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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魔王与勇者(上),1

小说: 2025-09-09 19:57 5hhhhh 5130 ℃

这是一个充满原始与野性的时代,空气中弥漫着魔法的芬芳和古老兽类特有的粗犷气息。广袤的大地上,各类兽人族群以部落为单位,星罗棋布,共同维系着脆弱而又充满冲突的生态平衡。阳光普照之地,是光明阵营的勇者部落所居。而在这片古老土地的对立面,终年被不详灰雾笼罩的险峻山脉之巅,是黑暗阵营的魔族所栖居的魔王城。他们的力量诡秘而强大,充满了混乱与诱惑,与光明法则格格不入。魔王城本身就是一座活生生的扭曲堡垒,每一块黑曜石都仿佛在低语着古老的诅咒。高耸的塔楼直插乌云密布的天空,仿佛要刺破世界的秩序,将永恒的黑暗降临大地。其核心,是一座由吸纳了无数怨灵的黑曜石铸就的祭坛,它不仅是魔力的汇聚点,更是魔族进行血腥仪式的场所。祭坛散发着冰冷而压抑的魔力,每一寸都浸透着绝望与死亡的气息,任何踏足其上者都会感到灵魂的颤栗。千年来的冲突与摩擦,无数次小规模的摩擦与暗地里的博弈,终于汇聚成一场决定世界命运的终极圣战。这场圣战的终点,就是这座象征着黑暗核心的魔王祭坛,它将见证光明与黑暗的最终碰撞,以及两个截然不同个体命运的交织。

在血与火的洗礼中,两个截然不同的灵魂,即将在这座被魔气浸染的祭坛上,展开他们宿命般的交锋。

首先是我们的光明阵营“希望之星”——泉泽。他是一个十七八岁的红色毛发龙兽人少年,身高一米八多,身形虽然精瘦,但每一寸肌肉都蕴含着龙族特有的爆炸性力量。他的皮肤上覆盖着细密的红色毛发,毛茸茸的,在魔殿昏暗的光线下也隐隐泛着健康的红光,摸起来手感极佳,就像一团巨大的、燃烧着火焰的绒球。这些毛发不仅是他的特征,更是他引以为傲的龙族血脉体现,能抵御火焰,也能在寒冷中保持温暖。他的双眼是明亮的琥珀色,平时总是带着一种天然的、有点没心没肺的笑容,显得纯真无害,仿佛世间的阴谋诡计都与他无关,脑子里只有简单的“打败坏蛋”和“吃肉”的念头。泉泽的手掌和脚底,是两对厚实而富有弹性的粉色肉垫,它们是他强大的抓地力和攀爬能力的来源,能够在崎岖的山路上如履平地,也能够在战斗中提供坚实的支撑。同时,这些肉垫也比身体其他部位更加敏感,是他在战斗中感受大地的关键,也是他放松时享受摩擦的部位。他天生神力,能驾驭炽热的龙息,发起狂暴的近战攻击,是战场上令人闻风丧胆的“人形兵器”,以其直来直去的蛮力让敌人胆寒。然而,他的脑筋却有些大条,是个典型的热血笨蛋,对复杂的情感和策略理解不深,行事直来直去,凭着一股子冲劲和直觉闯天下。他相信力量能够解决一切问题,也相信好人最终会胜利。更妙的是,他从小就对“征服”充满好奇,对所有“美丽而强大”的事物,尤其是被力量压制后的“脆弱”和“反差”,都抱有一种难以言喻的、隐秘的“好色”之心。这种好色并非传统意义上的下流,而更像是对未知刺激和感官体验的纯粹渴望,尤其容易被外表可爱却又带着强大力量的目标所吸引。他甚至会因为“看起来很可爱”而对敌人产生一些奇怪的兴趣,并在内心深处觉得“打架不如逗弄好玩”。他就像一只精力旺盛、好奇心爆棚的巨大犬科动物,对一切新奇事物都充满探索欲,并习惯用最直接的方式去“玩弄”它们。

