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空气带着刀锋般的锐利，刺得裸露在外的皮肤生疼。天刚蒙蒙亮，铅灰色的天光勉强照亮了这处背风的石台。篝火的余烬早已冰冷，只留下一点灰白的残骸。我裹紧毯子坐起身，骨头缝里都透着寒意和昨夜的疲惫。胸前的沉坠感比昨天更清晰了些，乳头隔着衬衣布料摩擦着冰冷的链甲内衬，带来一阵持续不断的、恼人的麻痒。

对面，伊莉丝也醒了。她动作有些迟缓地坐起来，深棕色的眼睛里还残留着睡意，但更多的是生理需求带来的烦躁。她没说话，只是摸索着拿起那个沉甸甸的皮质水袋——里面装着在雪漫城门口被强行“补充”的、此刻已经冰凉的粘稠液体。她拧开盖子，眉头都没皱一下，仰头就灌了一大口。白色的浊液顺着她的嘴角流下，在冰冷的空气中迅速凝结成细小的冰晶。她毫不在意地用手背抹掉，喉结滚动，艰难地吞咽着，脸上是一种近乎麻木的平静。那对沉甸甸的巨乳在皮甲下不安分地晃动着，顶端肿胀的乳头将皮料顶出明显的凸起。

“该挤了。”她的声音带着清晨特有的沙哑，不是询问，而是陈述。

我点点头，挪到她旁边。解开她胸甲皮扣的咔哒声在寂静的清晨格外清晰。皮甲一松，那对饱胀的乳肉便弹跳出来，浓郁的奶腥味瞬间弥漫开。触手滚烫，皮肤下充盈的血管清晰可见，乳头硬得像石子。我的手掌覆上去，冰凉的手指让她身体猛地一颤。

“嘶……真他妈的冷！”她低咒一声，咬紧了牙关，但身体还是配合地微微前倾。

我放轻力道，开始重复昨夜的动作。规律的按压下，她紧绷的肌肉逐渐放松，压抑的呻吟断断续续地从紧抿的唇缝里漏出来。温热的乳汁开始渗出，汇聚成黏稠的奶线，滴落在冰冷的石地上，很快凝结成一小片乳白色的冰壳。这个过程持续了不短的时间，直到那对巨乳明显变得柔软松弛，渗出的乳汁变得稀薄。伊莉丝长长地、如释重负地吐出一口白气，额角渗出的汗珠在冷空气中迅速变凉。她简单地擦拭了一下，重新扣上皮甲，动作恢复了战士的利落，只是眉宇间还带着被释放后的疲惫。

我们沉默地分食了最后一点冰冷的肉干和硬得像石头的黑面包。伊莉丝又灌了一口水袋里的“营养”，才站起身，重新束紧长剑的皮带，深棕色的牛尾在身后小幅度地摆动了一下，扫开几粒碎石。

“走吧。”她的声音恢复了力量。

离开那点可怜的庇护，寒风立刻像无数冰冷的鞭子抽打过来。山路变得更加陡峭险峻，覆盖着厚厚的、踩上去嘎吱作响的积雪和滑溜溜的暗冰。每一步都得用靴子前端的铁刺狠狠凿进冰层，才能稳住身体。伊莉丝走在前头，她的步伐依旧稳定，但每一次向上攀爬，都能看到她肩背的肌肉绷紧如铁，胸前的负担让她不得不更大幅度地前倾身体，呼吸也变得粗重而急促，白色的雾气在她面前拉成长长的一道。我紧随其后，链甲的肩带深深勒进皮肉，胸前的沉坠感在每一次发力攀登时都变得格外明显，仿佛里面塞了两块不断增重的石头，拉扯着肩颈的肌肉。乳头在布料和金属内衬的摩擦下，传来一阵阵持续不断的、混合着轻微刺痛的麻痒，让人心烦意乱。

“当心脚下！”伊莉丝的声音突然从前方传来，带着战士的警觉，瞬间打破了只有风声和喘息的寂静。

话音未落，上方一片被积雪覆盖的陡坡上，几块巨大的、裹着冰雪的岩石毫无预兆地松动、滚落！伴随着岩石滚落的轰隆声，几个庞大、笨拙却又异常迅捷的白色身影猛地从岩石后方的阴影里扑了出来！

