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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力最重要,大师姐的定情信物和二师姐的诱惑,免费放出,1

小说:免费放出 2025-09-09 19:56 5hhhhh 6300 ℃

我震惊得说不出话来,只是呆呆地看着洛寒枝,被她绝世的容颜和强大的气场所震慑。洛寒枝,面容威仪的看着我,清冷的语句出口,不如大师姐的冰冷,却自有高贵的气息。

时间,仿佛在洛寒枝出现的那一刻被冻结了。

我震惊得说不出话来,只是呆呆地看着她,像一尊被点化了魂魄却忘了如何言语的泥塑。我的整个心神,都被她那绝世的容颜和如渊似海的强大气场所攫取。

她太美,也太强。

美得不似尘世应有,强得让人生不起一丝一毫的反抗之心。那是一种凌驾于柳疏雪的清冷、沈焰枝的灼热、墨韵的温婉之上的,属于真正掌控者的、绝对的威仪。我能感觉到,我体内那股桀骜不驯的龙象之力,此刻也像个遇到了天敌的野兽,乖顺地潜伏在经脉深处,不敢有丝毫异动。

洛寒枝那双冰蓝色的凤眸,平静地落在我身上,目光没有温度,却仿佛能穿透我的皮肉,看清我灵魂深处的每一个秘密。良久,她朱唇轻启,声音清冷,却不像柳疏雪那般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而是一种高居云端、俯瞰众生的玉石之音,带着浑然天成的高贵与威严。

“你,就是疏雪代我收下的弟子,李凡吗?”

这一句话,如同一盆冰水,将我从失魂落魄中浇醒。我一个激灵,脑海中猛地闪过柳疏雪的叮嘱——师父,最重礼数!

我不敢有丝毫怠慢,双膝一软,“噗通”一声便跪倒在地,额头紧紧贴着冰凉的地面,用尽我此生最恭敬、最虔诚的语气,高声喊道:

“寒川峰新晋弟子李凡,拜见师尊!”

我不敢抬头,只能用眼角的余光,看到那玄黑色的袍角在我面前静静垂落,如同夜幕的一角。亭内的空气死一般寂静,每一息都像一年那般漫长。

终于,头顶上传来一声淡淡的“嗯”。

我心中那块悬着的大石,这才稍稍落下。

“起来吧。”洛寒枝的声音依旧平淡,“我观你气息,已入炼气之境,根基尚算稳固。走吧,我带你去个地方。”

她顿了顿,补充道:“你既已拜入我门下,唤我一声师尊,我便有教导你的义务。”

我连忙从地上爬起,心中涌起一阵狂喜,师尊这是要亲自指点我修行?我恭敬地应道:“是!弟子领命!”

可随之而来的,却是对那两位师姐的担忧。我忍不住抬头,小心翼翼地问道:“只是……不知大师姐和二师姐,她们……”

我的话还没说完,便被洛寒枝一道清冷的目光打断。

“深夜喧哗,无视门规,在山门之内私自动手,成何体统。”她的声音里听不出一丝喜怒,却让我遍体生寒,“我已将她们二人关入藏剑石壁,禁闭三月,好好反省。”

禁闭三月!

我大惊失色,藏剑石壁是何等苦寒之地,在那里禁闭三月,对心神和肉体都是巨大的折磨!这一切因我而起,我岂能坐视不理?

“师尊!”我再次跪下,急切地为她们求情,“师尊明鉴!大师姐和二师姐只是……只是寻常切磋,一时失了分寸!此事全因弟子而起,要罚便罚弟子,求师尊开恩,饶了两位师姐吧!”

洛寒枝静静地看着我,那双冰蓝色的眸子深不见底。她没有动怒,也没有心软,只是淡淡地说道:“你认真修炼即可,不必多言。”

说完,她不再看我,只是随意地将那宽大的玄黑袖袍一挥。

刹那间,天旋地转!

