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册母为后之绿逆乾坤(6-56完) - 1,册母为后之绿逆乾坤(6-56完),2

小说:册母为后之绿逆乾坤(6-56完) 2025-09-09 19:57 5hhhhh 2460 ℃

  闵柔,这位天命圣母大元帅,英姿飒爽,胴体健美如豹,偏偏又生了一对沉甸甸如蜜瓜的巨乳和肥嫩多汁的大屁股,活脱脱是战场上的母狮,帐内的淫狐。

  她跨坐在李阙身上时,恨不得将那根软塌塌的肉棒一口吞尽,可李阙每每抽动几下便气喘吁吁,眼神中满是羞愧与不甘。

  闵柔强忍着空虚,香汗淋漓的丰腴娇躯扭动得像风中柳枝,那对颤巍巍的豪乳甩出肉浪,奶香四溢,却只能换来李阙一声无奈的叹息。她咬着绛唇,凤目含怨,暗骂这皇帝真是废物,连伺候她这匹烈马的本事都没了。帐外战马嘶鸣,帐内春情冷淡,闵柔心底的欲火却烧得愈发炽烈,恨不得立刻找个粗野汉子狠狠捅烂她那饥渴的花心。

  可偏偏闵柔的老相好张昊在一场遭遇战中伸手重伤,回京城疗养了,于是闵柔的性欲更加无从发泄。

  北疆战事紧张,为了增强大梁军队的战斗力,闵柔亲自下令从南洋运来的黑奴中中挑选身强力壮者,编成一支名为「乌金军」的精锐部队。

  这些黑奴身躯高大如铁塔,皮肤黝黑似玄铁,肌肉虬结,散发着野兽般的原始气息。每日清晨,闵柔身着贴身软甲,英姿飒爽地站在高台上,目光如鹰隼般扫视操练的将士。然而,她的视线却总在不经意间被一人牢牢牵住——马利克,那个乌金军中最孔武有力的黑人头领。他的臂膀粗壮如古树盘根,汗水顺着棱角分明的脸庞滑落,在阳光下泛着油亮的乌光,宛如一尊行走的黑曜石雕像。

  操练间隙,马利克单膝跪地,双手捧着一柄缴获的匈奴弯刀献给闵柔。那刀刃寒光凛冽,映出他深邃如渊的眼眸。他起身时,粗砺如砂的大手不小心擦过闵柔掌心,带着滚烫的温度和一丝沙场独有的硬朗触感。

  闵柔心头一震,指尖微微蜷缩,耳根不受控制地泛起灼热。她掩饰般轻咳一声,接过弯刀,低声赞道:「干得不错。」声音却不自觉带上几分沙哑。

  夜幕降临,军营设宴犒赏三军,火光摇曳中,闵柔多饮了几杯烈酒,凤目半眯,醉态撩人。马利克借着送喝醉的大元帅回营帐的借口靠近她,宽厚的手掌托住她摇晃的身子,扶她入帐。帐帘垂落的那一刻,闵柔双腿一软,整个人跌进他坚硬如岩的怀中,鼻息间尽是他身上浓烈的雄性气味,混着汗水与尘土的味道,让她头脑一阵晕眩。

  帐内的空气仿佛凝滞,闵柔靠在马利克怀里,丰满的臀肉隔着薄薄的软甲贴着他结实的大腿。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上每一块肌肉的起伏,那股原始的力感如潮水般冲击着她久未被滋润的感官。她低喘一声,试图推开,却发现自己掌下按着的正是他宽阔的胸膛,硬邦邦的触感让她指尖发麻。

  马利克低头看她,喉结滚动,声音低沉如擂鼓:「大元帅,您醉了。」他嗓音粗犷,带着异族口音,震得闵柔心口发颤。她咬住下唇,强撑着站直,却掩不住眼底燃起的欲焰。

  翌日,校场比武如火如荼。马利克赤膊上阵,黝黑的皮肤在烈日下熠熠生辉,汗水如珠滚落,砸在黄土上溅起细小的尘雾。他手持长矛,动作迅猛如豹,几个回合便将对手挑翻在地,引来阵阵喝彩。闵柔站在高台,目光如炬,盯着他隆起的臂膀和紧绷的腹肌,喉咙不自觉咽了口唾沫。她挥手止住喧嚣,朗声道:「马利克,随本帅入帐议事。」声音虽威严,却藏不住一丝急切。众将散去,马利克昂首走进她的营帐,宽大的身影几乎遮住了半边光线。