是雪巨魔！三头！它们浑身覆盖着肮脏的、结成冰绺的白色长毛，像移动的小型雪山。粗壮的手臂几乎垂到地面，末端是如同岩石般巨大、生着黑色利爪的拳头。它们凹陷的眼窝里燃烧着饥饿和原始的暴戾，张开的大嘴露出参差不齐的黄色獠牙，发出震耳欲聋的、充满威胁的“嗬嗬”咆哮！浓烈的、如同腐肉和野兽巢穴混合的恶臭，瞬间被寒风卷了过来！

“散开！”伊莉丝厉喝一声，身体已经如同离弦之箭般向侧面扑出，同时“锵”地一声拔出了腰间的长剑！动作快得只留下一道残影。

我几乎是本能地朝另一个方向翻滚，沉重的巨剑在雪地上拖出一道深痕。一块磨盘大的雪岩擦着我的后背轰然砸落，溅起的雪沫和碎石打得脸颊生疼。心脏在胸腔里狂跳，肾上腺素瞬间冲散了寒冷和疲惫。张嘴刚想吐出龙吼，我就意识到这会引发大雪崩，瞬间打消了这个念头。

一头最为高大的雪巨魔，目标明确地锁定了我。它像一辆失控的攻城锤，四肢着地，咆哮着猛冲过来，巨大的爪子带着撕裂空气的呼啸，当头拍下！那力量足以将岩石拍碎！硬挡是找死！

我猛地向侧后方滑步，巨剑借着身体的旋转，带着全身的力量，划出一道沉重的银弧，狠狠斩向它粗壮的手腕！“噗嗤！”一声闷响，剑刃砍进了厚实的皮毛和坚韧的肌腱，深可见骨！腥臭的暗红色血液喷溅在雪地上，瞬间被冻结成黑色的冰晶。

“嗷——！”巨魔吃痛，发出惊天动地的惨嚎，动作一滞。但这剧痛反而激起了它更深的凶性！它不顾流血的手腕，另一只巨爪带着更狂暴的力量横扫而来！

“低头！”伊莉丝的吼声从侧面传来。

我毫不犹豫地矮身伏低！一道冰冷的剑风几乎是贴着我的头皮扫过！是伊莉丝！她不知何时已经绕到了巨魔的侧后方，长剑如同毒蛇吐信，精准狠辣地刺向巨魔相对脆弱的膝弯！

“噗！”剑刃深深没入！巨魔庞大的身躯一个趔趄，沉重的攻击顿时落空，巨爪擦着我的链甲划过，带起一串刺耳的火星和令人牙酸的金属摩擦声！

另一头稍小的雪巨魔则咆哮着扑向伊莉丝，巨大的爪子带着腥风抓向她！伊莉丝身形灵动地向后急退，同时反手一剑撩向巨魔抓来的手臂，试图逼退它。但雪巨魔的皮毛厚实得惊人，剑刃只在它手臂上划开一道不深的血口，反而更激怒了它！它狂吼着，速度不减，巨大的阴影瞬间笼罩了伊莉丝！

“滚开！”我怒吼一声，双手握紧巨剑，用尽全身力气，朝着扑向伊莉丝的巨魔后腰狠狠劈下！沉重的剑锋撕裂空气，发出沉闷的呜咽！“咔嚓！”一声令人心悸的骨裂声响起！巨魔的后腰被硬生生劈开一道巨大的豁口，脊椎似乎都断了！它发出一声凄厉到变调的惨嚎，庞大的身躯像被抽掉了骨头，轰然砸倒在雪地里，暗红的血液和破碎的内脏瞬间染红了一大片雪地，抽搐了几下便不动了。

剩下的两头巨魔，一头手腕重伤，膝盖被刺，行动已然受限；另一头看到同伴惨死，凶悍的眼神中终于闪过本能的恐惧。伊莉丝抓住机会，身形如鬼魅般欺近那头受伤的巨魔，长剑化作一道冰冷的寒光，精准地刺穿了它相对脆弱的咽喉！巨魔的咆哮戛然而止，巨大的身躯摇晃着，推金山倒玉柱般砸落。

