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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公寓同人绿-第二十六章羽墨被迫加入淫乱派对,AI.爱情公寓同人-绿绿绿,3

小说:AI.爱情公寓同人-绿绿绿 2025-09-10 08:11 5hhhhh 4870 ℃

“哈哈,说得好!说得好啊!“

老头子那干瘦的身体因为过度的兴奋而剧烈地颤抖起来,他浑浊的老眼里,迸发出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贪婪而又饥渴的光芒。他迫不及待地搓着自己那双干枯的手,像一只看到了绝世佳肴的、快要饿死的野狗。

局长脸上露出了一个满意的、充满了掌控感的微笑。他松开了钳制着秦羽墨胸乳的手,转而像拎一个小鸡仔一样,轻松地将她那已经完全瘫软的娇躯,打横抱了起来。他无视了她那无力垂下的手臂和凌乱的长发,大步流星地走到客厅中央那张宽大而又柔软的、足以容纳七八个人的巨大真皮沙发前,然后,像丢弃一件用旧了的物品一样,毫不怜惜地,将她狠狠地、面朝下地扔了上去。

“砰“的一声闷响,秦羽墨那柔软火辣的身体,在昂贵的沙发上弹跳了一下,最终以一个无比羞耻、无比屈辱的姿态,定格在了那里。

她的脸颊深埋在冰冷的皮质坐垫之间,几乎要窒息。而她那浑圆挺翘、曲线优美的臀部,则因为这个姿势而高高地、毫无防备地向上撅起,将那两处刚刚被彻底暴露的、神秘而又诱人的、紧致的洞穴,完完整整地、以一种近乎于献祭的姿态,呈现在了三个男人那贪婪的、燃烧着欲望火焰的视线之中。

这一幕,彻底引爆了最后的导火索。

“我先来!我先来肏她的骚屄!“肥胖的少年发出了一声迫不及待的、如同野猪般的嘶吼。他手忙脚乱地解开自己的裤子,将那根早已因为长时间的兴奋而憋得青筋暴起、顶端还残留着刚才玩弄她时沾染上的晶莹液体的丑陋肉棒,释放了出来。

然而,局长只是用一个冰冷的、不容置疑的眼神,就制止了他的莽撞。

“急什么,“局长的声音低沉而又充满了威严,他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那做工考究的西裤纽扣,释放出他那根无论是尺寸还是气势都远超自己儿子的、充满了成熟男性力量与侵略性的狰狞巨物,“好东西,要大家一起分享。今天,就让你和爷爷开开眼,见识一下,什么才叫真正的享受。“

说着,他走到了沙发的一侧,那双鹰隼般锐利的眼睛,死死地锁定住了秦羽墨那因为羞耻和恐惧而不断收缩、颜色却显得格外诱人的后庭——那朵从未有任何男人探访过的、最娇嫩、最紧致的神秘菊花。

而老头子,则心领神会地、嘿嘿淫笑着,走到了沙发的另一头。他扶着自己那根在神药的作用下,呈现出一种不合常理的、干瘦却异常坚硬的丑陋老肉棒,对准的,是秦羽墨那张此刻正深埋在沙发坐垫里、几乎无法呼吸的、美丽的脸庞。他粗鲁地、毫不怜惜地抓住了她那瀑布般的栗色长发,像拽一只牲畜一样,将她的头从沙发垫里猛地拽了出来,强迫她仰起脸,张开那因为缺氧而微微张开的、布满了泪痕和口水的、诱人的红唇。

秦羽墨的意识,似乎被这粗暴的动作和窒息感惊醒了一瞬。她那双空洞的、涣散的美眸里,倒映出了三个男人那狰狞的、充满了欲望的脸,和他们那三根大小不一、形状各异、却同样散发着野兽般气息的、对准了她身体三个最脆弱入口的丑陋肉棒。

一股灭顶般的、比死亡还要恐怖的绝望,瞬间淹没了她。

“不……不要……求求你们……“她的喉咙里,发出了最后一声微弱的、破碎的、如同风中残烛般的哀求。

然而,她的哀求,只换来了三个男人脸上更加残忍、更加兴奋的笑容。

“现在!“

随着局长一声低沉的、充满了仪式感的命令,三根充满了罪恶与欲望的巨物,在同一瞬间,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狠狠地、毫不留情地,同时插入了秦羽墨身体里那三个最柔软、最脆弱、最神圣的洞穴!

