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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姻缘泥人】(序章),2

小说: 2025-09-09 19:56 5hhhhh 6200 ℃

  「不……爸爸……求求您……那个……不要……呜……」

  我没有理会她的哀求,甚至连脸上的表情都没有一丝变化。我只是缓缓地、带有极强压迫性地,将我的目光,从她那张梨花带雨的小脸移开,越过她,直接锁定在她身后、从刚才起就一直因为恐惧而瑟瑟发抖的慕映月身上。

  房间里陷入了长达数秒的、令人窒息的沉默。我能清晰地听到,慕映月因为我的注视,而发出的、被自己死死捂住嘴也无法完全抑制的、极其细微的、绝望的抽噎声。

  在这沉默的压迫感达到顶点时,我才用一种极其平淡、甚至可以说是温和的、仿佛老师在课堂上点名般的语气,对慕映月说:

  「妹妹不会,月月,当姐姐的,来给妹妹做个示范吧……。」

  「啊!」,「不!」两声不同方向的惊叫传来。

  慕映月的整个身体像被雷击中一样,猛地一震,发出一声短促的、被吓到极致的气音。她的脸上瞬间失去了所有血色,变得惨白如纸,嘴无意识地张开,眼神中充满了难以置信和即将被玷污的恐慌。

  而慕辰星,她的哀求也戛然而止。她猛地、难以置信地扭过头,看向自己的姐姐,当她看到姐姐那副魂飞魄散的模样时,脸上,也浮现出一种比之前任何时候都更深的、混杂着愧疚和绝望的惊恐。

  她立刻明白了,是自己的反抗,把战火引到了姐姐身上。

  她猛地转回头,用一种近乎是扑抢的姿态,重新面向我。她的声音因为激动和恐慌而变得尖锐、嘶哑,但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决心:

  「我会!爸爸!我会的!我会做好的!求您……不要找姐姐!……星星最爱爸爸……爸爸让我来…呜……呜」

  她的那声哭喊,像是在用尽自己最后的力气,要为姐姐筑起一道脆弱的屏障。

  我没有说话,只是用眼神,默许了她的「牺牲」。

  她明白了。

  她闭上了那双早已被泪水浸泡得红肿的眼睛。

  最后一滴代表着彻底认命的泪珠,从眼角滑落,滴落在我的皮肤上,带来一阵冰凉的触感。然后,她极其屈辱地、用那片还在不受控制地颤抖着的舌尖,极其精准地,触碰在了我龟头顶端的那个小孔上。

  她开始极其笨拙地、僵硬地,画着那个让她灵魂都在战栗的「圈」。

  每一次触碰,都伴随着一次从她喉咙深处发出的、极其细微的、代表着极致恶心的「呃…」声。

  而我,则因为这种前所未有的、混合了「恐惧」、「牺牲」与「被迫顺从」的、精准的刺激,第一次,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再也压抑不住的低哼。

  我的呼吸,也第一次,变得粗重起来。

  那压抑的、满足的低哼,似乎就是信号。

  我的呼吸越来越粗重,那一声声压抑的低哼,仿佛是对她那充满恐惧的「服务」的催促。在她又一次笨拙地、用舌尖画完一个圈后,我不容置疑的下达了新的指令:

  「含进去。」

  她的身体猛地一僵,那无声的哭泣变得更加汹涌。在犹豫了足有五秒钟后,她才因为恐惧,极其缓慢地、艰难地,张开那早已被自己咬得毫无血色的嘴唇,试图将我的龟头吞入口中。

  当那温暖、湿润、柔软的、完整的包裹感,第一次将我顶端完全覆盖时,我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压抑不住的低哼。我贴近她的耳边,用一种奖励般的、几乎是耳语的声音说道:

  「很好。这样才对。星星真乖……」

  她开始尝试进行极其生涩的、上下吞吐的动作。因为毫无经验和极度的恐惧,她的动作非常混乱,有时会不小心让牙齿刮到我的皮肤。那微弱的、带着危险感的「刮擦」刺激,像一道意外的电流,让我全身猛地一麻。

  我伸出手,在她的脸颊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用一种冰冷的、带有警告意味的语气说:

  「小心点。」

  她的樱桃小嘴,似乎并不能容纳我的所有。

  这句警告让她更加恐惧,动作也更加混乱。她每一次试图深入,都会因为喉咙的本能抗拒而引发一次剧烈的、小幅度的干呕和呛咳。而在她每一次因为恶心而干呕时,她喉咙和口腔的肌肉都会不受控制地痉挛、收缩。

  我全身的肌肉都不由自主地绷紧了,呼吸也变得滚烫。我用一种同样是自言自语、却又足以让她清晰听见的、带着一丝陶醉的沙哑声音,缓缓说道:

  「对……就是这个感觉。」

  我的耐心,也在这种逐渐攀升的快感中,被一点一点地消磨殆尽

  那一声压抑的、野兽般的低吼,成了最终冲刺的号角。

  我抓着她头发的手,将她的头颅死死地按在我的下腹,不让她有丝毫逃脱的可能,腰部以一种近乎是惩罚般的、最猛烈的力道和频率,进行着最后的冲刺,她张大了嘴,尽可能的不让牙齿触碰。

  她的挣扎早已变得微弱,只剩下身体本能的、神经质的抽搐。

  在高潮来临的瞬间,我全身的肌肉都因为那股即将喷薄而出的强烈欲望而绷紧到了极致。我贴在她的耳边,用滚烫的、带着命令式喘息的、几乎是恶魔低语般的声音,下达了最后的指令:

  「咽下去。」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被放慢了无数倍。

  伴随着我一声彻底释放的、满足的喟叹,那股滚烫的、浓稠的、带着腥膻气味的洪流,毫无缓冲地、猛烈地冲击着她最脆弱的喉咙深处。

  她的身体像被电击了一样,剧烈地、不受控制地向上弓起,那双一直紧闭的眼睛,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无法承受的冲击,猛地睁开了。

  她的喉咙在剧烈地、徒劳地收缩,试图吞咽,但那巨大的量,让她根本无法完成这个动作。

  我能清晰地看到,那乳白色的、黏稠的液体,先是从她那被自己咬得发白的、无法完全闭合的嘴角,争先恐后地溢了出来。然后,因为喉咙和口腔的压力已经达到了极限,一股细细的、白色的液体,竟然从她的左边鼻孔里,被硬生生地挤了出来,顺着她那张混合着泪水、汗水和呕吐物痕迹的、涨成猪肝色的、绝美的脸蛋,蜿蜒滑落。

  她睁大的、已经失去焦距的眼睛里,倒映着天花板上冰冷的光,那张曾经写满青春与骄傲的脸上,此刻只剩下空洞。

  在一切结束后,我像扔掉一个用完的工具一样,松开了手,将她的头随意地推到一旁。

  她立刻瘫倒在地板上,蜷缩成一团,发出撕心裂肺的、却又不敢太大声的剧烈呛咳和干呕。

  我看她一眼。

  我的目光,缓缓地、从她身上移开,转向旁边从始至终都跪着的、因恐惧而瑟瑟发抖的「女儿」——慕映月。

  我用一种极其平淡的、仿佛只是在叫家里的一条小狗的语气,轻轻地、不带任何情绪地,叫出了她的名字:

  「月月。」

  跪在房间另一头、因为妹妹的遭遇而一直瑟瑟发抖的慕映月,整个身体猛地一僵。

  她极其缓慢地,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抬起那张早已被泪水和恐惧浸透的、惨白的小脸。在与我的目光接触了仅仅一秒之后,又像被灼伤了一样,猛地垂了下去。

  她不敢有任何疑问,也不会有任何迟疑。

  我能听到她膝盖摩擦地板时,发出的那种「沙沙」的、充满屈辱的、细碎的声响。在这片死寂中,这声音与她无法平复的、急促而颤抖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她就那样,以一种极其安静、却又显得无比沉重的姿态,一寸一寸地,向我爬了过来,最终,跪停在我的床边。

  她的头颅始终深深地低垂着,我只能看见她乌黑的发顶,和那因为恐惧而剧烈起伏的、单薄的肩膀。

  「爸爸,有点渴了。」

  然后,我看到她那双颤抖的、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的手,极其僵硬而笨拙地,伸向了自己胸前那件情趣校服最上方的扣子。她的指尖反复蹭过扣眼,却好几次都难以对准。

