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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骗地雷男宝包茧感情的后果居然是被超长虫棍一级拔草死?

小说: 2025-09-10 08:10 5hhhhh 4070 ℃

宝包茧本不以为自己有朝一日会再次踏入别家雌性的闺房,若非甜甜萤这几日几番热情缠绵,他时刻绷紧的那根心弦也不会发生如此错误的松动。

早在过去,在他身为虫宝包那几年,虫宝宝公认的黑皮辣妹强颚鸡母虫总以奚落他为乐,即使到现在他都不知道自己哪里被讨厌。

而且还不止强颚鸡母虫自己,跟在她身边的,那些沾光的团丝蛛和豆蟋蟀也从不给他好脸色。

总之他痛下决心,以后再也不接触任何异性了。

那时的虫宝包,他的心还纯洁得像一张可以染上任何颜色的白纸呢!就这样染上了自认为低于异性一等的乌黑……

然而,甜甜萤,虫如其名,她太甜心,太擅长把他这种虫的心思牢牢抓在掌中。

宝包茧在与甜甜萤相识第一天起就觉得她不同于以往的任何一个异性。首先,她是第一只用小帅哥称呼他的雌虫。然后,她特别没有边界感,上来就问宝包茧要不要去她家坐一坐。

宝包茧几次近乎本能地拒绝了甜甜萤,她的每一句甜言蜜语都神奇地贴着他那颗圆滚滚的心儿流过,却也激出了更强劲的心跳。

分明只是连着两次在街边偶遇的一面之缘,甜甜萤却在第三次与他公园偶遇时主动勾搭上他的肩膀嘘寒问暖,还私自扒开他的叶子衣服,上去就把那根在虫系宝可梦范围里是数一数二大的巨根握在她柔软的小手里。

“诶?姐姐,这是中央,呃,公园啊,呃哦……”

宝包茧想习惯性地把目光放在地上,但是做不到,已经爽翻到天上去了。他把两边的叶子扯紧些,嘴唇咬得时紧时松。甜甜萤的手真是又嫩又灵巧,而且她对这种手艺熟练得简直就像从小就和他的肉棒一起长大的,远比他自己撸带来的快感高太多了。

“啊啊……啊啊哈啊……别,好硬……”

宝包茧的手渐渐地松开了叶子衣,似是默然同意了她这种种放浪的作为。甜甜萤见势扑了上去,手臂穿过宝包茧的肩头,把宝包茧的头环保在臂弯,下面的小手指翻弄着十分湿润的小肉洞。

“放心,没有宝可梦会看见我们的~”

她有些俏皮地眯了眯眼,接着,就极不安分地舔着宝包茧的脸颊。宝包茧脸上,热烈的呼吸乱流,底下的躁动感也久久不停。

“噢呜呜,要,要射出来了……嗯啊!”

几分钟后,宝包茧终究坚持不住,一道浑白的黏液瞬间就透红的肉棒里射了出去。

“对不起,那个,好像弄到你手上了。”

宝包茧的重新抓好叶子的手对着碰了碰。

“哦哦,这不是很好嘛。”

甜甜萤的徘徊在宝包茧嘴角的唇也撤了回去。将手上那几块果冻质感的精液一一舔掉,又一转身,靠在宝包茧侧边坐下来,翕动的翅膀扇动了他的叶,风儿吹得叶边呼呼的响。

“我啊,最喜爱你这种纯真的男生了。”

那双深蓝色的眼睛里似有海沟般深沉的爱意,眼角有颗美人痣,美得和夏夜的星星似的。轻易地渗透了他的心神,所有的理智都在此刻融化。

当然宝包茧向甜甜萤缓缓敞开了他的怀抱。

夜晚,宝包茧来到了天堂,到甜甜萤家香气扑鼻的藤条床上,滚着片片白云,环抱着她做爱。他的根部还未发育完全,尺寸却正巧适合她的蜜穴,甚至有点紧呢!出入这柔软的内里,脸埋波涛般起伏的胸脯,听她的甜美的娇喘声,这一切简直甜得像一场梦。像旧画经历神圣清泉的洗濯恢复了原本纯洁的神采。

但是,一道赤黑再次撕毁了这世界所有的美丽。

翌日,他们被自称甜甜萤的好男朋友的电萤虫捉奸在床了。甜甜萤也当即反咬一口说是宝包茧用蜜药勾引了她。

宝包茧也许永远都不会忘掉那天早上微弱的阳光,灰白的床铺,还有甜甜萤的怨妇嘴脸。啊,她的眼角还有颗痘!多么丑的一颗痘啊!