  帐内,马利克依言展示战技。他手握长矛,步伐沉稳,每一刺、每一挡都带着摧山裂地的气势。演示贴身搏杀时,他猛然欺近,胯下那团鼓胀的雄性轮廓猝不及防地顶上闵柔的铠甲。隔着冰冷的金属,她仍能感受到那股炽热与坚硬,象是烧红的烙铁,直烫得她小腹一紧

  。她呼吸陡然急促,胸前那对饱满如瓜的豪乳剧烈起伏,却未推开他,反而下意识挺了挺腰。马利克停下动作,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得刺眼的牙齿,低声道:「大元帅,可满意?」那笑容带着黑人特有的狂野与张扬,眼神却如猎豹般锁住她的每一寸反应。

  闵柔心跳如鼓,强自镇定道:「继续。」

  马利克也不客气,索性将长矛一扔,赤手空拳贴近她身侧,粗壮的手臂环住她的腰肢,模拟擒拿之术。他掌心的热量透过铠甲渗进她皮肤,烫得她腰身一软,几乎站立不稳。那根粗黑如柱的巨物再次顶上她大腿内侧,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它的跳动与张力。

  闵柔喉中溢出一声娇哼,双腿不自觉夹紧,假意斥道:「放肆!」可声音软绵绵的,哪里有半分威严。

  马利克低笑一声,干脆将她整个人压向帐边的木案,宽大的手掌顺着她铠甲边缘滑下,探进软甲下的亵衣。他手指粗硬,带着茧子,摩挲过她汗湿的肌肤时,激起一阵战栗。

  闵柔喘息加重,丰腴的娇躯在他掌下扭动,那对被软甲勒得鼓胀欲裂的巨乳几乎要挣脱束缚,散发出浓郁的奶香。她低骂道:「你这黑鬼……大胆……」话未说完,马利克已俯身吻住她的颈侧,厚实的唇瓣在她白皙的皮肤上烙下湿热的痕迹。他的吻带着黑人独有的狂热与侵略性,粗暴却又挑逗得她心痒难耐。

  帐内的气氛愈发炽热,马利克的手掌大胆下移,握住她肥硕多汁的臀肉狠狠一捏。闵柔闷哼一声,臀瓣在他掌下抖动,象是熟透的蜜桃淌着汁水。她再也忍不住,伸手揪住他浓密的卷发,仰头迎上他的唇。那一吻激烈如战场厮杀,舌尖纠缠间尽是原始的欲望。

  马利克喘着粗气,将她翻身按在木案上,扯开她下身的甲胄,露出那片早已湿漉漉的花谷。他低吼一声,解开自己的腰带,露出那根黑得发亮的巨棒,粗长如马鞭,青筋盘绕,顶端已渗出晶莹的前液。

  闵柔瞥见那骇人的尺寸,眼中闪过一丝惊惧,却又夹杂着难以抑制的渴望。

  她喘道:「快……别磨蹭……」

  马利克咧嘴一笑,也不废话,腰身一挺,那根黑铁般的巨物便狠狠捅进她体内。闵柔仰头尖叫一声,声音沙哑而淫靡,花径被撑开到极致,痛并快活着。她双腿大张,臀肉被撞得啪啪作响,那对豪乳在剧烈的抽插下甩出肉浪,奶香弥漫帐内。

