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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廊里的主与仆,琅丘那点事儿,1

小说:琅丘那点事儿琅丘那点事儿 2025-09-09 19:58 5hhhhh 6790 ℃

“沉迷于午夜时分,舞起,只为欣赏你的芳容而跳起华尔兹,只愿与你的倩影双对,不闻窗外事,翩翩起舞,或轻柔或甜蜜,起起伏伏,只顾裙随舞摆动,我舞你动,美妙回应了这浪漫的……”

“停,停,停!瑟莉姆大人,咱这……咱这可使不得,使不得啊!”眼见瑟莉姆的脸离她越来越近,嘴唇微微张开,隐约能看到蝰蛇一般的红舌,好像要吻她,松雀吓得说话吞吐,连忙想推开紧搂住她的瑟莉姆。可那双被黑色蕾丝包裹着的手没有要放开她的意思,反而更用力的按她的肩胛骨下方,把她搂得更紧,以至于两人的胸脯贴在一起,乳房像两对被紧紧挤压的气球一样,彼此镶嵌、形变,仿佛要爆裂开来。

“噫——”她害羞得要死。同时也感觉到了,自己的丰满的胸部正和瑟莉姆的撞在一起,互相“融合”着,顿时脸红耳热,从面颊到耳朵根就跟被热水烫过的一样。

“怎么了?”瑟莉姆邪魅的声音在她耳旁响起,仿佛某种低吟的咒语,让她感到比自己现在被紧搂着还要不适,“是不喜欢这样吗?”

虽说自打她来到这里以来就被瑟莉姆小姐整日“疼爱”,听到这勾魂摄魄的声音对她来说也是家常便饭,可她的耳道还是会抗拒,因为这会让她的耳朵和大脑很不舒服。这魅魔般的声音像是带着电流一样,通过耳道传入,又在大脑神经元上的郎飞结上蹦跶,最后回响在她整个意识空间里,脑颅里面仿佛在开演会。

“没没没……没……有!”她被吓到意识模糊,表面上再怎么抗拒,嘴上也硬是顺着瑟莉姆。作为她的下仆,哦,错了,是宠物,如果不能让她尽兴,那她的路估计也该到头了。用瑟莉姆本人的话来讲,“肆意任人摆布的可怜‘宠物’就像是落在地上的枯叶,少装什么自命不凡,因为别人看你不顺只需踩上一脚……”

“可你明明在拒绝我呀。”瑟莉姆邪魅一笑,露出魔鬼般的笑容,好像下一步就是要把她拖下地狱。

“没没没没没没没没没没没没……没有!咱只是……”她还在坚持她那站不住脚的狡辩。同时背部也感觉到了,瑟莉姆的手就像是从地狱里钻出来的铁链,像体温很热的蛇一样在她的后背游走。由于自己现在穿着就寝时才会穿的衣服——一条瑟莉姆亲自给她做的黑色短连衣裙,裙摆甚至盖不住膝盖,穿上后后背几乎全裸,只有几条简单的连衣裙系带。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瑟莉姆要求她穿的这么裸露陪她共舞。

黑色的蕾丝手套拂过她的脊背,除了静电留下的刺痛外,还有那丝织品在光滑的皮肤后留下的酥酥麻麻的感觉。

“瑟,瑟莉姆大人,您听咱解释嘛,咱刚刚只是脚步迈错,错了步子,咱该罚,该罚,咱可绝对不敢不听话的啊。”

“少故弄玄虚了,小雀子,”瑟莉姆还是用那充满邪魅的声音在她耳畔低语,不收恶魔的神态,“刚才你的手还搭在我的肩上、与我的手握着,可现在……却急着推开我呢。”

“这这这这这这,这不是……”她疯狂地狡辩着,不敢惹恼了瑟莉姆。

“你不仅拒绝我,而且掌心和指头还都好巧不巧地放在我的胸前,小雀子,”随后语气突变,带着怒火,“你很放肆啊。”

