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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姻缘泥人】(序章),1

小说: 2025-09-09 19:56 5hhhhh 5880 ℃

 作者:aaaahx

 2025年7月1日发表于第一会所或SIS001本站首发

 字数:20319

             序章:永恒囚笼的回声

  一声清脆的鸟鸣,像一枚被遗忘的钥匙,忽然间,就那么轻轻巧巧地,开启了我记忆的门锁。

  那声音……

  曾几何时,在另一个我几乎快要模糊的人生里,这样的鸟鸣,是新一天的序曲。

  它意味着阳光,意味着要去厨房准备一家人的早餐,意味着要去催促那对还在赖床的宝贝女儿。

  那是一个属于「刘语嫣教授」的、真实、自信、而温暖的人生。

  那个念头,如同一粒微尘在阳光下短暂地显形,随即又被眼前这片巨大、冰冷的阴影吞没。

  我不敢再任由思绪飘远,那短暂的回忆是一种不被允许的奢侈……。

  我的任务,是在这里守护他,满足他,直到他醒来,或是……等到那两个小丫头睡眼惺忪地前来接替我的班。

  我望着他的眉眼。

  窗外的鸟鸣依然清亮,那充满生命活力的喧嚣,落入这间巨大而空旷的卧室里,仿佛被一层无形的海绵瞬间吸尽,没能激起半点回响。

  静,是如此的纯粹,如此的……绝对。

  空气中弥漫着他淡淡的烟味混杂着我们残留在真丝床单上的气息。

  我缓缓抬眼,目光所及,皆是他的印记。

  原本我的婚房,这间宽大的卧室,早已在法律上不属于我。

  它的每一处细节,都在无声地诉说着他的权力和我的归属。

  我撑着早已跪到麻木的膝盖,缓缓站起身,走向那面巨大的梳妆台。

  梳妆台上,多了很多昂贵的五彩的化妆品,那是我以前根本驾驭不了的色彩,但为了不让他厌倦,我努力的学习着。

  而在它们旁边,丝绒托盘上还静静地躺着几件由黑曜石和金属制成的、造型奇特的「小物件」,在晨光下散发着冰冷而光滑的质感。

  梳妆台的另一角,放着一杯早已凉透的浓咖啡——正是靠着它苦涩的液体所提供的清醒,我才能支撑着彻夜不眠,随时回应他在漫漫长夜中的任何需求。

  我端起杯子,正准备将这残余的苦涩一饮而尽,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被镜中的自己所捕获。

  镜中的那张脸,依然美丽,清丽的瓜子脸,弯弯的眉眼……岁月特别眷顾,还留着青春的气息。

  只是,长期彻夜未的眠疲惫,确实在眼睑下留下了一抹浓浓的青色,却丝毫无法撼动那份深植于骨子里的、属于书本与岁月的知性气质。

  那姣好的轮廓,那秀气的眉眼,反而因为这份倦意,平添了几分楚楚可怜的脆弱感。

  然而,这具身体……

  我身上这件近乎透明的黑色薄纱睡裙,是我昨夜从满满一整个衣帽间的「衣物」中,精心挑选出来的。

  我知道他喜欢,这就够了。

  穿着它时那份如影随形的羞耻感,与他眼中的那份满意相比,实在微不足道。

  我的目光,落在了胸前那片雪白的肌肤上……。

  他昨夜的激情,在我身上留下了一幅战争的地图。

  那并非单纯的抓痕,而是由数道指甲划过的深痕、以及围绕着划痕绽放开来的、青经般血管、一片片紫红色与淤青所共同构成画卷。

  每一道火辣的刺痛,钻心的痛,这都是他爱意的证明;每一块绚烂的淤青,都是他用最原始的方式,在我身上烙下的、独属于他的印章。

  我的视线,最终停留在那两点早已被折磨得不成样子的乳尖上。

  它们不再是娇嫩的粉红,长期的反复蹂躏,已变成两颗熟透了的、色泽暗红发紫的浆果,又硬又肿。

  顶端,一滴粘稠的乳白色液体,正缓缓地、不受控制地渗出,沿着胸前的肌肤,蜿蜒滑落。

  我的目光继续下移,落在那片被薄纱笼罩的私处。

  昨夜过于凶猛的索取,让我的小穴直到此刻还残留着被撑开后的、火辣辣的痛楚。

  镜中,那处风景惨不忍睹——整个阴唇因为饱受蹂躏而红肿不堪,无力地向外翻着,甚至无法完全闭合,露出里面被胔干得通红的嫩肉。

  在那狼藉的穴口,还缓缓地溢出混合着他的精液与我的淫水的粘稠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滑下,留下一道道屈辱的痕迹。

