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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石像泪痕,双生烬影

小说:双生烬影 2025-09-10 08:11 5hhhhh 1110 ℃

圣坛的金漆大门在身后合拢,将大圣堂的肃穆与窥探的目光隔绝,三人乘坐的马车碾过帝都石板路,沉默地驶回斯尔维托格府邸。晚餐在一种紧绷的安静中结束,连餐具碰撞的声响都显得刺耳。

夜帷低垂,公爵卧房厚重的绒毯吞噬了足音。茜琳熟练地褪去衣衫,冰凉的丝绸滑落脚边,露出光洁无瑕的胴体。赛拉的动作则带着滞涩,圣袍换下的轻柔睡裙也未能抚平她眉间的褶皱。公爵的目光扫过两个女儿,最终落在赛拉紧绷的肩线上。

没有过多的前戏铺垫,公爵的欲望直接而强硬。他将茜琳按在宽大的床沿,从背后进入,沉腰的动作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每一次顶撞都迫使茜琳发出压抑的呜咽,双手死死抓住床单。赛拉被拉到身前,跪伏在姐姐上方,承受着公爵另一只手的抚弄。指尖探入底裤,熟稔地揉捏着那同样毫无遮掩的敏感核心,然而指下的身体却像一张拉满的弓,僵硬而缺乏回应。公爵加重了力道,指节刮过赛拉湿热的穴口,试图点燃她,却只换来她一声短促而克制的吸气,身体下意识地微微闪避。茜琳在身后激烈的撞击中扭过头,汗水浸湿的额发黏在颊边,她看向赛拉,眼神交汇,传递着无声的担忧——赛拉的心,根本不在身体此刻承受的欢愉上。

当欲望的潮汐终于退去,留下湿泞的痕迹和急促的喘息,房间陷入短暂的沉寂。三人如同第十一章结束时那般躺下,公爵仰卧在中央,茜琳与赛拉蜷伏在他身侧,各自执起父亲的一只手,将他的食指指尖,精准地按在各自依旧微微翕张、湿滑黏腻的阴户口上,如同无声的封印,标记着混乱而紧密的占有。

“我的小铃兰,”公爵的声音在寂静中响起,带着事后的慵懒,“你的心,刚才飞到哪里去了?圣坛之上,在我身下,都如此魂不守舍?”

指尖感受到赛拉的身体瞬间绷得更紧。她沉默着,长长的睫毛在烛光下投下颤动的阴影。

赛拉的心理防线在挣扎中寸寸瓦解。终于,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低低响起:“他今天……在忏悔室。他察觉了。府邸里的‘不寻常气息’,危险的秘密…他担心我们,父亲,担心我们背负的东西会压垮自己……”她省略了哈德森锐利眼神的细节,但那未竟之意已足够沉重。

公爵放在茜琳阴户上的食指,清晰地感觉到妹妹话音落下时,姐姐的穴口瞬间收缩了一下,仿佛被无形的针扎中。

公爵的目光转向茜琳,按在她穴口的手指轻轻点了点:“茜琳?哈德森似乎……对你格外关注?”

茜琳的脸颊不易察觉地热了一下,声音有些发闷:“那次在书房,我……用了冰晶幻象。很精密的,一层层叠加的冰幕,隔绝了他的视线。我以为……天衣无缝。”她顿了顿,带着一丝挫败,“但他还是察觉了。喘息,潮红,或者……后来冰幕溃散时我狼狈的样子,总有什么……让他起了疑心。他的眼睛太利了。”

“就这些?”公爵的声音沉稳依旧,甚至带着一丝安抚的意味,他微微侧头,嘴唇擦过赛拉汗湿的鬓角,“别怕,我的小铃兰。哈德森……他比你们想象的更了解这个家族。他跟随我半生,从尸山血海里爬出来,忠诚早已刻进他的骨头。风声?”公爵低哼一声,带着绝对的掌控感,“他不会让任何一丝不该有的风声,吹出斯尔维托格的围墙。他若知道了,反而会成为最好的掩护者。”

