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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族欲与操之歌系列第二部一一欲界仙都,龙族欲与操之歌系列全集,18

小说:龙族欲与操之歌系列全集龙族欲与操之歌系列全集 2025-09-09 19:57 5hhhhh 5180 ℃

  荷官缓缓抬起脸来,路明非嘴角抽了抽,这玩意长的属实有些抽象了。

  它的九个头正左右扭摆,九根颈椎弯曲着,就像九条蛇的脊骨。

  “别怕,荷官不会伤害人。”高幂以为路明非在畏惧,于是说,“甚至你攻击它它也不会反击,你把它当成是个机器就好了。

  “有点像鸭脖。”

  路明非不可置否的点了点头。

  路明非跟着高幂,四个人围绕荷官坐下。

  荷官的九个头盖骨分别工作,观察每一个到场嘉宾,然后把一枚铁皮瓶盖扔在路明非面前。

  路明非拾起来看了一眼,上面有“北冰洋”的字样,那是种很古老的橘子汽水的瓶盖,北京产,以前和可乐一样流行。

  荷官又扔给高幂几十枚暗金色的硬币,给万博倩的也是几十枚暗金色的硬币,给赵孟华的除了硬币还多了一个铝壳的指南针。

  “不是哥们儿!我的筹码就只有一个瓶盖?”

  路明非抛着瓶盖儿,愤愤不平道,“我知道我已经变成了现充,但是瓶盖也太羞辱人了!至少也得是钢镚儿吧!我坚决抗议!”

  高幂拉了他一把,“别傻了,‘北冰洋’的瓶盖是这里最值钱的筹码,在这个简陋的赌局里,一个“北冰洋”的瓶盖顶十个指南针,一个指南针顶十个烟纸壳儿,一个烟纸壳儿顶十枚暗金色筹码,一个暗金色筹码顶十枚古银色筹码。价值观非常颠倒,你的瓶盖值1000个暗金色硬币,你想换零钱就把瓶盖扔给荷官。”

  路明非试着把那个瓶盖扔过去打在荷官的一个头盖骨上,几秒钟之后,叮叮当当,足足1000个精美的暗金色筹码堆在了路明非面前,小山似的。

  “哇噻!新手大礼包么?”路明非喜出望外,“你们只有那么点儿……要分你们点儿么?”

  “不是每个新人都有这么多筹码的,我和高幂来的时候,每个人也只有一个指南针。”万博倩眼神有点羡慕。

  高幂点头,“荷官审视你,便能知道你的心境,越多的孤独……会换来越多的筹码。用完了这一轮的孤独,就要回到地铁上去没有止境地兜圈子。”

  他扭头看了万博倩一眼,伸手和她相握,“如果我们两个拥抱着说话,心里会好过很多,但回到赌台边分到的筹码就少;如果我们谁也不理谁,或者抱怨发怒,就会分到更多……所以其实我们每拉一次手都会减少我们的筹码,只是,”他的眼睛里一片蒙蒙的笑,

  “有时候宁可牺牲点离开这里的机会……也想握着她的手。”

  “我靠!我有那么孤独么?”路明非坐在堆积如山的筹码里,像是土老财坐在自己的一捆捆人民币里一样。

  另外三个人又是羡慕又是同情地……点了点头。

  “呵,你们不懂,时代的一粒尘落在个人头上,就是一座山。我这是时代的孤独。”

  路明非呵呵的笑着,抛着手里的筹码。

  “够装逼的。”

  赵孟华比了个大拇指。

  第一轮牢赵就输了,于是脸色惨白,慢慢地起身,一步三回头的边看着路明非边走入隧道,好像在期待牢路马上过去作伴。他会沿着隧道返回前一站,那里将会有一列地铁等他。

  这是赌局的规则,输光的人就要立刻离场,登上不同的地铁孤独地在这个迷宫里转圈,直到下一次赌局要开盘的时候,地铁才会在王府井站停靠,人们才能汇聚。

  路明非打了个寒颤,抱着手臂搓了搓,妈的,赵孟华这逼不会关久了变成南通了吧。

  又是几局下去,路明非输的只剩下一枚筹码了。

  “这下便样衰了。”