  马利克动作狂野,每一下都象是攻城锤砸进城门,带着黑人特有的蛮力与节奏,直干得闵柔眼角泛泪,嘴里不住喊着:「好大……受不了了……啊……」

  他一边猛干,一边低吼道:「大元帅,你这身子真他娘的带劲!」

  闵柔早已失了平日里的威严,满脑子只剩被填满的快感。她双手抓着木案边缘,指甲抠进木纹,嗓子喊得嘶哑:「再深点……黑鬼……肏死我……」马利克闻言更加卖力,汗水滴在她雪白的背上,混着她的香汗,场面淫乱不堪。帐外校场隐约传来将士的操练声,帐内却是一片肉体碰撞的啪啪声与女人的浪叫,交织成北疆最隐秘的春曲。

  整整一个时辰,马利克才低吼着释放,滚烫的浊液灌满闵柔体内,烫得她身子一抖,高潮迭起。她瘫在木案上,腿间一片狼藉,喘息未平,眼角却流露出一丝满足的媚态。马利克抽出那根依旧硬挺的巨物,拍了拍她肥嫩的臀肉,笑道:「大元帅,以后还召我议事吗?」闵柔无力地瞪他一眼,嗓音沙哑道:「滚……」

  话虽如此,她眼底的欲火却未熄灭。

  匈奴铁骑在正面战场上面对大梁军队的巨盾劲弩占不到什么便宜,但他们胜在灵活,机动性强,常以突袭给大梁造成伤亡损失。

  一次突袭战中,大梁军猝不及防,阵脚大乱。闵柔身披银光铠甲,手持长枪,率军死战,英姿如烈焰焚风,杀敌无数。然而,敌军将领瞅准时机,指挥精锐直扑中军,意图擒贼先擒王。闵柔身陷重围,长枪舞得密不透风,血染银甲,却仍被一柄流矢擦中肩胛,踉跄倒地。

  眼看敌将狞笑着挥刀砍来,一道黑影如雷霆掠至,马利克手持巨斧怒吼一声,斧刃劈开敌将头颅,鲜血喷溅。他一把将闵柔捞起,护在怀中,率乌金军杀出血路,直退回营。

  帐中,火盆噼啪作响,马利克撕开闵柔肩头的衣襟,露出她肩上深可见骨的伤口。血迹混着汗水淌下,顺着她白皙的锁骨滑向那对高耸如峰的豪乳。马利克粗大的手掌按住伤处,布条缠绕时指腹不经意蹭过她柔腻的肌肤,带起一阵电流般的酥麻。

  闵柔低喘一声,抬头正对上他炽热如熔岩的目光,两人的鼻息交缠,热气喷在彼此脸上。她喉头滚动,昔日高高在上的威严荡然无存,眼底只剩一汪春水般的媚意。马利克低吼道:「大元帅,你这身子可不能有事。」嗓音沙哑如砂砾,带着黑人独有的粗野磁性。

  闵柔再也压不住心底的欲潮,伸手勾住他汗湿的脖颈,主动送上香唇。那一吻狂热而激烈,舌尖交缠间尽是血腥与情欲的味道。

  马利克毫不客气,将她压在铺满兽皮的榻上,扯开她残破的铠甲,露出那具健美却又丰腴的胴体。她那对饱满如瓜的巨乳暴露在空气中,乳晕外扩诱人,随着急促的喘息微微起伏。马利克俯身咬住一颗挺立的乳首,粗糙的舌面舔舐着奶香四溢的乳肉,吸吮得啧啧作响。闵柔仰头呻吟,声音沙哑而淫荡:「啊……用力点……黑鬼……」她双腿大张,主动缠上他粗壮的腰身,臀肉在他掌下被捏得变形,汁水横流。

