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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狼星之心,2

小说: 2025-09-09 19:57 5hhhhh 3600 ℃

“好的,保证完成任务。”薇儿一下子变得活力满满,虽然我也不知道她这股干劲是从哪里来的。

“喂喂喂,我也是你的管理员吧?你不能这么偏心吧薇儿?你先放我下来好不好,我有脚,自己能走路的。”

“别着急,等到了办公室,有的是你享受的时候。”我拿腔作势地撂下这句嘲讽,听着她的惨叫与哀嚎与薇儿的背影一起消失。

五.

现在是午睡时间,整个深空之眼大楼里都很安静,连小前鬼在这个时间段都会选择暂时偃旗息鼓。处理完上午繁多的事务后,我懒洋洋地窝在了办公桌旁的沙发里,手边放着我还没看完的书。我并没有睡觉的想法,只想准备随便看点什么来打发这段休息的时间。

她窝在沙发的那头,双手垫在脑后,嘴里哼着一首时下流行的音乐,两只白皙的玉足探到我这边。那双脚看起来格外雪白晶莹,像暖玉般温润,冻胶粉偶般的脚背下隐隐映出几条小青筋,正不安分地晃动着,试图干扰我的视线。

“看什么呢?”发现自己的小动作无果后,她用脚拨了拨我的胸口。

“托特的新书。”我朝着她晃了晃书封。

“哦,这本啊,”她坏笑了起来,“我在那边早就看完了。你也不想我给你剧透后面的内容吧?”

“你这糟糕的发言让我想到了一些三级片里的变态,屉波特产的那种。”

“看不出来,你还蛮懂的嘛。”她露出鄙夷的表情。

“我说我被国常立这样威胁过,你信吗?”

“那你最后从了她没有。”她一下子来了兴致。

“你想让我说有还是没有?”

“我想让你说有,而且最好描述得详细一点,绘声绘色惟妙惟肖的那种。”

“对不起,我的业务里没有这一项服务。”我一本正经地说道。

“嘁,没劲。”她像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软趴无力地躺倒在沙发上。“没来这里的时候天天都要工作,来了这里也要天天工作,这我不是白来了吗?”

“正常来说,我三天后应该有个假期,到时候带你出去转转。”我瞥了一眼墙边挂着的日程表。“不过别抱太大期望就是了。按你的意思,这里和你的那个世界线没有任何差异。”

“还是有点不一样的。”她的脚已经肆无忌惮地抵到了我喉咙的位置。“毕竟那里没有你在。”

“你真的是我自己吗?我开始对此表示怀疑了。”我随手握住了她纤细光滑的脚踝,从我的胸前挪开。她的脚猛地颤抖了一下,但并没有缩回去。“我可是个正人君子。”

“骗骗别人就算了,别把自己给骗了。”她翻了个白眼,一颦一簇中倒有些说不出的风情万种。“我可是连你穿的是蓝色的内裤这种秘密都能看穿,还看不穿你那点小小的心思?放弃抵抗吧,在我面前你是全裸的、没有秘密可言的。”

“早上我换衣服的时候你偷看了?”我慢条斯理地把托特的书放到一旁的书架上,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她。

“嗨呀,研究一下另一个自己的人体生理构造而已嘛,算不上什么大事。”话虽这么说,意识到大事不妙的她显然已经准备逃逸了。

“呵,放弃挣扎吧,你死到临头了。”我狞笑着握紧了她的脚踝,开始用指节狠狠地钻她的脚心。只是钻动了一下,她便咯咯娇笑了起来,挣扎着想要把脚抽出来。

“呜哇,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您大人有大量,饶过我这一次吧。”她已经笑得满脸都是泪水,在沙发上扭来扭曲,作势求饶。眼见我仍不为所动,甚至大有变本加厉之势,她急中生智,连忙换了个思路。

“啊~管理员,你轻点,我要忍不住了~哦~管理员好厉害,加油,加油...”

