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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的開頭,貓與兔:基地生活

小说:貓與兔:基地生活 2025-09-09 19:57 5hhhhh 9360 ℃

夜更深了。火折子已燒成一段青煙,捲著灰燼飄進殘破的玻璃縫。地板冰冷,空氣像貼著皮膚的霜,喘氣聲都凝成霧。

兔靠坐在牆邊,手肘抵膝,低著頭。額髮濕了一縷,貼在太陽穴。他沒睡,也沒動。

貓坐在對面椅子上,一隻腿踩在椅面,手臂搭在膝上,一直在看他。安靜地,像掠食者觀察負傷的獸。兩人之間的距離不遠,足以讓任何細節成為壓迫。

他起身。

走得慢,幾乎沒有腳步聲。停在兔面前時,他蹲了下來,一隻手伸出來。

先搭上他的膝蓋。

兔睜眼,瞳孔如刀,低聲:「拿開。」

貓沒說話,只是將手掌下壓了一寸,拇指轉了個方向,慢慢地,順著膝蓋內側往上滑。

兔吸了一口氣,立刻伸手攔住他的手腕,力道重到骨頭作響。

「我不會讓你做那種事。」

貓動也不動。手腕被他握得死緊,但他沒有掙脫。反而是另一隻手探過來,落在兔腰側,貼上去,不推,不揉,就那麼貼著。

那一瞬,兔呼吸亂了。他不是沒碰過人,但這種觸感——不屬於慾望,屬於入侵。

「你到底想要什麼?」他的聲音像壓著火。

貓終於開口,語氣比任何時候都低:「想讓你看自己。」

「我看得很清楚。」兔咬著牙,「我跟你不一樣。」

貓抬起眼,兩人對視。那眼神裡沒有色,也沒有笑。只有一種東西——確定。

他將臉湊近,鼻尖擦過兔下頷。那人全身緊了,手卻沒能推開他,只是握得更死,像怕自己會放。

「別碰我。」他低聲說,聲音帶著抖。

貓沒回。他將手從他腰間抽回,轉而往下。指尖落在他的皮帶扣上,停住。

不解開,只有熱度。

那一秒,兔像整個人被電住。

他終於動了。

猛地抓住貓的前領,把他整個扯起來,推到牆上。力道狠得能撞出聲響。他壓住貓肩膀,眼神裡是火——怒意、羞恥、還有混亂的渴望。

「你贏不了我。」

貓低笑了一聲,沒還手。只是看著他,微微張開雙腿,讓兔壓得更緊。

那姿勢太挑釁,太順從,太像嘲笑。

兔盯著他幾秒,胸口劇烈起伏,像掙扎到了臨界。

他低頭,咬住貓鎖骨處衣領,用牙撕開釦子,手卻還扣著牆。

不是擁抱,是攻擊性接觸。但他的手指在抖,像是最後一層抵抗正在崩。

貓一動不動,讓他咬,讓他拉,讓他摔進那條界線裡——

直到兔低聲開口,聲音破裂:

「……別再看我。」

那不是命令,是自救。

但太遲了。他已經開始失控。已經放棄逃。已經不再只是抗拒。

教堂靜得像真有神在聽。風停了,火熄了,只剩兩個人和牆角幾聲微不可聞的喘。

貓還靠著牆,半邊襯衫被扯開,鎖骨泛紅,有牙痕。

兔站在他面前,額頭貼著牆壁,肩膀起伏。他像剛從水裡撈出來,濕透、狼狽,卻還死撐著冷靜。

他的聲音啞了,卻極輕:「剛才……不是你逼我。」

貓沒說話。

兔轉頭,眼神沒有怒氣,只剩一種低沉的、近乎可怖的決心。

「我來。」

說完,他蹲下。

手伸過去,解開貓的皮帶,不急不快。像執行某種手術,一次到位,無聲。

貓低頭看他,眸光一動未動。手指動了動,像要去碰他頭髮,被他一把打開。

「不准碰我。」

聲音發冷。

「你什麼都別做,只給我……反應。」

貓呼吸變重。他沒笑,也沒調情,身體卻隨著兔手指一點一點撫過根部,漸漸顫起。

兔沒含,只用手、指節、掌心——有節奏地、確實地,像審問,像懲罰。

貓手指扣進牆縫,低聲嘶了一句什麼,沒說完。

兔抬眼看他,那眼神裡全是火,但那火不是性,是**憤怒,是反擊,是「你讓我這樣,我就讓你受不了」**的殘酷。

他往上探身,手還壓著他褲頭。

「你以為我怕你?」他咬著他耳朵,聲音沉下去,「我只是不想在你面前丟臉。」

貓忍不住回頭,想說什麼,但一張嘴就被咬住。

不是吻,是咬,牙齒磨進嘴唇,出血了,卻沒人退。

兔終於發出聲音,一聲沉悶的喘,像撐到極限的嘶。

他貼著貓額頭,低聲喘著:「你只准……記得我這副樣子。不是被你碰,是……我讓你硬。」

那一刻他像贏了。可全身都在抖。

那是他第一次不再為國家、不再為勝利,只為了自己。

風凍進骨縫,教堂牆面滲水、潮濕、冷。兔雙腿張開,跪在貓腿上,全身濕透、顫抖、額髮貼在臉側。他一手撐住貓肩,一手扶著自己後穴,那裡早已泛紅、濕潤,卻還緊得可怕。

貓坐著沒動,褲頭半解,性器筆直立著,粗長得不合理。

兔咬著牙,試圖把自己坐下去。只到一半,他整個人停住了。

體內死死地咬著那段前端,後頭卻完全進不去。太大了。

他臉漲紅,額頭抵上貓肩膀,身體一顫,差點滑下。

貓呼吸急促,雙手撐著椅面,沒動。他知道現在碰一下,那人就會炸。

兔牙關緊咬,喉間憋出一句低罵:「……操你……這種東西……是給人用的嗎……?」

他想撐開自己,腰想再往下壓,卻根本進不去,越用力越像要撕裂。

他身體在發熱,穴裡抽搐著想吞,但沒能吞進。他喘著,手抓緊貓胸前衣襬,像在求救,又像想把人撕碎。

突然,貓動了。

他沒問,也沒警告,只是慢慢地、往上挺了一點。

那一下,整根捅進去。

兔全身猛地一顫,後背整片繃住,發出一聲幾乎是破音的悶哼。

他低頭咬住自己手臂,肩膀抽動。眼角泛紅,額上全是汗,嘴裡卻擠出一句:

「……我叫你動了嗎?」

貓沒有回話。

他只是把手輕輕放上兔腰,一點點按住,讓他別再逃。

體內那根熱得像鐵,在體腔裡脈動,撐滿,塞實,連最深的角度都被侵入了。

兔整個人伏在他懷裡,一隻手緊扣對方肩膀,一隻抓著自己大腿根,指甲陷進皮裡。穴口不斷抽搐,像在排斥,又像在迎接。

他低聲罵:「混蛋……你敢再動一下,我就殺了你……」

但身體沒退。

他只喘著,顫著,屁股微顫地試著自己動一點,頂了幾下——每一下都像刀劃開自己。

每一下都讓他低聲喘出像哭又像恨的呻吟。

他操自己,操到哭,操到腰軟腿抖,卻死都不肯讓貓動。

直到他全身濕透,雙手鬆開,整個人伏在對方肩上,喘著氣,聲音啞到快說不出話來:

「……再頂一次就好……媽的……我受不了了……」

貓的眼神變了。

那一瞬不再是戲謔、不再是獵人、不再是支配者——

是純粹的佔有慾本能,不帶人性。

他一言不發,雙臂扣住兔大腿根,整個人猛然起身,把他整體抱起。

兔沒來得及反應,腳懸空、重心整個落下時,體內那根砸到底部,狠狠地、完全地捅進去。

「啊──!」他痛到破聲,頭猛地後仰,手死死抱緊貓脖子,全身都在發顫。

他還來不及反罵一句,貓已經開始動。

不退,不緩,不問。

他腳步踩穩在教堂濕冷的石磚上,一下一下撞入對方體內,毫無節奏地、像野獸發情時的狂亂衝刺。

每一次撞擊都直頂後穴最深處,那根硬得像鐵,粗得像撕裂。他沒說話,只用身體發力、撞到底、再抽出、再撞到底。

兔全身都在顫,嘴裡罵不出話了,只有不成聲的喘息和抽痛的哽咽。他的穴被操到抽筋,整個人搖得像快斷。

「……你…混…混蛋……啊、啊、操你……操你……!」

每一聲都混著哭腔,每一句都想罵,卻全被撞進喉嚨。

貓仍然一語不發,像啞了一樣,牙關緊咬,額上的汗滑過下頷,落在兔臉上。雙手死扣他大腿,把他壓在自己槍上,像要把他身體整個擠開塞滿。

撞擊聲混著體液的拍打聲,在教堂牆面上回響,連夜都靜不住。

兔喘到缺氧,整個人快崩,爪子般扣著對方肩背,指甲破皮。

他咬著牙,喉嚨裡擠出一句:「……別再……操了……我……我快……要……!」

可貓沒停,甚至撞得更深。

直到兔猛地顫了一下,全身抽搐,雙腿夾緊,高潮濕了一片,直接射在貓腹上與自己腹間之間,白濁灑滿。

他喘著氣伏在貓肩上,整個人像被操斷,喉嚨乾啞,雙眼發紅,還在抖。

嘴唇發顫,低聲罵了一句:

「……渾蛋……你操死我……是不是才會放過我……」

但貓沒說話,還在操。像是聽不見、看不見,只認那穴裡濕熱、緊縮、剛高潮過還顫著的地方。

下一下,又更狠了。

廢墟裡一片濕熱。牆上水痕混著精液氣味,空氣濃得像發酵。兔剛射過,腿還在抖,穴還緊緊夾著,那根肉卻根本沒軟。

貓仍抱著他,一步不停地頂著,一下一下,逼他醒過來,逼他承認還有力氣,逼他再濕一次。

兔額頭靠在貓肩上,頭髮黏著臉,喘得快沒聲音。

他咬牙:「夠了……操你媽的……拔出來……!」

貓低頭,嘴貼上他鎖骨,不說話,張口就是一口咬下去。

然後舌頭往上一捲,含住他胸前那顆小小乳頭,濕濕地吮起來。

「呃……!」兔猛地顫了,腰一凹,手下意識推他,卻完全推不開。

貓沒停。嘴在他胸口上來回舔咬,每一下都黏得發響,像故意。牙齒輕輕咬住,舌頭繞著舔,那根卻還在他體內撐著、撞著、碾著。

他一邊操他穴,一邊狂吸他胸,吸得他乳頭紅腫發脹、濕透發亮。

「你下面夾我那麼緊,還說夠了?你射了,裡面還不放我出來,嗯?」

貓終於開口,聲音低啞,喘著氣,唇沾滿水氣。

「乳頭也硬了,你是不是喜歡我這樣吸你?」

「說話啊,學長……你下面都流出聲音了……還裝什麼冷?」

兔臉整個紅透,額頭靠牆不敢看人,咬唇不肯出聲,身體卻早被他操得顫起來。

「……混蛋……你去死……」

他聲音啞到快哭,穴卻還在抽、在吸、在捲,夾著那根不肯放。

貓一口氣頂到底,整根沉進去,他低聲喘著:

「我死了誰操你?」

「誰像我……知道你表面那麼硬,裡面這麼軟?穴一吸我就濕,奶被舔就抖……」

他又含住那顆乳頭,這次吸得更猛,還用牙咬住,捻著舔著。

兔「啊」地一聲,終於忍不住抖著腿,第二次高潮噴了出來,全身顫得快斷了。

他整個人爛在懷裡,汗濕、高潮液濕、眼角也濕,喘得快昏過去。

但穴還在抽,那根還硬,貓還沒射。

兔整個人癱軟在懷裡,腿夾著貓腰,穴緊緊收著,還在抽。

兩次高潮把他榨得像被撕裂,汗濕內裡,乳頭紅腫發亮,唇被咬破,喘氣全帶哭腔。

貓抱著他,一隻手撐在他背後,一隻扣著大腿根,手掌整個覆上他發顫的屁股。

他看著兔腫脹濕滑的穴口,已經被撐開得變形,還緊緊地含著那根,像不捨得吐出。

貓終於動了。

他退了一點,讓肉根只剩前端卡在穴口。兔驀然一震,急喘出聲:

「……不行……別……!」

但話沒說完,那根又整根捅進去,狠、深、熱,一下到底。

「呃啊……操你……操你……啊……!」

兔全身顫抖,抓住貓手臂,指節泛白,體內被撐得死緊,連聲音都變得失控。

貓低頭貼上他耳邊,終於開口,聲音低啞黏膩:

「學長……裡面太緊了……我忍不了了……」

下一秒,他整個人猛地頂住,腰一沉——那根在兔最深的地方猛然跳動,精液灌進他體內。

「啊──!」

兔猛然抖到極限,眼白一翻,腿夾緊,像要把那根吞進骨頭裡。

濃稠的精液一股股灌進去,太多了,塞不住,從穴口漫出,順著腿內側往下滴。

貓整個人貼著他,一聲不吭地射,像發瘋一樣頂到最後一滴都擠乾。

兔趴在他肩上,全身濕透,胸口劇烈起伏,雙眼泛紅,穴還在痙攣。

他氣音顫顫:

「……你他媽……射這麼多……都在裡面……」

貓沒回,只低頭吻他肩頭——不溫柔,是佔有。

一手摟緊他的腰,把還在滴精的穴卡在根部不讓滴太多,語氣輕得像哄:

「留著……我每天都要你記得,是我灌的。」

天微亮,教堂牆上的裂縫滲著灰光。夜冷得透骨,但兔全身汗濕,額髮黏在臉上,嘴唇發白,雙腿還跨在貓腰間,整個人被操到發燙、發軟、發顫。

射過,哭過,罵過,現在只剩呼吸聲。

貓慢慢鬆開抱著他的手,把人輕輕放下來。他的腰一彎,兔就「嗚」了一聲,整個人滑下,雙腿張開,身下一片濕。

白濁從穴口一股股地流出來,混著體液、前夜高潮的殘痕,一絲不剩地滴在腿內側。

兔想夾腿,沒力,屁股還在發抖,乳頭還腫著,穴口張得紅紅的,濕爛發軟,像還在要。

貓蹲下來,一手掰開他屁股,低頭看了眼——那穴口還在抽,白精一點點溢出來,慢得像在撒嬌。

「還在流,嗯?」他低聲說,沒笑。

他伸出兩指,把穴口撐開。兔倒抽一口氣,全身一抖:

「……你……別碰……」

貓沒回,只是伸出舌頭,舔了上去。

從滴下來的白濁開始舔起,沿著穴縫,一路舔回洞口。

他把湧出來的精舔乾淨,又伸指蘸了點,慢慢地、推回去。

「呃……哈……你、你變態……操你……」

兔語調破碎,臉埋在臂彎裡,身體卻根本不敢躲。

貓低笑,兩指併攏,沾滿白濁,一點點塞進紅腫穴口,推進去的時候,還壓著那敏感點蹭了下。

「塞回去,寶貝……別浪費。」

他舔一口,塞一指,再舔一口,慢慢地把整晚灌進去的精都塞回他身體裡。

「不乖的話,等你醒了,還會聽到它在你體內晃……每走一步都會滴……」

兔低聲呻了一聲,咬著牙,腿一縮:

「……你有病……」

但他沒躲,穴口還在含著那指,咕嘟一聲,自己吞了進去。

晨光從破碎的彩窗斜斜落下,一道金線斬進灰塵中。空氣悶濕,昨夜氣味還懸在教堂角落:精液、汗、淚、皮膚焦躁地互相撕咬後留下的氣息。

兔醒了,額頭貼著冰冷地面,身上只剩開到一半的襯衫,褲子被扯下卡在膝彎,裡面空蕩蕩的,穴還癢著、濕著,隱隱悶脹。

他一動,腿間就「啵」地滑出一小團白濁,黏黏地、熱熱地,一路滴到內腿。

他咬牙,試圖坐起來,腰一用力,體內那股灌進去的咕噥一聲往外湧。

他全身一震,低罵:「操……他媽的……」

貓不知什麼時候醒了,正坐在牆邊抽菸,赤裸上半身,眼神落在他屁股上。

「早啊,學長。你昨晚吃我吃得不錯,現在怎麼一臉想殺人?」

兔咬著牙,抬手就要撿褲子穿,剛一彎腰,後穴又「啪」一聲,精液從穴口漫出,滴在地上清脆。

他瞬間臉紅到脖子根,手一抖。

貓站起來,走過來,伸手替他拉好褲頭。手指一撫,還故意從他穴口上碾過,拇指一壓,把那還殘留的精,又推了回去。

「別浪費我的好東西。」

「再不夾緊,等會走兩步就會滴在地上,我幫你舔你不嫌丟人,我幫你塞回去你又罵我,你說你想怎樣?」

兔手一抬,狠狠一拳砸他肩上,自己站都站不穩。

「閉嘴……我今天要是走路一瘸一拐,我就真的殺了你。」

他咬著牙,撿起外套,一步步往出口走,褲子裡的濕悶感貼著後穴,他走得特別直,兩腿夾緊,像還在被操。

貓看著他背影,慢慢舔了舔下唇,喉間低笑一聲。

「那你快殺我吧,學長。我現在……還硬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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