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裹着白色丝袜的脚，骤然落下，在我瞳仁里急速放大……“啪！”，结结实实地砸在我脸上！

“呜……”，我闷哼一声，眼前金星乱冒，鼻梁骨像被砸断了般痛。嘴里一甜，分不清是血，还是被震出的鼻涕。

头被狠狠掼进床垫，“哗啦——！”水声在耳边炸开，床面荡开，又拍回颊上，来回晃。

浓烈的香水味灌满鼻腔，呛得我几乎背过气去。是她的脚，像座山，压在脸上。成了个脚底的地牢。

刚才，我还在幻想里作威作福，下一秒，便被她一脚踩回了现实。

火气直冲脑门，我挣扎着，想骂：“王妮薇，你……”

但我那可怜的抗议，马上就被镇压。

她绷紧的脚掌覆满我的脸，放肆地碾。别说叫，我连呼吸都快接不上了。

丝袜有些潮，滑腻腻地全抹我脸上。这一脚，又重又狠，还直往我嘴里塞。饶是我脾气再好，也忍不了。

“呜呜呜……”我胡乱地挥手，去拧她。但她的腿很结实，丝袜又滑，我不敢真用力，只能装模作样地扯扯袜子，于是，反抗便成了玩闹。

“怎么，不吭声了？叫啊！”她笑了起来，就像正捉弄耗子的猫。脚上不留情，脚趾头一屈一屈地在舌苔上爬，像叶片上慵懒散步的尺蠖。

舌根感到一股咸酸，这本是我憧憬的她的味道，但现在，顾不上品味。她的脚太暴力，比寻常女子大上一圈，不管不顾地挤开牙关硬闯进来。连我最后的呻吟，也没得到允许发出。

唯一可做的，就是抱她的腿，减缓大脚插入的速度，但也只是徒劳。我不争气的身体，像中了毒，刚刚才射过，阴茎又奇迹般地活了过来，一跳一跳，活脱脱欲拒还迎。但这就是我们的战争，从来没有对等过。

“还敢反抗？”她的声音变冷。“还没开始玩，就尿裤子！现在还添了早泄的毛病？”她脚掌一沉，插进了喉咙，就如破门而入的劫匪。脚汗混着口水，硬生生往里灌，噎得我直犯恶心，却只能往下咽。

“那留你还有什么用！”她恶狠狠地说。

我想争辩，想讨饶，却一个字都无法说。透过趾缝间的丝袜，看到她低头在笑，但那一点没让我变得轻松。

她脚尖往前一探，我整个脑袋就得跟着往后仰，后脑被死死压进水床。嘴被撑到了极限，嘴角发抖。她还调皮地把脚往左一拨，再拨回来，我被迫跟着扭，就像个活木偶。在特务头子脚下，丈夫的尊严，一毛钱也不值！

“犯了错，还敢抱大腿，胆子越来越大了。嗯？我的脚，香吧？喜欢吧？咯咯咯……”她笑得又媚又妖，像电影里的蛇蝎美人，“敢射出来……我批准了吗？要是别人，还有命！”她语气突然平缓下来，一字一顿，“手……拿开。给你……三秒……”

三秒？然后呢？变成她脚下一条摇尾乞怜的狗？

脑子里乱成一锅粥。一个声音在吼：反抗啊！另一个声音在冷笑：拿什么反抗？而那颗粉色的果子，化成一个女声，在我耳边吹气：怕什么……射了就射了……

脑子里乱成一锅粥。一个声音在吼：你还是不是男人？反抗啊！不然一辈子都抬不起头！另一个声音冷冷地提醒：拿什么反抗？从中学到现在，你哪次赢过？她是特务局长，你是谁？而那个粉色的果子，则化作一个女声，在耳边吹气：怕什么……射了就射了，我能让你一直射，不停地射……射到她对你爱不释手，再也离不开你。

我贪婪地嗅着，鼻尖萦绕着她的味道。她的脚容易出汗，一直有脚臭的问题，所以会用厚重香水去盖。但她的脚味我早就习惯了，不但不厌恶，反而甘之如饴。其实，身体早就替我做了决定，肉柱已重新觉醒，直挺挺地顶成九十度。龟头过度充血，不断泌出黏汁，糊得像抹了蜜。它在等它的真命女主人。

她是高高在上的特务局局长，所有人都得仰她鼻息，但我不同，她是我妻子。她的身体，她的脚，她的魂，都属于我。臣服于自己的女人，有什么可耻的？

“时间到！”冰冷的声音从头顶压下来。

话音未落，我紧抱她小腿的手便闪电般松开。同时，舌头艰难地挤进趾缝，用力地舔、吸。我只能用这种方式告诉她，我已经彻底投降。

口中肆虐的脚停住了。“咦？”她故作惊讶地拖长了调子，“这就舔上了？真贱。赏你的，滋味销魂吧？”她顿了顿，语气变得凶狠，“说！”

