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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族欲与操之歌系列第二部一一欲界仙都,龙族欲与操之歌系列全集,17

小说:龙族欲与操之歌系列全集龙族欲与操之歌系列全集 2025-09-09 19:57 5hhhhh 4510 ℃

  “松手,你个双料特工。我永远不会原谅你的!”

  路明非颇为愤怒的挣扎着,只是大手怎么越陷越深呢?

  果然,爱情就像流沙。

  酒德麻衣眨巴着眼睛,轻笑道:“老板~不相信的话可以检查哦,麻衣里里外外,全部都是属于老板的。”

  她的声音柔媚轻佻,但说这话的神情却十分的庄重。

  路明非鼓着脸没说话,会哭的孩子有奶吃,会闹的大人有奶奶吃。

  于是酒德麻衣撩起发丝,微微前倾,捧着他脸颊上轻轻吻了一下,然后从脸颊吻到嘴唇。

  淡淡的花香气息包裹住路明非,柔软的似雪的触感让他有些失神。

  酒德麻衣托着腮看着他,眸子里的笑意愈发盎然。

  路明非回过神,脸上发热,有些恼羞成怒:“太过分了吧,这是我的初吻好不好?!”

  “今天的初吻吗?老板,那我可真是荣幸呢。”

  酒德麻衣被气笑了,有些赌气的又在路明非的嘴上啃了一口。

  路明非没忍住,伸了舌头,敲开酒德麻衣的贝齿,卷起她香甜软腻的小舌嗦了几下,像蜜蜂吮吸着花蕊。

  许久,酒德麻衣憋不住气了,推了推路明非,他才松嘴。

  酒德麻衣绯红如剑锋的眼影在路明非这里好柔和,她轻哼了一声:

  “薯片和三无两个人好歹是在安稳的地方,只有我一年四季到处跑,还不能露面,见你一面都要找机会……还有,是我们找上小老板的,有小老板的庇护我们才能不失去关于你的记忆,我好弱,我好怕……”

  酒德麻衣嘟着嘴,露出有些少女的一面,但说到后面,话音不住的带着一丝哭腔,把头埋在路明非胸口。

  路明非沉默了几秒,他好像看见她们无助的游荡在这个熟悉而陌生的世界的模样,他轻轻揉了揉她的脑袋:“辛苦你了……”

  “所以说我要奖金补偿!”

  酒德麻衣突然抬起头,调皮地用手指抵住他的嘴,脸颊上淡淡旳泪痕花了妆,但好美。

  路明非哑然失笑,垂头抵住她的光洁的额头,

  “要钱没有,看来我只能卖身还债了。”

  路明非话音还未落,酒德麻衣就一下跳了起来,冲网管大声道,

  “老板,开个包间,888的!”

  然后在一堆撸瑟的崩坏的眼神中半推半抱把路明非弄了进门,转身锁死大门,然后一脸邪恶的搓着手,看着路明非,咸湿的眼神黏在路明非身上上下打量,像是片子里的变态色魔。

  “乖,让我康康!“

  ”你不要过来啊!"

  路明非配合着露出惊恐的神色。

第2卷 欲界仙都 身上有麻衣爬(2)

  哒哒哒……

  橘黄的暧昧的灯光中,伴随着乌紫色高跟鞋敲击在地板的清脆声响,酒德麻衣走近,然后言灵启动,邪笑着突然消失,再次出现时,刷的一下,路明非眼睛都直了。

  相较于普通女生更为丰满高挑的曼妙女体傲然挺拔,那张勾魂摄魄的娇容俏貌虽被蕾丝面帘所遮蔽,但却更加引人遐思,紧绷的紫色纱衣更加凸显出胸前那饱满滚圆的丰熟肥乳,隐约可见里面那峰峦乳尖上的两片心形色情乳贴。

