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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牆角風波,貓與兔:基地生活

小说:貓與兔:基地生活 2025-09-09 19:57 5hhhhh 5660 ℃

下午三點整,會議開始。

會議室裡燈光冷白,桌面筆直,十幾名幹員按部就班落座。投影幕閃著預備畫面,文件啪嗒啪嗒被翻開,沒人多說話,只有筆寫聲與指節輕敲。

兔坐在首席,身直如刀。西裝扣緊,袖口乾淨,臉上一絲表情都沒有。

可他的褲裡還濕著。

從廁所回來後,他什麼都沒說,只把褲鏈拉起,連內褲都沒換,那一肚子的精還在體內滑、在滲。

他坐下的時候,臀部那一塊溼得發冷,穴口一縮一縮,褲檔貼得像濕布壓著肉。

他一動不動,不敢調整坐姿,連呼吸都控制得死緊。

貓坐在他斜對側,翻著資料,不發一語。

他沒看他,但兔能感覺到——那個人知道自己現在穴裡還留著什麼。

一份資料被遞到他面前。他伸手接過,指尖輕顫,那股**黏熱的感覺又從肛門深處滑出來一點,**像某種無聲的羞辱。

兔咬著牙,大腿夾緊再夾緊,屁股微抬一分,假裝調整坐姿,實則為了不讓那濁液再滲進褲底。

可一抬臀,那根布料一鬆,穴一抽,「啵」地一聲響亮的黏聲在他褲裡炸開——沒人聽見,卻讓他臉瞬間發紅,額角跳了跳。

他眼神死盯資料頁,呼吸不亂,手指卻微微收緊。

貓終於抬頭看他。

一眼。

然後彎唇,什麼都沒說,只有一個動作:

他舌頭抵了下自己口腔內側,壓住虎牙,輕舔。

兔視線倏地一動,像被狠狠捅了一下。他下腹抽痛,褲檔整片貼濕,穴裡又有一小口白濁,不受控制地洩出來,慢慢滲透西裝褲底布料。

他死撐著沒動,聲音冷到極點:「下一頁。」

聲線穩如鋼鐵,但屁股下那一灘熱正慢慢擴大,每一下呼吸都像在證明——

他還在滴。

夜裡十一點,基地宿舍區靜得像死城。監視燈一格一格掃過牆壁,只有風穿過走廊的低聲。

兔刷卡進門,啪一聲門鎖響起,他的動作極輕,背脊卻繃得死直。腳步一進門就立住。

那股黏熱的感覺還在——

從會議室出來,他連坐下都不敢太久。穴裡殘留的白濁一直沒有排乾,像根軟針頂在腸壁深處,隨著他每一步移動,在裡面晃。

褲底乾了又濕,濕了又緊貼。

他終於撐回宿舍,想洗乾淨,想睡,想什麼都不管——

但他一推門。

那人已經在裡面。

貓靠著窗,窗簾沒拉,風透進來吹動他襯衫下擺,長腿交疊,光線只照著他半張臉,那張臉冷靜得近乎無辜。

兔站在玄關,手還握著門把,喉頭動了動,不說話。

貓一言不發走近他,步伐穩重,鞋落地幾乎沒聲。

一靠近,兔整個人向後一震,手撐住牆,眼神變冷:

「滾出去。」

貓沒回,站定在他面前,低頭——眼神往下落,落到他的褲子。

那塊被白濁濕透又乾掉、染上一圈深色的布面。

他伸出手,兩指壓住那一點還有溫度的痕跡,食指輕輕畫圈。

兔全身繃起,咬牙。

「……我讓你滾……」

但那手指順著那片濕潤向上滑,慢慢解開他褲鏈。聲音清脆,一格一格打開,像打開他整日憋著的羞恥與餘溫。

褲頭一鬆,**熱濁的精又從穴口滑下來,**貓的手一摸,指腹都是。

他終於開口,聲音低啞,貼在耳側:

