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册母为后之绿逆乾坤(6-56完) - 1,册母为后之绿逆乾坤(6-56完),1

小说:册母为后之绿逆乾坤(6-56完) 2025-09-09 19:57 5hhhhh 1480 ℃

作者:雨夜独醉

 

 字数:340282

  第六章

  宁柳儿端坐在紫檀雕花案几前,纤细如雪葱般的素手轻抚着一卷泛黄的古籍,案上摆放着几只青瓷小盏,内盛各色药材,散发出淡淡的草木清香。她身披一袭素白道袍,袍摆处绣着几缕云纹,勾勒出她窈窕动人的身姿。墨黑如瀑的长发随意披散,发梢微微卷曲,映衬着她那张绝美如仙的面庞,眉如远山含黛,眼似秋水盈盈,琼鼻挺秀,双耳如璧,气质清冷中透着一丝不染尘俗的仙韵。

  相比于后宫中那些早已按捺不住欲火、纷纷偷腥的妃嫔,她显得格外与众不同,仿佛一株遗世独立的寒梅,孤芳自赏

  后宫众女之中,唯有这位典宸夫人尚能守住底线。她自幼修道,精通压制情欲的秘法,心境澄澈如镜,不为凡尘俗念所扰。这也让她对李阙的阳痿之症更多了几分怜悯,而非嫌弃或背叛。

  这些日子,宁柳儿一心扑在为李阙寻药治病之事上。她翻遍道家典籍,走访名山古刹,甚至不惜耗费灵力炼制丹药,只盼能助这位雄才大略的帝王重振雄风。

  她常在夜深人静时,独坐灯下,细细研读药方,试图找到一丝希望。

  今日,她又从南海托人带来一味珍稀灵草「玉髓芝」,据传此物能温养经脉,重燃男子阳气。她满怀期待地将灵草碾碎,配以其他药材熬制成一碗浓郁药汤,亲自端至李阙寝宫。

  寝宫内,李阙斜倚在龙榻之上,墨色锦袍松散敞开,露出结实宽阔的胸膛。

  眼窝深邃如渊,只是眉宇间多了几分疲惫与落寞。宁柳儿步入殿中,裙裾轻扫地面,带起一阵淡雅悠远的香风。她将药碗置于案上,柔声道:「陛下,此药乃臣妾新炼制的‘玉髓汤’,或许能助您恢复些许气力,请试饮一盏。」她的嗓音清甜如泉,带着几分关切,令人心生暖意。

  李阙抬眼望她,见她容颜如玉,神态温婉,不由得心头微动。他接过药碗,一饮而尽,药汁入喉,温热中带着一丝苦涩。他静待片刻,却未感到下身有任何起色,依旧如枯木般毫无生气。他长叹一声,将空碗搁下,苦笑道:「柳儿,你费尽心思,朕却仍是这副废人模样,真是辜负了你一片心意。」言语间满是自嘲与无奈,昔日威震天下的帝王,如今却连男人的根本都保不住,这份落差如刀割般刺痛他的心。

  宁柳儿闻言,黛眉轻蹙,鹅蛋脸上浮现一抹淡淡的失望。她低声道:「陛下莫要自责,臣妾定会再寻他法,绝不放弃。」她转身欲走,却被李阙一把拉住皓腕。她猝不及防,身子微倾,险些跌入他怀中。那双如雪欺霜的玉臂被他握住,触感滑腻如凝脂,李阙心头忽生一股异样冲动。他凝视她那张纯美无瑕的脸庞,低声道:「柳儿,朕无能,不能给你夫妻之乐,你可曾怨过朕?」