  马利克解开裤带,那根黑得发亮的巨棒弹跳而出,粗如儿臂,青筋暴绽,带着浓烈的雄性气息。他腰身一沉,狠狠捅进她湿滑的花径,撞得她肥臀啪啪作响。

  闵柔尖叫着迎合,每一下都被顶得魂飞魄散,满脸潮红,眼角淌下欢愉的泪水。

  她彻底臣服在这黑奴胯下,昔日的冷傲威严化作一声声浪叫:「好深……肏死我吧……啊……」帐外风声呼啸,帐内肉体交缠的声响不绝于耳,这一夜,她彻彻底底被马利克征服。

  翌日清晨,闵柔彻夜未归,李阙心生不安,命亲卫前往乌金军营寻她。亲卫回报时吞吞吐吐,只说:「陛下,闵妃……在乌金军中。」

  李阙眉头紧锁,亲自披上玄金战甲,策马前往。抵达营地时,他远远望见一道熟悉的身影从马利克的营帐走出——那是闵柔,披着马利克那件粗布战袍,衣襟敞开,露出大片雪白的胸脯,唇边红肿不堪,嘴角还挂着一丝暧昧的笑意。她步伐虚浮,象是刚经历一场酣畅淋漓的欢爱。李阙心头一震,握着缰绳的手猛然收紧,指节发白。他不敢相信,那个被百姓敬若神明的大元帅,那个战场上威风凛凛的闵柔,竟会如此模样从一个黑奴的帐中走出。

  他强压怒火,从此暗中观察两人的动向。

  几日后,他在兵营一处暗角撞见让他肝胆俱裂的一幕——马利克将闵柔抵在一根粗糙的木桩上,裙甲被掀至腰间,露出她肥硕如桃的臀瓣。马利克宽大的手掌掐着她的腰,胯下那根黑铁般的巨物正疯狂进出她体内,带出一片水光。闵柔咬着唇,满脸春情,主动挺臀迎合,每一下撞击都让她发出低哑的呻吟:「啊…

  …马利克……再快点……」汗水混着泥土气息在她雪白的肌肤上淌下,她那对豪乳被挤压在木桩上,乳浪翻滚,奶香弥漫。

  李阙藏身暗处,双目赤红,胸膛剧烈起伏,几乎要冲出去将这对狗男女砍成肉泥。

  李阙的内心如被万箭穿心,那个高贵冷傲的闵柔,那个他最信赖的大元帅,竟在一个低贱的黑奴面前如此下贱!他脑海中浮现她平日里端坐朝堂,英气逼人的模样,再对比眼前这副淫态,强烈的反差让他怒火中烧,又夹杂着难以言喻的屈辱。

  他死死攥着剑柄,指甲嵌入掌心,鲜血滴落也不自知。他咬牙切齿,心中咆哮:「闵柔!你竟敢背叛朕,和这肮脏的黑奴苟合!你还是朕的皇贵妃吗?还是那个万人敬仰的天命圣母吗?」他甚至怀疑自己的眼睛,可那一声声浪叫如刀般刺入耳膜,让他无法自欺。

  更可怕的是,这一切让他开始怀疑整个后宫。闵柔尚且如此,其他妃子呢?

  他想起京城中曾听闻的流言——后宫妃子夜半私会侍卫、小太监,甚至连他的生母苏月心也有过异常的举动。

  当时他不愿深究,抱着侥幸心理,以为不过是谣传。可如今亲眼见到闵柔被马利克这黑奴肆意玩弄,他的心彻底崩塌。他最爱的母亲苏月心,那具丰腴如玉的熟女胴体,那对硕大如瓜的爆乳,会不会也早已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肆意爆奸?他不敢想下去,却又无法遏制脑海中浮现的画面——苏月心躺在陌生男人胯下,浪叫着求欢,奶水喷溅,香汗淋漓。

  李阙胸口一阵剧痛,几乎喘不过气。他曾是床上无比神勇的帝王,如今却连胯下之物都抬不起头,只能靠看着妃子被别人肏才能硬起。这种羞辱早已让他心理扭曲,可他从未想过,连闵柔这匹烈马也会背叛他,甘愿被一个黑奴骑在身下。

