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这是刚刚送达的包裹，对方没有留下任何信息。”

“放那吧。”赵腾头也不回地挥了挥手。

又是某个想攀附关系的人送来的“礼物”。无非是些限量版的手表、名贵的古董，或者某个自作聪明、以为能投其所好的“美人”。他已经腻了。

管家悄无声息地退下，偌大的客厅里只剩下赵腾和那个神秘的箱子。他走过去，箱子的开启方式很特别，需要指纹和虹膜双重验证。他的信息早已被对方获取。这让他提起了一丝兴趣。

随着一声轻微的“咔哒”声，箱盖缓缓向上升起，露出了里面的东西。

那是一个女孩。

她看起来不过十三四岁的年纪，穿着一身简单的白色连衣裙，蜷缩在柔软的内衬里，像一个沉睡的洋娃娃。她有着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扎成两个俏皮的双马尾，垂在身体两侧。她的皮肤白皙得近乎透明，五官精致得不像真人，尤其是那微微上翘的嘴角，即使在睡梦中也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挑衅意味。

在她的身边，静静地躺着一张黑色的卡片，上面用银色的字体写着一行字：

“博士赠予您的礼物，随意玩弄吧，玩坏了我们会送您一个新的。”

赵腾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博士？他知道是谁。那个在灰色地带游走，从事着各种前沿甚至禁忌科技研究的神秘人物。看来，这是对方示好的一种方式。

“玩坏了……送您一个新的？”他低声念出这句话，眼中闪过一丝冰冷的光。这句话精准地戳中了他此刻的心态。一个可以被随意破坏、并且能被轻易替换的玩具。这比那些哭哭啼啼、妄图用感情和身体来换取利益的女人有趣多了。

就在这时，箱子里的女孩睫毛颤动了一下，缓缓睁开了眼睛。

那是一双黑白分明、灵动狡黠的眼睛，像两颗黑曜石。她没有刚睡醒的迷茫，而是第一时间就将目光锁定在了赵腾身上，上下打量着他，眼神中带着毫不掩饰的审视和一丝轻蔑。

“哟，”她开口了，声音清脆悦耳，却带着一种小恶魔般的语调，“你就是我的新主人？看起来……也不怎么样嘛。”

赵腾的眉毛挑了一下。有趣。实在是太有趣了。

他见过太多在他面前卑躬屈膝、战战兢兢的女人，像这样敢当面挑衅他的，她还是第一个。

他没有说话，只是伸出手，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将她从箱子里粗暴地拽了出来。女孩的身体很轻，被他轻易地提了起来，脚尖甚至无法完全着地。

“喂！你干什么？懂不懂什么叫怜香惜玉啊，大叔？”她嘴上叫嚣着，身体却没有丝毫反抗，反而顺着他的力道，任由他摆布。

赵腾将她推到冰冷的落地窗上。玻璃的寒意透过单薄的连衣裙传到她的背上，让她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他低下头，凑到她的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看来，博士忘了教你，玩具是没有资格对主人品头论足的。”

他的手毫不客气地探入她的裙底，在那片未经人事的神秘花园里肆意探索。女孩的身体瞬间绷紧，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你……你这个变态！快放开我！”她的脸颊泛起一丝潮红，嘴里还在骂骂咧咧，但她的身体却诚实地出卖了她。赵腾能清晰地感觉到，在他手指的挑逗下，那片干涩的土地正迅速变得湿润起来。

“身体不是很诚实么？”赵腾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他不再给她任何反应的机会，褪下她的底裤，将自己早已昂扬的欲望，狠狠地刺入了她那紧致而青涩的身体。

“呜啊——！”

一声短促而压抑的惊呼从女孩的口中溢出。突如其来的贯穿让她小巧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双马尾在空中划出两道凌乱的弧线。她的手指紧紧地抓着赵腾的手臂，指甲几乎要嵌进他的肉里。

疼痛是必然的。但更让她感到震惊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被完全占有和支配的感觉。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个滚烫而坚硬的东西，正在她最私密的地方蛮横地开拓、冲撞。

“就……这点本事吗？”剧烈的冲击中，她断断续续地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语气中依然带着那份不肯服输的挑衅，“还……还不够呢……”

