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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修来自合欢宗(高h np)》作者:曲奇不妙啦,5

小说: 2025-09-09 19:57 5hhhhh 4400 ℃

  容珏沉默了,此时,他轻浮艳丽的眉眼终于有了一丝裂痕,他咀嚼着容宛的话,慢慢地说:“死了?”

  容宛便道:“不错,死了,岁婆婆本就年岁已高,又把她身上的本家血脉归给了你,你说是不是你害得她命不久矣?真是可惜,连她最后一面都见不着。”

  见容珏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他终于满意了,快意地喊道:“就是现在,抓住他!”

  数道金丹修士的气息随之腾升,气势非凡,直直地冲着容珏杀去。关键时刻,容珏以身受了一记,借着吸收到的灵力强行一拔,面色苍白地捏碎了传送符,消失在了原地。

  “跑了?”容宛眼见着便要成功,没想到容珏虽然灵力见底,还留了这么一手,到手的鸭子飞了,顿时面色难看地站在了原地。

  不过,紧接着一名修士走了上来,附在他耳边低声耳语,让他重新振作了表情:“跑了这个,还有那个,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容珏还真以为自己是当时那个无牵无挂的人?”

  他的表情逐渐狰狞了起来:“缩地符范围不过方圆几十里,定还在朔州境内,给我搜!”

  “顺便,”他话音一转,说道,“少主等不及了,如果还找不到人,谢家那位不是还在朔州塌下,去把他请来。他们那一脉最擅长破幻寻踪,容珏插翅难飞。”

  说罢,他一甩袖子,也走了。

摸摸耳朵

  宁静意在下山前,曾经同容珏约法叁章:第一,不能泄露妖族身份;第二,不能偷鸡摸狗;第叁,不能打架斗殴。合并一下同类项,其实核心的意思就是,不要惹麻烦,不要引人注意。

  容珏得了她的松口,嗯嗯啊啊地夸下海口,一口一个你就放一百个心吧,我绝不惹是生非,给仙子添麻烦。

  所以当容珏面色苍白地跌进她房中的时候,宁静意可真是气得不轻。

  少女抱剑冷着脸站着,半点没有搭把手的意思:“这就是你和我保证地低调做人?半天不见,就把自己弄成这副样子?”

  “仙子,”容珏气若游丝,闭上眼踉跄地走几步,直直地靠在她身上,嗅着她身上清淡的熏香,苍白的面庞才隐隐浮现了几分血色,他真的蔫了,甚至没有多的心思狡辩,只能垂着脑袋低低地说:“仙子,我好难受。”

  他的身量可真是高,低下头靠在她身上时,竟然虚虚地把她拢了个彻底。发丝柔软如金箔,像一朵絮一般落在她的颈上,无端让人有些发痒。

  隔着衣裳,渐热的体温传了过来,可更让宁静意注意的则是他霎时间虚浮的修为,灵台动荡,像是受了大伤。

  他连伪装都维持不住了,灵气翻滚虚浮,幻象明明灭灭,最终破碎了个彻底,变回了耷拉着耳朵的金发狐妖。

  到底不能真不管人,宁静意只好带他到了塌上。

  容珏黏着她,任她抓着他的手腕探查,宁静意一摸心里就有了数:“你这是受伤以后强行拔高修为,灵气倒冲了。”

  只是遇到了什么人,才会逼他这么折腾呢?

  宁静意:“先说好,要是你惹了什么招惹不起的大麻烦,我可不会管你,我们就此别过,下辈子一定再报恩情。”

  “噗嗤。”听了宁静意的话,容珏摹地被逗乐,扯到了伤处,又吃痛地嘶了一声,“放心吧,小祖宗,真到了那个时候,我一定走的远远的,半点不连累仙子。”

  他迷恋地蹭蹭少女,含混地说:“仙子不是去参加朔州的修士拍卖了吗,在会上,多少也发现了点事吧?”