站在他面前的,是黑暗阵营的至高主宰——十二。他是一个看起来只有十三四岁的灰色毛发狼兽人魔王。身高不足一米六,身形纤细,骨架小巧,脸庞稚嫩,带着未褪尽的婴儿肥,仿佛一个被错放于王座上的孩童。他拥有一张精致而又略显苍白的脸庞,被几缕垂落的灰色狼毛衬托得更加柔和。全身覆盖着一层柔软、蓬松的灰色狼毛,毛发在幽暗的光线下呈现出银灰色的光泽,仿佛一团精致的绒球,让人忍不住想伸手触摸。他那双手掌和脚底同样拥有着娇嫩的、比泉泽更小巧细腻的粉色肉垫,那是狼族敏锐触觉和无声行动的体现,它们是如此的脆弱,仿佛轻轻一碰就能留下印记,也使得他在行走时几乎毫无声息。他拥有一双深邃的银色眼眸,平时总是带着一丝傲慢的、不屑的冷笑,仿佛世间万物皆不入他的法眼,唯有他一人高高在上。他以其超乎年龄的强大魔力统治魔族,行事邪恶而狡诈,对待敌人和部下都残忍无情,是真正的铁腕统治者。但他骨子里却非常傲娇,极度在意自己的形象和尊严,讨厌被触碰,尤其不愿在他人面前示弱或表现出任何情感波动,任何一点被冒犯都可能引爆他的怒火。最关键的是,他的行动和行为都带着一种无法掩饰的“可爱小兽太感”——比如,当他愤怒时,耳边的毛发会像炸毛的小猫一样蓬松起来,发出“呼”的一声,带着奶凶的威胁,却显得稚嫩可爱;思考时,他会不自觉地歪头,露出一个稚嫩又狡黠的眼神,如同在琢磨如何恶作剧的小狐狸,而不是在谋划世界霸权的魔王;受惊或情绪激动时,小巧的狼耳会快速颤动,暴露其内心深处的一丝不安;甚至在威胁时,也会带着一丝奶凶奶凶的感觉,龇牙咧嘴的模样更像一只试图吓退入侵者的小狼崽,而不是掌控生死的魔王。然而,他有一个不为人知的致命弱点:异常怕痒,尤其是脚底、腰侧、腋下和脖颈,一碰就会全身暴起,完全失控,仿佛被高压电流击中,这是他作为狼兽人敏感生理的极致体现,也是他无论如何也无法克服的羞耻。这个弱点被他深藏,甚至连最亲近的魔族大将都一无所知。

魔王大殿内,空气中弥漫着压抑的魔气与焦臭,混合着战场上特有的血腥与硫磺味,令人作呕。泉泽,这位浴血奋战的勇者,带领着一支早已残破不堪的远征小队,一路突破重重魔族防线,从荒芜的平原到险峻的魔王山脉,每一步都踏着同伴的尸骸,最终只剩他一人,独自冲入了这象征着黑暗核心的大殿。其他队员早已在城外的苦战中伤亡殆尽,或被魔物吞噬,或化为尘埃,他们的血肉与灵魂滋养了这片被诅咒的土地。泉泽的红色毛发上沾染着同伴的鲜血和魔族的残肢,但在他那琥珀色的眼睛里,只有对眼前最终目标的执着和一丝对未知的好奇,以及对胜利的渴望。他每一步都踏得坚定而有力,厚实的肉垫在冰冷的黑曜石地板上发出细微的“噗嗤”声。

“魔王,受死吧!”泉泽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声音因长途奔袭而略显沙哑,却依然带着龙族特有的威压,仿佛一头幼龙在宣告自己的存在。他全身的红色毛发因魔力涌动而根根竖起,身体表面浮现出淡淡的赤色光晕,肌肉线条在光影中显得更加分明,仿佛随时会爆发出毁灭性的力量。他猛地吸气,胸膛鼓胀,炽热的龙息凝聚在喉咙深处,发出低沉的轰鸣,随即化作一道熊熊燃烧的火柱,带着焚尽一切的力量,发出震耳欲聋的呼啸声,直扑祭坛上的十二。龙炎所过之处,黑曜石地面都为之融化,空气被灼烧得扭曲变形,散发出刺鼻的焦臭。