「你裡面,還留著我整晚的。」

下一秒,他一手扣住兔大腿後側,整個人被他抱起,腳懸空,屁股一抬——

還沒進房間,貓就原地把他插回去。

門沒關,冷風從走廊灌進屋內,一瞬間像把兔從高溫濕熱的羞恥裡硬生生拉回現實。

他雙腿還懸著,褲子掉在腳踝,後穴剛被插進去,白濁和殘精混著剛拉開的穴肉一同發出濕答聲響。那根還沒完全進來,只是半根,他就已經哆嗦著抓緊貓肩膀。

「……你瘋了……這裡是……走廊……」

聲音發顫,像帶哭,卻還咬死牙根不讓自己崩。

貓低頭,沒說話,腰往前一送——

整根硬梆梆地捅進去。

「──啊、啊操……混蛋……!」

兔瞬間顫到脖子,額頭抵著對方鎖骨,整個人像被射回高潮邊緣。

走廊靜得詭異,風聲、電燈管的低頻震動、還有一聲聲黏濕撞擊的肉響,都在這裡被無限放大。

貓踏出一步,把他抱出房門,**走出來,站在公共走道中間,**背對監視器死角,把兔抵在走廊牆上。

兔整個人被貼著牆操,雙腿夾著對方腰,後穴被幹得沒一處不濕。

「別……別在這裡……啊……有、有人會──」

他話沒說完,貓一下一下狠頂,每一下都直撞最深處,每一下都逼出體內剩下的精,從穴口沿大腿滴到走廊地毯。

「……操……操你……我會、我會叫……啊啊……混蛋……!」

貓還是不說話,嘴貼上他鎖骨,咬、舔、吮——乳頭被咬得硬,腰被撞得抬不起,褲子早就掉到地上,整個人半裸被幹在宿舍公共區的牆上。

「啪、啪、啪──」撞擊聲在牆面反彈,整棟樓都可能聽得見。

兔閉著眼,淚水擠出眼角,手抓著貓後頸,喉嚨顫得像要哭:

「你這個狗東西……你操死我……我……操你媽的……我要死了……」

他話說到一半,穴猛地抽緊,整個人崩潰般高潮,精液從他夾著的肉根上爆開,穴口瘋狂抽動。

貓終於一聲悶哼,腰一沉——

第二次射進他體內,濃精熱燙,整股灌入,塞得他整個小腹鼓起一點。

兔幾乎是整個人垮在他身上,額頭貼著他耳側,喘得快窒息,精液從穴口滑出,在地毯上滴成一灘。

走廊深處,一道微弱腳步聲出現。

兔瞬間反應,身體猛地僵住。雙腿仍死死夾著貓腰,那根還深插在他體內,整個人被抵在牆上,汗濕濕、穴還在抽,高潮剛過沒幾秒。

他抬起頭,眼神像被割裂的野獸,喘著氣,手一把扣住貓後頸,整個人用力往牆上撞。

「……撤。」

他聲音啞破,壓到最低,像嘶,語氣卻狠得像命令。

貓被撞了一下,沒退,反而咬了他鎖骨一口,又往裡捅了半寸。

兔低喘一聲,猛地一膝抬起,狠狠踹他腰側一腳。

「我說、撤。」

聲音破了,喘還沒斷,但語氣冷硬到不容置疑。

腳步聲靠近,那是臨房某個技術人員,拖著筆電、邊看資料邊走路,頭沒抬,正經過轉角。

兔咬著牙,一手掐著貓肩膀,低聲喘:「抽……快抽……現在。」

貓動也不動,只是看著他,瞳孔深,身體還緊貼著他,性器還硬在體內,被穴夾得死死的。

下一秒。

轉角的那人一抬頭。

對視。

他的筆電啪地一聲掉地,整個人僵在原地,眼睛睜大,一瞬間像是看見地獄現場——

首席幹員兔,全身半裸,雙腿纏在另一名幹員身上,頭髮散亂,穴被活活插著,體液滴在走廊地上發亮,空氣裡還有濃濃的……黏液聲。

那人什麼都沒說,轉身就跑,連筆電都沒撿。

腳步聲亂竄離開。

貓終於低聲笑了,貼在兔耳邊,濕濕熱熱的氣流吹進耳殼:

「……你這樣夾著不放,我怎麼抽得出來?」

兔額頭貼牆,肩膀一顫,一隻手伸到後面,自己用力把那根拔出來。

「啪」地一聲,穴口一空,整股濃精隨著抽離洩下,流得滿腿都是。

他一手撐牆,一手撐住自己腰,喘得像剛打完一場仗,什麼都沒說。

只冷冷轉頭,咬著牙,腳步發顫地往房門走。

腿一抬,褲檔裡還「啵」地一聲,黏液又掉下一滴。

隔日早晨,會議室內冷光如昨,空氣卻多了一層奇異的緊繃感。

文件整齊、椅背筆直,每個人照常入座——但沒人敢太大聲說話。

兔準時推門而入,西裝一絲不苟,領口扣到最上,頭髮濕潤貼服,眼神冷靜,手握資料夾,每一步都像測量過角度。

他坐下那一瞬,所有視線都像撕開的緞帶般往他掃過去——

又慌張地移開。

唯獨一個人,坐在桌角邊,手上翻著報告,手指卻抖了。

他就是昨晚那個──

在走廊目睹「全程」、連筆電都沒撿的技術幹員。

他一看到兔進門,整張臉「蹭」地紅透,耳根都燒,整個人一僵,眼睛死盯資料板,裝作認真讀。

但他拿反了。

文件倒著拿,他也沒發現,額上全是汗。

兔淡淡掃他一眼,什麼都沒說,只是落座,腿一抬、手一疊,冷聲開口:

「第五小組,昨晚報告。」

聲音平穩,無恥辱,無疲態。像昨夜什麼都沒發生——

但偏偏他坐下時,那股極輕的布料摩擦聲、椅墊壓出的空氣,都讓那幹員猛地顫了一下。

他眼神晃了一下,還是不敢抬頭,喉嚨動了動,硬擠出聲音:

「是、是……呃、昨、昨晚……五號通道監控重啟時間為……」

他的聲音發顫,越講越低,耳朵紅得像要滴血。

兔坐在上位,表情冷靜到近乎殘酷,目光掃過整間會議室,淡漠開口:

「有問題嗎?」

沒人敢回答。

唯獨那個幹員,手一抖,文件啪地又掉地上。

貓坐在對面,翻著筆記,嘴角那一絲壓不住的笑,藏在文件邊,像剛嚼完糖。

凌晨兩點,基地宿舍走廊靜如墓地,連風聲都像屏住了呼吸。

那名技術幹員踩著襪子走過金屬地板,每一步都小心到幾乎無聲。他抱著筆電,卻沒開機,走到那扇門前停下——

兔宿舍。

他猶豫地站了很久,喉頭滾了滾,額上冒汗。

昨晚那一幕……他還沒從腦中揮去。

那雙腿纏著貓腰,身體高高被吊起,一滴滴白濁滴在走廊地毯上。

兔的呻吟……他永遠忘不了。

他咬牙,慢慢蹲下,趴在門口,眼貼著下方門縫——

看進去了。

裡面沒開主燈,只有床頭一盞黃光,照著那張床,那兩具身影。

兔跪在床上,頭埋在被褥裡,手死抓床邊,腰被一隻手緊緊扣著往後拉。

他滿背都是汗,頭髮濕黏,腿一抽一抽,屁股高高翹起,穴口紅得發亮,正被貓從後頭狠狠撞入。

「啪、啪、啪——」撞擊聲有節奏地響著。

幹員在門外看得呼吸都快停,臉紅到耳朵,他一邊想逃,一邊又死死盯著看,根本移不開視線。

那時,裡面傳來兔的聲音。

啞著、帶哭腔,咬牙切齒:

「……混蛋……別……被看到……!我讓你停下……啊、啊……你還……操……!」

他聲音顫得快碎,但腰卻越被撞越凹,身體開始顫,穴抽得密密實實。

貓壓著他,沒停,一下一下操進去,彷彿根本不在意那門後的偷看者。

他只是低頭,貼著兔後頸,呼吸熱燙。

「他還在那,學長……不走喔……你是不是更濕了?」

兔咬唇,身體整個一震,手拍床邊,喘出一聲:「滾……滾、操你……我讓你滾!」

但穴口卻還死死咬著那根,越抽越緊,越緊越濕。

幹員在門外嚇得一抖,正想退開——

室內兔整個人猛地顫抖,喉嚨一聲悶哼,身體繃成弓,在高潮中哭著喊:「滾出去──!」

聲音破了、吼出來了。

他一邊被操到高潮、一邊用盡全身力氣咒罵那偷看的目光。

精液濺在床單上,屁股還在抽,穴口還死不放人。

門外,那幹員臉漲得像燒紅的鐵,手一滑,筆電啪地一聲又掉地上,嚇得他整個人跌退兩步,轉身拔腿就跑。

門內。

兔喘得整張臉貼床,眼角都是淚,身體還在高潮餘韻裡抽搐,穴還流著灼熱白濁。

他一拳砸床:「……狗東西……全都是狗……操……你……混帳……!」

貓把他抱起來,手摸著還在滲精的穴,什麼都沒說,只低頭吻他肩膀。

隔天清晨,基地內務檢查日。

兔身著制服,全黑,扣到最上,手戴黑手套,神情冷到極致,步伐精準,一聲不響地巡過每個區域。

走廊上,一列技術幹員整齊排開接受抽檢。

最右側,正是那名昨晚偷看的小幹員。

他臉色蒼白,雙腿緊夾,筆挺立正,額頭冒汗,喉結瘋狂上下滑動,手指抓著褲縫——已經快抖出聲。

他不知道兔會不會認得他,但他記得得清楚。

太清楚了。那聲「滾出去」,那聲在高潮中爆裂出的怒罵,每一字都像刀插進耳朵裡。

兔的腳步越來越近。

他的喉嚨堵住,冷汗順著脖子滑進後背,他咬牙、睜大眼、死撐著不動。

兔站在他面前,抬眼。

一瞬間——

對上視線。

那一刻,小幹員幾乎腿軟,但仍死命立正,整個人像個木頭,不敢出聲。

兔眸光掃過他臉、額上的汗、發紅的耳尖。

半秒。兔什麼也沒說,只是手套收緊,淡聲吐一句:

「站直了。」

聲音冷、啞,卻壓得他整個人瞬間起了反應,褲檔微微凸起。

他臉漲紅,站得更直,身體卻開始細細發抖。

兔再沒多看,轉身走開,背影穩得像昨夜根本沒高潮兩次、哭著要偷窺幹員滾的樣子。

但那幹員站在原地,連呼吸都不敢亂,整個人快射了。

深夜,野外任務結束。小隊返回基地途中,暫時駐紮在樹林邊的臨時營地,月光冷冷照在濕草和破舊的帳篷布上。

幹員們分散休息,遠處帳棚內傳來交談與器械聲,只有一人靜靜躲進了陰影之中。

那是那名技術幹員。

他說什麼都不敢再靠近兔的宿舍,但腦子裡的畫面早就根深蒂固,越是告訴自己不許想,那聲喘息、那雙腿抖著被幹進牆、那句「滾出去」就越清晰。

他沒去偷看。

但這次,是他撞見了。

夜深,他獨自出帳篷時,看見那片林間陰影中,有兩道身影壓在一起。

月光斜照,照出那熟悉的肩線、腰線,和──被按壓在粗樹幹上的人。

兔。

制服上衣半褪,臉埋在前臂裡,雙腿大開地被貓扛著操。

他背部繃緊,汗沿著脊骨滴下,每一下頂入都撞得整棵樹顫。

「啪、啪、啪──」

濕響在林間反彈。草葉被踹亂,他嘴裡咬著什麼不讓自己叫出聲,喉嚨卻擠出低喘與破碎咒罵:

「……操你……有病……啊……混蛋……夠了……我操你……!」

貓不語,只是扣著他大腿根,動作狠、腰沉,每一發都狠狠幹進去,整根撞入、撞出,聲響黏稠。

幹員愣在樹後,一瞬間什麼都說不出。

他的手已經不受控制地伸進褲子,硬得發疼。

他喘著,手掌抽動,**邊看邊尻,眼珠死盯著兔被幹得抖腿、背肌抽搐、穴口一張一合的畫面,**根本無法移開視線。

「……你……你這種……變態……還、啊、還在外面……」兔話還沒說完,又被撞得低喊,屁股高高翹著,精液沿腿根滑下。

幹員喘得幾乎崩潰,手速越來越快,眼前那張被操得髮絲濕亂、聲音發顫的臉一刻都離不開他的眼。

「……我不行了……操……對不起……」

他咬牙,壓低喘息,腿一軟,射了。

白濁灑在草地上,像某種見不得光的崇拜,淋在腳邊,被夜風輕輕吹乾。

而那棵樹後,兔還在被操,穴還在收,嘴裡還在喘──

「混蛋……操你……操到……明天是不是……啊……操你……!」

夜風吹過,草叢輕輕顫動。那幹員正低頭喘著氣,褲子半退,手上還沾著剛射出的白濁,整個人腿軟到快跪下,還死死盯著那棵樹後、兩具緊貼纏繞的身影。

他看著兔身體被撞得前後搖晃,穴口被幹得發亮、又紅又腫,嘴裡咬著袖口,卻還是不肯叫出聲,肩膀一震一震地抖。

突然,一雙眼掃了過來。

貓。

他停下動作,沒出聲,只是轉頭,冷冷地、毫無驚訝地直視那躲在樹後的幹員。

那目光如刀,利、沉、狠。

幹員瞬間一陣天旋地轉,冷汗一涼,腿一軟,整個人跌坐地上,褲子還沒拉,手裡還沾著濁白。

貓慢慢抽出肉根,“啵”地一聲拉出,那根還亮著濕光,穴裡精液馬上一股股湧出,從兔腿內滑下。

兔整個人趴在樹上,還在喘,滿背汗濕,喉間漏出顫音:

「……什麼……?」

貓沒回,只低頭湊到他耳邊,貼著他耳骨,一字一句:

「你、又被偷看了。」

兔身體一震,猛地回頭,眼角還掛著淚,臉紅髮亂,還沒回神。

他跟那幹員,四目相對。

那幹員像被雷劈一樣,整張臉脹紅,嘴唇發抖,猛地低頭,手忙腳亂地拉褲子、爬起來,跌跌撞撞往林子外跑。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他一邊跑,一邊還在射精後的餘韻中發顫,腿發軟,差點摔倒,像被趕出禁地的信徒,連滾帶爬。

身後傳來貓冷淡又毫無情緒的聲音:

「下次舔乾淨再跑。」

兔臉整個漲紅,肩膀一抖,手猛地一撐,掙著要站起來,貓一手壓住他腰,又捅回去。

「──哈啊──操……!你、你還有臉說……!都怪你……你這個……混蛋……!」

他聲音破碎,羞恥和餘韻混在一起,眼淚再次滑下,身體卻還被操著,穴又開始收,聲音都顫起來。

夜深,營地燈火漸熄,兔冷著臉闖進技術區,靴聲一下一下踩在鐵皮地板上,每一步都像壓著命令與怒火。

那名幹員還沒從震撼中恢復,一臉慌亂坐在設備前,褲子乾了,但臉上的紅還沒褪。他看到門被推開的瞬間,整個人像觸電一樣彈起來,背脊瞬間繃直。

兔走進來,一句話不說,關門,反鎖。

空間裡只剩下電子儀器運轉的嗡嗡聲,和幹員越來越急促的呼吸。

兔站在他面前,居高臨下看著他,聲音冷得像刀刃:

「你昨天看到了。」

幹員喉結一滾,唇顫著,一句話都擠不出來,整張臉脹紅,額上是冷汗。

兔低頭,俯身,一手撐在椅背後,另一隻手掐住他下巴,逼他抬頭與自己對視。

「你不只看了,還──」

他眼神一掃,落到那幹員的褲檔,聲線更低:

「尻出來了。」

幹員整個人顫了一下,腿發軟,牙關緊咬。

兔目光不帶一絲情緒,近得幾乎貼上他鼻尖。

「再讓我發現你偷看──」

他聲音低沉、咬字狠,一字一頓:

「我會讓你爬過來,趴在我腳邊,把我流出來的,每一滴,舔乾淨。」

幹員渾身一震,雙腿一軟,差點跪下。他抬頭看那張冷硬到極點的臉,心跳像要炸開,卻不敢反駁半句。

兔直起身,沒再看他一眼,甩開門鎖、乾脆利落地離開,只留那幹員一人癱在原地。

褲檔再次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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