“噗嗤——!噗嗤——!呃呕——!“

三声截然不同的、却同样充满了淫靡与暴力的声音,在同一瞬间,响彻了整个客厅。

一声,是少年那急不可耐的肉棒,带着一股滚烫的热流,毫无阻碍地、一捅到底地滑进了那片早已为他泥泞不堪的、温热紧致的蜜穴之中,带出了一大捧晶莹剔透的淫水。

一声,是局长那尺寸惊人的巨物,用一种开天辟地般的、蛮横的力道,狠狠地、强行地撕开了那道从未被任何异物侵犯过的、紧致到极致的、娇嫩的后庭。

而最后一声,则是老头子那根带着腥臊气味的干瘦肉棒,长驱直入,毫不怜惜地、狠狠地捅进了秦羽墨的喉咙最深处,瞬间引发了她剧烈的、不受控制的干呕。

“啊——呃——!!!!!“

秦羽墨的身体,在这一瞬间,像是被三道来自不同方向的、威力无穷的闪电同时击中。她的喉咙里,爆发出了一声不似人声的、被剧痛、撕裂、饱胀、窒息等无数种感觉彻底撕裂的、凄厉到极致的惨叫。

她的身体,以一个怪诞到极点的姿C字形,猛地向上弹起、绷直。她的四肢因为无法承受这毁灭性的、同时来自三个方向的入侵,而开始了疯狂的、毫无章法的痉挛与抽搐。她的十指,死死地抠进了昂贵的真皮沙发里,指甲因为用力而断裂、翻起,渗出了丝丝血迹,她却恍若未觉。

她的世界,彻底崩塌了。

她的存在,被简化成了三个正在被不同异物疯狂蹂躏的、滚烫的、正在被撕裂的洞穴。

下方的小穴,被少年那充满了青春期蛮力的、急切而又毫无章法的肉棒疯狂地冲击着。每一次的撞击,都像是在用一柄重锤,狠狠地敲打着她那敏感的子宫口,让她的小腹传来一阵阵酸麻胀痛的、近乎于痉挛的感觉。

后方的菊花,则正在经受着一场毁灭性的、被强行开拓的酷刑。局长那根如同烙铁般的巨物,带着成年男性绝对的、不容抗拒的统治力,每一次的抽送都沉重而又缓慢,像是在用一柄巨大的凿子,一寸一寸地、残忍地将她那紧致的、从未被开启过的后庭,凿成适合他尺寸的、只属于他的形状。那种被活生生撕裂开来的、火辣辣的剧痛,让她恨不得当场死去。

而她的口腔和喉咙,则被那个老畜生那根干瘦坚硬的丑陋东西,彻底地、反复地奸淫着。每一次的深入,都顶得她翻江倒海,胃液上涌;每一次的抽出,都带出大股大股的、混合着泪水和唾液的黏腻涎丝,顺着她无法闭合的嘴角,肆意流淌。

三种截然不同的痛苦,三种截然不同的羞辱,在同一时刻,在她身体的三个端口,同时上演。这些感觉交织、叠加,最终汇成了一股足以让任何钢铁意志都彻底崩溃的、毁灭性的刺激洪流,冲垮了她最后一丝名为“自我“的堤坝。

她的意识,已经彻底从这具正在承受着无尽酷刑的身体里抽离了出去。她变成了一个旁观者,冷冷地、麻木地,注视着沙发上那个正在被三个男人同时贯穿、随着他们每一次的挺动而剧烈地、如同破布娃娃般前后摇晃、上下起伏的、属于自己的、赤裸的身体。

不远处,被迫跪在地毯上的胡一菲和诺澜,目睹了这堪称人间炼狱的一幕。她们的身体,也像是感同身受一般,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她们看着自己最好的朋友、最好的姐妹,正在以一种她们连想象都无法想象的方式被彻底地、公开地毁灭,一股冰冷的、彻骨的、名为“明天“的寒意,从她们的心底最深处升起,瞬间传遍了四肢百骸。

“哈哈哈哈!感觉到了吗!这才是真正的帝王享受!“局长一边用他那如同打桩机般的沉重力道,狠狠地开凿着身下那具火辣的娇躯,一边发出了满足的、充满了征服快感的、如同雷鸣般的大笑,“让这个骚货尝尝我们王家三代人的厉害!让她知道,得罪我们,是个什么样的下场!“

沙发,成了秦羽墨的十字架。

她的世界被割裂成了三个独立的、同时存在的地狱。三种截然不同的、却又同样充满了毁灭性的感官体验,通过三个端口,疯狂地涌入她那早已过载的神经中枢,将她的意识彻底碾成了齑粉。