  路明非耸了耸肩。

  “我观察了很久,发现荷官虽然很善于计算,但它也有弱点。你注意到没有?只要我们中没有人弃牌,它也不弃牌,只要我们大家都不弃牌,而且每局的赢家出现在我们里面,那么荷官就只有不断地输钱。”

  高幂看着路明非,说了下去,“我们所有人的钱加起来都不够保一个人离开,所以我们必须从荷官那里赢钱,但其他人就要陪着荷官输钱给这个人。你记得不记得古希腊人的地狱观?”

  “不是不记得,是我根本不知道啊朋友!”路明非说。

  “古希腊没有轮回的概念,学者们争论地狱中有多少人,因为古往今来的灵魂都会进入地狱,而地面上的始终只有这么多,那么地狱必然人满为患。最后的结论是世界其实绝大部分都是死者的,只有少数生者,死者的国就像大海,而生者的世界只是露出水面的岛屿。生者和死者的关系也是这样的,他们共同组成金字塔,塔基是无数死者的灵魂,只有塔尖是生者。”

  高幂低头看着筹码,

  “你可以想这里就是地狱,我们不可能都离开。”

  “所以呢?谁打牌打得好就能离开?”

  路明非点了点头,将自己仅剩的硬币放在赌桌上,眼神有些漫不经心。

  “不,是谁运气好谁就该离开。”高幂轻声说。

  喂!高幂!”万博倩的脸色忽然有点奇怪。

  高幂笑笑,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你们出去了,还是有机会来救我的嘛,反正在这里又死不掉……其实我一直觉得我得做件什么特别牛逼的事情向你证明自己,可惜一直没找到,你这个姑娘又抠门又不浪漫,我说放假我们去大溪地玩你又嫌贵,过圣诞节送你玫瑰花你都会转手再卖给花店,每次带你去吃牛排你都打包……”

  他歪嘴笑笑,“今天终于有了个很棒的机会……”

  他忽然一把推出全部筹码,赌圣也不过这般豪气干云

  “showhand!”

  他在必败给路明非的这局里赌上了全部赌注!

  路明非默默地看着这两人双目对视,万博倩的眼睛里有大滴的泪水映着光滑落。

  大概像是蜡油那样烫吧?

  高幂成功地把他的全部筹码输给了路明非,起身拍了拍自己的衣服,

  “我知道你是谁,也知道你在学院里的种种传奇,我不知道你怎么做到的,但我相信你有办法,你能出去,那请求你尽你的全力把博倩也带出去么?我把未来赌在你身上了。”

  “易如反掌。”

  路明非点了点头。

  路明非的面前已经有七百多个瓶盖了,按照这个迷宫的规矩,赢到一千个他就能离开,但万博倩还不够,所以路明非得慢点打。

  这把路明非手里是一张红桃“A”和一张方片“A”,明牌已经亮出了四张,方片“9”、红桃“K”、方片“8”和梅花“A”。

  路明非已经有了三条“A”,这种牌胜算几乎是100%。

  路明非推出100个瓶盖,“跟!”

  万博倩立刻会意,也推出100个瓶盖,“跟!”

  荷官的九个脑袋分为两群,一群去数万博倩面前的筹码,一群去数路明非面前的。这东西丑虽丑,倒是尽职尽责。

  点好之后,九个头都收了回去,它舒舒服服地坐正了,把暗牌往脚下一扔,“摔!一手烂牌!不跟!”

  路明非嘴角一勾,上钩了。

  荷官……主动弃牌了?