“没没没没没没,没有,没有的事儿啊瑟莉姆大人,没有的事儿,都是误会误会。您可千万别多想啊。”她红透着的脸透着煞白,就跟战败时举着的白旗一样。

“会咬人的宠物逗起来才更有意思,你说对吧?小雀子。”瑟莉姆的施虐属性大爆发,它们像是从恶魔的躯体里冒出来的杀气一样,用压倒性的力量击碎松雀最后垂死挣扎的幻想。瑟莉姆随后把她猛地推开,她的脚跟没站稳,侧卧着坐在地上,看着瑟莉姆手中不知何时拿出来的宠物项圈,粉红色的,一头系着一条长长的细绳,项圈的四周还有几个D形的金属扣环,银闪闪的,像是刚打磨出来的小型衔铁,专门训练马匹的那种。松雀两眼中的恐惧都够把琅丘所有的影怪召唤过来开派对了。

瑟莉姆的指尖勾着项圈的皮革边缘,金属扣环在她指间晃荡,发出细微的咔嗒声,像倒计时的秒针。松雀的视线黏在那圈粉红皮革上,喉头滚动了一下,这东西她可没少被套在脖子上,宛如囚犯受刑时在脖子上戴着的木枷。只不过既不想木头的棱那么紧勒,也不像实心的材料那么沉重,要是自己被勒得喘不过气,瑟莉姆也不会玩坏她,该松绑的时候还是会顺着她的。水晶吊灯在穹顶投下蛛网般的光影,将两人的影子绞缠在地毯繁复的玫瑰纹样上。松雀能闻到瑟莉姆裙摆扫过时带起的晚香玉气息,混着皮革项圈特有的鞣制味道——那气味总让她想起被按在对方膝头修剪指甲的午后,她像个刚断奶的猫咪一样,不停地在瑟莉姆的腿上挣扎。

“自己爬过来。”瑟莉姆用左脚尖点了点地毯,暗红色裙摆下露出腿部,在漆黑的舞厅里,皮肤白得像反光的刀脊。

松雀的膝盖在打颤,好不容易用手脚往前蹭了半步。等意识到自己条件反射的服从,项圈瞬间卡在了她的脖子上。她恨不得把脸埋进地毯织纹里。这具身体早就被驯养得比思维更诚实。瑟莉姆忽然蹲下来,被黑色蕾丝手套包裹着的手掐住她的下巴,“抖什么?”

“没……没有。”她带着哭腔说道。虽说她知道只要在瑟莉姆面前表现得足够顺从大概率是能免受皮肉之苦的,但还是很害怕,就像白兔生来怕毒蛇一样,明知道只要用红色的眼睛死死盯住蛇头,天敌就不敢轻举妄动,可内心还是会怕,甚至感觉自己下一步会精神崩溃一样。

瑟莉姆可不相信她临难不恐,伸出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放在她脖颈的颈动脉处,感受着血液在窦腔内的快速流动,随后观察松雀的瞳孔,问了她想问的问题。“告诉我,小雀子,你在害怕吗?”

“没……没有。”松雀缓和了语气,可带着啜泣的哭腔把她试图掩盖的恐惧重新摊在瑟莉姆面前。

“放肆!”瑟莉姆嚷道。

“别,别,瑟莉姆大人,求求您放过咱吧,咱怕,怕得要死。”她慌忙跪下,磕头认错,手放在额下,后臀翘起,眼泪也开始往外溢出,泪滴汇成雨点般大的水珠。借着暗淡的光线,在面颊上留下银色的泪痕。

“既然怕我,为何还敢欺瞒?”瑟莉姆仍然用严肃地语气审问道。

“咱……咱一时糊涂,再也不敢了,瑟莉姆大人,求您……”她泣不成声地说,可这最后的求饶却被瑟莉姆无情打断。

“撒慌的坏孩子,该怎么罚呢?”瑟莉姆把一只食指放在嘴唇前,思考着要怎么样、用什么手段,来宣泄自己施虐的欲望。

“瑟莉姆大人!”她崩溃了,眼泪唰得一下涌出,泣不成声、喉咙哽咽地说:“求您,求您把咱赦免了吧,咱改,咱保证改,饶了咱吧。”松雀习惯不了这种窒息的压迫感,只要是心理压力超过一定的阈值,自己的泪闸就把控不住。可在她说话的时候,瑟莉姆就已经把项圈套在了她的脖子上。她听见项圈锁扣咬合时"咔嗒"的声响,比断头台的铡刀落闸更令她战栗。皮革内侧的丝绸衬里贴着喉结滑动。

