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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人法则,2

小说: 2025-09-10 08:10 5hhhhh 4180 ℃

白鹭千圣的脸通红,双手从紧拽住床单转向无意识地搂住丸山彩的腰间。

不知过了多久,丸山彩离开她的身体,“对不起……”

白鹭千圣用拇指轻轻拭去丸山彩眼角边的眼泪,拥抱住她。

“不要道歉。”白鹭千圣说着,拍了拍她的后背:“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我和你一起承担。”

丸山彩感觉自己被亲吻了,但她问不出口这个吻是否有什么意义。

“只有少数人能找到”,[[rb:白鹭千圣的浴袍似 > 启示录]]中所描绘的白衣,丸山彩感到心底酸涩。

在将液体扫进试管后,显示器传来“课题完成”的声音。

丸山彩醒来的时候,头很昏沉。

厚重的窗帘垂在窗户一侧,换作平时的话,应该阳光明媚。但她知道,这里并没有窗户。她坐起身,抬手揉了自己的眼。

周围的寂静让她有些慌乱,陌生的环境更增添了这份不安。她眨了眨眼,试图找到一些熟悉的东西,可入眼的只有冰冷的墙壁和简单的陈设。

她想起和白鹭千圣一起完成课题的事。

显示器屏幕发出刺眼的光,在昏暗的房间里,丸山彩眯起了眼。

Day4-30pt

实验参与者A:丸山彩

实验参与者B:白鹭千圣

课题一:实验参与者B将长钉钉入实验参与者A任意部位。

课题二:实验参与者A对实验参与者B进行口交,并为其佩戴指定道具。

“今天还是做我的课题吧。”白鹭千圣喑哑的声音从床边传来。丸山彩怔了怔,转过头去看她。

白鹭千圣靠着床边的沙发,“你的伤口裂开了,昨晚只是做了点简单的包扎,我再帮你看看。”白鹭千圣说着,站起了身。她揉揉自己僵硬的脖子,亮了灯,随即拿起桌上的伤口愈合贴来到丸山彩跟前,目光却投向地下:“失礼了,彩ちゃん。”

白鹭千圣突然的靠近,丸山彩立刻心跳加速。“不用了,我自己等一下在浴室处理一下就好了,谢谢你千圣ちゃん。”

丸山彩说着,思绪混乱。

不知不觉已经到早餐供应时间。丸山彩坐在椅子上,望着面前的奶油蘑菇汤和蒜蓉面包片。刚刚白鹭千圣靠近她的时候,她能很清楚地闻到对方身上传来和自己同样的沐浴露味道,像是昨晚。

今天的餐点上并没有附带纸条,[[rb:却多了一本 > 圣经]]。

丸山彩又望了一眼墙上挂着的电视,里面十个房间里已经公开了四个。

好像比昨日多了一个,她回忆道。白鹭千圣一直没有说话,丸山彩对此沉默并不介意,但她感受到了心中隐隐的疼痛,如同走在脆弱的冰层上,稍有不慎便会破碎。

今天是第四天了。和自认为的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关在一起的第四天,一起做课题的第四天,丸山彩感觉自己像一艘船,正逐步驶向禁闭岛。她开始质疑自己的理智。一直呆在这做课题,真的能出去吗?在这狭小的空间里,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煎熬。对面的白鹭千圣貌似没有发现她的异样,很快地吃完了早餐开始喝红茶。注意到丸山彩的目光,白鹭千圣轻咳了一下,说道:“是伤口又痛了吗?”

