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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夫君爆睾惨死到闺蜜尸骨无存,怨毒娇妻林婉清的终极复仇,将背叛的骚屄与痴女的淫村一同化为血水泥沼,约稿发布,2

小说:约稿发布约稿发布 2025-09-09 19:57 5hhhhh 3600 ℃

温泉池中,只剩下最后一个还活着的痴女。她漂浮在黏稠的红白色液体中,周围是她姐妹们残缺不全的尸体。她看着岸边那个摇摇欲坠,却依旧挺着肉棒的男人,眼中燃烧着最炽热的欲望火焰。

她缓缓地游向岸边,丰腴的肉体在浑浊的水中若隐若现,爬上湿滑的石岸,来到一具腹部被剖开的同伴尸体旁躺了下去,将那具冰冷的尸体当作肉垫,主动张开了自己的双腿。

“来啊……这里就剩下我一个了……”她的声音沙哑而充满诱惑,用手指向自己那早已淫水横流、媚肉外翻的骚屄。“看看我的小穴……它为你准备好了……它渴望着被你最后的精华填满,渴望被你这根无敌的鸡巴彻底捣烂!来吧,把我当成你最后的母狗,肏死我!”

张伟的眼睛里已经没有了任何理智,只剩下对眼前那个雌穴的本能反应。

没有前戏,也没有任何温存,他扑倒在那女人身上,巨大的体重将她身下的尸体压得发出一阵骨骼碎裂的闷响。他扶住自己那根滚烫的肉棒,对准了那个早已为他敞开的淫穴。

“噗叽——!”

伴随着一声黏腻的水声,整根肉棒没入到底。

“啊……哈啊……就是这样……我的好男人……好棒的鸡巴……把你的全部都给我……啊!”

女人扭动着腰肢,用自己淫穴内的软肉去讨好那根正在毁灭她的肉棒,双腿死死地缠住张伟的腰,要将他彻底融入自己的身体。

张伟的动作已经不能称之为抽插,而是不顾一切地冲撞。他弓着背,用尽生命最后的力气,将自己的胯部一次又一次地砸向女人的下体。坚硬的龟头在女人的阴道里横冲直撞,每一次都带来撕裂般的快感和痛楚。

“啊!啊!要坏掉了!我的骚屄要被你肏烂了!子宫……我的子宫要被你捅出来了!好爽……好幸福……就这样……不要停!射给我!把你最后的精液全部射给我!啊啊啊——!”

女人的身体在这毁灭性的撞击下如同风中落叶般颤抖,高潮的浪潮一波接一波地冲击着她,淫水混合着血丝从两人交合处不断涌出,将身下的石岸和尸体都染得更加淫靡。

就在女人又一次达到高潮的瞬间,张伟的身体猛地向后弓起,从喉咙最深处,爆发出一声既不属于人类也不属于野兽的,混杂着生命终结的痛苦与欲望释放的狂喜的嘶吼!

“嗬啊——!!!”

一股远超之前任何一次,浓稠得近乎固体的滚烫精液,带着一股无可匹敌的巨大冲力,从他那肿胀到极限的马眼中狂喷而出!这股射精的力量是如此恐怖,以至于他那早已干瘪的精囊被瞬间抽空,剧烈地向内塌陷。

在精液喷射的洪流中,更加骇人的一幕发生了。

那两颗鸽子蛋大小,因为长时间充血而变得滚烫坚硬的睾丸,被这股无法抗拒的巨大压力,硬生生地从肉囊的根部撕裂,顺着被撑到极限的输精管,被当作子弹一样,从尿道口射了出去!

“噗——!!”

两颗还带着体温的睾丸,混杂在浓稠的精浆里,像两颗重磅炮弹,狠狠地轰进了女人子宫的最深处。

“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女人的身体猛地弹起,发出了一声混杂着极致高潮与肉体崩坏的尖叫,双眼瞬间爆凸,眼白彻底占据了眼眶。那两颗外来的肉弹和汹涌的精液洪流,在瞬间就撑破了她子宫的极限,腹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高高隆起,皮肤下的血管根根爆裂,紧接着“砰”的一声闷响,她的整个下腹部彻底炸开!