  她裸露的细腰缀着黄金挂链,腰下饰纤薄丝质的紫色长袍被这几近爆溢而出的荡漾美臀绷得紧紧的,而在女人修长白丝美腿交错攒动之间,下身摇曳的袍尾随风荡开,霍然裸露出那活像是两张欲求不满的紧凑小嘴般微微翕动着的迷人淫穴,淡淡的淫靡骚气与其周身所散发出的浓烈雌香掺杂在一起,使得一种足以令雄性窒息般的甜美荷尔蒙香气澎湃袭来。

  酒德麻衣在路明非面前脚跟一顿,然后轻轻撩开长袍,由那精致的鞋段中露出一抹宛如琴弦般雍容华美的白嫩足弓,如开放式女鞋一般,无比魅惑的紫色丝袜勾在齐攒攒的中趾趾缝,一枚璀璨金环缚于其间,柔顺的丝袜缝线径直拉长至性感的腿根。

  她如同高傲的女王一般,仰着头,一踢腿,呈一字马将腿勾在路明非的肩上,路明非能清晰的看见她娇艳如雨后仙葩的花穴嘟开小口,美艳的阴阜上是整齐的乌紫色毛毛,不知何时挂上晶莹的水珠。

  路明非不禁一手环住她纤妙的腰肢,一只手划过她滑腻的美背,陷进她软弹丰盈的臀瓣,略过她的股沟,直至手指能触摸到她盛开的多汁花穴。

  “呜嗯~老板~”

  酒德麻衣红润的脸颊上更酡上一抹霞色,柔顺的长鬓随着路明非灼热的呼吸而拂过两人的面颊。

  “麻衣,好美…”

  路明非喃喃道,指尖拨开她水润的阴唇,微微向里面探去,刚进一点,酒德麻衣的内壁便如同贪吃的孩子一般吮了上来,微微的粗糙感让路明非的肉棒直接挣裂了裤子,啪的一下打在酒德麻衣的小肚子上。

  “哦呀❤老板这就已经受不了吗?”

  酒德麻衣媚眼如丝,幽婉的嗓音中饱含着妩媚与情意,弯着美眸,半掩着嘴唇挑逗道,同时一只素手拂过路明非的脸颊,脖颈,胸膛,解开他的衬衫,然后继续向下,将挣脱牢笼的猛龙下压,让高傲的龙头低下,直戳在自己咧开的花穴上,让路明非的马眼在自己的裸露的阴蒂上拨弄着。

  路明非腰间一麻,这似天使的羽翼划过的酥麻感让他难以自拔的舒爽,顿时马眼中挤出一滩清淡的先走汁。

  “呀嘞呀嘞~先走汁~都出来了呢~”

  酒德麻衣强忍着几乎令她酥倒在地的快感,挑逗着咬着路明非的耳垂诉说着。

  这是任何雄性都拒绝不了的魅惑,路明非急促的喘息着,低头含住她轻启的薄唇,吮吸着她鲜甜的舌尖,同时双手在她的美臀和股间使劲揉搓爱抚,好像要把她揉进自己体内一般。

  酒德麻衣美目泛白,上下夹击之下,窒息配合着抚摸的快感让她被吻的甚至露出了阿黑颜这种痴态。

  “呼~呼~太心急啦~真是的…”

  虽然她嘴上这么说着,脸蛋上却流露出了痴媚的表情,丰润的屁股扭了下,让臀瓣中间凹陷进去的淫荡肉缝更加迎合路明非的咸猪手,紧接着搭在路明非肩上的温软的丝袜美脚也晃掉高跟鞋,用露出的五颗饱满脚趾摩挲过路明非的脸,擦过他的鼻子,略过他的胸膛。

  路明非深吸一口气,回味着鼻翼间淡淡的暖呼呼的骚香,指尖使坏摸进她皱紧的菊穴,顿时酒德麻衣的动作触电般的一颤,但她还是闪着泪花,咬牙继续,让裹着紫色丝袜的骚足踩上路明非的肉棒,玉指摩挲着路明非的龟头。

