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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祥)肉体与意志・下,置换反应,2

小说:置换反应 2025-09-09 19:57 5hhhhh 5780 ℃

统合

也没顾着全身到底有没有彻底擦干,被外带的那条浴巾就转职为垫在身下的防水措施。

真不公平,你倒是快活了,而我却只能眼睁睁看着本该满足自己的东西再度疲软。明明是你害我变成这副德行的不是么……!始作俑者只顾着自己,疏离我内心真实的渴望,亦或是察觉到了,却选择袖手旁观?祥子迷迷糊糊地想起纯田曾经的透露。初华不需踌躇便借她来泄欲,反而她自己在之前的夜里却只能做贼心虚、提心吊胆地做同样性质的事。

这样的对比让祥子愈发不爽起来。既然初华可以这样,那她又凭什么做不得了?倘若早在一周前,祥子恐怕只会唾弃这种“同流合污”式的想法,但现在,她的思考方式竟不知不觉间受了摆布,本人却欲火攻心,无暇察觉。

换言之,无法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从初华那儿获取快感,这样的情形越来越多发。时间一长,这件事总算压垮了祥子的某处神经。

假如泛滥的欲望得不先得到抒发,那就什么事也做不成了——祥子的理性已快速调动实用主义的说辞帮这种行为做辩护,所以她此刻突然心安理得,更进一步说是撒气般地跑到初华的床上自慰。

哼,不需要看初华的脸色,我自己同样也可以……!

这样昂扬的斗志又给了祥子更多的底气,让她得以甩下一切外物不顾,自个儿背着恋人寻欢。虽然想着不需要初华,但祥子的手法还是染上了初华在门关的粗暴。她的肉体对出格的对待上瘾,精神上将其视作是对韧性的一种自我考察。如此她便能狠下心揉捏自己的乳肉,拉扯乳头,用手掌连续轻拍发胀的阴蒂,让三根手指一口气贯穿内部。

别去想粉红色的大象。

也别去想金色的她。

虽然嘴上可以做到绝口不提,但高潮时祥子的心里还是不可避免的出现了那个金灿灿的身影。

什么嘛、这样一来,不就搞得我好像分手后对前任恋恋不舍的那种蠢蛋似的……过午的暖阳透过没拉拢的帘缝投射在床单上,祥子怔神地盯着光晕。

高潮后,不,应该从出浴室开始算究竟过了多久……把大白天的宝贵时光用在这种事上,简直无法原谅……初华之前提到大家都在关注我的异样,在外人看来的我究竟是什么样子呢……

她的肉体懒洋洋地瘫痪在自我能及内最悠长的余韵之中,精神却在洪流与漩涡中颠沛流离。

即便如此,这种自欺欺人式的逃避法也注定无法长久。

说起初华,她自然不敢放着祥子不管,草草了事后披着浴袍就奔出来寻祥子。金色巡回犬轻快地找遍了客厅上下,却扑了个空。她最终来到门廊部,站在自己卧室的门口。最后一处未经确认的地方隔着门传来断断续续的闷哼声。搞不懂祥子此番举动为何意,同时也出于人道主义关怀,待里头动静全无后又隔了一会儿,初华才敲门询问,但没得到回应。

——叩叩

敲门声不算急促,但祥子脑中穿行交错的杂念立刻停止了先前的内讧,转向一致对外的地震。

叩叩叩……

「小祥,你在里面么?」

「…………」

「呃……要、要进来了哦?」

经历了这么多,现在的初华有足够的信心进行干涉。她话音未落便擅自推开门,映入眼帘的景象令她屏住了呼吸,浑身关节也似铁人一般僵锈——面前一丝不挂的祥子把出浴前挽起的那团头发解散了,双眼深瞑、通体潮红,似一朵娇艳欲滴的双色花绽放于她的单人床。

「小祥、你、你还好么?」

「笨蛋……」

冒失或是刻意?祥子迅速做出了最坏的打算——这不难,难的是如何得到最优解。无奈之下,她遮挡着重要部位的纤细手臂愈发扭捏起来,赤裸裸地挑拨着初华的胃口。

「出去,没人答应你进来」

鸵鸟政策的施行者也自知这不过欲盖弥彰,为了保全一丝尊严而发出的,那徒劳而暗默的呻吟罢了。

「诶诶~~~」

……这明明这是我的房间啊喂? !

