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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袍下的媚骨,1

小说: 2025-09-10 08:11 5hhhhh 3780 ℃

朕乃大唐天子,李氏江山的掌舵人。御座之上,朕俯瞰众生,手握乾坤,一言可定万民生死,一怒可使伏尸百万。金銮殿的琉璃瓦在日光下熠熠生辉,如同朕二十年来兢兢业業,勵精圖治,一手打造的盛世辉煌。然而,这辉煌之下,是朕日渐衰败的龙体。夜深人静,批阅奏折的烛火映照着朕苍白的面容,铜镜里的那个人,鬓角已染上秋霜,眼角的皱纹如刀刻斧凿,再也掩不住岁月的侵蚀。太医们战战兢兢地跪在龙床前,开出了一副又一副温吞的补药,却只能勉强吊着朕这口气。他们不知道,朕的胸中,燃烧着一团何等炽热的野火。

放眼天下,西有吐蕃虎视眈眈,北有突厥厉兵秣马,南诏、新罗亦是蠢蠢欲动。朕的梦想,是在这残年余力,荡平四夷,一统江山,为子孙后代开创一个万世太平的基业。可这残破的身躯,就像一艘千疮百孔的巨轮,随时可能在惊涛骇浪中倾覆。朕不甘心,朕的宏图霸业,才刚刚拉开序幕,岂能就此落幕?

就在朕几乎绝望之际,一名方士献上了一卷古老的经书——《玉女心经》。据他所言,此经乃上古奇功,修炼大成者,不仅能治愈沉疴,更能返老还童,长生不老。朕初时嗤之以鼻,视其为江湖骗术。但当死亡的阴影如影随形,当每一次咳嗽都带着血腥味时,任何一根稻草,都成了救命的绳索。朕遣退了所有人,在清冷的含元殿深处,按照经书上的图谱,开始了这趟诡异的修行。

真气初行,确有奇效。不过数日,朕便觉四肢百骸充满了久违的暖意,苍白的面色也渐渐红润起来。上朝时,朕的声音重新变得洪亮,批阅奏折至深夜也不觉疲惫。朝臣们纷纷称颂天子龙体康健,乃社稷之福。朕心中暗喜,以为觅得了长生仙法,一统江山指日可待。

然而,诡异的变化,却在暗中悄然发生。朕发现,自己对后宫那些曾经令朕魂牵梦绕的妃嫔们,渐渐失去了兴趣。她们的环肥燕瘦,巧笑倩兮,在朕眼中,竟如木石般索然无味。以往夜夜笙歌的麒麟宫,如今变得冷冷清清。朕将更多的时间投入到朝政与修炼之中,只当是心无旁骛,方能大道得成。

接着,是身体上更细微的变化。朕的皮肤,开始变得比最娇嫩的宫女还要光滑细腻,肌肉线条也日渐柔和,那象征着男性力量的喉结,似乎也缩小了一些。起初,朕只当是功法返老还童的奇效,并未在意。直到那一日,在汤泉宫沐浴,朕无意中瞥见自己的下体,那曾经昂扬的龙根,竟……竟缩小了许多,软趴趴地蜷缩着,仿佛一截毫无生气的朽木。

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朕是男人,是皇帝,是天下的主宰!这东西,是权力的象征,是延续李氏血脉的根基!它怎能如此?朕疯狂地运转《玉女心经》的内力,试图让它重振雄风,却毫无反应。它就像死了一样,冷冷地嘲笑着朕的徒劳。

自那以后,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慌攫住了朕的心。朕开始疏远皇后,那个与朕结发二十载,为朕诞下太子的女人。她端庄、贤淑,母仪天下,是朕最得力的贤内助。可如今,朕害怕面对她。朕害怕她那双温柔的眼睛,看穿朕的窘迫与无能。

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

那夜,皇后一如既往地为朕更衣,准备就寝。她的手指温润柔软,划过朕的胸膛,带着一丝试探的火焰。往常,朕早已将她拥入怀中,翻云覆雨。可今夜,朕的身体毫无反应,心如止水。

“陛下……”她轻声唤道,吐气如兰,“您最近……似乎总是很疲惫。”

朕僵硬地转过身,背对着她,“国事繁忙,朕……有些乏了。”

她沉默了片刻,一只手却大胆地向下探去,握住了那片死寂。她的手心是热的,可朕的那里,却是一片冰凉的顽铁。

空气仿佛凝固了。

“陛下……”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和……失望。

朕猛地挥开她的手,几乎是落荒而逃,“朕说了,乏了!你退下吧!”