十二的银色眼眸中闪过一丝不屑。面对这足以焚尽一切的龙炎,他却显得异常平静,甚至带着一丝孩童般的不以为意,仿佛那只是一场微不足道的烟火表演。他纤细的手指轻巧地在空中划过,一道道暗影符文瞬间浮现,在半空中交织成一道扭曲的黑色屏障,精准地挡住了龙息。火光与暗影剧烈碰撞,发出刺耳的嘶鸣,仿佛两头远古巨兽在搏斗,爆炸的冲击波席卷整个大殿,祭坛周围的烛火都被冲击得剧烈摇曳,甚至有几盏直接熄灭,让殿内更显幽暗。

“哼,蠢龙,”十二的声音带着孩童特有的清亮,却又透着不符年龄的冷酷和一丝病态的优雅,“光明脆弱不堪,如同风中残烛。你的力量,不过是垂死挣扎,不过是即将被我熄灭的最后一点微光!”他嘴角勾起一抹傲慢的弧度,蓬松的狼尾巴不自觉地晃动了一下,带着一丝小狼崽特有的奶凶感,仿佛在嘲笑泉泽的无能。这个动作,带着不自知的稚嫩和可爱,却让泉泽那根“好色”的弦被轻轻拨动了一下,内心深处冒出了一丝奇怪的念头:“这小魔王,生气的样子还挺可爱的嘛。看起来小小一只,却能发出这么大的声音。”他甚至感到一丝奇特的兴奋,对眼前的敌人产生了除了征服之外的更多兴趣。

泉泽可不会听魔王废话。他脚下猛地发力,厚实的肉垫在黑曜石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咚”声,留下一个浅浅的印记,身体如离弦之箭般冲向十二。他将龙族的力量凝聚于拳,每一击都带着开山裂石之威,空气都在他的拳风下哀嚎,发出被撕裂般的悲鸣。十二则以其迅捷的狼族体术和诡异的暗影魔法进行反击。他的身形轻盈而飘忽,如同鬼魅般在大殿中穿梭,每一次出现都伴随着锐利的狼爪和致命的暗影魔法,那些魔力凝聚成的利刃在空中划出黑色的轨迹,闪烁着危险的光芒。他的动作灵敏而优雅,带着一种小动物特有的敏捷,即便是在生死搏斗中,也透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可爱,仿佛一只在玩耍的小猫,而不是致命的捕食者。

战斗进入白热化阶段。泉泽的每次挥拳都带着破风之声,炽热的龙息如同狂暴的巨龙在殿内肆虐,将黑曜石柱轰击得支离破碎,巨大的石块带着焦糊的气味四处飞溅。十二则凭借其精巧的魔力,不断召唤出暗影触手,这些触手扭曲而粘稠,试图缠绕泉泽的身体;同时释放出扭曲的幻象和腐蚀性的毒雾,试图从精神和肉体上同时瓦解泉泽。泉泽的红色毛发上沾染着十二的暗影魔法,发出“滋滋”的声响,毛发变得焦黑,甚至散发出烤焦的蛋白质气味,他却毫不在意,只是一声怒吼,用蛮力将那些触手撕裂。十二的灰色狼毛也因躲避不及被龙息擦过,发出烤肉般的焦臭味,让他发出不满的“呜”声,带着一丝生理性的抗议。

在一次激烈的对攻中,泉泽的一记火焰重拳被十二的暗影屏障勉强挡下。巨大的冲击力让屏障剧烈颤抖,魔力反噬让十二的身体微微一晃。十二趁机一个闪现,出现在泉泽的身侧,尖利的狼爪带着黑色的魔力,直取泉泽的咽喉,那是任何生物的致命弱点。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泉泽那“热血笨蛋”的直觉再次发挥了作用。他并没有选择躲避或防御,而是做出了一个出乎意料的动作——他猛地向侧边一个拙劣的转身,身体重心歪斜,但正是这歪打正着的一扭,让他避开了致命一击,反而将自己毛茸茸的左肩暴露给了十二。