赵腾的动作顿了一下。他看着玻璃倒影中女孩那张倔强的脸，她的眼角渗出了生理性的泪水，但眼神却依旧明亮而挑衅，仿佛在嘲笑他的无能。

一股征服欲的火焰在他心中熊熊燃烧。他不再有任何怜惜，开始在她体内疯狂地冲撞起来。每一次撞击都深入到底，带着要将她彻底撕裂的力量。客厅里回荡着肉体碰撞的沉闷声响，以及女孩那被撞得支离破碎、却依然不肯求饶的、夹杂着痛楚与欢愉的呻吟。

“快点……再快点啊……大叔，你是不行了吗？”

“哈……真没用……就这样还想当我的主人？”

她的言语像是一根根鞭子，不断地抽打在赵腾的自尊心上。他从未被如此挑衅过，也从未感受过如此强烈的征服快感。他要让她闭嘴，要让她在他身下彻底臣服，要让她那双桀骜不驯的眼睛里，只剩下对他欲望的沉沦。

他抓住她摇晃的双马尾，迫使她抬起头，从玻璃的倒影中看着自己此刻的模样。她的脸颊潮红，嘴唇微张，眼神迷离，身体随着他的每一次撞击而剧烈地颤抖。那副模样，哪里还有半分刚才的嚣张，分明就是一个沉溺于欲望的荡妇。

“看清楚了，”他的声音沙哑而残忍，“这就是玩具该有的样子。”

他加快了速度，每一次抽插都带着毁灭般的力量。女孩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发出一声声高亢而甜腻的尖叫。她的身体达到了一个临界点，猛地弓起，一股热流从两人结合的深处喷涌而出，浇灌在他滚烫的欲望上。

几乎在同一时间，赵腾也发出了一声低吼，将积蓄已久的欲望，尽数释放到她的身体深处。

一切归于平静。

女孩浑身脱力地瘫软下来，如果不是赵腾还支撑着她，她恐怕会直接滑落到地上。她的双腿还在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身体内部依然能感觉到那东西的余温和脉动。

赵腾没有立刻抽身离开。他享受着这种征服后的平静，享受着将这个嚣张的小东西彻底变成他专属玩物的快感。

他给她取了个名字，叫“凌”。灵巧的灵，也是凌辱的凌。

***

凌的到来，像一颗石子投入了赵腾那潭死水般的生活，激起了他久违的兴趣。这个小东西和他以前接触过的所有女人都不同。她不会谄媚，不会讨好，更不会试图用温情来打动他。她就像一只永远不会被驯服的野猫，即使被他按在地上，用最粗暴的方式占有，她的爪子也随时准备着挠他一下。

这种独特的“雌小鬼”属性，极大地满足了赵腾的控制欲和征服欲。他开始沉迷于一种新的游戏：用尽一切手段，去折磨她、羞辱她、支配她，然后欣赏她那副口是心非、嘴硬身软的模样。

“大叔，你这房子品味真差，又冷又大，跟个停尸间一样。”凌赤着脚在地板上走来走去，对赵腾精心设计的极简主义豪宅评头论足。

赵腾正坐在沙发上处理文件，闻言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是淡淡地吐出两个字：“过来。”

“干嘛？本小姐忙着呢，没空理你。”凌撇了撇嘴，故意走到离他最远的角落，背对着他，扭动着小屁股，以示反抗。

赵腾放下手中的平板电脑，站起身，一步步向她走去。他的脚步声在空旷的客厅里显得格外清晰，每一步都像踩在凌的心上。

凌的身体微微一僵，但嘴上依旧不饶人：“怎么？被我说中了，恼羞成怒了？想打我啊？你来啊，打我啊，没用的老男人！”

赵腾走到她身后，没有如她所愿地发怒，只是用一种平静到近乎残忍的语气说：“玩具不听话，是需要调教的。”

话音未落，他一把将凌按倒在地毯上，扯下自己的领带，熟练地将她的双手反剪在背后，捆了个结结实实。

“喂！你玩真的啊！快放开我！”凌开始挣扎，但她的力气在赵腾面前不值一提。

赵腾无视她的叫喊，将她翻过身来，让她趴在地上。他解开自己的皮带，抽了出来。黑色的皮带在他手中划出一道危险的弧线。

“你……你敢！”凌的声音里终于带上了一丝颤抖。

“啪！”