“少废话,小雀子,”瑟莉姆无奈地开口了,“你要是再这样,还没让我尽兴就哭哭啼啼的,我不介意让你体验比死亡更恐怖的手段。”说罢,她的左手被影子缠绕,那是她作为琅丘七术之一能驾驭影子的力量,也是令松雀感到最恐怖的东西。

松雀不语,只是一味地趴在地上抽泣,已经被吓坏了。

“哎,”瑟莉姆叹了口气,“看你这个样子,一时半会儿也不会变得有意思,那这样吧,你大可以放声地哭,哭到内心你好受为止,然后……就轮到我了。”她用戏谑地语气说。她的眼睛微妙地眯着,注视着趴在地上无能为力、被恐惧支配的她,就像屠户注视着自己养了几年的大白鹅一样。

“不过嘛,不让你不配合不代表不让你哭泣,别忘了我一直给你讲的,‘受虐者的眼泪,施虐者的兴奋剂’”说完,瑟莉姆的手中多出一条黑色的细长马鞭,鞭头是方形的拍面(调情专用的)

“别,求您……”松雀泪流满面,吓破了胆,用蚊子飞行时翅膀发出的声音求饶道,小到瑟莉姆离这么近也未能闻及,她只是手里攥着连在项圈上的绳子,在她一旁静静地看着、站着,等她哭得差不多了再给予“惩罚”。

虽然只有短暂的两三分钟,但瑟莉姆大发慈悲地让她缓解情绪也让她逐渐认清现实,放弃了徒劳的求饶,只得用自己的忠诚和瑟莉姆口中的配合来取悦瑟莉姆。毕竟,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这种情况,每半个月内至少一次,如果期间很长时间没有调教松雀,那瑟莉姆一定是在拿别的仆人找乐子,暂时顾不上她罢了。得了,反正都是待宰羔羊,指望屠夫的刀子不要劈到自己身上是异想天开的事儿,现在束手无策,没准儿等会儿开始调教的时候好好表现,瑟莉姆还能手下留情。这是自己有了经验之后悟出来的。随后她止住了哭泣,默默地对瑟莉姆做了一个莫名其妙的点头动作,动作幅度很轻,让人以为她只是在轻微地晃动身体。

“好了,看来我的宠物已经调整得差不多了。这里不方便我们做那种事情,走,我们去卧室。”瑟莉姆恢复了每次这样对待她时的邪魅。

“遵命,瑟莉姆大人。”她喉头哽咽,无奈地用细入蚊蚋的声音顺从。

“哎,你这是干嘛?”瑟莉姆眼看松雀四肢跪地,连忙将她扶起。“不用爬过去,正常走过去就行,莫非……你喜欢这样走?算了,跟紧我,别让我用力拽绳子。”

随后,二人走出昏暗的舞厅,走向门外的假面回廊……

回廊里的烛火在两人踏入的瞬间无声燃起,金黄的火焰在镀金的烛台上跳动,将两侧墙壁上悬挂的白大理石石砖和紫红色的镜像花纹映照得诡谲莫测。些许面具悬挂在角落里,它们空洞的眼眶仿佛随着她们的步伐缓缓转动,嘴角的弧度被光影拉扯成讥诮的线条。松雀的黑色低跟鞋踉跄地踩在玛瑙红和黄褐色相间的地砖上(地砖的颜色象征着繁荣与稳重,暗指瑟莉姆庄园城堡的荣华富贵与礼仪端庄),项圈的细绳在瑟莉姆手中近乎绷成一条笔直的线,像拴住风筝的丝,稍一用力就会勒进她泛红的颈间。