十二的狼爪擦过泉泽的肩头,留下一道深可见骨的血痕,鲜血瞬间浸湿了泉泽的红色毛发,染红了一大片区域。剧烈的疼痛让泉泽的肌肉瞬间紧绷,但他却像个没事人一样,眼中闪烁着一种近乎疯狂的光芒。他借着这一擦而过的机会,猛地伸出自己厚实而粗糙的龙爪,带着血腥和汗水,狠狠地抓住了十二纤细的腰肢,那种触感,就像抓住了一团柔软却又充满弹性的棉花糖,让他心头一动。

“抓到你了,小魔王!”泉泽发出一声兴奋的低吼,声音里带着粗犷的得意。他完全不理会肩头的剧痛,腰肢发力,将十二娇小的身躯猛地甩向了祭坛。这一甩之力,蕴含着龙族天生的蛮横与强大,根本不给十二任何反抗的余地。

十二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恐。他没想到这个笨蛋勇者会如此不顾一切,会用这种不要命的方式来搏命。他试图在空中调整身形,释放魔力自保,但泉泽的力量太过蛮横,完全不给他反应的时间。他的身体在不甘的怒吼中,如同一只断线的风筝,带着巨大的惯性,重重地砸落在黑曜石祭坛冰冷而坚硬的表面。那一声巨响,回荡在空旷的大殿中,如同死神的敲门声。

“轰!”一声巨响,整个祭坛都为之震颤,甚至连大殿的穹顶都落下了一层灰尘,让空气变得更加浑浊。强大的冲击力使得十二体内的魔力核心遭受重创,一时间魔力溃散,体表的灰色狼毛也因魔力流失而变得黯淡,失去了平日里那种柔顺的光泽,显得有些枯槁。他大口吐出一口殷红的鲜血,染红了祭坛漆黑的表面,那鲜艳的红色在黑暗中显得格外刺目,带着一种死亡的凄美。他的身体瘫软,四肢无力地抽搐,只剩下虚弱的喘息和不甘的眼神。他那双小巧的狼耳,因为痛苦而彻底耷拉了下来,紧紧贴着脑袋,显得更加无助。蓬松的狼尾巴也无力地僵硬着,再无半点傲慢的弧度,甚至还带着一点点生理性的痉挛,无意识地在祭坛上轻微抽动。他张了张嘴,似乎想再说些什么,却只发出几声破碎的、类似幼兽的呜咽,声音微弱,近乎听不见。

泉泽此刻也已是强弩之末,浑身布满伤痕,红色毛发凌乱地贴在身上,大口喘息着,几乎要倒下。他的脚底肉垫在激烈的战斗中摩擦得有些发烫,每一步都带着一丝酸痛,甚至能感受到肉垫下的肌肉在哀嚎。但他那琥珀色的眼睛里,却闪烁着胜利的光芒,以及一丝隐秘的、对眼前“猎物”的强烈好奇——“嗯?这个小魔王,看起来还挺可爱的嘛……被我打败了,就更可爱了。而且……他的肉垫看起来好软啊……”泉泽的目光不自觉地落在了十二向上暴露的脚底,那里娇嫩的粉色肉垫,在昏暗的魔殿中,显得格外诱人,仿佛一块等待品尝的甜点。他感到一股无法抑制的冲动,想要去触碰那脆弱而又带着奇妙吸引力的部位。

他拖着沉重的步伐,踉跄地走到祭坛边,每一步都带着胜利者的疲惫与兴奋。他俯视着被自己击败的魔王,内心涌动着一股胜利的喜悦,以及一丝难以言喻的占有欲。他甚至感到一阵兴奋,比单纯地杀死敌人更甚。这种兴奋,夹杂着征服的欲望和对他者身体的原始好奇,促使他做出接下来的举动。