最后那头巨魔见状，发出一声不甘的咆哮，竟然转身就逃，笨拙却飞快地消失在嶙峋的乱石和积雪之中。

战斗结束得突然。冰冷的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和巨魔身上特有的恶臭。我和伊莉丝拄着武器，剧烈地喘息着，白色的雾气在面前剧烈翻腾。汗水浸透了内衬，又在寒风中迅速变冷，贴在皮肤上，带来一阵阵寒意。伊莉丝胸前的皮甲被巨魔的利爪划开了几道口子，露出下面被汗水浸湿的衬衣，她深棕色的牛尾急促地甩动着，扫开溅上的血点。

“没事吧？”她喘着粗气问我，目光扫过我刚才被巨魔爪子擦过的链甲肩部，那里留下了几道深深的凹痕。

“没事。”我甩了甩被震得发麻的手臂，巨剑的剑刃上还滴着暗红的血珠。胸前的胀痛感在剧烈的战斗后似乎被暂时压了下去，但乳头被汗水浸湿的布料摩擦着，那麻痒感反而更清晰了。我看向巨魔冲出来的地方，那是一个被几块巨大山岩半掩着的、黑黢黢的洞口，浓烈的恶臭正是从里面散发出来。

伊莉丝也看向洞口，眉头紧锁，深棕色的眼睛里带着战士的警惕和厌恶。“进去看看？说不定有被它们拖进去的猎物。”

洞口不大，里面一片漆黑，散发着比外面更浓烈数倍的、令人作呕的混合气味——野兽的体臭、粪便的骚臭、腐烂食物的酸臭，还有一种……若有若无的、熟悉的甜腥奶味？

我点燃了一小截备用的松明火把，橘黄色的光芒勉强驱散了洞口的黑暗。伊莉丝握紧长剑，率先弯腰钻了进去。我紧随其后。

洞内比想象中要深一些，也更宽敞。火光所及之处，景象令人触目惊心。地面是厚厚一层冻结的污秽——粪便、吃剩的骨头、腐烂的皮毛，冻结在一起，踩上去嘎吱作响。洞壁上挂着厚厚的冰霜，反射着火光，更添几分阴森。角落里堆着一些破烂的皮毛和不知名的杂物。

“唔…呜……” 一阵极其细微的、压抑的、如同幼兽哀鸣般的声音，从洞穴最深处、一个相对干燥的角落传来。

火把的光芒移过去。角落里铺着一些相对干净的干草。干草堆上，蜷缩着两个身影。她们身上只胡乱裹着几块破烂肮脏的兽皮，根本无法御寒。露在外面的皮肤冻得发青发紫，布满了淤青和擦伤。她们头上长着短小的、颜色黯淡的牛角，耳朵是毛茸茸的牛耳，身后耷拉着无力的牛尾。最引人注目的是她们胸前——即使蜷缩着，那对尺寸惊人的、沉甸甸的乳房也几乎垂到了冰冷的地面上，在破烂兽皮下显露出夸张的轮廓。顶端深褐色、拇指大小的乳头肿胀发亮，有些地方甚至被冻裂了，渗出血丝。她们的身体在寒冷中剧烈地颤抖着，牙齿咯咯作响。

是两个阶段五的完全体的乳牛。

看到火光和我们这两个全副武装的陌生人，她们惊恐地抱作一团，深陷的眼窝里充满了极度的恐惧，像受惊的兔子。其中一个稍微成熟些的，鼓起最后一点勇气，用颤抖的、带着浓重口音、仿佛孩童般断续的声音哀求道：“不…不要…打…不打…奶…挤过了…刚挤过……”她下意识地用枯瘦的手臂护住自己胸前那对饱受摧残的巨乳。

另一个更年轻的，看起来只有十三四岁的模样，只是把头深深埋进成熟者的怀里，发出压抑的、绝望的呜咽。

伊莉丝握着剑的手猛地攥紧。她深棕色的眼睛里瞬间燃起冰冷的怒火，但随即又被一种深沉的悲哀和了然取代。她深吸一口气，那浓烈的恶臭让她皱了皱眉，但还是尽量放缓了声音，带着一种战士特有的、不容置疑的沉稳：“别怕。我们不是巨魔。巨魔死了。”

两个乳牛娘猛地抬起头，浑浊的眼睛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震惊和微弱到几乎看不见的希望火花。她们看看伊莉丝，又看看我，目光在我那双标志性的金红色眼睛上停留了片刻。