  万博倩表情苍白,绝望充满着她的眸子。

  按照高幂的判断,荷官就是机器,是游戏里面的NPC一样的东西啊!永远只会站在城门口,重复地说“欢迎来到奇迹的城市。英雄,要不要和我赌几把试试手气……欢迎来到奇迹的城市。英雄,要不要和我赌几把试试手气……”

  但现在这玩意儿好像活过来一样。

  荷官发出“活活活活”的奇怪笑声,忽然从一具沉默的骨头架子变成了一个脱口秀艺人,“好歹我跑得快,这一把你俩一对一放对吧!真悬呐,差点裤子都输掉~”

  路明非早就察觉到了,这个炼金迷宫本质上就是个玩人的游戏,幕后邀自己入局的家伙肯定不会留下漏洞的。

  路明非毫无悬念地赢了万博倩,万博倩手里只剩下200多瓶盖,而荷官在危险到来之前轻松抽身了!

  “再来再来别吝啬,大把下啊!狭路相逢勇者胜嘛!我三岁到澳门,四岁进葡京,五岁赌到变成精,六岁学人不正经,怎知七岁就输得亮晶晶,今年二十七,还是无事身一轻……”

  荷官哼哼唧唧地在空中洗牌,骨骼翼手中飞舞着扑克牌组成的链条,“我要五加皮双蒸、二十四味凉茶、再加一粒龟蛋搅拌均匀,再加一滴墨汁,你们有没有呀?哈哈哈哈!”

  这是周星驰《赌圣》的台词。

  此刻荷官就像是个失控的复读机,没有逻辑,只剩癫狂。

  洗好的扑克牌仿佛被磁力吸合在一起,猛地收在翼手里。荷官发出轻佻的笑声,把一张张扑克投掷到路明非和万博倩的面前,九个头的眼眶里都闪烁着金色光辉,九根颈骨蛇一样扭动,像是舞蹈,又像是挑逗。这才是这些荷官的真实形态,不再晦涩如同尘封的陈年老骨,美女般妩媚的妖魔骨骼,轻柔的动作中带着凛凛杀机。

  “出来吧牢底!你直——接给我坐下!”

  路明非仿佛扣豆变脸的蜀面一般,蹭的一下跃起,肋差从裆间如流星般射出,同时他手中凝聚着红光,在跃起时聚成球,像螺旋丸一般笼罩在镰鼬女皇的全身。

  一发过去,镰鼬女皇看上去毫发无损,九个头好像嗤笑一般看着半空中的他,路明非直接下坠,砸在它骨刺嶙峋的背上,“老东西,我来给你踩背来喽!”

  “嗷——嗷——”

  凄厉的如同狂风刮碎破离的吼叫充斥着整个空间,路明非接着将肋差戳在它的脊背,一划一道诡异的漆黑的裂隙出现。

  “骨架犬!看我直接切刀搂住!!”

  路明非一扬缠绕着猩红的血气仿佛撑圆了一样的肋差,一个过肩劈,像钓鱼一般,一个庞大的身影从裂隙中甩出。

  “怎么可能!”

  那是一只巨龙,没有任何语言可以描述他古奥庄严的躯体,他显然是个爬行类,但是远比任何爬行类都美丽。只不过那种美是阴暗之美、雄浑之美和深邃之美,令人敬畏。全身青黑色的鳞片从前往后依次张开依次合拢,发出金属碰撞的声音,满是骨突的脸上带着君主般的威严,他俯视路明非,张开了巨大的黑翼,尖利而痛苦地嘶吼起来。

  他身体没受伤,但精神显然受了极大的重创

  “没想到吧,我技能带抓取啊牢底!”

  路明非一只手提着缠着血气,化为宽身巨刃的肋差抵在它高昂的额头,

  “桂↑夏↓!”

  路明非吼道。

  “大哥别打是我啊!”

  这龙凶厉的眼神似乎变得呆萌起来,哈巴狗一般俯在路明非脚边。

  路明非皱了皱眉头,不是哥们,你谁?

  “我是芬尼尔啊,大哥你还没想起来?”

