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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夫君爆睾惨死到闺蜜尸骨无存,怨毒娇妻林婉清的终极复仇,将背叛的骚屄与痴女的淫村一同化为血水泥沼,约稿发布,3

小说:约稿发布约稿发布 2025-09-09 19:57 5hhhhh 6480 ℃

直到某天,林婉清发现苏玉瑶开始频繁地干呕。

“恭喜你,我的好闺蜜,你肚子里有种了。”

苏玉瑶的身体猛地一僵,眼中闪过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母性光辉。

但林婉清接下来的话,却将她彻底打入了无间地狱。

“可惜,我这里不养杂种。”她对着那群黑人,指着苏玉瑶微微隆起的小腹命令道。“给我打,把她肚子里的东西,给我打出来。”

“不——!”

苏玉瑶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嘶吼,她疯狂地扭动着身体,铁链被挣得哗哗作响,但那徒劳的反抗在几个黑人壮汉面前,显得如此可笑和无力。

黑人们对视一眼,最初还有一丝犹豫,但在接触到林婉清那冰冷无情的眼神后,那丝犹豫瞬间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允许施暴的兴奋。

为首的那个黑人走上前,他没有使用任何工具,只是扬起了拳头。苏玉瑶惊恐地瞪大双眼,拼命地想要蜷缩起身体,护住自己的小腹,但被铁链拉伸的四肢让她根本做不到任何有效的防御。

“砰!”

第一拳,砸在了她微微隆起的小腹上。

“啊呃……!”

剧痛让苏玉瑶眼前一黑,整个腹部仿佛被烧红的铁块烙印。那一拳的力量穿透了她的皮肉,冲击着那脆弱的子宫,冲击着那个刚刚在她体内扎根的小生命。

另一个黑人则在这时从后面抱住了她,将他那根依旧硬挺的肉棒,又一次捅进了她那饱受蹂躏的骚屄里。在她因剧痛而痉挛收缩的瞬间,那根粗大的鸡巴开始在她体内抽插起来。

“砰!砰!砰!”

拳头如雨点般落下,每一拳都精准地砸在同一个位置。苏玉瑶的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发紫,然后变成一片骇人的青黑。

“不……我的孩子……求求你们……停下……啊啊啊!”

哭喊声被肉棒进出的“噗叽”声和拳头捶打的闷响声彻底淹没。痛苦和被侵犯的快感交织在一起,身体不停地抽搐穴肉紧紧地绞着那根正在肏干她的鸡巴,淫液和冷汗混杂在一起,从她的大腿根部不断流下。

林婉清就站在一旁,看着苏玉瑶的脸因痛苦而扭曲,看着她的肚子被一拳拳打得塌陷下去,看着鲜血开始从她的两腿之间渗出。

终于,在不知道挨了多少拳之后,苏玉瑶的身体猛地一弓,一股温热的洪流从她的下体汹涌而出。暗红色的血液夹杂着一些不成形的血块和组织,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流淌下来,在地上汇成一滩触目惊心的血泊。

腹中的那个小生命,就这样被最粗暴的方式,从她的身体里剥离了出去。

黑人们停下了手,看着地上的那滩血水,而那个刚刚还在她体内驰骋的黑人,也伴随着一声低吼,将一股滚烫的精液射进了她那刚刚流产的子宫深处。

苏玉瑶虚脱地挂在铁链上,意识已经模糊,只有眼角不断滑落的泪水,证明她还活着。

然而,噩梦并没有结束。

这一次的流产只是一个开始,苏玉瑶的身体在黑人们日复一日的奸淫下,展现出一种“适应性”。那被无数根巨屌肏干过的骚屄和菊穴变得松垮而麻木,能够轻易吞下任何尺寸的肉棒。但她的子宫,却像是受诅咒的肥沃土地,总会在无休止地灌溉后,悄然孕育出新的生命。

而每一次新生命的迹象,都会招来林婉清更具“创意”的虐杀。

当苏玉瑶再次被确认怀孕时,她被几个黑人从铁柱上解下,拖到了仓库的角落。那里有一根连接着水龙头的高压水枪,通常是用来冲洗地面污渍的。林婉清脸上挂着浅笑,亲自拧开了阀门。

“不……不要……婉清!我求你!”