丸山彩摇了摇头,躲开了她的视线。她将自己耳侧的头发拨下,以掩盖自己的表情。她对昨晚的自己感到十分罪恶。

白鹭千圣安静地看着她。

“对不起。”丸山彩下意识说道。

白鹭千圣愣了愣,没有追问。

——对不起。

——为什么要道歉?发生这样的事,做出最优选择才是重要的。

——总是这样。

直视她的眼睛的那一刻,丸山彩突然红了眼眶。她痛苦地闭上了双眼,放下了餐具。她只觉得有一团白雾将她包围,像舞台的干冰一样扩散,把她整个人都吞噬在一片压抑的色调中。大屏幕上传来“已确认课题二”的声音。丸山彩抬起头,看着站在一旁抱着双臂的白鹭千圣。

“彩ちゃん还要登台演出吧。”白鹭千圣扯了扯嘴角,想给她一个安慰的笑容。“我们前面不都已经做过一次了吗?况且如果手受伤了,做其他事情都会不方便的吧。”

丸山彩的喉咙动了动,听到冰层破裂的声音。

今天的她似乎更加没有理由可以说服她。

白鹭千圣真的很美丽。

丸山彩一直都这样觉得。

就算此刻戴上了羞辱性的口球,将声音屏蔽,她依旧很美丽。头顶上的白炽灯照耀得令人睁不开眼,白鹭千圣淡紫色的眼眸,高傲又屈辱的神态,仿佛和丸山彩心里珍藏的那一幅幅画面重叠在一起。她试图用理智去压制内心的悸动,却发现一切都是徒劳。那股奇怪的情感如同野草般在她心中疯长,不受控制。

丸山彩一只手抚上了她的腹部,另一只手将她两侧的头发往耳后拨了拨。白鹭千圣侧过脸,皱起眉头。

“千圣ちゃん,千圣……”丸山彩说着,神情严肃。

“我们会一起出去的。”

白鹭千圣的眼睛湿润,双手下意识抓住床单。丸山彩蹭了蹭她的脸,随后滑到她双腿间,轻轻用嘴唇碰了碰白鹭千圣的大腿内侧。

丸山彩欺在白鹭千圣身上,将口球的伸缩带拆开。白鹭千圣的金色长发凌乱地盘在脑后,浴袍的袖子也脱下来一边,露出半个肩膀。丸山彩只感到心脏,脉搏,甚至是穿过袖口的冷风都在颤抖。

白鹭千圣躲避了她的目光,她推了丸山彩坐起了身。随着大屏幕上出现的“课题完成”,她默默地下了床,进了浴室。

爱意和友情的界限是什么?

拿这个问题去问冰川日菜,她会一脸疑惑,下一刻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凑近一旁的冰川纱夜对着她脸颊吻了一下。丸山彩瞪大了双眼。

“彩ちゃん对这类肢体接触会排斥吗?”

冰川日菜问道,没有理会冰川纱夜的惊呼。“如果拿去问人工智能,大概得到的只有什么‘基于一系列的感情、经历和互动而组建发展起来,界限有可能不明确’这类无聊的答案。但我只能告诉你,答案就像刚刚你看到的那样呢。”

丸山彩红了脸。她觉得此刻冰川日菜和纱夜的距离过于暧昧。于是她哭丧着,将身体往一旁移了几公分。

“但如果刚刚的画面换成彩ちゃん和千圣ちゃん呢?”

那么自己和白鹭千圣此刻的所作所为能归为互动吗?能够算不排斥的肢体接触吗?

丸山彩想。

她赤裸着身体站在洗手间镜子前,打开水龙头,双接住流水,泼向镜子,将雾气拭去。

可无论挤了多少沐浴露,冲洗了多少次,萦绕在自己身上的那股血腥味依旧不能散去。背上的伤口已经好好地贴上了防水胶布,热水淋在上面,暂时让她忘记了疼痛。

丸山彩站在镜子前,沉默着。

白鹭千圣是个温暖的人,丸山彩一直这么觉得。即便是她喜欢对她进行说教的习惯始终如一。丸山彩回想起了大学时期,一次她心血来潮想要去爬山,白鹭千圣却不小心在中途扭伤了脚。丸山彩背着她,沿着漫长的下山路缓缓前行,白鹭千圣则右手环绕她的脖颈,左手拎着自己的高跟鞋。

丸山彩凝视着前方,偶尔低头观察她们交叠的影子,在阳光下忽隐忽现。

“千圣ちゃん。”丸山彩喊道。

“什么?”