  那个龙谄媚道。

第2卷 欲界仙都 罪与罚(3)

  凯莎走出首饰工坊,从口袋里摸出了一个罗盘。

  不是指南针,而是个刻着天干地支和伏羲六十四卦的铜盘,中间是人首蛇身的磁针。这东西是风水先生拿来算时辰探地脉的玩意儿,属于吃饭的家伙,神妙莫测,当年不拿这东西都不好意思出去看风水,跟没有学位证不好意思找工作一样。

  这是林凤隆老先生后来寄到凯莎住处的,说这东西是前明古物,对她估计会有点用处。

  诺诺和夏弥去看别人切翡翠原石玩去了,凯莎便过来来探探地脉……这里就是当年王恭厂大爆炸的旧址,凯莎其实是在定位王恭厂旧址的时候找到那家首饰工坊的。

  她一手翻着一本周易,一手端着罗盘往楼下去,周围的人无不侧目。

  但有远比她更吸引视线的,一楼传来了掌声,凯莎往楼下张望,看见一队皇帝摇摆着进了婚庆大厦,后面还跟着一顶红色花轿。为首的一个仰头看见二楼的凯莎,惊喜地摘下圆框老墨镜招手,“嗨!凯莎!你也在这里!”

  凯莎真想捂脸说我不认识你。

  那是三四十个洋人,每人一身明黄色皇袍,下面是老北京布鞋,头上是明珠顶戴,都戴着圆框茶色墨镜,一个个拽着方步,一个个喜笑颜开,知道的说是混血种的北京旅游团,不知道的以为是商场的宣传活动。

  为首的是唐森,芝加哥地区做建筑业的混血种,虽然阵营不同但凯莎还是和他认识,加图索家族的一些分支机构和唐森的公司有往来。

  “嗨!唐森!你好!”凯莎也只好向这位奔上二楼的皇帝打个招呼,“你穿龙袍真是棒极了!”

  “哦!我们团购的!很便宜!”唐森正了正顶戴,“我们的一位朋友看上这次的导游女孩,非常浪漫!我们今天是来选中式婚纱的,你也是来选中式婚纱?”

  凯莎不想和这货多言,只好微微一笑。

  她忽然愣住了,一直微微颤动的磁针忽然高速旋转起来,地磁或者其他的什么东西忽然变化了,好像他们脚下是某个磁力漩涡。

  “哦!这是什么?”唐森好奇地看着他手中那玩意儿,开了个玩笑,“是因为我们来了它很高兴所以转得那么快么?”

  “不,”凯莎面色凝重,“它的用途似乎不是测二百五的密集度……”

  ......

  ......

  隧道里忽然吹来了风,风里带有些微的灼热气息。

  龙突然沉雄地低吼,黑翼展开,前腿撑起。他站起来了,金瞳紧紧地收缩起来。

  这才是一条龙真正该具有的气场,古奥森严。

  它脖子后缩,像是预备进攻的蛇那样,直视前方。

  前方隧道里传来了金属摩擦的声音,什么东西正在逼近,带着橘色的火光。

  两团火光从隧道里飞了出来,那是燃烧棒,卡塞尔学院标配,用于在黑暗中照明,一根就足够照亮歌剧院那样的巨大空间。

  但是在这里它还远远不够,只不过照亮了隧道出口附近的一片区域。一辆铸铁检修车滑出了隧道,车上压动杠杆的美人额前香汗淋漓。

  是楚子涵!

  检修车压碎了燃烧棒,但是楚子涵的身影非但没有模糊,反而越来越清晰。此时已经能清楚地看见检修车周围笼罩着一个透明的气界,上面流动着暗红色的光,检修车经过的地方铁轨变成耀眼的金红色,就像是刚从热轧机里吐出的钢条,接近熔点!

  “君焰”的领域,楚子涵携着这个高危领域而来,把自己和这辆检修车一起变成了滑动于铁轨上的导弹!