  而我的整个阴部,光洁得没有一根阴毛。

  这并非天生,只是因为他一句「不喜欢,看不清楚」,我便亲手为他创造了这份「纯洁」。

  那种将自己连根拔起的疼痛,在看到他满意的微笑时,都化作了值得。

  我将杯中冰凉的液体一饮而尽,用那份苦涩来压下身体的燥热与痛楚。

  我强打精神,重新走回床边,再次缓缓跪下。

  我的目光重新落在他安睡的脸庞上,内心那份因回忆和镜中影像而起的波澜,仿佛找到了归宿的港湾,奇迹般地平息了下去。

  只要凝望着他,一切就都是安宁而幸福的。

  我不断地告诉自己,我并没有做错什么。

  我只是爱上了一个人,然后去做了……为我的爱情,为我所爱的人奉上我的一切。

  尽管,这条路……比我最初设想的,要曲折和复杂了许多。

  「复杂」……

  这个念头,像一根松脱的线头。

  我的思绪,便不由自主地牵住了它,开始一圈一圈地,将名为「过去」的整个线团,缓缓拉开。

  一切,都要从那个燥热沉闷的、一切开始变化的夏日午后说起……

                (一)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的世界里,多了一个他?

  连我自己,都快要说不清了。

  记忆的起点,总是在那个闷热的、令人昏昏欲睡的午后课堂。

  我记得自己正在讲一个关于古英语虚拟语气的、偏僻的知识点,台下的学生们,脸上挂着那种我早已习惯的、礼貌而空洞的表情。

  我停下来,随口提了个问题,一半是考验,一半,是想打破那令人窒息的沉闷。

  整个阶梯教室里,一片死寂。

  就在我准备自问自答,将这一页翻过去的时候,一个低沉的、没什么情绪起伏的声音,从教室的后排角落里响了起来。

  「老师,这个变格,是不是与日耳曼语族早期的元音迁变有关?」

  我有些惊讶,顺着声音望过去。

  是他,张浩。

  他瘦瘦的,微微低着头,似乎刚才那句一针见血的话不是出自他口。

  他穿着一件洗得有些发白的t 恤,整个人,就像他的声音一样,沉浸在一种与周遭格格不入的安静里。

  我的目光,在那一刻,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地,将他的脸和他的名字对应了起来。

  「说得很好,」我听见自己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赞许,「你继续说。」

  那一天,我们关于那个小小的语法点,一来一回地,聊了近十分钟。

  后来,又有一次,他来我的办公室交论文。

  办公室里只有我们两人,他把论文递给我,指着其中一处,有些犹豫地问:「老师,关于这个部分的论述,我总觉得……还不够深入。」

  他站得离我的办公桌有一段距离,身上有股刚洗过的、阳光和肥皂混合的味道。

  很干净,和那些只知道打球、满身臭汗的男生不一样。

  那股味道,不知为何,就那么清晰地,刻在了我的记忆里。

  我接过论文,和他讨论起来。

  我发现,他总能在我恰好停顿的时候,接上一句精准的、能证明他完全理解了我的话。

  那种被人全身心倾听和理解的感觉……说实话,我已经很久没有体验过了。

  那天他走后,我看着他那份写得密密麻麻的论文,鬼使神差地,发了很久的呆。

  刘语嫣,你到底在想什么?

  我在心里反复地质问自己。

  对一个学生如此关注,这已经超出了「职责」的范畴。

  为什么?!我不断地问自已。

  你怎么能因为这点可怜的「被理解」,就对自己的学生产生不该有的联想?

