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靠在卧室的床头，指尖无意识地划过手机冰凉的金属边框。听筒里，陈梦瑶的声音像是被一层湿漉漉的薄纱包裹着，带着一种异样的、黏腻的质感。那不是平时的清甜，而是一种被强行压抑在喉咙深处的、断断续续的喘息。

“……所以，那个新出的电影……嗯……还挺好看的……”她的语调努力地维持着平稳，但每一个词的结尾都像融化的蜜糖一样拖长，微微发颤。你甚至能听到她每一次急促换气时，唇瓣间发出的轻微啧声，仿佛在品尝着什么，又或是在忍耐着什么。

而背景音里，那阵诡异的、富有节奏的“啪、啪、啪”声，像一只无形的手，穿透电波，一下下地敲击着你的耳膜，继而贯穿你的神经中枢。那不是电视里的打斗，也不是什么东西的敲击声。那声音沉闷、湿润，带着肉体与肉体高速撞击时独有的回响。每一次撞击，都完美地伴随着瑶瑶一声短促而压抑的吸气，仿佛那撞击的终点，就在她身体最深、最柔软的地方。

你沉默着，没有说话。房间里静得可怕，只有空调出风口低沉的嗡鸣，反而将手机听筒里的声音衬托得愈发清晰刺耳。你甚至能分辨出，那“啪啪”声之间，还夹杂着液体被挤压、搅动的“噗嗤”声，以及一个陌生男人粗重而满足的呼吸。

‘她在做什么……不，你清楚地知道她在做什么。’你的内心像被投入了一块烧红的烙铁，嗤啦作响，翻涌起难以言喻的酸涩与狂怒。那个被你视若珍宝、连大声说话都怕吓到的女孩，此刻正被另一个男人以最原始、最粗暴的方式占有。而她，甚至还有闲情逸F致地给你打电话，分享她那可笑的“观影体验”。这是终极的挑衅，是她最疯狂的一次赌博。

“喂……？你怎么不说话呀？”瑶瑶的声音再次传来，这次的喘息更加明显，带着一丝被快感冲刷后的慵懒和鼻音，“是不是……信号不好？”

随着她的话语，那背景里的撞击声似乎更加猛烈了。你听到了一声模糊的、属于男人的低吼，紧接着是瑶瑶一声没能完全憋住的、像是小猫被踩到尾巴般的惊叫，短促而尖锐，随即被她用牙齿死死咬住，化作一连串破碎的呜咽。

“……讨厌……你轻点……”她含糊不清地抱怨了一句，这句话轻得像是说给自己听，却又无比精准地传进了你的耳朵里。这句话不是对你说的。

你的指关节因为用力握着手机而泛白，太阳穴突突地跳动着，一股滚烫的血气直冲头顶。你想嘶吼，想质问，想砸碎手里的一切。但你不能。你一旦表现出任何的在乎，就意味着你输了，输掉了这场病态的、由她主导的游戏。

你深吸一口气，强行将那几乎要焚毁理智的怒火压回胸腔深处，用一种近乎慵懒的、带着一丝嘲弄的语气开口：“没啊，在听呢。怎么，跟你朋友玩得……这么投入？”

电话那头猛地一静。连那持续不断的撞击声都停顿了一瞬。随即，你听到瑶瑶发出了一声满足而绵长的叹息，那声音里充满了极致的愉悦和……胜利的炫耀。

“是啊……”她拖长了尾音，声音甜得发腻，每一次喘息都像是在你的心上舔舐，“王浩然同学……他……嗯啊……他很会‘玩’游戏呢……你……你想知道我们……在玩什么吗？”

“啪嗒。”

一声比之前任何一次都响亮的撞击声炸响在你的耳边，紧接着是瑶瑶一声再也无法抑制的高亢呻吟，像是绷紧的琴弦在最高音处骤然断裂，余音婉转，充满了堕落的靡靡之音。她似乎高潮了。

你的背靠着床头，枕头在后颈挤出柔软的褶痕，手机屏幕的冷光映在你的脸上，勾勒出下颌紧绷的线条。听筒里，陈梦瑶的喘息像是被高温蒸腾过的湿雾，黏稠地钻进你的耳道，每一声都带着挑衅的余韵。那背景里的“啪啪”声，像一柄钝刀，反复切割着你的神经。节奏时而急促，时而缓滞，夹杂着湿润的“噗嗤”声和王浩然的低吼，仿佛在向你宣告某种不可逆的占有。

你的手指在手机边缘摩挲，指腹感受到金属的冰凉，却无法冷却胸腔里翻涌的酸涩。你盯着床对面的墙，墙纸上的暗纹在灯光下模糊成一片，像你此刻的心绪——混沌、压抑、却又强行被你用理智钉死在原地。瑶瑶的声音还在继续，带着一种刻意伪装的甜腻，像是在试探你的底线：“……嗯……浩然说……这场游戏……可刺激了……”她的每一个字都像是被撞击挤出来的，断续而破碎，尾音却故意拖长，像在舔舐你的忍耐。