  宁柳儿俏脸微红,轻轻摇头,声音细若游丝:「陛下言重了,臣妾从未有过怨言。」她试图抽回手臂,却被李阙握得更紧。

  他忽地起身,将她拉至榻边坐下,目光灼灼地盯着她,低沉道:「朕虽不举,却不愿见你如此清苦。今日,便让朕为你做些补偿吧。」言罢,他竟俯下身,将她轻轻推倒在锦被之上。

  宁柳儿惊呼一声,杏眼圆睁,满脸羞涩:「陛下,您这是何意?」她欲起身,却被李阙按住肩头。

  他未答话,只是缓缓掀起她那袭素白道袍的下摆,露出两条修长圆润的美腿。

  腿根处肌肤白嫩如脂,隐隐透着粉红,散发出一股清幽的芬芳。李阙喉头滚动,俯身凑近她腿间,鼻尖几乎触到那片未经人事的秘境。他深吸一口气,低声道:

  「柳儿,朕虽不能真个销魂,却能让你尝尝欢愉滋味。」

  宁柳儿娇躯一颤,羞得双颊如火烧,她试图并拢双腿,却被李阙双手分开。

  他低头吻上她腿根内侧,温热的唇瓣贴着那片滑嫩肌肤,引得她轻哼出声。李阙舌尖探出,轻轻舔舐那粉嫩的花瓣,入口处竟是未经开垦的紧闭。他心头猛地一震,动作骤停,猛然抬头,眼中满是不可置信,惊声道:「柳儿,你竟还是处子?」

  他声音微微颤抖,带着几分难以抑制的惊讶。身为帝王,后宫佳丽无数,他早已习惯了那些熟透的美妇,却未料到宁柳儿这清冷仙子,竟从未被男人触碰过,这发现让他瞠目结舌。

  宁柳儿羞赧难当,咬紧红唇,羞涩中带着几分不安,低声道:「陛下,臣妾确是处子。夫君……他阳具短小,力不从心,成婚多年,始终未能破臣妾的身子,故而臣妾至今仍是完璧。」她声音细腻如丝,带着一丝委屈,眼眶微微泛红,显然这秘密藏在她心中多年,如今吐露出来,既是羞耻又是解脱。

  李阙闻言,眼中惊讶之色渐渐转为欣喜,嘴角不自觉上扬,露出久违的笑意。

  他后宫之中,处子之身已是凤毛麟角,绝大多数妃嫔皆是熟透的妇人,或像女儿们那样早已被他开苞。而宁柳儿这等熟妇,竟完好无损地保留着纯洁,这对他而言无异于意外之宝。

  他俯身靠近她,语气中难掩兴奋:「柳儿,你真是天赐的珍宝,朕的后宫中,像你这样的女子,可谓绝无仅有!」他大手轻抚她柔嫩脸颊,心中涌起一股占有与怜惜交织的情绪,欣喜之情溢于言表。

  宁柳儿被他炽热的目光看得心跳加速,低声道:「陛下过奖了,臣妾不过是……」她话未说完,李阙已重新俯身,舌头在她腿间花谷处轻柔滑动,带着几分急切,似要将这珍稀的处子之身好好品尝一番。

  宁柳儿初尝此道,敏感异常,纤腰不由自主地弓起,喉间溢出一串细碎的娇吟:「嗯……陛下,轻些……臣妾受不住……

  李阙听她声音酥糯如蜜,心下更添几分柔情与满足。他舌尖在她花瓣间游走,感受到那片秘境逐渐湿润,散发出甜腻的芬芳。他虽下身无能,却凭着多年经验,将宁柳儿逗弄得娇喘连连。她那对挺拔如峰的乳团在道袍下微微起伏,乳尖硬挺,顶出两点凸起。李阙一手探入她衣襟,握住一只饱满多汁的豪乳,轻轻揉捏,引得她低呼出声:「啊……陛下,臣妾好奇怪……」

  宁柳儿从未经历过如此刺激,脑中一片迷雾,只觉腿间传来的酥麻快感如潮水般涌来。她双腿不自觉夹紧李阙肩头,肥美嫩臀微微抬起,迎合着他的舔弄。

  李阙见她反应如此强烈,心中既喜且愧,低声道:「柳儿,朕只能如此待你,若你日后想要真男人,朕不拦你。」他语气中满是苦涩,却未停下动作,舌尖在她花蒂上轻点,引得她娇躯猛颤,高声浪叫:

  「陛下……臣妾要死了……」

  宁柳儿被这禁忌快感推上顶峰,花心一缩,一股清甜蜜汁淌出,顺着腿根滑落至锦被上,留下湿润痕迹。她瘫软在榻上,喘息未平,桃花眼半睁,媚态横生。

  李阙抬起头,唇边沾着她的汁液,他轻拭嘴角,凝视她道:「柳儿,你可舒服了?」

  宁柳儿羞涩点头,低声道:「陛下,臣妾从未如此……多谢陛下。」她虽高潮初尝,却仍觉空虚,毕竟未经真枪实弹的开垦,这份快感终究浅尝辄止。

  李阙起身,整理好她凌乱的衣袍,将她扶起。他心中百感交集,既为她的纯洁欣喜,又为自己无能而自责。他轻抚她秀发,低声道:「柳儿,你是好女子,朕不配你如此付出。」

  宁柳儿闻言,眼眶微红,柔声道:「陛下莫要这么说,臣妾心甘情愿。」两人对视片刻,殿内气氛温馨而暧昧,却也夹杂着一丝难以言说的遗憾。

  寝宫外,夜色渐深,月光透过窗棂洒入,映得宁柳儿那张绝美容颜更显柔美。

  她虽守身如玉,却因今日之事,心中悄然种下一颗情欲的种子。

  ……

  也不知是否天意弄人,宁柳儿与李阙的私情方才捅破那层薄纱,管牟便风尘仆仆归来了。这位半仙之体的剑道宗主,面容依旧清癯,眉宇间却多了几分深不可测的阴鸷。他一袭青衫,腰悬古朴长剑,踏入未央宫时,宫人纷纷低头行礼,敬畏之情溢于言表。

  李阙尚不知当年正是此人暗藏祸心,背叛于他,反倒因旧日师徒情谊,对管牟归来颇为欣喜。他龙袍加身,亲自迎于殿前,朗声道:「师傅归来,朕心甚慰,今日当设宴为你接风!」

  言罢,他目光扫过管牟身侧的宁柳儿,见她仙姿袅娜,低眉顺目,心中却泛起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因着与宁柳儿那夜的缠绵,李阙对管牟生出几分愧意,思忖着如何补偿这位师傅。他大手一挥,封管牟为太子太师,命其教导皇子公主们的武艺与学问。此举看似恩宠,实则将后宫子女尽数交于管牟之手,谁料这老色鬼早已觊觎李阙的女人多年,如今得了机会,自是暗藏鬼胎:纵然暂时搞不上天下第一美人苏月心,搞几个李阙美貌倾城的女儿也很不错。更何况李阙的大女儿李宛兰已经完全继承了母亲的美貌,同样也是当时罕见的尤物,要是能玩玩也不错。

  李阙浑然不觉,仍沉浸在重振帝威的雄图大志中,却不知自己的女儿们,已在悄然落入管牟的淫掌之下。

  ……

  未央宫东侧的芙蓉殿内,香炉轻烟袅袅,纱幔低垂,映出一片旖旎光影。李宛兰斜倚在鎏金软榻上,一袭水绿色宫裙勾勒出她纤腰巨乳的曼妙曲线,裙摆微敞,露出一双修长玉腿,肤光胜雪,隐隐透着勾魂的媚意。她瓜子脸上的杏眼微微上挑,唇角噙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正凝视着面前的管牟。这位新晋太子太师身着玄色长袍,须发微白,眼神却如鹰隼般锐利,透着一股老练的淫邪之气。

  「太师今日来此,可是有何要事?」李宛兰声音柔媚如丝,手持一柄团扇轻摇,扇面上的牡丹花随风颤动,衬得她气质愈发优雅。她心中却冷笑连连,早已看出管牟此人绝非善类,今日拜访,必有图谋。管牟捋了捋长须,缓步上前,目光在她胸前那对高耸饱满的豪乳上流连片刻,才道:

  「长公主天资聪颖,老夫特来传授几招剑术,以助公主修身养性。」

  李宛兰闻言,掩唇轻笑,起身款款走近他,裙摆拂动间香风阵阵。她停在他身前,刻意俯身,露出深邃乳沟,那对颤巍巍的雪团似要从衣襟中跳脱而出,晃得管牟喉头一紧。她低声道:「太师好意,宛兰自当领受,只是这剑术……怕是要贴身指点才行吧?」话音未落,她纤腰一扭,贴近他胸膛,吐气如兰,挑逗之意不言而喻。

  管牟老脸微红,却不退反进,大手一探,扣住她柔若无骨的腰肢,低笑道:「公主果然聪慧,老夫正有此意。」他手指在她腰侧摩挲,力道渐重,似要掐进肉里。李宛兰娇哼一声,假意挣扎,实则暗自盘算如何利用这老东西。她野心勃勃,欲借管牟之力谋夺更大权柄,而管牟则垂涎她这绝色胴体,二人各怀鬼胎,表面却春意盎然。

  不多时,管牟将李宛兰压在榻上,粗糙大手撕开她宫裙,露出白腻如脂的香肩与那对沉甸甸的巨乳。他喘息加重,俯身咬住一只樱红乳尖,用力吮吸,舌头在她硕大乳晕上打转,激得她娇躯轻颤。她假意呻吟,声音婉转如莺:

  「太师……轻些,宛兰受不住……」实则心中冷哼,这老狗不过如此,床上功夫远不及那些低贱汉子来得痛快。

  管牟却已欲火焚身,褪下长裤,露出那根虽不甚粗壮却硬如铁石的阳物,直挺挺顶在她腿间。他腰身一沉,狠狠捅入她紧窄花径,带出一声高亢浪叫。李宛兰双腿夹紧他腰,肥嫩臀瓣被撞得肉浪翻滚,假装迎合,实则暗自厌恶。

  她咬唇低吟:「太师好猛,宛兰要被您干死了……」

  管牟闻言愈发狂野,抽插间汗珠滚落,低吼道:「公主这身子,真他娘的勾人,老夫要干得你下不了榻!」

  两人交合愈烈,榻面吱吱作响,管牟在她体内横冲直撞,李宛兰则半眯媚眼,假意沉沦,实则盘算着如何让这老色鬼为己所用。芙蓉殿内春色无边,纱幔后的喘息与肉体碰撞声交织,透着一股禁忌的淫靡。

  不久之后,揽月殿内,管牟的另一场调教正在上演。李阙的次女李茹霄与三女李茹云并肩跪在殿中地毯上,两姐妹皆是闵柔所出,继承了母亲的高挑身段与英气容貌。此刻她们身着薄纱寝衣,曲线毕露,胸前那对挺翘豪乳在纱衣下若隐若现,臀线圆润如桃,透着未经人事的青涩。她们天性单纯,对管牟这位新来的太师毫无防备,满心以为他真要传授武艺。

  管牟站在她们面前,目光如狼,扫过两姐妹那青春饱满的胴体,嘴角泛起一抹淫笑。他缓声道:「两位公主,老夫今日教你们一套‘柔水剑法’,需得脱去外衣,方能活动自如。」

  李茹霄性子直爽,闻言不疑有他,脆声道:「太师说得有理,姐姐,我们听他的吧。」

  李茹云稍显羞涩,却也点头,姐妹俩当即褪下寝衣,仅剩贴身亵衣,露出白皙如玉的香肩与修长美腿。

  管牟喉头滚动,强压下心中欲焰,假意上前指点。他一手按在李茹霄肩头,另一手托起李茹云下巴,低声道:「剑法贵在柔韧,二位公主且随老夫动作。」

  他趁势将李茹霄推倒在地毯上,大手滑向她胸前,揉捏那对弹性十足的雪乳,引得她惊呼:「太师,这是何意?」

  管牟低笑:「莫怕,这是练功必经之路。」他手指在她乳尖一拧,李茹云娇躯一颤,竟生出几分异样快感。

  不待她反应,管牟已将她亵裤扯下,露出那粉嫩花瓣与圆润肥臀。他胯下一挺,阳物直捣她狭窄的幽径,撕裂般的痛楚让她尖叫出声:「啊……太师,疼!」

  原来李阙虽然早已给女人们破瓜过,可是他的女儿们大都刚成年不久就碰上了李阙阳痿,初尝鱼水之欢后不久便长期独守空房,说来更是可怜。如今骤然遇到管牟的老根插入,虽然并不雄壮,但也足以让这些少女们痛楚一阵子——当然,同时也是快乐的。

