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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耳怪盗的完美展位,怪谈-玩偶之殇

小说:怪谈-玩偶之殇 2025-09-09 19:57 5hhhhh 1240 ℃

漫展的空气永远喧嚣——廉价发胶的甜腻、油炸食品的油腻、成千上万身体蒸腾出的汗味,还有无数快门声和兴奋的尖叫搅和在一起,粘稠得令人窒息。鞠瑶月,或者说此刻的“猫耳机娘怪盗”,正挤在人潮中,脸上挂着角色标志性的狡黠微笑,努力忽略着紧身cos服下渗出的薄汗。她身边的伙伴们也是奇装异服,活脱脱一群从二次元破墙而出的异类。

“小月!快看那边!”同行的“魔法少女”用力戳了戳她的胳膊,声音带着发现新大陆的亢奋。

小月顺着指引望去。展馆大门正对的黄金位置,本该属于某个人气爆棚的游戏或动漫IP,此刻却突兀地空出一片区域。聚光灯下,一个直径足有一米的工业塑料圆台静静矗立。台子表面覆盖着繁复得有些过分的巴洛克风格浮雕花纹,粗粝的质感与华丽的设计格格不入。台子中央,一根粗壮的透明塑料曲臂拔地而起,顶端连接着一个自行车座般大小的黑色塑料小座位,座位后方还有个小小的弧形靠背。

整个装置,活脱脱就是一个巨大、冰冷的等身手办支架。设计者显然考虑到了coser的需求——只要站上去,倚靠着那座位和靠背,就能轻松摆出腾跃、奔跑甚至悬浮般的高难度动态姿势,维持很久。

“哇哦,这玩意儿设计得有点意思啊!”小月眼睛一亮,属于怪盗的兴致被点燃了,“要是站上去,拍几张‘凌空盗宝’或者‘屋顶飞驰’的定格照,效果绝对炸裂!”她下意识地调整了一下头顶的猫耳发箍,跃跃欲试。

然而,一圈明黄色的警戒带像一道结界,冷酷地将圆台与喧嚣的展区隔开。后面立着的牌子,红底白字,触目惊心:“危险!请勿靠近!请勿触碰!”两个男人,穿着深色制服,款式模糊地介于保安与特警之间,肌肉紧绷得像随时会弹开的弹簧,眼神锐利地扫视着靠近的每一个人,手臂挥动,驱赶着任何试图越过黄线的好奇心。

“散了散了!没什么好看的!”其中一个壮汉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刚开展就有人在这玩意儿上滑倒,摔得挺严重,骨头都断了!现在这算物证,懂吗?别瞎凑热闹!”

“扯淡!”旁边一个挂着单反、穿着痛T的男生嗤笑,“我前天开门第一个冲进来,你们几个鬼鬼祟祟的家伙就在拉这破带子了!”

壮汉凌厉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刮过红发男的脸,却没有接话,只是再次提高了驱赶的音量:“都后退!说了不让靠近!”小月心里那点跃跃欲试的火苗,被这堵无形的墙压得只剩一丝不甘的青烟。

时间在喧嚣中滑向散场。人流开始松动,疲惫和满足感弥漫在空气中。小月一行人随着人潮,慢慢向出口移动。再次经过那个黄金展台时,它依旧被警戒带和两个铁塔般的守卫守着,像个沉默的禁区。

就在这时,变故陡生!一声震耳欲聋的爆响猛地撕裂了空气!

轰隆——!