我被她这阵奇怪的叫声吓得浑身一哆嗦,立马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她顺势把脚抽了回去,露出一个胜利者的笑容。“呵,和我斗?你还嫩了点啊。”

“有没有一种可能,”我看着她桃红色的脸颊,又气又笑地说道,“我不怕你把休或者薇儿喊过来,更怕你把赛尔凯特招过来?”

“啧,果然是个变态。”

...

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后,她又顺理成章地钻进了我的房间,瘫倒在了我的床上。她只穿着一件清凉的睡衣和一条几乎只到大腿根部的超短睡裤,白皙的肌肤暴露在昏黄的灯光下,像是路灯映照下的初雪。我毫不怀疑,如果她的动作幅度再大一点,我随时都能看见乍泄的春光。不过按她这幅不修边幅的模样,我也很难想象到她能再大大咧咧一点的状态。

“昨天还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今天就穿这么大胆?”

“没事,你想看就看吧,就当早上我看过你的补偿就好了。”她笑嘻嘻地钻进被子,只露出个脑袋盯着我看。

“有什么好看的。”我对此表示嗤之以鼻,顺便瞟了一眼她有意无意从被子边缘探出来的白皙的玉足。

“唉,真是个薄情的男人。”她摆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真有精神,不过我希望你把这股活力用在处理工作而不是折腾我上面。”我打了个呵欠,熄灭房间的灯,但没有拉上窗帘,任由清澈的月光如流水般滴进房间,随后躺到她的身侧。不知为何,原本消失无踪的睡意这两天又慷慨地回到了我身边。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一个好的开始,但总比之前那种一潭死水的状态要好上不少。

她好像在脑袋接触到枕头的瞬间就睡着了。一片朦胧的黑暗中,我只听得到她的呼吸声与心跳声。她像只不安分的猫一样悄然钻到了我的怀里,身体微弓,双臂紧紧环着我的脖颈,一条修长的玉腿搭在我的腰侧。近在咫尺的距离间,我能嗅到她身上那股好闻的幽香。她鼻腔间的热气打在我的脸上,带来一股温热酥麻的痒感。她的睫毛仿佛蝶翼般轻轻翕动着,一根根历目可数,仿佛在镌刻时间。睡不着的时候,也许一根根数她的睫毛是个不错的选择。

我扭动了一下脖子,试着从她的双臂间挣脱出去。我的动作很轻微,她却像只受了惊的小鹿一样,骤然环紧了我的脖颈,柔热的娇躯也整个贴了上来,嘴里还在不停神经质地呓语着:“不要,别...别留下我一个人...”

我轻轻晃了晃她的身子,她却没有丝毫醒来的迹象,只是一个劲地往我怀里拱。我苦笑着摸了摸她的头,随后轻轻拍着她的背,小声安慰着她。“好啦,没事,我就在这里,我哪里都不去...”

大约几分钟后,她的状态终于平缓了下来,呼吸也逐渐变得平缓,在我怀里安静地睡着了。她的嘴角勾起一抹安心的微笑,像是个流浪许久的人在墙角找到了一个恰好与自己的体型相契合的凹槽一样。我轻轻地叹了口气,用一只手掖了掖被子的一角,刚好盖住她暴露在月光下那如霜雪般流光溢彩的肌肤。她的心跳有节奏地敲击在我的胸口,像是在向我传达着某些隐秘的情绪。在这种暧昧到足以让空气升温的气氛中,好像有什么东西突然在我的身体里折断了——一个神经末梢,一簇想法,一种悲伤。我闭上眼睛,准备迎接梦乡的妄语。

不知过了多久,当我的心跳与呼吸终于趋向规律地运作时,她悄悄睁开了眼,眼睑处还留着被月光晒干的泪痕。她盯着身边的人的脸颊看了许久,直到双眼都变得有些模糊,才低声轻叹道:“真是个大笨蛋。”

六.