苏玉瑶看着那冰冷的金属喷头,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

一个黑人掰开她的双腿,另一个则将那根冰冷坚硬的水枪喷头,捅进了她那红肿的骚屄里,一直顶到最深处,抵住了她那紧闭的宫口。

“啊——!”

冰冷刺骨的水流以极高的压力,瞬间冲破了子宫颈的阻碍,灌入了她那孕育着胎儿的肉壶。苏玉瑶的身体猛地弹起,腹部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仿佛有一个巨大的冰块在她的子宫里爆炸。

肚子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鼓胀起来,皮肤被撑得紧绷发亮。高压水流在她体内横冲直撞,撕扯着那脆弱的胚胎和子宫内壁。

“呜呃……啊啊啊啊!”

几秒钟后,那股力量达到了极限,一股混合着鲜血、碎肉和浑浊水流的洪流,从她的下体猛地喷涌而出,那个刚刚成形的微小生命,就这样被冲刷得无影无踪。

又一次怀孕后,等待她的,是一根在火里烧得通红的铁棍。

两个黑人将她死死地按在地上,双腿被拉开到极限。林婉清戴着隔热手套,从火盆里夹出那根滋滋作响、散发着焦煳味的铁棍。

“我的好闺蜜,你肚子里太脏了,我帮你烫一烫,消消毒。”

苏玉瑶的瞳孔因恐惧而缩成了针尖大小,她疯狂地摇头,口中发出呜咽的哀求。

滚烫的铁棍触碰到阴唇的瞬间,一股皮肉烧焦的“滋啦”声和焦臭味便在空气中弥漫开来。苏玉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剧烈地挣扎。

但那烧红的铁棍没有丝毫停顿,无情地捅进了她的肉穴。

“啊啊啊啊啊——!”

根铁棍在她的体内搅动,将她的穴肉、子宫颈全部烫得糜烂。那尚未成形的胎儿,就在这滚烫的炼狱中,化为了一摊血水和焦黑的碎肉,被铁棍粗暴地从体内刮了出来。

下一次,林婉清似乎厌倦了这种单调的虐杀,她想出了一个更具“观赏性”的玩法。

当苏玉瑶的腹部再次微微隆起时,所有的黑人都被召集了起来。

“今天,我们玩点刺激的。”林婉清用鞭子指着苏玉瑶的肚子,对那群眼中闪烁着兽性光芒的黑人说道。“谁能把她肚子里的这个杂种肏出来,我就赏他单独享用这个骚货一天。”

听罢黑人们如同闻到血腥味的鲨鱼,一拥而上。

苏玉瑶的身体瞬间被几具肉体淹没,两根、三根……甚至更多的肉棒,争先恐后地往她那已经不堪重负的骚屄和菊穴里挤。她的身体被拉扯、被撕裂,骨头都在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呃啊……要……要坏掉了……救命……”

呻吟被淹没在肉体撞击的巨响和黑人们粗野的喘息声中,每一次抽插都充满了毁灭性的力量,巨大的龟头撞击着那脆弱的子宫壁,五脏六腑都快要被捣碎,腹中的生命在一次次狂暴的撞击下发出无声的哀鸣。

这场疯狂的轮奸不知持续了多久,直到苏玉瑶的身体在一阵剧烈的痉挛后,一股混合着血流的白浊精液从她那被肏得稀烂的穴口中喷出。那个可怜的胎儿,就在这场暴虐的交合中,被活活肏成了碎片,排出体外。

而最残忍的一次,发生在一个阴冷的雨天。

她又怀孕了。这一次,黑人们将她从铁柱上解下来,却不是带到角落,而是将她带到了仓库中央的房梁下。他们用粗糙的绳子捆住她的脚踝,将她整个人倒吊了起来。

血液瞬间涌向头部,让她头晕目眩。在她摇晃的视野里,林婉清拿着一个沉重的铁钩和一根铁链走了过来。

“不……不……”

她预感到了接下来要发生什么,恐惧让她失声。

一个黑人掰开她的双腿,林婉清亲自将那带着倒刺的铁钩,深深地钩进了她的子宫颈。然后,将铁链的另一端,系在了一个巨大的铁秤砣上。

“放手。”

林婉清冷冷地命令道。

随着黑人松开手,那沉重的铁秤砣猛地向下一坠。

“啊————————!”