两人来到瑟莉姆敞大、荣华的卧室……

“抬头。”瑟莉姆忽然停下脚步,指尖挑起绳结。松雀被迫仰起脸,视线撞上卧室尽头一面巨大的落地镜——镜框是纠缠的荆棘与玫瑰,仿佛爱意与苦难共生。而镜面却蒙着一层泛红的雾霭。瑟莉姆从背后贴上来,蕾丝手套抚过她的锁骨,在镜中勾勒出两人交叠的轮廓:“看啊,多漂亮的宠物。”她的唇几乎贴上松雀的耳垂,“连发抖的样子都让我想弄坏你。”

松雀在镜中看见自己涨红的脸,凌乱的发丝黏在泪痕和汗水上,而瑟莉姆的指尖正顺着她的脊椎滑向腰窝,像在丈量一件即将被拆封的奇特礼物;所谓的“礼物”并不是被宴请的人会带的那种,也不是企业之间私下里偷偷塞进口袋的钱财,而是一种独一无二的、令她这个接管庄园的千金大小姐也为之动心的玩意儿,意识上更偏向于乐子。

松雀的裙摆因方才的推搡卷到了大腿根,露出内侧一道淡红的旧痕,那是上周“游戏”时被细绳紧勒后又不小心被鞭子猛抽留下的红印。瑟莉姆的拇指按上那道痕迹:“还记得它怎么来的吗?”

“记、记得……”松雀的嗓音发颤,“当时您没考虑咱的感受,害咱痛死了呢。”松雀嗔怪道。那时她穿着瑟莉姆给她做的新衣裳,被束缚在铺在地板上的天鹅绒垫上。对松雀来说,新衣服、新裤子就跟电视信号测试图一样无趣,反而可能会成为束缚她的囚服。瑟莉姆像操控自己的链刃似的挥动细鞭。当时她被绑了整整两个小时,绳子绑得很紧,并且没有换不同的部位捆绑,再加上抽打时第一下瑟莉姆没有控制好力度,留下一道黑紫色的血痕。若不是她不顾口球的堵塞使劲唔唔地叫喊,瑟莉姆或许根本不会察觉到她险些疼晕过去,若再来一鞭子抽到相同的位置,她怕不是这辈子再也吃不到自己这辈子最爱的琥珀街的桂花糕和刚出炉的烧饼了。

瑟莉姆低笑一声,突然拽动项圈:“爱记仇的宠物。”松雀一个趔趄跌进她怀里,听见恶魔的私语在胸腔内共振:“我当时心疼地给你松绑、拿掉你嘴上的球体,还把你抱在怀里安慰。你还哭着说‘再也不敢了’,可现在……”她的手猛地掐住松雀的腰,“不仅在我怀里发抖,似乎还对我很有意见呢。”

松雀全身发凉,这种感觉就像瑟莉姆在她的头颅上发现了一扇窗,然后透过那扇窗偷窥她的想法似的。就算是再像宠物的人,不,哪怕是宠物,你如果打她或它时疼痛超过她或它的心理承受范围,她或它多少会有点心理阴影,这股阴影就像路灯下的人影一样,黏在她身上,与她的精神世界形影不离,无法摆脱。若消磨不了,久了就会化为怨恨,现实生活中有很多人会痛恨自己年幼时殴打自己的父母,不正是这个道理吗?诚然,动不动会被瑟莉姆强迫的松雀,即便衣食无忧、享受着地道贵族的生活,也依旧不能完全原谅瑟莉姆,随着时间点流逝,这股恨意只会像种子一样在新田生长,并逐渐发展成恨得牙痒痒的地步,新生的恨意有如四月嫩叶的汁液般苦涩。

“告诉我,”瑟莉姆用指尖强迫她抬起头,“你恨我吗?小雀子。”

“咱……”她支支吾吾,不敢表达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两人就这样四眼相觑了几秒,对松雀来说这短暂的时间仿佛凝固了几个钟头。