“醒醒,醒醒,别睡了。”

一片朦胧的睡意中,似乎有人在摇晃我的身体。我不情不愿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片黑暗。月光的清辉透过窗檐撒到屋内的地面上,像是撒了一层薄薄的盐。

“现在几点了?”颜色、场景与脑电波慢慢回到我的意识中。我现在的感觉就像是有人在用尖锐的指甲摩擦着我玻璃状的神经一样。

“凌晨两点。”她的睡姿歪七扭八的,一只脚离我的下巴只有咫尺之遥,险些塞进我的嘴里。“有点无聊,睡不着。要不要去艾因索菲沙滩那边喂鸽子?”

“你是神经病吗?现在是凌晨两点,差不多整个艾因索菲的正常人类都在睡觉,哪怕是进入工作狂状态的休都要多多少少眯上一会儿。然后你踹醒我,告诉我你闲得无聊睡不着觉,想去海边喂鸽子?”

“怎么,你不觉得这是个天才性的提议吗?”她肆无忌惮地伸了个懒腰,于是搭在我胸前的那只脚又肆无忌惮地往我嘴边凑了凑。

“说话归说话,能不能先把你的脚拿开。”我冷着脸说道。

“怎么,怕我发现你对着我的脚流口水?没事,我的脚很干净的,昨天晚上还用玫瑰露泡了很久,你要是想吃的话,我倒是也不介意,只要你诚恳地求求我,然后事后再给我洗干净就行了。”

“你还是去喂鸽子吧。”我没好气地翻身起床,拧亮床头的夜灯,摇摇晃晃地走到衣柜前。

“怎么,被我气得要离家出走了吗?”

“换衣服。”我头也不回地应道。“难道你打算裸着去海边?”

...

我们到达海边时已经将近凌晨两点半,这是个凉爽潮湿的夜晚,清幽的月亮挂在黢黑的天幕之上,像是镶嵌在黑衣中的蓝灰色绸缎,周围缀满了冰屑般闪亮的星斗。海风送来阵阵清爽的味道,夹杂着若有若无的椰树味道以及咸腥的气味。沙滩上平铺着一层闪耀的亮银,一群鸽子正在其间悠闲地散步。远方灯塔的光束越过长长的防波堤,在幽黑的浪潮间游移。

“看来神经病不止我们两个,还有这群饿疯了的鸽子。”我开门下车,手里还拎着一袋不知道她从什么犄角旮旯里翻出来的饲料。

“算它们识相。不然我们就要开着车漫山遍野地抓鸽子去了。”

我瞥了她一眼,没有理会她这神经质的发言,尽可能轻手轻脚地向那群鸽子的位置走去,鞋面与脚下的沙粒接触,发出窸窣的摩擦声。那群鸽子没有飞走,而是待在原地,歪着头看着我。我把一整袋饲料洒在它们前方不远的空地上。刹那间,风中传来几十只鸽子翻飞翅膀的声音。它们一丝不苟地啄食着地上的饲料,看上去比正在工作的休还要严肃认真。

“好了,鸽子已经喂完了,现在要干什么?回去睡觉吗?”我打了个呵欠。

“别那么着急嘛。”她笑嘻嘻地凑到我旁边,拉着我一路走到防波堤旁坐下。“这么好看的星星和月亮,不多看几眼不可惜吗?”

“你还有这种闲情雅致?”