鲜血、破碎的内脏、子宫的碎肉,混合着白浊的精液和那两颗属于张伟的睾丸,从她炸开的腹腔和被彻底撕裂的骚屄中喷涌而出,将周围的一切都染上了一层死亡与淫乱交织的色彩。

射出了自己生命本源的张伟,那根紫黑色的肉棒在瞬间失去了所有力量,迅速地萎缩、软化,变成了一截耷拉着的死肉。他眼中的猩红与疯狂彻底褪去,只剩下死寂的灰白。整个人像一具被抽空了所有零件的皮囊,无力地从女人的尸体上滑落,瘫倒在冰冷的石岸上,彻底失去了生命的气息。

温泉池的喧嚣与疯狂,在这一刻戛然而止。

张伟的尸体就躺在这片地狱的中央,脸上凝固着生命终结前,射精瞬间那极致亢奋与解脱的扭曲表情。他的嘴巴微张,仿佛还在回味着那毁灭性的高潮。而在他的腿间,那曾经不可一世的肉棒如今软塌塌地贴在大腿根部,而原本包裹着两颗睾丸的精囊,此刻已经变成了两个干瘪的皮袋,诉说着一场榨干了生命的狂欢的终结。

在他的周围,横七竖八地漂浮着二十多具丰腴的女性尸体。她们的死状千奇百怪,有的被开膛破肚、有的脖子被拧断、有的下体被撕裂得不成样子。无论是哪种惨烈的死法,她们每一个人的脸上,都无一例外地凝固着一种满足的笑容。

清冷的月光穿过薄雾,洒在这片死寂的淫池上,给每一具赤裸的尸体,每一滩黏稠的液体,都镀上了一层冰冷如霜的银辉。

“嗒、嗒、嗒……”

一阵与这片死寂格格不入的高跟鞋声,由远及近。

苏玉瑶的身影出现在温泉的入口处。她换上了一身紧身的黑色连衣裙,完美的曲线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妖娆,精致的妆容让她看起来像是来参加一场高级晚宴的贵妇。

她冷漠的眼神缓缓扫过眼前的杰作,那些曾经和她一起策划、分享男人的“姐妹们”的尸体在她眼里如同一堆垃圾。当她的视线最终定格在池边张伟的尸体上时,那涂着鲜艳口红的嘴角,才终于勾起了一抹弧度。

她迈开修长的双腿,优雅地穿行在这片修罗场中,在张伟的尸体旁停下脚步,俯视着这个男人。

她抬起穿着高跟鞋的右脚,用那纤细的鞋尖,挑起了张伟腿间那截软趴趴的死肉。那根在她姐妹的身体中肆虐过的鸡巴,此刻毫无生气地被鞋尖勾着,晃动了两下。

“真是个没用的废物。”她朱唇轻启,吐出的字眼却充满了轻蔑。“这么快就玩完了。”

说完,脚尖一甩,仿佛甩掉什么脏东西,任由那截肉棒“啪”的一声掉回张伟冰冷的腿上。她在旁边一块还算干净的石头上,仔细地蹭了蹭自己的鞋尖,似乎那短暂的触碰都玷污了她的高贵。

她的任务完成了,现在,是时候去进行最后的收尾了。

苏玉瑶的目光越过这片尸横遍野的淫池,望向远处那个孤零零的草药棚。她的“好闺蜜”林婉清,应该还在那里等待着她的到来。

棚内,林婉清蜷缩在角落里,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夜越来越深,周围的虫鸣声似乎也渐渐稀疏下去。她从最初的期待和一点点羞涩,慢慢变成了焦躁和不安。苏玉瑶说好了会来接她,张伟也应该早就泡完温泉了,为什么到现在还一点动静都没有?