  他这么一说,宁静意立刻懂了,她蹙起眉:“所以那个小贼,是你?”

  “哼嗯……”回答她的,是容珏又含糊又粘稠的低哼,他喘了一口气,方才说道:“浮雪酿是我……以前经营的生意,遇见仙子前,它是我一些族人的栖身之所,也是我许久不曾出来,被人有心算了无心,唔……”

  他没了言语,宁静意心里一紧,忽然感觉他啄了一口她的耳,迷醉地说:“仙子,你好香……”

  好奇怪,她的身体,怎么跟着泛起了潮意。

  室内未曾点灯,但随手搁置的几块灵石昏昏照亮了一方小小的天地。宁静意提着裙摆跨坐在身下人上,很明显地感觉到一个硬物,暧昧地贴上了她的腿根。

  熟悉的记忆碎片散漫在脑海,她的身体记忆比她的反应更快,下意识夹上了腿,穴口软肉乖觉又贪欢,食髓知味地擦蹭了一下那个东西。

  容珏闷哼一声,眼睫湿艳,雾蒙蒙地失神。

  宁静意觉得有点新奇,她从来没见过没个正形的狐狸精这副表情,活像什么要被她轻薄的良家妇男。而事实上,明明是他七魂丢了叁魄,黏着她又亲又蹭。

  她半撑半趴在貌美的妖族身上,以指描摹着青年的脸庞,没有别的心思,单纯只是对近距离观察他的好奇。

  该说不愧是以好颜色着称的狐妖吗,她在心里腹诽,这生得可真是得天独厚,没有一处长得不好。睫毛浓密又卷翘,瞳色尤为漂亮,好像羽珍仙子珍藏的冰玉翡翠。

  还有……

  她将手插入狐妖发间,顺着发根摸上容珏软茸茸的狐耳。耳根的绒毛尤其细腻,薄薄一片,几乎能让她感觉到其下流动着血液的细小血管,有如活物,微妙地颤抖着。手感实在有点太好,她忍不住捏了捏。

  下一秒,抵着她的那根东西更硬了。容珏猛地侧过脸咬住她作乱的指尖,同时挺动着腰隔着衣服浅浅顶弄了她一下。他看宁静意,湿艳的眉眼,无端显出几分肉食动物的凶险来。

  原来这里禁不得逗。

  潮意更甚,她眯起眼来。

故意在高潮前停下

  宁静意的欲望来了,便没那么容易压下去,更别提容珏早已满脸春光,一副欲壑难平的样子。

  狐妖是不是大多这个德行,受了伤,非要靠欢好找补?

  容珏的肉柱隔着衣袍顶弄她的穴肉,让她腿心泛起一股熟悉的酸胀。这根东西被坐着,不妨碍她扶着他的肩,磨蹭取乐。

  容珏被她磨得要疯了,这个小祖宗,明明已通晓人事,偏只浅尝辄止地贴上来,叫他们两个人都难受。

  他欲求不满,难受得直哼哼,尖尖的耳朵颤抖,忍住想凶她的欲望,黏糊糊地开始哄她:“仙子,你这样好慢----,我难受不说,你也舒服不到地方吧?”

  宁静意当然还记得是怎么在玉棺里被狐妖狂风暴雨地抽插的,那种狠辣又直达痒处的肏干,插得她浑身都酥了,差点潮喷得脱水。

  她惩罚性地一掐狐狸的耳朵根,就着他的目光,解起了自己的衣裳,还没忘记扒他的,赌气道:“怎么样才能舒服,我难道不知道?”

  一具玲珑有致的少女裸体从衣裳中被剥了出来。她没脱彻底,只把衣裙褪到腰际,支着腰时,两团绵软的奶子便恰到好处地挺立着,弯出一个让人心神摇曳的弧度。

  下意识的,她欲挡住胸乳,但又想起来,她解了衣裳可不就是给人看的,只好忍住不习惯,露出坦荡的样子。

  在容珏炽热的目光下,她开始觉得有点进退两难,但话已放下了,还能说不行不成?