我只觉得一股无可抗拒的柔和力量包裹住我,眼前的焰月亭、红叶、夜空……所有的一切都在瞬间化作了流光溢彩的线条,向后飞速倒退。这种感觉比任何身法都要快上万倍,我甚至连惊呼都来不及发出,眼前的景象便再次凝固。

我发现自己已经身处一个完全陌生的房间。

这是一个约莫百丈见方的巨大密室,四壁、地面、穹顶,皆由一种散发着柔和白光的暖玉砌成。空气中弥漫着浓郁到近乎液化的灵气,我只是轻轻一吸,便觉得四肢百骸都舒爽无比,体内那点微末的灵力都开始欢快地自行运转。

密室中央,只有一个蒲团。除此之外,再无他物。

洛寒枝不知何时已经站在我的面前,她那身玄黑色的长袍在这片纯白的空间里,显得愈发醒目,如同白纸上最浓重的一笔墨。

“此处乃寒川峰顶的灵枢室,灵气之盛,冠绝全峰。”她开口道,“从今日起,你便在此处修行。”

她开始为我讲解修仙的常识,声音平静而有条理。

“凡人踏入仙途,首重炼体,打磨筋骨。你已越过此境,如今身处第二境,炼气。引天地灵气入体,化为己用。”

“炼气之后,是为筑基。凝练气海,铸就道基,方为真正仙修之始。”

“再往上,便是结丹、元婴、化神、合体、大乘,直至最后一步,渡劫飞升。此九境,一步一登天,一境一世界。”

她的声音在空旷的灵枢室中回荡,为我描绘出一幅波澜壮阔的仙道画卷。我听得心驰神往,既感慨于仙途的漫长与强大,心中也愈发思念那两位不知在何处受苦的师姐。我必须尽快变强,只有变强,才能保护她们,才能不让她们再因我而受罚!

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洛寒枝淡淡地说道:“何时突破结丹,你便可以离开这里。”

她袖袍再挥,霎时间,无数闪烁着各色光华的玉简、古籍、丹药瓶,如同凭空出现一般,在我面前堆成了一座小山。

“这些,是为师连夜为你搜罗来的,最适合你如今修炼的功法、术法与丹药。好生修习,莫要懈怠。”

“为师每日此时,会来检查你的修行进度。”

留下这句话,她便转身,一步步向外走去。那袭玄黑色的长袍,在她那曲线玲珑的身段上划出优雅的弧度,高贵而孤寂。

我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又看了看眼前堆积如山的修炼资源,心中百感交集。我何德何能,竟能让师尊如此费心……

洛寒枝走出灵枢室,巨大的玉门在她身后无声关闭。她并未立刻离去,而是站在门外,抬头望向峰顶那轮清冷的明月,月光洒在她绝美的脸庞上,映出一片冰冷的霜华。

她如何不知,那两个一向骄傲的弟子,为何会为了一个刚入门的少年,失态至此。

她如何不知,那场惊天动地的战斗,根源何在。

这个小子……

她的目光,仿佛穿透了厚厚的玉门,落在了那个盘膝而坐,准备开始修炼的少年身上。那张清俊的脸,那双倔强的眼睛,那股不肯服输的劲头……

洛寒枝冰蓝色的眼眸中,那万年不化的坚冰,似乎悄然融化了一角,泛起一丝无人察觉的、深埋在记忆最深处的痛楚与温柔。

她伸出纤纤玉手,轻轻抚上自己心口的位置,隔着玄黑的衣袍,感受着那里的跳动。

“夫君……”

她对着清冷的月光,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喃喃自语。

“今日,我遇到了一个……很像你的,小子。”

我盘坐在灵枢室中央的蒲团上,尝试静心,但思绪却如一团乱麻。

两位师姐的倩影,师尊孤寂的背影,还有墨韵师姐那意有所指的话语,在我脑海中交替浮现。

我闭上眼,沉下心神,尝试与体内那股神秘而强大的龙象之力沟通。我将意念沉入丹田气海,那里,金色的龙象虚影正盘踞着,仿佛在酣睡。我试图询问它,为何两位师姐会对我产生如此异样的情愫。

“吼——!”