村子里安静得可怕,起初她还能听到远处隐约传来的一些喧闹声,但那些声音在某个时刻突然拔高,变成了一阵阵尖叫和嘶吼,随后又突兀地彻底消失。从那之后,整个世界都陷入了一种死寂。

不安感一点点缠上她的心脏,最终苏玉瑶再也坐不住,扶着身旁的木架站了起来,决定自己回去看看。

她循着记忆中的小路,深一脚浅一脚地往村子中心走。越是靠近,那股不祥的预感就越是浓烈。而空气中弥漫着的味道,让她胃里一阵阵发腻。

温泉的方向没有一丝光亮,也没有任何声音。

这太不正常了。

林婉清的心跳得越来越快,她拨开挡在身前的最后一丛灌木。

整个世界,在那一瞬间崩塌。

眼前的温泉池,不再是她记忆中那个充满欢声笑语的地方。池水被染成了黏稠的暗红色,水面上漂浮着各种难以名状的东西——白花花的脂肪、扭曲的残肢、纠缠在一起的内脏和头发。二十多具赤裸的女性尸体以各种姿势泡在血水里,她们的身体残缺不全,脸上却都带着一丝满足的笑容。

而在这片地狱景象的正中央,她看到了她的丈夫,张伟。

他半个身子泡在血水里,半个身子靠在池边的岩石上,仰着头,眼睛空洞地望着漆黑的夜空。

林婉清的脚像是被钉在了原地,无法动弹。她的大脑拒绝处理眼前的信息,但她的眼睛却背叛了她,吸收着每一个细节。

她一步,一步,不受控制地向池边走去。那股浓烈的腥甜气味包围了她,钻进她的鼻腔,刺激着她的神经。

她终于走到了丈夫的面前。

她看清了自己丈夫脸上那凝固的表情,看清了他空洞的眼神,里面再也没有一丝一毫的神采。目光不受控制地向下移动,落在了他的胯下。

那根曾经让她又爱又怕的肉棒,此刻软塌塌地漂浮在血水中,而它下面,原本应该饱满的精囊,此刻变成了两个干瘪破裂的血肉袋子,空空如也。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一股强烈的恶心感直冲喉咙。她张开嘴,想要呕吐,却发现自己连干呕的力气都没有。

喉咙里像是被灌满了水泥,发不出一丝声音,尖叫、哭喊、质问……所有情绪都被堵死在了胸腔里,无法宣泄。眼前的世界开始褪色,鲜艳的红、刺目的白、诡异的青紫,都渐渐变成了单调的黑与白。周围的一切声音都消失了,虫鸣、风声,甚至她自己的心跳声,都听不见了。整个世界变成了一部无声的黑白电影,而她是其中唯一一个有色彩却无法动弹的角色。

林婉清颤抖着伸出右手,想要去触碰丈夫那已经冰冷的脸颊,想要确认这一切是不是一场荒诞的噩梦。

然而,她的指尖在距离他皮肤只有几厘米的地方,停住了。

那冰冷的属于尸体的触感仿佛已经提前传递了过来,她不敢再前进一分,仿佛只要一碰到,这个由谎言和疯狂构筑的世界就会彻底化为现实,将她也一同吞噬。

“咯咯……”

一声娇媚入骨的轻笑声,钻进她的耳朵里。

林婉清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了一下。这声音……

她缓缓地将身体转过去。

黑暗的边缘,苏玉瑶的身影缓缓浮现。她身上那件合体的黑色连衣裙,此刻像是被泼上了最新鲜的颜料,暗红色的血点在月光下闪烁着妖异的光泽。她脸上的妆容精致依旧,红唇上翘,勾勒出一个心满意足的弧度。

她的目光越过林婉清的肩膀,望向那片由肉块和内脏组成的血池,眼神里没有丝毫的恐惧或厌恶,反而充满了欣赏艺术品时的陶醉。

“你看,他最后玩得多开心啊。”苏玉瑶的语调轻柔。“被这么多发情的骚屄榨干,连精囊都被吸得干干净净。这是他身为男人,能得到的最高荣耀了。”

“为……什……么……”

林婉清死死地盯着苏玉瑶那张笑靥如花的脸。

“为什么?”