  我的内心,第一次感到了恐慌。

  我必须为这种失控,找到一个新的、更安全的解释。

  直到有一次,我看到他在食堂里,一个人,默默地吃着最便宜的套餐,脸色有些苍白。

  那一瞬间,一个念头,像救命稻草一样,被我紧紧抓住。

  他只是个孩子。

  一个需要被照顾的、可怜的孩子。

  我对他所有的感觉,都不是别的。

  是母爱。

  对,就是母爱。

  他真的很可怜,我只是,像一个母亲一样,心疼他罢了。

  这个理由,完美得像一座坚固的高塔,让我得以心安理得地,暂时躲了进去。

                (二)

  我躲在这座名为「母爱」的高塔里,自欺欺人地,度过了一段平静的时光。

  我甚至开始享受这种「关心」他所带来的、秘密的快乐。

  直到那天下午,我抱着一摞刚批改完的作业,走在回办公楼的林荫道上。

  我看到了他。

  他正和一个女孩子并肩走着,那个女孩是外语系公认的系花,青春洋溢,像一朵盛开的向日葵。

  他们靠得很近,女孩仰着头,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笑得花枝乱颤,阳光洒在她年轻的、充满胶原蛋白的脸上,晃得我眼睛生疼。

  而他,那个在我眼中一直沉默、孤僻的「孩子」,居然……也笑了。

  虽然只是嘴角一个极淡的弧度,却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了我的心上。

  那一瞬间,一股连我自己都感到震惊的、如同毒液般苦涩的嫉妒,猛地攥紧了我的心脏,让我几乎喘不过气来。

  我怀里的作业本「哗啦」一声,散了一地。

  我顾不上去捡,像个被捉奸在床的妻子,狼狈地、近乎逃跑般地,快步离开了那里。

  那天晚上,我失眠了。

  我躺在成业(我的丈夫)的身边,第一次,如此清晰地闻到他身上那股属于中年男人的、混杂着烟草和疲惫的、让我感到窒息的气味。

  我闭上眼,脑海里不是我的丈夫,却全是他和那个女孩站在一起的画面。

  那座我为自己辛苦搭建的高塔,在那一刻,轰然倒塌。

  我不得不痛苦地、残忍地,对自己承认——那不是什么伟大的母爱。

  那是欲望,是独占欲,是一个成熟女人对一个年轻男性,最原始、最不该有的情爱。

  我真的很下贱,我的身体里,好像住进了另一个自己。

  一个疯狂的、陌生的、连我都感到恐惧的自己。

  我开始控制不住地,做出一些我自己都无法理解的事情。

  我开始逃避,但……真的逃得掉吗?那只是可爱的自我。

  在一个下着大雨的傍晚,我在教学楼的屋檐下,再次「遇到」了他。

  我的理智在尖叫着让我快走,离他远一点。

  可我的脚,却像有了自己的意志,就那么径直地,朝他走了过去。

  我听到自己的声音,用一种我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脆弱的语气,对他说:「老师没带伞,能和你共用一把吗?」

  当我说出这句话时,我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他愣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

  在伞下,我们靠得极近。

  我能清晰地闻到他身上那股干净的肥皂味,混杂着雨水潮湿的青草气息。

  我的手臂,好像也变成了魔鬼的帮凶,一次又一次地,不受控制地,触碰到他的手臂。

  我能感觉到他身体的僵硬,而我自己的内心,则是一半火焰,一半冰海。

  火焰,是那份触碰后带来的、令人眩晕的、罪恶的快感。

  冰海,则是对我自己这种下贱行为的、无边无际的鄙夷。

  直到他将我送到办公楼下,他自始至终,都没有再多说一句话。

  他只是礼貌地,对我说了一声「老师再见」,然后便转身,消失在了雨幕里。

  我想叫住他,手却停在了半空,没有发一丝声响……

  那一刻我明白了,我是真的爱上他了,不需要找任何理由,理由在爱面前是些苍白。

  我内心的那个魔鬼,在一次次的自我唾弃和挣扎中,变得越来越强大。

  随着时间,它告诉我,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他会被别的女孩抢走,我不能失去他,我必须要做一个了断。