声音源头是几个技术宅围着的展台,他们引以为傲的“燃火破阵刀”道具失控了。气罐碎片裹挟着火焰猛地喷发,如同被激怒的火龙。灼热的气浪猛地炸开,掀翻了近处的几人。假发、夸张的衣料瞬间被贪婪的火苗舔舐,惊恐的尖叫和“着火啦!”的嘶喊瞬间引爆了更大的混乱。人群像受惊的兽群,本能地朝着出口方向推挤、奔逃,混乱的浪潮骤然掀起。

电光石火之间,那两个看守黄金展位的壮汉动了!他们的反应快得超乎想象,根本不是普通保安能企及的速度!其中一人如同离弦之箭,瞬间扑到那几个身上着火的技术宅身边,动作迅猛而精准,用一件脱下的外套狠狠拍打,瞬间便扑灭了他们身上的火苗,同时快速检查伤势。

另一个则像一堵移动的墙,直接切入奔涌的人流前端,一边用洪亮的声音安抚“别慌!小心脚下!”,一边在人群中高速移动,手臂看似随意地格挡、牵引,几个魂飞魄散‌中推搡冲撞他人的大块头,竟被他如同放倒麻袋般轻松地“卸”倒在地,瞬间失去了继续制造混乱的能力。他们的专业和效率,远超普通保安。

机会!

混乱就是最好的掩护。小月的心脏在肋骨下狂跳,猫耳下的热血冲上头顶。警戒带那刺眼的黄色,此刻在她眼中成了怪盗登台最完美的幕布。她像一道敏捷的影子,趁着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爆炸和骚乱吸引的刹那,灵巧地一矮身,钻过警戒带,几步就冲到了那诡异的圆台前。双手抓住那冰冷的透明塑料曲臂,脚尖在布满浮雕的底座边缘一蹬,轻盈地翻身骑坐上那个小小的车座。弧形靠背稳稳地抵住她的后腰,支撑点完美得如同为她量身定做。

“喂!这边!快拍!”她朝着警戒带外还在发愣的摄像师阿哲大喊,声音因为兴奋和刚才的奔跑而带着一丝喘息,脸上努力维持着怪盗标志性的狡黠笑容,“快啊!这背景绝了!”

阿哲这才如梦初醒,慌忙举起手机和相机。“咔嚓!咔嚓!”快门声密集响起。警戒带和“禁止靠近”的牌子成了绝妙的布景道具,为她的怪盗角色平添了几分禁忌和挑衅的真实感。小月心中得意翻涌,动作变换得更加流畅自然。

她迅速换了个姿势,双手高举,做出欢呼雀跃状,笑容灿烂,仿佛刚刚完成了一场惊天盗窃。快门声不停。

“完美!太绝了!”阿哲一边疯狂变换角度猛按快门,一边兴奋地低吼。

紧接着,她身体前倾,右手猛地向前虚劈,做出一个凌厉的挥刀战斗姿态,眼神瞬间变得锐利逼人。闪光灯在她脸上明明灭灭。

最后,她做出那个最经典的姿势——稳稳骑坐在支架顶端,左手叉腰,右手抬起,食指中指并拢俏皮地贴在额角,行了一个优雅又带着戏谑的敬礼。同时,她左眼俏皮地闭上,只留下右眼睁开,唇角勾起一抹狡黠而神秘的弧度,将怪盗的自信与玩世不恭演绎得淋漓尽致。

就在这时,站在警戒带外、被小月冒险举动惊呆了的另外几个朋友也挤了过来。其中一个推了推眼镜,盯着台上光芒四射的小月,由衷地感叹:“啧啧,这谁家的等身手办啊?细节也太顶了吧!这材质,这上色,绝了!”

“啧啧,这主办方真下血本啊,这等身手办做得也太精致了!简直跟活的一样!”

“是啊,这猫耳,这表情,这衣服的褶皱,细节炸裂!”

手办?

小月心里咯噔一下,一丝荒谬感猛地窜起。她维持着那个叉腰敬礼、闭眼微笑的姿势,心里忍不住吐槽:“搞什么飞机?你们几个说啥怪话呢?活生生的人站在这儿看不见?‘手办’个头啊!”