  管牟却不管不顾,腰身猛动,抽插间带出丝丝血迹,低吼道:「忍着点,老夫这是在帮你开窍!」李茹霄疼得泪水涟涟,却不敢反抗,只能咬牙承受。

  一旁李茹云见状吓得呆住,想逃却被管牟一把拽回。他将她压在姐姐身旁,撕开她亵衣,露出那对挺拔如峰的豪乳与白嫩大腿。他喘着粗气道:「三公主莫怕,老夫一视同仁。」

  言罢,他分开她双腿,肉棒狠狠插入她紧窄花心,撞得她娇呼连连:「太师……饶了我吧!」

  管牟却愈发兴奋,双手捧着她多汁臀肉,狂抽猛送,淫笑道:「你们姐妹都是老夫的乖徒儿,今日好好伺候我!」

  揽月殿内,两姐妹的哭喊与呻吟交织,管牟如饿狼扑食,在她们青涩胴体上肆意发泄。李茹霄渐渐从疼痛中生出快感,臀瓣不自觉迎合,哼道:「太师……

  慢些……」李茹云则满脸泪痕,双腿无力分开,被干得神志模糊。管牟一手揉着李茹霄的巨乳,一手拍着李茹云的肥臀,低吼道:「好徒儿,你们这身子真嫩,老夫爽透了!」

  占有了李茹霄李茹云姐妹后没过几日,管牟的淫爪又伸向了李阙的小女儿李绣珮。这丫头乃董丽华所出,年方十六,生得娇小玲珑,胸前却有一对与母亲一般硕大的豪乳,乳头粉嫩如花苞,臀部虽不及姐姐们丰满,却翘得恰到好处。她性子温顺,对管牟恭敬有加,丝毫未觉危险将至。

  管牟走进殿内,见李绣珮正手持木剑练习,薄衫下曲线起伏,汗水浸湿衣襟,勾勒出那对颤巍巍的雪团。他假意上前纠正姿势,贴在她身后,大手顺势滑向她腰间,低声道:「小公主这剑法尚欠火候,老夫来教你。」李绣珮回头一笑,纯真无邪:「多谢太师指点!」她未及转身,管牟已将她按在殿中长桌上,掀起裙摆,露出白瓷般的腿根与粉嫩臀瓣。

  他粗暴扯下她亵裤,阳物直挺挺顶入她未经开垦的花径,痛得她尖叫:「太师……这是做什么?」

  管牟喘息道:「莫喊,这是练功秘法!」他腰身猛挺,撞得她娇躯乱颤,那对豪乳在桌上挤压变形,乳尖摩擦桌面,激得她呜咽不止。

  她哭道:「太师……我怕……」

  管牟却不管不顾,双手掐着她纤腰,肉棒在她体内横冲直撞,低吼道:「小丫头,这滋味如何?老夫要让你记住我!」

  李绣珮被干得泪流满面,臀肉被拍得通红,桌上汗水与蜜汁交融,湿了一片。

  她声音颤抖:「太师……饶命……」

  管牟却愈发狂野,抽插间淫笑道:「乖徒儿,你这小身子真紧,老夫要多干几次才够!」飞鸾殿内,少女的哭喊与老人的喘息交织,春色浓烈而扭曲。

  管牟归来不过月余,李阙的后宫已暗流涌动。他封管牟为太子太师,本欲借其之力教导子女,却不料这老色鬼趁机染指他的女儿们。李宛兰与他虚与委蛇,各怀鬼胎,而李茹霄、李茹云与李绣珮则天真无知,被管牟哄骗暴肏,失了清白。