  宁静意在脑海里搜刮起羽珍仙子耳提面命塞给她的小册子。

  容珏近乎屏息,看少女的手从腰际游离而上,最终捧起轻微颤抖的乳房。

  细腻又丰腴的乳肉从她的指缝漏出,鼓鼓的,被她玩弄出不同形状。少女不甚熟练,亵玩自己的动作笨拙,反而更在天真中显得色情淫秽,看得人硬得发疼。

  她眯起眼来,显然被自己摸得来了点感觉,一只手没下去,伸进了衣物中。

  鼓鼓囊囊的花心,潮湿且敏感,她的指捻着自己的花核揉捏按压,快乐便好像一小股细密的电流,慢慢地腾升。

  宁静意骑在容珏腰腹上,扭着腰玩自己玩得不亦乐乎。容珏的眼神越来越幽深,眨眼,圆形的瞳孔拉长、变尖,妖异的竖瞳泛着幽绿的光,好像一只择人而食的野兽。

  她像一只易于满足的小兽,一点点的快乐就能打发好半天时光,但他还很干渴,恨不得生吞活剥了她。

  表现给宁静意看疼痛和虚弱当然是真的,急需一场酣畅淋漓的欢好调理内息也没骗她,他只是自小习惯了忍痛,实际上并没有那么不便行动而已。比起虚弱,更难忍的,是食髓知味的欲望。

  虚弱让他的忍耐度降低、意志变得脆弱,他的睫毛上还挂着一滴泪珠,脑内却不受控制地迸发出许多危险的念头。譬如现在就暴起,用肉棒撑开她,把她肏得发浪,然后干得她失去理智,逼她做很多他曾经在书上学过、但从来没做过的大胆姿势。

  宁静意不知道容珏在想什么,她脸颊坨红,显出情动的神态。欲望攀升,抵达了合欢道体的安全阈值,灵台内,大团大团的灵气弥散向四肢百窍,无孔不入地刺激软化她的神经,预备好一场肉体的极致交欢。

  宁静意没头没脑地兴奋,完全没注意到容珏的“不怀好意”已经要写到脸上了。他慢慢地凑近,如一只捕猎中的狐狸,声音含了蜜:“仙子……”他贴着她的耳呢喃,手便覆上了她的,“小祖宗,你这样不行,我来教你快乐的法子……”

  男人的指扣着她的,说话间,猛地没入,挤开窄缝,竟然直接撑着她的穴张开一个口子。

  他被宁静意逼急了,手指没入带着深深的狠意,几乎想奸她个对穿。

  “呜嗯!”一声变了调的淫叫吐出,被撑拉的快感让她差点弹起来,宁静意咬牙,羞恼地狠狠一掐他竖起的耳,“容珏!”

  容珏吃痛地叫了一声,面色苍白,泫然欲泣地看她:“小祖宗,下手可轻点,我还受伤着呢!”

  动作倒是没停,狠辣又淫糜,勾弄挤压着她的肉壁,直抵深处,好像要送她上天。

  她被迫扶着他的肩,被他用手指肏了好几下,神智飘飞。

  “嗯……啊……等一下……呜……”她皱起眉,夹紧了他的手,表情似欢愉似痛苦,坨红一片。

  她的穴,被她自己玩的时候只是略微湿了点,被容珏拿指抠弄的时候却好像怎么也流不尽水。黏糊的、拉丝的淫液,是快乐的证明,被她的穴诚实地分泌、流淌,被他接了去,细细密密地涂上她的阴唇。

  他实在很喜欢玩她的阴核,拿拇指食指拉拧揉搓一下,她就能快乐得变调。淫液在流,快感更在堆积,容珏已经深谙宁静意的敏感点,修长的指没入她的肉穴,能用指尖准确地摁着每个她的痒处。宁静意半盍着眼,呼吸急促,奶子起伏,神魂飘飘,几乎飞得没边了。