回应我的,是一声震彻神魂的咆哮。那金色的龙象虚影猛地睁开双眼,一股霸道、灼热、充满了原始生命力的气息瞬间充斥了我的经脉。我只觉得浑身气血翻涌,小腹处升起一股熟悉的燥热,那根刚刚才平息下去的肉棒,竟又有蠢蠢欲动的迹象。

与此同时,一个猥琐又熟悉的声音在我脑海深处响起,正是当初传我功法的老者虚影。

“嘿嘿,小子,现在才想起来问老夫?晚啦!”那声音贱兮兮的,“龙象之力,乃是天地至阳至刚之力,修此功法者,阳气过剩乃是家常便饭!这股阳气,对异性,尤其是对那些心境有缺、灵体纯净的女修,有着致命的吸引力!就像是黑夜里的篝火,飞蛾见了,哪有不扑上来的道理?”

“唯一的解决之道,便是……释放!”老者的声音充满了蛊惑,“阴阳调和,固本培元。你释放得越多,阳气便越纯粹,力量也越强。反之,若是长期压抑,嘿嘿,小心阳气焚身,爆体而亡哦!”

我猛地睁开眼,冷汗瞬间浸湿了后背。

阳气过剩……致命吸引……释放……

原来如此!问题的根源,竟是在这里!

我想起在寒溶池边,大师姐柳疏雪那只冰凉颤抖的手,是如何在我滚烫的阳精下化解了我的走火入魔。那是我第一次释放,也是她道心出现裂缝的开始。

我苦笑一声。这该死的龙象之力,名为无上功法,实则是个双刃剑,一个巨大的麻烦制造机。

眼下,两位师姐被关禁闭,师尊严令我在此修炼。思考再多也无济于事,唯一的出路,就是变强。只有拥有足够强大的实力,才能掌控这股力量,才能保护我想保护的人,才能……堂堂正正地走出这间名为“灵枢室”的华丽囚笼。

想通了这一点,我不再犹豫,抛开所有杂念,从眼前那堆积如山的功法玉简中,拿起最上面的一卷,沉下心来,开始了枯燥而坚定的修炼。

……

与此同时,寒川峰顶,冷玉殿。

这座由万年冰心石砌成的巍峨宫殿,终年飘着细碎的梅花雪,清冷而孤寂,一如它的主人。

但此刻,殿内却难得地有了一丝“暖意”。

洛寒枝褪去了那身象征着掌门威严的玄黑长袍,换上了一身素白色的云纹道袍。宽大的袍袖掩去了她玲珑的曲线,却更添了几分出尘的仙韵。她坐在暖玉铺就的地面上,脸上没有了面对弟子时的清冷,取而代লাইনে的是一种慈爱而温柔的表情。

在她的面前,坐着一个面容俊秀、却显得有些清瘦的少年,正是她的独子,陆丘。

“丘儿,这套‘凝霜诀’的要义,在于引动天地寒气之时,先要守住自身灵台清明,否则寒气入体,极易伤及经脉……”洛寒枝的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柔和,她耐心地为儿子讲解着功法的关窍。

然而,陆丘却显得有些心不在焉,他眼神躲闪,时不时地打个哈欠,一副不耐烦的样子。

“娘,这些东西好无聊啊,我不想练了。”他忽然开口,语气里满是撒娇的意味。

洛寒枝脸上的笑容微微一滞,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与失望,但很快便被浓浓的愧疚所取代。她知道,自己这些年忙于宗门事务,忙于修炼,实在是亏欠了这个儿子太多。

“丘儿,修仙之路,本就枯燥,须得有大毅力……”她还想再劝。

“我不管我不管!”陆丘却直接耍起了无赖,他猛地扑上前,一头扎进了洛寒枝的怀里,像只寻求庇护的幼兽。“娘,你都好久没抱我了,我不管,我就要你抱抱!”