  终于,一声微弱的「咔哒」声,第一颗扣子松开了。

  接着是第二颗,第三颗。黑色的校服布料缓缓向两侧滑落,勾勒出下方惊人的弧度。

  她的双手剧烈颤抖着,继续探向衬衫的纽扣。这个简单的动作,此刻却仿佛在耗尽她全身的力气。我能看到她细密的冷汗从额角渗出,汇聚,然后滑过她苍白的脸颊。

  当最后一颗纽扣也终于被她颤抖的指尖强行拉断时,那两团因为药物催发而显得非自然地胀大、青筋如网般凸显的乳房,便彻底地、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了我的眼前。

  我的目光落在她的胸口,我注意到那饱满得近乎胀痛的乳房,以及其上因为充盈而绷紧的、清晰可见的淡蓝色细小血管。顶端那颗因催乳药物而硬挺、胀大的乳头,已经挂着一滴晶莹的乳汁,在重力作用下摇摇欲坠。

  我的指尖缓缓伸出,带着轻柔的抚过她胸前白皙的皮肤,感受着那因为恐惧而冰凉的体温。她的身体因我指尖的轻触而猛地一颤,发出一声细微的抽泣。

  我没有理会,指腹顺着她乳房的弧度,缓缓摩挲。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那紧绷的皮肤下,所蕴含的、那种充满活力与青春的弹性。

  然后,我的声音像清晨的冷风,轻而慢地响起:

  「真白呀……」

  我的食指,最终停留在她那颗硬挺的乳头上,带着一股刻意的力道,猛地一「弹」。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拉伸。

  指尖触及乳头的那一瞬,乳汁飞溅,一股肉眼可见的颤栗,猛地从她的乳尖炸开,迅速蔓延至全身。她的身体,像被鞭子狠狠抽中,猛地向后一缩,脊背弓起,脆弱得像一张要被折断的细竹。

  「啊!」

  一声短促而高亢的惨叫,瞬间撕裂了晨间的死寂。

  瘫在一旁的慕辰星,也因为这声惨叫而浑身一颤,从喉咙里发出一声被压抑的、充满了感同身受的痛苦的「呜……」声。

  慕映月的喉咙里,破碎的、悲泣般的求饶声不受控制地溢出,断断续续:「不……爸……爸爸……好痛……求……求您…不要…」

  我看着她那因痛苦而扭曲、泪痕交错的脸,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这么敏感?看来今天的奶水很足。」

  我没有给她任何消化这句话的时间,便缓缓俯下身。

  我的舌尖,轻柔地、甚至可以说是轻佻地,绕着她那颗被我弹过的、已经红肿不堪的乳头,舔舐了一圈。

  「呃……」

  她似被吓到了,突然不动了,但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战栗。

  在她的战栗中,我将她的乳头整个含入口中,用力地、品尝式地吮吸了几口。那股温热的、带着一丝甜腥味的奶水,涌入了我的口中。

  「啊……呃……」我听到所她努力压抑的痛苦,却还是发出小声的痛呼。毕竟她并不是正常孕育,母乳,也是拜她的母亲所赐……

  吮吸了一会,我故意张开口停下。

  她因为这突如其来的中断而微微一怔,那双被泪水浸润的眼睛,带着一丝不解与迟疑,望向我的脸,似乎在疑惑我为何会突然停下。

  我懒洋洋地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嘲弄:「昨晚和你妈妈“运动”太累了,爸爸没什么力气。」

  我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月月,自己动手,挤出来,喂到爸爸嘴里。」

  她的身体因这突如其来的、更具羞辱性的指令而剧烈地一震,那双空洞的眼睛瞬间收缩,瞳孔深处涌起无尽的惊恐。

  在我的逼视下,她颤抖的双手,极其缓慢而僵硬地,触碰到了自己那同样在颤抖的、饱满的乳房。

  指尖冰凉,用力挤压时,乳房的滚烫和胀痛让她眉头紧蹙,身体不受控制地打着寒战。她的动作无力且笨拙,只有寥寥几滴奶水被挤出,可怜地挂在乳头上。这种生理与心理的双重剧痛,让她彻底崩溃,开始低声地、断断续续地向我求饶:

  「爸……爸爸……月月……月月尽力了……呜……求您……好痛……真的好痛……」

  我看着她徒劳的挣扎和痛苦的哀求,脸上浮现出一丝不易察觉的、仿佛在看一个不懂事孩子的「玩味」表情。我的声音依然平淡,却带上了一种不容置疑的、诱哄般的「父爱」口吻:

  「乖,爸爸这是为你好。快挤出来,涨坏了可就不好玩了,嗯?」

  我这句「关心」的话,让她陷入了更大的绝望。她开始剧烈地摇头,眼泪倾泻而下,破碎的哭腔里断断续续地哀求:「不……爸爸……求求您……呜……我……月月做不到……」

  在她的再次拒绝下,我的「耐心」彻底耗尽。我收起所有表情,发出一声非常轻微、却足以令人心颤的、充满了不耐烦和失望的「啧」声。

  这个声音,让她所有的哀求都瞬间卡在了喉咙里,身体僵硬如石。

  我用一种冷酷的语气评价道:「没用的东西,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随即,我的目光转向旁边瘫在地上、因之前的折磨而脸色苍白、身体还在微微颤抖的慕辰星。

  我用不容置疑的语气命令:「星星,过来。你姐姐没力气,你来帮她。」

  慕辰星的身体猛地一颤,瞳孔骤缩,陷入彻底的恐慌。她那双本已迷蒙的眼睛,此刻因为新的、更具体的恐惧而变得涣散。

  她本能地剧烈摇头,口中发出破碎的、绝望的哭腔:「不……不要……爸爸……呜……」

  我没有说话,只是将目光,像无形的铁钳一样,死死地锁住她。

  我的沉默,比任何催促都更有效。

  她的拒绝和摇头,在我的注视下,慢慢停了下来。她像一个坏掉的木偶,开始以一种极其缓慢、极其不情愿的姿态,用膝盖,一寸一寸地,向她姐姐的方向挪动。她每挪动一寸,身体的颤抖就更剧烈一分。

  她终于爬到了姐姐身边。她抬起自己的双手,但那双手却在空中剧烈地颤抖,迟迟不敢落下,仿佛要触碰的不是亲人的身体,而是烧红的烙铁。

  在长时间的僵持后,她的指尖,终于第一次,触碰到了姐姐乳房那滚烫的皮肤——

  「啊!!!」

  她发出一声短促而尖锐的、几乎被掐死在喉咙里的惊叫,整个身体如同触及滚烫烙铁般猛地弹开,双手像被电击般瞬间缩回,带着无法抑制的恐惧,踉跄着向后倒下。

  她惨白的脸上,五官因极度惊恐与无法言喻的恐惧而彻底扭曲,空白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姐姐的胸口。

  我看着她扭曲的面容,声音平静而又带着一丝蛊惑的玩味:「星星……姐姐需要你的帮助,她很会疼哦……」

  我的「关爱」,成了压垮她精神的最后一根稻草。

  她被我的视线和话语彻底冲垮,整个人陷入了混乱,开始语无伦次地喃喃自语,像是风中残烛:「姐姐……对不起……不……我不是……爸爸要的……不要怪我……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姐姐……」

  她的双手,就在这串混乱的、充满负罪感的道歉声中,缓缓的,像被强行拉扯的木偶线,再次覆上了她亲姐姐那同样在颤抖的、饱满的乳房上。

  在我的注视下,慕辰星闭上了眼睛,脸上泪水横流。她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又像是在做一个艰难的决定,那双覆在她姐姐乳房上的小手,猛地、狠狠地,挤压了下去。

  「啊——!」

  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从慕映月的口中爆发出来,短促而尖锐,像被硬生生掐断的弦音,瞬间撕裂了晨间的死寂。

  伴随着这声惨叫,一股积蓄已久的、白色的奶水,像找到了宣泄口的喷泉一样,带着令人心悸的力道,从她的乳尖猛地喷射而出。

  我早已预判到这一幕,好整以暇地张开嘴,含注乳头,将那道因痛苦和暴力而喷射出来的母乳,尽数纳入我的口中。

  温热,甘甜,带着一丝只有青春少女的身体才能产生的、独特的腥膻。

  这,才是这道「早餐」最完美的味道。

  那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也随着奶水的喷射而戛然而止。

  慕映月的眼神瞬间涣散,身体一软,整个人彻底晕厥了过去,无力地倒在我的脚边。

  然而,慕辰星,没有停。

  她的灵魂好像已经随着姐姐的惨叫声一同死去了,只留下一具执行着最后指令的、完美的躯壳。她的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所有对世界的感知能力。