  他恨不得立刻飞回京城,将后宫翻个底朝天,揪出每一个敢给他戴绿帽的贱人。可他又怕,怕真相比他想象的更不堪,怕连苏月心那张温柔的脸庞下,也藏着同样的淫乱。

  他踉跄退回营帐,瘫坐在龙椅上,双目无神。亲卫小心翼翼上前禀报战况,他却猛然挥手打断,嘶吼道:「滚出去!」

  帐内陷入死寂,只有他粗重的喘息声回荡。他脑海中反复回放闵柔被马利克压在木桩上抽插的场景,那黑黝黝的巨棒在她体内进出,带出淫水四溅的画面,让他既愤怒又莫名兴奋。他下意识伸手摸向胯下,竟发现那根久未抬头的龙根微微硬起。他猛地一震,羞耻与愤怒交织,狠狠一拳砸在案上,低吼道:「朕绝不会放过你们!」

  可愤怒归愤怒,他心底却生出一丝无力感。战场上的他纵横无敌,可床笫之间,他连一个黑奴都不如。他开始怀疑自己的统治,怀疑自己的男人尊严。若连闵柔都如此下贱地臣服于马利克,那他苦心经营的后宫,又还能剩下几分忠贞?

  他闭上眼,脑海中浮现苏月心的身影,那张雍容华贵的脸庞,那对硕大无朋的巨乳,让他心痛如绞。他喃喃自语:「母后……你可千万别让朕失望……」语气中满是绝望与祈求。

  与此同时,乌金军营中,闵柔已彻底沉沦。她跪在马利克脚边,仰头含住那根刚从她体内拔出的黑棒,舌尖舔舐着残留的浊液,满脸痴迷。她一边吸吮,一边低吟:「马利克……你比那废物皇帝强多了……」声音娇媚入骨,再无半分大元帅的威严。

  马利克咧嘴大笑,手掌拍在她肥嫩的臀肉上,留下红红的掌印,低吼道:「大元帅,你这骚货生来就是给老子肏的!」

  闵柔闻言非但不怒,反而扭着臀迎合他的手掌,媚笑道:「对……我就是你的骚货……快再来一次……」两人再度纠缠在一起,帐内春光无限,而李阙的怒火与痛苦,却在北疆的风沙中越烧越烈。

  第九章

  北疆的风沙愈发狂暴,黄尘漫天蔽日,战鼓声与马蹄声交织成一曲肃杀的乐章。李阙亲率铁骑迎战匈奴,玄金龙鳞甲在刀光剑影中熠熠生辉,他手中长剑挥洒自如,六水神剑道第五重运转如虹,剑气纵横间敌血染黄沙。然而,匈奴铁骑机动如风,擅长迂回突袭,几次偷袭得手,大梁军损失惨重。

  闵柔身披银光铠甲,手持长枪,率乌金军冲锋陷阵,枪影如龙,杀敌无数。

  她那健美如豹的胴体在战场上如烈焰般耀眼,血迹溅上她白皙的面颊,更添几分英武妖冶。马利克紧随其后,手持巨斧,黝黑的身躯如移动的堡垒,每一击都劈开敌阵,血肉横飞。他与闵柔并肩作战,配合默契,宛如战场上的一对杀神。

  战事正酣之际,画面骤然切换至千里之外的大梁皇宫,未央宫内一幕截然不同的场景正在上演。皇后苏月心斜倚在鎏金凤榻上,月白纱衣半敞,露出她那婀娜多姿的丰腴身段。虽年过六旬,驻颜丹让她容颜不老,鹅蛋脸上一抹粉面桃腮,媚眼如丝,透着熟透了的甜腻风情。那对硕大如瓜的豪乳挺拔诱人,随她急促的喘息轻轻起伏,乳香扑鼻。

  她身下是她十八岁的嫡子李耀,少年面容俊朗如阳光,眉眼间尚带稚嫩,却透着一股蛮横的霸气。他双目炽热,死死盯着母亲,占有欲如野火般在眼底燃烧。

  李耀猛地翻身,将苏月心压在榻上,瘦弱却有力的身躯死死压住她丰满的胴体。他粗暴地扯开她的纱衣,露出那对傲人乳峰,双手狠狠抓住,揉捏得乳浪起伏,嘴里低吼:「娘,你是我的,谁也抢不走!」