清脆的响声在客厅里回荡。皮带狠狠地抽在凌挺翘的臀部上，白皙的皮肤上立刻浮现出一道清晰的红痕。

“呜……”凌痛呼一声，身体猛地弹了一下。

“啪！”“啪！”“啪！”

赵腾面无表情地挥动着皮带，一下又一下，精准地落在同一个位置。红痕很快变成了红肿，娇嫩的皮肤甚至渗出了一丝血珠。

“混蛋……你这个……虐待狂……”凌的骂声变得支离破碎，夹杂着压抑不住的喘息和呻吟。她的身体因为疼痛和羞耻而不断扭动，但这反而让她的臀部显得更加诱人。

赵腾扔掉皮带，俯下身，用手指在那片红肿的肌肤上轻轻抚摸。凌的身体敏感地颤抖了一下。

“现在，还觉得这里像停尸间吗？”他低声问。

“你……你就是个魔鬼……”凌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看来调教还不够。”赵腾说着，手指顺着她臀部的曲线向下滑去，探入了那道幽深的缝隙。

凌的身体猛地一僵。她能感觉到他的手指正在她最敏感的地方打转、揉捏，甚至试图向更深处探索。一种混合着羞耻、疼痛和异样快感的电流，从她的尾椎骨一路窜上大脑。

“不……不要……”她的声音终于带上了一丝求饶的意味。

“不要什么？”赵腾的指尖沾染上了一丝湿滑，他将手指凑到她的唇边，“舔干净。”

凌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屈辱，但她最终还是伸出舌头，将他指尖的液体舔舐干净。她的舌头很软，带着温热的触感，轻轻地扫过他的指腹。

赵腾满意地笑了。他喜欢看她这副明明不甘心，却又不得不服从的样子。他翻过她的身体，让她仰面躺着，然后分开她的双腿，将自己的欲望，再次狠狠地贯穿了她。

因为刚刚被惩罚过，她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每一次撞击，都能让她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她的双腿无力地缠绕在赵腾的腰上，身体随着他的动作而剧烈地起伏。

“大叔……你好厉害……”

“我……我受不了了……”

“求求你……快一点……”

这一次，她没有再用言语挑衅，而是用最直白、最淫荡的话语，来取悦她的主人。赵腾知道，这并非她真心的臣服，而是在这种极致的快感冲击下，她身体本能的反应。但这已经足够了。

他享受着这种将她的人格和尊严彻底粉碎，让她沦为纯粹欲望载体的过程。

***

这样的“游戏”成了他们生活的常态。凌的挑衅越来越大胆，而赵腾的手段也越来越过激。他不再满足于简单的捆绑和鞭打。他开始探索更深层次的支配。

他买来各种各样的道具，项圈、口球、乳夹、肛塞……他把凌当成了一个可以随意改造的娃娃，在她身上尝试着各种各样的玩法。

他会让她戴上项圈，像宠物一样在地上爬行，舔舐他的皮鞋。他会用口球堵住她的嘴，让她只能发出“呜呜”的咽唔声，然后欣赏她那双充满不甘和欲望的眼睛。他会用乳夹夹住她胸前娇嫩的蓓蕾，然后牵着链子，带她在空旷的房间里散步。

而凌，总是在最初表现出强烈的反抗，用最恶毒的语言咒骂他，但一旦赵腾开始动真格的，她的身体就会立刻软化下来，顺从地接受他的一切安排。并且，在极致的痛苦和快感中，她会表现出比任何时候都更加淫荡和顺从的一面。

这种矛盾的反应，让赵腾愈发着迷。他开始思考，这个“玩具”的极限到底在哪里。那张卡片上的话——“玩坏了我们会送您一个新的”——像一个魔咒，不断地在他脑海中回响。

他想看看，到底要怎样，才能把她“玩坏”。

一天晚上，赵腾带着凌来到了别墅的顶层。这里被他改造成了一个半开放式的空间，有一个巨大的天窗，可以看到璀璨的星空。房间的中央，有一根从天花板垂下来的坚固横梁。

“大叔，你带我来这里干嘛？想看星星吗？你的品味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浪漫了？”凌好奇地打量着四周，嘴里依然不饶人。