苏玉瑶嗤笑一声,迈开步子,脚下的高跟鞋踩在被血水浸润的石板上,发出“哒、哒”的清脆声响,为这场屠杀的落幕敲响了节拍。

“我的好婉清,事到如今,你还不明白吗?”她的笑容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森白。“你们这些从城里来的,自以为是的男男女女,在我们眼里算什么东西?不过是些养肥了等着配种的公猪,还有……像你这样多余的废物罢了。”

“他,你的好丈夫,已经很出色地完成了他的使命。他那根还算粗壮的肉棒,他身体里所有的精液,都已经贡献给了这片土地。现在,他没用了。”

她轻蔑地朝着池中张伟那具已经开始浮肿的尸体扬了扬下巴。

苏玉瑶的视线,重新抽回到林婉清的身上。那目光不再有往日的亲昵,充满了贪婪和不加掩饰的恶意。

“现在,轮到你了。”

随着她话音落下,几个手持利刃的女人从阴影中走了出来,将林婉清团团围住。她们的眼神贪婪而饥渴,死死地盯着包围圈中唯一的猎物,仿佛下一秒就要扑上来,将林婉清生吞活剥,连骨头都不剩下。

那几把在月光下闪着寒光的刀刃,倒映在林婉清的瞳孔中。空气里浓郁的血腥味和女人们身上散发出的汗酸味混合在一起,压迫着她的每一次呼吸。

大脑一片空白,恐惧像冰冷的藤蔓,从脚底瞬间缠绕到心脏。

但就在那理智彻底崩断的前一刻,一种更原始的本能从身体最深处爆发了出来。她的身体,比她的大脑先一步做出了反应。

右手猛地向旁边一探,抓住了温泉边一块被水流冲刷得边缘锋利的岩石。那粗糙冰冷的触感,瞬间将一丝清明送回了林婉清的意识。

就是现在!

林婉清没有尖叫,没有犹豫,她将全身所有残存的力气都灌注到了手臂上,猛地转身,用那块石头狠狠地砸向了那张还在得意微笑的苏玉瑶的脸。

“砰!”

苏玉瑶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取而代之的是极致的错愕和剧痛。她完全没料到这个看起来已经吓傻了的女人会突然反抗。温热的液体从她的鼻腔里喷涌而出,鲜红的鼻血瞬间糊满了她半张脸,让她那抹精心描画的妆容变得滑稽而可怖。

“啊——!”

苏玉瑶的身体控制不住地向后踉跄了几步。

包围圈,出现了一个缺口。

林婉清扔掉手中的石头,转身就朝那片无尽的黑暗——村子后面的森林,狂奔而去。

“抓住她!别让那个贱人跑了!”

身后传来苏玉瑶气急败坏的嘶吼,以及女人们杂乱的脚步声和叫骂声。

林婉清什么都顾不上了,拼命地摆动着双臂,任由冰冷的夜风灌进喉咙。脚下的路崎岖不平,横生的树枝像一只只恶毒的手,不断抽打在她的脸上、手臂上,划开一道道细长的血口子。

她不敢停下,甚至不敢回头,身后的追赶声就像是催命的鼓点,敲打在她的神经上。好几次被脚下的石头和树根绊倒,膝盖和手掌在地上磨得血肉模糊,但她连滚带爬地立刻站起来,继续往前冲。

肺部像是在燃烧,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求生的本能支配了她的一切,将身体的潜能压榨到了极限。

突然,脚下一空。

林婉清根本来不及反应,整个人就滚下了一处陡峭的斜坡。身体在布满碎石和枯枝的坡地上翻滚,天旋地转间,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护住自己的头。

“咚!”

后脑勺猛地撞上了一个坚硬的物体,剧痛传来,眼前的黑暗瞬间变得更加纯粹。她的身体抽搐了一下,随后便彻底失去了知觉,软软地滑落在一棵大树的树根旁。

坡上传来了追赶者的声音。

“人呢?”