  这种刺激感甚至比小穴还激烈,正常人估计蹭两下就会交代在这里,往这被先走汁浸润的紫色骚脚上喷出精液,但路明非可是有着天性的肉体,在享受更多的快感的同时只要不想就不会一泄如注的。

  噗嗤、噗嗤❤——

  在路明非的手指的扣弄下,酒德麻衣还是败下了阵,暗粉色的屁眼不断的收缩蠕动,一股淫水和肠油同时从她的花穴和屁穴涌出,溅湿了路明非的手和腹部。

  淡淡的骚香混着草药的味道顿时充盈着路明非的肺部,这便是酒德麻衣经常药浴的结果了。

  被这波绵长的高潮快感弄得几乎瘫软过去的酒德麻衣低吟着丰硕的巨乳隔着紫纱蹭着路明非的胸口。

  紫纱蹭着蹭着就落了下来,刚好落在路明非的肉棒上,被两人混合的淫汁瞬间沾湿,变得透明。

  这一落如同火上浇油,路明非的肉棒瞬间起立,顶开了酒德麻衣的紫丝美足。

  路明非看着她甚至都聚不了焦的失神美目,向下一压垮,然后再向上一顶,龟头瞬间挤入她的浪穴。

  被巨大肉棒撑开的同感让酒德麻衣稍稍回过神来,波光荡漾的眸子里映着路明非的身影,“老板~麻衣想要~再多多的进来吧。”

  路明非能感觉她的花瓣被撑的扩张变薄,怕她痛着,路明非便缓缓推进,谁料酒德麻衣支撑腿一弯,身子往下一沉,肉棒瞬间撞碎处女膜,伴着她娇娇的痛呼声,血液从两人的交合处流下。

  “痛死你。”

  路明非疼惜的将她扶了一下。

  “麻衣才不怕痛,越痛才越能感受到老板真实在这,在抱我,在吻我,在草我。”

  酒德麻衣笑着,艳丽的泪花在弯弯的美目里闪烁。

  “……”

  路明非心中狠狠一动,于是不再留守,一个黄龙归穴挺腰,手上则按着酒德麻衣的肩膀下压,肉棒加速继续深入,第一次入洞就直插到子宫口,抵着那出小肉环,压缩着子宫的空间。

  酒德麻衣娇呼出声,勾在路明非肩上的足跟软软的晃荡的打路明非的后背,身下的支撑腿无力的一弯,还好有路明非扶着,不然怕是直接让龟头破宫而入。

  路明非一边大开大合长进长出,一边扬起捏着酒德麻衣丰臀的那只手,从身前一把攥住了酒德麻衣胸前的骚浪肥乳,隔着纤薄的布料像是要将这两团下流的媚肉挤爆般狠狠搓捏,一口咬开如同酸奶盖一般的乳贴,接着精准地用指甲捻住乳尖上已经发情勃起的颗粒状奶头,如挤奶般用力掐扯,连带着浑圆软嫩的乳肉都整个被扯成松弛变形的惊人椭圆状。

  而这刹那间激发而出的涨痛与酥麻不禁又将酒德麻衣刺激得紫丝美腿软趴趴地弯下,同时脑袋后仰,再也无法压制的强烈欲火正式化作响亮淫叫爆发出来。

  “呜咕!?嗯齁……!齁……!噢哦哦哦……!”

  路明非能感受到酒德麻衣喷洒在龟头的滚烫阴精,但操到她高潮不已还不罢休,继续趁着媚肉酥烂而享受着更加紧致粗糙的包裹感。

  待到酒德麻衣的小穴快喷不动水了,便直接抽出,同时将她的面纱瞬间塞进她短时间内合不起来的骚穴之中,接着更换赛道,一招旱地行舟,屁穴插入。

  路明非一次接着一次,毫不停歇的突刺行径顿时令酒德麻衣只能高高的仰着头甩着奶,发出雌媚且沙哑的浪叫,如同排泄般的胀痛一浪又一浪的从肥臀那里传来,但在爱意的幸福与高潮的快感的催情下,她紧凑的屁穴肉壁主动溢出了润滑的肠液来缓解这股疼痛,而拥有了润滑肠液的加入,路明非的旱地龙舟更是毫不费力地刺进。

  “不、不是……!那里是……咕齁!”