“可是……父亲!”赛拉猛地抬起头,眼中是难以置信的恐慌,“我们……我们三人……这关系本身就已惊世骇俗!超出了所有常理!哈德森他……他怎么可能坦然接受?”她无法想象那位严肃、忠诚到近乎古板的管家,会如何面对这扭曲的乱伦真相。

公爵沉默了片刻,房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烛火跳动,在他深蓝的眼眸中投下幽暗的光影。他放在茜琳阴户上的手指无意识地轻轻摩挲了一下那湿热的入口边缘。

“因为……”公爵的声音低沉下去,带着一种揭开尘封往事的沙哑,“他并非第一次面对斯尔维托格的‘非常理’。”

茜琳的心猛地一跳,狐疑的目光如冰锥般刺向父亲的脸。她敏锐地捕捉到了公爵语气中那不同寻常的停顿和……坦然?

公爵迎上长女锐利的审视,知道那冰雪般剔透的聪明已然看穿了他言语下的遮掩。他无声地叹了口气,终于揭开了那层禁忌的面纱:

“当年……我和你母亲莉芮尔……参与暗厅聚会时,哈德森作为我唯一信任的护卫,一直随行守护。一些……私密的玩法,”公爵的措辞谨慎而直接,“需要绝对可靠的人配合。有时……分享莉芮尔,也是从哈德森开始。他是我们……那段隐秘岁月的一部分。”

预想中的风暴并未降临。茜琳没有如此前那般激烈地质问。她只是静静地看着他,那双冰蓝色的眼眸深处,风暴在无声地聚集、翻涌,最终沉淀为一种深不见底的幽暗。更让公爵心头剧震的是,他按在茜琳阴户口的手指,清晰地感受到一股温热的湿意骤然涌出,紧贴着他指尖的穴口软肉,不受控制地收缩、吮吸了一下——那绝非高潮余韵,更像是被这禁忌往事骤然点燃的、无声而滚烫的回应。

赛拉紧绷的身体在公爵的坦白和姐姐的沉默中,奇异地松弛下来。哈德森带来的巨大压力,似乎随着这丑陋真相的揭露而找到了一个荒诞的支点——原来管家早已在更深的泥沼中见过他们。心头最大的疑虑被粗暴地“解决”,先前被压抑下去的、对姐姐在圣坛上亵渎行为的怒火,如同浇了油的干柴,瞬间熊熊复燃。

“还有......父亲!”赛拉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被背叛后的委屈和亟待宣泄的愤怒,她甚至用力按了一下公爵按在自己阴户上的手指,仿佛在强调自己的控诉权,“姐姐她……她竟敢在圣光之下,在众目睽睽之中,用那邪恶的环……那样对我!这是对光明、对圣职、对我信仰的亵渎!您必须主持公道!”

公爵看着赛拉因愤怒而涨红的脸颊,又瞥了一眼身边依旧沉默,但眼神闪烁的茜琳。他沉吟片刻,手指在茜琳湿滑的入口边缘安抚性地画了个圈:

“茜琳,”他唤她,带着一家之主的裁决,“此事,是你过分了。”

茜琳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眸中翻腾的情绪。她确实理亏。她低低地“嗯”了一声,算是承认。

“既然如此,”公爵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目光在姐妹俩身上流转,“作为补偿,也作为对你亵渎行为的惩戒……明天,赛拉可以对你提出任何要求,你必须满足她。”他刻意加重了最后四个字,“任何要求。”

茜琳的身体几不可察地颤了一下,最终,她抬起头,迎向赛拉那双燃烧着羞愤与即将展开报复的、亮得惊人的眼睛,点了点头,声音有些沙哑:

“好。”

沉重的帷幕仿佛落下。赛拉重重哼了一声,带着一种终于抓到把柄的、混合着愤怒与隐秘兴奋的情绪,重新蜷缩下去,依旧固执地将公爵的手指按在自己的私密入口。茜琳也沉默地依偎着。疲惫如潮水般涌来,将三人卷入沉沉的黑暗。