少年的身躯,已经有了成年男子的轮廓,这般毫无征兆地扑进怀里,让洛寒枝的身体瞬间僵硬了一下。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儿子略显滚烫的脸颊,正紧紧贴在自己那身着素白道袍的饱满胸脯上,甚至能感觉到他急促的呼吸。

这……似乎有些不对劲。

丘儿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这般举动,实属不妥。

但当她看到儿子仰起头,那张俊秀的脸上满是依赖和孺慕之情时,她心底那份身为母亲的柔软,瞬间便战胜了那丝不妥的感觉。

她想起他年幼时,自己总是闭关,他只能一个人孤零零地在殿外等候。想起他每次看到自己出关时,那欣喜若狂的眼神……

唉。

洛寒枝在心中轻轻一叹,抬起手,有些僵硬地、轻轻地拍了拍儿子的后背。

“好了,都多大的人了,还这般撒娇。”她柔声说着,想要轻轻将他推开。

然而,在她看不到的角度,陆丘埋在她胸前的脸上,那双眼睛里,却闪烁着与他年龄不符的、令人不寒而栗的邪恶与贪婪。

他的手,在环抱住母亲腰身的同时,手指“不经意”地,在她那被道袍遮掩的、依旧挺翘饱满的臀瓣上,重重地捏了一把。

洛寒枝的身体再次一僵。

这一次,那不对劲的感觉更加强烈了。但陆丘已经飞快地松开了手,从她怀里退了出来,脸上挂着天真无邪的笑容:“谢谢娘!娘的怀抱最温暖了!”

看着儿子那张“纯真”的脸,洛寒枝将到了嘴边的训斥又咽了回去。或许……是自己想多了吧。丘儿他,只是太缺爱了。

她只能在心中无奈地叹息,将那份怪异的感觉,归结于自己对儿子的亏欠。

而陆丘,在转身的刹那,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阴鸷。他舔了舔嘴唇,眼中是志在必得的疯狂。

快了,就快了。母亲……我迟早要让你,完完全全地,成为我一个人的禁脔!

回到自己的住处,陆丘脸上的阴鸷化作了狂怒。他从安插在弟子中的眼线那里得知,那个叫李凡的贱民,不仅没死在寒溶池,还被二师姐沈焰枝救了!

而现在,他竟然被母亲亲自带到灵枢室教导!那是连他这个少主都未曾有过的待遇!

“啊啊啊——!”

他疯狂地将房间里的东西砸得粉碎,英俊的面孔因为嫉妒而扭曲。

“李凡!李凡!又是你这个贱民!”他歇斯底里地怒吼着,“为什么!为什么每次都有人救你!为什么我娘要对你那么好!”

“我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

他眼中盘算着恶毒的计划,这一次,他要让李凡死无葬身之地,再也没有任何人能救他!

灵枢室内的时光,仿佛被无限拉长。

我抛却了一切杂念,将自己完全沉浸在修炼的苦海之中。那堆积如山的功法玉简和丹药,成了我唯一的同伴。龙象之力与灵枢室内浓郁的灵气相结合,让我体内的力量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增长着。

我果然天赋异禀。

仅仅数日,我便将炼气期的基础功法《玄元功》修炼至大成,体内的灵力雄浑程度,已然不逊于寻常的炼气巅峰修士。当我将这一成果展示给每日准时前来的洛寒枝时,她那双总是清冷如冰的凤眸里,第一次露出了毫不掩饰的惊讶与赞许。

“好,很好。”她轻轻颔首,嘴角勾起一抹极淡、却真实存在的笑意,“如此天资,配上这般刻苦,实属难得。”