魔王大殿内,刺鼻的硫磺味与血腥气尚未散尽,却被一种新的、压抑而又诡异的气氛所取代。泉泽,这个刚刚从浴血奋战中走出的龙兽人少年,拖着疲惫的身躯,却因内心的好奇与某种原始的冲动,而显得格外兴奋。他那琥珀色的眼眸紧紧盯着祭坛中央,那里躺着他刚刚击败的、狼狈不堪的魔王十二。

十二的身体像一张破碎的画,瘫软在冰冷的黑曜石祭坛上,灰色毛发失去了往日的光泽,紧贴着他纤细的骨架。他那双银色的眼睛,仍然充满了不甘与滔天的恨意,但那份恨意却被身体深处的虚弱死死压制。他只能发出低沉的、如同受伤幼兽般的呜咽,耳朵无力地耷拉着,蓬松的狼尾巴也僵硬地卷曲,间或因生理性的抽搐而轻微颤动。这幅模样,与他曾经睥睨众生的魔王姿态形成了强烈反差,让泉泽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征服欲与那份隐秘的“好色”之心,此刻得到了极致的契合。

泉泽带着粗重的喘息,每一步都踏得沉重而坚定。他走到祭坛边缘,粗鲁地抓住十二的衣领,将他从冰冷的祭坛上猛地扯起,又重重地摔回祭坛中央。十二再次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身体在冲击中剧烈颤抖,仿佛脆弱的瓷器随时会碎裂。“你……你这该死的蠢龙!放开我!”他嘶哑地低吼着,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与绝望,却丝毫没有往日的威严。泉泽并没有理会他的痛苦,他那颗单纯而又略显粗糙的脑瓜里,此刻只想着一件事:如何牢固地“固定”住他的新“玩物”。

他回想起之前在大殿深处看到的那些黑色锁链,它们静静地挂在墙边,等待着它们的囚徒。泉泽迈着大步走向那里,拖拽着沉重的铁链回到祭坛。锁链摩擦着黑曜石地板,发出刺耳的“哗啦”声,如同死亡的序曲。这些锁链粗壮而漆黑,表面刻满了扭曲的魔族符文,散发着冰冷的魔力,一看便知是用来囚禁强大存在的。泉泽甚至笨拙地用手指敲了敲锁链,发出“叮”的一声脆响,似乎在判断它们的坚固程度,带着几分傻气的好奇。

他回到十二身边,半跪下来。泉泽的动作虽然粗鲁,却带着一种笨拙的认真。他粗糙的、覆盖着红色毛发的手掌,带着一丝新奇,掰开十二纤细的四肢。十二的身体在泉泽的触碰下,条件反射般地绷紧,但他已无力反抗。“你敢……你敢碰我?!”十二银色的眼眸中充满了屈辱,声音因虚弱而颤抖,但仍试图保持着最后的尊严。泉泽将锁链一圈圈缠上十二手腕和脚踝处覆盖着柔软灰色狼毛的皮肤。每一次收紧,都让十二的身体猛地颤抖一下,锁链深深地勒进关节凹陷处,肉眼可见地勒出几道红痕,甚至能听到骨骼与锁链轻微的摩擦声。

泉泽并不懂得如何温柔,他只知道要将东西牢牢固定。他甚至用尽全力,将锁链拉扯到极致,使得十二的身体被固定成一个标准的、极度伸展的“大”字型。他纤细的腰肢被拉扯得微微弓起,脆弱地暴露在泉泽的视线中。最令十二感到屈辱的是,泉泽特意将锁链拉得极开,让他的手心和脚底那对娇嫩的粉色肉垫,完全向上暴露,面对着泉泽,仿佛在无声地邀人探索。