初华露出一副犯了错后可怜兮兮的样子,心中的吐槽自然也没有说出口。刚刚于爱潮中颠簸的祥子情绪起伏跌宕,前半句还强硬后半句却微含着哭腔,听着着实令她不安。

初华感觉此时听话地离开绝非她意,孤注一掷地迎上前,双手拢住祥子的一只手安抚。黑暗的视野中被拢住的温度变成明晃晃的东西,但随之蔓生的更像是折磨。

正因为一直以来困扰祥子的灾厄事都是外界带来的,让她的失利多少带点无可奈何的成分。可对高自尊的她而言,意志败给肉体——自身内部斗争的失利令她无法原谅自己。承认自身的欲望令她抗拒,而自身的欲望需要迎合初华才能完美的纾解令她难堪。

秉持少说少错的想法,初华一昧地沉默着。察觉到这种比拼耐性的逃避对初华不起效,故忐忑了一阵后,祥子最终还是选择睁开双眼。即便想着要镇定却也不知将目光放在哪里才好。祥子死命地瞪着下方,看见自己潮红的胴体,触电似地将目光偏转,那惹眼的金也好,要洞穿她的紫也罢,狼狈的她都不想面对。

「小祥,到底……发生什么了?你还好吗……?」

见祥子有了点积极的苗头,初华又猫起声去关怀。事与愿违,随着快感褪去、愧疚的理智重新把握思想,加之初华咬住时间点突然出现来打一场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持久战,这一切都令祥子有种被逼上绝路的命运感——即便追其起因也算是她亲手为自己准备的“破釜沉舟”。

就算糊弄过了这回,这股无法违抗的欲求也将一直纠缠不休。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已经、无路可逃了……

「我…我在叔母的床上做这种事,叔母会讨厌我吗」

祥子的声音愈发动摇起来。找回神智的她先用亲缘关系引发内疚来约束自己,此举无疑令初华冷汗直下三千尺,连连摆手尬笑,着急地申辩道。

「在瞎、瞎说些什么呢,才不会呢!我这一直欢迎小祥的啊——」

果然,即便到这个地步,你也不会说出我所希冀的话语啊。

「你一定觉得,我是不成器的侄女对吧……」

「怎么会呢! 倒不如说,小祥只要不讨厌我就——诶、哭了?哇啊、啊啊啊……!」

祥子罕有地哭了出来。坚强的人不轻易落泪,一落泪则引发泪崩。

为什么总是对我这么宽容呢?如果能干脆像个长辈一样痛骂我一顿,斥责我的逾矩,纠正我的迷航,那这歪曲的一切肯定能重返正途不是么……

初华抓狂地搔着自己的头发,内心的躁动不亚于祥子所拥有的。但祥子并不把初华的焦躁模样放在眼里。她哭得很“尽兴”,毕竟这绝非痛苦的泪,更多的是一种莫名的激动。难言之隐不知该如何发泄,泪便代替话语流露。

在内心的一隅,祥子异常清醒地明白哭解决不了任何事,甚至让事情更加乱。但哭泣是被允许的事情。现在陪在她身旁的是初华,没有将她视为高岭之花的同班同学,也没有必须要摆出强势模样才能守护好的其他乐队成员。哭没有用,哭很逊,但只要祥子乐意,那就可以畅快地哭一场。

所以祥子卸下了负担,迷惘地抽泣着。

抽象的压力具现在胸口化作紧缩和沉闷,而她放任这种难受的感觉随着她的胸廓一阵接一阵地起伏收缩。她几乎已经搞不清是抽噎使得胸口发闷,还是发闷的胸口促使她抽噎个不停。她也丝毫不想搞清楚这个问题。她只想让这种混乱的感觉将自己伤得更深,便好无暇再思考其他事。

至此,近来身上产生的巨变终于使祥子崩溃,使尚处于青春期的她寻求他人的开导。而到头来家族教育者的空缺使这种重担落到拥有长辈身份、实则和祥子年龄相仿的初华身上。

从小歪曲生长的初华不为世俗所束缚,她已敏锐地嗅到现在祥子所需的似乎不是一昧的肯定。当然一昧的否定也是需要远虑的……初华抽来纸巾替祥子拭泪,在床沿坐定了,侧身将祥子揽入怀中,用带有感染力的语气说教。

「真是的,不要动不动就擅自贬低自己——这不是小祥教我的嘛」

正值一个平日自信自尊的人濒临崩溃的危机时刻,以她对自己的劝诫起手是保守的一步,接下来要如何在不触动她自尊的条件下让她放下戒备自愿加入淫魔撒旦般的己方战线呢……初华轻拍祥子的后背思索一阵,期间长辈似地带点力道去抚摸祥子的脑袋,安抚到祥子的身子不再由于剧烈抽噎一阵阵地弓起,她又接着往下说,语重心长的模样像是在给孩子叨念什么寄语。