那抹笑容,如万年冰川上悄然绽放的一朵雪莲,瞬间照亮了这间清冷的密室,也让我的心,没来由地漏跳了一拍。

从那天起,洛寒枝对我的态度,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她不再仅仅是那个威严的、前来检查功课的师尊。她在我身边停留的时间越来越长,讲解功法时,会不自觉地靠近,那股清冷的、如同雪后寒梅的独特体香,总会若有若无地萦绕在我的鼻尖。

有时,她会亲自出手,引导我体内暴走的灵力,那双冰凉柔若无骨的玉手,搭在我的后心或丹田,每一次接触,都让我心神摇曳,小腹处那股因龙象之力而生的燥热,便会愈发汹涌。

她看我的眼神,也渐渐从最初的审视、赞许,多了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温柔与依赖。她开始唤我“徒儿”,那两个字从她那高贵的唇中吐出,带着一种奇异的亲昵,让我沉溺其中,几乎要忘记了外界的一切。

我能感觉到,师尊对我的亲近,似乎……有一点点过头了。

这种亲近,超越了寻常的师徒之情。她会在我因修炼力竭而汗流浃背时,取出手帕,动作略显生涩地为我擦拭额头的汗水;

她会在我遇到瓶颈时,彻夜不眠地陪在我身边,为我护法。那双冰蓝色的眼眸里,倒映着我的身影,专注而认真。

我沉醉于这份独一无二的关爱,甚至开始期待每日她的到来。这份期待,早已超越了对修炼指导的需求。

然而,这份宁静的温馨,很快便被一个不速之客打破了。

陆丘。

他开始频繁地出现在灵枢室外。他不敢进来,却总能找到各种各样的理由,在洛寒枝准备来指导我的时候,将她“缠”住。

“娘,我今天修炼又遇到问题了,你快帮我看看!”

“娘,我一个人在殿里好无聊,你陪陪我好不好?”

“娘,那个李凡自己修炼就行了,你是我娘,你应该多陪陪我!”

每一次,他都用那种撒娇耍赖的语气,理直气壮地霸占着本该属于我的时间。而洛寒枝,面对儿子那张写满“依赖”的脸,总是会露出无奈而歉疚的表情。

她会隔着厚厚的玉门,对我传音道:“徒儿,今日为师有些事务,你且自行修炼,明日……为师再加倍补上。”

我只能恭敬地回答“弟子遵命”,然后,透过门缝,看到陆丘对我投来的,那个充满了挑衅与得意的、令人作呕的微笑。

那一刻,我心中对陆丘的厌恶,彻底达到了顶点。

我不是傻子。我从柳疏雪和沈焰枝的只言片语中早已得知,陆丘的结丹境,不过是洛寒枝出于愧疚,用无数天材地宝硬生生堆砌上去的空中楼阁。他的根基虚浮不堪,心性更是卑劣下作,否则上一次在寒溶池外,也不可能被炼气境的我一拳重创。

他不过是仗着自己是师尊儿子的身份,肆无忌惮地挥霍着师尊的爱与愧疚。

愤怒与不甘,化作了我修炼的无穷动力。

你不是要阻拦我吗?你不是要炫耀你的特权吗?

好,那我就用绝对的实力,将你那可笑的优越感,彻底碾碎!

我变得更加疯狂。

每日的修炼,我不再满足于按部就班。在运转功法时,我甚至会用灵力凝聚成绳索,将自己的四肢牢牢束缚,在这种极限的压迫下,去冲击经脉的壁垒。每一次,都痛得我几欲昏厥,汗水将身下的蒲团彻底浸透。

龙象之力仿佛也感受到了我的决心,它在我体内咆哮着,与我一同对抗着那份自缚的痛苦,每一次冲破束缚,我的肉身和灵力都会得到一次脱胎换骨般的淬炼。

我能感觉到,我距离筑基,只有一步之遥。

我在等待。

等待一个机会,一个能走出这间灵枢室,将陆丘那张令人作呕的笑脸,堂堂正正地踩在脚下的机会!

