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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修来自合欢宗(高h np)》作者:曲奇不妙啦,7

小说: 2025-09-09 19:57 5hhhhh 8730 ℃

  宁静意想,师弟今天和往日不同,似乎有一点妖异的摄力。

  谢时序叹了口气,说:“师姐,我真的要走了。”

  他轻轻扯了扯宁静意被打湿的衣角,熟视无睹地留下了更大片的深色水渍,好像小孩子想引起大人的注意。

  宁静意见不得他这样,捧起的脸,认认真真说道:“何必丧气?仙门中人的造化哪里是一时就能笃定的,如若不想,等师姐修成,为你网罗个合适的接班,你且等着就是了!”

  谢时序眨眨眼,清泠泠的眼底一瞬间漫出了无数情绪,却又被主人按捺下。他反而笑了,说:“师姐,我是你的师弟,怎么会不懂?”他反手抓住宁静意的手腕说:“我相信你,你能不能也等等我?”

  宁静意哼道:“我可不等你,你追上来吧。”

  谢时序:“是师姐会说的话。”

  一瞬间的水声,少年捏着她手腕的手一紧。

  唔嗯……她睫毛颤动,默许了少年的接近。

  她被推倒在垫了衣裳的地上时,忽然胡思乱想地想到,不知道谢时序掐了什么法诀,枫叶厚厚的一层铺在山间,竟然称得上柔软。

  谢时序吻了吻她的睫毛,低声问她:“可以吗”

  越来越热了,热气腾腾地水汽蒸得她发晕,宁静意感到一种异样的黏稠。她漫无边际地想,谢时序给自己披了一件蝉衣里衣,透明衣裳吸了水贴在他身上的模样真是……不如不披。

  想到这里,她横了他一眼,老大不见外地开始扯他衣服。

会不会啊

  谢时序分外配合她的动作,不如说,就在宁静意扯他的时候,他同时也挑开了宁静意被他沾湿的衣襟。

  乌发如瀑,胴体雪白,只有奶尖两点红晕与满地红枫交相呼应。少女的秘密风光被他掀开了一角,光是惊鸿一瞥已让人头晕目眩。

  只是看了一眼宁静意舒展的模样,谢时序就感觉到自己胯下阴茎如烙铁般直挺挺立了起来。

  所幸有宁静意未褪尽的衣物遮掩,没有露怯得太厉害。他咽了口唾沫,熟悉的干渴感立刻席卷而来。

  难以忍耐,他压下身,寻上了少女粉色的唇瓣,口津交换间捏上了宁静意的乳肉。

  ……比想象得还要柔软。

  随着少年一路往下吻,宁静意情不自禁地吟喘了一声,然后感觉到自己的乳头被少年毫不犹豫地含入,像小兽吸吮母乳一样被舔弄,舔得她竟然感到几分害臊。

  但更多的,是熟悉的蔓延的快感。

  这股快感如水浪,很快地溢出身体的堤岸,让宁静意感到下身的湿意源源不断地涌出。

  她那根从小就很擅长搭错的神经,忽然地想,谢时序会吗?公公们会教这种事吗?

  也不对,他可是合欢宗长大的,再不会也应该听说过吧,话说她长这么,好像从来没关心过他这方面的事。

  胡思乱想间,谢时序褪尽了她的衣物,她并起脚来,忽然感受到自己的那处,被指尖狠狠揉了一下,差点没让她叫出声。

  她猛地一缩,看谢时序无辜地举着满手的亮液看她。

  谢时序张开手指,给她看拉出的银膜,堪称天真地说:“师姐……你好湿了……”

  ……废话!