晨曦刚给窗帘镀上金边,赛拉就推醒了身旁的茜琳。她脸上带着甜美的笑容,眼神却狡黠得像只刚偷到奶油的猫。“早上好啊,我亲爱的姐姐,”她俯身凑近茜琳,“‘净罪’的一天开始了哦。记住,除了父亲的书房和我们的卧室,今天,你身上不准挂一丝一缕。”

茜琳的脸瞬间白了。“赛拉!这太过分了!仆人们……”

“嘘——”赛拉竖起一根手指,轻轻压在茜琳苍白的唇上,笑容不变,“这是圣光对你的考验。当然啦,姐姐可以用你的幻象魔法。不过只准在快被看见的时候用,懂吗?回到安全地方也得立刻撤掉。别想耍赖躲在房间里。”她一口气抛出三个任务,语速轻快却不容置疑,“今天你要为我做三件事:第一,去三楼最东头那个小藏书室,把窗边第三格里那本蓝皮子的《月影小调》给我拿来。第二,去一楼挨着厨房储藏室的暖廊,窗台上金盏菊开得最好的那朵,摘给我。第三嘛,”她拖长了调子,眼里闪着促狭的光,“去二楼西翼那个敞开的观景台,对着下面中庭,站够默数一百下。做完了,才算你熬过今天。”

茜琳攥着被单的手指关节发白,最终还是咬着下唇点了头。

赤裸的肌肤暴露在清晨微凉的空气里,每一丝流动都像是无形的窥探。茜琳紧贴着冰冷的墙壁移动,像一道苍白的影子,将自己藏在厚重的帷幔、高大的瓷瓶和家具投下的阴影里。通往三楼藏书室的螺旋石阶空寂无人,她闪身进去。

书很快找到了。转身欲走时,门外女仆清脆的笑语声骤然逼近!茜琳瞳孔一缩,闪电般缩进角落一个巨大橡木书柜与墙壁间的窄缝,屏住呼吸。女仆推门而入,就在几步外整理书架,抱怨厨娘的声音清晰可闻。茜琳身体绷紧如满弓,随时准备发动幻象,心脏擂鼓般撞击着胸腔。万幸,她们很快离去。茜琳滑出缝隙,背靠冰凉的书柜跌坐在地,大口喘气。一股奇异的热流却不受控制地从紧绷的小腹涌起,腿心泛起隐秘的湿意。她甩甩头,压下这陌生的悸动。

摘花的过程更是凶险。暖廊紧邻仆役的活动区。茜琳确认暂时无人,赤裸着冲向窗台。指尖刚触到金盏菊娇嫩的花瓣,走廊拐角便传来沉重的脚步声!她猛地矮身蜷缩在窗台下巨大的陶土花盆后,只见两名抬箱的男仆正要经过,避无可避的茜琳只好发动幻象——一个穿着素色晨袍的“茜琳”,安静地立在花盆旁。男仆们对着幻象恭敬行礼:“茜琳小姐早。”幻象在茜琳的控制下微微点头。等到男仆离去,茜琳撤去魔法,摘花的手抖个不停。刚才被“注视”的错觉,竟让腿间那股湿滑黏腻更加汹涌。她飞快地摘下花逃离。

观景台视野开阔,下方中庭一览无余。茜琳强迫自己站定,赤裸的身体暴露在潜在的目光下。默数“一、二、三……”每一秒都无比漫长,总觉得庭院里修剪花枝的园丁会抬头,或者对面走廊会有人走过。数完一百,她几乎是踉跄着冲下。

任务完成后的松懈,加上贯穿整个上午的紧张躲藏和被“看见”的错觉,像无数细小的火星,在她体内汇聚成一股灼热的洪流。下腹空虚得发疼,腿心早已泥泞不堪。茜琳返程的道路经过二楼一条僻静回廊,只见一座披着沉重盔甲的骑士石像矗立一旁,基座宽大,后方形成一片小小的阴影角落。