  那个地方……再摁着那里……啊……哈啊……不要动……按着……马上就要到了……呜……

  她被指奸淫得欲仙欲死,敏感地带的高强度按压带着她两股战战,小腿肚直发抖。

  腹内的酸液蓄势待发,就等她攀升到妙不可言的那个点,神魂抛掷太虚,喷涌而出,显现她的丢盔弃甲。宁静意猛夹住容珏的手,抽气,眉头皱起,痛苦又欢愉,预备攀到一个新的高峰。

  就在这时,容珏却把指忽然地抽走,高潮就差了最后那么一点点助力,停住了。

  她被迫停留在半空。

  突然的空虚让宁静意的腰绷得极紧,她难耐地要哭了,连谴责的心思都没来得及想起,指便没入自己穴中,试图自力更生续上快乐。

  容珏却挟着她的手,带到了一处更挺立的地方。他指引她的手覆上他的,粗长的一根,也不知忍了多久。

  他吻她汗湿的鬓角,无声引诱她。

  宁静意看他,他眨眨眼,无辜地回看。

坐上去自己套弄到高潮

  宁静意是一个很容易上脸的人,在第一次交媾的时候容珏就发现了。

  皮生得薄,动情的时候颊边能飞快升起红晕,想瞒都瞒不住。浑身泛粉的时候,一看就明显动情到了极致。

  男茎蓄势待发,伞冠处分泌粘稠的清液,抵着她软烂的浪穴。

  好狡猾,把一切都准备好了,就等她服软,扶着肉柱自己坐上去,把两人都送上情欲的顶端。

  宁静意含泪瞪他一眼,喘,攀着他的肩一边抖一边慢慢地坐下去。无奈穴口太滑,没对准,肉棒挤着穴口一滑,压了个歪,把两人都刺激得够呛。

  容珏“嘶”了一声,尖尖耳朵柔软地抖“小祖宗,会不会啊?要不还是让我来。”

  宁静意被他说得恼,捏着他的耳根命令他:“别废话!”

  她满面潮红,呼吸间小腹收缩,穴肉仿佛肉蚌吞吐,吐出淫液来。

  她居高临下地睨他,忽然欺身上来,发育良好的少女乳房招摇,挡住他的视线。

  这对奶子很是挺翘,奶头被情欲和宁静意自己的玩弄催得挺立,红艳一点,带着一股女体的简练喷香。她简直要把他的脸都埋进她的奶子里,奶头凑得极近,好像他一张嘴就能吃进去一样。

  一股潮湿的热气轻轻地呵容珏的耳,更近一步,柔软温热的、湿漉漉的东西顺着他的耳根一刮蹭,慢慢往上舔,容珏浑身一抖,宁静意的声音才后知后觉地被他捕捉入耳,有一种刻意地强势:“……吃它。”吃奶。

  温热的穴肉裹吸住男茎的伞冠,再前进,纳入一小截肉茎,催人发欲。拢在她臀肉上的手掌摹得收紧,几乎捏得人发疼。狐妖沉默地配合,吮上她的奶子,又急又凶。

  宁静意“唔”地轻吟一声,被人咬着奶揉乳,还没忘记自己在干什么。被她的穴肉吞吃了一截的肉棒被淫液浇了个彻底,但进入时仍旧需要适应,她抽气,自发地揉自己的阴核,让绷紧的小穴颤抖,被主人命令着吞咽下劈开身体的肉柱。

  那种被奸淫的、飘飘欲仙的快乐。

  她的腰被肏得笔直,越是往下坐,小穴越被劈开,熟悉的酸意和快乐就越来越弥漫,冲击她的大脑,让她的下体软烂一片,“噗噗”溢出水来。

  等到她终于吃进了大半,臀肉扭动,两个人都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容珏拿手掐着奶尖,伸出红舌细细地舔弄奶头,两点都没放过,舔够了就掐着奶头刺激她,汗珠豆大,被勒令别乱动,他不好受,眼睛绿得要发光,一边低喘一边吻宁静意的耳:“小祖宗,你动一动。”

