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的金辉给雪漫城高耸的城墙镀上了一层暖色，但城门甬道里已经提前陷入了阴影的怀抱。我和伊莉丝刚走到巨大的橡木闸门下，就被两名穿着蓝黄铠甲的卫兵横戟拦住了去路。领头的队长先是扫过我链甲下紧绷的胸口，最后牢牢钉在伊莉丝身上，嘴角咧开一个心照不宣的笑。

“例行检查，龙裔大人。”他嘴上说着，眼睛却根本没看我，直勾勾盯着伊莉丝脖子上那个刻着“武卫”字样的厚重项圈，“还有您这位……‘随从’。”他故意在最后两个字上加了重音。

“我们出城执行领主任务。”我陈述道，声音没什么起伏。

“知道，知道，”卫兵队长敷衍地摆摆手，终于把目光转向我，但那笑容里的东西让人不舒服，“不过规矩就是规矩。”他朝伊莉丝努努嘴，眼神变得下流，“这位……武卫小姐，状态得确认一下。阶段五的乳牛，按规定，出城前得‘清空’和‘补充’，免得路上出状况，给大人您添麻烦不是？”

他身后的年轻卫兵已经笑嘻嘻地推过来一个半人高的木桶，桶沿还沾着些干涸的白色污渍。

伊莉丝的身体瞬间绷紧了，像一张拉满的弓。她深棕色的眼睛锐利地看向卫兵队长，握着剑柄的手。那股属于战士的、冰冷的怒意几乎要透体而出。

“我自己来。”她的声音低沉，带着压抑的硬气。

“哎哟，那可不行！”卫兵队长夸张地摇头，上前一步，粗糙的手直接按在了伊莉丝被皮甲勉强兜住的、沉甸甸的左乳上，用力揉捏了一下。饱满的乳肉在他指缝间溢出惊人的弧度，深褐色的乳头隔着薄薄的皮甲顶出一个清晰的凸点。“这活儿得我们‘专业人士’检查，确保‘清空’干净，也确保‘补充’到位。对吧？”他回头朝其他几个凑过来看热闹的卫兵挤眉弄眼，引来一阵哄笑。

伊莉丝的下颌线绷得死紧，眼神像淬了火的冰。我能感觉到她身体里那股想要拔剑的冲动在奔涌。但最终，她只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那紧绷的肩膀缓缓地、几乎难以察觉地松垮下来。她闭上了眼睛，再睁开时，里面只剩下一种近乎空洞的平静。她松开了握剑的手，任由卫兵队长粗鲁地解开她胸甲的皮扣。

皮甲被粗暴地扯开、褪下。那对一直被束缚着的、属于阶段五乳牛的硕大乳房瞬间弹跳出来，暴露在傍晚微凉的空气和所有卫兵贪婪的目光下。尺寸惊人，沉甸地垂坠着，白皙的皮肤下青色的血管隐约可见，顶端是两颗深褐色、足有拇指大小的、明显被频繁吮吸揉捏过的乳头。一股浓郁的、带着体温的甜腥奶味立刻弥漫开来。

“嚯！真够劲！”卫兵队长吹了声口哨，毫不客气地用双手捧起那对巨乳，像掂量货物一样掂了掂，手指粗暴地挤压着乳根和饱满的乳肉。浑浊的、带着点淡黄色的乳汁立刻从她胀大的乳头小孔里喷射出来，划过几道弧线，溅落在准备好的木桶里，发出“滋啦”的声响。他用力地、毫无怜惜地揉捏挤压着，手法粗鲁得像在给畜生挤奶。乳汁一股股地涌出，伴随着伊莉丝压抑在喉咙深处的、短促的闷哼。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不是因为快感，而是纯粹的生理刺激带来的不适和屈辱。汗水从她额角渗出，顺着小麦色的皮肤滑落。

周围的卫兵们看得眼睛发直，吞咽口水的声音此起彼伏。年轻的那个甚至忍不住把手伸进了自己的裤裆。

“看什么看！该干活了！”卫兵队长一边继续用力挤捏，一边朝其他人吼道，“‘清空’完了还得‘补充’呢！都精神点！”

当最后一滴浑浊的乳汁滴入桶中，伊莉丝那对巨乳似乎暂时瘪下去一点，但依旧沉甸硕大，乳头上还挂着奶珠。卫兵队长意犹未尽地又用力捏了一把，才松开手，在伊莉丝白皙的乳肉上留下几道刺眼的红痕。

“好了，‘清空’完成。”他搓了搓沾满乳汁的手，目光转向挂在伊莉丝腰间的皮质水袋。“现在，该‘补充’了。”他朝那几个早已按捺不住的卫兵一挥手。

那几个卫兵立刻七手八脚地去解伊莉丝腰间的水袋。伊莉丝没有反抗，只是微微偏过头，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她的身体僵硬地站着，像一尊没有灵魂的雕塑。

水袋被粗暴地扯下，袋口被撑开。几个卫兵迫不及待地解开自己的裤带，掏出早已勃起的阳具，围着水袋，争先恐后地撸动起来。粗重的喘息、下流的调笑、手掌摩擦皮肉的声音混杂在一起。

“妈的，给武卫大人‘补充’营养，可是美差！”

“使劲！都射满了！一滴别浪费！”

“嘿嘿，不知道龙裔大人需不需要也‘补充’点？”

浓烈的精液腥臊味瞬间盖过了乳汁的甜腥。一股股粘稠、浑浊的白浆喷射而出，有的射偏溅在地上，大部分都准确地射进了水袋口。水袋的皮质内壁很快就被糊满了白浊，甚至有些溢了出来，顺着袋口往下淌。整个过程持续了好几分钟，直到那几个卫兵都气喘吁吁地射完，才心满意足地提上裤子。

