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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廊里的主与仆,琅丘那点事儿,2

小说:琅丘那点事儿琅丘那点事儿 2025-09-09 19:58 5hhhhh 3400 ℃

在她手指不安分的乱晃,脚心不停地乱蹬时,瑟莉姆也不忘了使坏,松雀的脚可是她平时的解压小玩具,总是爱揉揉捏捏。她将马鞭瞄准了她的足心。

啪!鞭梢精准地咬住足弓中央,那里密布的胫神经末梢比指尖更敏感。疼痛像一滴浓酸坠进皮肤,瞬间腐蚀进足底筋膜的每一层间隙。脚趾猛地蜷缩,却扯动了鞭痕,抽筋与鞭痛混合在一起,仿佛被电钻贯穿,足内每一条断裂的纤维都在颤抖。她几乎能感觉到痛觉信号从骶丛一路飙到大脑。

这种鞭打随机地循环着,如同倾盆大雨——雨水随着鞭打化作了松雀的眼泪,也让松雀肉体上的苦痛无休无止、永无止境……

“救命啊,求求您放过咱吧。”弱女子用腔调哭喊,希望在这个只有两人共处的房室里得到第三者的援助,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把这渺茫的希望寄托于琅丘肆意妄为的影怪,可它们可不敢在瑟莉姆的府邸开派对,更别提偷袭瑟莉姆了。除了佣人和管家先生之外,这里没有任何局外人,而那些被瑟莉姆称作“扈从”或者“佣人”的普通人,不过是布衣百姓蜕变过来的罢了,她们可不会因为听到了一个弱女子绝望的求饶,就装出一副骑士的风范制止瑟莉姆的行为。无论如何,这里是她们两个的主场,一虐一受……

当鞭打的声响终于停歇时,松雀的啜泣已经变成断断续续的抽噎。她的身体在暗红天鹅绒上蜷缩成胎儿的姿势,新烙下的鞭痕像一组错乱的琴键,从腰窝一直排列到颤抖的大腿内侧。瑟莉姆站在矮榻边沿,用马鞭的皮质握柄挑起松雀的下巴,欣赏着那些伤痕在烛光下泛出的珍珠母光泽。

“多美啊。”她按捺不住自己心中的施虐欲低语道,指尖抚过一道横贯臀峰的肿痕,“像不像晚霞映在雪地上的纹路呢?小雀子”

松雀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视线却不由自主追随着瑟莉姆的手指。当那戴着蕾丝手套的指尖突然按压伤痕时,她猛地弓起背脊,喉咙里挤出幼猫般的呜咽。这反应取悦了施虐者,瑟莉姆低笑着解开镣铐,金属锁链滑落的声响惊得松雀又是一颤。

“现在……该给顽劣的小鸟‘梳梳羽毛’了。”瑟莉姆从矮榻旁的乌木匣中取出一只珐琅瓶,玫瑰精油的气味顿时压过了皮革与汗水的味道。她取下手套,将液体倒在掌心,随后猛地按在松雀身体上的鞭痕处,

“嘶——”松雀倒抽冷气,精油里分明掺了薄荷脑,凉意混着刺痛钻入皮下,像有无数蚂蚁在啃噬伤口。她想挣扎,却被瑟莉姆用膝盖压住后腰,只能徒劳地抓挠天鹅绒面料。精油顺着臀缝流下,在腿根处积成小小的湖泊,倒映着穹顶枝形吊灯扭曲的光影。

瑟莉姆的“按摩”手法近乎残酷,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故意行为。指尖每次划过肿痕都会引发一阵战栗。当她的手突然探向更私密的领域时,松雀终于发出今晚最凄厉的哀鸣:“不要!那里不行!”

见松雀这么抵触,瑟莉姆饥渴地张开了嘴,戏谑般的笑容绽放了整张脸,牙齿在烛光下泛着珍珠白,像吸血鬼一样,准备将唇部和牙齿嵌进松雀的肌肤内,“我亲爱的小雀子啊,要不要来点刺激的事情?好好地安慰安慰现在卑微的你啊。”

“不,不行!瑟莉姆大人,绝对不行!那种事情,不能再做了啊!”松雀崩溃地叫嚷着,她知道如果自己默不作声的话,瑟莉姆接下来很可能把手指、舌头或者是五花八门的性爱玩具乱塞进松雀的阴部和屁穴,让自己的下体变得肮脏不堪。

药物的剧痛已经上来了,直接让松雀眼前炸开一片白光。在意识模糊的边缘,她听见丝绸撕裂的声响,接着是冰凉的触感贴上灼热的皮肤一瑟莉姆正用浸过药液的丝巾擦拭她腿间的红印。

