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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街巷污痕,双生烬影

小说:双生烬影 2025-09-10 08:11 5hhhhh 1940 ℃

侧院的石板缝里钻出几丛枯草,在寒风中瑟缩。那辆灰扑扑的四轮马车停在那里,像块被遗忘的朽木。没有纹章,没有金漆,连车辕的木料都透着粗粝。拉车的马喷着白气,百无聊赖地踏着蹄子。

“先把衣服脱掉。”公爵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暖意,他像在哄孩子放下心爱的玩具。茜琳的指尖在斗篷系带上停顿片刻,随即解开了第一个结。布料滑落的细微声响在寂静的侧院里格外清晰。赛拉咬着下唇,视线扫过空荡的车夫位,又落回姐姐身上。茜琳赤裸的脚踩上冰冷的车辕踏板,足弓绷紧,留下一瞬的雪白剪影,便消失在深色的车厢门帘后。轮到赛拉了,公爵有力的手臂托起她的腿弯,像抱一件易碎的瓷器,将她安置在茜琳对面自己的腿上。皮革座位发出轻微的呻吟,两个座位间的空隙瞬间被填满,姐妹俩的膝盖几乎抵在一起。帘子落下,隔绝了外面的天光,车厢里只剩下一盏壁挂魔法灯投下昏黄、温暖的光晕。光线舔舐着她们赤裸的肌肤,在紧贴的肢体间投下暧昧的阴影。

片刻后,车轮碾过石板的震动传来,轻微的摇晃让赛拉在父亲怀里陷得更深。他环在她腰间的手开始移动,掌心带着薄茧,熨帖地覆上她小巧的乳峰,指腹捻动那枚早已硬挺的蓓蕾。赛拉身体一颤,喉咙里逸出半声压抑的呜咽,随即又吞了回去。她仰起头,后脑抵着父亲坚实的胸膛,羞怯地抬手,覆上父亲正在揉弄她乳房的大手,学着他的节奏,试探地按压自己的乳肉。茜琳的目光黏在对面纠缠的肢体上,呼吸渐渐急促。她分开双腿,一只手探向腿心那片光洁无毛的秘地,指尖触到一片滑腻的湿润,她开始揉按自己肿胀的阴蒂,另一只手则托起自己沉甸甸的乳房,模仿着父亲揉捏的动作。

车轮声单调地重复着,窗外市井的喧嚣仿佛隔着一层厚布,时高时低。姐妹俩的皮肤上都沁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在魔法灯下闪着微光。茜琳的手指在自己泥泞的穴口快速抽送,水声粘腻。赛拉在父亲手指的抠挖下急促地喘息,身体像拉紧的弓弦。车窗外传来的声音,似乎渐渐稀疏了些。

“把脚抬起来。”公爵的声音贴着赛拉的耳廓响起,温热的气息让她耳根发烫,“架到窗沿上去,脚从窗帘下伸出去。”

两人动作瞬间僵住。茜琳的手指停在穴口,赛拉抓着父亲手腕的手指猛地收紧。

“外面……会看到……”赛拉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看到的是脚,不是脸。”公爵的语调依旧平稳,带着安抚人心的力量,“这辆车没有标记,谁也不知道里面坐着谁。帘子挡着,外面只能看到伸出去的脚。这里是城郊,行人少,车走得快……一闪而过罢了。”他捏了捏赛拉紧绷的大腿内侧,“试试看?”

茜琳深吸一口气。她比妹妹更早体会过暴露带来的扭曲快感。她盯着那垂落的、隔绝内外的布帘,眼神一凝。她抬起修长的双腿,赤足蹬向两侧的窗沿!脚踝稳稳架住,双腿大大地分开,将腿心那片湿漉漉、毫无遮掩的粉嫩阴户完全暴露在父亲和妹妹的视线下。外界冰冷的空气拂过双足,带来一阵战栗。她甚至没有停止自渎,空出的那只手向下一抓,车厢内寒气微凝,一根晶莹剔透、散发着白雾的冰柱阳具瞬间成型。她毫不犹豫地将那冰凉的柱体塞进自己早已空虚难耐的穴口,用力向上顶弄,发出一声满足又痛苦的呻吟。