“我可是能在托特面前谈笑风生的存在,别看瘪了我啊混蛋。”她不轻不重地肘了一下我的肋骨。“差不多,已经是秋天了啊。”

“你看,那颗星星就是天狼星,最著名的物理双星结构。”她指着天际一颗闪耀的星星。“主序列星天狼星A是地球上能观测到的第三亮的星,仅次于太阳和月亮。而天狼星B只是颗黯淡的白矮星。在过去的二十五年里,两颗星星在靠近的愿望的驱使下却在不断远离。或许千万年后,它们会有再相见的机会,如果天狼星B还没有冷却或者湮灭的话。到那个时候,它们应该会浪漫地与彼此相拥吧,哪怕结局是注定要一起毁灭。”

远方的海面卷起阵阵乌黑褶皱的泡沫,一阵海风裹挟着凉意从我们身边拂过,她只穿着一件单薄的风衣,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娇躯也颤抖了起来。我条件反射般地搂住了她的肩膀,把她向自己的怀里拉了拉。

“哟,终于忍不住要对我露出魔爪了吗?”她语带嫌弃地顺势一头靠在了我的肩膀上。

“其实晚上我没怎么睡着。”她的身体突然颤抖了一下。

“...偷听的变态。”她沉默了一瞬,随即低声说道。

“只听到了那一句而已。”我忽然感到一股暖意,像是在寒冷的冬天,用一把火烧尽了一个蒙着灰尘、布满蛛网、散发着霉味的地窖一样。“其实,有些东西我一直在好奇,但找不到合适的机会和时间问。”

“现在就是个好机会。”她的眼中似乎有一道阴影一闪而过。

“好吧,那我问了。”

但她并没有给我提问的机会。不管此刻我的心中有多少疑虑,都被她这个突如其来的吻堵了回去。她温热的双唇猛地贴上我的嘴唇,双臂紧紧箍住我的身体。我像是被她牵引着一般张开双臂,与她的身体贴合交缠在了一起。双唇被她灵活的舌头撬开,牙关自然地放弃了抵抗。她的舌头像蜿蜒的蛇一般,搅动着我口腔里每一寸空间,黏腻而温热,将我的嘴彻底占据。我试着笨拙地回应她,不知不觉间温热的泪水打湿了彼此的脸颊,渗进嘴唇,苦涩的泪水与甜蜜的涎液混杂在一起。理智在此时仿佛全部融化,思维中存留着的只有纯粹的爱意。那股一直吞噬着我的黑暗也被逐渐驱散,像是刹那间云销雨霁,灿烂的阳光穿透浓密的黑云,照耀着蔚蓝色的大海,随着波涛的翻涌卷起阵阵金色的光芒。

在几乎令人窒息的亲吻过后,她才恋恋不舍地松开我,擦了擦脸上的眼泪。她的脸颊此刻像是覆盖了一层湿润的月光。

“这就哭了?”我喘着气,故作轻松地问道。

“...下雨了而已,你没感觉到吗?”

“所以,”我揽住了她的肩膀,“这个吻算是什么呢?”

“算是我的回答。”她悠悠地说道,她的声音让我想到了雨水掩映下的朦胧的夕阳、玻璃匣子里的蝴蝶标本,或是某个遥远夏日午后的草莓。“你有没有思考过,你真的是在爱吗?你很孤独,觉得生活了无生趣,其实只是因为你太高高在上了。你愿意慷慨无私地把你的爱给予每个人,以至于到最后变成了一种成瘾机制。你爱她们每个人,哪怕是我。哪怕是我无理取闹地要你凌晨三点陪我跑出来喂鸽子,你也照做不误。但你根本不知道怎么去爱,只知道自己要去爱她们。你有想过这样下去,自己会变成什么吗?

“你会变成一个失去感知、失去热情的木偶。你的所作所为不是出于你的下意识的行动,只是单纯你觉得你应该这样做罢了。你觉得你应该这样爱我,所以你就这样做了。喜欢这种按照既定剧本一丝不苟表演的感觉吗?只可惜,在我看来,你只是个拙劣的演员罢了。

“但你没办法摆脱这种感觉,对不对?你拒绝不了这种高尚的行径带给你的快乐。没有这种感觉支撑着你,你甚至不知道自己在为什么而活。小丑一旦停止了表演,那他还有什么存在的意义呢?谁又会在乎他有没有真的笑呢?很可悲吧,其实我也一样。谁能拒绝一出弥赛亚的戏份呢?谁能拒绝让自己成为其他人人生中的救赎呢?但是,这种活在其他人的要求与企盼中的生活,真的是你想要的吗?”