  “哦呼……!老板……嗯咕!咕……齁!哦齁……咿咿噢噢噢噢噢噢❤……!”

  肛门不停被路明非快速抽插着,酒德麻衣刚想求饶却被强烈刺激感模糊了意识,让她根本无法好好说话,只能够徒劳地发出既如哽咽的悲嚎,又似痴女般不停的扭曲娇喘,渐渐的,她的泥泞骚穴也能够随着屁穴的痉挛而收缩抽搐起来,宛如遭到电击一般,疯狂震颤着像高潮般喷射出大量的雌性淫液,为路明非的肉棒作着淋浴。

  路明非见状也不再忍耐,睾丸抽搐着将精兵灌入酒德麻衣。

  然后放下她的美足,扯下她的一只丝袜塞住了她的屁穴,然后将半昏的她搂着摔在高级电竞套房的大床上,好让她能更长久的感受到自己的陪伴。

  ……

  “我不是忘了嘛~老板~拍一个拍一个嘛~”

  缓了半响之后,恢复了些许的酒德麻衣脸颊绯红地咬着路明非的耳朵,祈求道。

  但由于她小穴和屁眼快被操烂了,路明非其实也继续没做什么,就是在她身上写了几个字。

  冰凉的圆珠笔在她白皙的肌肤上轻轻划过,酒德麻衣轻咬着玫红色的嘴唇,眼眸里含着水雾,淫靡的红肿着咧开的小穴和被丝袜堵住,如向日葵般盛开的菊穴颤了颤,渗出一股股白浊淫汁,流过她蹭破的粉肉让她从牙缝里挤出一丝丝痛哼。

  路明非犹豫着觉得自己有点过分,正要停手的时候,酒德麻衣却凑到他耳边轻吟着让他继续。

  他还能怎么办,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写。

  “路明非の便器”

  最后在酒德麻衣软磨硬泡下,路明非扯着嘴角甩了甩大狙,将混着残余精液的尿滋在她身上,酒德麻衣这还不罢休,又扯了几根路明非的鸡巴毛粘在自己脸蛋上,然后让路明非的肉棒遮住自己的眼睛,用她的手机拍下照片,p了个“得吃”的粉色字体。

  看着照片里自己乱七八糟的痴态,酒德麻衣有些心满意足,大方地甩出一沓纸币,然后就跑卫生间里视频通话了。

  卫生间里不住的传来她的高声的奸笑和对面气急败坏的尖叫。

  路明非面无表情地看着钱,一时间百感交集,陷入了沉思:

  “我怎么觉得是我被嫖了?”

第2卷 欲界仙都 罪与罚(1)

  也许是因为阴天,街上的人行色匆匆,稀稀疏疏地逐渐消失,像是暗沉的影子顺着脏水流进下水道。

  时间已经不早,路明非其实早该回去,不过该说是有些羞愧吗,他站在屋檐下沉默无言。

  如果把人的一生抽象为一段时间,一段有方向,有长度的时间。那么只从时间的角度出发,一个人所经过的一生,从更高的维度去看的话,也只是在时间轴上的一段有长度,有方向的向量罢了。

  路明非一阵瞎鸡巴的感伤。

  不知何时小雨淅淅沥沥地下起来了,出门时楚楚嘱咐他带的伞派上了用场。

  但他没打开,顺风飘进来的冷雨打湿了他额前的头发。

  店内透出的光亮照出一大一小两个人影。

  漆黑裙摆只遮到膝盖下,女孩略显细弱的白皙小腿裸露在外,她裹了裹身子,朝路明非身上靠了靠。

  “我讨厌下雨天,”路明染小脸上沾着雨滴,一副不感冒的样子:“被淋湿了,身上会很冷,我讨厌冷。”

  路明非笑了笑,把她搂进怀里,轻声道:“那你以后不用讨厌下雨了,冷了躲到我这里就好了。”

  “……哥哥,你的怀里有点湿…..”