  楚子涵压杠杆的速度越来越快,就像是一台人力蒸汽机在满负荷运转。检修车骤然加速。领域表面流动的光从暗红变为血红,越来越亮,最后变得阳光般刺眼。

  楚子涵快要支撑不住这个领域了。“君焰”被牢牢控制的时候,其实是漆黑一片的,纯黑色的火焰是把光热都隐藏起来,爆发的时候才化为灼目的焰色。

  现在被言灵之力束缚的光和热正挣扎着要从领域中脱离出来,沉重的铸铁检修车也从边缘开始熔化,金色钢屑落在地上溅开。

  这枚用言灵填充的炸弹随时会爆炸。

  楚子涵猛地松开杠杆,腾空倒翻,只剩检修车以超过一百公里的高速向着龙冲去。

  楚子涵脱离的瞬间,钢铁开始燃烧,检修车流动着夺目的金色。轨道尽头是封闭的,砌着巨大的水泥墩,检修车一头撞在水泥墩上,翻转着腾空而起,完美的角度,完美的流星砸中龙的头部。

  路明非不禁鼓掌,感谢榜一大姐送来的火箭。

  楚子涵在空中调整着姿势,精准的落在路明非身边,她身上还有未曾熄灭的金色的火。

  “我来了。”

  她笑着说。

  “我何时暴露了?”

  那头黑龙淡淡的问,巨爪挡住射向自己的“火箭”。

  “你暴露了什么?”

  路明非歪了歪头,看着它被君炎烧的漆黑掉渣的鳞片,和被几乎烧穿的龙爪。

  “?”

  巨大的如同小山一样的巨龙瞪大如日般刺目的眼睛,路明非能清晰的看见上面的暴走的血丝。

  不是哥们儿,芬尼尔不是你队友吗,就算是没想起来不保护好歹也至少提醒一句啊。

  巨龙红温了,山洞一般的鼻孔怒张,喷出炙热的漆黑龙息。

  “嗷,你就是那尼格啊,我刚才在等你反弹接虚化呢,没想到你会硬抗啊。”

  路明非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

  “那么多年不见,怎么那么拉了?”

  “是尼德霍格!”

  龙吼声带着漆黑的龙息喷向路明非。

  路明非还没动作,黑炎便被楚子涵拿村雨劈开。

  “我虽是破碎,但并非区区混血可辱。”

  黑龙腾飞而起,月台几乎被它宏伟的黑翼撑破。

  “这话有些耳熟。”

  路明非摸了摸下巴。

  “兵对兵,将对将,王对王。”

  楚子涵淡淡的说道,把怀中的小熊维尼背包放倒路明非怀里。

  然后也冲天而起,悬浮在了龙的面前。

  乌黑长发漫卷如云,她吟唱着言灵,如天神唱着圣歌降临,眼瞳清澈冷冽,赤裸的双脚上缠绕着君炎。

  这一刻她的美丽在灼目的君炎的衬托下让人忍不住要去遮眼,好像是畏惧那容光射入自己的心。

  “君焰”开始释放,但不是以往那种爆炸的效果,无声,甚至是死寂地燃烧着。

  黑红色的气蛇、灼热的煤渣、金色的铁水,都被如浪般的君焰卷起起,甚至黑龙身上一些碳化的鳞片中也渗出血丝,蒸发成血雾冉冉升空。

  数以吨计的高热、氧气、煤渣、熔化的钢铁,被炎浪裹挟着以楚子涵为中心旋转,仿佛着火的风车轮舞。

  “太帅了!”

  路明非忍不住赞叹道,虽然前摇有点小长,但帅就是真理啊!