  她的双手,还保持着那个用力的姿势,机械地、一下、又一下地,对着姐姐那只早已被榨干的、空瘪的乳房,进行着徒劳的挤压。

  而每一次挤压,都依然能让地上那具已经昏迷的、柔弱的身体,因为残存的神经痛楚,而产生一次细微的、条件反射般的抽搐,一下,又一下……

  泪水……嗯,女人真是水做的,哪怕挤干了奶水,……月月的……泪水……在昏迷中仍然流淌……

  慕辰星她胸前那件洁白的衬衫上,也开始对称地、慢慢地,渗出两小块圆形的、浅浅的湿痕。

  她自己的乳房,也开始滴奶了……

  是时候,进行今天晨间侍奉的,最后一项了。

  我从床上站起身,赤身裸体地,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地上那两具已经坏掉的玩具。我的目光,最终落在了慕辰星那张还保持着呆滞表情的、惨白的小脸上,至少她还是能动的。

  我用那射过精,却依然保持着一定挺立的肉棒,不轻不重地,抽打在了她的脸颊上。

  「啪」的一声轻响。

  这一下,像一道电流,终于将她从精神的麻木中强行「唤醒」。她的眼神从空洞,慢慢地重新聚焦。她先是茫然地看看自己的手,然后看到身下不省人事的姐姐,最后,她的目光,带着无边的恐惧,缓缓地、向上,抬起,最终落在肉棒上。

  她那张本已毫无血色的脸,瞬间变得惨白如纸。

  在她被我唤醒,并因为回忆起一切而陷入新一轮痛苦的瞬间,我没有再用冰冷的目光去逼迫她。

  我反而,故意皱起了眉头,一只手轻轻地、带着一丝「痛苦」的模样,按住我自己的小腹。

  我发出一声轻微的、仿佛在忍耐着什么的「唉……」声。然后,用一种充满「为难」和「撒娇」意味的、极其温和的语气,对她说:

  「刚才姐姐的奶水太香了,爸爸喝的有点多……现在……肚子好胀……」

  我会在此时,用一种充满「期待」和「祈求」的目光看着她,继续说道:

  「星星,我的乖宝宝,快来帮帮爸爸,好不好?」

  她因为我这番话,和我脸上那从未见过的「软弱」表情,陷入了彻底的混乱。她本能地、用一种带着哭腔的、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徒劳地抗拒:「可是……爸爸……那个是……呜……」

  我抛出了最后的、最致命的情感绑架,语气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爱」:

  「你不是最爱爸爸的吗?」

  我那句「你不是最爱爸爸的吗?」,像一道无法违抗的魔咒,彻底击溃了她最后的、也是最脆弱的防线。

  她的抗拒,在「爱」的名义下,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她停止了徒劳的抗拒,认命般地闭上了眼睛,两行清泪无声地滑落。然后,她用剧烈颤抖的双手,捧住了我的肉棒。

  那是一种充满了绝望的。

  她张开嘴,极其不情愿地,将龟头含入口中,含入咽喉深处。

  与此同时,她另一只同样在颤抖的手,覆上了我的小腹,母亲教育的手法,开始轻柔地、以顺时针方向,为我按摩膀胱。

  她的动作,笨拙而又精准,像一个被设定好程序的、没有灵魂的玩偶。

  在她按摩的辅助下,我身体里那股早已积蓄的、滚烫的洪流,终于到达了爆发的边缘。

  就在我即将释放的瞬间,我用一种极其冰冷的、不带任何感情的语气,下达了最后的威胁:

  「不准浪费,一滴都不能。」

  随即,滚烫的、带着浓烈腥臊气味的尿液,猛烈地、毫无缓冲地,冲击着她最脆弱的喉咙深处。

  「呃……!」

  她的身体本能地、剧烈地向上弓起,喉咙深处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眼看就要将那污秽的液体尽数吐出来。

