚狗则泪眼朦胧,看了丈夫一眼,:“夫君…我…我听你的…”

周跪狗颤抖着帮她撩起长发,然后托起她的奶子,最后拍拍妻子的屁股,哑声道:“笑…笑得甜点…叫他们爷…”

薛骚狗看了一眼周围,知道没有办法,于是只能咬着唇,强挤媚笑,嗓音娇弱:“爷们…薛骚狗是下贱的母狗…求你们干我…”

她的胸脯因姿势调整更挺,让客人们兴奋无比:“好骚的奶子!开始吧!”

第一个客人是个满脸胡子的壮汉,解开裤子,粗手捏她胸脯,淫笑道:“这奶子真软!说,你爱不爱被干?”

薛骚狗泪水止不住,媚笑道:“爱…薛骚狗爱被爷们干…求您操我…”

周跪狗在旁边不只按着她的手,他还扶着她腰,逼她臀部高翘,哑声道:“骚狗…扭…扭给爷们看…”

薛骚狗被丈夫推着,腰肢如水蛇晃,臀部圆润如波,蜜穴在灯下晃眼。只见壮汉猛地进入,薛骚狗尖叫,泪水直流,却被迫扭臀迎合,嗓音娇吟:“谢爷…薛骚狗被操…”

周跪狗则跪旁,双手托着她臀部,帮壮汉调整角度,哑声道:“干…干深点……”

他的动作羞耻,背德感爆棚却引得嫖客们起哄:“绿帽龟真会伺候!”

第二个嫖客是个瘦高汉,走过来粗手拍她臀部,骂:“这骚臀真弹!说,你接过多少?”

薛骚狗泪流满面,嗓音娇弱:“薛骚狗…接过好多爷…几十上百个…求饶命…”

周跪狗主动走过来,帮瘦高汉分开她腿,哑声道:“让他们看清楚…”

只见薛骚狗的腿被拉开至极限,蜜穴完全暴露让瘦高汉直接摸进去,淫笑道:“这骚穴真湿!绿帽龟,帮着按她!”

周跪狗红着脸按住妻子,帮她迎合着让男人的肉棒进入。

第三个嫖客是个醉汉,一边粗手揉她奶子,一边淫笑道:“说,你爱不爱被骑着干?”

薛骚狗泪水横流,媚笑道:“爱…薛骚狗被爷们骑着干…求您操我…”

于是周跪狗跪旁,主动帮醉汉撕下她残余布,露出一片雪白大腿,然后让妻子趴在地上,哑声道:“请大爷骑上薛骚狗”。

接客持续,第四个、第五个嫖客轮流上阵,只见周跪狗忙得满头大汗,不断帮着调整她姿势,扶她腰,或托她臀,逼她腿张开,让妻子更好的被操。

直到接客结束,薛骚狗瘫软在床上,身体满是精液和红痕,眼神空洞。她的胸脯颤动,臀部红肿,腿间湿漉漉,性感与屈辱交织。

周跪狗仍然跪在那里,帮妻子擦拭肉体,把射在里面的精液扣出来,这时候刘黑子走过来收了钱,喝道:“明天继续!周跪狗,好好看守!还要接六天客呢。”

窑子里回荡着淫靡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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