  虽然在路明非眼中前摇长了,但时间却仅是过了一瞬,黑龙正缠绕着黑炎俯冲着冲向楚子涵,正好被火龙卷命中。

  龙的颅骨被火龙卷钻出了缺口,高热进入脑颅深处,灼烧着他的神经。

  尽管他拥有强悍的身躯,却无法对抗神经被烧毁的剧痛。他的惨嚎声介乎神明和野兽的声音之间,混合着仇恨和疯狂。

  楚子涵如猎鹰般轻盈地飞掠,踏到巨龙的后脊,砍断了龙翼的根骨,巨大的膜翼无力地垂下。

  巨龙如同喷发血液的火山,血液沸腾为血红色的蒸汽,它号叫着挥舞一块块嶙峋脊骨组成的长尾,这是他最后还能动用的武器,长尾巨蟒般扭动,末端的骨刺泛着刀刃般的惨白色,他是腐朽之主,可以找到一切东西的“死线”,他只需命中死线,无论楚子涵有多么炙热坚硬的炎盔都没用。

  但他找不到楚子涵的“死线”了,因为它自己被刺穿龙目了。

  巨大的龙躯撞击地面,鳞片碎裂,血流满地狠狠,它自己的血把满嘴利齿都染红了。

  但是仿佛不死的丧尸一般,巨龙的再次爬起。

  “吼!”

  贯彻空间的咆哮响起,怨毒的黑炎从地面涌出,数以百计的或是龙类或是人形的苍白骨架在它漆黑的翅膀的遮蔽下拔地而起。

  “母鸡下蛋?”

  路明非瞠目结舌。

  “嗷!”

  一声像是二哈般的咆哮,突然又一道漆黑的身影如天边的黑云般撞来,将召唤着亡灵军团的尼德霍格直接创飞,顺便碾倒数只骨龙。

  “嗨~米娜桑~”

  又是一只庞然大物,而这恢宏的大脑袋上竟传来夏弥的甜美的声音。

  “夏弥?”

  路明非一愣,我夏弥呢?我那么漂亮的夏弥哪去了?

  “嘻嘻,笨蛋~看这里啦!”

  龙脑袋上耸起一个鳞片,里面猫着腰的夏弥眸子笑的像个月牙,她蹁跹跃下,热浪吹过,她的波西米亚长裙摆起,像一朵盛开的百合花,落在路明非的怀里。

  天上飘着的楚子涵见状也落了下来,把夏弥屁股压着的小熊维尼包抽了出来。

  “我草你妈!”

  威严的巨龙在放下夏弥后一声字正腔圆的国骂后接着就是一阵冲锋,地动山摇,无论是庞大的骨龙还是相对渺小的人形都被冲散,碾成骨灰,无比的暴力。、

  “芬尼尔!!!”

  尼德霍格艰难的咆哮着,妄图翻身而起,却被喉咙回荡着里“wryyyyy!"的声音的巨龙再次创飞,陷在地底。

  数根巨岩形成牢笼,将黑龙穿刺,箍死在地上。

  尼德霍格,寄。

  然而这如山巨龙还不肯罢休,一边嘴上操着尼德霍格的妈一边拿爪子向下拍,完全像是哥斯拉在打地鼠的模样。

  “大哥。”

  拍了许久,巨龙呆呆的拿龙眼贴在坑上,企图看看里面的尼德霍格酱,见看不到什么,它便打了个响鼻,然后大摇大摆的转身,蹭到路明非旁边,颇有些憨憨的低吼道。

  路明非站在它的足趾尖旁,低头看着怀中一脸无辜的蹭着自己卖萌的夏弥,好半天憋出来了一句“大舅哥。”

  呆坐了一会儿,这只巨龙原地转了两圈,然后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般,巨龙金色的眼睛微微收缩,像是猫瞳一眼。尖叫了一声,一个冲刺冲到月台深处被打架后留下的破碎的建筑石块压住的地方,两只爪子迅速的扒拉着,像只土拨鼠一般,很快便扒出了个坑,

  坑里面堆着各种奇怪的东西,被分拣成堆的瓶盖、烟纸壳儿、指南针、色彩艳丽的包装纸……显然都是这条龙精心的收藏。

  这龙小心翼翼的扒开收藏,爪尖捏出了个小电视。

  那是8寸的老式彩电,一个沉重的大方盒子,在它指尖像方糖一样。

  “大哥,一起看!”