她再也忍受不了,这是地狱,她想要脱离这里,就像金丝雀渴望飞出牢笼一样。

梦,醒了。苦痛,犹如一场舞台上的闹剧,谢幕了……

松雀猛地睁开眼睛。只见似梦初觉,云烟了散。

月光透过纱帘在床单上投下蛛网般的纹路,后腰传来的钝痛让她意识到自己正蜷缩侧卧卧室的羽毛褥垫上。臀腿间的鞭伤没有被敷过药膏,也没有凉丝丝的药物灼痛的触感。她试着动了动手腕和脚踝,谢天谢地,没有被镣铐锁住。

“做噩梦了?”瑟莉姆的声音从帷帐外飘来,惊得松雀差点滚下床。她这才发现瑟莉姆正倚在窗边的贵妃榻上,月光把她的侧脸镀成银白色,手里把玩着那根该死一千回也不过的的马鞭。

松雀把脸埋进枕头里,布料立刻吸收了她涌出的泪水,就像沙土吸收雨露一样。她不想回答,也不敢回答。梦里的鞭痕似乎还在皮肤下发烫,可更让她恐惧的是身体深处泛起的、隐秘的酥麻一就像被鞭打时混杂在疼痛里的异样快感。

“看来小雀子你的确梦到了呢。”瑟莉姆忽然走近,马鞭的皮质握柄挑起松雀散乱的鬓发,但很快又放下。出乎意料的是,这次没有熟悉的刺痛,取而代之的是梳齿划过头皮的触感——瑟莉姆竟在给她梳头。松雀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瑟莉姆的手中多出一把木梳,从她的梳妆台上取下来的?还是瑟莉姆特意为她拿来的?

“哎,啥?”她试探性地问瑟莉姆。

“我用影子的力量,控制了你的意识,让你梦到了那个场景。”瑟莉姆用戏弄她的口吻说,表明自己好像做成了什么实验,并且在松雀不知情的情况下把她当作“小白鼠”,拿来找乐子。

“啊?咱……咱不是很懂,愿闻其详。”松雀知道自己被戏耍了,但那又如何?已经被吓傻得她现在根本不可能反抗瑟莉姆,就连几句咕哝都不敢。

“让你梦到了一个可能发生的场景,不,应该是本来就会发生的情景——假如刚刚让你做决定时,你选择顺从我……”瑟莉姆露出了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

“啊?您放走开咱,竟不忘了拿咱打趣?”松雀听完忍无可忍,冲瑟莉姆抱怨道。

“怎么?敢有意见?”瑟莉姆的语气掺杂着嘲弄与严厉。

“不敢,不敢,咱肯定不敢。”松雀一瞬间积攒的勇气跟破了洞的气球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

木梳卡在打结的发丝间时,松雀浑身绷紧了。瑟莉姆低笑一声,突然俯身咬住她后颈的软肉:“乖,不然我就用拆信刀把这些漂亮的头发一缕一缕割下来。”温热的吐息喷在耳后。现在梳齿每移动一寸,松雀都能想象刀刃贴着颅骨划过的冰凉。

“哎,别,瑟莉姆大人千万别。咱错了,咱该罚。”她用自己的手轻扇了自己的嘴角,“那个……瑟莉姆大人,宴会前需要咱准备什么?”她使出试图转移话题的拙劣伎俩。

梳子停在头顶。瑟莉姆的指尖突然插进她发丝深处,猛地向后一拽,但力度控制得刚好,不会疼到她,“你以为我现在会在乎那种无聊的事?”松雀被迫仰头,看见镜中映出自己涨红的脸和瑟莉姆紫红色的瞳孔,“比起宴会,我更好奇的是……”另一只手抚上她大腿内侧未消的淤青,“你的这里……为什么湿了?”

血液瞬间涌上松雀的耳尖。她这才发现睡裙下摆确实黏着可疑的水痕。羞耻感比梦里的鞭打更剧烈地撕扯着她,耳边却传来瑟莉姆恶魔般的蛊惑:“承认吧,你很享受这个,对吧?”瑟莉姆的牙齿磨蹭她的耳垂。

“承认吧,偷偷自慰了,是吧?”瑟莉姆期待着松雀“生死攸关”的回答,她现在敢抵押自己家族掌控的一部分地产来换取松雀最真诚的回答,哪怕最后的回答不是她所期望的那样也无所谓。

“是……是的,瑟莉姆大人。哎呀!真是羞死人咧!”她负罪感拉满地嚷道,双手捧捂住脸蛋和眼睛,好像亲眼看到自己双腿叉开享受着指尖的揉捏和抽插一样。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一阵魅魔被取悦满足了的笑声,跟生死签上所描述的摆渡船上的银铃一样骇人。

“那个……瑟莉姆大人。”见瑟莉姆像个神志不清的精神病患者似的笑个不停,松雀忍不住开口了。

“很好,小雀子,我喜欢听话的小宠物。”她揉了揉松雀的黄发,就像揉捏一只金毛犬一样。“下次再想这样可以考虑叫我,我保证,把你弄得爽到欲仙欲死。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随后挥挥手离开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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