“好了!”泉泽直起身,满意地拍了拍自己毛茸茸的双手,发出清脆的响声,带着一种完成任务的自豪感。“你输了,小魔王。现在,你就是我的了。”他的声音沙哑而低沉,带着胜利者的得意和一丝笨拙的直白,目光落在十二身上,仿佛在打量一件新到手的珍宝。他甚至不自觉地歪了歪头,看着十二那张沾着血污和泪痕的稚嫩脸庞,内心浮现出一种奇怪的满足感。那张小脸上,愤怒、屈辱和恐惧交织,显得分外惹人怜爱,但又带着一种奇异的脆弱之美。

十二被锁链拉扯得无法动弹,他银色的眼眸里充满了屈辱和不甘,他愤怒地试图挣扎,却只让锁链勒得更紧,身体徒劳地颤抖着。“你这个野蛮人!放开我!我告诉你,你会后悔的!!”他那蓬松的狼尾巴,此刻因羞耻和无力而僵硬地垂落,偶尔会因生理性的颤抖而无力地拍打着祭坛,发出细微的“啪嗒”声,像一只被困住、却仍在徒劳反抗的小动物,无助而又可怜。

泉泽走到祭坛边,居高临下地审视着被束缚的十二。他那粗糙的、覆盖着红色毛发的手掌,带着一丝好奇,落在了十二向上暴露的脚底肉垫上。那肉垫小巧而精致,呈健康的粉色,比泉泽自己的肉垫更加细腻。他甚至能感受到肉垫下方血管跳动的微弱震颤,仿佛那是一个活生生的、拥有自己呼吸的生命体。泉泽的指尖轻柔地触碰着,如同在鉴赏一件珍贵的艺术品。

泉泽用指尖带着粗茧的食指,笨拙地、带着一丝玩味地,在十二的脚底肉垫柔软的边缘轻轻刮擦了一下。他的指甲甚至不小心划过肉垫的中心,带来一丝轻微的刺痛,却也伴随着异样的酥麻。

十二的身体猛地一颤,他那银色的眼睛瞬间瞪大,瞳孔剧烈收缩,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压抑的“呜……”的呜咽。这声音带着一丝哭腔,仿佛一只受伤的小兽。他紧紧地咬住牙关,额头青筋暴起,试图将那股突如其来的异样感压制下去。他的脸颊迅速泛红,扭头避开泉泽的目光,仿佛被看到了什么极致的秘密。他傲娇的姿态,此刻却因为身体的生理反应而显得无比脆弱和窘迫。他那对狼耳也因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而猛地颤动了一下,显示出他内心的挣扎和无法掩饰的生理反应。“滚开!不要碰我!你这个肮脏的勇者!!”十二努力压制着身体的颤抖,声音因为羞耻而变得尖锐。

泉泽敏锐地捕捉到了十二的反应。他那琥珀色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脸上露出一个夸张的、仿佛发现了新大陆的惊喜笑容。“哦?原来你怕痒啊,小魔王!”泉泽的声音带着发现新大陆般的惊喜,那语气里甚至带上了一丝恶作剧的兴奋。“这可比我想象的有趣多了!”他甚至还笨拙地搓了搓自己那双毛茸茸的大手,就像一个准备大干一场的农夫,眼中闪烁着跃跃欲试的光芒。这笨拙的举动,对比十二此刻的窘迫,显得格外滑稽,仿佛一只巨大的红犬正在准备“逗弄”它的新猎物。他甚至能感受到自己掌心因为兴奋而微微出汗。

“不……你敢!我警告你!!”十二的身体猛地绷紧,眼神中充满了惊恐,他疯狂地挣扎起来,锁链在他瘦弱的手腕和脚踝上勒出更深的痕迹。“我是魔王!你敢对我如此不敬?!你会付出代价的!!”他试图用威胁来吓退泉泽,但声音中的恐惧却暴露无遗。