  他的动作蛮横而急切,带着少年特有的莽撞与强势,完全不像个十八岁的孩子。

  苏月心被他压得喘不过气,俏脸通红,杏眼含媚,却掩不住一丝羞涩。她低声道:「耀儿……别这样……娘心里有你父皇……」话虽如此,她那丰腴的肉体却在儿子炽热的触碰下本能地起了反应,花径湿润,腿心一片潮热。

  李耀闻言冷笑一声,小手狠狠捏住她一颗嫣红蓓蕾,嗓音稚嫩却霸道:「父皇?他那废物连硬都硬不起来,哪配得上你这身子!」他俯身咬住她艳红的朱唇,舌头强硬地闯入她檀口,吮吸得啧啧作响。

  苏月心被吻得头晕目眩,香舌暗吐,试图推开他,却被他一把按住雪藕玉臂,动弹不得。她喘息着,声音细弱带怯:「耀儿……娘对不起他……」

  可李耀毫不理会,胯下那根青涩却硬如铁的阳根猛地顶进她湿滑的花谷,腰身一沉,狠狠捣入深处。苏月心仰头闷哼一声,肥硕如桃的臀肉被撞得啪啪作响,眼角滑下一滴泪珠,既是羞愧,也是快感。

  镜头切回北疆,战况越发激烈。匈奴趁夜偷袭,大梁军阵脚大乱,中军险些失守。闵柔长枪刺穿一名敌将胸膛,鲜血喷在她银甲上,她凤目含煞,厉声指挥乌金军反击。马利克挥斧连斩三名敌骑,黝黑的脸上血污斑斑,咧嘴狂笑:「这些杂碎,老子一斧劈死!」

  他瞥见闵柔被围,怒吼着冲上前,斧刃横扫,杀出一条血路,将她护在身后。

  两人目光短暂交汇,闵柔眼中闪过一丝复杂,却很快被杀意掩盖。她喘着粗气,低声道:「马利克,干得漂亮。」嗓音沙哑,夹杂着战场的血腥与奸情的暧昧。

  未央宫中,李耀的占有欲愈发炽烈。他将苏月心翻过来,按在榻上,瘦小的身躯从背后压住她丰腴的娇躯,双手掐着她纤腰,胯部猛烈冲撞。那根稚嫩的肉棒在她花径中进出,带出一片水光。他一边干一边低吼:「娘,你这骚身子只能给我肏,父皇算个屁!」

  他的动作粗野而强势,带着少年独有的蛮力,直撞得苏月心臀波荡漾,蜜桃臀型被挤压变形。她被儿子压得喘息急促,双手抓着锦被,嗓音断续:「耀儿…

  …慢点……娘受不住……」

  可这话反倒激起李耀更强的征服欲,他咬住她汗湿的颈侧,低吼道:「受不住也得受,你是我一个人的!」

  苏月心满脸潮红,柳眉轻蹙,心中对李阙的愧疚如针扎般隐隐作痛。她低吟道:「阙儿……娘不该这样……」可肉体的空虚早已将她推向深渊,她那超强的性欲在李耀的蛮横抽插下彻底爆发,花心吞吐着他的阳根,阴精喷涌,浇得少年胯下一片湿滑。

  她咬着唇,试图压抑浪叫,可李耀猛地一顶,撞得她花径深处一阵痉挛,她终是忍不住尖叫出声:「啊……耀儿……好深……」声音娇媚而羞涩,透着臣服与挣扎。

  与此同时,北疆营帐内,战后的喘息还未平息。马利克将闵柔压在兽皮榻上,撕开她残破的铠甲,露出那具健美而丰腴的胴体。她那对饱满如瓜的巨乳袒露在外,乳晕外扩诱人,随急促的喘息微微起伏。他俯身咬住一颗挺立的乳首,粗糙的舌面舔舐着奶香四溢的乳肉,吸吮得啧啧作响。闵柔仰头呻吟,嗓音沙哑而淫荡:「啊……用力……黑鬼……」她双腿大张,主动缠上他粗壮的腰身,臀肉在他掌下被捏得变形,汁水横流。