  路明染幽怨道:“还有酒德麻衣的味道。”

  路明非怔了一下,笑着摇了摇头:“这并不重要,无论沾了什么味道,此时此刻我拥抱的只是你。”

  “…哥哥,你更渣了。”

  路明染有些无语的吐槽到。

  路明非撑起伞,遮挡住风雨,轻松道:“我淋雨就算了,不能让你也跟着受罪。”

  “……并不是这样,面对质问,你该说些不耐烦的话,应该让每个打扰你的人滚开……”路明染淡淡道。

  路明非叹了口气:“哪有拿自己妹妹撒气的哥哥……”

  “没关系哦,只要是为了哥哥,什么事,无论是什么事,我都愿意做的。”她轻声道。

  路明非敲了敲她的脑袋,玩笑道:“我要你死你也去死吗?”

  “会的…..”路明染捂着头,平静道:“但是现在不行。”

  路明非无话可说。

  “其实哥哥你根本不用愧疚什么,”她浅浅微笑着:“哥哥你是皇帝啊,黄帝有三千后宫。”

  “不行啊,”路明非连连摇头,煞有介事道:“黄帝可是御女三千飞升了。”

  他顿了顿,“而且她们没有一个是三千佳丽,她们有自己的独特的心,她们是九天玄女,都是值得我爱的女人。”

  路明染无奈地叹了口气,还想再说些什么,忽然露出了微笑:“时间还真巧。”

  路明非一转头,一个安静的、仿佛被灰尘和时光封印了几十年的地铁月台在前方等待着他,满地的碎报纸,墙上是古老的“五讲四美三热爱”瓷砖贴画,老化日光灯光闪动着发出“砰砰”的声音。

  “哥哥,交易吗?”

  路明染歪了歪脑袋,似是期待的问道。

  “我可是你哥哥!”

  路明非不为所动,“你要信我啊。”

  “嗯!”

  路明染乖巧的点了点头,然后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随后消失不见。

  空中飘着碎报纸。

  路明非伸手抓了几块,拼了起来,最后他得到了一张差不多完整的报纸,出版时间是“1992年1月30日”。

  “呵,装神弄鬼。”

  路明非将碎报纸揉成一团,

  “我害怕鬼,但鬼未伤我分毫;我不害怕人,但是人把我伤得遍体鳞伤~”

  他哼着小调往月台深处走去,没有什么妖魔鬼怪突脸,仿佛陷入了永恒的孤独一般,轰隆隆的声音响起,生锈的列车门打开,路明非走了进去。

  列车里也是空荡荡的,但是轰隆隆地往前跑着,感觉就比在月台上好些。路明非坐在靠窗的座子,看向窗外,这列地铁居然还会过站,站台上灯火通明,乘客们在候车。但是这列地铁毫不减速地驰过,乘客们也很平静,好像根本没见到这列地铁。

  灯火是他们的,自己仿佛什么都没有。

  路明非从兜里掏出手机,想玩会原神,但一亮屏,数条短信便显示在上,

  “又出任务了?哼,执行部那么忙吗?喂,别忘记吃晚饭。”

  这是苏晓樯。

  ”今天立冬了么?天黑得好快……我做梦了…”

  这是陈雯雯。

  “路明非,你想我了吗?今天我完成了课设,是能当手榴弹用的打火机哦,下次就能给你带上出任务啦~(╹ヮ╹)”

  “凯莎会长今天被拒后还是面色如常,我有好好保护陈学姐哦,快夸我~(〃^∇^)o,对了,代号是“猹,猹,我是西瓜”汇合后我带你去下馆子,好久没吃了正宗北京菜了,吸溜~”

  这是夏弥。

  “快发个腹肌照给我,我馋了。”

  这是陈墨瞳。

  “我在西地铁处,一切如常,你在哪?需要帮忙吗?”