“嘿嘿,放开你?那可不行。”泉泽咧开嘴,笑得有些傻气。他半跪下来,将自己毛茸茸的脑袋凑近十二的脚底,那粗重的喘息声都带着一股龙族特有的热气,扑打在十二敏感的肉垫上,带来一种湿热而酥麻的痒意。他伸出指尖,带着粗茧的食指和拇指,轻柔而带着一丝邪恶地,在十二的脚底肉垫上画起了圈。“你这个小家伙,还挺有趣的嘛。让我看看,你到底有多怕痒。”他的指尖有时轻柔如羽毛,让痒意从皮肤表层深入骨髓;有时又略带力道,用指甲边缘刮擦,让痒感如潮水般层层递进,渗透到十二的每一个神经末梢。他甚至会用指尖在肉垫上敲击,发出轻微的“哒哒”声,仿佛在演奏一曲折磨的乐章,嘴角挂着一丝玩味的笑容。

痒意如同一股电流,瞬间从十二的脚底窜向全身,让他猛地一颤,身体不受控制地弓起。“咯咯!哈哈哈哈!不……不要!住手!你这个混蛋!住手啊!!”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的“咯咯”笑声。这声音尖锐而短暂,带着极度的羞耻与生理性的崩溃。他拼命地扭动着身体,试图将脚缩回去,但锁链将他牢牢固定,让他无处可逃。他的耳朵在剧烈的颤抖中快速抖动,蓬松的狼尾巴也焦躁地、无力地拍打着祭坛,发出细微的“啪嗒”声,像一只被困住、无法挣脱的小狼崽,无助而又可怜,却又透着难以言喻的可爱。

“哈哈!你看!你笑了!”泉泽开心地像个孩子,完全没注意到十二眼神中的绝望。“原来魔王大人也会笑啊!真是个有趣的发现!”他觉得这比打架有趣多了,甚至比他之前经历的任何冒险都来得更加刺激。他收回一只手,又用自己的另一只毛茸茸的龙爪,带着粗糙的掌心,开始在他脚趾缝里来回刮擦。“这里是不是更痒啊?”他甚至还凑近了闻了闻,带着一丝不合时宜的好奇。“嗯,有股甜甜的味道。”那里的毛发比脚底更细密,指缝的皮肤也更为娇嫩,对触碰的反应也更加剧烈,每一次摩擦都像无数根羽毛在同时搔刮。泉泽甚至会用指尖轻轻抠挖,将那痒意深入到最深处,让十二的神经彻底崩断。

那里的痒意更加强烈,细密的毛发与粗糙的掌心摩擦,让十二的身体猛地“全身暴起”,如同被高压电流击中一般,肌肉瞬间绷紧,脊背弓成一道夸张的弧线,仿佛要从锁链中挣脱出来。“哈哈哈哈!啊啊啊!不……哈哈哈哈!救命……哈哈……住手啊!我……我受不了了!你这个变态!!”他的头猛地向后仰去,喉咙里发出了更加凄厉而失控的笑声。生理性的泪水夺眶而出,顺着他稚嫩的脸颊滑落,混合着之前的血污和尘土,在蜡黄的皮肤上划出两道清晰的痕迹。他痛苦地笑着,脸上的表情扭曲得近乎狰狞,却又无法抑制。他那双银色的眼睛,在泪水的模糊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助,却又因为生理性的大笑而不得不眯起,完全失去了魔王的威严。

“你不是魔王吗?这么弱啊?连痒都受不了?”泉泽一边说着,一边将他的另一只手也伸了过来,开始同时攻击十二的两个脚底肉垫。他的手指灵活地在十二小巧的脚趾缝间穿梭,指尖精准地刮擦着足弓最敏感的部位,甚至还会用指甲轻轻刮过肉垫边缘,带来一种深入骨髓的酥麻感。泉泽甚至会笨拙地尝试用自己的脚底肉垫去蹭十二的脚底肉垫,带来一种奇特的摩擦感,让痒意更上一层楼。他还会用温热的龙息轻轻吹拂十二的脚底肉垫,带来湿热而酥麻的痒感,让皮肤仿佛被无数只蚂蚁爬过,痒得人骨头都酥了。他甚至会偶尔用指腹在肉垫上揉捏,让痒意从点状刺激变成大面积的侵袭,彻底瓦解十二的防线。泉泽的脸上带着一种孩子气的坏笑,仿佛在说:“看你还能撑多久?”