她一口气说完了这些话,随后低下头去,把脸闷在自己弯起的膝盖上。

“天狼星需要千万年的时间才能与彼此见面,”我把她的脸转过来,反复吻了她几次,用舌尖舐去她脸上残留的泪水,像是吞下一团团雨中的火焰。“但我现在就遇到了你。你说得对,我傲慢、自大又骄傲,总是自诩为高高在上的救世主,以至于当世界真的得到拯救时,我反而无所适从了。但你和我又有什么区别呢?你和我一样,都是要靠着吮吸爱的养分才能生存的枯枝败叶。如果你一定要爱些什么才能活下去的话,那就来试着爱我吧,爱这个和你一样干枯的灵魂,爱这颗和你一样破碎的心脏。”

“真是差劲的表白。”她吸了吸鼻子。我从她湿漉漉的睫毛掩映下的清澈瞳孔里看见了自己有些局促的倒影。“算了,我就不挑自己的刺了。换我来说的话估计比你还差劲。”

七.

“你确定?就在这里?”我环顾四周,目光最后落到了身下细密的沙粒与鹅卵石上。

“呵,没想到吧,我早就准备好了。”她从背包里抽出一张捆好的毯子,看向我的眼神像是邀功的小孩子一样。

“假如今天晚上我就像根木头一样死活不开窍呢?你打算怎么办?”

“那我也没什么损失,无非早两天还是晚两天的问题。”她耸了耸肩,解开捆住毯子的绳索,把松软厚实的毛毯在沙地上铺开。她已经脱下了自己身上多余的衣服,如白玉般光滑的肌肤在星月的掩映下美得惊心动魄。唯一美中不足的地方在于,她没有脱掉袜子。

“你懂什么,这叫情趣。”察觉到了我眼神中的不解,她得意洋洋地笑了起来。“我猜你一定很喜欢一句话:如果你觉得脱光了还不够刺激的话,就只留下一双袜子。不打算实践一下吗?”

“你到底了解我到什么程度啊?怎么连这种邪门的癖好都这么清楚?”

“呵,我可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你的存在。”她双手环住我的脖子,如白鸽般小巧的乳房紧贴到我的胸前。“你的悲伤、你的脆弱、你的阴暗、你的不堪、你潜藏在心底不敢和任何人说的那些想法。在我面前,你是近乎透明的存在。比如,你这次穿的是黄色的海绵宝宝款的内裤,对吧?”

“你又偷看我了是吧?”

“嗨呀,都到这份上了,你穿什么颜色的内裤又有什么关系呢?我倒是巴不得你不穿呢。”她白皙纤长的手指隔着裤子挑拨着我的肉棒,还顺势在前端轻弹了一下。另一只手则掀开我的上衣,轻轻抚摸着我的乳头。“你自己脱还是我亲自帮你脱?”

“你到底是从哪里学到了这么多奇怪的台词、还能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出来的啊?”我拧了拧她的耳朵,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等到我终于和她一样几乎不着寸缕时,她已经迫不及待地扑到了我的怀里,,柔软的身躯缠上我的身体,带着我重重地倒在了地上。极近距离的接触中,她近乎无孔不入的体香很快包裹住了我。这种香味让人有种非常安心的感觉,像是在寒冷的雪夜坐到温暖舒适的火炉旁一样。她软滑的小腹不断摩擦着我勃起的肉棒,小巧却坚挺的乳房在我的胸膛上滚动着,触感如液体般流动,却又有着令人销魂的弹性,肆意展示着她肉体的娇美。

“感觉怎么样?”她轻笑着紧贴上我的身体,手臂缠绕、肩膀交叠、腹部紧贴、大腿交缠,甚至连小腿也缠绕在一起。她的肌肤带着一丝凉意,却润泽细腻得如凝脂般光滑。我像是溺水之人死死抓住最后的浮木,将自己毫无保留地交给了她,享受着这甜蜜的拥抱。