  这是楚子涵。

  “看看你的…”

  这是芬格尔,咳咳,混进来一个奇怪的东西,路明非直接把这条短信删了后把他拉黑了。

  路明非笑着每条短信都认真的看了一遍,又挨个写好回复了,只是信号不好,发不出去。

  过了好一阵子,列车没有停下的意思,于是路明非对着窗户整理了一下头发,像个从容的绅士一样,一脚踹开通向另一节车厢车门。

  “一直都是三缺一,终于等到新人来,要不要来一起玩?”车厢里回荡着幽幽的声音。

  路明非愣了一下,不知道这是何方的游魂那么不靠谱。

  于是自来熟的做到桌子边的凳子上:“麻将,还是扑克啊?升级,还是拖拉机?”

  “你妈!路明非?怎么是你?”游魂很震惊。

  “我草!赵孟华你被鬼日了?”路明非大惊。

  贴在他面前的是何等可怕的一张脸啊!枯瘦得像是骷髅,满脸唏嘘的胡茬子,瞳孔巨大,如即将熬尽的油灯般发亮,要说是什么鬼,定然是饿死的张飞。

  两个黑影从左右同时贴近,一瞬间就把路明非夹在中间。

  “卡塞尔学院04级,炼金机械系,高幂,现在是执行部专员。”

  “05级,力学系,万博倩。

  “需要我给你们立墓碑么?”路明非看了看这几个瘦到皮包骨头的家伙,问道。

  “在这里是不会死的,在这里最糟糕的就是你不会死。”名叫高幂的执行部专员轻轻叹了口气。

  此刻列车从一个车站高速通过,月台上的灯光瞬间打亮了对面的三张脸,同样的消瘦,同样的惨白,看起来都像是从古墓里挖出来的。

  “好吧,诸位,我新来的,”路明非坐在长椅上,手臂张开靠在椅背,“这里有什么规矩?给指点一下?”

  “你数学怎么样?”高幂问。

  路明非一愣:“我数数还挺不错的。”

  “那完了,你也没法离开这里。”高幂叹了口气,“我的数学成绩那时在学院排名第二。”

  “第一名是谁?”路明非不由自主地问。

  “芬格尔·冯·弗林斯,好像是这个名字。”

  路明非一愣,想不到废柴牢芬居然是数学达人,按说芬格尔也是文科教授古德里安教出来的。

  “这里有很多事情是你想不到的,很快你就会看到,这是很难得的经历,用自己的眼睛去感受,比听我说好。”高幂说,“我能告诉你的是,这似乎是一个炼金术构造的迷宫,就像神话里米诺斯的迷宫。”

  “米诺斯的迷宫?”

  路明非大惊,不好有牛!

  “对,历史上的米诺斯迷宫,那不是普通的迷宫,而是炼金术构造的。这样的迷宫必然有看门人,”万博倩说,“神话中它的看门人是牛头人身的‘米诺陶洛斯’。进入炼金迷宫的人自己绝对走不出来,唯一的办法是杀掉看门人,做到这一点的是希腊王子忒修斯。”

  “但是这个迷宫不像那么夸张,如果你的数学足够好,或者牌技足够好,就能够离开。”高幂说。

  “要是打星际,你准没问题……”

  赵孟华哭丧着脸,捶胸顿足叹息着。

  “看门人是谁?”路明非问。

  “很快你就会见到。”

  高幂说,“我在学院的时候研究过这方面的古籍,炼金迷宫的特点是,必然要有一条能够逃脱的规则,这是缔造炼金迷宫的基础,即使看门人也不能违背。就像斯芬克斯给俄狄浦斯出的谜语,那同样是一个用炼金术构造的迷宫,只不过用‘语言’为材料。俄狄浦斯答出了谜语,斯芬克斯就必然要坠崖而死,即便它远比俄狄浦斯强大,也不能反悔。这是‘规则’的制约。”

  “言灵?”