我心里一慌，嘴角撕裂般的痛提醒我，那只脚，对我的嘴来说，实在太大。我发不出声音，只能含着她的脚，努力点头。其实，那也只是磕了磕脚背而已。

“哎呀，亲爱的，流血了。好可怜，”她啧了一声，话锋一转，满是嫌弃，“袜子被你弄脏了。”接着，又逼问：“说，我是不是对你很不好？”

我晃了晃头，但根本撼动不了嘴里的那只脚。我悲哀地明白了，我连摇头的资格都没有。

她的脚从我嘴里抽出，“啵”的一声，像拔香槟木塞。口腔突然一空，两腮立刻向内凹陷。一串唾沫丝被带出来，闪着夕阳的光，断裂，甩在我脸上。嘴角火辣辣地疼，像被撕开了。下颌骨像脱了臼，又弹了回去。我呛得眼泪直流，干呕起来。

她抬起脚，歪着头，检视那只脚，皱着眉。

我的目光粘在她的脚底。半干的袜跟上，口水浸湿的藤蔓暗纹，在水床的反光下，镀上一层紫晕。里面的紫色趾甲若隐若现，一种压得喘不过气的勾引。不能再惹她了，我对自己说。

“起来，跪好。” 她连眼皮都懒得掀一下，冷冷地命令。

我从水床上爬起跪好，从下往上看，她的胸部尤其巍峨，不住起伏，我的心也跟着跳。我挤出笑，说：“老婆……别气了，都怪我。脚上还有些脏，我给你拿毛巾擦擦……”

“把头摆好。我要擦脚。”

我的火气腾地就上来了。但我知道，她还在气头上，这时惹她，只会更糟。不过，也确实是我有错在先。我躺着什么都没做，竟就射了，平时也不至于如此！大概是那个阿塔卢马果太凶烈了……

头顶一暗，那白色的丝袜脚，一点不客气，又踩在了我头顶，像给我盖上了一个“有罪”的印章。脚底沾着口水和血丝，在额头上来回擦。甚至用我的牙齿，去刮上面沾着的血点。我的脸成了一块擦脚布。

当她的脚趾插进头发，去擦趾缝时，我那被压着的火，终于烧到了临界点。“王妮薇……你别太过分了！”我的声音有些抖。

头顶的动作停住了。空气仿佛凝固了。过了几秒，她才慢腾腾地说：“过分？”她的声音轻飘飘的，却力量感十足，“局里忙，本来念着一个多月没在一起，抽出点时间陪陪你。你倒好，你把我养了一个月的子孙，全喂给了裤子。现在，不过是拿你的头发擦擦脚，就叫过分？”

我被她一句话堵得死死的。她脚趾再次收紧，力道更大，扯着我头发，一阵剧痛。

“疼……轻点……头发要被你扯光了……”我的骨气瞬间就没了，只剩下哀求。

“疼就对了！”她冷笑一声，脚趾狠毒地扯拽，“让你长长记性。我的东西，只能射给我。明白吗？”

“我知道，可那果子……也不全是我的错……”我的声音越来越小，真有些窝囊。好歹，我也是个男人，她名正言顺的丈夫，怎么就活成了她脚底下的一条狗？可身下那不争气的东西，却已经像旗杆一样竖起，一耸一耸地。再多的火气也变成了笑话。

她看着我的下面，嗤嗤笑了出来。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真拿你没办法。也就只有对你，我才会有这份好耐心。”

“呃……”我还想再辩解，又没有开口。

她把脚从头发里抽出，嫌没擦干净，又顺势在我衬衫肩上来回蹭。

我抬起头，看着她，轻声说道：“我帮你脱了吧，换一双。衣帽间里好多袜子。”

她就站在那里。层层晕开，点缀碎光，冶艳非常，舌尖缓缓滑过红唇。那一眼冰，一舌火，让我呼吸顿时变得艰难。

“你笨手笨脚的，”她的声音突然变得又软又媚，“给你点奖励吧。”她像恶魔在对我私语，“我的丈夫，我的专属私奴……你不是最喜欢看我脱丝袜吗？”

私奴？我不是她奴隶。但此刻，我也不想再争辩，难得她的语气变得这么和缓，暴风雨好似已经过去了。

她骚魅自来，风情天成，优雅地一个转身。雪色薄纱如雾扬起，裙底风光一览无余。大腿根内侧，黑色的蝎子纹身，尾针正对三角私处，异常野性撩人。

慕然回眸，眼里的冰冷已褪。一对浪目直直落在我胀起的裤裆上，冲我挑了下眉，嘴角噙着坏笑：“它比你乖多了。知道自己错了，又变大了。”她半咬着唇，声音里带着一丝迷醉，“准备好向女神，献上祭品了吗？”