“不!哈哈哈哈!别……别这样!哈哈哈哈!你这蠢货!我命令你!立刻停下!哈哈哈哈!你敢!你敢继续我就把你撕成碎片!”十二的声音已经完全变了调,嘶吼和笑声混杂在一起,充满了无助与愤怒的生理性失控。他的身体在祭坛上剧烈抽搐,每一次泉泽的触碰,都让他像被高压电流击中一般,全身暴起,四肢僵硬,肌肉痉挛,发出撕心裂肺的、带着哭腔的笑声:“哈哈哈哈!求……求你……勇者大人……哈哈……我错了!!” 他感到自己的肺部都要炸开,每一次呼吸都被笑声和痉挛打断,眼前一片模糊,大脑里只剩下无尽的痒意和羞耻。他那蓬松的狼尾巴此刻不再是焦躁地拍打,而是无力地、快速地左右抽搐,仿佛在生理性地摇摆着求饶。他甚至因为剧烈的颤抖,身体下意识地开始分泌生理性液体,浸湿了祭坛的一小片区域,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臊味。他的小巧的肉垫,此刻因为剧烈的摩擦和刺激而潮红肿胀,甚至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显得异常诱人,仿佛被揉捏过的花瓣,在昏暗中散发出微弱的光泽。

泉泽看着十二彻底崩溃的样子,觉得这简直是他有生以来玩过最有趣的游戏。他甚至没注意到自己因为过度集中和兴奋,粗重的呼吸里都带上了几分龙族特有的灼热气息,这股热气拂过十二的脚底,更增添了几分湿热的酥麻感,让十二的挣扎愈发剧烈。他甚至会发出满足的“哼哼”声,像一只得到了心爱骨头的大狗,眼中带着满足的光芒。

“哦?求饶了?”泉泽停下手,但指尖仍旧若即若离地在十二的脚底肉垫上徘徊,随时准备再次发动攻势。他带着一丝得意地俯视着这个被自己折磨到极致的小魔王。“你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啊,小魔王。你不是要撕碎我吗?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他的语气带着促狭的意味,显然很享受这种反差。

十二的身体仍在微微抽搐,脸上的泪痕交织着痛苦的笑容,显得狼狈不堪。他的银色眼眸因生理性的泪水而迷蒙,努力地看向泉泽,声音破碎而虚弱,带着浓重的鼻音和哭腔:“求你……哈哈……停下……我……我受不了了……呜……求求你……放过我……我、我什么都听你的……我……我再也不敢了……呜呜……勇者大人……我错了……我真的错了……请……请发发慈悲吧……!”他此刻完全没有了魔王的傲慢,只有一只被玩坏、被彻底驯服的小兽的无助和哀求,甚至带着一丝乞求食物般的可怜,两只狼耳也彻底耷拉了下来,显得可怜巴巴。他的呼吸急促而紊乱,仿佛下一秒就会窒息,肺部因为过度抽搐而感到剧痛。他的身体,在巨大的羞辱和生理刺激下,已经濒临崩溃。

泉泽满意地点了点头。“这才对嘛。”他移开手,看着十二无力地瘫在祭坛上,大口喘息着,身体仍在轻微的抽搐。他甚至能看到十二小巧的粉色肉垫,此刻因为剧烈的摩擦和刺激而潮红肿胀,甚至变得有些发亮,显得异常诱人,仿佛被揉捏过的花瓣。

“嗯……”泉泽发出了一声意味不明的鼻音,他的目光从十二的脸颊,一路向下,扫过他纤细的腰肢,最终停在了十二因为极致刺激而微微勃起、前端泛红的狼兽人阴茎上。那东西在柔软的灰色毛发间,显得格外显眼,甚至随着十二身体的颤抖而微微晃动,在昏暗中散发出一种潮湿的光泽。泉泽的琥珀色眼睛里,瞬间闪过一丝新的,更加“好色”的光芒。他那颗笨拙的脑瓜里,此刻冒出了一个全新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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