赛拉看着姐姐的动作,看着那冰柱在姐姐腿心疯狂抽插,带出更多透明的爱液。她被这赤裸裸的展示和姐姐的勇气点燃了。她咬着牙,也学着姐姐的样子,将双腿奋力抬起,分开,架在两侧的车窗沿上。冰冷的窗框硌着脚踝,陌生的触感让她浑身一激灵。公爵的手适时地从她胸前滑下,探入她被迫敞开的腿心,两根手指熟练地找到那紧致濡湿的穴口,猛地插了进去!赛拉“啊”地尖叫出声,身体被这突如其来的侵犯顶得向上弹起,悬在窗外的两只玉足瞬间蜷缩起脚趾,随即又因快感难耐而绷直舒展。从车外看去,这辆匆匆驶过的普通马车两侧,各有一对赤裸的、形态诱人的玉足时而绷紧、时而蜷曲、时而难耐地扭动着,无声地诉说着车厢内正在上演的淫靡剧目。

“很美。”公爵的声音低沉,带着欣赏,手指在赛拉紧窄的甬道里快速抽插,感受着内壁激烈的收缩吮吸,“美好的事物,就该大方地展示,享受旁人的艳羡……这是分享的乐趣。”他低头,含住赛拉敏感的耳垂轻轻吮吸。

“呃……嗯……”赛拉终于忍不住了。当父亲粗糙的指关节重重碾过她体内某个要命的凸起时,一股强烈的电流直冲头顶,她短促地尖叫出声,随即又猛地用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身体绷得像块石头,只有悬在窗外的双脚还在无助地踢蹬着。

“别怕。”公爵吻着她汗湿的鬓角,手指的动作丝毫未停,反而更加深入,“听到又如何?外面的人,只会以为是什么风流浪子带着相好的在寻欢作乐。”他顿了顿,似乎觉得有必要让她们更安心,“何况……驾车的是哈德森。”

茜琳的动作猛地一顿。冰柱阳具停在身体深处,刺骨的寒意和饱胀感让她瞬间清醒了几分。哈德森叔叔……那个眼神锐利、沉默寡言的管家……他知道!他知道车厢里发生的一切!他听到了妹妹的呻吟,甚至可能猜到了她们此刻羞耻的姿势!一股强烈的羞耻感混合着某种更加黑暗、更加扭曲的兴奋感猛地冲上茜琳的大脑。她看着父亲怀里眼神迷离、捂嘴压抑的妹妹,看着父亲那带着鼓励和纵容的眼神……一股破罐破摔的决绝涌了上来。她不再压抑喉咙深处的呻吟,任由那带着哭腔的、破碎的娇喘从唇齿间溢出:“啊……父亲……好深……冰的……好舒服……”她的腰臀疯狂地摆动套弄着那根冰柱,撞击着皮革座位,发出沉闷的响声。

赛拉被姐姐这大胆的放浪惊呆了。看着姐姐沉浸在欲望中毫不掩饰的姿态,听着那一声声撩人的呻吟,她捂嘴的手渐渐松开。心底那点可怜的羞耻心被更汹涌的欲望和某种奇特的“共犯”感冲垮。她放下手,喘息着,也试探地发出一声压抑已久的、婉转的呻吟。

良久,马车终于停了下来。车轮不再滚动,只有马匹偶尔的响鼻和蹄子踏地的轻响。

“到了。”公爵的声音打破了车厢内淫靡的寂静。他缓缓将手指从赛拉湿透的穴里抽出,带出一丝晶莹的粘线。赛拉浑身发软,瘫在他怀里。茜琳也喘息着拔出了那根冰柱阳具,寒气消散,只留下穴口一片冰凉的空虚和黏腻。

车门被公爵打开。傍晚微凉的风灌了进来,吹在她们汗湿的肌肤上,激起一片细小的疙瘩。眼前是一条狭窄、肮脏的僻静小巷。两侧是灰扑扑的高墙,墙角堆着垃圾,空气中弥漫着尘土和隐约的尿臊味。哈德森管家背对着他们,如同一尊沉默的雕像,守在小巷唯一的出口处。

“没人。”公爵率先下车,赤裸健硕的身体在昏暗的天光下泛着力量的光泽。他指了指旁边墙上嵌着的一扇不起眼的、布满铁锈的小门,“这里上去。”他率先推开那扇吱呀作响的铁门,露出一段向上延伸的、黑洞洞的石阶。