  于是,我做出了那个最终的、将我彻底推入深渊的决定。

  我找到他,在一个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办公室里,准备将我那颗被魔鬼占据的、卑微又滚烫的心,彻底捧到他的面前。

                (三)

  我说了很多,说到最后,几乎是在乞求。

  我告诉他,我爱他。

  我告诉他,我愿意为了他,放弃我现在所拥有的一切——我的家庭,我的婚姻,我那看似光鲜、实则早已让我感到厌倦的事业。

  我甚至开始,规划起我们了美好的未来。

  我终于鼓起勇气,抬起头,满怀期待地看着他,像一个等待宣判的囚徒,希望能从他脸上,看到一丝一毫的惊喜,或是感动。

  他没有。

  他只是静静地听着,眼里充满了吃惊,和怒意。

  我说完了。

  办公室里,陷入了一片死寂。

  我能清晰地听到墙上挂钟秒针走动的「滴答」声,像在为我的生命倒计时。

  我能看到午后的阳光,从百叶窗的缝隙里斜射进来,在空气中照出无数浮动的尘埃。

  我能听到我自己那颗快要跳出胸腔的心,在绝望地擂鼓。

  然后,他笑了,似乎是气笑了。

  那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冰冷的、带着一丝玩味的笑。

  他说:「刘老师,我一直很尊敬您。」

  他的声音很平静,每一个字都清晰无比,却像一把淬了冰的刀,瞬间刺穿了我的耳膜。

  「但您刚刚说的这些话……让我觉得很恶心。」

  我的大脑,在那一刻,一片空白。

  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像在看一只可悲的、摇尾乞怜的流浪狗。

  「一个有夫之妇,一个快要四十岁的女人,对自己的学生,说这些不知廉耻的话。」

  「您不觉得,您自己很可笑吗?」

  「爱情?」他又是一声轻笑,那笑声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鄙夷,「您管这种肮脏、自私的欲望,叫做爱情?」

  我的尊严,我的骄傲,我那可怜的、孤注一掷的爱情,就在他这几句轻描淡写的话语中,被彻底撕碎,碾成了齑粉。

                (四)

  我是怎么离开那间办公室的,我已经不记得了。

  我只知道,那一天,我死了。

  那个叫「刘语嫣」的、受人尊敬的大学教授,已经彻底地死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像一具行尸走肉。

  他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嘲弄的眼神,都在我脑海里反复回放。

  绝望和屈辱,像潮水一样,将我彻底淹没。

  我想到了死,但在这片死寂的黑暗中,却有一个更可怕的念头,疯狂地滋生出来——

  我不能失去他。

  我的尊严、我的骄傲、我的爱情……这些他所「恶心」的东西,我都可以不要。

  但,我不能没有他。

  如果「刘语嫣教授」这个身份,是他所鄙夷的,那么,我就不再做「刘语嫣」好了。

  我可以成为他想要的任何样子。

  一个玩具,一个奴隶,一个……不再需要尊严和思想的、纯粹的雌性。

  在又一个被这种念头折磨得无法入眠的夜晚,我做出了那个最终的决定。

  我重新找到了他。

  我跪在他面前,像一条最卑微的母狗,乞求他的原谅。

  我告诉他,我不再奢求什么名分,我只想留在他身边,哪怕……只是一个最下贱的、最没有尊严的玩物。

  为了证明我的决心,我献上了我的「投名状」。

  那是我花了整整两周,通过了见不得光的渠道,为自己,找到的唯一出路。

  我捧着买到了两种药物的名字,确切来说是只一种另一个只是个附增品,我把用法写在纸上,用一种我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卑微的语气,向他一一「祈求」。

  「【空孕催乳针】,大剂量、注射乳头可有更好的效果,本为虐待战俘使用,注射过程异常痛疼,可以让非孕期女性的乳房异常发育,并且……持续地……产奶。选它,主要这种药的特效,能强效的榨取母体的营养供给母乳。」