  宁静意气不打一出来,她彻底动情了,现在想要的厉害,就想被男茎填满,狠狠地肏一顿。

  被她堪称媚眼如丝的表情一瞪,谢时序脑子一嗡,彻底不想忍了。

  他吻了吻她的膝盖,忽然掰开她并拢的腿,探下头去。

  “谢时序!”她叫。

  晚了,他一口就含住了她要命的地方,堪称娴熟地舔弄了起来。“哈啊……唔……啊嗯……”她尚未吐出口的抗拒便如流地全部变成娇吟流泻而出。

  她本该推走他的脑袋但,太快乐了,身体马上诚实地夹住了,手便跟着抓住了他的发,像被迫骑上一匹名为欲望的野马一般抖起了腰。

  何止是会,简直娴熟地跟练过一样,吸吮阴蒂的方式差点没让宁静意当场泄身。

  “谢时序……师弟……阿序……”她的严厉的拒绝,变成了某种充满调情意味的娇喘,媚得人耳根发软。她想直起身,马上变成了另外一种被快乐操控地连连起身。

  如果此刻有人能御剑途径这片枫林上空,一定能见到发生在这片枫林里有史以来最让人脸红心跳的性事。

  少女仰面倒于林间,最私密的地方正被掰开供人品尝,宁静意爽得抽气,止不住想翻白眼,“够了……停一下……太过了……”她抬臂挡脸,直觉这种让人爽得想哭的纵欲感,怎么这么,怎么这么似曾相识。

  她很快被谢时序弄着翻越了顶峰,一汪春水尖叫着,变成了喷涌而出的山泉,带着春意投掷了他满脸。

  宁静意仰着头,沉浸在高潮的快乐里没回魂,忽然感到谢时序狠狠地一抹脸,然后----“噗通”一声,她被堪称粗鲁地拽下了水中。

  她跌进了水里,被谢时序一把顶在了壁上。

  谢时序眼睛亮得吓人,连声含糊道“师姐”,一边狂热地吻她。她自顾不暇地接住连绵的热吻,感到自己还在余韵里颤抖的软肉被他的充满爱欲的热情融化,很快又变成了饥渴不知足的骚浪模样。

  她全身心都准备好了,预备在这里同她师弟结合,被他的阴茎奸淫,带她师弟一起同攀极乐。

  但她很快感到,是另外一个不同的东西,顶住了她的穴口。

  她略微挣扎起来,想看看那是什么,谢时序胡乱地哄她啄她,连声说:“师姐,不是什么坏东西,你可以的,让我试试好不好,好不好嘛?”

  她被小孩突如其来的娇撒得心都化了,犹豫着点了点头,便感觉那物被谢时序推进了穴肉。

  她猛地一抖,几乎立刻感到那根东西有着充盈的灵力,席卷了她的灵台,带着她的合欢道体节节攀升。那物不大,但灵气的充盈对合欢道体是另外一种堪比春药的催生,宁静意猝不及防被狠狠一冲,过量的快感让她几乎以为自己死了一遭。

  谢时序捧着她的脸,看少女花瓣一样的面庞布满红晕,被灵气冲得又飞升了一遭,几乎流下口涎。

  他的师姐,他的宁静意,他的全世界。连那是什么都不知道,就接受了他的全部。他的心化成了一团。

  再也忍不了,他拨出了那根簪子,把自己早就硬得发疼的阴茎,整根狠狠没入了她的体内。

我想看h

  穴肉颤抖地容纳了长驱而入的异物,亲密摩擦带起的快感接上了高潮的余韵,肏得宁静意几乎想后退。

  她短促地叫了一声,被操得错乱,可惜退无可退,只能生生吃进了整根,挂在了谢时序身上。

  少女温软湿热的穴肉亲密地吸附上来,谢时序一窒,差点当场交代了。

  他深深地吸气,憋着一口气等射精的欲望顶峰过了,才敢有动作。

  他试探着挺胯顶弄了几下,马上感觉到与他阴茎相连的少女因为被抽插操干而忍耐地起伏喘息。

  他低声问:“师姐?”

  宁静意有气无力又泪眼朦胧地瞪他,被他的抽插操得说不出话来。

  不得不说,宁静意这副全然被他掌控的样子极大地满足了谢时序某些不为人知的需求。证据就是,宁静意痉挛着感到被她含着操她的东西又硬了几分。

  谢时序掐着她的腰,一下快过一下,阴茎顶开软肉,狠狠地抽插奸她,时不时还要黏糊糊地问她:“是这里吗?”“还是这里?”但不用宁静意回话,少女情动地痉挛就是最好的回答。宁静意被谢时序打开了。

  太舒服,宁静意面色潮红地攀着他的肩膀,在温热的泉里感觉自己也化为了一扁小舟,随着一下又一下的顶弄被水流抛起又落下,抛起又落下。

  她难以忍受般侧过脸去,身体却很诚实,哆嗦着享受既淫乱又快乐地作弄,乱七八糟地喘息。她现在的表情一定淫荡到让人没话说但,真的太舒服了,宁静意被奸得脑子都化了。

  谢时序侧耳:“怎么了?”