她丰润的大腿骤然夹紧,和阴部组成一个倒三角,把我的肉棒夹在之中淫荡地摩擦。哪怕只是轻微的动作,那宛若丝绸般润滑的肌肤便在我的神经末梢掀起电流般的酥麻,仿佛整个脑海都被柔软抚过,泛起层层涟漪。她的腿肉之间宛如一层淫靡的粘膜,将我的肉棒整个包裹其中,就像一只落入陷阱的小飞虫,被她的身体紧紧缠住,寸步难移。而她的手指也没有闲着,在我的乳头上轻轻划动、揉捏,时不时还用指甲挑逗一下,让我忍不住发出了几声喘息。

“嗯…你看起来很舒服呢。”她松开了缠绕在我身上的四肢,轻笑着说道。“就像一只被猎人抓住、任凭宰割的小鹿一样可爱。”

“虽然我很想反驳你,但好像也没什么说服力。”我的呼吸已经变得和此刻的肉棒一样粗重,心脏在胸腔里砰砰作响。

“看在你这么诚实的份上,在正戏开始前,先给你点福利好了。”她把我的脸埋进了她的大腿根部,浓郁的芳香顿时涌入我的鼻腔。我的脸紧贴着她软糯的小腹,小巧的肚脐在我的面前放大,侧脸传来湿润灼热的感觉。

在昏暗月光的照耀下,她那诱人的秘处湿润而饱满,仿佛一张贪婪而饥渴的小嘴,不断翕动着,向外吐露晶莹粘稠爱液。她丰满的大腿扭动着,将我的脑袋死死夹住,我的眼前陷入一片黑暗,光滑的腿肉和滑腻的蜜穴触感交缠在一起,带给我极致的软玉温香。在一片迷离的温热中,我情不自禁地张开嘴,像亲吻着恋人般吻上那软嫩的肉片,伸着舌头不停地舔舐。

与此同时,她脱下自己的一只丝袜,套到我挺立的肉棒上,饱满的足底开始按压马眼,灵巧的脚趾不断在肉棒各处揉捏,挑逗。别致的快感夹杂着些许疼痛,每当肉棒近乎喷发之际,轻微的疼痛便将其压制下去,射精的冲动在身体里不停地冲撞,但始终无法真正地射出。

随着时间推移,快感如潮水般冲刷到我身体的每一个部位。她的两只玉足隔着丝袜夹住了肉棒,像两只小蛇一样灵活地扭动着。朝上翘起的肉棒被顺着她的足弓一滑,被柔软的足底压在了另一只脚背上。一前,一后,龟头顺着足弓的弯弧在她的脚底来回滑动。她的速度越是缓慢,我就越是能感觉到丝袜生硬的摩擦。诱人的脚趾交缠着扭动,正缓慢而有力地将猎物拖入深渊。

感受到我的肉棒正在挣扎着跳动,她媚笑着加快了足交的速度,大腿的晃动带动她的丰满的臀肉在我的脸上不停颤动,更加浓郁的气息从她的蜜穴里散发出来,包裹着我的大脑。在强烈的刺激下,我的精关大开,一股股白浊不受控制地飞溅出来,灌入了套着肉棒的短袜中。我不自觉地死死弓起腰,射精射到肉棒近乎麻木,险些失去知觉。

她笑着脱下了那只灌满精液的丝袜,举到嘴边,张开红唇吻住了下垂的短袜。在一声声“呲溜”的吞咽音中,灌满了丝袜的精液一点点干瘪下去。望着她吞精的姿态,听着那如蜜糖般甜腻的声音,我原本有些疲软下去的肉棒却又渐渐硬起。

待到整只丝袜都软趴趴地干瘪下去后,她发出阵阵愉悦而满足的呻吟声。

“唔,还不错嘛。那么,接下来就是正戏了。”她柔媚一笑,轻轻扭动纤腰,优雅地坐上了我的胯间。她就这样悬停在我的肉棒的前端,距离近到仿佛只要稍微一动,就能吞没我的全部。

“这么快就又开始了吗?”