她的身体不再属于自己,变成了一个被三股不同方向、不同节奏的暴力疯狂拉扯的、可悲的战场。

最上方,是干枯而又坚硬的折磨。老头子那根带着老人特有腥臊气味的肉棒,在她娇嫩的喉咙深处野蛮地进出,每一次都带着一股让她作呕的腐朽气息,每一次都狠狠地顶得她眼冒金星,生理性的泪水夺眶而出。她想咳嗽,想呕吐,但那根丑陋的东西却死死地堵住了她的气管,让她只能发出“呃……呃呃……“的、溺水般的、痛苦的呜咽。混合着泪水和胃酸的黏腻唾液,如同失控的瀑布,顺着她无法闭合的嘴角,拉出长长的、可耻的银丝,滴落在昂贵的沙发皮面上。

中间,是毁灭性的、被强行开拓的剧痛。局长是这场毁灭交响乐中绝对的、冷酷的指挥家。他强壮的腰身以一种缓慢、沉重、却又充满了毁灭性力量的节奏,一下、一下地,无情地开凿着她那从未被开启过的、紧致到极致的后庭。每一次的挺入,都像是在用一柄烧红的巨大铁杵,将她从内到外,狠狠地贯穿、撕裂。那种被活生生撑开、碾磨的火辣剧痛,让她每一根神经都在尖叫。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那脆弱的肠壁,正在被这根不属于它的巨物,一寸一寸地、残忍地磨平、改造。

而最下方,则是充满了青春期蛮力的、狂乱的挞伐。少年就像一头磕了药的、不知道疲倦为何物的公牛,在他那早已泥泞不堪的骚穴里,进行着最疯狂、最原始的冲撞。他没有任何技巧,只有最纯粹的速度与力量。每一次的狠顶,都狠狠地捣在她的子宫口上,让她的小腹传来一阵阵酸麻到极致的、几乎要让她昏死过去的痉挛。淫水和肉体撞击的声音,“啪叽、啪叽、啪叽……“,响亮而又急促,在这死寂的客厅里,形成了一段荒诞而又淫靡的、令人作呕的旋律。

她高高撅起的、浑圆的臀部,随着这三股不同节奏的撞击,不受控制地、剧烈地前后摇晃、上下颠簸,像一艘在狂风暴雨中即将解体的、可怜的小船。

她已经发不出任何成形的惨叫了。她所有的反抗,她所有的意志,她所有的灵魂,都已经被这三重的、永无止境的酷刑,彻底摧毁。她变成了一个纯粹的、承受着痛苦与侵犯的容器。一个会流泪、会流口水、会流血、会流出更多淫水的,人形的、破败的洞穴。

跪在地上的胡一菲和诺澜,被迫观看着这比地狱还要恐怖、还要残忍的一幕。她们的身体,也像是感同身受一般,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她们看着自己最好的朋友、最好的姐妹,在沙发上被三个男人以一种超越了所有人类想象的、牲畜般的方式同时奸淫着,那凄厉的、不似人声的呜咽和那响亮的、淫荡的肉体撞击声,像两把最锋利的锥子,狠狠地钻进她们的耳朵,钻进她们的心里。

一股冰冷的、彻骨的绝望,像是来自西伯利亚的寒流,瞬间冻结了她们的血液。她们知道,秦羽墨此刻所承受的一切,就是她们即将到来的、无可逃避的未来。

突然,这场混乱的、毫无章法的毁灭交响曲,达到了它的第一个高潮。

那个一直进行着最疯狂冲撞的少年,在一声如同野兽般的、满足的低沉咆哮声中,身体猛地一僵,他那根粗大的肉棒在秦羽墨的子宫深处剧烈地抽搐了几下,一股滚烫的、充满了青春期旺盛荷尔蒙的、异常浓稠的精液,如同火山喷发般,毫无保留地、尽数射进了她那早已被蹂躏得麻木不堪的身体最深处。

少年舒服得浑身一哆嗦,然后便无力地将自己那已经开始疲软的肉棒,从那片狼藉的泥泞中抽了出来。

然而,这场噩梦,并没有因为他的结束而停止。

恰恰相反,一个端口的暂时空闲,反而让另外两个端口的折磨,变得更加清晰,更加难以忍受。

局长似乎很满意自己儿子的表现,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残忍的微笑。他那开凿的动作,变得更加沉重,更加具有毁灭性。而那个一直奸淫着她口腔的老头子,也像是受到了鼓励,动作变得更加粗野,更加肆无忌惮。