赵腾没有理会她，而是从角落里拿出一捆粗壮的麻绳。

凌看到麻绳，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喂……你不会是想……”

赵腾用行动回答了她。他抓住凌，将她的双手举过头顶，用绳子紧紧地捆绑在一起。然后，他将绳子的另一端扔过横梁，用力一拉。

凌的身体被缓缓地吊离了地面。

“啊！放我下来！你这个疯子！”凌开始尖叫，双腿在空中胡乱地踢蹬着。

赵腾调整着绳子的高度，直到凌的脚尖刚好离地几公分，让她处于一种极度不稳定的悬空状态。为了保持平衡，她必须绷紧全身的肌肉，这让她感到无比的疲惫和酸痛。

“玩具的位置，就该是这样，被高高挂起，供主人随时欣赏和把玩。”赵腾站在她面前，欣赏着她狼狈的模样。

凌的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双臂因为长时间的拉伸而感到阵阵酸麻。她咬着牙，怒视着赵腾：“你……你会有报应的！”

“是吗？”赵騰轻笑一声，从旁边拿来一根长长的羽毛。他用羽毛的尖端，轻轻地划过凌的脚心。

“啊！哈哈哈……痒……别……”凌的身体剧烈地扭动起来，发出一阵不受控制的大笑。悬吊的身体因为她的挣扎而剧烈地摇晃着，让她更加难以保持平衡。

赵腾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喜欢这种感觉，他可以随心所欲地控制她的所有反应，无论是痛苦、快乐，还是这种无法忍受的瘙痒。

他扔掉羽毛，又拿起一根细长的藤条。他用藤条的尖端，轻轻地触碰着凌胸前那两点娇嫩的蓓蕾。

凌的笑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阵急促的喘息。她的身体敏感地颤抖着，胸前的蓓蕾在藤条的刺激下，迅速地挺立起来。

赵腾开始用藤条在她的全身游走，从她纤细的脖颈，到她平坦的小腹，再到她双腿间那片神秘的丛林。每一次触碰，都让凌的身体产生一阵战栗。

“呜……嗯……”凌再也骂不出来了，只能发出一阵阵压抑的呻吟。她的身体被吊在空中，完全无法动弹，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无休无止的挑逗。她的意识开始变得模糊，身体的感官被无限放大，藤条的每一次划过，都像是一道电流，让她感到既痛苦又渴望。

赵腾看着她迷离的眼神，知道时机差不多了。他从道具箱里拿出一颗硕大的、表面布满螺纹的金属肛塞，在上面涂满了润滑液。

他走到凌的身后，分开她因为悬吊而微微并拢的双腿，将那冰冷而坚硬的东西，对准了她身后那朵从未被开启过的雏菊。

“不……不要……那里不行……”凌似乎预感到了什么，发出了惊恐的哀求。

赵腾没有理会她。他扶住那颗肛塞，用力向里一推。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了夜空。前所未有的撕裂感和异物入侵的恐慌，让凌的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她的眼前一黑，几乎要晕厥过去。

赵腾没有停下，他继续用力，将那颗巨大的肛塞，一寸一寸地推入了她紧致的后穴。整个过程漫长而残忍。凌的惨叫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哀鸣，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

当整颗肛塞完全没入她的体内后，赵腾才松开手。凌的身体像一条脱水的鱼，无力地悬在空中，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个冰冷而沉重的东西，正撑开了她身体的一部分，带来一种持续的、难以言喻的胀痛和羞耻感。

赵腾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他走到她的面前，褪下自己的裤子，将自己那早已坚硬如铁的欲望，对准了她下方那片同样湿润的穴口。

“现在，让我们看看，被前后夹击的玩具，会发出怎样悦耳的声音。”

他挺身而入，再次贯穿了她。

“呜啊啊啊！”

来自前后两个方向的同时入侵，让凌的感官彻底崩溃了。她的身体像一张被拉满的弓，猛地绷紧，然后又无力地垂下。她的意识已经完全被快感和痛楚所淹没，只能发出一声声破碎的、不成调的呻吟。

赵腾在她身上疯狂地驰骋着。他看着她在空中摇晃的身体，听着她那混合着痛苦和欢愉的叫声，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他要的，就是这种极致的支配。他要让她明白，她的身体，她的感受，甚至她的尊严，都完全由他掌控。