“那我换个问题吧,小雀子,你……还渴望这样的‘待遇’吗?”瑟莉姆的双眼依旧凝视着她试图闪躲的瞳仁。

“这……这不也是没办法的事儿吗?”她吞吞吐吐地说。

“我说了,我问的是想不想,不是该不该。”瑟莉姆说道,“好了,不用躲躲闪闪了,兴许很快你就能重获自由,当然,是以被我解雇的姿态。我现在只有一个问题,小雀子,先把你那内心藏匿不住的恐惧丢到一边去。你现在是想被这样对待?还是去睡你的回笼觉?”瑟莉姆的语气失去了所有的邪魅,反而是在认真严肃地考虑她的感受,但鲜美的玫瑰往往藏着带毒的针叶,对你所展露的关切并不像春雨过后留下的朝露那般甜美——可以放心地接受或食用。

“那……还是就这样回去睡觉更好一些吧?”她被这股可怜的“选择的权力”冲昏了头脑,直接完全不顾瑟莉姆内心的施虐欲望。

“噢,真没意思。”瑟莉姆漫不经心地说,眼睛不再看着她讨饶的脸,而是转向一边,她现在甚至认为脚下的地毯都比松雀这张乖巧的脸好看。

随后她解开松雀脖子上的项圈,拉着她起来,又背对着她,挥挥手向她示意可以离开了。

“没什么好问的,我只是今天兴致还算不错,破例让自己的宠物自己去做决定。既然小雀子你非要这样,那我也无所谓。”

松雀受宠若惊,歪着脖子,挠了挠后脑勺。

“那……那我要是……选另一个呢?”松雀好奇地质问道,目的也只是尽可能讨好失望的她罢了。

瑟莉姆的眼睛眯了一下,随后像突然意识到什么一样,脸上挂着笑容转过身对她说:“那作为宠物的主人,我就必须要满足她的意愿,还是那句话,‘开场吧,到我尽兴为止’。”

“得,得,咱还是想回去睡觉,瑟莉姆大人。”松雀慌忙叫停,“那个……您可千万别解雇咱,咱离开了这之后,又得过吃了上顿,下顿还没着落的日子了。”

“那个词叫饔飧不继,小雀子。”

“啊对对,就是那个词,感谢瑟莉姆大人指点。您看……咱改天,改天行吗?最近您要搞宴会,咱忙里忙外的,脚都快被这小皮鞋磨麻里,咱实在是一点力气也没有了。所以……瑟莉姆大人,您看,您……网开一面,可好?”

“咳——”瑟莉姆失望地长叹一口气,“好吧,小雀子,你今天大可以像林中的小鸟一样,随你自己去吧,我无所谓。总之,你再怎么渴望飞翔,也飞不出我这容纳一切的府邸。‘做一只小鸟,枕叶而眠’,不就是你经常自语的吗?”

“哎?瑟莉姆大人,咱给自己说的悄悄话您也知道呀?”边说边往外走。

“要不然呢?你私下里藏的东西和偷懒的小聪明可是我那些仆人玩剩下的。哦,对了,小雀子,”在她小碎步快要离开这个把她压抑到喘不过气的房间的时候,瑟莉姆叫住了她。

“啊?啥事儿啊?您尽管吩咐,哎嘿嘿。”她吓了一激灵,不敢把头转过来直视瑟莉姆紫红色的邪魅瞳孔,只得侧着脸用余光捕捉到她,她怕从她的眼眸里窥探到她下一步的诡计。“你可不要忘了下个星期的宴会,在开幕之前可要给我好好准备,要是隆重的气氛不让我尽兴,哼~后果嘛,你知道的。”

“知知……知道了,咱保证一定会把舞厅……”她再也受不了了,腿已经不听使唤地往走廊里迈,“一定把整个回廊布置的……滴水不漏(紧张到用词不当了呢)。还有,宴请函咱明天就发,到时候没人不敢来,您行行好,咱要回去睡觉了。”最后一句话基本是嚷出来的,就和她拔腿就跑的箭步一样突然,随后小跑着逃离了瑟莉姆的卧室,在回廊里留下脚步踏在地板上的回响。这在贵族所居住的城堡里,是极其不合礼节的行为。

“呵,滴水不漏吗?真是有趣。”瑟莉姆自言自语道,可双手开始操控黑色影子,它伸出锁链般的触手沿着松雀逃走的路线追捕,甚至穿进她的卧室。直至,黑色的影子将她的意识吞噬……