一个刚刚被填满,另两个却在更加卖力地索取。秦羽墨那早已崩溃的神经,再次被这变化的、无休无止的酷刑,推向了另一个绝望的深渊。

那场三管齐下的、毁灭性的侵犯,并没有持续太久。对于这三个早已被欲望冲昏了头脑的男人来说,身下这具火辣滚烫、任由他们予取予夺的极品肉体,就像一个无底的、能吸干一切的漩涡,让他们难以自持。

首先是那个一直奸淫着她口腔的老头子。在自己儿孙面前,用这种方式征服一个如此美艳的女人,给了他一种前所未有的、畸形的满足感。他那张布满皱纹的老脸因为极度的兴奋而涨成了猪肝色,在一阵剧烈的、含糊不清的嘶吼声中,他那干瘦的身体猛地一弓,将一股带着浑浊腥气的、并不算多的老年精液,尽数射进了秦羽墨那早已被捅得红肿不堪的喉咙深处。

他心满意足地将自己那根黏糊糊的东西抽了出来,然后贪婪地、欣赏地看着秦羽墨那张混合着泪水、口水和他们王家三代人污秽的绝美脸庞,发出了满足的、如同破锣般的“嘿嘿“笑声。

几乎是在同一时刻,那个一直以一种沉稳而又残酷的节奏开凿着她后庭的局长,也抵达了顶点。他发出一声低沉的、充满了绝对统治力的闷哼,强壮的腰身猛地向前一送,以一记足以将人撞得粉身碎骨的力道,狠狠地、一捅到底。一股远比他儿子和父亲都要浓稠、滚烫、充满了强大雄性气息的灼热精流,如同决堤的岩浆,凶猛地、毫无保留地灌满了她那被强行撕裂、开拓的、紧致滚烫的后庭。

“呃啊啊啊啊——!“

两股灼热的液体,同时从两个最不可能被侵犯的端口,灌入了她的身体。这种被从内部彻底填满、玷污的、灭顶般的刺激,让秦羽墨那早已麻木的神经,再一次被引爆。她的身体如同被扔上岸的鱼,在沙发上剧烈地、痉挛般地弹跳了几下,喉咙里发出最后一声沙哑到几乎听不见的、绝望的悲鸣,然后,就彻底地、像一个断了电的玩偶,一动不动了。

三个男人都从她身上撤了下来。

他们站在沙发前,像三个刚刚完成了一件惊世杰作的、心满意足的艺术家,居高临下地、欣赏着自己的作品。

沙发上的秦羽墨,凄惨得不似人形。她依旧保持着那个被迫高高撅起臀部的姿势,脸颊无力地歪向一侧,双眼紧闭,只有那还在微微颤动的长长睫毛,证明着她还活着。瀑布般的长发被体液和泪水打湿,凌乱地、一缕一缕地黏在她惨白的脸上和脖子上。而她那高高翘起的、雪白浑圆的臀部中央,那两处被残酷蹂躏过的洞穴,此刻正微微张开着,像是两张被彻底玩坏后无法合拢的小嘴。红白相间的、黏稠的液体,正不受控制地、混合着一丝丝因为撕裂而产生的血迹,从那两个洞口缓缓地、可耻地向外溢出,顺着她臀肉的曲线蜿蜒流下,在昂贵的黑色真皮沙发上,留下了一片狼藉的、充满了罪证的污秽。

“哈哈哈哈!看到了吗!这才是真正的艺术品!“局长率先打破了这片淫靡的寂静。他脸上带着一种近乎于残忍的、充满了成就感的微笑,他伸出手指,蘸了一点从秦羽墨后庭流出的、混合着他自己精液和血丝的黏液,放到鼻子下面闻了闻,脸上露出了陶醉的表情。

“现在,是时候让她们三个,好好地‘交流’一下感情了。“他冰冷的目光,转向了那个从刚才开始,就一直被迫跪在地毯另一头、目睹了这一切的胡一菲和诺澜。

那两个女人,早已被吓得魂飞魄散。她们像两只待宰的羔羊,瑟瑟发抖地抱在一起,看着沙发上那生死不知的秦羽墨,眼中充满了无尽的恐惧与悲哀。

局长对着她们俩,勾了勾手指,用一种不容抗拒的、命令的语气说道:“你们两个,过来。“

胡一菲和诺澜的身体,如同被施了定身法,僵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

“嗯?“局长的眉头一皱,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危险的寒意。

一直站在旁边,处于兴奋状态的肥胖少年,立刻心领神会。他嘿嘿一笑,猛地一拽手中那两根连着她们脖颈项圈的皮质链条。

“啊!“

胡一菲和诺澜被这股巨力拽得一个踉跄,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呜咽,像两条真正的、不听话的母狗一样,身不由己地、连滚带爬地被拖到了沙发前。