‘她在等什么？等我咆哮？等我摔手机？’你的内心像被无数蚂蚁啃噬，酸得几乎要溢出喉咙。你清楚她此刻的姿态：雪白的臀高高撅起，琥珀色的眼眸半眯，唇瓣被牙齿咬出浅浅的血痕。她在用身体的每一寸、每一个反应向你炫耀这场“游戏”的激烈，而你，是她唯一的观众。

你深吸一口气，喉结上下滚动，硬生生将那股几乎要炸裂的怒火压回胸膛。你的声音懒散得像是刚从沙发上爬起来，带着一丝漫不经心的嘲弄：“哦，是吗？那游戏听起来挺费体力的，你悠着点，别明天起不来床。”

这话一出口，电话那头的节奏猛地一滞。连那持续不断的撞击声都停顿了半秒，仿佛王浩然也感受到了某种无形的压力。紧接着，瑶瑶发出一声短促的、像是被掐断的呻吟，

“……你、你说什么？”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错愕，像是没料到你会如此平静，甚至还带着点调侃。背景里的“啪”声重新响起，但节奏明显乱了，像是王浩然在试图重新找回状态，却被你的冷淡泼了一盆冷水。

‘他竟然……真的不在乎？’

陈梦瑶的内心翻腾着复杂的情绪，兴奋与挫败交织。她的身体还在被王浩然的冲撞带动，穴肉紧缩得几乎要痉挛，但你的这句话却像一根针，刺穿了她精心编织的挑衅网。她咬紧下唇，贝齿几乎要嵌进肉里，试图用疼痛压住那股突如其来的空虚。

你的目光落在床头柜上，那里摆着一张你和瑶瑶去年的合照。她穿着白裙，笑得像夏天的栀子花，而你站在她身后，手虚搭在她肩上，眼神却温柔得像要将她融化。现在回想，那时的她就已经开始试探了——故意让裙摆被风吹起，露出大腿内侧的雪白肌肤，偷瞄你的反应。而你，总是用“朋友之间”“她开心就好”来麻痹自己。

听筒里，瑶瑶的喘息重新变得急促，像是被你的冷漠刺激到了。她故意放大了声音，

“……嗯啊……你、你不生气吗？浩然他……他真的很、很用力……”

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挑衅的颤抖，像是期待着你的失控。背景里的撞击声再次加速，每一下都像是砸在你的心口，带着液体被挤压的淫靡回响。你的指尖不自觉地掐进掌心，留下几道浅红的月牙痕，但你的声音依然平稳，甚至带点倦怠：“用力点好啊，玩得尽兴才值嘛。”

电话那头，瑶瑶猛地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像是被你的话推到了另一个高峰。她的声音几乎失控，

“你……你这木头！”

她似乎想骂你，却被身后的冲撞打断，只能化作一连串破碎的呜咽。你能想象她此刻的样子：雪白的臀肉被撞得泛起红晕，纤细的腰肢弯成承欢的弧度，琥珀色的眼眸里盛满了复杂的情绪——愤怒、快感、还有对你反应的极度渴望。

‘他真的不在乎？还是在装？’

瑶瑶的内心像被撕裂了一道口子。她的计划本该完美：让你听到她被另一个男人操干的声音，逼你露出醋意的破绽。可你的冷淡却像一堵墙，让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挫败。她的小穴湿得一塌糊涂，穴肉在王浩然的抽插下痉挛着，但她的大脑却被你的反应占据，渴望着哪怕一丝你的动摇。

你的视线移到手机屏幕上，通话时间已经接近十分钟。屏幕边缘的通知栏里，有几条未读消息，都是朋友群里无关紧要的闲聊。你点开一条，随手回复了个表情包，像是完全不在意电话里的动静。实际上，你的太阳穴突突直跳，血液像是被点燃的汽油，灼烧着每一根神经。你想砸手机，想冲到她面前把她从那个男人身下拽回来，想用最粗暴的方式宣告她只属于你。但你不能。你一旦崩溃，她就赢了。

瑶瑶的声音再次传来，带着一丝急切，

“喂……你、你在干嘛？没听见我说话吗？”

她的语气里多了一分试探，像是怕你真的挂了电话。背景里的王浩然似乎也察觉到了气氛的微妙，低吼了一声，撞击的力道变得更加凶狠，像是想用身体的节奏盖过你的冷漠。你轻笑一声，声音懒洋洋地像是刚睡醒：“听见了啊，我在回消息呢。你继续玩吧，别管我。”

这话像是一记重锤，砸在瑶瑶的心上。她的喘息猛地一滞，紧接着是一声几乎要撕裂嗓子的呻吟，像是被你的冷漠推到了另一个高潮的边缘。背景里的“啪啪”声变得更加急促，夹杂着王浩然的粗喘和床板的吱吱声。你闭上眼，强迫自己不去想象那画面，但脑海里却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她被操得娇喘连连的样子。你的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酸涩得几乎要窒息。

——

牛头人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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