“千圣ちゃん。”丸山彩再次呼唤道。她回过头看着白鹭千圣,说了句:“其实我一直觉得千圣ちゃん的名字很好听,就下意识想多叫几声。”

白鹭千圣愣了楞。见没有回应,丸山彩又转过头,继续背着她向前走。她感到白鹭千圣缓缓摸了摸她的头,耳边似乎也传来了她的轻笑声。夏风卷着潮湿拂过两颊,丸山彩看着前方,忽然觉得这段路再长一点也没有关系。

她不知道这种感情究竟从何而起,或许是相处中的点滴细节,又或许是某个瞬间的怦然心动。丸山彩想到,如果换个时间,换个地点,她对白鹭千圣之间或许就不会生出这样的情愫,也许就不会有此刻内心的纠结与迷茫。但随即她又摇了摇头,即使不清楚白鹭千圣的想法,哪怕这份爱意萌生得没有那么恰到好处,可她却无法否认此刻自己内心的感受。

丸山彩回望与白鹭千圣共同走过的路,那些深夜里共同挥洒汗水、勤奋练习的日子,以及彼此间无声的默契。

如果她们先有正常的交往顺序,不似现在一样直白赤裸,把最深处的欲望摆到台面上的话,会不会更好?

在一个风和日丽的休息日,在一间摆满鲜花的咖啡厅里,会不会更好?

丸山彩再次将水泼向镜子。

她站在浴室里,直到午夜才有勇气推开门。

Day5-40pt

实验参与者A:丸山彩

实验参与者B:白鹭千圣

课题一:实验参与者B将钉子钉入实验参与者A任意部位。

课题二:实验参与者B佩戴指定道具并被实验参与者A进行性窒息。

白鹭千圣小心翼翼地将一条毛巾折叠好,垫在丸山彩的手下。她轻轻地触摸着她那摊开在桌面上的手掌,全神贯注地感受着每一根骨骼的轮廓和形状。自从她从交换室里取回器械并带回房间后,她的表情就一直显得焦虑不安,甚至嘴唇也失去了往日的红润,变得毫无血色。然而尽管白鹭千圣的内心充满了不安和忧虑,丸山彩此刻的注意力却似乎完全被旁边的一台拍立得相机所吸引。

这个型号的拍立得某一年生日的时候白鹭千圣送过给她,但除了第一次开机的时候和她一起合照了一张就再没用过,一直放在房间柜子里。况且相纸就要500日元一张,用来拍这种照片,会不会太奢侈了一点?她想道。

“其实我很害怕面对这些。”白鹭千圣说。

“不要紧的,千圣ちゃん。”丸山彩轻声安慰着,握住了白鹭千圣的手。

“对不起,我想再次确认一下。”她带着一丝犹豫,“如果我找的位置不准确……我担心可能会留下很严重的伤口……”

电视机的屏幕上隐隐约约地映照出白鹭千圣那张表情生硬的脸,仿佛是被定格在了某个瞬间。面对这样的她,丸山彩的心中涌现出了一种难以用言语来表达的复杂情感。她感到一种莫名的压抑,于是她轻轻地偏过了头,试图避开那令人不安的倒影。

“请你忍耐一下,彩ちゃん。”白鹭千圣咬了下嘴唇,嗓音颤抖,“我会快一点的。”

在手掌上钉钉子,真像耶稣一样。用作刑具的钢钉被无情地抵在了丸山彩无名指和尾指之间,令人不寒而栗。白鹭千圣的脸色煞白,呼吸也变得沉重起来。她努力地紧咬着牙关,试图用尽全力抑制内心深处的恐慌和不安。然而尽管她极力控制,握着锤子和捏住钢钉的手仍然无法停止颤抖。几分钟过去了,她似乎仍然无法鼓起勇气进行下一步动作。