然而,这荒谬的念头刚升起,一股冰冷的、带着塑料特有气味的麻痹感,毫无预兆地从脚底板猛地窜了上来!像瞬间凝固的强力胶水,眨眼间冻住了她的脚踝、膝盖、大腿…… 那股僵硬感势不可挡地向上蔓延,腰肢、后背、手臂……她甚至感觉到自己脸上那得意的、狡黠的笑容正在迅速失去肌肉的弹性,变得像面具一样焊死在脸上!

小月叉着腰,敬着礼,闭着一只眼,脸上还凝固着那个狡黠的微笑。她想尖叫,质问,喉咙却像被灌满了速干的树脂,发不出一点声音。眼角的余光惊恐地瞥向自己敬礼的手臂——原本细腻的少女肌肤,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失去血色和纹理,覆盖上一层冰冷、光滑、毫无生气的塑料光泽!那身精心缝制的COS服,连同下面的内裤,也诡异地同步硬化、反光,变成了一层涂装精致的塑料外壳!

“来来来,跟这个顶级手办合个影!” “这脸模绝了!表情生动得像活人!” 阿哲和其他朋友完全无视了她海啸般的惊恐,兴奋地挤到展台前,变换着各种搞怪姿势,手机和单反的快门声此起彼伏,闪光灯在她那双正急速失去神采、变成两颗呆滞塑料球的眼眸上疯狂闪烁。

“赚到了!这绝对是这次漫展最大惊喜!”他们心满意足地翻看着照片,嘻嘻哈哈地交谈着,像看完一件有趣的展品,转身融入了离场的人潮,再没回头看一眼。

只留下小月——不,是留下这尊被永久固定在叉腰敬礼姿势上的“猫耳机娘怪盗”等身手办。冰冷的塑料外壳下,灵魂在无声地、绝望地尖叫:救救我!谁来……看看我啊!

时间失去了意义。意识在绝对的黑暗和死寂中漂浮,只有绝望像冰冷的潮水,一波又一波地冲刷着她仅存的感知。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几分钟,也许几小时——一阵沉重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是那两个看守壮汉回来了!

小月被禁锢的灵魂猛地燃起一丝微弱的、近乎卑微的希望火苗!他们看守这里!他们知道这鬼东西有问题!他们一定能发现多出来的“手办”!他们……鞠瑶月如同即将溺毙的人抓住最后一根稻草,所有的意念都疯狂地聚焦在两人身上——快看这里!多了个人!我在这里!救我!

然而,两人径直走到警戒带边缘,像两尊重新归位的石像。他们的目光扫过圆台,扫过台子上那具崭新的、保持着怪盗敬礼姿态的塑料人形……眼神里没有一丝波澜,仿佛它一直就在那里,是这片展区最理所当然的一部分。

几个散场稍晚的游客好奇地想凑近看看这精致的手办。

一个好奇的COSER,打扮成魔法少女,试探着想靠近拍照。“哇!这个好精致!能摸摸吗?”

“退后!”其中一个壮汉立刻上前一步,像一堵移动的墙,手臂横拦,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贵重订制品!组装胶水还没干透,碰坏了你赔?”语气斩钉截铁,仿佛在陈述一个亘古不变的真理。

“啊?胶水?”魔法少女疑惑地歪头,看看那光洁得能反光的塑料表面,“看着挺干的呀……”

“说了不能碰就不能碰!”另一个壮汉不耐烦地补充,指了指警示牌,“字儿不认识?离远点拍!”

“不让碰就不碰呗,”魔法少女的同伴举着手机,隔着几米远拍照,“不过确实值钱的样子,你看这细节,啧啧,这猫耳朵的绒毛感都做出来了……昨天我同学来还没说看到这个呢,藏得够深啊?”