惊心动魄的白天过后,又是如坐针毡的夜晚呢,但西班牙的一句谚语有言——“明天,永远是最累的一天”。凡人这一生即便生活在他人的庇佑下,不依旧要面临终将到来的考验和苦痛吗?松雀更是如此,瑟莉姆举办宴会,就像一个天天过情人节、嚷嚷着去珠宝店乱逛的夫人,挥金如土、玩世不恭,用手段和花招戏谑着被自己庇佑的人和追捧自己的扈从。

松雀的意识此刻正被『享乐』之术的力量支配……

“咱……还要继续脱吗?瑟莉姆大人。”脱得只剩奶罩和内裤的松雀双脚踩在在衣服堆里,脸红得同自己的樱桃小嘴一样,左臂耷拉着,像是断裂的秋千,右手放在左臂的肘窝处,身体微微晃动,无比的拘谨扭捏。

“继续。”在化妆台前侧身正襟危坐的瑟莉姆目不转睛地顶着松雀暴露出来的肉体,像是毒蛇凝视着一动不动的白兔一样,眼睛都不带多眨一下的。只不过,对于瑟莉姆来说,松雀的肉身可比白兔又短又圆的尾巴好看多了。“啊?可是这……这不合规矩吧,瑟莉姆大人。”松雀哽咽地说,脸上有哭过的痕迹,那是由于瑟莉姆强行施令挂在脸上的委屈,还没来得及抹干。

“我说过,脱光了,小雀子。”瑟莉姆的语气不容反驳,再加上她独裁者般的凝视,让松雀万念俱灰,她敢不脱,瑟莉姆就敢让她后半余生都碰不到衣服。“反正我们都是女人,不是吗?”瑟莉姆提醒她。

“可……可即便是同性……”松雀无能为力的眼泪再次沿着风干的泪痕流下,挂在下颌处,像一颗即将落下的珍珠。“即便是同性……咱们也不能逾矩啊,上次咱们还穿着衣服来着。”她已经泣不成声了,只央求瑟莉姆在满足自己性癖的时候能稍微考虑一下自己的感受。

瑟莉姆有不少恶趣味,其中喜欢看自己的奴仆脱衣服就是一个很典型的,她经常这样做。时而花些“小费”让自己的仆从做这类不雅之事供自己大饱眼福,时而对下属求全责备,见她们稍有错误就会打着惩罚的名义让她们忍受羞耻的折磨。

不过,相比于其他猎奇的爱好,只是看光别人的身体,已经显得司空见惯。有一次,松雀想帮几个平常没去过的房间洒扫,可一推门就撞见瑟莉姆正在揉捏着自己女仆的乳房。可怜的姑娘赤身裸体地被扎三角粽子的困法用红色的棉绳困住,嘴巴被手帕堵住,两只脚踝和两只手腕被反剪、捆在一起,马尾辫向后拉去,昂起头,袒露胸脯,乳房处是指甲留下的红印,背部和臀部也有被鞭打过的痕迹。瑟莉姆劝她最好顺从点,否则就割下她的脚趾,分层的小柜台上还放着不少“道具”,性爱类、束缚类、医用类的银针和注射器一一俱全,甚至还有酒吧会提供的冰桶和凿子。那一刻,松雀就明白了,那些工具,那些瑟莉姆钟爱的危险玩具,迟早会一个不落地用到自己身上。