身后,是长久的死寂。朕不敢回头,却能清晰地感觉到,她那双曾经充满了爱慕与崇拜的眸子,如今只剩下冰冷的审视。从那晚起,她再也没有踏入朕的寝宫半步。朕的无能,终究还是暴露在了最不想让她知晓的人面前。

偌大的皇宫,成了朕的囚笼。朕是九五之尊,却连一个男人最基本的能力都已失去。愤怒、羞耻、恐慌,像无数条毒蛇,日夜啃噬着朕的心。可《玉女心经》的修炼,却不能停止。它像是最甜蜜的毒药,一面侵蚀着朕的男性尊严,一面又用延长的生命和恢复的精力诱惑着朕。为了那未竟的霸业,朕只能饮鸩止渴。

随着功法的精进,朕的心境也发生了更加诡异的扭曲。朕不再对女人感兴趣,反而……反而开始留意起身边的男人。尤其是那些年轻、健壮的侍卫。他们的身姿挺拔如松,肌肉贲张,充满了阳刚之气。当他们用洪亮的声音向朕请安时,朕的心底,竟会泛起一丝莫名的涟漪。朕开始喜欢看他们操练,看他们赤裸着上身,汗水在古铜色的肌肤上流淌,汇成一条条闪光的溪流。那画面,比后宫三千佳丽的任何一支舞蹈,都更能吸引朕的目光。

朕意识到,自己疯了。朕是皇帝,是大唐的天!朕怎么能对自己的臣子,对一个男人,产生如此龌龊的心思?朕在心中痛骂自己,用最恶毒的言语诅咒这该死的功法。可每当夜深人静,那种空虚和渴望,又会如潮水般将朕淹没。

就在这种自我折磨中,朕听到了风声。关于皇后和一名侍卫的流言,像野草一样在宫中疯长。他们说,皇后夜夜召见一名叫“陈玄”的侍卫到凤仪宫,“指点”他武艺。宫人们交头接耳,眼神暧昧。

朕的第一个念头,不是愤怒,不是被背叛的耻辱。而是一种……一种尖锐的,混杂着羡慕的嫉妒。

陈玄,朕知道他。他是朕的贴身侍卫之一,年轻、英俊、武艺高强。他有着朕曾经拥有,甚至比朕更甚的一切。他高大、强壮,充满着蓬勃的生命力。皇后选择了他,这并不奇怪。

奇怪的是朕自己。朕竟然不生气。当朕想象着皇后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的模样,心中涌起的,不是丈夫被夺妻的恨,而是一种……一种渴望取而代之的嫉妒。朕嫉妒皇后,嫉妒她可以拥有一个真正的男人,可以享受那原始的、酣畅淋漓的快乐。而朕,只能守着这具不男不女的躯壳,在无尽的空虚中煎熬。

朕开始不动声色地观察陈玄。他当值时,朕会借故让他近身伺候。他身上淡淡的汗味,混合着皮革与金属的气息,钻入朕的鼻腔,竟让朕一阵心旌摇荡。朕会故意将奏折掉在地上,看他俯身去捡时,紧身劲装下绷紧的臀部曲线。那充满了力量感的线条,让朕口干舌燥。

他似乎也察觉到了朕异样的目光。有时,朕抬起头,会撞上他探究的眼神。那眼神里没有谄媚,没有畏惧,只有一丝……一丝困惑和好奇。这让朕更加着迷。他不像那些只会阿谀奉承的朝臣,他是一个真正的男人,一个有着自己思想和灵魂的男人。

那天,朕借口心烦,独自一人在御花园的假山中穿行。陈玄作为贴身侍卫,寸步不离地跟在身后。走到一处僻静的凉亭,朕屏退了左右,只留下他一人。

“陈玄。”朕的声音有些干涩。

“臣在。”他躬身行礼,声音一如既往地沉稳。

“抬起头来。”

他依言抬头,目光清澈,直视着朕。午后的阳光透过亭檐,在他英俊的脸庞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朕的心跳,不受控制地加速了。

“你……觉得朕,和以前有什么不同吗?”朕鬼使神差地问道。

他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朕会问出如此私人的问题。他仔细地端详着朕,那目光仿佛要将朕的灵魂看穿。