“对不起……我果然还是……”听到器械掉落在地上的声音,丸山彩转过头。白鹭千圣的眼眶通红,她紧紧咬住自己的下嘴唇,抱住双臂。

“千圣ちゃん……”丸山彩想要伸手触碰她,却被躲开了。

“对不起,彩ちゃん……”白鹭千圣缩了缩身体,下一秒跑去了浴室并锁上门。

“千圣ちゃん,放松,我在这里。”丸山彩没有敲浴室门,而是选择背靠着浴室玻璃门,坐在地上。后背的伤口抵着冰冷的玻璃,却丝毫感受不到疼痛。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她耐心地等待着,没有催促,也没有离开。

“千圣ちゃん,我在这里。”

听到浴室内传来声响,似乎是白鹭千圣也背靠着门滑坐在了地上。丸山彩轻声呼唤道:“我想起了高中时候和你还有PasPale的大家一起去冲绳,那时候真是无忧无虑呢。”

“我总会回想起那时候的阳光,海滩,还有全副武装的你。”丸山彩莞尔,“不知道过后千圣ちゃん有没有再去过呢……”

“真想和大家再去一次冲绳呢。真想再看一次面对着蓝天白云全副武装的千圣ちゃん……”

“无论如何,我们都会安全回家的。”丸山彩说道,语气庄重如起誓。

“他们既将他钉在十字架上,就拈阄分他的衣服。又坐在那里看守他。”想起下午看到的内容,丸山彩呼出一口气。不就是钢钉,就像打篮球投篮一样,用力一砸就好了,不要因为一些奇怪的犹豫而瞄不准,让钉子歪了,或者像足球踢偏了一样偏离目标。

此刻哭或者笑已经解决不了问题,只要做完课题就能离开这里,不能停滞不前。

“我会和你一起完成所有课题,我们一起出去。我们一起和日菜ちゃん、伊芙ちゃん,麻弥ちゃん去冲绳。我们一起看阳光海滩,一起在小摊位前吃炒面和烤鱿鱼,一起看落日。我们都会安全回家,我向你保证。”

她顿了顿:“就算有最坏的情况,不能同生,我就和你共死。”

“所以不要害怕,我会陪着你的,千圣。”

白鹭千圣的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颊上,眼眶依旧泛红。她再次拿起了锤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用力地将它挥下,重重地砸在钢钉上。瞬间,一股钻心的疼痛从手掌中心扩散开来,仿佛电流一般迅速传遍了全身。丸山彩感觉自己身上的汗毛都要竖了起来。她发出了一声惨叫,对痛苦的直接回应。她急促地呼吸着,试图控制自己的情绪,但手掌却止不住地颤抖。

“对不起,请再忍耐一下,很快就会结束的。”白鹭千圣哽咽道。她拿过拍立得,也顾不上有没有对焦,就拍下了几张丸山彩手掌的照片。随后,她拿出起钉器,按住丸山彩的手,快速将钉子拔出。

在这一刻,丸山彩体验到了一种几乎令人无法呼吸的剧烈疼痛,这种疼痛感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峰。随着疼痛的加剧,血液也开始不断地从洞口中涌出,仿佛无法停止。这种强烈的生理反应让她感到整个世界都在旋转,让她几乎无法保持平衡。她感到自己的汗水开始滴落到面前的桌子上。

她试图抑制那撕裂般的痛楚,但每一下呼吸都像是在刀尖上跳舞,胸口有阵阵冷气传来。白鹭千圣按照操作手册用最快的速度往伤口上倒了碘伏并洒了止血粉。发现血液根本止不住后,脸色愈加难看。在一种近乎疯狂的状态下,她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将整瓶止血粉都倾倒在丸山彩的手上,并将纱布一张张按在伤口上,缠上医用胶布。