茜琳再也无法忍耐,像被无形的手推着,闪身躲了进去。冰冷的石壁紧贴滚烫的脊背。确认四周无人,她急促地喘息起来,一只手伸向下体,另一只手用力揉搓早已硬挺的乳头。指尖的刺激让她腰肢发软。她背靠着冰冷粗糙的石壁,一条腿抬起,光裸的脚后跟抵在基座边缘一块凸起的、棱角分明的石棱上,让私处完全暴露。两根手指毫不犹豫地捅进泥泞的穴口,疯狂地抽插抠挖,指腹狠狠碾过内壁敏感的软肉。

“嗯…啊!”压抑的呻吟漏出指缝。快感如电流窜遍,她仰着头,身体绷紧,眼看就要被推上顶峰。

沉稳、规律、极具压迫感的脚步声,毫无预兆地从回廊另一端响起,由远及近!是哈德森管家!

极度的惊恐瞬间冻结了情欲。茜琳猛地抽出手指,身体僵如岩石。她以最快的速度发动幻象——一个穿着得体鹅黄色长裙的“茜琳”,静止地站在骑士石像旁,姿态优雅,仿佛在驻足欣赏,位置恰好将基座后她蜷缩的赤裸身体完全遮挡。

哈德森的脚步声没有丝毫停顿。他径直走来,步伐稳定。经过幻象时,那双锐利的眼睛扫过静止的“茜琳小姐”,眼神毫无波澜,脸上毫无异样。他极其自然地对着幻象方向微微颔首:“茜琳小姐。”然后,像经过一件寻常的家具,他脚步不停,从幻象旁、从石像基座旁,径直走过,消失在回廊尽头。

脚步声彻底远去。茜琳紧绷的神经骤然松弛,巨大的侥幸感和被强行中断、积蓄到顶点的快感,混合成一股更猛烈失控的洪流,瞬间冲垮理智。

然而,就在她松懈下来,准备继续平息体内欲火时,眼角的余光不经意瞥见石像基座下方,冰冷灰暗的石砖地面。

几点晶莹粘稠的液体,在斜射进来的晨光下,闪烁着淫靡刺眼的光泽。

那是她刚才情动忘我、手指狂乱抽插时,从腿间不受控制滴落下来的爱液!幻象魔法覆盖了她的身体轮廓,却没有掩盖到她汹涌而出喷射在地面的体液!那闪亮的痕迹,像无声的告密者,赤裸裸地躺在哈德森刚才走过的路上!

一股毁灭般的、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感,如同高压电流瞬间贯穿茜琳全身。他看到!他一定看到了!证据就在他眼皮底下!他没有戳破,但他知道了!这种被彻底看穿、秘密暴露在他人目光下的感觉,比最烈的春药还要凶猛百倍!

所有的羞耻恐惧,连带着理智,在这一刻被扭曲的灼热兴奋彻底焚烧殆尽。茜琳不再压抑,喉咙里发出一声呜咽。她背靠着冰冷的石壁,双腿大大分开,将赤裸的阴户彻底暴露在空气中。不再理会是否会有旁人路过,她一只手更加用力地揉搓拉扯自己的乳头,带来尖锐的疼痛与快感。另一只手并拢两根手指,带着自毁般的狂暴,狠狠捅进湿滑泥泞的穴口深处!

“他知道…他看见了…!”这个念头在她混乱的脑海中疯狂回荡,每一次抽插都伴随着这认知带来的战栗快感。指尖粗暴刮蹭着敏感的肉壁,粘腻水声清晰可闻。

“呃啊——!”仅仅十几下狂暴的抽送,她就达到了一个猛烈痉挛的高潮。身体过电般抖动,大股温热的爱液从穴口喷涌而出,溅湿地面和赤裸的大腿。

高潮余韵未消,空虚感更加凶猛。她甚至没有喘息,不满足于手指的纤细,她意念转动,凝聚出一根冰柱做成的阳具,上面甚至带着与公爵相同的纹路,沾满湿滑液体后,再次凶狠地捅入那抽搐的穴口,更快更重更狠地抽送!快感如同无尽的浪潮。第二次高潮接踵而至,然后是第三次…她不知疲倦,在冰冷的石像角落里对着空气疯狂挺腰迎合着自己的侵犯。