“陛下……”他斟酌着词句,“陛下龙体康健,神采更胜往昔。”

这不过是场面话。朕冷笑一声,向前逼近一步。我们之间的距离,近得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朕问的不是这个。”朕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丝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诱惑,“朕问的是……朕这个人。”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眼神开始闪躲,“臣……愚钝。”

“你并不愚钝。”朕伸出手,用指尖轻轻划过他的脸颊。他的皮肤紧绷,带着一丝滚烫的温度。他浑身一颤,像是被烙铁烫到了一般,却不敢躲开。

“皇后……很喜欢你,是吗?”朕终于问出了那个盘桓在心底许久的问题。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猛地跪倒在地,“陛下!臣罪该万死!”

“哦?你何罪之有?”朕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心中竟没有半分怒意,反而升起一股施虐般的快感。

“臣……臣与皇后娘娘……”他语无伦次,汗如雨下。

“你们做了什么?”朕追问道,声音冰冷,却掩不住那一丝兴奋的颤抖。

他伏在地上,身体抖得像风中的落叶,却一言不发。

“说!”朕厉声喝道。

“臣……臣与娘娘……有染。”他终于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有染?”朕轻笑起来,笑声在空旷的凉亭里显得格外诡异。“是怎样个有染法?是她主动的,还是你勾引的?”

他依旧沉默着,只是将头埋得更深。

“你不说,朕也知道。”朕缓缓蹲下身,与他平视。朕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一字一句地说道:“是她耐不住寂寞,因为朕……已经给不了她了。而你,年轻力壮,正好填补了她的空虚,对不对?”

他的身体猛地一震,难以置信地抬起头,眼中充满了惊恐和……一丝怜悯?

怜悯?一个侍卫,竟敢怜悯当今天子?

这丝怜悯,像一根针,刺痛了朕的骄傲。但更强烈的,是一种被看穿的羞耻和快感。他知道了,他知道朕的秘密了。

“你怕什么?”朕的声音变得异常柔和,“朕没有要杀你。朕不仅不杀你,朕还要……赏你。”

朕的手,抚上了他的脖颈,然后慢慢下滑,滑过他结实的胸膛,停在了他的小腹上。隔着衣料,朕都能感受到那里的炙热和坚硬。

“陛下……不可!”他惊恐地想要后退,却被朕死死按住。

“为什么不可?”朕在他耳边吐着热气,“皇后能给你的,朕……也能给。而且,能给你更多。”

朕的心中,一个疯狂的念头正在破土而出。羞耻、欲望、嫉妒、报复……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将朕最后一丝理智燃烧殆尽。朕要他,朕要这个男人。朕要让他知道,谁才是真正的主人。朕要用自己的方式,夺回属于皇帝的尊严,哪怕是以一种最不堪,最堕落的方式。

夜,深了。含元殿内,烛火摇曳,将朕的身影拉得又细又长,投射在冰冷的金砖上。朕遣散了所有宫人,只留下陈玄一人。他像一尊雕像,笔直地站在殿中央,盔甲已经卸去,只着一身玄色劲装,更显得他身形挺拔,气宇轩昂。他低着头,看不清表情,但那紧握的双拳,暴露了他内心的紧张与挣扎。

朕坐在龙椅上,静静地看着他。白日里那番露骨的挑逗之后,他便一直处于这种惊魂未定的状态。朕没有再逼他,朕享受这种猫捉老鼠的游戏。朕想看他为朕而疯狂,为朕而失控。

“过来。”朕的声音在空旷的大殿里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他迟疑了片刻,还是迈开了脚步,一步一步,沉重地走向朕。

朕从龙椅上站起,赤着脚,踩在冰凉的地面上。身上的龙袍已经褪去,只穿着一件宽大的丝质寝衣,丝滑的布料贴着朕的肌肤,勾勒出日渐纤细柔和的身体曲线。朕知道,在昏暗的烛光下,自己此刻的模样,一定雌雄莫辨,充满了妖异的诱惑。

朕走到他面前,仰起头看着他。他比朕高出一个头,那强烈的男性气息铺天盖地而来,让朕的呼吸一阵急促。朕的心中,那因《玉女心经》而生的诡异空虚,此刻叫嚣得更加厉害。

“怕了?”朕轻笑着,伸出手指,点在他的胸口。那里的肌肉瞬间绷紧。

他没有回答,只是呼吸变得粗重起来。他的眼神,像一头被困在笼中的野兽,充满了欲望、恐惧和挣扎。

“朕让你伺候,是你的福气。”朕的声音轻柔,却带着蛊惑人心的力量,“皇后能给你的,是苟且偷欢的刺激。而朕,能给你至高无上的权力和……前所未有的极乐。”