  宁静意也难耐,欲望饱胀。

  肉柱被她含在体内,有意无意地随着呼吸刮蹭敏感点,她忍不住轻哼,屁股颠动,顺着情欲的指引慢慢地摇晃起来,肉体交媾的粘稠水声响得她耳朵通红,不用想都知道自己坐在男人阴茎上套弄的样子有多淫靡。

  “啊……嗯……唔……”肉体的搅动抽插糜烂一片,交合处肉棒进进出出,被宁静意的动作带动着戳弄到她全身痒处。宁静意的臀崩得紧,被插得升天,她实在玩到了好处,对着这根得她心意的东西坐了又坐,快感爆炸似的堆积,终于在某个时刻强烈地冲上天灵盖。她猛地搂紧容珏,绵软的躯体难以自抑地颤抖,续上了之前攀升到一半的快意。

  春水淋漓,大泄一场,她的呻吟浪到没边。

  宁静意软着腿,肉穴还吞吃着容珏的半根东西,跪趴在狐妖身上气喘吁吁。

  容珏被宁静意突如其来的一手撩得发欲,整只狐都上头了,没想到她这么不禁事,简直要气笑了。

  两手扒在少女的两瓣翘臀上,渐渐收紧,宁静意被带着向前一撞,猝不及防,“啪”得一声彻底撞在了男茎上,被分开的阴唇,抵上了男人的胯骨。

  这一下顶得她眼冒金星,只觉身体里未弥合的小缝隙都被他撑开,彻底被肏开了。

  “干什么!”她惊得穴肉紧绞,

  容珏抱着她,维持女上的姿势,终于把自己整个送进了少女体内,熟悉的吮吸感包裹住整个他,爽得尾巴尖都要抖起来了。

  他的眉眼间艳色浮动,潮湿又饱浸情欲,显得纵情又勾魂,近乎沉沦:“仙子舒服了,我还没开始呢。”

  容珏凝视宁静意被他插得要去了的嫩脸,鬼使神差,叼住了她微张的唇瓣。唇舌交缠,果然像蜜一样甜。

  喜欢骑着他,就骑着好了。他抓着宁静意的臀瓣,劲腰猛抬,肉柱向上顶起,重重地奸进她的宫口。

  宁静意扶在容珏身上,绵软乳房贴上他的胸膛,被他插得小腿肚子颠簸不已,拒绝的话都说不出口,就被肏得失去了言语。

不知道起啥名总之h结束

  室内昏暗,少女秀发披散,湿漉漉地缠在身上,奶白的躯体攀在男人身上,被肏得直颠。

  狐妖兴奋异常,撬开宁静意的牙关,舌尖勾缠着她的舌,时不时刮过她敏感的口腔上颚,她来不及吞咽,口涎不受控制地漏了几滴出来。

  宁静意刚高潮过一次,余韵尚存,还没缓过劲来,容珏一改攻势,狠辣地顶胯,阴茎狠肏她,把她奸得浑身都抖。

  他没有这么狂暴地插过她,好像想把她串死在自己的阴茎上,其实已经有点失去控制,偏偏很懂得讨好她,肉刃插弄她,手指便捻着她敏感的阴蒂脚极快地揉弄。

  太刺激了,宁静意顺着被抚慰的动作难以自抑地抽搐,想往后逃,被他按住,就着肏她的动作顺势换了个姿势,把她仰面推倒,长腿架肩。

  天旋地转,无路可逃,隐私的地方被肏又被揉,满得她要溢出,她呜呜地挣扎起来,无果,崩溃地攀过那座高峰,又一次颤抖着泄在他手上。

  潮喷时的淫穴飞速绞紧,吸得人头皮发麻,狐妖的脸悬在上方,欲念横陈,跟着攀过一阵小顶点。

  他比宁静意还要意乱神迷,眯着眼睛度过这阵爽劲,舔舔唇角,显然一副并未吃饱的样子。

  宁静意满脸空白,魂飞天外地看着雕花的房顶,忽然感觉体内肉棒慢慢地退出,又痒又麻,逼得她无意识抽气,指尖抽动,说不出话来,几乎有一种被凌迟过一遍的可怜。

  容珏这么想着,便也这么说了,叹了口气又轻又软地说:“小祖宗,怎么这个表情?好像我欺负了你一样。”