赛拉跟着下车,赤裸的脚踩在冰冷粗糙的地面上,微微瑟缩。她看向那道铁门,又看向父亲,眼中带着询问。公爵点点头:“上面是钟楼露台,视野很好……正对着隔壁那条热闹的街。门一锁,谁也上不来。”他迈步踏上石阶。

茜琳却站在车边没动。她低着头,双手紧紧绞在一起,指节发白。身体还在轻微地颤抖,不是因为冷,而是另一种更汹涌的情绪。公爵在石阶上停下,回头看她,带着询问的目光。

茜琳猛地抬起头,脸颊烧得通红,眼神却亮得惊人,带着孤注一掷的疯狂。她几步冲到父亲面前,一头扎进他怀里,滚烫的脸颊贴着他同样赤裸、汗湿的胸膛。她踮起脚尖,嘴唇凑到他耳边,用尽全身力气才挤出几个细若蚊呐的字:“父亲……是不是……也想要……分享……我呢?”话音刚落,她就像被自己的话烫到一样,猛地想从他怀里退开,头垂得更低,语无伦次地急促补充,“如果……如果父亲不愿意……我……我……”她的手腕被公爵温暖的大手握住。

公爵没有说话,只是用另一只手,温柔而坚定地托起茜琳滚烫的脸颊。他俯下身,深深地吻了下去。唇舌交缠,带着安抚和不容置疑的占有意味。茜琳紧绷的身体在他怀里慢慢软化。一吻结束,公爵才松开她,目光却越过她,投向巷口那个沉默的背影:“哈德森……随我们来。”他一手牵起赛拉,另一只手紧紧攥住茜琳微凉的手掌,转身踏上了通往黑暗的石阶。身后,铁门沉重地关上,伴随着清晰的锁簧扣死的声音。哈德森沉稳的脚步声,跟了上来。

石阶盘旋向上,冰冷而粗糙,硌着她们赤裸的脚底。每一步都像踩在针尖上,提醒着她们此刻荒唐的处境。茜琳的手被父亲紧紧握着,却依旧抖得厉害。她能清晰地听到身后哈德森管家那稳定、规律的脚步声,像鼓点一样敲打在她紧绷的神经上。她不敢回头,脖子僵硬,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身后那个步步跟随的存在上。

终于爬到了顶端。推开一扇吱呀作响的木门,傍晚带着凉意的风猛地灌了进来,吹得她们浑身一颤。露台不大,石栏杆斑驳陈旧,视野却极为开阔。下方,隔着一条窄巷,就是灯火通明、人声鼎沸的另一条街道。粉红的灯笼高高挂起,浓妆艳抹的女人倚在门边招摇,粗鄙的笑骂声、醉醺醺的歌声混杂着劣质香水的气味,随着晚风隐隐飘了上来。

“戴上。”公爵取出两片近乎透明的软质面具,材质柔韧冰凉。他仔细地将它们贴合在姐妹俩的脸上,只露出眼睛和嘴唇的轮廓。“这样,下面的人看不清你们是谁。”他轻轻推了推她们的背脊,“趴上去。”

茜琳和赛拉依言上前,冰凉的石头栏杆紧贴着她们赤裸的小腹和乳房下缘。她们顺从地将上半身探出栏杆外,饱满的乳房失去了支撑,沉甸甸地悬垂在风中,乳尖在凉风的刺激下迅速充血挺立,娇嫩欲滴。下方街道的喧嚣和糜烂景象毫无遮拦地涌入眼帘。

“没人会多管闲事。”公爵的声音在赛拉身后响起,带着一丝奇异的笑意,“他们只会当是哪个楼里的姑娘在玩些新花样。”他温热的手掌抚过赛拉的臀瓣,分开她光洁的腿缝,那根早已坚硬如铁的男根,顶上了她湿滑的入口,缓慢而坚定地沉了进去。“嗯……”赛拉发出一声悠长的叹息,身体被熟悉的充实感填满。她下意识地伸出手,紧紧抓住了旁边姐姐茜琳同样搭在栏杆上的手。