又是一个月过去。

灵枢室内的灵气,几乎被我鲸吞蚕食般吸纳一空。当最后一缕灵力被我炼化,沉入丹田气海时,一声清脆的、如同琉璃破碎般的声响,在我体内轰然炸开!

轰——!

瓶颈,破了!

原本如江河般奔腾的气态灵力,在这一刻仿佛找到了宣泄口,疯狂地向气海中央凝聚、压缩。一个散发着淡淡金光的灵力漩涡,开始缓缓形成。我能感觉到,我的神识、我的肉身、我的力量,在这一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质变!

筑基!我成功了!

与刚入寒川峰时相比,我感觉自己强大了十倍不止!举手投足间,都蕴含着远超以往的磅礴力量。

当我缓缓睁开眼,洛寒枝正静静地站在我的面前。她今日穿着一身冰蓝色的宫装长裙,裙摆上绣着银色的流云暗纹,更衬得她身姿高挑,气质清绝。她看着我,那双总是带着一丝疏离的凤眸里,此刻盛满了欣慰与骄傲的笑意。

“好,不愧是我的徒儿。”她的声音,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温柔,“水到渠成,根基稳固。今日,为师给你放一天假。”

我大喜过望,正要谢恩,她却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又补充道:“你的两位师姐,今日也已从藏剑石壁出来了,现下正在各自的居所休养。”

我愣住了。禁闭不是要三个月吗?这才……两个月不到。

洛寒枝看着我疑惑的表情,那抹笑意更深了,她甚至俏皮地眨了眨眼,那瞬间的风情,让我心头一颤。

“怎么?舍不得她们多受些苦?”她轻笑道,“她们是为师的徒儿,你也是。手心手背都是肉,为师……自然都舍不得。”

她最后那句话,说得轻柔无比,像是一根羽毛,轻轻搔刮着我的心尖。

“去吧。”她挥了挥手,“见见她们,也好让她们安心。”

“谢师尊!”

我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动,对着她行了一个大礼,便化作一道流光,冲出了这间待了近两个月的“樊笼”,直奔西面那座孤高的听雪斋而去。

我甚至没有先去看看那座属于我自己的、还未曾踏足的居所。我只想第一时间见到她。那个将我带入仙途,那个在我最狼狈时救下我,那个……第一个与我有了肌肤之亲的,大师姐。

听雪斋,一如既往的清冷。雪瀑轰鸣,寒风如诉。

我几乎是闯进去的,连门都忘了敲。

“大师姐!”

我一眼就看到了她。她正站在回廊下,望着远方的雪山,背影萧索。

一个多月不见,她似乎……更加瘦弱清减了。那身深灰色的素衣穿在她身上,显得有些空荡荡的。腰肢纤细得仿佛一阵风就能吹断,盈盈一握,我见犹怜。那股子病弱的气质,比之前更重了,让人忍不住想要将她拥入怀中,好好呵护。

听到我的声音,她那纤弱的肩膀猛地一颤,缓缓转过身来。

依旧是那张面无表情的俏脸,依旧是那双清冷如寒潭的眸子。可当她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时,那份伪装出来的冰冷,瞬间便被震惊与不可置信所融化。

下一刻,我只觉得眼前一花,一股熟悉的、清冽的梅香扑面而来。

她……一个瞬移,来到了我的面前。

然后,在我的惊愕中,她伸出那双纤细得仿佛没有重量的手臂,紧紧地、紧紧地,抱住了我。

我整个人都僵住了。

这还是那个克己复礼、视门规如性命的大师姐吗?