  「【劣质的避孕针(附赠品)】,可以让女人在很一段时间内,彻底丧失生育能力。这样,你就可以……毫无顾忌地,在我这具身体里,发泄你所有的欲望,而不用担心任何后果,当然会有幅作用,但提高我的性敏感度,这样我会变得更好「玩~ 」当然,如……如果……你想要玩孕妇也是可以的,我……还能怀上」

  我看着他,用一种近乎虔诚的语气,说完了我最后的结语。

  「求你…浩…把我改造成你最喜欢的、最方便你玩弄的样子吧。」

  「浩……我爱你~ 我不能没有你……你要我做什么都行……只要能在你身边就好……「

  所以……他最终叹了口气,无奈的同意了。

  当他终于同意,将那冰冷的针头刺入我乳头的时候,我感到的不只是疼痛,而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心,泪水伴随着幸福的微笑。

  我知道,从那一刻起,我才真正地、完全地属于他了。

  我胸前流出的,不是奶水……

  那是我为了留住他,亲手从自己灵魂里,一滴一滴榨出来的血……是心头的一滴滴心血……

  故事到这似乎完美了,然而……这……结束了?

  不……

  欲望就像野火,只要星点……便会引燃火海……焚尽一切……

  这……只是欲望的开始……

  浩,…好爱你…哪怕身在地狱…我也会仰望天堂的你……我真的……好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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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意识尚在半睡半醒的微光里浮沉,鼻腔里还萦绕着一股熟悉的、混合了高级香水与女性体汗的淡淡的气味。这是刘语嫣的味道。我翻了个身,脸颊蹭过枕头,一根发丝黏了上来。我捻起它,凑到眼前看了看,光泽比半年前差了不少,发梢甚至有些分叉。

  看来为了让我开心,最近她确实是累坏了。

  「剪刀~~石头~~布~~」

  门外传来刻意压低了的、却更显慌乱的悉索声。像两只被关在笼子里的小老鼠,在做着徒劳的挣扎。

  「……嘘!小声点!你想吵醒「爸爸」吗?」是月月的声音,带着哭腔的严厉。

  「……为什么……为什么又是我输了……姐……我害怕……我真的……不要……」星星的声音则像是被揉碎了,充满了哀求与绝望。

  「快点!不能让「爸爸」自己醒过来,不然……不然我们两个都死定了!」

  伴随着一声极轻的、像是认命了的抽泣,卧室门被轻轻地推开。我没有睁眼,只是将呼吸放得更平缓。

  两具纤细、却因药物催发而显得异常丰腴的身体,上身堪堪遮住乳尖,下身则是齐逼小短裙,当然内衣这是不需要的,这是她们母亲,亲手修改的「情趣校服」,跪行到了我的床边。她们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只是在那儿颤抖地跪着,恐惧的沉默像铅一样沉重。

  几秒钟后,我感到身旁属于月月的那个身体动了一下,她似乎是用膝盖碰了碰旁边的妹妹。

  又是一阵死寂的犹豫,然后,一具柔软的、颤抖的身体极其不情愿地向我靠近。我能感觉到她温热的呼吸,带着一丝少女的甜香和因恐惧而产生的芬芳息,喷洒在我的耳廓上。

  「「爸「……「爸爸」……」声音轻得像蚊子叫,充满了破碎的、讨好的颤音。「早……早上好……女儿……来服侍您……起床了……」

  是星星。

  我依旧闭着眼,对她的请安毫无回应,仿佛还在熟睡。但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我耳边的那个小脑袋,因为得不到回应而僵在那里,连呼吸都几乎停滞了,轻轻的鼻息打在我的耳边,是那么的微弱。

  寂静……这是恐惧的静……。

  我是故意的,又过了漫长的十几秒,我才终于懒洋洋地、仿佛刚被她吵醒一般,发出一声含混的鼻音。然后,用一种带着刚睡醒的沙哑、仿佛在陈述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的语气,开口说道:

  「星星,爸爸…的鸡巴被妈妈弄脏了……。」

  我的眼,依旧闭着,但我的意图,通过这句话,清晰地传达了过去。

  跪在我耳边的慕辰星,身体猛地一僵,像是被看不见的电流击中。她抬起头,那张挂满泪痕的俏脸上,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混杂着祈求与惊恐。她的嘴唇翕动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我没有再说话,只是不耐烦地用下巴朝我下体的方向点了点。

  这个简单的动作,成了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她眼里的光彻底熄灭了,绝望的闭上眼睛,像是要奔赴刑场一般,俯下身,苍白的嘴唇颤抖着。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的喉咙处,因为强忍着恶心而剧烈地上下滑动了一下。

  「她的表情和她母亲当初被我命令舔我屁眼时的表情一模一样。这种源自血脉的、可笑的矜持。不过没关系,规矩就是要一点点教的。老师现在已经能把这当成一种乐趣了……她的女儿,也一样会「学好」的。」

  「「爸爸」说在什么?」我的脑子一片空白,我的视线被无形的手,压着不自觉的慢慢下移……。

  「那是什么!!!」

  「那是什么!!!。那是……男人的……!!……好可怕,一头狰狞的、紫红色的怪物,就顶在我的鼻尖。」

  「它的头部因为充血而异常肿胀,呈现出一种不自然的、像是瘀伤般的深紫色,和下面青筋盘绕的柱体被一道丑陋的沟壑分了开来。顶端那道湿润的、垂直的裂缝,像一个深渊,在无声地召唤……。

  而最让我血液凝固的,是那沟壑里,以及根部发丝上,那些已经半干的、带着一点黄色的、黏腻的污物……」

  一股灼热的、带着酸味的胆汁,猛地从我胃里涌上喉咙。

  呃……

  我自己的喉咙肌肉猛地痉挛、锁紧,堵住了一声即将冲出口的尖叫,也堵住了所有空气。

  我猛地抬头,看向他。「爸爸」。

  他的眼神……是冰冷的。他在笑,但笑意不达眼底……。

  我又拼命地、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扭头,看向唯一的亲人。

  姐姐……

  姐姐在哭。她也在看着我,整张脸惨白得像一张纸。她对着我,极其轻微地、绝望地、无力地,摇了下头。

  呃……呕……

  「最后的希望……没了。」

  「妈妈。」

  「那些污物……是妈妈的。」

  「脏…那些黏糊…是妈妈的爱液?…白带??还是精液的混杂……我的脑子一片空白……。」

  「我脏了…妈妈脏了…这个家……全都脏的。」

  「不!!!」

  天花板在旋转……耳朵里什么都听不见了……所有的光……都消失了。

  我并不急着催促,相信我的「女儿们」会很「乖」的。

  在这样死寂般的沉静中,她的头颅,以一种令人心悸的、极其缓慢的速度,一寸一寸地,向着那污秽的源头垂落下去。

  时间仿佛很漫长。

  我甚至能看清,她那因为恐惧而紧闭的、微微颤抖的眼睫上,是如何慢慢凝聚起一滴晶莹的泪珠。那泪珠越聚越大,不堪重负,最终从她的眼角挣脱,像一颗失去全世界重量的星辰,顺着她苍白的、还带着一丝婴儿肥的脸颊,悄无声息地滑落。

  一滴滚烫的泪珠,先一步滴落在了我的大腿上,温温的……。

  紧接着,一片小巧的、粉色的、带着微弱震颤的舌尖,从她那颤抖发白的双唇间,探了出来,在空气中犹豫了一瞬,然后,极其不情愿地、颤抖靠近了那片残留着她母亲痕迹的、已经半干的污迹。