直到浑身力量被彻底抽干,她才像断线的木偶滑坐在地。双腿大大张开,腿间一片狼藉,粘稠的爱液混合汗水在皮肤上闪光。眼神涣散,胸膛剧烈起伏,沉浸在暴露、危险与极致羞耻共同酿造出的窒息快感漩涡中,彻底虚脱。

时间流逝。赛拉在自己的房间,看着桌上的诗集和金盏菊,又看了看滴漏。姐姐迟迟未归,一丝混杂着不耐和隐约担忧的情绪升起。她推开房门,沿着茜琳可能返回的路径寻找。走到那条僻静的回廊,骑士石像旁,立刻发现了基座后蜷缩的赤裸身影。

茜琳瘫坐在冰冷地上,背靠石壁,眼神迷离失焦,脸上带着虚脱又满足的奇异潮红。胸口布满抓挠的红痕,双腿大大张开,腿间、大腿内侧甚至臀下地面,都沾满黏腻闪亮的爱液,狼藉一片。浓烈的情欲气味弥漫在空气中。

赛拉愣住了,震惊地看着姐姐这副模样。目光随即落在地面上那片明显的水渍。

一股难言的惊诧在她心头涌出。她抿紧唇,一言不发地脱下自己的外袍,快步走过去,动作甚至带着点粗暴地将袍子裹在茜琳赤裸的身体上。然后用力将浑身瘫软、几乎无法站立的茜琳半拖半抱地搀扶起来。

“走。”赛拉的声音硬邦邦的,搀扶着脚步虚浮的茜琳,沉默地走回卧室,将她安置在床上。

傍晚,卡斯帕公爵处理完公务来到姐妹房间。他敏锐地察觉到异常和茜琳不同寻常的疲惫与异样光彩。“今天的惩罚,看来不轻松?”他看向赛拉。

赛拉带着困惑和一丝告状的意味,描述了茜琳如何完成任务,如何被发现躲在石像后浑身赤裸沾满爱液,尤其是那种沉溺在扭曲快感中的样子。

公爵安静地听着,深蓝色的眼眸落在茜琳脸上。他缓步走到床边,伸出手指,带着审视和回忆的意味,轻轻抚过茜琳汗湿的额发。

“呵呵……”他低沉的轻笑在安静的房间里响起,带着一种穿透时光的悠远,“和莉芮尔……当年时,几乎一模一样。”

茜琳疲惫地半阖着眼,长长的睫毛却几不可察地颤动了一下。

赛拉猛地抬起头,震惊地看向父亲,又看向姐姐。那双明亮的眼睛里,充满了难以置信,内心深处一股隐秘的好奇被骤然点燃。

她的指尖划过姐姐的脊背,目光却锁住公爵:“父亲说母亲当年也这样……为什么?”她喉间发紧,“光天化日赤身裸体,冒着被窥见的风险——明明该恐惧,却沉溺其中?”

公爵轻轻将赛拉搂入怀中:“因为悬崖边的花最艳烈。”他轻吻赛拉的脸颊,“当你站在坠落边缘,每一寸肌肤都在尖叫‘会被看到’————可正是这恐惧,让快感锋利百倍。贵族生来被千万双眼睛啃食,而暗处的游戏……是将那些眼睛化为爱抚,为自己取乐。”

赛拉脑海中炸开幻想:自己赤裸立在观景台石栏边,晨风灌入腿心。下方庭院女仆仰头的刹那——她的脚趾猛然蜷紧,腿根泌出湿滑细流。“荒谬……”她喘息驳斥,掌心却压住小腹抑制战栗。

“明天……”公爵轻柔地将赛拉的衣裙一件件剥离,“你们可以体验一番……” 不等姐妹回应,淫靡的呻吟再次充斥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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