  宁静意被他顶得又散了一口气,贴着谢时序的耳勉强地问:“刚刚……啊!到底……哈啊……先别顶我!……呜哼……啊……是……嗯……是什么东西……啊……”一句不长的话,被迫破碎成了含混的叫床声。

  她恼了,夹得谢时序一激灵,也不知道算惩罚还是奖励。他一边顶胯按节奏插她,一边含混地问道:“你真想知道?”

  宁静意点头。

  停顿了一秒,谢时序从她体内退了出来。她背靠石壁,迷茫地感受肉柱的抽离,“哗啦”一声,被从温泉里抱了出来。

  她湿透了,在乱七八糟铺了一地的衣物毯子里泅出大片水渍。还没等她开口问谢时序想做什么,少年拉开她的腿,从背后禁锢着她,把她摁在了自己的胯上。

  一整根挺如烙铁的坚硬物什,被谢时序毫不怜惜地奸进了她的淫穴里。

  太深,她毫无防备地被长驱直入,却被身后的人按得动弹不得,只能崩溃地被身下的男茎奸到身体最深最敏感的要处。过量的快感激地她向上一抛,身体却被本能唤醒,下意识支起腰迎合套弄了起来。

  谢时序!

  宁静意的两条腿被谢时序提着打开,她被操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一边喘一边呜咽地惊叫:“你……啊……你做什么!”

  谢时序自背后亲她脖子,不回答她的话,反而含笑说:“师姐你看。”

  她被迫见逐渐平息的水面倒映的淫荡一幕,浑身赤裸的少女被身后人抱在怀中,双腿大张,姿势别扭得像凡人哄小孩把尿,行的却是世间最淫靡的性事。二人皆未着寸缕,因此一眼就可以看到她腿间嫩红穴肉被肉茎进出抽送,捣弄相连间带出粘稠晶亮的沫来。

  她对自己在做什么倒是心里有数,但乍一以其他视角直面自己现在有多不堪,还是有点太刺激。羞耻心令她的敏感程度更上一层。她偏过脸不欲再看,但偏要谢时序把玩她被吸肿的浑圆奶子,迷离地说:“师姐,你现在好美,你不想仔细看看吗?”

  水影中,只见少年的手慢慢没下,捏上了被侵犯的穴口上方的肉粒,阴茎奸淫她,那柔韧雪白的手便鼓动地揉,少女的躯体不由自主地下沉,难堪地欲蜷起腿。“啊……”水中少女咬着唇,精神好像达到了极限,欲并拢腿逃走,却动弹不得,被更狠地揉弄扣押在原地。

  谢时序感觉到身前的柔软躯体忽然抽气,异常地颤抖,料想她是又要到了。少女紧致的穴肉收缩颤抖,粘稠湿热,刺激得他几乎想叹气。

  宁静意开始挣扎:“要……啊嗯……要到了……放我下来。”

  谢时序说:“嗯……就在这里喷出来,不好吗?我想看。”

  高潮的感觉越来越明显,几乎难以抑制,加上谢时序一直说点有的没的软化宁静意的神经,她本就不高的底线慢慢降低。

  要到了,真的要到了,谢时序总是盯着她得劲的地方顶,她眼前一黑,快感难以自抑,山崩海啸般席卷而来。她“呜”地一绷,终于妥协,像尿了一般,淅淅沥沥投下无数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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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时序分外配合她的动作,不如说,就在宁静意扯他的时候,他同时也挑开了宁静意被他沾湿的衣襟。

  乌发如瀑,胴体雪白,只有奶尖两点红晕与满地红枫交相呼应。少女的秘密风光被他掀开了一角,光是惊鸿一瞥已让人头晕目眩。

  只是看了一眼宁静意舒展的模样,谢时序就感觉到自己胯下阴茎如烙铁般直挺挺立了起来。

  所幸有宁静意未褪尽的衣物遮掩,没有露怯得太厉害。他咽了口唾沫,熟悉的干渴感立刻席卷而来。

  难以忍耐,他压下身,寻上了少女粉色的唇瓣,口津交换间捏上了宁静意的乳肉。

  ……比想象得还要柔软。

  随着少年一路往下吻,宁静意情不自禁地吟喘了一声,然后感觉到自己的乳头被少年毫不犹豫地含入,像小兽吸吮母乳一样被舔弄,舔得她竟然感到几分害臊。

  但更多的,是熟悉的蔓延的快感。

  这股快感如水浪,很快地溢出身体的堤岸,让宁静意感到下身的湿意源源不断地涌出。

  她那根从小就很擅长搭错的神经,忽然地想,谢时序会吗?公公们会教这种事吗?