  这龙屁颠屁颠的又凑了过来,它轻拿轻放,拨开残碎的列车,用翼尖接上电源的时候也异常仔细。屏幕的光照亮了黑色的龙鳞和路明非几人的脸,龙把下颌放在月台上,路明非三人坐在他的脑袋旁边,还没有龙眼高,就像是贴着一块巨大的山岩。

  被震晕过去的赵孟华三人刚醒来又被贴心的夏弥敲闷棍酣甜的睡过去了。

第2卷 欲界仙都 罪与罚(4)

  琉璃厂的羊肠胡同里,林凤隆,或者弗里德里希·冯·隆,正在指挥搬家公司。今天是凤隆堂关张的日子,街坊们都知道林老板赚了一笔大钱,准备回河南乡下去养老了,因此大家都来送行。林老板是个热心肠,一直都跟邻里们关系好,这次走显然很依依不舍,给每个街坊都送了点小东西,民国的黄花梨小把件什么的,感动得大家泪水涟涟。

  这时候地面开始震动,大家脸色都有点变。

  “没事的,别瞎担心,北京这里只有小震,很安全的。小震的时候大家就得镇静守纪律,你要是一跑,大家都跟着跑,街上不全乱套了么?”居委会大妈从人群中出列,横眉立目,很看不得这些没定性的年轻人,“来,跟我帮老林看看拉下点什么东西没有?”

  她一扭头,看见林老爷子的背影已经在巷子口那边,跑得跟兔子似的。

  “现在公布紧急通知,现在公布紧急通知,刚才发生了烈度小于三度的轻微地震,北京地震局刚刚发布通知,近期北京不会有大震。商场将暂时关闭,楼内所有人员服从保安指挥,有序撤离!”婚庆大厦里所有喇叭都在播放这段录音。

  录完录音之后,问询台的小姑娘也从高跟鞋里蹦了出来,拎着鞋赤脚往外跑。没人不怕地震,就算是小震。

  大厦里的人正在快速清空,凯莎却猛地站住了,一手拍在唐森肩上,“听见什么声音没有?”

  唐森一愣,“这里到处都是声音!”

  “不,是风声,”凯莎环顾四周,她站在二楼的电动扶梯旁,视线可达大厦的每个楼层,“尖利的风声,好像是什么东西在飞……”

  “狄克推多”忽然出现在凯莎的手中,在空气中疾闪而过,留下一道黑色的刀痕。“嚓”的一声,好像是割裂纸张的声音。唐森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他看见一只古铜色的、完全由骨骼组成的动物扑着骨翼掠过凯莎身边,在刀刃上把自己撞成了两截。凯莎踏上一步,一脚把这动物的九条颈椎全部踩碎。

  “这是什么?”唐森盯着那堆粉化中的骨骼,声音颤抖。

  “京师鬼车鸟昼夜叫,及月余,其声甚哀,更聚鸣于观象台,尤异。”凯莎低声背诵那本古籍中的段落,“这是雌性的镰鼬!原来中国人说的鬼车鸟就是这东西!”

  “史前遗种?”唐森迅速地左右扫视。大家都忙着撤离,没有人注意到这只镰鼬或者鬼车鸟,它的速度太快,在普通人眼里只是蒙眬的虚影。

  唐森扑过去,张开一个购物袋把没有粉化尽的残骸碎片包了起来。所有混血种都有这种觉悟,跟龙族有关的一切都不能泄漏。

  “先生,大厦马上要关闭了,有轻微地震,请您跟着保安的疏导撤离。”一名工作人员从他们身边跑过,低头看了一眼唐森手中的塑料袋,“你那里面是……骨头?”