这一夜，赵腾没有让凌下来。他就让她这样被吊在房梁上，每当他兴致来了，就过去玩弄一番。他会在她的小穴里塞满各种各样的东西，柔软的丝袜，冰冷的金属球，甚至是他自己的整条手臂。

他想看看，她的身体到底能承受多少东西。他想看看，她的极限到底在哪里。

凌从最初的咒骂，到后来的哀求，再到最后的麻木。她的嗓子已经沙哑，身体也已经伤痕累累。但无论赵腾如何折磨她，她都没有“坏掉”。她的身体有着超乎寻常的恢复能力，她的精神，也始终保持着那份最后的、倔强的火种。

当第二天清晨的阳光透过天窗洒进来时，赵腾终于把她放了下来。凌的身体像一滩烂泥，瘫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赵腾以为她终于被玩坏了。他蹲下身，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

凌缓缓地睁开眼睛，那双黑色的眸子依旧清澈，只是多了一丝疲惫。她看着赵腾，嘴角扯出一个虚弱的笑容，用沙哑的声音说：

“就……这点程度吗，大叔？我还……以为你有多厉害呢……”

赵腾愣住了。他看着她那张苍白却依旧带着挑衅的脸，心中涌起的不是愤怒，而是一种近乎变态的兴奋。

他没有玩坏她。这个玩具，比他想象的还要完美。

***

赵腾的“游戏”进入了一个新的阶段。他意识到，单纯的肉体折磨，已经无法满足他，也无法真正地“损坏”凌。他需要更深层次的、来自精神层面的摧毁。

他想到了凯撒。

凯撒是赵腾养的一条纯种杜宾犬。体型高大，肌肉结实，通体漆黑，眼神凶悍。它受过最严格的训练，对赵腾的命令绝对服从，是力量和忠诚的完美结合。

赵腾将凌带到了专门为凯撒准备的训练室。房间里空无一物，只有冰冷的金属地板和墙壁。凯撒正安静地趴在角落里，看到赵腾进来，它立刻站起身，摇着尾巴迎了上来。

“凯撒，坐下。”赵腾命令道。

凯撒立刻乖巧地坐下，目光炯炯地看着他，等待着下一个指令。

凌看着眼前这只比她还要高大的猛犬，脸上第一次露出了恐惧的表情。不是那种装出来的、为了挑衅他的恐惧，而是发自内心的、对未知危险的战栗。

“你……你想干什么？”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赵腾没有回答她，只是解开了凯撒脖子上的项圈。他走到凌的面前，将那个还带着猛犬体温的皮质项圈，戴在了凌纤细的脖子上。

项圈的尺寸对她来说太大了，松松垮垮地挂着，显得滑稽而又屈辱。

“从现在开始，你就是它。”赵腾指着凯撒，对凌说。

凌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明白了赵腾的意思。

“我不要！你这个变态！疯子！”她尖叫着，试图挣脱赵腾的控制。

但赵腾的力量岂是她能反抗的。他轻易地将她按倒在地，让她像狗一样四肢着地。他拿出绳子，将她的手脚以一种屈辱的姿势捆绑起来，让她只能保持着跪趴的姿势。

“凯撒，过来。”赵腾对杜宾犬发出了指令。

凯撒迈着沉稳的步子走了过来，它好奇地用鼻子在凌的身上嗅来嗅去。温热的鼻息喷在凌的皮肤上，让她吓得浑身发抖。

“不……不要……求求你……”凌终于放下了所有的伪装和挑衅，发出了真正的哀求。她不怕疼痛，不怕羞辱，但这种将她的人格彻底抹杀，让她与一只畜生为伍的玩法，触及了她内心深处的底线。