她的身体,紧紧地贴着我。隔着薄薄的衣衫,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胸前那两团虽然不大、却充满弹性的柔软。她的脸埋在我的胸口,我甚至能感觉到她长长的睫毛,正微微颤抖着,刷过我的皮肤。

她比以前更瘦了。

我心中涌起一阵难以言喻的心疼,下意识地反手抱住了她。手臂环过她那纤细的腰肢,稍一用力,便能将她整个娇躯都揉进我的怀里。我感觉自己抱住的,仿佛不是一个人,而是一捧轻飘飘的雪,一折就断的玉。

我忍不住将手臂收得更紧了些。

“大师姐……我突破了。”我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怀中的娇躯,猛地一颤。

我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滴落在我的胸襟上,迅速被衣料吸收。

她在哭。

“突破了……就好……”她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破碎而哽咽,“小师弟……李凡……这些日子,我……”

她似乎想说什么,却被激动的情绪堵住了喉咙,只能不断地重复着我的名字。

“我过得很好,大师姐。”我打断了她,将脸埋进她那微微颤抖的、散发着幽幽体香的脖颈处,贪婪地呼吸着那份让我安心的气息,“师父她……每天都悉心教导我,我学会了很多术法。你教我的那些,我也没忘。”

怀中的她,似乎被我的话逗笑了,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轻笑。

“傻瓜……我教你的那些粗浅功夫,哪里……哪里能跟师父教的比。你……你还记着做甚……”

“大师姐是我的引路人,李凡不敢忘。”我一字一句,说得无比认真。

我的唇,几乎贴着她耳后那片敏感的肌肤。我能感觉到,我说出这句话时,她整个身体都绷紧了,一股细密的战栗从我们紧贴的身体传来。

“小师、小师弟……”她吐出的香气,都带着一丝颤抖,“你……你抱得太紧了……”

我这才如梦初醒,连忙松开了手臂,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嘿嘿傻笑。

柳疏雪也从我怀中退了出来,她迅速地转过身,用袖子飞快地擦了擦眼角。再转回来时,脸上又恢复了那副面无表情的清冷模样。

只是,她那双微微泛红的眼眶,和无论如何也藏不住的、眼底那抹如星辰般璀璨的欢喜,彻底出卖了她内心的激动。

“进来吧。”她侧过身,为我让开道路,“饿了吧?我……我去做饭给你吃。”

我满怀期待地跟着柳疏雪走进屋内。听雪斋的陈设一如其主,简单到了极致,除了石床石桌,几乎再无他物,处处透着一股清冷的气息。

我期待着大师姐亲手做的饭菜。我想象着,这位平日里只与剑为伴的冰山美人,在灶台前会是怎样一副光景。

然而,我还没来得及坐下,就听见里间的厨房传来“轰隆”一声巨响,紧接着,一股强烈的寒气从厨房门口溢散出来,瞬间将门框都挂上了一层白霜!

“大师姐!”

我心中一惊,连忙一个箭步冲了过去。

眼前的景象让我哭笑不得。

只见整个厨房,此刻已经变成了一个冰窟窿。灶台、锅碗、案板,甚至连切好的青菜上,都覆盖着一层厚厚的、晶莹剔透的玄冰。而我们的柳疏雪大师姐,正一脸无措地站在冰天雪地中央,手里还举着一口被冻成冰坨的铁锅,那张万年不变的冰山俏脸上,写满了尴尬与茫然。

她看到我冲进来,白皙的脸颊上,飞快地染上了一抹可疑的红晕,眼神躲闪,不敢看我。

“师、师姐……我……我刚学,还……还不太熟练……”她结结巴巴地解释着,声音越说越小,最后几不可闻。

看着她这副笨拙又可爱的模样,我心中的怜爱之情几乎要溢出来。这位合体境的大能,寒川峰的大师姐,在剑道上所向披靡,却在区区一个厨房里,栽了这么大个跟头。

她看着自己一手造成的“杰作”,有些懊恼地动了动纤细的手指,一股柔和的灵力散出,覆盖在厨房里的玄冰瞬间“咔嚓”一声,化作了漫天晶莹的冰晶,消散在空气中。那些被冰封的食材,也恢复了原样,只是被冻得有些蔫头耷脑。