  马利克解开裤带,那根黑得发亮的巨棒弹跳而出,粗如儿臂,青筋暴绽,带着浓烈的雄性气息。腰身一沉,他狠狠捅进大元帅湿滑的花径,撞得她肥臀啪啪作响。

  未央宫中,李耀的蛮横仍在继续。他将苏月心翻回正面,强行分开她修长玉腿,瘦小的身躯压在她丰乳肥臀之上。他双手捧着她硕大的豪乳,狠狠揉捏,嘴里低吼:「娘,这对奶子只能给我玩,谁敢碰我弄死他!」

  他俯身咬住她一颗嫣红蓓蕾,牙齿轻碾,吸吮得奶香弥漫。苏月心被他弄得满脸红晕,媚眼半闭,低声道:「耀儿……别这样说你父皇……」

  可李耀冷哼一声,胯下猛地一顶,直撞得她花心颤抖,浪叫脱口而出:「啊……耀儿……娘不行了……」她的羞涩与愧疚在儿子霸道的占有下渐渐崩塌,肉体的快感让她无法自拔。

  战火与淫欲交织,北疆的血腥杀戮与未央宫的禁忌之欢遥相呼应。李耀蛮横地占有母亲,闵柔沉沦于黑奴的狂野,两场截然不同的征服在同一片天地间上演,构成了一幅扭曲而香艳的画卷。苏月心喘息未平,眼神迷离,低声呢喃:「阙儿……娘还是爱你的……」可她的肉体已然背叛,沉溺在小儿子的霸道之中,无法自拔。

  ……

  相比太子李阙,他的兄弟李泽却更加艳福不浅。

  李阙在京时,后宫妃子们对李泽的觊觎还需遮掩,偷偷摸摸地挑逗这天真少年。如今帝王远征,宫中再无拘束,众妃的欲望如脱缰野马,肆意奔腾。李泽生得唇红齿白,面容俊俏如玉,一双圆溜溜的眼睛清澈见底,笑起来露出两颗小虎牙,纯真中透着几分憨态。他性子敦厚善良,对每个母妃都恭敬有加,毫无心机,这份天真无邪恰成了妃子们眼中最诱人的猎物。

  董丽华,这位年近七旬却风韵犹存的皇贵妃,便是其中最为大胆放荡的一个。

  这一日,宫中花园百花争艳,蜂蝶飞舞,阳光透过枝叶洒下斑驳光影。董丽华身着一袭兰色罗衫,外披绛紫披风,衣襟松散,隐约露出胸前那对硕大无朋的巨乳,乳头虽小巧粉红,却因反差更显诱惑。她缓步行于花丛间,忽见李泽手捧一束刚摘的鲜花走来。少年身着素白锦袍,笑容纯净如春水,见到她便快步上前,双手奉上花束,嗓音清脆如铃:「母妃,这花配您最美。」他眼中满是真诚,丝毫未察觉董丽华眼底闪过的狡黠与欲焰。

  董丽华接过花束,杏眼含媚,朱唇轻启,嗓音低媚如蜜:「泽儿真会哄人,陪母妃坐会儿吧。」

  她故意俯身靠近,鹅黄罗衫下滑,露出胸前那道深邃的沟壑,雪乳高耸,乳香扑鼻。她拉着李泽的手,步态婀娜地走向花园深处一处僻静凉亭。亭内藤蔓缠绕,微风拂过,带来淡淡花香。

  董丽华坐下后,拍了拍身旁的石凳,笑得风情万种:「来,坐本宫身边,别拘着。」

  李泽脸颊微红,挠了挠头,乖乖坐下,模样懵懂如初生羔羊。

  董丽华侧身靠近,纤腰轻扭,香汗淋漓的肌肤散发出熟女独有的甜腻气息。

  她假意试探,柔荑轻抚他的脸颊,指尖划过他细嫩的皮肤,凑近他耳边低语:「你这么乖,本宫真想多疼你几分。」热气喷在他耳廓,惹得李泽耳根一烫,小脸涨得通红。

  他低头捏着衣角,嗫嚅道:「母妃……您别这样,我……我不好意思。」那语气纯真得像个孩子,带着几分羞涩与无措。可董丽华怎会放过这机会,她咯咯娇笑,趁他羞涩之际,慢条斯理地解开外衫,露出内里那件金线抹胸,薄纱透肌,包裹着她那对饱满如瓜的豪乳,乳晕隐隐可见。