等到伤口处理好,桌面上沾满血的纱布已经堆积如山。丸山彩呼出一口气,靠在椅背上。白鹭千圣将桌面清理干净,又将器械和拍立得一同放回到交换室。

房间里回荡着“课题完成”的声音。

丸山彩半睁着眼,默默地看着她。

“彩,喝点水吧。”白鹭千圣将水递到她嘴边。丸山彩含了一口,摇摇头。她伸出手,抱住了白鹭千圣的腰。

Day6-50pt

实验参与者A:丸山彩

实验参与者B:白鹭千圣

课题一:实验参与者B使用器具对实验参与者A进行烙印,时间长10s。

课题二:实验参与者B佩戴指定道具并由实验参与者A进行性窒息。

已确认课题二。

将精心养大的蜗牛,煮熟了取肉。再把蒜末、香料和洋葱用黄油炒香,塞回蜗牛壳里。然后把它们摆进特制的烤盘,烤到金黄酥脆,连盘子一起直接端上桌。

为什么法国人会喜欢这样的料理?

丸山彩记得自己曾在某次录制综艺节目的时候吃过,那个口感算不上喜欢,有点像化开的果冻。

“今天依旧是晚上吧。”白鹭千圣看着面前的午餐,说道。她似乎有点嫌弃,将焗蜗牛的碟子往丸山彩面前推了推。丸山彩低头看了自己的左手,透过防水胶布能看到钉子插入的地方留下了一小个血窟窿。她尝试张开手掌,又合上,除了疼痛外没有感到不适。

只是……

她轻轻地抖动着肩膀,感觉到后背有些湿润,伴随着一种难以忍受的瘙痒感和灼热。会不会是因为昨天洗澡时不小心让水蒸气进去了?带着这样的疑惑,她又不自觉地蹭了蹭椅背,试图找到一点缓解。

早餐过后的时光沉闷,白鹭千圣划着没有信号的手机,眼神空洞地划动着屏幕,像前两天一样一言不发。两人间的距离只有一张床,丸山彩躲在被窝后,默默地望着白鹭千圣的侧脸,企图从她的表情中寻找一些情绪波动,可她始终保持着一种难以捉摸的平静。丸山彩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却不知道如何打破这份沉默,只能在心里默默地等待。

白鹭千圣的右侧身体静静地倚靠在墙上,与往日无异。

丸山彩打了个哈欠,感到有点困倦。

她的眼皮越来越沉。

双手被束缚在身后的白鹭千圣躺在床上,一旁是刚拆封的润滑液。丸山彩手撑在白鹭千圣两侧,额角渗出了汗水。

“抱歉,千圣,手会被勒得难受吗?会不会绑太紧了?”

白鹭千圣摇摇头。她看着丸山彩的脸,问到:“在紧张吗?”

“这是当然的。”丸山彩说,“我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抱歉,千圣。”

丸山彩觉得自己因为疼痛出现幻觉了。她卡在白鹭千圣双腿间,伸出手没有受伤的手,轻轻抚摸着她的下唇,从左到右,再从右到左,一次次来回。随后,她俯下身,嘴唇贴在了白鹭千圣的脖子上。

“有点痒。”白鹭千圣似乎轻笑了一下。她望着丸山彩,视线从她的眼眸往下延伸,来到下巴处,又继续往下,停留在腹部:“像小狗一样。”

丸山彩亲了亲她的嘴唇。她突然意识到她们之间还有一段距离,即使她们的脸碰在一起,身体却未曾贴合。她试着让自己的唇离开白鹭千圣,却发现不想结束这个吻。于是她更用力地贴上去,双手也不自觉地环住了白鹭千圣的背,想要将两人的身体紧紧地连在一起。

白鹭千圣微微张开嘴唇,丸山彩的舌尖轻轻纠缠。房间里的温度似乎在逐渐升高,丸山彩的心跳越来越快。这个吻仿佛没有尽头,直到两人都有些喘不过气来,丸山彩才缓缓地松开了嘴唇。

“感觉有点冒犯。”丸山彩说着,将穿戴裤套到腰间,并为假体套上避孕套。

“你冒犯我了吗?”