而且,他记得很清楚,被电萤虫勒索了身上所有的总共一千零七个宝可币那时,甜甜萤也动了手的。虽然被电萤虫踹踹背是很痛,不过被甜甜萤扇在脸上那一掌的痛才是永生难忘的。

“就凭你也配和我男朋友比?呵,你真搞笑。他穿的可是七条鱼,还会送我一整套都市丽虫。你能给我什么?”

这让宝包茧眼中那只衣着华丽的电萤虫也显得可憎起来。而甜甜萤所说的那两件高档服饰正巧都出自这只天赋异禀的宝包茧之手。

“你除了有根够硬够让我爽的大屌之外,就是个一无是处的穷鬼罢了!”

无论如何也不会原谅她的。

宝包茧把自己窝在被子里很久,一直这样想。当晚他却出奇诡异地进化了。

但是保姆虫不好奇这其中的缘由,也没有继续潜心修炼织衣技能,而是连夜学习阿利多斯的捕猎技巧,提升了白丝的粘稠度。

翌日清晨,保姆虫迫不及待来到甜甜萤家旁边,潜伏在门边的草垛里,静静等待。

不久,那两只虫飞了出来,一如既往的早起。他们手里握着庆功酒,毕竟又骗到了新的大鱼,他们昨晚喝得特别高兴。

唰唰——

不知何处窜出的白丝射了过去,圈圈缠绕住他们,层层韧性十足的粘稠白丝结成弹性十足的外皮,这层皮极难戳破,与胶衣没差。而后保姆虫给了他们一虫一腿,照着他们的脑袋砰砰两脚,把他们踢晕过去。虽说他们本来就有点晕晕的。

“真丢脸。”

保姆虫一手一个把他们夹在腋下,顺着山路把他们拐到了自己家里。

甜甜萤和电萤虫是听到夜半磨刀声才醒来的。他们的脑子还在嗡嗡的响,除了脑袋露在外面,其余身体都被白丝紧紧包住,悬吊在房屋横梁上。

周围也不见了阳光草木,这是个乱成一团的屋子,也是保姆虫的临时住所,只有满地破布,乱成一团的细毛线,发霉的棉花味。稀疏的光线静静照着空气中的浮尘和细毛,还有站在窗口下的一束略显瘦削的一人高的身影。

忽然,他一扭头,迈开步子,来到两虫面前,亮出打磨好的叶片刀刃,低下头来让甜甜萤把那凋敝的面容看得清楚。

“欢迎光临……你们这对恶毒的狗男女。”

保姆虫的眼睛一动不动像是两颗安在脸盘上的两颗小红纽扣,细长的嘴也是一以贯之的V字型假笑,叶刃在甜甜萤脸上割出一条细长的红线,串起一颗破掉的红矮星。

“你那天不是说和我做很爽吗?”

保姆虫的手刺进甜甜萤的嘴角,用力翘起,

“不过,我可不够爽呢。你一定很愿意弥补我的缺憾……”

甜甜萤看到那条黑影靠近过来,瞪大了双眼想要抬头却怎么也看不见他胸膛以上的表情。

“对不对?”

她咬紧嘴唇,疯狂摇头。

“哦?真的~不愿意吗?”

保姆虫抬起腿,把悬在甜甜萤脖子下面的那根丝向下一扯,套在她脖子上的那一圈白极速收缩,甜甜萤的头看上去都快要被勒掉了。

“唔唔……嗯……愿,愿意……”

保姆虫满意地松开绳索,甜甜萤的凸出的眼球也终于缩了回去。而紧接着,她就被保姆虫翻转过来,仰面朝上,那根巨长无比的大虫棍掉在她的鼻梁上,压在两眼正中间的眉心里。

“你的脸好像很冰呢?呣呼呼——”

不过这张厌恶的脸倒也出奇柔软,而且大概率因过渡惶恐不安分泌了许多滋润的汗水,还有面部肌肉时不时的挪动抽搐,保姆虫那条不软不硬的阴茎很快就立了起来。

此时的灯光似乎比任何时候的太阳都更耀眼,甜甜萤唯一能看见的就是保姆虫那条挡住灯泡,两边微亮的大阴茎,有种莫名的难言的平和感。

“你真恶心呢。花心的小姐姐。”