“老婆，你真美……”好不容易，风暴将歇。适时送上马屁，总不会错。

“嘴倒甜，学乖了啊。”她伸出食指，对我轻轻勾了勾，妖声道，“过来。”

我心里一跳，胯下那东西也跟着跳了跳。这是要给奖励了？可她这人，心思难猜，说变就变。“哦。”我应了声，乖乖膝行向前。

她把重心移到一条腿上，微微侧过身。一边柳腰款扭，丰臀摇曳，一边把纤指搭上蕾丝袜口，慢慢捻动。

我的呼吸越来越快，越来越急，自己都能听见喘息。

“太吵了。”她呵斥了一声，“不许出声。半点声音也不许有。”她顿了顿，语气突然变得销魂蚀骨，“我要你……好好看着……再敢射出来……我真会生气的哦……把鸡巴喂狗……”

这阿塔卢马果真的古怪，浑身又开始燥热，这时，我才晓得，这东西不是催情的，是来催命的。

她娇媚地白了我眼，嘴角一翘，鼻子轻轻嗯了声。

穿着袜子的腿缓缓抬起，雪白、修长，绷得像拉满的弓。戴着蕾丝手套的手，从大腿根起，一路缓缓抚到脚踝。眼睛也跟着，视线滑向足尖，最后才落我脸上。

她的脚尖，覆着白丝，一寸寸缓缓下探，像白蟒的蛇信，在我面前游移。从眉心经过鼻尖，悬停在唇外，若即若离，仿佛随时会扑上来，将我噬咬。

我全身的血都沸了。没等再近，便忍不住向前一凑，张嘴想把它含住。

“咯咯……”她不说话，只笑。玉足一躲，直接踩我头上，我的脸，成了她的踏脚凳。

她的脚尖在我头顶轻轻敲了敲，“跪好，挺直了。让你看就好好看，不许动！再敢像猪一样拱过来，就把你的嘴割了。”

我只能点点头。

她就这么踩着我的头，居高临下地看着我。雪白的纱裙带着幽香，垂下来，将我笼罩。顺着她笔直的腿往上看，那片三角地带，正蒸腾着热气。我贪婪地一吸，除了香水和汗，还有一股浓烈的骚味，全都进了肺。

她手指划着臀沟后探，顺势勾住了丁字裤系带，猛地一扯，细带就勒进深沟，将雪白肥臀从中分开。随着胯部轻摆，两团紧绷的臀肉互相挤压，荡开滚滚臀浪。

她像个脱衣舞娘，骚浪地扭着，手指勾着丁字裤，像在拉胡琴，一下一下来回扯。早已被淫水浸透的小布料，被肥满的阴阜吞入，紧紧吸附在凸起的肉丘上，留出一道无比淫靡的深沟。

同时，食指勾起蕾丝边袜口，轻轻拉开条缝，再指尖一松，“嘣”地一声，蕾丝弹回大腿上，震得腿肉一阵乱颤。然后，她开始向下卷动袜口，像剥橘子皮一样，一圈，一圈。

她挺了挺胯，让那片黏湿的红色网格，被肉缝更深地吞进去，又吐出，反复吸、磨。蜜液冒着细密的小泡，不断从布料边缘涌出，连成片，汇成流，顺着大腿内侧蜿蜒而下，将雪白的大腿袜染成暧昧的深渍，一圈圈洇开。

“呃呃……勾引男人……最舒服了……下面流了好多水……”她的娇吟有些浮夸，像是专门为表演配音，但我一点不认为那是她的敷衍。此刻的她，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特务女王，而是一头风骚入骨的雌兽。

空气里的骚味，混着那果子的药力，在我身体里乱窜，最后全冲到了下面。鸡巴在裤裆里暴跳，我感觉自己的心，都要从那个口子漏出来了。

我死死地告诫自己，这次一定要忍住。再惹她，这妖精真的会要了我的命。

那只卷到脚踝的白丝袜，被她两根手指捏住，轻轻一扯，便从脚上剥了下来。

对着光，半干的袜底上，还有几点暗红色的血渍。

她咯咯浪笑着，突然把那只丝袜粗暴地往我头上一套，一直拉到下巴。

眼前一片模糊，气味却被无限放大。香水、汗、脚臭，还有一股更浓的骚味，混着她的体温，融入我的鼻息。

她用手掌，隔着丝袜，在我脸上轻轻拍了拍，像是在给我戴上一副面具。

“你这样子，真像个抢银行的。”她的笑声从头顶传来，带着戏弄的腔调，“不过，在我们局面前扮劫匪，可不是好主意。等会儿我跟你讲个抢银行的小帅哥被抓住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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