“我靠,这质感!早上来的时候光顾着看热闹,居然漏了这个C位!”一个挂着工作牌的摄影师懊恼地拍大腿。

“不过这警示牌到底是真的,还是怪盗主题布景的一部分啊?搞得跟真的一样……”有人小声嘀咕。

小月心中最后那根名为希望的稻草,“啪”地一声,断了。连看守者的记忆都被彻底覆盖、篡改了。绝对的、令人窒息的冰冷绝望,彻底吞噬了她。

所有的议论,所有的目光,都指向同一个认知:这件精美绝伦的等身手办,就是这个黄金展台的核心展品,已经在这里静静地、骄傲地展示了好几天。没有意外,没有女孩,只有一件被完美呈现的艺术品。

小月的意识在尖叫,在冲撞这具塑料的牢笼,却撼动不了分毫。她只能“听”着,听着自己的存在被彻底抹去、被替换成一个冰冷物件的描述。绝望像最粘稠的沥青,灌满了她每一个塑料的空腔,沉重得让她这具没有重量的躯壳都要坠入深渊。

展馆的灯光,终于在一片喧嚣后的死寂中,次第熄灭。巨大的空间陷入浓稠的黑暗,只有远处安全出口幽绿的指示灯,像鬼火般漂浮。游客散尽,保安巡逻的脚步声也消失在远方。

寂静。绝对的、令人窒息的寂静。

看守展台的两个壮汉也松懈下来,紧绷的肌肉线条软化。其中一个伸了个大大的懒腰,骨头发出咔吧的轻响。

“妈的,守了这么多天,腿都僵了。”他抱怨着,从背包里摸索出两包薯片,扔了一包给同伴。

“谁说不是,”同伴撕开包装袋,咔嚓咔嚓地嚼起来,声音在空旷的展厅里异常清晰,“上头也是闲的,这么个破人偶,用得着咱哥俩守好几天?费劲巴拉。”他一边抱怨,一边随意地用脚尖踢了踢那坚硬的塑料底座,发出沉闷的“咚咚”声。

“啧,不过话说回来,”嚼薯片的壮汉顿了顿,借着远处微弱的绿光,随意地瞥了一眼台上那凝固的、闭着一只眼微笑的“手办”,“做得是真好,跟个大活人变的一样,怪瘆人又怪好看的。”

“好看顶屁用,又不能吃。”同伴嗤笑一声,几口吃完薯片,拍拍手上的碎屑,“走了走了,收工!还得熬三天,完事儿交差!”

脚步声踢踏着远去,最终被厚重的防火门吞没。

最后一丝人声也消失了。

等身手办理所当然地伫立着。

一个寂静的夜晚。

一个喧闹的白天。

第二个寂静的夜晚。

第二个喧闹的白天。

夜晚第三次降临了……

黑暗和死寂如同实体,压在小月——这尊塑料外壳的意识上。最初的绝望和恐惧,在时间无情的碾压下,像被反复捶打的金属,渐渐失去了锋利的棱角,变得冰冷、麻木。一种新的、更可怕的感觉,如同沼泽里滋生的毒藤,开始缠绕她仅存的思维,并疯狂地蔓延、勒紧。

无聊。

极致的、足以吞噬灵魂的、空洞到令人发疯的无聊。

感知不到时间的流动,听不到任何声音,只有永恒的黑暗和自身僵硬的轮廓。意识被困在这方寸之地,像被关进了一个没有窗、没有门、没有尽头的纯白房间。每一个念头升起,都撞上冰冷的塑料内壁,弹回来,再撞上去,直到念头本身也支离破碎。这种虚无的折磨,比最初的恐惧更甚百倍,它缓慢地、持续地蛀蚀着她存在的根基。

就在这令人崩溃的无聊感即将把她彻底拖入意识混沌的深渊时,一种极其细微、却如同惊雷般的震动,突兀地穿透了塑料的牢笼,传递到她被禁锢的“感知”中。

是屁股下方,那个支撑着她完美姿势的自行车座!