那铁钩带着苏玉瑶的子宫,被重力无情地向下拉扯,内脏正在被一点点地从身体里拽出去。

鲜血从她的下体喷出,顺着她倒吊的身体流下,滴落在她的脸上、头发上。

惨叫在空旷的仓库里回荡,但最终,只剩下微弱的咕噜声。子宫和那个尚未出世的孩子,就这样被活生生地,从她的身体里,拽了出来。

时间在无尽的奸淫和折磨中失去了意义,对苏玉瑶来说,只有白天和黑夜的交替,以及身体上永不休止的疼痛。仓库里的空气永远混杂着精液的腥臭、汗液的酸臭和血的铁锈味。

三年,整整三年。

这具曾经让她引以为傲的丰腴肉体,如今已经彻底崩坏。

她的手脚成为黑人们发泄兽欲时最廉价的玩具。在一次试图用手臂挡住一根即将捅进她嘴里的腥臭鸡巴时,那个黑人一脚踩断了她的小臂。

没有人为她接骨,那根断掉的手臂就那样以一个怪异的角度耷拉着,直到在无数次的拖拽和撞击中,以一种扭曲的形态自行愈合。从此,她的右手再也无法伸直,五根手指像鸡爪一样蜷缩着,无法握拢。

她的双腿也遭遇了同样的命运。有时是因为反抗,有时仅仅是因为某个黑人觉得她撅屁股的姿势不够骚,就会用铁棍毫不留情地打断她的腿骨。

一次又一次的断裂,一次又一次的畸形愈合,她的四肢最终扭曲成了不成形的怪物肢体,再也无法支撑身体站立。她失去了行走的能力,只能像一条蛆虫一样,在冰冷肮脏的混凝土地上匍匐爬行,用那残废的四肢,从一个黑人的胯下,爬到另一个黑人的胯下。

她的脸,也早已不是从前那张能让男人们魂牵梦萦的娇艳面容。

在一次被几个黑人同时用骚屄和菊穴肏干时,她因为剧痛而忍不住看向一旁冷眼旁观的林婉清,那眼神里,还残留着一丝属于人类的怨毒和祈求。

林婉清注意到了她的眼神,对正在苏玉瑶身上驰骋的黑人轻轻说了一句:“不喜欢她的眼神。”

那个黑人会意,抽出还在滴着淫水的鸡巴,一记重拳狠狠地砸在了苏玉瑶的左眼上。

“噗!”

苏玉瑶只觉得整个世界瞬间暗了一半,温热黏稠的液体从眼眶里喷涌而出,混合着泪水和血液流了满脸。

她的左眼球,被那一拳直接打爆了。

从那以后,她的左边眼眶就只剩下一个空洞洞的窟窿,偶尔还会从里面流出一些浑浊的液体,和她那只尚且完好的右眼,形成了一种恐怖而不对称的美感,反而让那些黑人更加兴奋。

她的右耳,则是在一次更加疯狂的撕咬中消失的。

一个黑人将她压在身下,一边用巨大的肉棒肏烂她的骚屄,一边像野兽一样啃咬着她的脖子和肩膀。当快感达到顶峰时,他一口咬住了苏玉瑶的右耳,在苏玉瑶凄厉的惨叫声中,硬生生地将她的耳朵从头上扯了下来。

黑人嚼着嘴里那块血淋淋的皮肉,将一股滚烫的精液射进了她的子宫深处,而苏玉瑶的右耳处,只留下一个血肉模糊的洞,鲜血染红了她的半边脸颊和头发。

曾经如丝绸般光滑娇嫩的皮肤,如今成了一块破败的画布。上面布满了新旧不一的伤痕,有皮鞭抽打留下的深色鞭痕,有烟头烫出的圆形疤痕,有牙齿啃咬留下的紫色淤青,还有指甲抓挠出的无数道细密血痕。她的乳房上、臀肉上、大腿内侧,几乎没有一寸完好的肌肤,整个人看上去就像一块被随意丢弃的破抹布。