  唐森一凛,低头看见镰鼬的几截颈椎把购物袋撑了起来,非常显眼。

  “不,鸭脖子!刚买的鸭脖子!”

  他急中生智。凯莎也悄悄收回了狄克推多。

  “哦哦。”工作人员感慨了一句好大的鸭脖,然后匆匆下楼。

  唐森摘下皇帝顶戴在额头一抹,一层细汗。

  “还有声音。”凯莎低声说。唐森看得出她的紧张,她的眼角在急速地跳动,瞳孔深处金色流淌。

  “几只?”唐森压低了声音,必须在被人发现之前收拾掉这些不知从哪里来的镰鼬,好在大厦里已经不剩多少人。

  “几千,几万……或者几十万!”

  凯莎的声音颤抖,脸色惨白。

  她已经张开了领域,寄宿在她脑海中的镰鼬正在这座大厦的每个角落里翻飞。

  它们带回了各种各样的声音,她的脸色变了,其中一种无法解释,那是蜂群的声音,无数蜜蜂聚集在一起飞行。

  凯莎隐隐地预感到那不是蜂群,是镰鼬群!可在哪里?这栋大厦的什么地方能藏那么多镰鼬?

  “不好!诺诺和夏弥……”

  凯莎的眼睛忽然瞪大了。

  她拨开唐森,逆着人流往楼上狂奔。

  “把西单的商贸大厦买下来!现在!找到它的所有人,出双倍价格!”凯莎一边狂奔,一边对着手机咆哮,“买下来之后把所有人清空!封锁所有出入口!你有15分钟!”

  “加图索小姐……加图索小姐,这个,请您理解俱乐部很乐意为会员提供最优质的服务,但是15分钟内买下一栋价值几千万美金的大楼,签约都来不及……这里是Mint俱乐部,我们很希望像服务上帝那样服务于您,但我们很遗憾自己不是上帝……有些事情还是做不到的。”客服专员战战兢兢地,思考着也许一个顶级的精神科医生才是这位VIP会员最需要的服务,但他还是职业性地打开电脑搜索婚庆大厦所有者的信息。

  “你浪费了我40秒钟!”凯莎咆哮。

  蜂群的声音在逼近,虽然还没有确定它们的位置,但只剩14分钟,14分钟后无数镰鼬会攻占这栋大厦。14分钟之内如果不能完成全封闭,史前遗种甚至整个龙族的秘密都会被世界所知。这里是北京,中央电视台的拍摄飞机没准就在天空转圈。

  “好了!问题解决了!”电话那头客服专员惊喜地大喊起来,“正在加速撤空,7分钟内就可以完全封闭大厦!”

  “解决了?”凯莎一愣。

  “它已经是您家族的产业了,”客服专员谄媚地说,“大约20分钟前,它被转手到您家族旗下的企业,您家族的代表正在办理支付手续。喂?喂?先生?”

  凯莎挂断了电话,同时脚下一个急刹车。

  就在前方走廊的尽头,古铜色的镰鼬女皇倒挂在屋顶,缓缓张开双翼,发出类似女人欢笑的声音。它远比刚才那只镰鼬巨大,十几只雄性镰鼬围绕着它飞行,好像在举行什么求偶的仪式。求偶意味着生育,这些东西居然要生育?镰鼬女皇的九个头骨中金色闪动,贪婪而妩媚地盯着凯莎。

  “我从来没有像这样讨厌自己的言灵。”

  凯莎冷冷地说完,把手中的Vertu手机扔了出去。

  扔出之前她摁了三秒钟的电源键,这不是关机,而是引爆炸弹模式,这是装备部给他的几十颗炸弹之一。

  手机被准确地掷入一只镰鼬女皇的肋骨笼子中,爆发出炽烈的闪光。凯莎本已经掉头离开,却忽然全身痉挛,惊讶地回头一看,镰鼬女皇和它的奴仆们都化为了碎片粉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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