「听好了,小祥。我们每个人都会有欲望,或多或少,或迟或早。我亦如此,你亦如此」

不仅如此啊……初华默默地想,考虑到自己的影响权重,将来小祥在这方面的欲求恐怕将压倒我吧?拥有这样色情的肉体和日渐勃发的肉欲,倘若坦诚地接纳这一切,不久的将来,被压榨的人自然是……

祥子泪眼朦胧,怔怔地望着看向自己的那双深邃的紫眸。初华的怀抱和掌心的温度很可靠,所以她直接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见状,初华又继续往下说。

「没什么好羞耻的,发泄欲望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我是不会为此对小祥有什么偏见的。就像食欲、睡眠欲一样,性欲也是人类的三大欲求之一」

初华卖弄着诸如此类的权威概念,为自己话语的可信度做背书。

「小祥有纾解欲望的正当权利哦。不过,我还是想说……情缘总稍纵即逝的。能陪伴小祥一辈子的,也不一定是我啊……」

欲擒故纵一定是初华的拿手好戏,此刻她又像是送别故友一般摩挲着祥子的肩头,露出眷恋却又无可奈何的温婉微笑。柔和的语气中透着一股清冷的寂寥,原本锋利的句末似轻纱一般消融在空气中。如此一来,祥子便不再思考她先前灌输的思想孰对孰错,而是反射性地被刻意转折的话题牵着鼻子走。

祥子发红的眼眶中又沁出清泪,她意气用事地抱紧了初华,忿忿地嚷起来。

「讨厌、请别再说这种话! 不是说好了,不会再让你逃走了么——!」

「抱歉,我又把小祥弄哭了……但倘若一年中只能相见一次的牵牛织女星恰逢阴雨天,那该会是怎样一种心情呢?无论如何,世上也是存在不可抗力的。既然我们被运势眷顾,那就该把握机会、珍惜当下,勿留遗憾」

「嗯……我知道了」

与从小一直抱有扭曲爱恋的初华不同,祥子只是情窦初开的正常青年,在涉猎的文艺作品中所建立的理想化恋人相处观念多少有点不适用于她和初华的情况——文人笔下的恋人们因爱结合,可言及具体却又语焉不详。祥子原先也只是附和初华的请愿方才初尝禁果,得以一窥被省略着墨的激情。她起先设想做这种事是因为爱恋,交换身体的期间领悟到欲是如何煎熬恋人的身心,交换回来后又步恋人的后尘。

「所以、请忠于你的欲望吧。再然后,它也将臣服于你,让你执它的缰绳策马奔腾」

「————!」

被咬着耳朵,魅惑的气音带着低沉的质感送入耳侧,接着初华退开了,露出一个意味深长、带有鼓励性质的笑,一边将祥子缠着自己身体的手引导到床单上,与其十指相扣。

甭管乐不乐意,青春期的变化总是剧烈的。在初华的影响下,祥子意识到自己许久之前的话还真就一语成谶,这下她在这种事上也成了不折不扣的共犯。但与此同时,胸口深处搏动的器官又开始胀痛,本能地为新的可能性而雀跃不已。

「这些都……当真么……」

「那当然,骗你是小狗」

「噗——哈哈哈」

初华认真地打趣,让祥子不禁破涕为笑。压抑的氛围随即轻松起来。

高明的蛊惑又让祥子瞥见驾驭自己欲望的一丝可能性,那种鼓动性的话语使她顽强的斗志又从余烬中浴火重生。

当肉体和意志重新统合,床上的祥子摇身一变又成为不可小觑的危险存在。

肉体的欲火还未熄灭,然则精神此次也乐于为其煽风点火。

祥子按捺着逐渐透明的羞耻,在一股冲劲的带动下着了魔似地喃喃起来。

「既然如此,初音…………」

祥子只是轻声说着,微微眯起一点眼,刚哭过的眼睑还有点微微浮红。但初华莫名感到面前的人儿突然魅惑起来,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强势。处于活性化的妖花既妩媚又威严,如此的魔性的光景令初华无法挪开视线一分一毫。

「啊、小祥……」

初华咽了口唾沫,眼巴巴地看着祥子。

在望眼欲穿的注视下,祥子揣着快匿迹的羞耻心主动将双腿徐徐敞开,将私密一览无余地展现在初华面前。

「跟我做,我现在就想要你」

「!!」

即便听得两眼发直,精神上巴不得现在就扑上前去饕餮一番,但是没想到今日起就能从一周三次变成一日三次……劳累的下体反射性地抽搐了几下,已感到前路乃是天路。可既然之前吹鼓了这么久,初华知道既然打响“背水一战”的硬仗,那便没有回头路可走。