最先崩坏的是肉体,紧随其后的,是她的神智。

在无休止的折磨下,苏玉瑶的精神彻底崩溃了。

起初,她还会在清醒的时候,为自己的遭遇放声哭嚎,咒骂林婉清和这群恶魔。但渐渐地,她的哭声越来越少,咒骂也变成了无意义的呜咽。

再后来,她开始笑了。

那是一种痴傻的、空洞的笑。有时,当一根粗大的鸡巴捅进她的身体时,她会突然发出一阵咯咯的笑声,仿佛那不是在侵犯她,而是在给她挠痒痒。

“啊……鸡巴……好大的鸡巴……嘻嘻……”

她会一边浪叫,一边发出痴傻的笑声,用那只完好的右眼,天真又茫然地看着正在她身上耸动的男人。

她的身体,比她的神智更早地学会了谄媚和迎合。

当一个黑人解开裤子,露出肉棒时,她会主动爬过去,用那张同样残破不堪的脸去蹭那根鸡巴,伸出舌头,笨拙地舔舐着龟头上的腥臭液体。

当被按倒在地,掰开那双畸形的腿时,她会主动撅起屁股,将那两个被肏得松垮红肿的穴口——骚屄和菊穴,毫无廉耻地暴露出来,邀请着肉棒的光临。

在被肏干的时候,她那残废的四肢会徒劳地在空中挥舞,腰肢会主动地迎合着每一次撞击,嘴里发出的不再是惨叫,而是断断续续、甜腻发浪的呻吟。

她彻底坏掉了,从里到外,从肉体到灵魂,变成了一个只为承受奸淫和折磨而存在的,会呼吸的肉玩具。

在经历了八次强制流产后,苏玉瑶的身体已经变成了一块烂肉。当她的小腹第九次隆起时,所有人都以为,接下来的将是又一场血腥的虐杀。

然而,这一次,林婉清的命令却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继续玩你们的。”她看着那个正准备对苏玉瑶的肚子下手的黑人。“但是,不能动她的肚子。”

黑人们先是一愣,随即脸上露出了更加兴奋和残忍的笑容。他们明白了,这个女人有了一个比单纯的虐杀更有趣的玩法。

一场围绕着孕肚奸淫开始了。

黑人们不再粗暴地将她按在地上,而是发明了各种各样能够避开她腹部的姿势。他们会把她那条畸形扭曲的腿扛在肩膀上,让她整个人倒挂着,暴露出那两个被肏得红肿不堪的穴口。狰狞的肉棒从下方狠狠地捅进去,每一次都深到能够感觉到子宫壁的阻隔,却又巧妙地避开了对腹部的任何挤压。

“啊……嗯……好大的鸡巴……肏得骚屄好舒服……”

苏玉瑶挂在男人的身上,随着剧烈的抽插前后晃动,嘴里发出痴傻而满足的呻吟。她的神志早已不清,只知道身体被填满的快感,却完全无法理解自己为何会被如此对待。

有时,他们会让她侧躺在地上,一个黑人从后面进入她的菊穴,另一个则跪在她面前,强迫她张开嘴,将鸡巴塞满她的口腔,让她用喉咙去侍奉那腥臭的巨物。

“嘻嘻……肚子……肚子不能碰……”

在被肏得神志不清时,苏玉瑶甚至会断断续续地念叨着这条规则,仿佛这是她唯一需要记住的事情。

在这样持续不断的奸淫中,苏玉瑶的肚子一天天变大。

那个孽种,在它母亲的身体日夜被无数根肉棒侵犯、被灌满无数腥臭精液的环境里,竟然顽强地存活了下来。

苏玉瑶的腹部成了这个肮脏仓库里唯一一块“圣地”。身体的其他部分早已破败不堪,布满了伤疤和淤青,但她的肚子,却在胎儿的撑动下,显得圆润而光滑,皮肤被撑得紧绷透亮,甚至能看到皮下青色的血管。