卫兵队长接过那个沉甸甸、袋口还滴着白浊的水袋，粗暴地塞回伊莉丝手里。温热的、粘腻的触感透过皮袋传来。伊莉丝的手指蜷缩了一下，最终还是握紧了那个袋子。

“喏，‘营养液’补充完毕，足够撑到下一个哨站了。”卫兵队长拍了拍手，脸上带着施舍般的得意笑容，侧身让开了道路，“行了，龙裔大人，武卫小姐，请吧。祝你们任务顺利。”

我沉默地率先走出阴冷的城门甬道，踏入城外开阔的土路。傍晚的风带着寒意，卷起干燥的尘土。伊莉丝默默地跟在我身后半步，重新系好了胸甲，将那对饱受蹂躏的巨乳勉强包裹回去，动作有些迟缓。她手里紧紧攥着那个滴着精液的水袋，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眼底深处残留着尚未完全褪去的、属于战士的冰冷锐利，被一层厚重的、认命的麻木覆盖着。那股浓烈的精液腥味混合着她身上未散的奶香，在寒冷的空气里显得格外刺鼻。

我们沿着通往溪木镇的土路沉默地走着。夕阳彻底沉入地平线，只留下天际一抹暗红。枯黄的草叶在寒风中瑟瑟发抖。路两旁稀疏的松林投下越来越长的阴影。

走了约莫半小时，远离了雪漫城的喧嚣和那股令人作呕的气味，只有风声和我们的脚步声在荒野上回响。伊莉丝的脚步慢了下来，她微微喘息着，胸前的皮甲随着呼吸剧烈起伏，显然那对沉重的负担让她行走变得吃力。

“龙裔大人……”她忽然开口，声音有些沙哑，打破了沉默。

我停下脚步，回头看她。她站在暮色里，身影显得有些单薄，但腰杆依旧挺得笔直。

“您……是不是想知道，”她低头看了一眼手里那个沉甸甸、散发着腥臊气的水袋，嘴角扯出一个极淡、极苦涩的弧度，“我怎么会变成这样？变成一头……乳牛？”

她抬起头，深棕色的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下看着我，里面没有了之前的空洞或麻木，反而带着一种近乎坦诚的平静。

“我以前是风暴斗篷。”她平静地说出这个词，仿佛在陈述一个与己无关的事实，“在乌弗瑞克大人……失败之前。我是他手下‘碎盾者’小队的一员，驻守风盔城。”她的目光投向远方黑沉沉的山峦轮廓，像是在回忆，“那时候，我用的不是剑，是双手战锤。能砸碎帝国佬的盾牌，也能砸碎他们的脑袋。”她的语气里带着遥远的、属于过去的骄傲，但很快又消散了。

“后来……风盔城陷落。我们小队被打散了。我受了重伤，倒在雪地里，以为自己要死了。”她顿了顿，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水袋粗糙的皮质，“是巴尔古夫领主的人发现了我。他们没杀我，把我当战俘带了回来。”

“领主需要一个熟悉风盔城和东境地形、有战斗经验的向导和斥候。而我……当时觉得，能活下来，比什么都重要。”她的声音低沉下去，“我接受了转化药水。自愿的。”她强调了一下这个词，嘴角的苦涩更深了，“那时候……根本没想过乳牛会是什么样子。只想着活命，还有……报答领主的不杀之恩。”

暮色四合，寒意更重了。伊莉丝打了个轻微的寒颤，下意识地抱紧了双臂，这个动作让她胸前沉甸甸的分量更加凸显。她脖子上那个刻着“武卫”字样的金属项圈，在昏暗的光线下反射着冰冷的微光。

“转化……很漫长，也很痛苦。”她的声音没什么起伏，像是在讲述别人的故事，“力量一点点消失，身体变得越来越陌生，脑子……也越来越迟钝。”她抬手，有些笨拙地碰了碰自己头顶那对短小尖锐的黑色牛角，“但最难受的，是这里。”她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很多过去的事情，战斗的技巧，变得模糊了。有时候……会觉得自己很蠢。”她自嘲地笑了笑，那笑容转瞬即逝。

“现在，”她掂了掂手里那个装满精液的水袋，发出粘稠的晃动声，脸上是一种混合着无奈和认命的平静，“这就是我的‘补给’。每天至少需要……这么多。”她比划了一个大概的量，“否则，撑不过一天，就会开始……发疯。看什么都像……那个。”她似乎难以启齿，含糊地带过，“三天没有……就会昏迷。乳汁也是，每隔一天就会满，必须挤掉，不然会胀得剧痛，还会……漏出来。”说到“漏”字时，她的声音，脸颊似乎微微泛红，但很快被暮色掩盖。

“领主大人给了我武卫的身份，让我还能拿剑，还能做点……有用的事。”她握了握腰间的剑柄，“这比在慰安营区，或者被不知道什么人领养走……要好得多。”她看向我，眼神里带着一种近乎恳求的理解，“所以，刚才在城门……我必须忍。那是规矩，也是……生存。”

寒风卷起地上的枯叶，打着旋儿飞过。伊莉丝说完，长长地、无声地吐出一口气，仿佛卸下了某种重担。她重新挺直了背脊，尽管胸前的负担让她这个动作显得有些吃力。

“走吧，龙裔大人。”她迈开脚步，皮靴踩在冻硬的土路上，“溪木镇不远了。夜里赶路更冷。”

她沉默地走到我前面，深棕色的牛尾在身后小幅度地摆动着，在越来越浓的暮色中，留下一个挺直却又背负着沉重枷锁的背影。

『 Friday - 6:40 PM - 雪漫城至溪木镇土路 - 阴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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