朕的手,开始不安分地在他身上游走。划过他坚实的胸膛,感受着那蓬勃的心跳;滑过他平坦的小腹,点燃一簇又一簇的火焰。他浑身颤抖,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陛下……请自重……”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声音嘶哑。

“自重?”朕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朕是天子,朕的话,就是规矩。朕说要你,你就必须要是朕的人!”

朕的语气陡然变得强硬,一把抓住他的衣襟,将他拉向自己。朕的身体紧紧地贴着他,隔着薄薄的衣衫,朕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体某处那惊人的变化。它像一头苏醒的巨兽,充满了原始的、狂暴的力量。

这股力量,让朕既恐惧,又兴奋。

“你想要的,不就是这个吗?”朕的嘴唇,几乎要贴上他的嘴唇,声音暧昧到了极点,“别再假装正经了,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诚实多了。”

他的防线,在朕步步紧逼的挑逗下,终于开始崩溃。他的眼神变得迷离,呼吸急促,那双紧握的拳头,也缓缓松开。

“陛下……”他喃喃地唤着,声音里充满了情欲的沙哑。

就在这时,一阵剧痛,从小腹处猛然传来。那是一种撕裂般的剧痛,仿佛身体的内部结构正在被一股蛮横的力量强行改造。朕闷哼一声,双腿一软,瘫倒在他怀里。

“陛下!”他大惊失色,连忙抱住朕。

“别……别叫太医……”朕挣扎着,冷汗瞬间浸湿了寝衣。朕知道,这是《玉女心经》最关键的一步。经书上曾有记载,功法大成之际,身体将经历一次“破而后立”的蜕变,回归最完美的“先天之体”。只是朕没想到,这个过程会如此痛苦,而且,来得如此突然。

那股力量在朕体内横冲直撞,五脏六腑都仿佛移了位。朕感觉自己的骨骼在咯咯作响,下腹处的撕裂感越来越强。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涌出……

朕低头看去,只见鲜红的血液,顺着朕的大腿内侧蜿蜒而下,在洁白的丝绸寝衣上,开出了一朵朵妖异的红梅。

陈玄也看到了。他倒吸一口凉气,整个人都僵住了。他的眼神,从惊恐,到错愕,最后化为一片难以置信的空白。

“这……这是……”他结结巴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朕的意识开始模糊,但心底里,却升起一股报复般的快感。朕看着他那副呆若木鸡的蠢样,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抓着他的手,探向了自己的身下。

“看清楚了吗?蠢货。”朕的声音微弱,却带着无尽的嘲讽和……一丝破碎的呻吟,“朕……现在是女人了。你不是喜欢干女人吗?来啊……朕现在就让你干个够……”

他的手指,触碰到了那片温热的、陌生的湿润,以及那新生的、柔软的秘境。那触感,如同电流一般,瞬间击穿了他最后的理智。

他的眼睛,红了。

“啊——”一声压抑了许久的、野兽般的低吼,从他的喉咙深处爆发出来。他不再犹豫,不再挣扎,那被欲望和震惊烧昏了头的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

他一把将朕横抱而起,大步流星地走向那张宽大的龙床。他粗暴地将朕扔在柔软的锦被上,然后像一头饿狼,扑了上来。

“撕拉——”朕的寝衣被他蛮横地撕成碎片。朕那从未被外人见过的,如今已然彻底女性化的身体,就这么赤裸裸地暴露在他眼前。皮肤细腻如瓷,胸前隆起两团小巧而挺翘的柔软,腰肢纤细,双腿修长。而最惊心动魄的,是那腿心之间,原本象征着男性的一切都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道神秘而诱人的幽谷。

他看得双眼赤红,呼吸粗重得像一架破旧的风箱。

“原来……是真的……”他喃喃自语,仿佛在梦呓,“皇帝……变成了女人……”

这认知,非但没有让他退缩,反而激起了他更加狂暴的征服欲。征服一个皇帝,一个刚刚在他面前变成女人的皇帝!这是何等的刺激,何等的荒谬!