  也不对,他可是合欢宗长大的,再不会也应该听说过吧,话说她长这么,好像从来没关心过他这方面的事。

  胡思乱想间,谢时序褪尽了她的衣物,她并起脚来,忽然感受到自己的那处,被指尖狠狠揉了一下,差点没让她叫出声。

  她猛地一缩,看谢时序无辜地举着满手的亮液看她。

  谢时序张开手指,给她看拉出的银膜,堪称天真地说:“师姐……你好湿了……”

  ……废话!

  宁静意气不打一出来,她彻底动情了,现在想要的厉害,就想被男茎填满,狠狠地肏一顿。

  被她堪称媚眼如丝的表情一瞪,谢时序脑子一嗡,彻底不想忍了。

  他吻了吻她的膝盖,忽然掰开她并拢的腿,探下头去。

  “谢时序!”她叫。

  晚了,他一口就含住了她要命的地方,堪称娴熟地舔弄了起来。“哈啊……唔……啊嗯……”她尚未吐出口的抗拒便如流地全部变成娇吟流泻而出。

  她本该推走他的脑袋但,太快乐了,身体马上诚实地夹住了,手便跟着抓住了他的发,像被迫骑上一匹名为欲望的野马一般抖起了腰。

  何止是会,简直娴熟地跟练过一样,吸吮阴蒂的方式差点没让宁静意当场泄身。

  “谢时序……师弟……阿序……”她的严厉的拒绝,变成了某种充满调情意味的娇喘,媚得人耳根发软。她想直起身,马上变成了另外一种被快乐操控地连连起身。

  如果此刻有人能御剑途径这片枫林上空,一定能见到发生在这片枫林里有史以来最让人脸红心跳的性事。

  少女仰面倒于林间,最私密的地方正被掰开供人品尝,宁静意爽得抽气,止不住想翻白眼,“够了……停一下……太过了……”她抬臂挡脸,直觉这种让人爽得想哭的纵欲感,怎么这么,怎么这么似曾相识。

  她很快被谢时序弄着翻越了顶峰,一汪春水尖叫着,变成了喷涌而出的山泉,带着春意投掷了他满脸。

  宁静意仰着头,沉浸在高潮的快乐里没回魂,忽然感到谢时序狠狠地一抹脸,然后----“噗通”一声,她被堪称粗鲁地拽下了水中。

  她跌进了水里,被谢时序一把顶在了壁上。

  谢时序眼睛亮得吓人,连声含糊道“师姐”,一边狂热地吻她。她自顾不暇地接住连绵的热吻,感到自己还在余韵里颤抖的软肉被他的充满爱欲的热情融化,很快又变成了饥渴不知足的骚浪模样。

  她全身心都准备好了,预备在这里同她师弟结合,被他的阴茎奸淫,带她师弟一起同攀极乐。

  但她很快感到,是另外一个不同的东西,顶住了她的穴口。

  她略微挣扎起来,想看看那是什么,谢时序胡乱地哄她啄她,连声说:“师姐,不是什么坏东西,你可以的,让我试试好不好,好不好嘛?”

  她被小孩突如其来的娇撒得心都化了,犹豫着点了点头,便感觉那物被谢时序推进了穴肉。

  她猛地一抖,几乎立刻感到那根东西有着充盈的灵力,席卷了她的灵台,带着她的合欢道体节节攀升。那物不大,但灵气的充盈对合欢道体是另外一种堪比春药的催生,宁静意猝不及防被狠狠一冲,过量的快感让她几乎以为自己死了一遭。

  谢时序捧着她的脸,看少女花瓣一样的面庞布满红晕,被灵气冲得又飞升了一遭,几乎流下口涎。

  他的师姐,他的宁静意,他的全世界。连那是什么都不知道,就接受了他的全部。他的心化成了一团。

  再也忍不了,他拨出了那根簪子,把自己早就硬得发疼的阴茎,整根狠狠没入了她的体内。

簪花

  穴肉颤抖地容纳了长驱而入的异物,亲密摩擦带起的快感接上了高潮的余韵,肏得宁静意几乎想后退。

  她短促地叫了一声,被操得错乱,可惜退无可退,只能生生吃进了整根,挂在了谢时序身上。

  少女温软湿热的穴肉亲密地吸附上来,谢时序一窒,差点当场交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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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试探着挺胯顶弄了几下,马上感觉到与他阴茎相连的少女因为被抽插操干而忍耐地起伏喘息。

  他低声问:“师姐?”