那冰冷的塑料,如同被赋予了邪恶的生命,开始蠕动、变形!它粗糙坚硬的表面仿佛活了过来,分裂、聚拢,塑形成一颗颗黄豆大小、表面布满尖锐凸起的硬质塑料小球!

小月的意识瞬间被巨大的惊恐攫住!她想挣扎,想逃离,但这具塑料躯体纹丝不动,连最细微的颤抖都无法做到。她只能“感觉”着。

那些冰冷、坚硬、布满棱角的小球,像一群冷酷无情的微型钻探机,无视了塑料化的COS短裙和内裤的阻碍——或者说,是粗暴地将这些同样硬化的“布料”挤压、推向身体两侧。然后,带着一种精密而残忍的目的性,它们开始了侵入。

一颗,带着塑料摩擦的、令人牙酸的细微“嘶嘶”声,挤开了毫无抵抗力的腔口,钻入了她下体最隐秘的孔道。紧接着,又是一颗……再一颗……目标明确,毫不留情。阴道,肛门,甚至最纤细的尿道,都未能幸免!每一颗小球的挤入,都带来一种被强行撑裂、被粗糙表面反复刮擦的尖锐钝痛和冰冷异物感。

尿道口被撑开时的刺痛尤为尖锐,仿佛一根冰冷的粗针狠狠扎入!小月的意识在无声地惨嚎、痉挛。

终于,当所有孔道都被这些冰冷的、崎岖的异物填塞得满满当当,再无一丝空隙时,侵入停止了。但变化并未结束!

在她被强行扩张、塞满的孔穴深处,那些分散的塑料小球猛地相互吸附、嵌合!咔哒…咔嗒…细微却清晰的塑料咬合声在她体内深处响起。它们重新聚拢、拼合,瞬间重塑成三根更为庞大、更为狰狞的异形结构!

两根粗粝如石柱的硕大阳具,表面布满了模仿巴洛克浮雕的尖锐凸起和深陷沟壑,严丝合缝地填满了阴道和直肠,撑得腔壁的塑料仿佛要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尿道中则被一根同样布满凸点、冰冷坚硬的长钉状物体死死楔入,直抵膀胱,带来持续的、令人窒息的胀痛和尖锐的刺激。

三根异物在她体内重新“组装”完毕,如同这诡异装置本身冰冷意志的延伸,彻底成为了她身体的一部分,或者说,是她这具“手办”底座不可分割的内在结构。从外部看去,只能看到那透明塑料曲臂的支撑点,似乎只是巧妙地连接着她COS服的胯下,浑然一体,毫无破绽。

侵入停止了。世界重归死寂。但那可怕的、冰冷的、被彻底填满的异物感,却像烙印一样刻进了她的每一个塑料细胞。更可怕的是,在这非人的折磨之后,一股源自这具被改造躯体的、纯粹而原始的、被撩拨到极致的生理欲求,如同野火般猛地烧了起来!空虚、焦躁、一种渴望被摩擦、被填塞得更满、甚至渴望被粗暴对待的、违背她意志的强烈冲动,像毒藤一样缠绕住她的意识!

“动一动……求你了……动一下也好……” 她的意识在卑微地、疯狂地乞求着,对着这冰冷的、毫无回应的装置祈祷,“哪怕……抽出来一点点……再……再填进去……太满了……好难受……好……好想要……” 空虚与饱胀的矛盾感,如同两把生锈的锯子,来回拉扯着她仅存的理智。那粗糙的塑料表面,每一个微小的凸起,此刻都像一个滚烫的烙印,在她体内制造着连绵不绝的、令人崩溃的折磨和渴求。

最后一天的漫展,气氛像煮沸的糖浆,甜腻而粘稠。闭幕前的狂欢气息弥漫在每一个角落。黄金展台前,人潮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顶峰。闪光灯连成一片光的海洋,几乎要将那尊闭着一只眼、狡黠微笑的“猫耳机娘怪盗”手办淹没。

“快快快!帮我跟‘怪盗酱’拍个贴贴!” “这底座设计绝了!跟真飞起来一样!” “昨天没拍到亏死了!今天必须C位打卡!” 兴奋的尖叫和快门声浪般此起彼伏。

小月那几个朋友也在其中,阿哲举着单反,挤在最前面,镜头几乎怼到塑料脸上:“昨天光线不行!今天这角度绝了!” 他一边拍一边兴奋地大喊。

就在这时!