他没有丝毫的温柔,没有半点前戏。他分开朕的双腿,那根早已忍耐到极限的、滚烫的巨物,就这么不顾一切地、凶狠地,撞进了那片从未被开垦过的处女地。

“啊——!”

撕心裂肺的疼痛,让朕尖叫出声。那是一种身体被强行劈开的痛楚,密密麻麻,铺天盖地。朕的指甲深深地掐进了他的后背,试图将他推开,却只是徒劳。他的身体像一座山,沉重地压在朕的身上,不给朕任何逃离的机会。

“狗奴才……你……你敢……”朕的咒骂,被他狂风暴雨般的冲撞,撞得支离破碎。

“陛下……是您叫我干的……”他在朕耳边喘着粗气,声音里带着得逞的、残忍的笑意,“我现在……就在干您啊……干这个……大唐的皇帝……”

他的每一次挺进,都深得像是要将朕的身体贯穿。那根粗大的东西在朕那窄小的、刚刚成形的甬道里横冲直撞,带来无尽的痛楚和……一种陌生的、令人羞耻的快感。

痛与快,两种极端的感觉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朕的神经撕裂。朕哭了,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这极致的屈辱。晶莹的泪珠顺着眼角滑落,没入鬓角。

“哭吧……叫吧……”他似乎很满意朕的反应,动作愈发凶狠,“您现在的样子……可真是个骚浪的贱货……比那皇后……带劲多了……”

羞辱的言语,像一把把淬毒的刀子,插进朕的心脏。可诡异的是,这些话非但没有让朕愤怒,反而让朕身体深处的那股空虚感,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那原本只是单纯的疼痛,渐渐地,染上了一层奇异的、酥麻的色彩。

朕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迎合他的动作。朕的双腿,不自觉地盘上了他健壮的腰。口中的咒骂,也变成了断断续续的、甜腻的呻吟。

“嗯……啊……陈玄……你这个……畜生……”

“对……我就是畜生……”他低吼着,更加卖力地在朕体内挞伐,“一个……专门干皇帝的畜生……陛下……您的里面……好紧……好热……快要把我夹断了……”

朕的意识,在这一波又一波的、几乎要将人溺毙的快感中,渐渐沉沦。什么皇帝的尊严,什么一统江山的霸业,在这一刻,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朕的脑海里,只剩下身下这个男人,和他带给朕的,那地狱般的、却又让人欲罢不能的极乐。

朕不知道这场疯狂的索取持续了多久。当第一缕晨光透过窗棂,照进这片狼藉的寝殿时,陈玄才终于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将滚烫的精华,尽数释放在了朕的身体最深处。

那一瞬间,一股奇异的暖流,从那交合之处,涌向四肢百骸。原本因蜕变和初经人事而疲惫不堪的身体,竟奇迹般地恢复了力量。甚至……比以前更加充满了活力。

朕猛然想起《玉女心经》的另一段记载。那段被朕当做无稽之谈,刻意忽略的文字——“心经大成,需以阳精为引,纳天地之精华,方得圆满。”

原来……这才是《玉女心经》的终极奥秘。它不仅让朕变成了女人,更让朕的身体,变成了一个需要靠男人的精液来滋养的……容器。

朕看着身边沉睡着的男人,他英俊的脸上带着一丝满足的疲惫。心中百感交集。一夜之间,朕从一个无能的皇帝,变成了一个承欢于侍卫身下的女人。这何其荒谬,何其讽刺。

然而,朕的心中,却没有半分悔意。甚至……还有一丝隐秘的喜悦。朕终于……完整了。以一种朕从未想象过的方式。

从此,含元殿的夜晚,不再属于孤独的帝王,而是属于朕和陈玄的秘密狂欢。白日里,朕依旧是那个威严的君主,处理着繁杂的朝政,筹划着一统江山的蓝图。而到了夜晚,朕便褪去龙袍,化身为一个贪婪的、饥渴的女人,在他身下婉转呻吟,用自己的身体,去换取那能让朕延续生命,维持力量的“食粮”。

陈玄,这个原本卑微的侍卫,成了这座宫殿里,除朕之外,最有权势的人。朕对他予取予求,将无数的荣华富贵加诸其身。而他,也食髓知味,每晚都用他那强悍的身体,将朕一次又一次地送上云端。我们之间,形成了一种诡异的共生关系。他迷恋于征服皇帝的快感和随之而来的权力,而朕,则沉溺于他带来的、那如同毒品般的极乐和生命力。