  李阙尚蒙在鼓里,每日忙于朝政与剑道修行,浑然不知自己的女人正被师傅一步步侵蚀。而管牟则乐在其中,暗自筹谋更大的阴谋。

  第七章

  李阙端坐于九龙宝座之上,锐利的目光扫过殿内群臣,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半月前,李阙的师尊管牟携其妻宁柳儿入宫觐见,献上一策。管牟白发飘然,仙风道骨,双目深邃如渊,他手持一卷古籍,低声对李阙道:「陛下,臣近日参悟天机,发现安条克王国王妃瓦伦蒂娜手中有一块命运宝石。此物乃上古遗珍,非但能助人青春永驻,更可修复男子命根之伤,重振雄风。」

  宁柳儿立于他身侧,仙姿玉貌,清冷如月,她微微颔首,柔声道:「妾身亦听闻此宝石玄妙无穷,驻颜丹药效将尽,若陛下能取回此宝,诸妃青春可保,陛下亦能重拾龙阳之威。」

  李阙闻言,心头微动,目光落在宁柳儿绝美的脸上,又移向管牟,沉吟片刻,终是点头应允。自他修习「六水神剑道」走火入魔,阳根疲软已久,妃子们虽表面恭顺,背地里却抱怨牢骚不止,他岂能不知?此番北征,既为夺宝续妃子青春,亦为自救,一举两得。

  十八载励精图治,大梁国库充盈,兵强马壮,民心归附,正是开疆拓土的绝佳时机。今日早朝,李阙身披玄金龙鳞甲,宝剑悬腰,起身朗声道:「朕近日得悉,匈奴屡犯北疆,扰我边民,实乃心腹大患。况安条克王国暗藏奇宝,朕决意御驾亲征,率军北上,一举荡平匈奴,再取命运宝石,以安社稷,慰我后宫!」

  声音铿锵,响彻大殿,群臣闻言,面色各异。

  左丞相苏信鸿率先出列,身着绯袍,须发花白,他拱手道:「陛下圣明!匈奴猖獗已久,北疆百姓苦不堪言,若陛下亲征,必能一扫边患,扬我大梁天威。

  只是此行路途遥远,陛下龙体要紧,臣建议多派精锐护驾,以策万全。」他语气忠诚,目光坚定,显然对李阙此举全力支持。

  右丞相陈颖则慢步上前,锦袍曳地,面容阴鸷,他低声道:「陛下,臣以为安条克王国非弱旅,若匈奴战事胶着,再攻彼国,恐兵力难支。」言辞虽谨慎,却暗藏私心,他与董丽华私情甚密,正欲趁李阙远征之际谋取更大权势。

  朝堂之上,议论纷纷。兵部尚书林冬身披铁甲,虎背熊腰,他洪声道:「陛下,臣以为此乃天赐良机!十八年休养生息,我军粮草充足,士气高昂,正可一战定乾坤。匈奴若败,其残部必西逃冲击安条克,届时我军趁势掩杀,必能夺宝归来!」他拳掌相击,战意昂扬,引得武将们纷纷附和。

  礼部侍郎却皱眉进言:「陛下,北征虽利国威,但耗资巨大,若战事持久,恐伤国本,民间或生怨声。」文臣多持此论,忧心财政与民情。

  正当群臣争论不休之际,一道英姿飒爽的身影自殿外缓步而来,正是大元帅兼皇贵妃闵柔。她身着鎏金锁子甲,腰束赤蟒带,性感贴身的铠甲勾勒出她高挑健美的身段,胸前那对沉甸甸的豪乳微微颤动,似要撑破甲片,腰肢粗壮却不失柔韧,双腿修长有力,行走间铠甲碰撞发出清脆声响。她英气逼人的脸庞上,双眸如炬,红唇紧抿,散发出一股女武将的威武气场。闵柔入殿后,单膝跪地,抱拳道:「陛下,臣妾愿随军北征,率铁骑十万,荡平匈奴,为陛下夺回命运宝石!」