“掉下去了!”

几个女人凑到斜坡边缘,探头往下看。下面漆黑一片,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哪里还有林婉清的影子。

“妈的,算她走运。”

一个女人啐了一口。

“不用管了。这么高的坡,摔下去不死也残了。这林子里有的是野兽,正好给它们加餐。”

苏玉瑶捂着血流不止的鼻子,眼神怨毒地盯着下面的黑暗。

几个女人发出一阵狞笑,觉得她说得很有道理,便不再搜寻,转身跟着苏玉瑶,重新走回那汪血腥的温泉。

不知过了多久,冰冷的液体滴落在林婉清的脸颊上,顺着皮肤的纹理滑落。一滴,两滴……然后是密集的,冰冷的雨点。

刺骨的寒意穿透了她单薄的衣衫,让林婉清昏沉的意识从无边的黑暗中被强行拉扯了回来。

她醒了。

后脑勺传来一阵阵搏动般的剧痛,她费力地睁开沉重的眼皮,映入眼帘的是交错的黑色枝干,以及被枝叶切割得支离破碎的天空。

雨水,正在变大。

她躺在满是泥泞和腐烂落叶的坡底,手臂、大腿、脸颊,每一寸皮肤都传来火辣辣的痛感,湿透的衣服紧紧地贴在身上,黏腻而冰冷。

她还活着。

这个念头刚刚浮现,那些被剧痛和昏迷暂时压制的记忆,便如同冲破堤坝的洪水,瞬间将她吞没。

张伟那具漂浮在血红色泉水中的尸体。

女人们那一张张因为极致的淫欲和残忍而扭曲的脸。

还有苏玉瑶,她最好的闺蜜,那张带着甜美笑容的脸,以及从那双红唇中吐出的,比刀子还要冰冷刺骨的话语。

“……不过是我们圈养的种猪和多余的废物罢了……”

“他贡献了他的肉棒,现在,轮到你了。”

“扑通。”

一滴滚烫的液体从林婉清的眼角滑落,混合着冰冷的雨水,消失在污浊的泥土里。但,也仅仅只有那一滴。

悲痛在胸腔里翻滚、灼烧,却最终没能化作更多的泪水,一种更加猛烈、更加滚烫的情感将其取代。

那是一种可以燃烧一切的,憎恨。

凭什么?

为什么背叛她的是苏玉瑶?为什么惨死的是张伟?为什么她们可以像对待牲畜一样,肆意玩弄他们的性命?

林婉清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牙齿死死地咬着下唇,直到尝到了一股铁锈般的咸腥味。

她不再哭了。

那双原本总是含着温柔笑意的眼睛,此刻在冰冷的雨水中被冲刷得异常冰冷。所有的脆弱、悲伤和恐惧,都被那场无情的背叛,锤炼成了钢铁一样的东西。

她要活下去。

她要复仇。

她要让苏玉瑶,要让那个村子里所有的女人,为她们所做的一切,付出百倍、千倍的代价。

这个念头,像一颗黑色的种子,在仇恨的浇灌下,迅速在她心中生根、发芽,长成参天大树,占据了她的整个灵魂。

林婉清用尽全身力气,用手肘撑起泥泞的身体,环顾四周。

这是一片完全陌生的原始森林,高大的树木遮天蔽日,分不清方向。

但她必须走出去。

她辨认着地势的高低,朝着一个看似是下山的方向,开始艰难地跋涉。

活下去,然后复仇。

这个念头成了她唯一的支撑。

白天,她在林中穿行;夜晚,她就找一个相对干燥避风的山洞或者树洞蜷缩起来。饿了,就学着辨认那些鸟兽吃过的野果,涩口的果肉磨着她的舌头,却能带来活下去的能量。渴了,就趴在清澈的溪边,像野兽一样,用手捧起冰凉的溪水,大口大口地喝下去。