“把她舔干净。“局长指着沙发上那个如同祭品般陈列着的、她们最好的朋友,用一种平淡得像是在吩咐女佣擦桌子的语气,下达了第二个命令。

这个命令,比刚才所有的暴力与侵犯,都更具毁灭性。

胡一菲和诺澜的瞳孔,在瞬间收缩到了极致。她们不敢置信地抬起头,看着局长那张英俊却如同魔鬼般冷酷的脸,又看了看沙发上那片狼藉的、充满了屈辱液体的、她们最熟悉不过的身体。

让她们……去舔……羽墨……

这已经不是单纯的性侵犯了。这是一种从精神上、从人格上、从她们之间最珍贵的友谊上,进行的最彻底、最恶毒的践踏与摧毁。

“不……不要……我们做不到……“诺澜的心理防线,在这一刻彻底崩溃了。她流着泪,拼命地摇着头,声音里充满了哀求。

“啪!“

一声清脆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扇在了诺澜的脸上。是那个肥胖的少年动的手。他这一巴掌用尽了全力,直接将诺澜扇得一个趔趄,半边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了起来,嘴角甚至渗出了一丝血迹。

“操你妈的!贱货!主人叫你们做什么就做什么!还敢还嘴?!“少年恶狠狠地骂道,然后抬起脚,就要朝着诺澜的肚子踹过去。

“住手!“局长制止了他。他走到诺澜面前,蹲下身,用手指粗暴地捏住了她那早已哭得梨花带雨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与自己对视。

“我再说一遍,“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股能将人灵魂都冻结的寒意,“去,把她舔干净。否则,我不介意让我儿子,当着你们的面,用这根雪茄,在她那张漂亮的脸蛋上,烫出几个漂亮的烟花。或者,在她那对漂亮的奶子上,也行。“

他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了那根还未抽完的雪茄,那一点忽明忽暗的、猩红的火光,在诺澜那充满了恐惧的瞳孔中,被无限地放大。

胡一菲看着这一切,看着身边的诺澜被如此威胁,看着沙发上那不省人事的秦羽墨,她知道,她们已经没有了任何选择。任何一丝的反抗,都只会招致更加无穷无尽的、超乎想象的恐怖。

她的眼中,最后一丝属于“胡一菲“这个人的神采,也彻底熄灭了。

“我们……我们做……“她从牙缝里,挤出了这几个字。然后,她闭上眼睛,拉着身边那个早已被吓傻了的诺澜,像两具被设定好程序的、没有灵魂的机器人,缓缓地、艰难地爬上了那张巨大的、足以成为她们三人永恒噩梦的沙发。

她们一左一右地,跪在了秦羽墨那高高撅起的臀部两侧。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重到化不开的、混杂着精液、爱液、血腥和汗水的、独特的淫靡气味。她们看着那两处还在微微向外流淌着污秽的、红肿不堪的洞穴,看着那些属于她们的敌人、也属于她们的朋友的液体,一股强烈的恶心感与绝望感,让她们的胃里翻江倒海。

在三个男人那充满了戏谑、欣赏与催促的目光注视下,她们俩对视了一眼,从彼此那同样空洞的眼眸中,看到了相同的、无尽的绝望。

然后,她们像两条被驯服的、最卑微的母狗,缓缓地、同时地,低下了她们曾经高贵的头颅,伸出了颤抖的舌头,开始了这场最恶毒、最残忍、最违背人伦的“清洁“工作。

而那三个男人,则心满意足地靠在对面的沙发上,点燃了新的雪茄。他们就像在欣赏一场顶级的、绝无仅有的情色表演,不时地发出一阵阵满足的、猥琐的笑声,用粗俗下流的语言,点评着眼前这幅由他们亲手导演的、活色生香的人间地狱。

这场荒诞而又恐怖的“玩弄“,才刚刚拉开序幕。他们还有一整个晚上的时间,用尽他们能想到的、所有匪夷所思的姿势和玩法,来彻底地、一遍又一遍地,蹂躏、玷污、毁灭这三个曾经高高在上的、美丽动人的女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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