“对啊,毕竟……”她低下头来,看向自己腿间那根重新高高挺立起来的肉棒。它被紧致滑腻的大腿夹在中间,已经兴奋地颤抖起来。紫红色的龟头正好抵在她光洁无毛、粉嫩饱满阴唇之上。

“我们都等待了太久呢~”

伴随着咕啾一声响动,她缓缓沉下腰部,将肉棒吞入体内。层层叠叠细密绵软的穴肉紧贴到肉棒上面,如同无数张小嘴,随着丰臀的上下摇晃不断吞吐着我的肉棒,吮吸着敏感点。而淫靡黏腻的蜜液更是源源不断地从花径深处涌出来,浇灌在火热坚硬的肉棒上。

“哈啊……进去了呢……嗯哼~”

此刻夜空中繁星点点、月色皎洁柔和。灯塔阑珊的光芒下,两具赤裸的身体正纠缠在一起翻滚着,构成一幅美丽而淫靡的画卷。她轻轻挪动身体,俯身上来吻住了我的嘴唇,柔软的舌头在我的嘴里搅动,纠缠着我的舌头。我的下体深处被某种柔软却极具弹性的肉感包裹,那是她饱满肥美的臀肉,如同两团软腻热滑的蜜肉,死死压在我的胯间,带来无法抗拒的极致包裹感。她穴口处紧致的肌肉咬住了肉棒根部,最深处柔软的环装部位则轻轻吸住肉棒顶端的马眼,贪婪地吮吸着我因为甘美的刺激而流出的先走液。

一波接一波的刺激从下体疯狂涌上神经,密集得无法解析、强烈得无法承受。我在这阵荡漾的快感中被逐渐推到高潮,射精瞬间的快感是令人头脑空白的极致快乐,那湿热淫滑的肉穴深处猛然紧缩,像是活生生地吮住了我的肉棒,贪婪地将滚烫的精液一滴不剩地榨吸殆尽,甚至连一滴都没有漏进腔道之中。我甚至还没来得及略微享受一下喷射结束后的余韵,就已经被她魔性的肉壁刺激拖入了下一轮的快感风暴,只能在她的怀抱中享受着她甜美而令人无法抗拒的无尽索求。

漫长的射精终于结束,我已经被那过于甜美的高潮体验抽走了全身力气,全身肌肉仿佛都变成了软软的粘土,使不上一丝力气。所有的一切都笼罩在宛如拂晓那般柔和的半明半暗中,给人的感觉就仿佛此刻我们应该在睡梦当中。她抱起我的身体,让我枕在她丰满的大腿上,一边哼着歌,一边轻抚着我的头发。

“我已经预感到,有人要吃醋了。”我握住她垂到我身侧的一只手。

“呵,让她们随便嫉妒去吧。有些东西是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是我们共享的秘密。比如我的困惑、我的黑暗、我心的饥渴、我们相遇前的一个傍晚看到的一朵红玫瑰的记忆。有些东西是只属于我的,比如一个百分之百爱我的自己。”她轻笑了起来,神色慵懒而迷人。“不过,我倒是有点好奇。对你来说,我意味着什么呢?”

“我想想。应该是夜半时分的汽笛吧。”

“汽笛?这是什么鬼东西?”