茜琳闭着眼,长长的睫毛剧烈地颤抖着。下方那些投射上来的目光,哪怕隔着距离,也让她感到皮肤一阵阵发麻。她像等待审判的囚徒,全身的感官都绷紧到了极限。她感受到身后有人靠近了,不是父亲。那股气息沉稳、内敛,带着一种熟悉的、属于斯尔维托格府邸的、混合着皮革和淡淡木屑的味道。一只带着厚茧、骨节分明的大手,轻轻地落在了她光裸的脊背上,带着试探的意味缓缓向下,抚过她敏感的腰窝,最终停留在她微微凹陷的腰肢上,稳稳地扶住。另一只手,则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探到了她身下,在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秘地摸索着,精准地找到了那颗饱胀的阴蒂,用指腹开始揉按。

“呃啊……”茜琳的身体猛地一弹,像被电流击中。陌生的触碰!来自哈德森叔叔!这个认知像岩浆一样冲垮了她最后的心防。那揉按的力道恰到好处,带着一种奇特的、属于成熟男性的掌控感,瞬间点燃了她体内压抑的火焰。她不由自主地塌下腰,将臀部向后顶去,迎合着那只手的动作,喉咙里发出模糊的呜咽。

突然,一个滚烫、坚硬、硕大而陌生的龟头,抵上了她湿滑的入口。它在两片肥厚的阴唇间来回滑动、研磨,带着灼人的温度,带来一阵阵令人心悸的酥麻。茜琳的心跳快得像是要冲破胸膛,每一次撞击都带着窒息的眩晕。她等待着,身体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

终于,在哈德森沉稳的呼吸声中,那根陌生的、粗壮的阴茎,带着一种缓慢而坚定的、仿佛丈量她身体内部每一寸褶皱的力道,深深地、彻底地楔入了她紧窄的花径深处,直抵宫口!那瞬间的饱胀、被撑开、被占有的极致感觉,混合着身份错位带来的巨大刺激,如同火山般轰然爆发!

“啊啊啊————!”茜琳发出一声尖锐到变形的尖叫,身体剧烈地反弓,悬在栏杆外的双乳疯狂地弹跳。一股滚烫的、汹涌的暖流从她身体最深处失控地喷涌而出,浇淋在哈德森深深埋入她体内的男根上。高潮的浪潮将她瞬间吞没,眼前一片白光,意识在极致的羞耻和灭顶的快感中沉沦。

茜琳的尖叫如同投入滚油的水滴,瞬间点燃了露台上所有的欲望。她瘫软的身体被哈德森有力的臂膀牢牢托住,悬在栏杆外的上半身随着身后那根陌生阳具开始的有力抽插而剧烈地前后摇晃。那对饱满的雪乳在空气中划出淫靡的波浪,乳尖在冷风和高潮余韵中硬得像两颗熟透的樱桃。

赛拉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父亲在她体内的撞击一次比一次凶狠,每一次深入都顶得她身体向前猛冲,悬在外面的乳房也跟着疯狂地甩动。她死死抓着姐姐的手,仿佛那是唯一的救命稻草,指甲几乎要嵌进茜琳的皮肉里。两人像一对被狂风巨浪抛上抛下的小船,赤裸的身体在傍晚的凉风中渗出细密的汗珠,又被下方街道投射上来的目光烤得滚烫。

“看!上面!那两个骚娘们!”一个粗嘎的男声在下面响起,带着醉醺醺的兴奋。

“操!大白腚!奶子真他妈大!晃得老子眼晕!”另一个声音猥琐地附和。

“哪家楼里的?玩得真他妈开!”口哨声尖锐地响起,夹杂着下流的哄笑和不堪入耳的调戏。

那些炽热、赤裸、充满欲望的目光,如同无数只滚烫的手,贪婪地抚摸着她们赤裸的肌肤,舔舐着她们晃动的乳房,甚至穿透空气,钻进她们被迫敞开的腿心深处。父亲的话在她们混乱的脑海中回响——“将目光……化为爱抚……”此刻,这不再是空洞的哲学,而是切肤的感受。每一道目光,每一句污言秽语,都像火种,点燃她们体内更深沉的欲火。羞耻感非但没有熄灭火焰,反而成了助燃的烈油。