“怎么,想违抗我?”瑟莉姆试探性地问道。

“咱……咱真的不行啊,瑟莉姆大人,呜呜呜……”她崩溃大哭,心里妄想着瑟莉姆看她卖惨便见好就收。然而事实可没朝她幻想的那样发展。

“哦,懂了,对我有意见,想顶嘴。”瑟莉姆不乐地说道。

“不敢不敢,瑟莉姆大人,咱这可不敢,这咱可是连想都不敢想。”或许是由于想到上次被调教的两眼无神的女仆正是因为顶撞了瑟莉姆而落得如此下场的原因,她一个劲地否认。

松雀的手指悬在胸罩搭扣上,像被冻僵的蝶翼。瑟莉姆的视线像蛇信子舔舐她的脊椎,化妆台上的鎏金座钟咔嗒作响,仿佛在倒数她最后的羞耻心。

“需要我帮忙吗?”瑟莉姆忽然起身,衣摆扫过地毯时带起一阵暗香,感觉是暗蔷薇和苦汁叶的混合气味,明明没有厕所里的草酸那样刺鼻,却让松雀巴不得屏住呼吸把自己憋死。瑟莉姆的指尖勾着一把银质拆信刀,刀尖轻挑松雀背后的系带,“上次用这个划开莉莉安的束腰时,她哭得可比你动听多了。”

松雀猛地捂住胸口,布料却已簌簌滑落。她蜷缩得像只被拔光羽毛的雏鸟,瑟莉姆的叹息却裹着餍足的笑意:“真遗憾,明明自己动手会更有趣的。”拆信刀凉飕飕地贴上她的腰侧,“到头来,顽劣的小鸟还是得栓起来不可。现在,转过去。”

镜中映出瑟莉姆从背后环抱她的姿态,像恶魔拥抱着献祭的羔羊。黑色蕾丝手套掐住她的下颌强迫抬头,松雀看见镜中的自己——眼眶布满血丝,嘴唇被咬出月牙形的痕迹,而瑟莉姆的犬齿正碾磨她的耳垂:“记住,宠物连颤抖都该是漂亮的。”

松雀的心跳已经跳到了每分钟一百二十次,面色煞白,像准备塞进棺材里的尸体。她两眼无神,瞳孔扩张,却只是看着自己抓紧地面的脚趾。她不敢扭头,因为瑟莉姆命令她转过去,她也知道,如果抗命的话不知道回落到怎样的一个下场。再者,她根本没有足够的意志力控制自己的颈部将头扭过去与瑟莉姆对视,明明瑟莉姆又不是美杜莎,不会因为与她对视就将松雀石化,最后她猛地回头看过去,连椎骨也嘎吱地响了一下。当她看到瑟莉姆不知从哪里、什么时候将上次调教她的细长马鞭握在手中时,她的舌头紧紧顶着上颚,紧张的心跳也从发动机变成了几乎停转的水泵。

啪!在她的注意力还放在瑟莉姆手上的工具上时,她的后臀已经多了一块方形的红印。“噫,”她像受惊地麻雀一样叫了一声,差点跳起来。

啪!又一鞭抽到相同的地方,臀肉上红色的方形区域被打出一片凹陷。显然,第二鞭的力度比第一鞭要大许多,几乎是完全用手腕发力,猛地一甩,无比精准地抽到同一块地方。“啊,瑟莉姆大人,咱疼。”

“我说小雀子,你杵在这里让我抽真的合适吗?我抽得可是很不舒服呢。如果不想让你那块地方同上次的鞭痕一样,我劝你最好找个地方趴着,别扫我的兴。”瑟莉姆强人所难。

“呜呜呜……瑟莉姆大人,您欺负咱,呜呜呜……”她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了,像被泥石流顶穿的碎石堆一样,土崩瓦解。

“吼?都到这种地步了,还想肆意妄为吗?”瑟莉姆威胁道。

“肆意妄为的分明是您!”她带着满满的哭腔吼道,宣泄着心底无穷无尽被当作宠物的委屈,可声音让人听起来只是一只想吃奶的小花猫。

瑟莉姆的唇角微微上扬,眼底闪过一丝危险的愉悦。她慢条斯理地用马鞭的方形拍面抵住松雀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

“终于肯说出真心话了?让我猜猜,是憋了很久,对吧?久得比自己上次在床上自慰的时候还久。”她的声音轻得像羽毛拂过刀刃,可又像刀尖般威胁,“但你知道吗?小雀子……越是挣扎的小鸟,越能勾起我的兴致,就宛如……笼中的麻雀。”