  宁静意有气无力又泪眼朦胧地瞪他,被他的抽插操得说不出话来。

  不得不说,宁静意这副全然被他掌控的样子极大地满足了谢时序某些不为人知的需求。证据就是,宁静意痉挛着感到被她含着操她的东西又硬了几分。

  谢时序掐着她的腰,一下快过一下,阴茎顶开软肉,狠狠地抽插奸她,时不时还要黏糊糊地问她:“是这里吗?”“还是这里?”但不用宁静意回话,少女情动地痉挛就是最好的回答。宁静意被谢时序打开了。

  太舒服,宁静意面色潮红地攀着他的肩膀,在温热的泉里感觉自己也化为了一扁小舟,随着一下又一下的顶弄被水流抛起又落下,抛起又落下。

  她难以忍受般侧过脸去,身体却很诚实,哆嗦着享受既淫乱又快乐地作弄,乱七八糟地喘息。她现在的表情一定淫荡到让人没话说但,真的太舒服了,宁静意被奸得脑子都化了。

  谢时序侧耳:“怎么了?”

  宁静意被他顶得又散了一口气,贴着谢时序的耳勉强地问:“刚刚……啊!到底……哈啊……先别顶我!……呜哼……啊……是……嗯……是什么东西……啊……”一句不长的话,被迫破碎成了含混的叫床声。

  她恼了,夹得谢时序一激灵,也不知道算惩罚还是奖励。他一边顶胯按节奏插她,一边含混地问道:“你真想知道?”

  宁静意点头。

  停顿了一秒,谢时序从她体内退了出来。她背靠石壁,迷茫地感受肉柱的抽离,“哗啦”一声,被从温泉里抱了出来。

  她湿透了,在乱七八糟铺了一地的衣物毯子里泅出大片水渍。还没等她开口问谢时序想做什么,少年拉开她的腿,从背后禁锢着她,把她摁在了自己的胯上。

  一整根挺如烙铁的坚硬物什,被谢时序毫不怜惜地奸进了她的淫穴里。

  太深,她毫无防备地被长驱直入,却被身后的人按得动弹不得,只能崩溃地被身下的男茎奸到身体最深最敏感的要处。过量的快感激地她向上一抛,身体却被本能唤醒,下意识支起腰迎合套弄了起来。

  谢时序!

  宁静意的两条腿被谢时序提着打开,她被操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一边喘一边呜咽地惊叫:“你……啊……你做什么!”

  谢时序自背后亲她脖子,不回答她的话,反而含笑说:“师姐你看。”

  她被迫见逐渐平息的水面倒映的淫荡一幕,浑身赤裸的少女被身后人抱在怀中,双腿大张,姿势别扭得像凡人哄小孩把尿,行的却是世间最淫靡的性事。二人皆未着寸缕,因此一眼就可以看到她腿间嫩红穴肉被肉茎进出抽送,捣弄相连间带出粘稠晶亮的沫来。

  她对自己在做什么倒是心里有数,但乍一以其他视角直面自己现在有多不堪,还是有点太刺激。羞耻心令她的敏感程度更上一层。她偏过脸不欲再看,但偏要谢时序把玩她被吸肿的浑圆奶子,迷离地说:“师姐,你现在好美,你不想仔细看看吗?”