  他的手抚上二人的交合处,在那里,他的阴茎还在缓慢地从穴肉里拔出,动作时肉冠磨蹭过肉壁,与艳湿的血肉亲密缠绵,拉扯得难分难舍。

  下一秒,他将腰一挺,毫不怜惜地又肏了进来。

  宁静意未接下来的话便消散,痉挛着感觉到男茎挤开穴肉,顶着她要命的地方来回碾压,狂风暴雨地吃她。

  “呜……啊!呜……哈……!”宁静意被迫扬起脖颈,几乎崩溃地吟叫,只觉得要化了。

  她口齿不清:“等……等一下……让我缓一下,啊!”

  容珏咬住她的唇,额角抽动,上头至极地低声哄她:“很快的,忍一忍,马上就习惯了。”

  狐狸捉住了一只鸟雀,拔下它的羽毛,连骨带髓吃了个干净。

  他没有再收着劲,好像要把她肏坏一样地干她,每一下顶动都直顶宫口,潺潺地操出沫来。

  宁静意声音变调地受了一会,让人头皮发麻的癫狂渐渐钝化了,让她又飘然旋转了起来。

  “嗯……嗯……呜……”她乳肉摇摆,如摇晃水波,放浪地叉开腿挨操,被褥被她的躯体带着堆砌起矮矮的小山,枕在腰下,她穴口舒爽地收缩,被肉茎撑拉操弄。

  容珏挺胯肏她,她受用了,甚至也主动配合提臀吮着男茎上下套弄。

  容珏拉着她的腿,从侧面挤进她的腿间肏她,她便揉着蒂脚迷乱地扭。容珏卡着她的腰让她在他胯上,她便受了吻,顺着情欲地指引颠连地摇曳。

  肉体交缠,二人沉浸在癫狂的情爱里,没注意到宁静意灵台波动震荡,灵气窜升,竟然流窜过他们的经脉,自发运转了起来。

  过了好一会,容珏深吸一口气,终于精关大开,泄了出来。

  他粘着宁静意,紊乱的气机慢慢平息,比沾了露的海棠还养眼。

  宁静意挂在他身上,见他动作逐渐温柔,开始有规律地变速抽插了起来。

  这种很有技巧地交媾同样让人颠迷,宁静意小腹起伏,被阴茎肏弄地感觉复起:“嗯……啊……啊啊……哼嗯……”

  断断续续的娇淫浪叫,显示出主人的飘飘然来,宁静意半合着眼,一切都飘远了去,只有淫穴的快感无限放大,湿热肉壁吮吸阴茎,世间极乐凝缩在这块小小的天地,刺激得她浑身都麻,爽麻了的麻。

  绵延的刺激堆积,她难耐地抽动,感受着狐妖细绵的爱抚。容珏观察她的神态,指甲轻柔地抠刮阴蒂脚,恰逢其时,推了最后一场波。她抖着吹了最后一次。

初见

  宁静意从梦中醒来时,容珏金灿灿的脑袋还枕在她颈窝里,睡得香甜。

  她慢慢坐起,只觉神清气爽,更重要的是,境界好像也稳固了不少。羽珍仙子总谈她暴殄天物,也确实,她要是肯多同几个元阳尚在的修士滚几遭,修炼进度或会更快。

  她穿戴整齐,见容珏睡成一团,随手设了个结界,走了出去。

  一出去,她就掐了个诀,捏着合欢宗的弟子玉牌等待。过了几分钟,玉牌亮起荧光,灵气拉丝成线,指引出了一条道路。

  顺着这条指出的路,宁静意来到了一个古朴恢宏的宅邸前,门口小厮早已恭候多时,见她来了,恭敬地迎身。

  穿过曲折回廊,亭台水榭如流地走马观花,她最后在一看到了那个少年。

  谢时序背对着她,坐在廊边看池鱼争抢吃食:“师姐不陪你的小情人了,怎么还想到来找我?”