“不想再这样了。”她将大量润滑液倒在手上,随后握住假体,摸索着,将顶端抵在入口处。感觉一点也不快乐,语调毫无变化。丸山彩舔了舔自己下唇瓣:“抱歉,千圣,请忍耐一下。”

她下意识咽了下口水,白鹭千圣侧过头,声音沙哑:“我说过很多次了,我会和你一起承担。”

丸山彩的左手几乎无法动弹。她咬着牙,右手掌压住左手,按在白鹭千圣脖子上。手掌里脉搏跳动得越来越厉害,她感到了喉咙软骨在上下摆动。丸山彩慢慢用力,白鹭千圣痛苦地皱起眉头,身体变得有点僵硬。

后背的疼痛加上肌肤摩擦的麻痹感充斥着她的脑袋,令她有些思考不能,丸山彩的红了眼眶。

她试着摇动了一下腰部。

白鹭千圣昂起头,想要回应她,却只能发出一个单音节。

传到手指指腹的感觉,丸山彩咬了牙,这就是白鹭千圣的生命吗?仿佛一不小心就会杀掉她。抱着混乱的想法,丸山彩继续动着腰。注视着白鹭千圣痛苦的脸,她已经不知道眼睛要看哪里了。

“彩……”白鹭千圣用仿佛即将失去意识的声音喊着丸山彩的名字。丸山彩感觉自己的后背发凉。

几乎是同一时间,屏幕亮起了“课题完成”,丸山彩背后的伤口直接裂开了。连防水胶布也兜不住混杂着脓液的鲜血,她疼得身体一颤,手上的力气不自觉松了几分。白鹭千圣趁机挣脱开她的压制,大口喘着气。

丸山彩感到眼前发黑,差点晕了过去。她强撑着意识,解开了白鹭千圣的束缚。丸山彩深呼吸了几次,试图平复那颗狂跳不止的心脏。她的身体摇摇欲坠,仿佛随时都可能倒下。冷汗也不停地从脑袋冒出,浸湿了樱发,贴在了苍白的面颊上。伤口处的脓血还在不断渗出,那是一种令人作呕的暗红色。它顺着肌肤流淌下来,滴落在床上,床单上已经形成了一个不断扩大且颜色越来越深的血迹。

“彩,你先不要动。”白鹭千圣说着,从床上蹦起。顾不得整理衣服,她立刻抱住丸山彩,令她背部朝上。

伤口比想象中要严重,她冲去浴室将毛巾迅速打湿后拧干,轻轻擦拭着丸山彩背上不断渗出脓血的伤口。毛巾碰到伤口的瞬间,丸山彩疼得轻呼了一声,身体也跟着颤抖起来。白鹭千圣动作愈发轻柔。擦净脓血后,她又仔细查看伤口的情况,眉头皱得更紧了。她快速翻找出前几次课题时留下的防水胶布,小心翼翼地为她包扎。

丸山彩的脑袋昏昏沉沉。

她抓住了白鹭千圣的手。

丸山彩听到了啜泣声,但她睁不开眼。她觉得自己在做一个梦。在梦中,她回到了和PasPale的大家在海边嬉戏的时候。周围是熟悉的街道,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地面上,形成斑驳的光影。冰川日菜和大和麻弥拿着水枪,朝她挥挥手,丸山彩想要追逐,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被无形的力量束缚。

天空中逐渐飘起乌云,阳光被迅速遮蔽。熟悉的街道开始变得模糊,冰川日菜和大和麻弥的身影渐渐消失在黑暗中,大家的笑声也戛然而止。丸山彩心中一阵恐慌,她拼命地想要挣脱束缚,却感到那股力量越来越紧。她感到自己的身体被点燃,如同沉入深海,几乎让她喘不过气来。她努力地挣扎着,想要睁开眼,试图浮出水面。然而,周围的海水似乎更加沉重。

“彩,你还好吗?”