昔日那个在城市里连瓶盖都拧不开的、温婉可人的林婉清,已经死在了那个血色的温泉之夜。现在活下来的,只是一个为了复仇而存在的幽魂。她的皮肤被晒得黝黑,双手布满了老茧和伤疤,眼神锐利而坚韧,像一柄被反复磨砺过的,等待着饮血的刀锋。

数周后,她终于走出了那片山林,重新踏入了城市。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将身上所有值钱的首饰,那些曾经象征着爱情与幸福的东西,毫不犹豫地丢进了当铺,换成了一沓沓用于复仇的现金。

而苏玉瑶以为她已经死了,这个女人毫无防备地回到了城市,继续着她光鲜亮丽的生活。她甚至以“好闺蜜”的身份,在张伟的追悼会上发表了感人肺腑的悼词,顺理成章地以“帮助处理后事”为由,接手了林婉清夫妇留下的部分财产和公司业务。她出入高档会所,开着名贵的跑车,在社交媒体上发布着一张张精致的自拍,享受着朋友们的羡慕和追捧,完全不知道,一双复仇的眼睛,正在城市的阴暗角落里,死死地盯着她。

林婉清像一个真正的幽灵,在城市的背面穿行。她用那笔钱,撬开了一个她从未接触过的世界。在龙蛇混杂的城中村,她找到了一个外号叫“老狗”的男人,一个据说能搞到任何情报的掮客。

“我想知道这个女人的一切。”

林婉清将一张苏玉瑶的照片和一沓现金推了过去。

老狗瞥了一眼照片上笑靥如花的女人,又看了看眼前这个形容枯槁、眼神却像狼一样的女人,嘿嘿一笑:“行踪、喜好、仇家、情人……你想知道哪种?”

“所有。她每天几点起床,吃什么早餐,和谁见面,在哪里过夜,我都要知道。”

之后她租下了一间终日不见阳光的昏暗出租屋。房间里除了一张床和一张桌子,再无他物。唯一装饰着墙壁的,是她复仇的蓝图。

光有情报还不够,她需要爪牙,能够撕碎猎物的爪牙。

她再次找到了“老狗”,这一次,她的要求更加直接。

“我需要人手,能做脏活的。”

“什么样的脏活?价钱可不一样。”

老狗上下打量着她,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又被贪婪所取代。

“绑人。”林婉清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我出双倍的价钱,但人必须是我要的。”

在老狗的牵线下,林婉清见到了一群身材魁梧的黑人,是地下拳场里用拳头换取生存的亡命之徒,眼中只有金钱和暴力。

“就是她”

林婉清将苏玉瑶的照片放在他们面前的桌子上。

“老板,是要她的命吗?”

一个满脸横肉的黑人舔了舔嘴唇,粗声粗气地问道。

林婉清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不,杀了她太便宜了,我要你们……彻底地‘使用’她,无休止地‘使用’她。我要让她活在比地狱还痛苦的深渊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黑人们对视一眼,随即爆发出一阵淫邪的哄笑。这种活计,比单纯的杀人可有意思多了。

林婉清又用剩下的钱,在城市最偏僻的郊区,租下了一间废弃的仓库。这里曾经是一个小型加工厂,如今只剩下空旷和死寂。仓库里没有一扇窗户,唯一的出入口是一扇厚重的铁门。冰冷的混凝土地面上,孤零零地立着一根从房梁延伸到地面的铁柱,像是在等待着某个祭品的到来。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而那场“东风”,在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如期而至。

闪电撕裂了夜空,豆大的雨点疯狂地敲打着城市的每一个角落。苏玉瑶开着她那辆红色的跑车,在瓢泼大雨中回到了她位于市中心的高档公寓楼下。

她哼着小曲,心情愉悦地走进电梯,丝毫没有察觉到,在她按下楼层按钮的那一刻,公寓楼的监控系统已经被切断。

当她用指纹打开家门,准备享受一个舒适的夜晚时,迎接她的,不是温暖的灯光,而是一片深不见底的黑暗,以及从黑暗中伸出的,一双双粗壮有力的手臂。

“唔……!”