林婉清几乎每天都会来到仓库,她不再像以前那样只是冷漠地观看,而是会亲自跪坐在苏玉瑶的身边。

她会伸出手,温柔地抚摸苏玉瑶隆起的腹部,动作轻柔得仿佛在触摸一件稀世珍宝。

“宝宝,今天乖不乖?”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种近乎母性的温柔,但眼神里却闪烁着冰冷的光。

当她感觉到胎儿在肚子里踢动时,她的脸上就会露出一种满足的笑容,那笑容里没有任何温暖,只有一种计划即将成功的兴奋。

而此刻的苏玉瑶,就如同一具没有灵魂的肉偶,任由林婉清抚摸着她的肚子,失去眼睛的眼眶空洞洞地望着天花板,另一个完好的眼睛里则是一片茫然。黑人们的肉棒依旧在她身后的菊穴里进出,嘴里发出的浪叫和腹中胎儿的跳动,共同构成了一曲献给魔鬼的颂歌。

时间飞逝,转眼,胎儿已经长到了八个月大。

苏玉瑶的肚子变得巨大无比,让她几乎无法移动分毫,只能终日躺在那堆散发着恶臭的破布上。巨大的孕肚高高耸立,将她那两个被操烂的穴口挤压得更加暴露。

黑人们的奸淫还在继续,只是变得有些困难,他们需要费力地将那残废的腿掰开,才能勉强将自己的肉棒塞进她那早已松垮麻木的淫穴里。

这一天,林婉清站在她的面前,看着她那如同小山一样高耸的腹部,感受着里面强而有力的胎动。

她知道,时机已经成熟。

她俯下身,用手指轻轻点了点苏玉瑶的肚皮,脸上露出了这几个月来最灿烂的笑容。她看着苏玉瑶那张痴傻的脸说道:

“恭喜你,你这块烂肉,终于孕育出了我最完美的复仇工具。”

苏玉瑶最后一次被黑人们的肉棒肏干,是在一个巨大的木箱前。

那天的奸淫格外粗暴,几个黑人将她那双畸形的腿掰到最大,轮流用鸡巴捅入她那早已麻木的骚屄和菊穴,将一波又一波的精液灌进她的身体里。当最后一个黑人射完精,从她身上爬起来时,林婉清走了过来。

“把她装进去。”

林婉清指着那个一人多高的木箱。

两个黑人走上前,抓起苏玉瑶残废的四肢,她的身体早已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巨大的孕肚让她像一只翻壳的肥胖甲虫,只能任人摆布。将她塞进木箱的过程并不顺利,她那高高隆起的腹部和扭曲的四肢卡在了箱口。

一个黑人失去了耐心,用膝盖狠狠地顶在她的后背上,另一人则用力按压她的肚子。

“啊……”

苏玉瑶的喉咙里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腹中的胎儿似乎也感受到了挤压,剧烈地跳动了一下。

随着“砰”的一声闷响,她像一团垃圾一样被塞进了木箱里。箱盖合上,钉子被一根根钉死,将她彻底封禁在无边的黑暗中。

箱子里狭窄而颠簸,苏玉瑶蜷缩着身体,巨大的肚子压迫着她的内脏,让她呼吸困难。木板的缝隙里透不进一丝光亮,只有浓重的木头气味和她自己身体散发出的骚臭味。货车开动了,剧烈的晃动让她的头不断撞在木板上,神智在黑暗和颠簸中再次陷入混沌。

不知过了多久,货车停了下来。

箱子被抬下车,重重地摔在地上,箱盖被撬开,刺骨的夜风和一股腐烂的泥土气息瞬间灌了进来。

苏玉瑶被从箱子里拖了出来,像一袋垃圾一样扔在地上。

这里是一片荒凉的乱葬岗。

惨白的月光下,四周的景象阴森恐怖,东倒西歪的墓碑,因年代久远而腐朽开裂的棺木,从泥土里翻出来的森森白骨,还有随风摇曳的枯树。

就在她的面前,有一个刚刚挖好的土坑,黑洞洞的,像一张等待吞噬祭品的巨口。

冰冷的地面,刺骨的寒风,死亡的气息……这一切,将苏玉瑶混沌的神智瞬间浇醒。

她活过来了。不是身体的活,而是意识的活。

她终于明白自己身在何方,也终于明白自己即将面对什么。

“啊……啊……不……”