赵腾的眼中闪过一丝快意。他终于找到了能让她真正感到恐惧的东西。

他没有理会凌的哀求，而是从一个特制的容器里，取出了一些沾染着特殊气味的液体，涂抹在了凌的私密部位。那是能激发雄性动物最原始本能的东西。

凯撒的呼吸立刻变得粗重起来，它的喉咙里发出了低沉的咆哮，眼神也变得赤红。它开始焦躁地围着凌打转，巨大的身体散发出强烈的压迫感。

“不……走开！走开！”凌惊恐地尖叫着，试图向后退缩，但被绳子束缚的她根本无法动弹。

赵腾就站在一旁，冷漠地看着这一切。他像一个正在进行科学实验的研究员，冷静地观察着实验对象的所有反应。

凯...撒终于失去了耐心。它发出一声低吼，猛地扑了上去，将凌娇小的身体压在身下。它用它那巨大的、属于畜生的器官，对准了凌因为恐惧而不断收缩的穴口，然后毫不犹豫地冲了进去。

“啊——！”

一声不似人声的、绝望而凄厉的惨叫，在空旷的训练室里回荡。

凌的意识在这一刻彻底化为了空白。她感觉自己的身体被一股不属于人类的、野蛮而巨大的力量彻底撕裂、贯穿。那种感觉，已经超越了疼痛的范畴，是一种纯粹的、毁灭性的侵犯。

她能闻到猛犬身上浓重的腥气，能感觉到它粗重的喘息喷在她的后颈，能听到它在她体内横冲直撞时发出的、属于野兽的兴奋咆哮。

赵腾静静地看着。他看到凌的身体在猛犬的身下剧烈地抽搐，看到她的指甲在冰冷的金属地板上划出一道道白痕，看到她那双曾经灵动狡黠的眼睛，此刻变得空洞而涣散。

他以为，她这次真的会被“玩坏”。

然而，就在那猛犬在她体内释放了最原始的欲望，结束了这场残忍的侵犯之后，瘫倒在地上、仿佛已经死去的凌，却缓缓地动了一下。

她艰难地转过头，目光越过那只正在舔舐自己身体的猛犬，落在了赵腾的身上。

她的脸上没有了恐惧，没有了绝望，甚至没有了任何表情。那是一种近乎神性的平静。

然后，她扯动了一下嘴角，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用气若游丝、却清晰无比的声音说：

“还……有……更厉害的吗？”

“怎么了，大叔？这就玩腻了？你的想象力也就到此为止了吗？”凌的声音带着她特有的、小恶魔般的语调，试图激起他新一轮的怒火或者欲望。

他的目光在房间里逡巡，最后落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那是他年少轻狂时，和一帮狐朋狗友搞来的“乐子”——一盒威力不小的特制鞭炮。它们被遗忘在那里很久了，就像他那些早已褪色的青春期躁动。

他缓缓地走了过去，从盒子里拿出一根小小的、红色的鞭炮。它的体积不大，但赵腾知道，这东西在密闭空间里爆炸的威力，足以带来毁灭性的效果。

他拿着鞭炮，走回到凌的面前，蹲下身，将那根冰冷的小东西展示给她看。

凌的瞳孔猛地一缩。她第一次在他的眼中，看到了一种纯粹的、不带任何欲望的、冰冷的疯狂。那不是为了征服，而是为了毁灭。

“你……你想干什么？”她的声音，第一次带上了无法掩饰的恐惧。

“我想听点不一样的声音。”赵腾的语气很平静，平静得令人毛骨悚然。他捏住凌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我想看看，一个完美的玩具，被彻底玩坏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

他没有给凌任何反抗的机会。他熟练地将凌的身体调整成一个更便于他动作的姿势，然后，拿起一旁的润滑液，涂抹在那根红色的鞭炮上，也涂抹在她身后那朵饱受蹂躏却依旧紧致的雏菊上。

“不……不要……赵腾！我求你！不要！”凌开始疯狂地挣扎，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扭动着，试图摆脱他的控制。这不再是游戏，不再是挑衅，这是她生命本能的、对死亡的恐惧。

赵腾对她的哀求充耳不闻。他轻易地压制住她的反抗，分开她的臀瓣，将那根带着死亡气息的鞭炮，一点一点地、毫不留情地，推入了她的身体深处。

他能感觉到她肠道的蠕动和痉挛，那是在极度恐惧下的生理反应。他甚至能感觉到那根小小的鞭炮，在她的身体里，仿佛一颗等待被引爆的心脏。

他将鞭炮一直推到了他手指所能触及的最深处，只留下一小段引线在外面。

“看着我，凌。”他命令道。

凌被迫抬起头，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她看到赵腾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打火机。那小小的、跳动的火焰，在她眼中，如同地狱的业火。