松雀的瞳孔骤然收缩,瑟莉姆的指尖已经顺着她的颈线滑到锁骨,黑色蕾丝手套的触感像蜘蛛网般黏腻。她忽然拽住松雀的手腕,将她拖向卧室中央那张铺着暗红色天鹅绒的矮榻,榻边的铜柱上挂着几副镣铐,在烛光下泛着冷冽的光泽——像冬季里铁器掠过的寒光。

“既然你觉得我在欺负你……”瑟莉姆一把将松雀按倒在榻上,膝盖压住她乱蹬的小腿,“那不如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才叫真正的‘欺负’。”

松雀的背脊陷入柔软的绒面,可下一秒,瑟莉姆已经用镣铐扣住了她的手腕。金属的凉意刺得她一颤,而瑟莉姆正俯身在她耳边低语:“上次的鞭痕褪了吗?要不要我……帮你……稍微地……‘检查’一下呢?我亲爱的……小,雀,子~”

“不,不要……呜……”松雀徒劳地扭动身体,可镣铐的链条哗啦作响,只让她的挣扎显得愈发可笑。瑟莉姆的指尖已经抚上她大腿内侧的旧伤,那里还留着淡淡的淤青。

“看来恢复得不错。”瑟莉姆轻笑一声,突然用指甲狠狠掐住那块软肉,“那我们今天换个地方吧?”

“啊——”松雀的惨叫被瑟莉姆用唇舌堵了回去。魅魔的吻带着血腥味,就像黯兽的口齿一样,松雀的牙齿磕破了嘴唇,可瑟莉姆却像品尝佳酿般舔舐她的伤口。马鞭的握柄抵住她的腰窝,缓缓下移……

“瑟莉姆大人……求您……”松雀的哭腔支离破碎,“宴会、宴会还需要我准备……”

“嘘——”瑟莉姆的食指按在她颤抖的唇上,“宴会?那种常有的乐子可不比不上现在。”她忽然扯开松雀最后的遮蔽,蕾丝内裤几乎是被猛地撕开,就像猛虎撕开猎物的毛皮一样,冰冷的皮革拍面贴上她最脆弱的肌肤。随后便是对腰部、臀部、大腿展开的拍打。从施虐者的角度去感受,好像转瞬即逝;从受虐者的角度去体会,貌似无休无止。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鞭打急如雨下,从腰部到臀部、从臀部到腿部、从腿部到腰部,从腰部到腿部,从腿部到臀部,再从臀部到腰部……这不确定的抽打顺序,是可穷举的排列组合,只不过这可不是数学题,是让松雀痛不欲生的酷刑。瑟莉姆完全沉浸于自己的快感,好像忘了自己要控制力度这件事。至于松雀叫苦连天的惨叫声和哀求声,对她来说此刻只不过是最像聆听到的配乐,每一声混乱的叫喊都宛如带着不规则节拍的混沌序曲,充满了被马鞭挥打所留下的成果与印记。

啪!这一鞭抽在腰部正中央,虽然没有敲击到肾脏的后部,但那是脊神经的马尾和终丝汇集的地方,也是神经在腰部聚集最密集的地方之一,疼痛顺着神经在纤维上舞动,从肌肤传到脊髓,从灰质扩散到白质,再从白质返回到灰质,正负电流的相抵,让她的痛不欲生,几乎快要瘫掉。

啪!这一鞭狠狠抽在臀峰中央,厚实的肌肉层本可以缓冲部分冲击,疼痛像一道高压电流,从皮肤表层的痛觉感受器瞬间炸开,顺着坐骨神经的主干向下撕裂,又沿着腰骶神经根向上反窜。她的骨盆猛地一颤,臀肌不受控地痉挛,仿佛有无数根烧红的钢针从内向外穿刺。那里太敏感了,她疯狂地惨叫着。

啪!鞭痕斜斜烙在大腿后侧,恰好横贯股二头肌。痛感顺着肌纤维的走向一路爆燃,从腘窝直冲脚踝。腿筋猛地抽搐,膝盖不受控地屈曲,仿佛有刽子手用钝刀剐蹭她的鞘膜。疼痛又顺着闭孔神经向内渗入髋关节,整条腿像被灌进熔化的铅,沉重却灼痛到无法挪动半分,她不断求饶,差点把眼泪流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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