“你发烧了。”

“不……”丸山彩呢喃道。她猛然睁开了眼,身上的伤口在规律跳动着。“不要,担心……”

“你在说什么傻话,都已经这样了。”

“我去看看有没有药。”白鹭千圣翻遍了房间里所有抽屉,没有丝毫收获。她焦急地皱起眉头,目光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四处搜寻。随后像是想到了什么,白鹭千圣看着电视机,点开了左侧的积分兑换。

退烧药、消炎药、伤口清创用品,加起来一共需要10积分。

“不可以……”丸山彩挣扎着想要从床上爬起,“这是千圣好不容易……好不容易才……不可以,千圣……”

白鹭千圣毫不犹豫按下了确定。

丸山彩再次醒来的时候,出了一身冷汗,就连衣服也湿透了。她蹙起眉,想要开口却发不出声音,嗓子痛得几乎要着火。突然有一只手探向了她的额头,带着些许微凉。丸山彩终于恢复清明的目光投向了白鹭千圣。

“已经没有发烧了。”白鹭千圣松了一口气。她收回手,揉了揉自己僵硬的脖子,又从床头柜上拿起水瓶,“彩,喝点水吧。”

丸山彩点点头,挣扎着从床上坐起。见状,白鹭千圣急忙放下水瓶将她扶起,又拿了枕头垫在她身后。丸山彩扯了扯嘴角,一想到积分浪费在了自己身上,实在是笑不出来。她想接过水瓶,但白鹭千圣移开了手,她只能顺着凑到瓶口。喝完后在白鹭千圣的帮助下又把汗湿的睡衣换下。

随后,她躺在床上,望着白鹭千圣,视线却开始朦胧。

“还很早,再睡一会吧。”白鹭千圣笑了笑,手指拭去了丸山彩眼角的泪。“你的伤口裂开了,刚刚我给你重新包扎了一下。”

丸山彩的脑袋昏沉,就连抬起眼的力气也没有。可看到白鹭千圣的脸,她还是挣扎着说话了:“课题,选我的。”

“好。”白鹭千圣点点头。“听你的。”

白鹭千圣食言了。

丸山彩盯着屏幕,一言不发。

Day7-50pt

实验参与者A:丸山彩

实验参与者B:白鹭千圣

课题一:实验参与者B使用器具对实验参与者A进行烙印,时间长10s。

课题二:实验参与者A为实验参与者B打上两枚乳钉。

已确认课题二。

丸山彩看着器械盘里的两枚银色乳钉,一旁还有未拆封的穿刺针和定位工具。与课题一相比,课题二像是讽刺。这是有意把她们往更具有暗示性的方向上面选择吗?丸山彩皱起眉。她将穿刺针拿起,又放下。第五天是白鹭千圣将钉子钉入她的手掌,而今天却要由她亲自将钉子钉入白鹭千圣的身体,就像是轮流当耶稣一样。丸山彩感到不适,当初打耳洞的时候自己痛了三四天,洞口发炎,几乎一个月才好起来。而现在要她没有经过任何培训、消毒用品也不齐全的情况下给白鹭千圣打上两枚乳钉,她能想象到需要经历多少疼痛。

“这个不用等到晚上了,现在就开始吧,彩。”白鹭千圣说完,主动坐到了她面前。

“为什么?”丸山彩抬起头问道:“不是说好了吗?”

“现在讲这个,有意义吗?”