  她声音清亮,掷地有声,殿内瞬间寂静,群臣无不侧目。

  「闵妃忠勇可嘉,朕准你随行。此战若胜,朕必重赏!」李阙龙颜大悦。

  闵柔闻言,嘴角微扬,起身时铠甲映着烛光,熠熠生辉,她朗声道:「臣妾定不负陛下所托,誓破敌军!」她转身面向群臣,目光如刀锋扫过,武将们纷纷低头,文臣则暗自咋舌,这位天命圣母大元帅的风采,果然无人能及。

  朝议至此,北征之事已成定局。管牟立于殿角,嘴角泛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他此计既出,李阙远征在即,后宫无人坐镇,正是他染指苏月心的大好时机。

  他垂下眼帘,掩去眼中贪婪之色,心中暗道:「陛下啊陛下,你此去北疆,怕是再难管束后宫了。」

  宁柳儿则静静站在他身旁,仙子般的面容无悲无喜,实则早已被丈夫管牟蛊惑。管牟告诉此番前去北疆凶险,需要有宁柳儿暗中守护,李阙才能化险为夷,宁柳儿自然是应允。实际上这夫妻俩却是各怀心思,宁柳儿想的是自从管牟归来后,她就没有什么和李阙亲密接触的机会,而如果随军出征,那么两人便能更好地耳鬓厮磨。管牟想的是宁柳儿若在,他行事处处受制,不如把宁柳儿调走,到时候京城就真的没有人能管他了。

  ……

  大梁国都城外,秋风瑟瑟,卷起漫天黄叶如金雨飘零。天际边战云密布,号角声低沉悠长,似在诉说即将到来的血火征程。校场之上,十万铁骑列阵待发,马蹄踏地声如雷霆轰鸣,尘土飞扬遮天蔽日。玄色旌旗猎猎翻卷,上书漆金大字「梁」,每一杆旗帜下皆是铁甲森严的精兵,刀锋映着寒光,杀气直冲云霄。李阙身披玄金龙鳞甲,腰悬宝剑,屹立于高台之上,目光如炬扫视全军,帝王威仪震慑四方。他身后,文武百官肃然而立,鸦雀无声,唯有风声呼啸掠过耳畔。

  军阵前列,林冬率领三千先锋,手持长矛,胯下战马喷着粗气,眼中燃着炽烈战意。营中铁骑整装待发,马鞍旁悬挂的箭囊满载羽箭,弓弦紧绷蓄势待发。

  战鼓擂响,节奏急促如心跳,士兵们齐声呐喊,声浪震得地面微微颤动。远处,粮草辎重车队蜿蜒如长龙,车轮碾过泥土,留下深深沟痕。大军出征的气势恢宏壮阔,仿佛天地间只剩这铁血雄师,誓要踏平北疆匈奴,扬大梁国威于四海。

  高台上,李阙转过身,面向身后送行的后妃与皇子公主们。秋风吹乱了她们的鬓发,衣袂飘飘如云霞翻涌。苏月心着一袭绛紫宫装,端庄中透着无尽柔情,她立于众妃之首,鹅蛋脸上泪光闪烁,纤细素手轻抚着身旁幼子李晨轩的肩头,眼底满是对征途凶险的担忧。

  她心中却藏着另一重隐秘思绪——前日与李耀在宫中的缠绵仍历历在目,那禁忌快感如毒瘾噬骨,如今李阙出征,她既愧疚于背叛夫君,又暗自窃喜于能与李耀更肆无忌惮地欢爱。她低声呢喃:「阙儿,愿你平安归来,母后……」话未说完,泪珠已滚落,顺着她那白腻如脂的脸颊滑下,滴在她胸前隆起的饱满曲线上。

  闵柔站在李阙身侧,银甲映着秋光,英气逼人的面容上挂着淡淡不舍。她双手握鞭,战裙下圆润肥臀微微绷紧,心中却暗流涌动。自李阙阳痿,她与副将张昊的私情愈演愈烈,此次随军出征,她既为李阙安危担忧,又暗自期待能在军中与张昊尽情放纵。她瞥向远处张昊,见他眼中欲火炽热,心头一热。