“不——！”

在她绝望的尖叫声中，赵腾点燃了那根引线。

“嘶——”

引线燃烧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时间在这一刻仿佛被无限拉长。赵腾能清晰地看到引线上的火花，正以一种不可逆转的速度，冲向凌的身体内部。

他看到了凌眼中那彻底破碎的光芒，那是纯粹的、不含任何杂质的绝望。

然后——

“嘭！”

一声沉闷的、发自内部的爆炸声响起。声音不大，却震得人心头发颤。

在那一瞬间，凌的小腹处，透过她白皙的皮肤，猛地亮了一下。那光芒转瞬即逝，像一颗在她体内炸开的、血色的太阳。

凌的身体像被电击了一般，猛地向上弓起，达到了一个匪夷所思的弧度，然后又重重地摔回了地板上。

一切都安静了下来。

这次，凌没有再发出任何声音。没有挑衅，没有咒骂，甚至没有呻吟。她只是静静地躺在那里，身体像一只被玩坏的布偶，以一种扭曲的姿态蜷缩着。

鲜血，从她的身下汩汩地流出，很快在地板上汇成一滩刺目的红色。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硝烟和血腥混合的诡异气味。

赵腾站在那里，看着眼前这一幕。

他赢了。

他终于听到了不一样的声音，看到了不一样的反应。他成功地，将这个永不损坏的玩具，彻底地玩坏了。

他应该感到满足，感到兴奋，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征服的快感。

但……为什么……心里会这么空？

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慌，像冰冷的潮水，瞬间将他淹没。他不是征服者，他只是一个亲手摧毁了自己心爱之物的、愚蠢的破坏者。

“凌？”他试探着叫了一声，声音有些沙哑。

地上的女孩没有任何反应。

赵腾的心猛地一沉。他冲了过去，将凌小小的身体抱进怀里。她的身体很烫，烫得吓人，却又在以一种极快的速度变冷。她的呼吸微弱得几乎无法察觉，那双曾经灵动狡黠的眼睛，此刻紧紧地闭着。

“医生！快叫医生！”他对着空气咆哮着，声音里充满了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惊惶。他拿出手机，用颤抖的手指拨通了私人医生的电话。

“马上过来！我的地址！用最快的速度！”他语无伦次地吼道。

挂断电话，他低头看着怀里的凌。她的脸色苍白如纸，嘴唇失去了血色。他第一次发现，原来她是这么的脆弱，这么的小。

“凌……你醒醒……看着我……”他轻轻地拍打着她的脸颊，试图唤醒她。

“不许睡……我命令你，不许睡！”他用他惯用的、命令的口吻，但声音却在不住地颤抖。

他后悔了。

一种从未有过的、撕心裂肺的悔意，攫住了他的心脏。他宁愿她像以前一样挑衅他，咒骂他，用那双不屈的眼睛嘲笑他，也不愿看到她像现在这样，毫无生气地躺在他怀里。

医生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他看到房间里的惨状，脸色瞬间变得凝重。经过一番紧急的检查和抢救，他最终还是摇了摇头。

“赵先生……抱歉，她的内脏受到了严重的冲击和灼伤，大出血……已经……已经没救了。”

赵腾的大脑一片空白。

他看着医生收拾起医疗器械，看着管家面色惨白地处理着地上的血迹，看着这个世界依旧在正常运转。

而他怀里的那个小小的身体，却已经彻底失去了温度。

她死了。

被他亲手玩死了。

他抱着凌小小的、冰冷的尸体，坐在空旷的房间里，一动不动。时间仿佛静止了。他想起了她第一次出现在他面前的样子，那双狡黠的眼睛，那句“你也不怎么样嘛”的挑衅。他想起了她在他身下婉转承欢，却依旧不肯服输的倔强。他想起了她被吊在房梁上，被凯撒侵犯时，那份超越了痛苦的平静。

她是他生命中唯一的光，唯一能让他感到“活着”的存在。而现在，这束光，被他亲手熄灭了。

一种巨大的、无法言喻的失落感，将他彻底吞噬。

他想起了那张黑色的卡片。

“玩坏了我们会送您一个新的。”

他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颤抖着找到了那个号码，拨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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