苏玉瑶开始挣扎,用那双早已扭曲变形的手臂徒劳地在地上扒拉,试图远离那个黑漆漆的土坑。她那双残废的腿在地上乱蹬,却只能带动身体做出微不足道的挪动。

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在这死寂的乱葬岗里显得格外凄厉。

“嘘……”

林婉清不知何时已经蹲在了她的身边,她穿着一身黑色的风衣,在月光下显得十分优雅。

她伸出手,两根手指捏住了苏玉瑶满是污垢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看着自己。

苏玉瑶那只完好的右眼里,充满了泪水和乞求。她看着眼前这张曾经熟悉无比的脸,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别急,我的好闺蜜。在你死前,我要让你亲眼看着你的孽种,是怎么从你这块烂肉里出来的。”

林婉清的声音在死寂的乱葬岗上空回响,那轻柔的语调,仿佛不是在宣判一场酷刑,而是在吟诵一首优美的诗篇。

苏玉瑶的独眼死死地盯着她,身体的本能让她想要后退,但残废的四肢和巨大的孕肚让她动弹不得,只能像一只被钉在地上的虫子,绝望地蠕动。

“你一定很好奇,我会怎么处置你这个完美的复仇工具吧?”林婉清笑着,手指划过苏玉瑶高高隆起的腹部。“别担心,我会让你看得清清楚楚。接下来,我会先剖开你这个下贱的肚子,把你肚子里这个孽种掏出来。”

她停顿了一下,享受苏玉瑶此时的恐惧。

“我会让你亲眼看着,我是怎么一点一点地折磨死它的。我会让它的哭声,成为你这辈子听到的,最动听的音乐。”

“嗬……嗬嗬……”

苏玉瑶的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连带着那个巨大的孕肚也跟着晃动起来。腹中的胎儿似乎也感受到了母亲的恐惧,在子宫里踢打冲撞,让她的肚皮表面不断地鼓起一个个包块。

“然后,我会用这个小杂种的脐带,还有你自己的肠子,编成一根绳子,再亲手,把它套在你的脖子上,活活地……勒死你。”

这番话语让苏玉瑶的独眼中流淌出浑浊的泪水,她想尖叫,想求饶,但声带早已被毁坏,只能发出哀鸣。

“但这还不是结束,我的好闺蜜。”林婉清的声音变得更加兴奋。“死亡对你来说,太便宜了。我会把你的灵魂,永远地禁锢在你这具下贱的尸体里,再用秘法,把你炼成一具只知道奸淫和杀戮的淫尸!”

“我要你,用你自己的这副身体,用你自己的这张脸,回去血洗你的村庄!杀光你那些淫贱的同胞!我要你亲手把你最珍视的一切,全部都摧毁掉!”

最后几个字,林婉清几乎是贴着苏玉瑶的耳朵吼出来的。

“呃啊——!”

恐惧终于冲破了苏玉瑶残破的身体,她的独眼翻白,口中涌出白色的泡沫,整个身体在地上剧烈地弹跳,如同一条被扔上岸的鱼,做着最后徒劳的挣扎。

林婉清欣赏着苏玉瑶因恐惧而抽搐的丑态,嘴角的笑意愈发冰冷。她不再多说一个字,话语的折磨已经足够。现在,是时候上演真正的血肉大戏了。

她从风衣的口袋里拿出了一把剪刀。

那是一把园艺用的旧剪刀,刃口上布满了暗红色的锈迹,前端因为磨损而显得格外钝拙。这东西与其说是利器,不如说是一件粗劣的刑具。

苏玉瑶的独眼死死地盯着那把剪刀,身体的每一次颤抖,都像是在为即将到来的酷刑进行无声的倒数。

林婉清蹲下身,一手按住苏玉瑶那剧烈起伏的孕肚,另一只手高高举起了剪刀。

月光照在生锈的金属上,反射出一点点不祥的寒光。

“扑哧——!”