赛拉在又一轮凶猛的撞击下几乎被顶得双脚离地。她猛地回过头,迷离的目光越过父亲的肩膀,看向后面。哈德森正沉默地挺动着腰身,每一次有力的推送都让茜琳的身体向前耸动,发出沉闷的肉体撞击声。茜琳的脸深深埋下,只有压抑不住的、破碎的呻吟从喉咙深处溢出。

“父亲……”赛拉的声音带着高潮的沙哑和一丝奇异的渴望,“我也想……尝尝……不一样的……”话未说完,哈德森恰好一次凶狠的顶撞,龟头重重碾过茜琳体内某个致命的凸起。茜琳再次发出一声失控的尖叫,身体剧烈地痉挛收缩,连带着赛拉也感受到姐姐手心传来的剧烈颤抖和滚烫温度。

公爵的动作瞬间停下。他没有犹豫,从赛拉湿滑的体内拔出自己。空气中响起“啵”的一声轻响。他侧身走向哈德森,拍了拍这位忠诚管家的肩膀。哈德森会意,沉稳地将几乎瘫软的茜琳从栏杆边抱起,让她靠坐在冰冷的墙角,然后沉默地退开一步。

位置瞬间调换。哈德森取代了公爵刚才的位置,站到了赛拉的身后。而公爵,则走到了靠在墙角、眼神迷离、双腿大张、腿心一片狼藉的茜琳面前。他俯视着她,目光沉静,然后单膝跪了下来,没有任何多余的话语,他捧起茜琳的一条腿架在自己肩上,那根刚刚在赛拉体内肆虐过的、沾满她爱液的粗壮阴茎,再次瞄准了她湿漉漉、微微开合的穴口贯入!

“呃啊!”茜琳的身体再次被顶得向上弹起,熟悉的粗粝感混合着刚刚被征服的记忆,带来更强烈的刺激。而另一边,赛拉终于如愿以偿地感受到了哈德森那沉稳而充满力量感的侵入。不同于父亲的狂暴,哈德森的每一次推送都带着一种精准的控制力,顶得她灵魂都在颤抖。露台上,粗重的喘息、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女人压抑不住的呻吟浪叫、男人低沉的闷哼、以及下方街道越来越响亮的污言秽语和口哨,彻底交织成一片欲望沉沦的污秽交响。

不知过了多久,当最后一声高亢的尖叫在露台上消散,只剩下粗重紊乱的喘息时,露台已然一片狼藉。冰冷的石地上溅满了黏腻的爱液和浊白的精斑,在昏暗的光线下反射着淫靡的光泽。茜琳和赛拉像两团被彻底揉碎的软泥,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意识在极致的疲惫和快感的余烬中沉沉浮浮。

她们最后的记忆,是父亲和哈德森用宽大的斗篷将她们赤裸、汗湿、沾满污秽的身体仔细包裹起来,像打包两件珍贵的、却已被彻底使用过的货物。然后身体一轻,被人抱了起来。之后便是无尽的颠簸和黑暗。

再次恢复些许意识时,身体已经浸泡在温热的水中。熟悉的、带着淡淡花香的沐浴气息包裹着她们。模糊的视线里,是父亲温柔而专注的脸庞。他用柔软的毛巾,小心翼翼地擦拭着她们身上的每一处痕迹——颈侧的咬痕,胸前被揉捏出的红痕,腰间被紧握留下的指印,腿根处被反复撞击的淤青,还有那被蹂躏得红肿不堪、依旧微微开合的阴户……水流冲走了污秽,却洗不掉深入骨髓的疲惫和那场放纵留下的、空茫的烙印。

身体被擦干,轻柔地放到宽大柔软的床上。熟悉的丝绒被单触感让她们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意识再次模糊下沉。迷蒙中,熟悉的重量和温度从两侧传来。公爵躺在了中间,将他的两根食指,分别按在了她们依旧湿润、敏感、微微肿胀的阴户口上。如同过往无数次入睡前的仪式。

“睡吧。”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事后的慵懒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餍足。

茜琳和赛拉几乎是同时陷入了昏睡。身体深处残留的饱胀感和那根手指带来的微弱压迫感,成了沉入黑暗前最后的感知。房间里只剩下三人均匀而疲惫的呼吸声,以及窗外帝都沉沉的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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