  路明非手伸出,像是试探天空是否下雨一般掌心向上。

  “对,所以你应该猜到了,这是一个龙族技术构建的奇迹,一个存在于北京地下的迷宫。”高幂轻声说,“在这里,规则和在外面不同,即便没有食物和水你也不会衰老和死去,你只会越来越干枯……”他缓缓地拉开自己的上衣,里面皮肤贴着肋骨,干瘦如柴。

  赵孟华也悲哀地拉开衣襟,同样令人触目惊心的身躯……路明非扫了一眼他俩就一脸期待期待的把目光移到万博倩身上……

  “喂……耍流氓么?”万博倩捂了捂衣服,怒喝,“总不会瘦得和男人一样!”

  “哦哦哦,反正我也不稀罕骨头架子。”路明非无趣的摊了摊手,“规则是玩什么牌?”

  “德州扑克。”高幂说,“要熟悉一下规则么?我们现在正向着看门人的方向过去,你还有四十五分钟可以学学。”

  “真潮,规则居然是德州扑克,这什么赌鬼设的迷宫啊?”路明非来了点精神,“不过德州扑克我倒是会。”

  “能够从荷官手里赢到最后的筹码就能离开,输光了赌注的人就要离场,下次再来。”赵孟华说。

  “那赌注是什么?”路明非问。

  三个人的眼睛里都泛起绝望的、沉郁的灰色,最后还是高幂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你乘着这列地铁在这里不断地前进,你的赌注就会增加。你忍受孤独的折磨,你的赌注就会增加。你悲哀绝望,你的赌注就会增加。但你永远不能死……”

  “你的赌注,就是你的孤独。”万博倩轻声说。

  “什么鬼设定。”

  路明非嗤笑了一下,握了一下拳头,感受着了空气中若有若无的束缚与憋闷感,嘴角咧开。

第2卷 欲界仙都 罪与罚(2)

  月台上的流水声渐渐远去,楚子涵直接开启了“解放”,永不熄灭的黄金瞳燃烧在黑暗里。

  她深深吸了口气,扳住车顶,翻身而上。

  血统优势令她足以抵抗车顶的疾风,行动就像在平地上。每一步她都在感触脚下的震动,列车通过一截截铁轨的、单调的震动,如果有人或者其她东西走在车厢里,她也能察觉。她不愿进入列车,是不想在封闭的空间里被包围。

  村雨是一柄很长的刀,在狭窄空间里它会很委屈。

  她从不畏惧开打,她知道很多人说她是个杀胚。

  既然已经准备好了杀戮,就要寻找最合适自己发挥的场地。

  隧道顶部还在渗水,一滴滴打在她的脸上,冰冷,这种独自走在冷雨中的感觉真是糟透了。

  但这里似乎真的只有她一个人,车厢里一片死寂,蓄力满了却没有对手出现的感觉同样糟糕。进入这里之后血管里涌动的血液一直在灼烧着她,这个征兆不知道是好是坏。

  一片坠落的碎石打在她肩上,这远比任何敌人都可怕。隧道似乎受不了流水的侵蚀正在崩塌,越来越多的碎石落下。

  楚子涵把“村雨”刺入车顶,猛力横拉,而后纵切,在铁皮上割出足够一人进出的口子。她像一尾鱼游进珊瑚洞一样轻盈地跃入,落在地板上,随手抓住头顶的横杆。越来越大的碎石打在列车顶部,发出令人心惊胆战的巨响。

  楚子涵一愣,村雨瞬间出鞘。

  明明从站台往里看里面空无一物,但一进来就发现

  满满一列地铁都是人,他们站在绝对的黑暗中,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人动弹,每个人都抓着横杆,就像是一群赶早班的上班族。楚子涵站在他们中间,连呼吸都暂停了,那些“人”也没有一点呼吸传出。