没有丝毫犹豫,林婉清将那把钝剪刀狠狠地捅进了苏玉瑶高高隆起的肚脐正下方!

“呃啊啊啊啊啊啊——!”

苏玉瑶的身体向上弓起,四肢在地上疯狂地抽搐,指甲在泥土里划出深深的血痕。

林婉清的面容在月光下毫无波澜,她握住剪刀的柄,开始缓慢而用力地向上划开。

“咔嚓……咔嚓……”

钝拙的剪刃艰难地撕开皮肤、脂肪和肌肉,温热的鲜血顺着剪刀的缝隙喷涌而出,染红了林婉清的手和苏玉瑶赤裸的身体。

惨叫声渐渐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嗬嗬声,苏玉瑶的独眼圆睁,死死地盯着自己被剖开的腹部。冰冷的金属在自己的子宫上切割,那种深入骨髓的剧痛,让她每一根神经都在尖叫。

随着最后一下用力的撕扯,肚皮和子宫被彻底剪开。

一股混杂着羊水、鲜血和内脏腥臭的热流猛地涌出,瞬间浸透了她身下的土地。几段粉红色的肠子从伤口里滑了出来,在冰冷的空气中微微蠕动。

林婉清面无表情地将手伸进那个血肉模糊的豁口里,在温热的子宫内粗暴地搅动、摸索。

很快,她抓住了滑腻的东西。

用力一拽,一个浑身沾满了胎脂和血污的弱小身体,就这么被她从母亲的子宫里拽了出来。

那是个女婴。

她小小的身体还在微微抽搐,皮肤呈现出一种不正常的青紫色。她甚至还没来得及发出降生于世的第一声啼哭,就被林婉清抓着一条腿,倒拎到了苏玉瑶的眼前。

黏稠的血液和羊水顺着女婴的身体滴落,砸在苏玉瑶已经失去血色的脸上。

“看看,多可爱的小东西。”林婉清的指尖轻轻划过女婴沾血的脸颊。“你的骚屄生出来的种,和你一样的下贱。”

苏玉瑶的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林婉清伸出另一只手,稳稳地捏住了女婴那柔软的头颅。

她看着苏玉瑶眼中的恐惧,嘴角的笑意愈发浓烈。

她握住女婴双脚的手,猛地一扯!

“嘶——啦——!”

女婴小小的头颅,连带着一整根挂着鲜红血丝与肉末的脊椎骨,就这么被林婉清从那小小的身体里,活生生地扯了出来。

“扑哧!”

一股滚烫的血液从婴儿断裂的脖颈处喷涌而出,尽数浇灌在苏玉瑶的脸上、胸口,以及那道狰狞的腹部伤口上。

带着生命最后温度的血液,瞬间将她淹没。

林婉清看都没看,随手就将那具还在神经质抽搐的婴孩残躯,扔在了苏玉瑶的脸上。那属于自己骨肉的触感,透过薄薄的皮肤传递过来。

她高高举起了手中的战利品。

那是一颗小小的头颅,下面坠着一长条血淋淋的脊椎骨,末端的神经还在微微颤动,像一条被剥了皮的长鞭。

苏玉瑶的独眼圆睁,盯着那恐怖的“战利品”。

恐惧和痛苦,在这一刻化作了一股淫靡的电流,从她的眼球,直贯尾椎,最终在她被血污浸透的下体深处轰然炸开。

“呃……啊……啊啊……嗯……哼啊……”

她的骚屄,在那片被鲜血和泥土弄脏的耻毛下,不受控制地剧烈收缩、痉挛,一股股腥臊的淫液从紧绷的穴口喷涌而出。

她的独眼中,流出的不再是绝望的泪水,而是一种浑浊、黏稠的媚液,顺着她沾满血污的脸颊滑落。

“你可真是天生的一块淫骨贱肉啊,苏玉瑶!看着自己的亲生女儿被活活撕碎,你这骚屄居然还能爽到喷水?”