我再也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柳疏雪的脸更红了,她有些羞恼地瞪了我一眼,但那眼神里没有丝毫杀伤力,反而更像是在撒娇。

“大师姐,我来帮你吧。”我笑着走上前,自然而然地从她手中接过那口冰凉的铁锅,“我在家乡的时候,经常做饭给我家人吃呢。”

我一边说,一边熟练地开始收拾残局。洗菜,刷锅,生火……突破到筑基期后,我的身体素质大幅提升,做这些凡俗杂务更是轻松无比,行云流水。

柳疏雪就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我忙碌的背影。

当她听到“家人”那两个字时,她的心,猛地漏跳了一拍。

家人……

他说的家人,是……我吗?

一股暖流,从她的心底缓缓升起,瞬间传遍四肢百骸,驱散了藏剑石壁带来的所有阴寒。她那张总是苍白的脸上,泛起了一层动人的红晕,眼眸中水光潋滟,痴痴地看着我,内心纠结而又甜蜜。

我没有注意到她的异样,还在耐心地向她传授“厨艺心得”:“大师姐,你看,这火候要这样控制,不能直接用灵力去烧,不然食材里的灵气会流失的……”

我一边说,一边手上不停。很快,三道色香味俱全的家常小菜和一锅热气腾腾的鲜汤,便摆上了石桌。

柳疏雪看着桌上那卖相极佳的饭菜,又看了看我,那双清冷的眼眸里,写满了惊讶与崇拜。我的虚荣心,得到了小小的满足,得意地挺了挺胸膛。

“吃饭吧,大师姐。”我为她盛好一碗饭,递了过去。

我们相对而坐,正准备动筷子,一个娇媚入骨、还带着一丝委屈哭腔的声音,便毫无征兆地从屋外传了进来。

“呜呜呜……好香啊……小师弟,你出关这么久,也不知道先来看看二师姐,二师姐的心都要碎了呀……”

我一听这声音,头皮都炸了。

沈焰枝!她怎么来了!

我下意识地看向对面的柳疏雪,只见她刚刚才缓和下来的俏脸,瞬间又凝结成了万年寒冰。她“啪”的一声放下手中的碗筷,目光如剑,冷冷地射向屋外。

完了,修罗场要提前开演了!

我连忙站起来打圆场,对着屋外喊道:“二师姐!我正准备去找你呢!快进来,我多做了几个菜,我们……我们一起吃!”

话音刚落,一道火红色的身影便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

沈焰枝依旧是那身标志性的黑色劲装,高开衩的裙摆下,那双修长健美、包裹在黑色长筒战靴里的美腿,依旧是那么的惹火吸睛。她一进来,便直接无视了柳疏雪那几乎要杀人的目光,一双勾魂夺魄的凤眼,水汪汪地看着我,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小师弟,你可算出来了,想死二师姐了!”她一边说,一边就要往我身上扑。

“咳!”

柳疏雪一声冰冷的咳嗽,让沈焰枝的动作顿在了半空中。

两个女人的目光,在空中激烈地碰撞,仿佛有电光火石在闪烁。一个冷若冰霜,一个热情似火。听雪斋内的温度,仿佛都因此变得忽冷忽热。

最终,在我的苦苦哀求和连哄带骗之下,这场一触即发的战争,暂时得到了平息。

于是,听雪斋那张小小的石桌上,便出现了极其诡异的一幕。

我们三个人,坐了下来。

这顿饭,吃得我如坐针毡。

石桌上的空气,仿佛都被柳疏雪的寒气和沈焰枝的焰气冻结、燃烧,再冻结、再燃烧,形成了一个诡异的平衡。我坐在她们中间,感觉自己就像那根拔河绳的中心红线,被两股强大的力量疯狂拉扯,随时都有可能断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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