  宁静意在他旁边坐下,学他的动作抓了把鱼食丢入水中,围绕在他面前的鲤鱼霎时抛了谢时序争先恐后地涌向宁静意。

  她不免心虚,但转念一想,复又理直气壮了起来:“谁和你说的?没有的事。我和他欠了一份因果,了结的差不多就没关系了。”

  谢时序:“我听师叔说你从秘境里带回来了一只灵狐,不会就是它吧?”

  宁静意:“啊,呃,嗯……”

  谢时序深吸一口气:“早知道如此,我就不该走,应该留在宗里陪你进去……”

  宁静意立刻不赞同道:“哪来的话,你可是阵师,好好的游历不去,来个翻不出水花的秘境做甚?浪费时间。”

  谢时序抬眼,眼底漆黑一片:“那来朔州呢?我不行吗?”

  他忽然拿手攥住宁静意的衣袖,攥得手指骨节都发了白:“师姐,你明明也要来朔州,为什么……甚至是子望节……”

  一时的情感迸发,激愤动荡,他没说下去。谢时序自幼被应帝遣送给濯涟,随行的侍从、先生一道留在小初山边把他教养得一点不落。世家风骨将少年郎浸润得风度翩翩,临到头却成了枷锁,让他一时不知该如何吐露真心。

  被他这么看着,宁静意真是觉得冤枉。难不成要说是因为做了关于春天里的梦,觉得自己过于饥不择食,所以想分开冷静一下吗?这让人如何说得出口。

  见她呆住,谢时序慢慢松了手,垂下眼道:“是我越界了,师姐,你就当没听过。”

  不假思索,宁静意回握住他欲松的手,急急道:“从来都不是你的错,是师姐的问题,我不是有意要躲着你的。”

  应帝将退,昆仑剑试在即,此去一别,很有可能数年难见,置什么气呢?

  在她眼里,少年暗淡下的目光重新亮了起来,他眼眶微红,好像一时难以信任,抬眼看她,犹问:“师姐,不要哄我。”

  他很少作这样姿态了,让宁静意不由自主回想起数年前初见。

  她当时也年纪尚幼,侍在濯涟膝下成日被她打磨筋骨,连剑都没摸过几下。

  某日濯涟带她到正殿,她跟在濯涟身后进去,见一个比她更小的小孩直直站在殿下,而羽珍坐没坐相地歪倒在主位。

  见濯涟来了,羽珍仙子原本颇觉头痛的目光忽然一亮,一迭声地合掌道:“师妹,来得正好,我这有个苗子正愁没地方放,反正你宁宁剑法都教得,想必不介意教个野路子吧。”

  听了羽珍仙子的话,那背对她的孩子转过身,却没先看名满天下的濯涟仙君长甚样,反而先与宁静意好奇的目光撞上。

  二人俱是一愣。

  小宁静意心想,没见过这么黑的眼珠子。

  至于当时尚刚及总角的谢时序想了什么,她是完全没看出来,稚童冷着一张脸,却行了一个极为标准的礼,脆生生道:“谢氏子全凭安排。”

  就这样,她多了一个师弟。

  谢时序小小年纪,却生得孤僻又冷淡,坐在静室里像一个绷紧的发条,上完从宫里带来的先生的课就修炼,再就是一日三餐,定期入睡。刚修行不能辟谷,他过得自律又规律。

  被通知都不通知一下地甩了个包袱,就是泥样的人都要有脾气。不知师姐妹到底达成了什么共识,羽珍掌门那几天肉痛到连宁静意的面都不想见,总之濯涟勉为其难地收下了这个弟子。