  郑念霜身披素白长裙,丰满巨臀在薄纱下曲线诱人,她温柔的面容泪水涟涟,紧握幼子李泽的手,眼中满是不舍。自李阙不举,她虽不愿与李泽乱伦,却早已与下人偷欢无数,此刻她既为李阙祈福,又暗自筹谋如何遮掩李泽与众妃的荒唐。

  她柔声道:「陛下,臣妾与泽儿盼你归来。」李泽站在她身旁,俊俏小脸纯真无暇,他嘴上不说,心中却因睡遍诸妃而暗自雀跃。

  董丽华着一身墨绿锦衣,妆容精致,胸前那对硕大娇乳在衣料下微微颤动。

  她泪眼模糊,心机却深不可测。她与陈颖私通已久,育下李昭,此次李阙出征,她暗自盘算趁机推李昭与陈颖相认。她轻叹:「陛下保重,妾身与昭儿为你祈福。」

  李昭站在一旁,冷峻面容下藏着阴冷,他痴迷李宛兰,甘为她效命,此刻暗恨李阙挡了他与心上人的路,恨不得他葬身沙场。

  李宛兰身着粉红纱裙,纤腰巨乳勾勒出优雅身姿。她挽着李阙手臂,泪水盈盈,柔声道:「父皇,女儿舍不得你。」她演技高超,实则对李阙毫无真情。她野心勃勃,此次李阙一走,正是她大展宏图,暗中布局的好机会。

  李烟笼身披烟灰佛衣,狐媚清纯的面庞泪痕点点。她是李阙唯一未被他人染指的女人,此刻真心不舍,低语:「陛下,妾身在宫中礼佛,为你祈福。」她虽虔诚,如今她每月出宫礼佛已成偷情借口,此次出征,她既担忧李阙,又隐隐期待与武林豪杰们的欢愉。

  李阙目光扫过众妃,见她们泪光闪烁,心中百感交集。他虽知自己不举,却未察觉后宫已淫风暗涌。他沉声道:「诸位爱妃,朕此去必荡平匈奴,尔等安心守宫。」他转头看向儿女,语气缓和:「宛兰、耀儿、泽儿、昭儿,朕走后,尔等辅佐母后,护好大梁。」言罢,他翻身上马,长剑出鞘,剑芒如虹划破天际。

  苏月心凝视李阙背影,心中愧疚与柔情交织。她低声对李耀道:「耀儿,你父皇若知你我之事……」李耀轻笑,附耳道:「母后,他如今废物一个,哪管得了咱们?」他语气狂妄,眼中闪过阴谋火光。

  李宛兰望着李阙远去的背影,泪水滑落,心中却冷笑:「父皇,你走后,我要这后宫大乱。」她指尖轻颤,回味管牟的调教,胯下微热。

  李阙策马扬鞭,身后铁骑如潮涌动,大军浩荡开往北疆。闵柔骑马紧随,银甲映日,英姿飒爽。校场上,众妃与子女目送远去,各怀心事,或愧疚,或窃喜,或担忧,或淫念暗生,风卷起她们的泪水与裙摆,留下一地复杂情愫。

  第八章

  大梁国北疆风沙漫天,黄土飞扬,一年间战鼓隆隆不绝于耳。李阙亲率铁骑与匈奴激战,刀光剑影中血染沙场,双方互有胜负,战线僵持不下。他身披玄金龙鳞甲,英姿勃发,挥舞宝剑斩敌无数,六水神剑道第五重运转如虹,杀气震慑四野。

  然而,这位雄才大略的帝王却在床笫之间难掩颓势。自从修炼剑道走火入魔,他胯下那根昔日威风凛凛的龙根如今疲软无力,连硬起都成了奢望。每次与闵柔交欢,他只能勉强支撑片刻,粗喘着用半软的阳具艰难抽插,徒留一身冷汗,哪里能填满闵柔那如狼似虎的欲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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