苏玉瑶的惊呼被一只巨大的手掌死死捂在嘴里,连同她那即将冲破喉咙的尖叫一起被压了回去。另一只铁钳般的手臂紧紧箍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从地面上提了起来,她那双昂贵的高跟鞋在空中徒劳地踢蹬了几下就无力地垂下。甚至没能看清袭击者的脸,就被迅速拖进了自家的黑暗之中。

迷蒙中,她感觉自己被塞进了一个粗糙的麻袋,周围是颠簸和汽车引擎的轰鸣。

不知过了多久,当再次恢复意识时她发现自己在一个巨大而空旷的仓库里,身上的名牌时装早已不见踪影,全身赤裸地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粗大冰冷的铁链紧紧锁着她的手腕和脚踝,将她的四肢以一个屈辱的“大”字形,牢牢固定在仓库中央那根锈迹斑斑的铁柱上。

苏玉瑶那为了取悦男人而精心保养的丰腴肉体,此刻成了耻辱的展览品。饱满的肉乳因为双臂的拉伸而高高挺起,乳尖在冷空气的刺激下变得坚硬发紫。平坦的小腹下,那片精心修剪过的私密花园毫无遮挡,两片肥厚的阴唇无助地暴露。

“醒了?”

一个熟悉到让她灵魂战栗的声音从阴影中传来。

苏玉瑶猛地抬头,看见林婉清从仓库的黑暗角落里缓缓走出。她还是那副模样,但那张曾经温婉秀丽的脸上,此刻只剩下一种平静到诡异的微笑。

“好久不见,我的‘好闺蜜’。”

林婉清的声音轻柔得像情人间的呢喃,每一个字却都像一把淬毒的尖刀,扎进苏玉瑶的心脏。

“不……不可能……你……你不是已经……”

恐惧像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了苏玉瑶的膀胱。一股控制不住的热流从她的两腿之间猛地涌出,骚臭的尿液顺着她白皙的大腿内侧蜿蜒流下,滴落在冰冷的混凝土地面上,很快形成了一小摊水渍,尿骚味也在空气中迅速弥漫开来。

“我不是故意……婉清,你听我解释!是张伟他先勾引她们的!我……”

苏玉瑶语无伦次地哭喊着,身体因为恐惧和寒冷而剧烈地颤抖,带动着铁链发出哗啦啦的声响。

林婉清只是静静地看着她,脸上那诡异的微笑没有丝毫变化。她像是欣赏一件艺术品一样,看着苏玉瑶此刻狼狈不堪的模样。然后,她轻轻向身边的阴影里打了个手势。

几个身材魁梧的黑人壮汉从黑暗中走了出来,他们赤裸着上身,黝黑的皮肤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油光,每个人的胯下都鼓起一个吓人的帐篷。他们贪婪的目光在苏玉瑶赤裸的身体上肆无忌惮地扫视着,那眼神,就像屠夫在打量一头等待宰割的母猪。

“不……不要……”

苏玉瑶的哭喊变成了绝望的哀求。

林婉清终于收起了那副笑容,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冷酷的漠然。她走到一个黑人面前,用手指轻轻划过他壮硕的胸肌,然后用不带一丝感情的语调,对他们下达了命令。

“她是你们的了,玩到我喊停为止。”

话音刚落,几个黑人壮汉淫笑着围了上来。为首的那个满脸横肉的黑人,一把抓住苏玉瑶的头发,迫使她抬起那张沾满泪水的脸。

“小骚货,别哭啊,好戏才刚开始呢。”他狞笑着,另一只手抓上了苏玉瑶那对丰腴白腻的肉乳,指关节碾磨着她那已经硬挺起来的乳尖。“啧啧,这奶子真他妈的大,又白又嫩,不知道被我们哥几个的黑鸡巴肏起来,会浪成什么样子。”

“滚开……啊!别碰我!”