丸山彩的太阳穴突突直跳,有些呼吸不过来。白鹭千圣站起了身,双手捧住她的脸。

丸山彩猛地偏过头,躲开了白鹭千圣。她的眼中满是愤怒与不解,声音带着颤抖:“明明答应过我的,而且也没有必要拿积分去换药,要是后面的课题越来越恶劣了怎么办……”白鹭千圣的双手仍停留在丸山彩的脸颊旁。她眼神有些闪躲,却又带着一丝决绝:“彩,我们必须这么做。”

丸山彩用力推开她的手,站起身来,身体因为激动而微微摇晃。她的呼吸急促,想大声理论什么,但话到嘴边却说不出口,愤怒和委屈交织在心中,眼眶也渐渐变红。白鹭千圣被她推开后,往后踉跄了几步,眼中闪过一丝受伤,但很快又恢复了坚定。她望着丸山彩,深吸一口气,说道:“我知道你的担心,但现在这是最可行的办法。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的旧伤还没好又加新的伤口。昨晚不是还发烧了吗,再进行下去你会有危险的。”

丸山彩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声音哽咽:“这太危险了,你有没有想过……万一弄不好感染了怎么办?”

白鹭千圣叹了一口气。她拥住丸山彩,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彩,放轻松。”她在丸山彩耳边轻轻说道:“你说过的,我们要一起出去。所以我们必须要这么做。”

丸山彩在她怀里挣扎了一下,但白鹭千圣抱得很紧。突然她像泄了气一样,脑袋耷拉下来。

白鹭千圣为她戴上一次性医用手套,丸山彩张了张手,动作还是有点僵硬。她坐在白鹭千圣面前,脸凑近她的胸口。消毒棉球擦拭在肌肤上带着阵阵凉意,丸山彩看到白鹭千圣的乳尖在她的动作下慢慢挺立起来,红了脸。她很想拍拍自己的双颊,视线不知道该往哪里瞟,只能机械地拿着消毒棉球仔细擦拭着她的胸部。

白鹭千圣移开了目光。丸山彩拿起定位器夹住乳尖,她深呼吸了一下,将长针用力从中穿过。白鹭千圣身体颤抖了一下。她紧紧咬着下唇,手抓住了凳子边缘。尽管如此,泪水还是控制不住地流了下来。

丸山彩在一瞬间里眼眶又红了,她努力压下眼泪,将乳钉一端抵住长针针尾,慢慢转了进去,随后在钉尾拧紧螺帽。另一边的操作完成后,丸山彩已经满头大汗。她重重地呼吸着,感到一阵天旋地转,需要扶住桌角才稳住自己的身体。

打上乳钉的地方逐渐渗出鲜血,丸山彩拿着沾有碘伏的棉棒按了按。她的右手止不住颤抖,甚至无法控制。棉棒直接掉落地上,她跪在白鹭千圣双腿前,按住发抖的右手,低头看着。

白鹭千圣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她跪坐下来,紧紧抱住丸山彩。

Day8-60pt

实验参与者A:丸山彩

实验参与者B:白鹭千圣

课题一:实验参与者B使用器具对实验参与者A进行烙印,时间长10s。

课题二:实验参与者A运用指定药物使实验参与者B失去意识。

丸山彩在镜子前脱下衣服。她深吸一口气,缓缓转身,仔细观察着自己背上的伤口。

被重新包扎好的伤口虽然已经不再流血,但周围的皮肤还是呈现出一片触目惊心的青紫色,边缘微微红肿,看起来十分狰狞。她轻轻抬起手,想要触碰一下,却又在距离伤口还有几厘米的地方停住。她又观察起了自己的左手手掌,被长钉刺穿的地方反而好的比较快,血肉已经慢慢愈合了。

她放下手,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整理好思绪后,她打开了浴室门。房间里白鹭千圣还在熟睡,丸山彩看了一眼显示屏上的时间,随后走进了交换室。

这是她第一次来到交换室,里面的白色令她感到不适。她将干净的衣服从衣物筐里抱了出来,随意放到了房间沙发上,又再次返回。

桌面上放着未燃烧的木炭桶、烙铁和喷枪,一旁的铁盘则放着一次性注射器与数十个没有任何标签的安瓿瓶。丸山彩踌躇着,她拿起安瓿瓶,用自己的衣服下摆包住瓶颈,一一掰开,随后将它们通通倒入了交换室的垃圾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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