  死人?或者说那些渴望着新鲜血肉的黑影,他们又回来了,和那辆迈巴赫一起。

  楚子涵掏出一片路明非塞给她的口香糖,剥去包装塞进嘴里,缓缓地咀嚼视线从深邃的冷金色,变成沸腾的流金:“虽然我知道你们听不懂,但是这些年来……我一直想再和你们相遇。”

  她周围的球形领域忽然清晰起来,透明的领域,表面闪着不稳定的暗红色光弧。

  几乎同一刻,那些默不作声的“乘客”们如同海潮吞没礁石那样,从四面八方压向楚子涵。他们高举的惨白色手掌带着微弱荧光,掌心中没有任何纹路。领域碎裂,炽热的光焰四射,就像是一颗凝固汽油弹爆炸的效果,凡是靠近楚子涵的黑影都在一瞬间被焚烧殆尽,只剩下古铜色的骨骼。

  言灵·君焰,青铜与火之王一脉的血统引发的“君王怒火”。

  楚子涵确实是个杀胚,因为语言是弱项,所以每次动手前的发言都不太给力,所以每次都是神转折。

  古铜色的骨骸们仍旧扑向楚子涵,御神刀·村雨在楚子涵身边甩出一道光弧,把它们从腰斩断。

  一个头骨落入她的掌心,被奇高的温度熔化了。对于没有生命的东西,楚子涵毫不怜悯。对于有生命但阻挡了自己去见他的东西,她也放肆的砍。

  “爆血”在登上列车的瞬间已经发动了,龙血炽烈!

  气浪把整个顶棚都掀飞了,坠落的碎石纷纷落在楚子涵的身上。

  它们弹跳着,抖落尘灰,露出藏在里面的细弱骨骸,有的是飞鸟一样的东西,有的是虫子一样的东西,有的暴躁地在车厢中四处乱跑,有的则狠狠地咬在楚子涵的身上。但没有任何效果,它们凑上去的瞬间就被高温烧成灰烬了。

  “君焰”领域再度激发,发出太阳般的亮光。

  前后的车厢都有黑影扑了出来,头顶落下的已经是石块了,孵化出神奇的古老物种,放眼无处不是敌人。

  楚子涵默默把那件让她看起来有些幼齿的带帽绒衫脱下,塞到怀中的背包里,这是路明非为她挑的衣服,只穿着战术背心,“君焰”燃在了村雨的刀尖,楚子涵把它挥舞如着火的风车,凡是黏到的敌人都被君焰烧熔。

  但是这些东西好似完全不畏死亡,还是一再地往上扑,无休无止。

  楚子涵抛出了村雨,它上面附带的君焰之力在前后两截车厢里爆炸开来,碎裂的古铜色骨骸在空中粉化,兜了一圈后村雨如同回旋镖一般再次回来。

  楚子涵赤裸的臂膀闪动着融金般的光辉,她扑入敌群中,红亮的刀刃把一具具的骨骸斩开,断口都如熔断的金属。

  越杀戮,越冷静,很快整个车厢里便空无一物,只剩下地上一堆残灰。

  如果世界不喜欢你,那世界就是我的敌人了。

  她依稀记得自己对路明非说过的话,虽然分不清是前世还是今生。

  她脚步坚定,横刀在前,继续向深处走。

  这世界上的一切罪与罚,我们都会一起承受。

  ......

  ......

  列车停靠在月台上。月台极其古老,水泥地面,边角贴着绿色的瓷砖,白灰刷的墙壁剥落得很厉害,上面用红色漆着触目惊心的几个大字,“福寿岭站”,旁边还有日期,1977年。月台上只有一盏白炽灯照亮,上面结满蛛网。

  路明非下车后目光顿时凝在一个小山一般的黑影的身上。

  “那是荷官。”

  高幂轻声说。

  只见白炽灯下,坐着一个披着暗褐色麻布的人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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