苏玉瑶的尖叫带着哭腔,身体本能地挣扎,却只是让手腕脚踝上的铁链勒得更紧,在雪白的肌肤上磨出一道道红痕。

那黑人完全无视她的反抗,自顾自地解开裤子,一根远超常人尺寸的肉棒“啪”的一声弹了出来。那肉棒上青筋盘虬,硕大的龟头因为极度充血而呈现出一种恐怖的深紫色,顶端的马眼也在不断分泌着黏滑的液体。

他握着这根腥臭的鸡巴,在苏玉瑶娇嫩的脸蛋上、颤抖的红唇上反复涂抹,将那黏腻的淫液蹭了她一脸。

“闻闻,骚货,这是你接下来几天唯一的食粮!”

随即将苏玉瑶的上半身按在铁柱上,强行掰开她那双因为恐惧而紧紧并拢的修长肉腿。那片刚刚被尿液浸湿过的私密花园,此刻正无助地暴露在几个男人的视线中,肥厚的阴唇微微张开,预示着接下来的悲惨命运。

“扑哧——!”

“啊啊啊啊——!”

没有丝毫的准备,那根鸡巴带着万钧之势捅进了她那从未经受过如此对待的紧窄肉穴。

鲜红的处女血混合着透明的淫水,顺着那根黑色的鸡巴汩汩流下,在她白皙的大腿内侧蜿蜒出淫靡的图画。

黑人壮汉开始了机器般不知疲倦的抽送,每一次都狠狠地顶到最深处,龟头无情地撞击、碾磨着苏玉瑶那脆弱敏感的子宫口。淫靡的“噗叽噗叽”声和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在仓库里回响,苏玉瑶的惨叫渐渐被撞成了破碎的呻吟。

“叫啊,我的好闺蜜,怎么不大声点了?当初那张嘴不是很厉害吗?”

林婉清优雅地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看着苏玉瑶被黑人粗暴地奸淫,看着她痛苦扭曲的表情。

第一个黑人发泄完后,便退到一旁,而另一个早已等得不耐烦的壮汉立刻就补了上来,用他那根同样粗大的肉棒,再次贯穿了苏玉瑶那已经红肿不堪的骚屄。

他们就这样一个接一个,轮流地侵犯,她的骚屄被不同尺寸、不同形状的肉棒反复撕裂、贯穿,穴肉被磨得稀烂,穴口肿胀外翻,像一张被操烂了的淫荡小嘴,再也无法合拢。

很快后庭也未能幸免,一个黑人将她翻过身,让她像母狗一样撅起丰腴的肉臀,沾满口水的手指强行撬开了她那从未被染指过的紧致菊穴。在苏玉瑶绝望的哭喊中,又一根滚烫的肉棒捅了进去。

“不……求求你们……后面不行……啊啊啊!”

前后两个穴口同时肉棒填满,苏玉瑶的身体被彻底变成了一个泄欲工具。她的意识在痛苦和羞耻中渐渐模糊,身体却在持续不断的粗暴刺激下,产生了反应。

“呃……啊……哈啊……”

苏玉瑶的惨叫中开始夹杂着不受控制的喘息,小腹深处传来一阵阵异样的痉挛。在一次尤其猛烈的撞击后,她的身体猛地弓起,一股淫液从被肏得麻木的骚屄里喷射而出,溅在了黑人黝黑的腹肌上。

她竟然在这种地狱般的轮奸中,被肏到潮吹了。

林婉清看到了这一幕,嘴角的笑意更浓了。她站起身,拿起旁边的一条皮鞭。

“啪!”

一记响亮的鞭笞,狠狠抽在苏玉瑶颤抖的臀肉上,留下一道鲜红的鞭痕。

“骚货,看来你很享受嘛,被肏得都出水了。”林婉清的声音里充满了嘲讽。“那就叫得再浪一点,让我听听你有多爽!”

鞭子一下下地抽打在苏玉瑶的身上,剧痛与快感交织在一起,让她发出更加混乱的呻吟。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苏玉瑶的身体像是一个破烂的布娃娃,被黑人们肆意玩弄。她的两个穴口被无数腥臭的精液灌满,又流出来,在地上汇成一滩滩白浊的污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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