“龙…龙裔？”成熟的乳牛娘声音颤抖地问，带着微弱的期盼。

“嗯。”我应了一声。

“救…救救我们…”年轻的乳牛娘终于抬起头，泪水在她冻得发紫的脸颊上结成了冰晶，声音带着哭腔，“冷…好冷…饿…奶…奶子好痛…胀…”她痛苦地用手臂环抱着自己沉甸甸的胸脯，身体因为寒冷和疼痛而剧烈地颤抖着。“村…村子…下面…抓…抓来的…给…给它们…挤奶…”

成熟的乳牛娘也急切地点头，语无伦次地补充：“回…回家…想回家…主人…主人会着急…求求…带我们…走…”她的眼神里充满了卑微的祈求和对“主人”的依赖。

伊莉丝沉默地看着她们，又转头看了看洞口外。风雪似乎更大了，铅灰色的天空压得很低。她走到我跟前，压低声音，眉头紧锁：“龙裔大人，她们这样…根本走不动。外面风雪太大，带着她们，我们自己也上不了山顶，更别说神殿了。而且……”她顿了顿，目光扫过那两个在寒冷中瑟瑟发抖的可怜身影，“她们需要立刻补充‘营养’和保暖，否则撑不了多久。”

我明白她的意思。带着这两个极度虚弱、行动困难的乳牛，在如此恶劣的环境下攀登险峰，无异于自杀。而且，我此行的目标是山顶神殿里的龙石，那关系到帕图纳克斯的预言和奥杜因的威胁。

我看向那两个眼巴巴望着我们的乳牛娘。她们的恐惧和绝望是真实的，但那份对“回家”的渴望，对“主人”的依赖，也同样真实。

“听着，”我走到她们面前，蹲下身，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平静而有力，盖过洞外的风声，“我们还有很重要的事情，必须去山顶的神殿。带着你们，我们谁都到不了那里。”

她们眼中的希望之光瞬间黯淡下去，年轻的乳牛娘甚至发出了绝望的啜泣。

“但是，”我继续说道，目光扫过这个相对避风的角落，“我们会回来。等我们从神殿下来，就带你们离开这里，送你们回山下的村子，找你们的主人。”我的语气很平淡，像是在陈述一个既定的事实，没有过多的承诺和安慰。

两个乳牛娘愣住了，呆呆地看着我。成熟的那个最先反应过来，浑浊的眼睛里重新燃起微弱的光亮，她用力地点着头，声音带着哭腔：“好…好…等…我们等…龙裔大人…说话算话…”她紧紧抓住旁边年轻乳牛娘的手。

年轻的乳牛娘也停止了啜泣，怯生生地看着我，小声地、带着不确定地问：“真…真的…回来？”

“嗯。”我再次应道，站起身。目光扫过角落里散落的、几个粗糙的、用石头凿出来的、边缘还沾着奶渍的“碗”。“这里有水吗？”我问成熟的乳牛娘。

她指了指洞穴更深一点的地方，那里似乎有水滴的声音。“冰…化水…”

“待在这里，别出去。等我们回来。”伊莉丝也走了过来，她的声音带着武卫的威严，不容置疑。她解下自己腰间那个沉甸甸的、装着精液的水袋——虽然她自己也需要定时补充——犹豫了一下，还是递给了成熟的乳牛娘。“倒一点出来，省着些喝，能顶一阵。”

成熟的乳牛娘颤抖着接过水袋，如同捧着什么稀世珍宝，浑浊的眼睛里充满了感激。“谢…谢谢…武卫大人…”她认得伊莉丝的项圈。

成熟乳牛将些许精液倒在碗里，跟年幼的乳牛一起舔舐起来。我和伊莉丝转身，重新钻出了这散发着恶臭的山洞。刺骨的寒风和冰冷的雪沫打在脸上，反而带来一种解脱般的清醒。身后，是洞穴深处那两双充满卑微希望的眼睛。

伊莉丝紧了紧长剑的皮带，深棕色的牛尾甩开粘上的雪粒，抬头望向风雪弥漫中、那更高处若隐若现的、古老神殿的模糊轮廓。

“她们的精神没有问题…应该是一直被巨魔…唉，走吧。”她的声音带着战士的决断，率先踏上了被积雪覆盖的、通往山顶的、更加陡峭险峻的小径。

『 星期日 - 上午10:20 - 寒霜山脉巨魔洞穴外 - 风雪交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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