  谢时序被濯涟教导,大多浅尝辄止地教授一些粗浅的窍门。不是濯涟有意冷落,更重要的原因是,谢时序修炼天资平平,却是个天生阵师。

  众所周知,阵师这玩意,拾人牙慧都是窠臼,非得自己悟自己创阵不可。修士对垒,拿出个早被人悟透了生死门的阵不仅被人笑话,更要紧的还是生死攸关,露一丝破绽都可能身死道消。

  阵道是要自己创的。

  有了这层缘由,濯涟彻底当了甩手掌柜。

回忆杀

  谢时序领了弟子玉牌,也不同人交往,天长地久地憋在自己院里甚少出门,久而久之就不大招人待见。

  一晃个把月过去,某日小宁静意路过他府邸,见他被人堵着欺负,走进了才听明白是因为有些个弟子眼红他可以拜入大名鼎鼎的濯涟仙子门下,又看不起他修为低下摆皇子架子,见他出入独身就堵着他冷嘲热讽两句。

  其实也就是小孩子玩闹,不会动手,说几句没意思就散了,谢时序站在原地安静受着。他长高了一点,但还是满脸稚气,看起来一点没变,神色淡淡不像个孩子。

  有个小弟子嘲顺嘴了,不知说了什么,他忽然抬眼,黑黢黢的眼珠子鬼气森森地盯着那小弟子。

  被他看着的人有点心虚,但话都说出口了,怎么能服软,硬着头皮接着放了几句厥词。

  宁静意看不下去,站出来斥责了那些个杂役弟子。回身对上谢时序安静的目光,他对她行礼,叫了声师姐。

  小宁静意才想起来自己还是这没存在感的小师弟的师姐。

  不怪她,她自己都忙得起飞,濯涟又不带谢时序在她面前晃,她忘记还有个师弟也正常。如果不是初见时他那双眼睛让她印象颇深,她连他长什么样子怕是都要忘了。

  宁静意看他乖乖地站在原地等她动作,忽然起了为人师姐的自觉。

  她心想,小师弟不远万里来这里,举目无亲,只有我和师尊才能看顾他,我可要多照顾他。

  女孩牵起他的手,在谢时序不明所以的目光中道:“那些杂役,都是掌门师叔随手收留的凡人,见无家可归可怜才留在了山里。我们宗里不太分这些,但也没有能让杂役舞到我师弟头上的道理。我明日就启禀师叔赶他们下山。”

  她人小鬼大,自觉比他大了好几岁,冲他翘起唇角,笑得俏皮又热闹:“没事了,师姐罩你啊。”

  谢时序好像被蛰了一般,倏尔错开目光,只行礼道谢。

  当晚,谢时序不知所踪。

  这事不是宁静意发现的,是教习他的先生没找到他的踪迹,而谢时序又是从不缺课的人,等了半天,才报给了羽珍仙子。

  好好一个皇子全须全尾地送进来,不说学有所成,好歹也该囫囵个的送回来。羽珍仙子难得有点头痛和后悔,谢时序平常不声不响,一有事就把自己闹失踪了,早知如此,不如心狠一点当初不收了,放这孩子自寻他处。

  宁静意撞见谢时序被欺负,自觉此事很有她作师姐的没注意好师弟身心健康的错。

  羽珍上下打量她,见她认真,抛给她一个追踪玉碟,原话是:“那小子带着弟子玉牌,有可能下了山,小宁儿若是愿意,可以接几个下山的活,顺便山下找找他。”

  妩媚入骨的女人眯起眼,说急,好像也不是很急,只当给宁静意下山锻炼的机会,好像谢时序的死活也没那么重要。

  反而宁静意收了玉碟,认真地想,我要把师弟带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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