  她纤手抓住李泽的手,缓缓引导至自己胸前。

  李泽一触到那柔软滑腻的乳肉,顿时如被电击,小手猛地缩回,结结巴巴道:「这……这样不好吧,对不起父皇!」

  他眼中满是慌乱,可董丽华却不依不饶,俯身贴近他,丰腴的娇躯几乎将他压住。那对玉乳高耸挤在他胸口,奶香馥郁,直钻入他鼻息。她低笑一声,檀口微张,吐气如兰:「傻孩子,父皇远在北疆,哪管得了你?母妃疼你还来不及呢。」

  李泽被她逼得无路可退,小脸红得像熟透的桃子,双手无措地推着她的肩膀:「母妃……别这样,我怕……」可他的推拒软绵绵的,哪里挡得住董丽华的攻势。她抓住他的手腕,强行按在自己敏感的乳峰上,指尖迫使他揉捏。那颗嫣红蓓蕾在她掌下挺立,乳浪起伏,李泽虽天真懵懂,却被这触感撩得心跳如鼓,下身不自觉起了反应。

  董丽华眼波流转,见他胯下鼓起一团,媚笑道:「瞧瞧,你嘴上说不要,身子却老实得很。」她趁势解开他的腰带,露出那根尚未完全成熟的阳根,虽不及成年男子的雄伟,却硬得如铁,青筋盘结,透着少年独有的活力。

  李泽满脸羞赧,试图遮掩:「母妃……这不行啊,父皇会生气的……」

  可董丽华置若罔闻,纤手握住他的肉棒,轻抚几下,便让他喘息加重。她俯身凑近,艳红的唇瓣吻上他的耳垂,香舌轻舔,低声道:「父皇算什么,他连伺候女人的本事都没了,你这么可爱,母妃怎舍得放过?」她一边说着,一边跨坐在他腿上,掀起罗衫下摆,露出那片早已湿润的花谷。她引导他的手探入腿心,汁水沾满他的掌心,黏腻而滚烫。

  李泽被她弄得晕头转向,纯真的眼眸蒙上一层水雾,嗓音细弱:「母妃……

  我真的不行……」可他的身体却背叛了言语,阳根在她掌中跳动,硬得发烫。

  董丽华见状,仰头娇笑,臀部一沉,将他整根吞入体内。花径紧致,裹得他闷哼一声,她则浪叫出声:「啊……小泽……你这小东西真会顶……」她腰肢狂扭,肥硕的臀肉在他腿上碾压,啪啪作响,那对豪乳随着动作甩出肉浪,奶香弥漫亭内。

  李泽被她压得喘不过气,小手无措地抓着她的雪股浑圆,嗓音断续:「母妃……慢点……我受不了……」可这话反倒激起董丽华更强的兴致,

  她俯身吻住他的小嘴,舌尖强行闯入,吮吸得啧啧作响。她一边抽插,一边低吟:「小泽……你真乖……母妃爱死你了……」她的动作放荡而贪婪,花心吞吐着他的阳根,阴精浇淋,湿得一片狼藉。

  李泽虽懵懂,却被快感冲昏了头,双手不自觉抱住她的腰,迎合着她的节奏,嘴里呢喃:「母妃……我……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好舒服……」

  董丽华暗忖,这单纯少年正是她谋权的好棋子。她一边享受着他的稚嫩,一边盘算如何利用他。她低头咬住他的颈侧,留下湿热的吻痕,嗓音娇媚:「小泽,你这么好,母妃以后天天疼你,只要你听话……」

  李泽被她弄得神魂颠倒,纯真的脸上满是迷乱,点头道:「母妃……我听您的……」他虽天真,却已然沉沦在这熟女的冶艳挑逗中,毫无招架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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