  水影中,只见少年的手慢慢没下,捏上了被侵犯的穴口上方的肉粒,阴茎奸淫她,那柔韧雪白的手便鼓动地揉,少女的躯体不由自主地下沉,难堪地欲蜷起腿。“啊……”水中少女咬着唇,精神好像达到了极限,欲并拢腿逃走,却动弹不得,被更狠地揉弄扣押在原地。

  谢时序感觉到身前的柔软躯体忽然抽气,异常地颤抖,料想她是又要到了。少女紧致的穴肉收缩颤抖,粘稠湿热,刺激得他几乎想叹气。

  宁静意开始挣扎:“要……啊嗯……要到了……放我下来。”

  谢时序说:“嗯……就在这里喷出来,不好吗?我想看。”

  高潮的感觉越来越明显,几乎难以抑制,加上谢时序一直说点有的没的软化宁静意的神经,她本就不高的底线慢慢降低。

  要到了,真的要到了,谢时序总是盯着她得劲的地方顶,她眼前一黑,快感难以自抑,山崩海啸般席卷而来。她“呜”地一绷,终于妥协,像尿了一般,淅淅沥沥投下无数涟漪。

神秘空间

  带着季望拾下了小初山,宁静意总算松了口气。

  合欢宗风气开放,她可不大放心让季望拾这么一块唐僧肉久呆。

  她站在山口举目四望,见天色尚早。便掂了掂剑,估摸了一下带人的可能性。

  像是猜到了她想说什么,还不等她开口,季望拾道:“宁道友,我在出门前曾有师门备下仙舟于储物囊。游历在外本不该借他物,但事态紧急,还不知道我至交情况如何。不如同乘,抓紧时间去找他。”

  就知道,以季望拾的金贵程度,出门怎么会没有傍身的东西。

  季望拾的仙舟叫一芥子,从外看形似碧绿树叶,一看就是医修审美。

  二人嗖嗖赶路,没几个时辰就到了季望拾所说的灵气坍塌之地。

  是个凡人村镇,远远望去可见房屋间挂起的白幡,沿途行人不多,且大多行色匆匆。

  一芥子在镇外徘徊两圈,季望拾凝神合眼,片刻后睁眼,松了口气道:“没有泄露的痕迹了,大概已经补好了……就是不知道他人在哪,怎么补的。”

  宁静意道:“怎么,你们不是至交吗,没有互相的联络方式?”

  季望拾叹道:“有倒是有,路上也试过,没人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里灵脉不稳导致的紊乱。”

  说着,他思忖片刻,突然一拍脑门:“宁道友,昆仑剑阁的仙鹤是不是来给你送了准入帖?”

  宁静意点头,又摇头:“准入帖倒是不清楚,仙鹤衔了枚剑穗来。”

  季望拾恍然,看了一眼少女别在腰间的剑:“是了,你是剑修,送的该是剑穗。不知可否劳烦道友拿出一用?”

  怕人误会,他解释道:“还没和道友说过,昆仑的仙鹤来送请帖的时候,一般会随帖附上带有试界石烙印的法器。虽然样式各有不同,功能都一致,起了识别和联络作用。识别作用让我们这些外宗修士可以自由出入昆仑剑阁,而联络则是可以以专门通道联络到接引者----原因我也不大懂,总之似乎是不受灵脉紊乱、灵气逃逸影响的。”

  竟然是这样,宁静意翻手从储物袋中拿出那个她不曾再摆弄过的剑穗。

  叁枚铜钱形状的泛蓝玉石打成了一串,往下编出穗子,其实就是最普通剑穗的模样,但用料很是考究。

  季望拾接过后正想动作,突然像想到了什么一般,面色一凝,陷入了犹豫。

  宁静意问:“如何?能联络到吗?”

  季望拾说:“剑穗认主,我用了等同于挤占你的名额,不能用。”

  还以为怎么了,宁静意松了口气:“那还等什么,我来便是了。”

  季望拾点头,把剑穗还给宁静意,轻声道:“有劳道友。”

  剑穗被季望拾的体温染得略有温热,落入掌心的瞬间无端有些痒。

  宁静意握住它,屏气凝神,尝试往剑穗里灌灵力。

  却没想到灵识刚碰到剑穗,就像沉进了沼泽一般,被牢牢地吸附住了。

  ?!

  一切都发生得极快,宁静意的意识被拉扯着下沉,蓦地掉进了一个偌大的漆黑空间。

  闪烁着的灵体停滞在这个偌大的空间内,迷茫地晃了两下。

  这里是法器内部的空间吗?她想。难道昆仑剑阁有这么大的手笔,引路的法器都有芥子空间?