林婉清居高临下地看着在痛苦中反而迎来淫乱高潮的苏玉瑶,发出了毫不掩饰的嘲笑。

高潮的余韵像潮水般席卷着苏玉瑶的每一根神经,她彻底瘫软下来,脸上挂着无边痛苦与无上极乐的痴傻表情,口水从她的嘴角流下。

“不过,这样也好。”林婉清的笑容变得愈发邪异。“像你这样连灵魂深处都烂透了的贱货,正是我炼制‘血怨淫尸’最完美的材料!”

说着,厌恶地扔掉了手里的头颅脊椎,再次蹲下身,将那只沾满了血的手,伸进了苏玉瑶被剖开的肚子里。

冰冷的手指在温热滑腻的内脏中搅动、翻找。苏玉瑶的身体因为这异物的侵入而微微颤抖,下体的骚穴又是一阵痉挛,流出更多的淫水。

很快,林婉清扯住了一根还连着胎盘的粗壮脐带,又顺手从一堆血肉模糊的肠子中,勾出了一截尚在蠕动的粉色小肠,猛地向外一拽!

“呃!”

苏玉瑶在高潮的余韵中发出一声闷哼,任由林婉清将她的内脏从身体里扯出。她的脸上,甚至还挂着一丝被彻底玩坏后幸福而淫荡的笑容。

林婉清站起身,将脐带和小肠在手里盘弄着,熟练地将它们缠绕、打结。很快,一根散发着浓重血腥气和内脏臊臭的血肉绳套,便在她手中成形。

她捏着这个湿滑的绳套,缓缓套在了苏玉瑶的脖子上。那混合着母体与子体血肉的触感,让苏玉瑶的身体再次兴奋地战栗起来。

“准备好……和你女儿的怨魂,永远锁死在这具淫贱的身体里了吗?”

林婉清的声音带着一种宣判般的快感,双手猛地用力,收紧了绳套!

“呃……嗬……嗬嗬……”

窒息感瞬间攫住了苏玉瑶的喉咙,脖子上的血肉绳套越收越紧,将空气和呻吟一同截断。独眼因为缺氧而猛地向外暴突,眼球几乎要从眼眶里挤出来。

她的双腿在地上无力地蹬踹着,脚后跟在泥土里划出最后的挣扎痕迹,窒息带来的濒死快感,与高潮的余韵交织在一起,化作一股更加猛烈的淫乱洪流,冲击着她残存的意识。骚屄最后一次剧烈地喷射出淫液,身体在地上疯狂地抽搐。

就在她即将彻底断气的最后一刹那,林婉清迅速地从怀里掏出了一张画满了血色符文的黄纸,用沾着苏玉瑶淫水的手指,按在了她的额头上。

“敕!”

随着苏玉瑶的身体最后一次痉挛、挺直,然后彻底瘫软下去,她暴凸的独眼完全失去了神采。那张黄色的符纸吸收了她最后的生命与高潮,上面的血色符文骤然亮起一道不祥的红光,一闪而逝。

她的灵魂,连同她所有的怨恨、痛苦与淫欲,都被这道符咒死死地钉在了这具被开膛破肚、淫水淋漓的残破尸体之内。

林婉清站起身,脸上带着满意的笑容,像是踢开两件碍事的垃圾一样,一脚将苏玉瑶的尸体,和那具无头的婴孩残骸,一同踢进了旁边那个早已挖好的深坑里。

随手铲了几下土,薄薄地盖在了尸体上,并未完全掩埋。

乱葬岗的阴风吹过,卷起一阵尘土和腐臭的气息,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只等七七四十九日之后,此地的至阴之气与怨毒月华,便会将这对被虐杀的母女,彻底炼成一具只知交合与杀戮的血祭淫尸。

复仇的火焰,并未随着苏玉瑶母女被埋入土中而有丝毫熄灭。恰恰相反,那只是为这团地狱业火,添上了第一捧干燥的薪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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