保姆虫没有底下脸来细细观赏甜甜萤的丑态,脸上写满漠不关心,嘴是笑的形状却没有任何笑意,就好像在下面横着的不是活虫子而是个飞机杯。

保姆虫自知这毫无疑问是单方面的、纯粹施虐性质的屹立,然而却也有一股矛盾的爱在里头,不,这爱意更像怨恨的江河,在翠绿不久的阴茎里咆哮。

“吃起来怎么样?你口中的穷鬼的味道。”

保姆虫侧立弯刀似的胳膊,支起甜甜萤的嘴,稍一挺腰,巨大的阴茎一下子就伸进喉咙里去,前头的鱼嘴微微张开,浓醇的虫腥味在甜甜萤口中炸裂。

“来,再深点,我还一点感觉都没有呐。”

混杂的柔软的肉块全方位包裹着保姆虫进入甜甜萤的那个部分,揉着阴茎外边的那层硬皮,催它露出血红的尖头出来。多么温暖的口腔,多么柔软的舌头和喉咙眼,还有貌似插到了底不过硬钻几下还能继续塞进去的宽裕感。

保姆虫忍不住要把一整根勃起的大阴茎全塞进甜甜萤的肚子里。不过他使的力似乎太大了点,没过几个回合的推拉,阴茎便已像一根坚固的木桩,扎穿了甜甜萤的身体,把内脏碾出血来。

“现在够爽了吧?贱虫。”

保姆虫低下头,双臂掐起甜甜萤的脖子,贴在甜甜萤脸上,与失去高光的眼对视,宠溺地笑了起来,嘴角润得好像涂了三层甜甜蜜。身下,那根愈加粗壮的大虫根已经反向钻出了她的小穴口。

“嫩嫩的小子宫薄得和处女膜一样呢~”

保姆虫再一顶,甜甜萤的肚子被顶得老高,拥挤的躯体里,血顺着唯一的空洞与通路飞出阴穴。

“诶呀诶呀,这两下就操死了?喂,我说,你的小女朋友好像不是很擅长吞肉棒哦~”

保姆虫的手指尖反复戳弄甜甜萤的额头,另一只手牵动掌心的丝,把电萤虫拽过来,把他的脸塞进甜甜萤破开的阴道里。

甜甜萤的阴唇止不住地流血,源源不断呛进电萤虫的喉咙,这让他每吸两口气就要咽点血下去,上气不接下气的。

“啧,这小身板,一看就废物的很。”

保姆虫正塞在中空甜甜萤内部的阴茎微微翘动,而后对准电萤虫的口,伸了出去。

“哼,我看还是这个更配合你的地位。”

保姆虫挽起甜甜萤垂落的小臂,阴茎收回到腹中,酝酿了一小下,猛地尿了进去。尿液随着鲜血通过甜甜萤的阴道,直冲在电萤虫脸上,而他只得大口大口地喝下苦涩咸腥的热尿与热血,一刻也不能停止,只要他不想让这些黏糊糊的液体灌进肺里。

电萤虫口中的异物充满血腥与虫精味,而且直接深入到喉咙里头,一刻不停地喷射着温热的虫子尿。

然而,由于体型和胃容量实在太小,再有已经占了半肚子的甜甜萤的血,电萤虫一直喝尿喝到肚子胀作一颗保龄球,一直喝到身上那件弹性尚佳的白丝衣也被撕裂,保姆虫也没有停下来。

在窒息导致了精神涣散之后,汹涌的带血的尿冲进了电萤虫的肺里,在他的上半身呼啸。电萤虫的胸膛渐渐被保姆虫的尿填充,最后硬成铁板一块。

尿完后,保姆虫一脚把电萤虫踢了下去,几线零余的尿正巧从高空落进他的眼角。

“怎样,酒醒了吧?昨天喝得很开心是吧~”

保姆虫踩着电萤虫的侧脸扭了几扭,随后用力一蹬,又把他蹬飞出约两米远,一道明晰可见的金黄色的尿线从他嘴里飞出来。

保姆虫慢悠悠地走了过去,中空的虫子继续挂在他身上,血从甜甜萤颈间慢慢流到他的脚跟,而瘫在墙边的电萤虫已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他像个水气球的外皮,被沉重的内容物控制着所有的运动。只有他的喉咙在反复自动按压,好从嘴角吐尿出来。

“现在我送你去陪她吧,臭虫。”

保姆虫面对着一片乌黑,踏在电萤虫的面部,满是血液的大脚掌压碎了鼻骨,悄悄地,电萤虫很快也没了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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