朕开始变得越来越像一个真正的女人。朕开始注意自己的容貌,喜欢用最华丽的珠宝和衣衫来装扮自己。朕甚至开始嫉妒,嫉妒那个名义上还是朕的妻子的皇后。因为她,也可以名正言顺地拥有陈玄。

这份嫉妒,在某一天,达到了顶峰。

那天,陈玄来得晚了些。他身上,带着另一股女人的香气。是皇后的“凤仪香”。朕的心,像被毒蛇狠狠咬了一口。

“你从凤仪宫来?”朕的声音冰冷,不带一丝感情。

他似乎也知道瞒不过,坦然承认:“是,娘娘召见。”

“她召见你做什么?和你上床吗?”朕的语气尖锐刻薄,像一个被丈夫背叛的怨妇。

他沉默不语,算是默认了。

“滚!”朕歇斯底里地将梳妆台上的瓶瓶罐罐全都扫落在地,“你这个吃里扒外的狗东西!朕让你碰,是你的福气!你竟敢还去碰别的女人?!”

他站在那里,任由朕发泄,一言不发。等朕骂累了,他才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沙哑:“陛下,您忘了,她才是我的第一个女人。而且,她是皇后。”

“皇后?”朕冷笑起来,“一个被丈夫抛弃的空闺怨妇罢了!她能给你什么?她能像朕一样,让你在龙床上干皇帝吗?!”

“她不能。”他走到朕面前,捧起朕的脸,眼神复杂,“但是,陛下,您也不能为我生下一个孩子。”

孩子……

这两个字,像一盆冰水,兜头浇下。朕愣住了。是啊,朕现在是女人了,可是,朕的身体,似乎无法孕育生命。朕拥有了女人的快感,却没有女人最基本的能力。

而皇后,她可以。

朕的心,瞬间被巨大的恐慌和失落所占据。

就在这时,殿外传来通报声:“启禀陛下,皇后娘娘求见。”

朕和陈玄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惊讶。

“让她进来。”朕整理了一下仪容,重新坐回镜前,声音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皇后缓缓走进大殿。她比往日憔悴了许多,但眉宇间,却带着一丝异样的光彩。她的目光,在朕和陈玄之间来回扫视,最后,落在了朕的身上。那是一种洞悉一切的,了然的目光。

“臣妾,参见陛下。”她盈盈下拜,礼数周全。

“平身。”朕淡淡地说道,“皇后深夜到此,有何要事?”

她站起身,没有看朕,而是转向了陈玄,脸上露出一丝温柔的笑意。“玄,你在这里,正好。我有件事,要告诉你们。”

她顿了顿,然后将一只手,轻轻地放在了自己的小腹上。

“我……怀上了他的孩子。”

轰——

朕的脑子,一片空白。

她怀孕了。怀了陈玄的孩子。那个每天晚上在朕身上驰骋的男人的孩子。

朕应该愤怒,应该下令将这对狗男女拖出去千刀万剐。可朕没有。朕只是呆呆地看着她平坦的小腹,心中涌起的,不是恨,而是一种……无法言喻的酸涩和……解脱。

朕突然笑了起来,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流了出来。

皇后和陈玄都被朕的反应吓到了。

“陛下……”

“哈哈哈哈……”朕止住笑,看着他们,“好,好啊!真是天大的好事!”

朕站起身,走到皇后面前,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肚子。

“这是李氏江山未来的储君啊……虽然,他不姓李。”朕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戏谑。

皇后被朕的举动弄得不知所措。

朕转过头,看向陈玄,对他勾了勾手指。“你过来。”

陈玄迟疑地走过来。

朕当着皇后的面,踮起脚尖,吻上了他的嘴唇。然后,用只有他能听到的声音说道:“她怀孕了,以后,你就不能再碰她了。从今晚开始,你……和你的这根大鸡巴,就完完全全,属于朕一个人了。”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震惊,随即被狂热的欲望所取代。

而皇后,看着眼前这荒诞的一幕,先是震惊,然后是恍然大悟。她看着朕,看着朕那比女人还要娇媚的面容,看着朕与陈玄之间那旁若无人的亲昵,她什么都明白了。

她没有愤怒,没有哭闹,只是平静地,甚至带着一丝怜悯地看着朕。然后,她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举动。