嗡——!!!

一种低沉、狂暴、仿佛来自地狱深处的震动,毫无征兆地在她被填塞得严丝合缝的体内猛然炸开!不是温柔的按摩,而是如同将身体内部塞进了一台开到最大功率、同时又在疯狂颠簸的破旧冲击钻!

三根冰冷、坚硬、布满狰狞凸起的异物,在她最脆弱的腔道内同时狂暴地旋转、撞击、碾压!粗糙的塑料棱角像无数把小锉刀,疯狂地刮擦着被强行撑开的塑料化内壁。尿道栓在膀胱口高频地冲撞,带来无法形容的尖锐刺痛和失控的尿意。巨大的震动穿透塑料躯壳,甚至让整个黄金展台都开始发出低沉的共鸣!

“呜——!” 小月意识中爆发出无声的、撕心裂肺的惨嚎!但这仅仅是开始!

更可怕的是,脚下的整个圆形平台,仿佛响应着体内那场毁灭性的风暴,开始发出低沉的机械运转声。咔…哒…咔…哒…巨大而沉重的巴洛克风格底座,连同上面的曲臂支架和她这尊被固定在顶端的“手办”,开始以一种缓慢、稳定、如同展示柜中旋转珠宝般的姿态,平稳地转动起来!

“哇!!!” 台下瞬间爆发出震耳欲聋的、近乎狂热的欢呼和惊叹!

“旋转了!它真的会转!特效拉满啊!” “官方牛逼!这沉浸感无敌了!” “快拍视频!发朋友圈!”“好棒!360度无死角欣赏!” 闪光灯和手机屏幕的光芒更加疯狂地闪烁,交织成一片刺目的光网,笼罩着展台上那尊在平稳旋转中、内部正承受着非人酷刑的“艺术品”。

一个脸上贴着几块创可贴、戴着厚厚眼镜、眉毛和头发依然残留焦糊痕迹的技术宅,费力地挤到前排,皱着眉头,侧耳仔细听着。混杂在人群的欢呼声中,他捕捉到了那来自展台深处、被狂暴震动扭曲的、极其细微的机械摩擦噪音,还有整个结构传递到脚下地面的、不规则的细微颤动。

“啧,”他推了推眼镜,带着点专业人士的挑剔,自言自语地嘀咕,“轴承润滑不行啊?听着有干磨的杂音,还抖得厉害……主办方这维护也太糙了,白瞎了这么牛的设计……” 他摇摇头,举起手机加入了拍摄大军。

没有人听到他的分析。只有小月知道那震动的真相。

她的意识早已被体内那场永不停歇的、由粗糙塑料制造的毁灭性风暴彻底撕碎、淹没。那狂暴的震动和旋转,不再是痛苦或快感,而是将她的感知搅成了一锅沸腾的、粘稠的、散发着塑料焦糊味的绝望浓汤。

尖叫。

永无止境的、无声的、秽乱的尖叫,填满了塑料头颅的每一个角落,成为她意识中唯一残存的、永恒的底色。思考?情感?自我?一切都被那无穷无尽的震动频率彻底粉碎、抹平,化为一片灼热的、尖叫的、永恒的空白。

展台中央,那尊保持着叉腰敬礼、闭眼狡黠微笑的猫耳怪盗等身手办,在永不停歇的闪光风暴中,冰冷、缓慢、无声地旋转着。塑料的眼睑下,空洞的眼球映照着无数闪烁的光点,像冻结的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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