  不,不对,从来没听说过有芥子空间会吸取意识,这里到底是哪里。

  少女灵体露出戒备的神色,正欲握剑,却发现佩剑随身体一起被遗留在了外面。

  不知道季望拾有没有发现异常,但无论如何不能坐以待毙。

  正这么想着,黢黑的空间里,远处突然有个光点闪烁了一下----其实不甚明显,但再微弱,在极黑的反衬下也显眼了起来。

  没犹豫很久,宁静意的意识向那个方向飞去。

灵府

  在推门前,宁静意做好了门后是云雾缭绕、芳草兰芝、仙山楼阁的仙人之居或者金玉为柱、彩石为窗的穷奢之所的准备,毕竟修士大多对这种别有洞天的设计情有独钟。

  尤其是她莫名奇妙来到这个地方,用膝盖想都知道她将进入的不会是什么普通地方。

  但出乎她的意外,映入她眼帘的是一个非常符合木屋外在的朴素院落,和凡间文人爱修的模样无甚差别。

  院中一颗老树歪七扭八地栽在池塘旁,另一边则是青竹,倒是有点雅趣。

  无论如何,总算是不冷了,她呵着气,一边小心往里走了几步。

  “咯吱,”突然,她感觉自己踩到了什么坚硬之物,挪开脚,发现是一颗棋子。

  不,仔细一看,不止一颗,遍地都是零散的白子、黑子,洋洋洒洒落了一地,像谁的棋盘被推翻了又没有收拾。

  她顺着棋子往前看,心里俄而一惊。

  老树下七零八落滚落着黑色的酒坛,酒坛子中极不显眼地伏着一个墨蓝色的身影。

  这是,一个喝醉了的,人?

  像是被她吵醒了,那个身影揉着额头慢慢起身,一边拨开自己披散的墨发,露出一张端庄又深邃的美人面庞。

  那人皱着眉用一双丹凤眼困意朦胧地看了宁静意一眼,低头不耐又含糊道:“……还是在梦里。”

  说罢,竟然倒头又要睡去。

  此情此景太过诡异,宁静意怕冷得厉害,可见灵力全无。不得已,只能硬着头皮问道:“敢问前辈,我是误入了何处?”

  美人动作一顿,恍然抬眸。“你,”他面上闪过一种宁静意很难解读的神色,“你不是梦中人?”

  凝山君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无视少女的戒备,走进几步伸手捏住她的下巴,仔细打量了起来。

  指腹下是少女温热柔软的肌肤,雪白面庞被他捏得凹下去了一点。

  在宁静意的身体越来越僵硬快接近难以忍受、准备挣脱的时候,他放下了手,随手从袖中取出一件帕子开始擦手。

  凝山君边擦手边下了判断:没见过。

  他坐了回去,并信手指道:“坐。”

  宁静意满腹疑问地照做,还没等她斟酌好词语,凝山君直截了当地说:“这里是我的灵府。”

  “灵府?!”宁静意吃了一惊,她立刻就意识到了自己的冒犯和危险。

  灵府是每个修道者灵识的藏身之所,每位修士的灵府都是独一无二的、最深印象的投射,随着修为的精进会越来越逼真入微。等修炼到后期,甚至可以将灵府外化成实物。

  在几千年前的辰渊界,灵府被视为修士最私密的地方,仅允许道侣进入。自灵犀仙子飞升后,灵府的功效被进一步开发,甚至有人想到了将灵府外放来打架的法子----因为在灵府内,灵府主人拥有对一切的控制权。

  而无论眼前的神秘人是保守派还是激进派,她才刚筑基没多久,灵府还在成型,却误打误撞进了别人的灵府,怎么看都不是件好事。

  不速之客攥紧腰间剑,显而易见地紧张了起来。凝山君突然眯起眼,一招手,那剑便不受少女控制飞向了他。

  更准确来说,他想看的是剑上挂着的东西。

  宁静意才发现,不知不觉,她的剑又回到了她的手上,还挂着那个害她莫名其妙跑进别人灵府的剑穗。

  他拨弄剑穗,慢慢地想了一会,问道:“宁静意?”

  宁静意灵光一闪:“难道前辈就是,呃……”

  坏了,事情紧急,她甚至没问接引人的姓名。

  凝山君“啧”了一声:“季望拾傻了吗,连我的名字都没有告诉你是吗?”

  他说:“凝山君,你可以叫我凝山君。”

  不是外人,起码暂时不是有威胁的人,那么就好办许多。

  宁静意松了口气,简要地讲了一遍她和季望拾如何找他、最后决定用剑穗法器联络他、然后她莫名其妙就来到了这里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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