“当你凌晨忽然从噩梦中惊醒,发觉自己整个人都浸在深不见底的黑暗中,感觉自己即将被抽离出这个世界,与自己熟悉的一切都隔离开,简直像是被塞进一个密闭的铁皮箱、沉入深海的时候,忽然听到了窗外传来的一声若有若无的汽笛声。于是下沉的一切开始上升、静滞的一切开始流动。我知道了,我还没有被这个世界遗忘、我与这个世界还有某种联结。你就是那声汽笛,是我仍然存活于这个世上的证明。”

“...你这混蛋,是不是又想要了?”她沉默了一会儿,低声问道。

“你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

“骗你的,其实是我想要了。”她擦了擦眼角,随即轻车熟路地又探向我已经疲软的下身。

“喂,放开我啊你这混蛋,资本家也不能这么压榨人啊。”

“我又不是资本家,抗议无效。”

虽然已时近秋季,但漫长的夏天似乎完全没有凋零的那一天。

尾声.

我醒了。

我睁开眼睛,天花板直直地向我压下来,没有花纹,只是一片白,白得有些刺眼,像是老电视机坏掉后雪花状的波纹。昨夜的梦影好像泡沫一般,被惨白的天光一照便迅速消散,没有留下一丝痕迹。我的喉咙里干得发紧,仿佛塞满了砂纸,每一次吞咽都带来粗粝的摩擦感。

窗外,雨痕蜿蜒爬行在玻璃上,划出一道道迷离的轨迹。远处,艾因索菲隐约的脉动——车轮碾过潮湿路面的呜咽,几声模糊难辨的鸟鸣——如同来自另一个世界的余响,徒劳地撞击着窗棂,终究未能穿透这层玻璃的屏障抵达我身边。死一样的寂静仿佛一块巨石,沉沉地压在压在我的胸口。

我的目光茫然越过窗上淋漓的水迹,越过对面灰暗的屋脊,投向更远些的天空。铅灰色的云层低垂着,沉沉地压向鳞次栉比的楼宇,仿佛一张冷漠的巨网。

一只孤鸟突然振翅掠过,它的影子迅疾如一道黑色的闪电,掠过我的窗棂,旋即没入铅灰色的、漠然的云霭之后。

我的床边放着一只马克杯,杯底残留着一圈咖啡的污渍,像是龟裂的河床。此外还有半杯水,水面纹丝不动,映着窗户的一角,像一只凝固了的眼睛。沙发沉默地占据房间的一角,靠垫凹陷的形状还保留着人形的轮廓,像一个凝固的影子。对面的电子屏幕漆黑一片,映出我模糊而扭曲的倒影,像一个陌生的窥视者。

空气里弥漫着一种混合的气息:旧纸张的微酸、昨夜残留的酒气、以及一种难以言喻的、属于长久独处的、近乎凝固的沉寂。这种空气像是一层冰壳,隔开了所有的暖意。

醒后的世界比总梦境更荒谬,像被遗弃在退潮后的荒滩。

我叹了口气,走进淋浴间,洗了个冷水澡。镜子中的自己像是被困在玻璃箱里的巨大标本。椅背上搭着的外套很干净,织物的冰冷透过指尖渗入身体,让我猛地打了个寒颤。

床头的闹钟嘀嗒嘀嗒地响起,提醒我现在是八点半,已经到了上班的时间。我打开终端,里面还有几条昨晚没来得及处理的消息。早上九点半有一个和科尔盖的战略研讨会议,十一点则要洽谈另一桩商业合作的事宜。薇儿发来了信息,约我中午一起去吃烤肉,特别强调了让我把这段完整的时间留给她。下午还要去一趟屉波,出席一个下京区建设计划的会议。就这些了。世界在我的门外喧嚣地展开,车流像黏稠的河,嘈杂的人声模糊成一片嗡嗡的背景音。那是一个完整运转的世界,热闹、真实、充满碰撞与回响。

我换好衣服,走进办公室。已经有人占据了我的座位。她正紧咬着嘴唇,烦躁地抓挠着自己的头发,身边摆着两杯还冒着热气的咖啡。见我推门进来,她恶狠狠地冲到我面前,掐住了我腰间的软肉。

“真是个差劲的混蛋啊,居然能在我焦头烂额的时候心安理得地呼呼大睡?你的良心不会痛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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