「乐意至极!呃,我用手或者口的来,小祥觉着如、如何……」

初华像条精疲力竭的狗一样讨好地吐舌摇尾,憨笑起来……但祥子坏心眼地提出了不平等条约。

「嘛啊,如果不介意我以后也只用手和口的话,请自便?」

「诶!? 可、可是嘛……!」

「为什么要对我有所保留呢?」

「什、什么意思……」

初华巴不得祥子找回先前的保守派作风,眨巴着眼睛故作糊涂,试图逼祥子断念。

「……想要你下面那根东西插进来满足我——真是的、不这么说,叔母大人要装糊涂到什么时候呢。你其实就想故意听我这么说,对不对?」

「咕,我可不记得我有个对心脏这么不友好的坏侄女……」

祥子并不是很有余裕的样子,红着脸将烫嘴的话一连串地说出,又摆出大言不惭的样子,一脸欲望地瞪着初华。对此,初华也只能捂着心脏,一面装模作样地扶额叹息。

「屁股再抬高一点,对、就这样,保持住」

「啊啊……所以,为什么是这样的姿势……!」

当初华听到要用六九式决胜负而觉得胜券在握的时候,祥子却没有按照套路出牌。

赌约很简单,假如祥子满足于口交而先一步去了,那初华就不用勉强自己。反之假如初华忍不住要缴械,那她就必须履行约定干一场“硬仗”。到这一步,初华还以为是自己占了优势,可万万没想到祥子以自己刚刚去过一次直不起身为由,反而让她当体位中在上面的那个人。还有这种操作的?初华困惑地嘟哝着,身体还是顺从地听从祥子的指挥。脸凑在祥子的两腿之间,同时由要撅起屁股,这下完全变成一个羞耻又别扭的累人体位。早知道还是不答应打赌了,初华懊悔地哼唧着。

「唉! 小祥有时候意外的会玩呢」

「是嘛?这难道不是常见的姿势么……??」

「反过来才是! 现在搞的很硬核啊!」

初华无暇在这种情况下调情,一心想着速战速决。正当她急匆匆地将舌头蹭到腿心的节骨眼,又被身下人叫停,不是要求她再挪一挪身子,就是让她挺一挺屁股。

祥子的攻势并没有那么急迫,反而像是玩闹一般地弹拨着悬垂在初华腿间的性器。没玩个几下子的工夫,她感到初华似乎快将鼻梁骨都怼入了穴口,从自己的下半身传来初华没好气的揶揄声:小祥这次很性奋嘛,发生什么好事情了么。

「哪有好事情,都是有些人只顾着自己爽了」

「诶~~我记得那时候可问过小祥来着」

「哈?烦死了……看招!」

在这种奇特的体位下受的刺激似乎十分受用。股间的性器刚迈入半勃的固态,便被祥子如挤奶工一般用手往下一遍遍撸动。这下不妙……初华暗叹,连忙使绊子似地朝蠢动的穴口哈了口热气。

这就代表正式交锋前的狼烟……祥子兴奋地缩紧了小腹,紧张地套弄着手中逐渐粗硬化的肉棒,一边却不免分神去期盼初华的舔弄。宽热的舌面抵着穴边绕着圈,逐渐向穴心靠近。即便没有任何插入程度的刺激,浅滩处的皱褶也期待地泛起情欲的涟漪。

「那里、——! 哈啊啊啊」

但期待却被辜负了。初华用犬齿轻啃了一下蚌肉,惹得身后传来一阵惊叫。轻微的疼痛后接踵而至的是温暖的裹覆。惊叫在途中却一转娇吟,软腻的舌头突然伸入甬道,舌尖对着记忆中的敏感点横冲直撞地顶着逗弄。祥子下意识用支起的双腿夹住初华的脑袋,妄图阻止这波攻势。然而初华发起狠来,死命地用整张嘴覆住穴口,炽热的鼻息喷打在敏感的阴部,金色的发丝将腿心蹭得发痒。由于全身心投入到舔舐,之前祥子的吩咐自然也无心维持,见状祥子果决地赏了快压到脸上的屁股一巴掌。伴随着清脆的拍打声,处于上位的人哆嗦了一下,凑入私处的唇舌间发出含糊的惊叫。不过画下顿号的舔弄又再次开始,灵动的舌尖一点点勾勒出高潮壮景的稿线,舌面卷动,与唇配合着掬出分泌不止的爱液吮吸,发出一声声粗俗而刺激的声响。