  但我的那句威胁,像一道烧红的烙印,死死地刻在了她的脑海里。

  我能清晰地看到,她那张因为强忍窒息和恶心而涨成紫红色的、青筋毕露的小脸上,紧闭的双眼因为极致的痛苦而不断有泪水从眼缝中涌出。

  神奇是,她的喉咙,以一种完全违反生理构造的方式,剧烈地、疯狂地蠕动、收缩。我能感受到那小小的、柔软的口腔内部,肌肉正在进行着一场惨烈的战争——她的身体本能想要呕吐,但她那被恐惧所支配的意志,正在用尽全力,将这股即将喷薄而出的呕吐物,和尿水,硬生生地、一寸一寸地,重新压回喉咙的更深处。

  她最终,奇迹般地,将所有的液体,都吞咽了下去。

  在我排泄完毕,最后尿道中的残液也在我要的“关爱”下,温柔的吸出后,我后退一步,抽身出来。

  那股支撑着她的、源于恐惧的意志力,在我后退的瞬间,彻底消失了。她像一滩烂泥一样,瘫倒在地,与她那早已不省人事的姐姐,并排躺在一起。

  我的目光,落在先一步晕厥的慕映月身上。她的脸上,还挂着之前因剧痛而留下的泪痕,五官在昏迷中舒展开来,反而透着一丝诡异的、孩童般的恬静。她的那只被妹妹挤压过的、红肿的乳房,又开始不受控制地、极其缓慢地,一滴、一滴地,向外渗着白色的奶水。那奶水在皮肤上汇聚,然后顺着身体的弧度,无声地滑落,滴在地板上,洇开一小块深色的、圆形的痕迹。

  然后,我的目光,从姐姐身上,移到了刚刚才彻底崩溃的慕辰星身上。

  她的脸,是另一番景象。那是一张被彻底玩坏的、狼狈不堪的脸,混合着她自己的泪水、口水、以及之前被迫喝下的、又吐出来的秽物。她的眼睛是半睁着的,但早已失去焦距,瞳孔涣散,倒映着天花板冰冷的光,只余下了空洞。

  她胸前那件洁白的衬衫上,也早已被两小块圆形的、浅浅的湿痕所浸透。她自己的身体,也在呼应着姐姐的痛苦,无意识地分泌着乳汁。

  一股属于女性的淡淡腥臊气味,开始从她瘫软的、蜷缩的下半身,慢慢地弥漫开来。在她身下那浅色的地板上,也开始缓缓地、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洇开一片淡黄色的、不规则的水渍。

  我静静地欣赏着这幅由两具并排躺倒的、同样年轻美丽、却一个在漏奶、一个在失禁的、被彻底玩坏的姐妹躯体所构成的、死寂的画卷。

  楼下的饭厅里,悠悠地传来了一个娇媚入骨的女声,那是我的老师,嗯,至少以前是。

  「老公…嫣儿…把早餐准备好了哦…快下来…。」

  听,她只叫了我。

  在她心中,这两个刚刚还在楼上承欢的、她的亲生女儿,此刻,已经连被一同呼唤下楼吃早餐的「资格」,都没有了。

  我不由得,露出了一丝微笑。

  我慢条斯理地穿上一件丝质的睡袍,赤着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走出主卧。随着我将门轻轻地、无声地带上,楼上那个充满了污秽、痛苦与尿骚味的「刑房」,便被彻底地隔绝在了身后。

  我下楼的脚步声很轻,但我知道,楼下那个女人,一定能清晰地听到。

  果然,我刚刚走到楼梯口,就闻到了一股浓郁的、混合了米粥清香和葱油焦香的、属于「早餐」的味道。

  我走进饭厅,在那个能容纳十二人、由黑色大理石打造的、冰冷的长餐桌的主位上,坐了下来。我的目光,像聚光灯一样,落在了我那位早已在「等待」我的「妻子」身上。

  她今天,穿了一件几乎完全透明的、黑色的真丝薄纱长裙。这件「睡裙」的剪裁极其大胆,除了在最关键的私密部位有几层象征性的蕾丝遮掩外,她那成熟、丰腴、被药物改造得过分夸张的身体曲线,几乎一览无余。她正侧身对着我,一只手看似随意地搭在餐椅的椅背上,这个动作,让她身体的s 型曲线,以及那高高耸起的胸部、浑圆的臀,被展现得淋漓尽致。