  我的肉棒,能感受到她舌尖——温润。

  她开始极其缓慢地、颤抖地、履行着她「清洁」的任务。她的俏丽的五官,眉头已深深皱起,嘴唇被自己咬得发白,更多的泪水正无声地从她的眼角涌出,仿佛永远不会流尽。

  在她的舌头笨拙地越过那根凸起的粗大青筋后,终于碰到了龟头。

  就是这一下,彻底引爆了她一直用生命去压抑的生理极限。

  「呕——!—呕!!」

  一声再也无法抑制的、响亮的呕吐声,从她那被自己捂住的指缝间猛地爆发出来。她的身体像一只被折断的虾米,剧烈地向前弓起,胃部以一种肉眼可见的幅度疯狂地痉挛、收缩。

  一股滚烫的、混杂着胃酸刺鼻气味的、还带着未消化食物残渣的液体,从她的指缝和嘴角喷涌而出,溅得她自己满脸都是,有几点也溅到了我的鸡扒和腹部……。

  啊~ !边上传来了姐姐的尖叫!!但又被她自已急忙的捂注……。

  看到星星彻底失控、被自己呕吐物弄脏的狼狈模样,感受到那股滚烫的液体溅到我皮肤上的温度,一股强烈、粗暴的快感,猛地从我小腹窜起,直冲大脑。

  我因为这极致的爽快感,全身的肌肉都不由自主地绷紧了。

  这才是最真实的。她的痛苦、她的崩溃,远比任何顺从的服务,更能让我兴奋。

  在她剧烈地呕吐完之后,整个房间里,除了她那被压抑的、撕心裂肺的喘息和哭泣声,就只剩下一片死寂。

  「要死了!怎……怎么办?」

  「「爸爸」妈妈会打死我的……怎么办……我该怎么……」

  许久,我轻声道:「星星,把它弄得更脏了……」。

  我没有动,也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靠在床头。她的小脸一片惨白,身体不断的颤抖,睛中满是恐惧。

  许久,「继续吧,你……要学习的还很多」。

  不知过了多久,那股熟悉的、带着恐惧温度的、湿润而柔软的触感,重新回到了我的肉棒上。

  这一次,它没有再停下。

  她的舌尖……很润……很软……很温暖……

  房间里很安静,只有她极力压抑着的、却无法完全止住的、细微的哭泣声,在持续着。

  又过了良久。

  那哭声也渐渐停了,只剩下最后一点微弱的、几乎听不见的抽噎。然后,我感到腿间的那个小脑袋动了一下,一丝微弱的气息,伴随着几个不成句的音节,从下面传来:

  「爸爸……我清理干净了……请……请不要生气……」

  对于她的报告和哀求,我没有给予任何回应。

  房间里,再次陷入了那种我最喜欢的、由我主宰的、充满恐惧的死寂。她保持着俯首的姿态,像一尊卑微的石像,一动也不敢动,却不注地颤抖,等待着我的审判。

  我缓缓伸出手,用一种与我内心意图完全相反的、极其「温柔」的姿态,轻轻地、用指背,拂去她黏在脸颊上的、被泪水和污物打湿的发丝。

  「呃!!!」

  她发出一声短促的、被吓到的惊叫,整个身体像被烙铁烫到一样,剧烈地一颤,但又立刻僵在原地,不敢再有任何动作。我能听到她喉咙里因为极度紧张而发出的、细微的「咕」的一声吞咽口水的声音。

  我的手指顺势滑下,用拇指,轻轻摩挲着她那张冰凉的、还挂着泪痕的小脸。在享受了她几秒钟的、对未知充满恐惧的僵硬后,我停止了抚摸。

  我的拇指,从她的脸颊,缓缓地、带有暗示性地,移动到她那被自己咬得发白的嘴唇上,轻轻地、用力地,按了一下。

  然后,我才带着一丝冰冷的笑意,缓缓开口:

  「都说你和你妈妈一样聪明,爸爸想看看,你的舌头……是不是和你的脑子一样好用?还有,你的喉咙是不是和你的舌头一相温暖。」

  她的脸「腾」地一下,从之前的惨白,因为极致的羞耻而涨成一片病态的潮红。她发出一连串不成句的、代表着慌乱与抗拒的、细微的「嗯……不……我……」的声音,眼神慌乱地躲闪着,根本不敢与我对视。

  对于她的慌乱,我视若无睹,只是用下巴,朝我自己的下体方向,轻轻一点:

  「来,看到那个小孔了吗?用舌尖,舔着它,给爸爸……画圈圈。」

  带有亵玩意味,让她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全身一颤,疯狂地摇头,并带着哭腔的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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