祥子随着唇舌的轨迹头昏脑涨地喘息着,扭动着,色情的样子即便未被直视,也足以勾引胯下的肉茎总算完全勃起,一些先走液从小孔倒流,滴滴答答地滴撒在祥子起伏的胸口。这并非一边倒的局势,祥子想着,也不再急于纠正初华的姿势,而是握着眼前的悬垂之物便含入口中。

初华突然感到自己的下体进入了一种湿热而逼仄的空间,祥子像是回敬似地,毫不客气地吮吸她的敏感点,舌尖顶着头部的沟壑滑来滑去。在裹满了口水作润滑后,初华的肉棒被批准放行。重力让这根粗硬的东西嵌得很深,一下便轻松塞满了整张嘴,富有弹力的冠头压着舌头,朝着湿濡紧致的咽喉一路压迫。

突发的剧烈快感让初华无法继续专心欺负眼前的欲穴,本能拍了加急的神经电流敦促她主导胯下的欢愉,主动进行深喉抽插。初华不得不中断耕耘,抬起脸深吸了口气,权衡了三秒的利弊。倘若顺应本能,她也不能得到释放。但想要将精液释出的欲求已经将体能不足的疑虑踩到脚底下,所以只有一种选择方法了——抢在自己交代前先让祥子高潮,接着卖个人情在高潮余韵中实现她原先的欲求……

初华像是深潜前的人一般又吸了一大口气,扒开先前未刺激的肉豆,用舌尖快速地拨弄起来,同时另一只手探入穴中,用指腹带着点劲道儿地压住敏感点。

「不公平! 一个劲地弄这里,很快就要去了……」

祥子的抱怨被塞在口中的肉棒堵着,声带只能发出呜呜咽咽的震动。蒂尖的性快感,加之这根搏动的肿物越陷越深,多重刺激惹得祥子皱起眉头闷哼。不能比初华先去,不能比初华先去……扳回局势的方法,只剩最后一个。鬼使神差之下,祥子将两根手指送入初华久疏问候的穴道,隔着肉壁按压刺激会阴的位置。

对抗了十余秒后,两人突然气喘吁吁地分开了彼此,耸动着肩膀调整气息。

「哈啊、哈啊……是我赢了……小祥要愿赌服输……」

「说什么呢……哈啊……要不是最后一刻被我掐停了,一定是初音先射……」

「呼——不仅是心脏,对海绵体也不是很友好……」

「啊啦……那还真是对不住了」

说罢,先前声称自己没余力的祥子突然将初华压在了身下。不由分说地骑上了她的性器。

初华倒在自己最熟悉的床上,被自己最熟悉的人做着最陌生的事情。

深嵌着肉棒,祥子咬着牙将倒在床上的初华揪了起来,撑着她的肩头扭动腰部,挺立的粗硬随着动作顶到敏感的膣腔,娇颤的穴中吐出一股股阴液,久经亵玩的阴蒂在这种姿势下也蹭出了快感。祥子失了魂一般呻吟,迷乱的鼻息与交合的水声在初华的耳畔合拍共奏。

「啊、这…太疯狂了」

「喜欢吗?」

「喜欢……喜欢」

「只是、喜欢?」

「啊啊……好喜欢」

「我也、哈啊、很喜欢……」

说着,祥子将前后的动作转为上下,饥渴的甬道加速吞吐着临近喷发的炽毅。如此激烈的索求之下,达到极限的初华掐住了祥子的腰,努力顺着本能将本日的第三发播种至深处。

随着白浊被榨出,祥子感到内部开始不受控地痉挛……

又来了,高潮的感觉。在这种感觉里,如今,没有任何杂念的插足之地。无论祥子还是初华都心无旁骛地将自己沉浸在这种感觉里,彻底放空了大脑……

「哦呀~一周没见祥子又恢复精神了……还真有你的,我果然没看走眼」

「啊哈哈……」

若麦自来熟地拐走正在发呆的初华,勾肩搭背地聊起悄悄话。

「但是好不容易摆平她的事,却害我们初子虚成这样~ 果然是被那个要命的妖女吸了元气对不」

「呃?! 我、我表现得很奇怪嘛! 你看,毕竟最近小真奈那边的事也很——」

「蛤? 被祥子缠上你还有精力“伺候”你那搭档? 还真有你的!」

「才、不、是——!」

「好啦好啦,开玩笑而已~我这人是不爱管闲事的,不过——……节哀顺变?」

若麦诙谐地吹了声口哨,迅速将藏在手中的东西塞过去后便与海铃攀谈起来,不再搭理红温的初华。

在远处祥子的注视下,初华疑惑地把手伸进裤兜,掏出一小瓶保健液,不禁露出一种哭笑不得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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