她缓缓地跪了下来,不是对着朕,而是对着朕和陈玄两个人。

“从今以后,臣妾愿与陛下一同,侍奉将军。”

那一刻,这大唐皇宫的权力中心,彻底颠覆。朕,皇后,和一个侍卫,形成了一种世界上最荒谬、最稳固的三角关系。朕得到了独占的“食粮”,皇后保住了她的地位和未来的“太子”,而陈玄,他同时拥有了皇帝和皇后,成为了这座宫殿里,真正的无冕之王。

日子就在这种荒诞的平静中流逝。皇后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而朕,则夜夜与陈玄颠鸾倒凤,索取着维持生命的“养分”。朕的身体,在他的滋润下,变得愈发娇艳动人,精力也愈发旺盛。朕甚至觉得,自己真的可以长生不老,可以亲眼看着朕的江山,万世永固。

然而,边境的狼烟,却再次燃起。

北方的突厥大军,集结了三十万兵马,陈兵于雁门关外,大有一举南下,饮马黄河之势。朝野震惊,主战主和,争论不休。

朕力排众议,决定派使团前往突厥,先行议和,以拖延时间,调兵遣将。可派谁去,又成了一个难题。突厥可汗,颉利,是个粗鄙、贪婪、好色的莽夫。寻常的金银珠宝、歌舞美人,恐怕难以打动他。

就在朕一筹莫展之际,一个疯狂的念头,在朕的脑海中浮现。

论美貌,后宫之中,谁能比得过如今的朕?论身份,有什么,比让突厥可汗享用大唐的“皇帝”,更能满足他的虚荣心?

朕要亲自去。假扮成一个被送去和亲的宫妓。

这个决定,遭到了陈玄和皇后的强烈反对。

“不行!这太危险了!”陈玄第一次对朕的决定提出了异议,“您是万金之躯,怎能……怎能去做那等娼妓之事!”

“娼妓?”朕冷笑着,“朕连皇帝的身体都能舍弃,还在乎这点名节吗?只要能保住大唐的江山,别说是做娼妓,就是做军妓,朕也心甘情愿。”

朕的目光,扫过他愤怒的脸,和皇后担忧的眼神,心中一片冰冷。他们不懂,他们永远不会懂朕心中的那份执念。为了这个国家,为了这个梦想,朕可以付出一切。

最终,他们拗不过朕。

使团出发的那天,朕换上了一身舞姬的华服,薄如蝉翼的纱衣,将朕玲珑有致的身体衬托得若隐若现。脸上蒙着面纱,只露出一双勾魂摄魄的眼睛。朕的名字,叫“媚娘”。

突厥的牙帐,充满了牛羊的膻味和烈酒的气息。颉利可汗,一个身材魁梧如熊羆的男人,正搂着两个丰腴的突厥女人,大口地喝酒吃肉。

当朕被带到他面前时,他那双浑浊的眼睛,瞬间亮了。他挥退了左右,像一头看到猎物的饿狼,一步步向朕逼近。

“抬起头来,让本汗看看。”他用生硬的汉语说道。

朕缓缓抬起头,摘下了面纱。

那一瞬间,整个牙帐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颉利可汗的呼吸,停滞了。他看着朕的脸,眼中充满了贪婪和惊艳。

“好……好一个绝色美人!”他搓着手,口水都快流下来了,“唐皇老儿,倒是舍得!”

他一把将朕拽入怀中,那粗糙的大手,在朕光滑的肌肤上肆意游走。一股屈辱感,油然而生。但朕的脸上,却绽放出一个最妩媚的笑容。

“可汗威武,媚娘……仰慕已久。”朕的声音,甜得发腻。

那一夜,以及接下来的许多个夜晚,朕都在颉利可汗的牙帐中度过。朕用尽了从陈玄那里学来的一切技巧,用朕这具被《玉女心经》改造过的、最完美的女性身体,去取悦这个粗鄙的男人。他像一头不知疲倦的野兽,在朕的身上疯狂地索取,而朕,则默默地承受着,将每一次的屈辱,都化作与他周旋的筹码。

朕不仅在床上取悦他,还在酒桌上,看似无意地向他透露大唐的“虚实”。朕告诉他,大唐虽看似富庶,实则国库空虚,兵力不济,皇帝沉迷酒色,朝政混乱。只要可汗大军一到,必定望风而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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