  她的脸上,是精致而妖艳的妆容。眼角处那道微微向上勾起的、锋利的黑色眼线,让她那双本应知性的眼睛,此刻充满了狐狸般的、随时准备献媚的魅惑。而她那丰润的双唇,则被涂上了一种近乎于血色的、带着一层水光的猩红唇彩,像一颗等待采撷的、剧毒的樱桃。

  我注意到,她那看似完美的姿态,其实有一丝不自然的僵硬。她每一次呼吸,胸口的起伏都显得格外沉重,那是因为她那对早已涨得发硬发烫的乳房,正在给她带来持续不断的、折磨人的痛楚。

  透过那层薄纱,我能清晰地看到,在她那对因为涨奶而挺立的、色泽暗红的乳尖上,正各自夹着一枚小巧的、黑曜石材质的、带着冰冷金属光泽的乳夹。一条细细的、同样是黑色的金属链,连接着这两枚乳夹,在她胸前划出一道充满屈辱和支配意味的弧线。

  看到我坐下,她脸上立刻堆起了最妩媚、最动人的微笑。

  她扭动着腰肢,款款地向我走来。那件黑色的薄纱随着她的动作,像一阵流动的烟雾,让她那若隐若现的身体,更添了几分诱惑。

  「老公,怎么了?」她在我身边停下,主动地、略微倾身向前,让我能更清晰地闻到她身上那股混合了香水与女性体香的味道,同时用一种带着一丝撒娇的、关切的语气问道,「女儿们呢?真是太不懂事了,怎么还不下来服侍爸爸吃早餐?」

  我拿起餐巾,擦了擦嘴角,然后抬起眼,看着她。

  「今天用的过量了些,她们没受住。」

  这句话,像一道无形的开关。

  我看到,她脸上所有妩媚的笑容,瞬间消失了,被一种发自内心的、真实的惊慌所取代。她的身体猛地一软,「噗通」一声,毫不犹豫地、双膝跪地,然后在我面前,深深地、用尽全力地,叩首下去,光洁的额头与冰冷的大理石地板碰撞,发出沉闷的声响。

  她胸前那条连接着乳夹的细细锁链,因为这个剧烈的动作,撞在地板上,发出一声清脆的、金属的「叮当」声。

  她保持着叩首的姿态,声音因为恐惧和地板的阻隔而变得沉闷、颤抖:「对不起,老公!是我的错!是嫣儿没用,没有把她们教好!两个没用的小东西,只会给您添麻烦!您别生气,我……我今晚就加倍『锻炼』她们,一定让您满意!求您了!」

  我看着匍匐在我脚边的她,看着她因为恐惧而剧烈颤抖的后背,没有立刻说话。

  她似乎感觉到了什么,身体抖得更厉害了,将头埋得更深,像是在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更严厉的惩罚,更或许是害怕我生气。

  我缓缓抬起我赤着的右脚,伸到了她的头顶。

  在我的脚底,触碰到她那盘得一丝不苟的、乌黑的秀发的瞬间,她的身体剧烈地一颤,发出一声压抑的抽泣。

  我用脚底,轻轻地、来回地,踩揉她的头发,像是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动物。

  然后,我才用一种极其平淡的、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的语气,开口道:

  「没事,不怪你。」

  她缓缓抬起头,那张布满惊恐和泪水的脸上,在听到我这句话后,瞬间爆发出一种劫后余生般的、混杂着难以置信的、狂喜的光彩。

  她用一种充满了感激和崇拜的、痴迷的眼神,仰望着我的脚。

  我的脚,从她的发间缓缓收回。

  她像是得到了某种无上的许可,立刻从地上爬起,脸上带着那种病态的、劫后余生般的、幸福的红晕,重新开始她的「服务」。

  我看到她,像一个得到了主人垂青的、最忠实的奴仆,脸上带着一种急于证明自己价值的热切。她主动地、用小勺舀起一勺粥,凑到自己那依旧猩红的嘴边,轻轻地、反复地吹着,直到她认为温度正好。

  然后,她将粥,含入了她自己的口中。

  她再次俯下身,用自己的嘴唇,贴上了我的嘴唇。

  这一次,她的眼神不再是之前的惊恐或空洞,而是一种充满了感激和讨好意味的、紧紧盯着我反应的、狂热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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